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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欢:嫡女毒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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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仁。

纪仁被吓的浑身哆嗦,立刻道:“奴才这就去。”

说完,纪仁匆匆的朝殿外而走。越走脑子里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七日前,那气质傲然,却长相粗狂的男人的身影不免的在此窜到纪仁的脑海之中。他皱起眉头,想着三人的身份。难道……纪仁的面色大变,立刻带着禁卫军快速的朝晋王府的方向而去。

若没猜错,那三人,定就是慕容修,水洛烟和小七。

越想着,纪仁的面色更是大惊了起来。随着禁卫军匆匆朝晋王府而去。但当纪仁站在晋王府的面前时,那查封的封条依然在大门贴着。他快速的进了晋王府,晋王府内常年不曾有人居住,也早就结了蜘蛛网。到处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若真是水洛烟和慕容修,那么晋王府内也应该会发生变化,怎么会如此一点动静都不曾有?纪仁站在原地有些不解。难道是自己猜测错误?在纪仁犹豫猜测的当头,一旁的禁卫军也搜查了一圈回来,汇报起情况。

“纪统领,晋王府内无任何发现,也无任何人居住的痕迹。”禁卫军恭敬的对着纪仁说道。

纪仁皱起了眉头,不放心似的,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晋王府的环境,确认真的无一丝人烟存在的痕迹,这才一挥手,转身离开了晋王府。走出晋王府的大门,看着那重新被关上的门,仍然一脸的疑虑未消。

稍有一些风吹草动,纪仁便会回身查看,但晋王府却仍然死寂一片。一直到纪仁和禁卫军走远了,慕容修和水洛烟才从暗中走出,看着一行人消失的身影,对望了一眼,慕容修的大手扣住水洛烟的腰身,两人才一跃进了晋王府,就如同来时一般,无声无息,不让任何人发现。

皇宫,凤鸾宫

慕容澈走到凤鸾宫的宫门口,太监看见突如其来的慕容澈时,不免大吃一惊,正准备进去通报,却被慕容澈拦了下来。

“朕来看看母后,你下去吧,朕自己进去就好。”慕容澈冷淡的说道。

“是。”小太监不敢有议,立刻顺从的退了下去。

慕容澈走进了凤鸾宫。凤鸾宫内的宫女们,看见慕容澈,纷纷跪在了地上。慕容澈随后挥了挥手,直朝着张婉莹的方向而去。张婉莹从容不迫的坐在凤椅之上,也不曾起身,只是淡淡的把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慕容澈也没在意,眸光又落在了张婉莹边上的水洛容的身上。那眼神里的凌厉一扫而过,这更让水洛容的手心攥成的拳头,握的更紧。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水洛容恭敬的对着慕容澈请安道。

慕容澈挥挥手,冷声道:“皇后还是先行回未央宫。朕与母后有些事要商谈。”

“是。”就算水洛容有所不甘,还是就只能这么顺从的退了下去,一言不发。

一直到水洛容离开之后,慕容澈才走到了张婉莹的面前,请安道:“儿臣见过母后。”

“哀家怎敢让皇上亲自来请安。皇上就连皇太后仙逝也不曾多过问一句,恐怕,哀家以后也就是这般下场。皇上,请回吧,哀家担待不起。”张婉莹说的冷淡。

她看着眼前站着的慕容澈,这个曾经是她最捧在心尖疼爱的皇子。远胜于慕容言。同样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张婉莹却总是把最好的留给了慕容修。慕容言的不羁和放荡,在张婉莹看来,也很多时候是小时对慕容修的过分宠溺,对慕容言的放任造成的。也许曾经若不如此这般,慕容澈也不会轻易的养成现在这样狂妄的性格。

张婉莹想着,不免又是一阵哀叹。沉默的站起了身,一旁的老嬷嬷连忙走上前,搀扶着张婉莹一起朝着寝宫而去。

“母后。”慕容澈却叫住了张婉莹。

张婉莹站住了脚跟,连头也不曾转回来,淡淡的说道:“皇上叫住哀家,是有何吩咐呢?”

被张婉莹这么一说,慕容澈却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而张婉莹却继续说了下去,道:“皇上若想让哀家去找言儿,让言儿停手,那么,哀家做不到。皇上,自从你登基以来,这西夏是什么样的情况,皇上的心中应该比哀家更为清楚,这今日的情况是谁造成的,皇上心中难道不知吗?先皇在位,无数次告诉皇上,要以民为主,以民为本,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显然,皇上没把先皇的教诲听在心中。现在就算是先皇在世,也无能为力。何况是哀家这个连这深宫都没出去的人呢!”

张婉莹说的悲惋而沉重,也不管慕容澈听见多少,说完后,便摇摇头,朝着寝宫内走去。

慕容澈看着张婉莹的身影,一脸的阴沉。他来找张婉莹也却是如同张婉莹猜测的这般。现在大军逼近,在城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言。慕容修和水洛烟的身影不见了踪迹,而且,慕容言的背后还有龙邵云和凤惊天。这些都足够让慕容澈不再那么淡定。

慕容言身形桀骜不驯,但是对张婉莹怎么的,都还有一份母子之情。张婉莹在慕容言帮助慕容修起兵谋反时,就是死罪,若不是张婉莹力挽狂澜,那么,慕容言也不可能活下来,更不可能就只是去皇陵守墓而已。肯定早就被慕容澈处死。

所以,在慕容澈看来,张婉莹若能亲自出面找慕容言,那么,也许一切还有所转机。只要慕容言心生犹豫,慕容澈就有空隙。能有空隙,就定能找到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只是,慕容澈不曾想到,张婉莹竟然还没等他开口,就已经开口拒绝了他,这让慕容澈眼底的冷酷更甚。

张婉莹想来宠爱慕容澈,但在这一次的事情之上,竟然不再帮着慕容澈。

“母后,若是如此,儿臣便无需替七弟留情。这谋反之罪,就是死罪!”慕容澈在张婉莹的身后,冷酷无情的说道。

张婉莹的身形明显的怔了怔,但半天,一句话也不曾说出口,渐渐的消失在慕容澈的视线之中。慕容澈敛下眉眼,对着一旁的太监吩咐道:“去,把纪仁给朕叫来。再把丞相等人也给朕叫到御龙殿。”

“是。”太监得令后,飞快的朝外跑去。

慕容澈这才转身离开了凤鸾宫,回到了御龙殿。经过未明宫的时候,却看见一个陌生的小太监匆匆走入未明宫,慕容澈冷声叫住了小太监。

“你是哪个宫的太监,为何在未明宫内出入?”慕容澈的声音很冷,带着质问。

小德子看见慕容澈倒显得不慌不忙的说道:“启禀皇上,奴才一直在未明宫中做些杂事。是太监总管程公公亲自派来未明宫的,已经一年多了。”

“朕为何从不曾见过你?”慕容澈显然不相信小德子的说辞,又道:“令牌呢!”

“在这,请皇上过目。”小德子立刻把腰间的令牌取下,递到了慕容澈的面前,又道:“奴才一直在未明宫的后院干活,从不曾到前院,皇上没见到奴才,也不奇怪。今日是听闻程公公病了,奴才才和娘娘告假,去看看程公公!”小德子说的天衣无缝,听不出哪里有问题。

慕容澈仔细的看了眼小德子递过来的令牌,却是是东厂发出的令牌。而罗霓裳宫内的太监,也却是都是太监总管亲自安排的。最重要的是,这段时间来,程三子也确实抱恙在身。慕容澈又仔细的打量了小德子许久,才挥挥手道:“好好伺候娘娘。下去吧。”

“奴才谢皇上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小德子说完,才从容不迫的朝未明宫走去。

慕容澈看着未明宫那高悬的牌匾,停下了步伐,一旁的太监立刻上前问道:“皇上可是要去未明宫找贵妃娘娘?”

“不。摆架未央宫。”慕容澈却改变了主意。

“是。”太监立刻高喊道:“皇上摆架未央宫,起驾!”

小德子听到这样的声音时,不曾转过身,但眉眼微挑,敛下眉眼之中的深意,走进了未明宫,在罗霓裳的面前站定,恭敬的道:“不知道今日皇贵妃娘娘专门唤来奴才,是为何事?”

罗霓裳看着在自己面前跪着的小德子,眼里有一丝的紧张和期待。她挥挥手,对着一旁的奴才们道:“你们先退下去吧。”

“是,娘娘!”一屋子的奴才们很快顺从的退了下去。罗霓裳的贴身婢女还仔细的管好了门。罗霓裳这才起了身,确认无误以后,对着小德子道:“起来说话。”

小德子倒也不矫情,起了身,看着罗霓裳,罗霓裳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倒是小德子向看出了罗霓裳的想法,开口道:“娘娘可是想问,奴才是否还能联系的上周寅?”

“你……”罗霓裳脸上的惊讶藏不住,但很快,她也隐的很好,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的这般清楚?”

别说这深宫之内的奴才,就算是那些后宫的嫔妃,这朝堂上的大臣,若不是那一日亲自前去,谁又能知道周寅的名字。而眼前的小德子,却知道的清清楚楚。想来,这其中的一些细节,他也不可能会不知。这难道还不觉得奇怪吗?小德子到底是谁派在自己身边的人?罗霓裳的脑海里一片混乱。

“娘娘,听奴才说完,也许娘娘就明白了些。”小德子倒是显得不慌不忙。

“快说。”罗霓裳急急说道。

小德子这才缓缓道来:“周寅那一日,被人救下。而后就投靠了晋王爷。这一年多来,一直和晋王爷在边陲之地。如今这京城之内的局势,想来娘娘也再清楚不过。周寅会再出现在相国寺,自然是晋王爷所安排的,有意让娘娘和周寅见上一面。若娘娘已再无心,那么,就请忘了周寅,若娘娘有心,那么就帮助晋王爷完成大业。”

小德子把前因后果大概的和罗霓裳说了一次。而后丝毫不畏惧的看着罗霓裳。罗霓裳听到小德子的话,面色大惊,一脸的不可思议。

“本宫何德何能,能帮晋王爷完成大业。”罗霓裳说的有些自嘲,“若本宫有这般能耐,又岂会沦落到这深宫之中,和周寅无法再见。”

“娘娘,静观其变。只要娘娘有心便好。奴才看得出,娘娘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至于如何帮助晋王爷,等晋王爷有吩咐,娘娘便会知道。也许,什么也不用做。当然,晋王爷还让奴才转达一句话给娘娘,这是当年周寅的答案。无论娘娘变成何样,是否贞洁,都是他周寅心中的霓裳。”小德子把周寅当时的话给原封不动的传达给了罗霓裳。

罗霓裳听到此话,情绪有些失控,两眼再也无法抑制泪水,就顺着眼角一点点的滑落下来,一个踉跄,若不是小德子及时扶住罗霓裳,她就这样跌坐在地上。

“我想见周寅。”许久,罗霓裳才开口道。

小德子却拒绝了罗霓裳的要求,道:“娘娘,现在局势紧张。您根本无从出宫。若想出宫,便就在未明宫内,静候佳音。时机合适,王爷自然会派人接娘娘出宫。只要那时,娘娘舍得下这宫中的荣华富贵便好。”

“好,我等王爷的佳音。”罗霓裳的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对着小德子说道。

小德子道:“奴才就在未明宫中,有消息便会告知娘娘!若无事的话,奴才先行告退。”

“好,你下去吧。”罗霓裳满满平顺着气息,对着小德子说道。

小德子这才从容不迫的退出了未明宫,而罗霓裳也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恢复了一脸的若无其事。走动的宫娥,奴才,丝毫不能从罗霓裳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一切像是悄然无声,但一切却又在无形之中已经发生了变化。

——媚骨欢:嫡女毒后————

水洛烟看着这个已经阔别了快两年的晋王府,轻轻的擦拭去那蒙在桌面上的尘埃,一脸的感慨。

曾经的晋王府,是水洛烟迫于无奈之下,而选择来的地方。却不曾想到,在晋王府里,会开始她如此精彩的一生。水洛烟也从不曾想到,那些在历史中出现的一幕幕,那些在电视剧里不断出现的情节,会如此自然的在她的生命之中上演。对于晋王府,水洛烟有着别样的感情,似深似重,似情似义。

“看来要收拾收拾才能住人了。”慕容修打量了一圈,对着水洛烟道。

但水洛烟那一脸的沉思的神情也落入到慕容修的眼帘,他拥过水洛烟,轻轻开口问道:“想什么?”

水洛烟笑了笑,道:“有些感慨,我们回来了。这个回来的时间比我想的早多了。我以为,至少要等个十年八年的!”她这话带了几分玩笑,也带了几分认真。

至少,在她回来前,水洛烟真是这么觉得。要知道,逼宫,写起来就只是两个简单的字,在历史上,换成文字,最多也就是那么寥寥几页,可是在这样的寥寥几页之下,却要承受着多少的压力,花上多少的人力和物力。而在水洛烟的记忆之中,前世的她死去的时候,慕容澈至少在皇位上已经坐了好几年。

似乎,她无力更改慕容修落败的历史,但又似乎,她已经轻易的推动了齿轮,让慕容修重夺帝位的进程在加快。这一次,应该会水到渠成了吧。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慕容修倒是自信的对着水洛烟说道,捏了捏她的鼻尖,又道:“但,若没烟儿,也许一切不会这么顺利。”慕容修说的是肺腑之言。

水洛烟笑笑,也不曾多言什么。两人就这么在晋王府内走着,看着那些就算一年多来无人料理,却依然坚强活着的花草,看着那些已经渐渐快窜到墙头的杂草,又重新走回到西楼,那是水洛烟在晋王府的第一个居所,似乎以往所有的记忆就如同排山倒海一般,轻易而来。

那些记忆,都太为深刻,在水洛烟的生命里,划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就算有人把这些记忆,从水洛烟的脑海中挖去,大概也会留下残留的余片,永远无法抹平。

“去密室。”水洛烟站在东楼前,淡淡的对着慕容修道。

慕容修点点头,两人朝东楼的方向而去。小七则警戒的守在东楼外,以免有意外的情况发生。

重新走入书房,慕容修轻易的启动了开关,密室的大门在两人的面前打开。水洛烟和慕容修走进密室,沿着石阶,慢慢的走了下去。慕容修小心的点燃了火把,再点燃了密室沿道上的油灯,小心的牵着水洛烟的手,一点点的朝着最底层而去。

“你当时怎么会想到在这个地方建一个密室?”水洛烟边走边问着慕容修。

“逃生。”慕容修答的极快。

“密室并无任何通到王府外的地方,你如何逃生?”水洛烟一脸的疑惑。

慕容修娓娓道来:“这密室,除了我和小七,百里行云,七弟以外,再无任何人知道密室的开关在哪里。若真的有一日,王府遭道灭门之灾,那么,密室是唯一可以逃离的地方。在密室内,储备了足够一年的粮食。待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再离开,足矣。这密室,一旦有人进来,关上门后,外面的任何外力都无法打开,只能里面的人打开。就算晋王府被拆平重建,这个密室还是存在的。它在地下三四十米的地方。挖不到这么深的地基。”

慕容修给水洛烟解了惑,这密室的初衷也确实如此。慕容修做了完全的准备。自然不会如此的草草行事,不顾后果。

“而这个地方的选定则是因为百里。百里精通奇门异术,对风水的研究颇深。他当时说,这里是龙脉所在的地方时,我也觉得奇怪,毕竟是西边,西落之地。但对于他的决定,我并没说什么。密室挖成后,却是,在这里发现了源源不断的水源,和当时你所用的那张冰床。冰床一年四季不化,彻骨寒冷。却是疗伤极佳的胜地。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些,密室的格局也从最初的设定,稍作了更改,变成你现在所见的一切。”

慕容修继续接着说了下去。两人走过狭长的石阶,终于抵达了密室的中心。水洛烟惊奇的发现,一年多不曾有人来过,外面的晋王府早就是尘埃遍布,这密室之中却丝毫看不出落败,就如同每日都有人居住一般。

“这里一直如此,至于原因,我也不明白。”慕容修看出了水洛烟的疑惑,开口解释道。

水洛烟点点头,也没再继续多问下去,从而绕着密室走着,细细的查看着密室内的一切。密室都是由大块的石头建造而成,无窗,无多余的入口,用现代的格局来说,简单的三房一厅。而那张冰床,就在客厅之中,那水源也在大厅之中。

密室内的每一块石头都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更无任何缝隙可言。这三房一厅内的格局,让人一览无遗,尽收眼底。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从何去藏那大批的宝藏呢?水洛烟的眉头越发的紧皱了起来。

绕了一圈后,水洛烟看向了慕容修,道:“藏宝图所指的地方是王府的密室,这是三娘绘完那张藏宝图以后,告诉的答案。但是,这密室之内,一目了然,去哪里有地方藏这大批的宝藏呢?”

慕容修也顺着水洛烟的视线仔细的看了一圈,最后摇摇头,也有些不明。

“是否这些石头后面有玄机?”水洛烟顺着墙壁的石头小心的走着,耳朵贴在石头上,听着是否有异常的动静。

慕容修很快给了水洛烟否定的答案,道:“不可能,这密室最初就是挖了雏形,而后顺着雏形贴上石头,砌一间间房,不可能别有洞天。”

慕容修说的很肯定,这密室是他亲手完成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里面的玄机。听着慕容修的话,水洛烟点点头,但仍然顺着墙壁走了一圈,最后她在水源的地方停了下来。墙壁上接了一个小口,里面不断的有水流流出,而在小口的下面,则有一个石盆,奇怪的是,石盆里的水却永远只维持了一个高度,但不会满溢而出。

水洛烟走前,手在池子中晃了晃,问道:“这下面是否连接到哪里?”

慕容修笑了起来,道:“烟儿想多了,我只是在水源的出口的地方,接了个管子,做了一个循环而已。若这里能通到外海,那么地基绝对不稳的。至于这水源,还真说不清来源,地下水大概。”

水洛烟恍然大悟。而后她又走到了冰床边,此刻,水洛烟无伤无毒,那手只要轻轻的触道冰床就显得刺骨的寒冷,很快便收了回来。

她看着慕容修,又道:“这冰床是天然形成的吗?”

“算是吧。这个位置极为寒冷,但却不影响整个屋内的温度。后来我尝试拿着冰在这,却发现,可以终日不化,维持原状。才想到了在这里造一个冰床。应该说,利用了这里的天然情况,才有了这个人为的冰床。”慕容修解释道。

“冰床的下面呢?”水洛烟又问道。

“下面?”慕容修皱了起来,有些不太明白水洛烟的意思。

水洛烟遂解释道:“就是你安置这个冰床以前,冰床下面是什么情况。”

“土地,再正常不过的土地。”慕容修仔细回忆了下,给了水洛烟肯定的答案。

水洛烟还想开口多说什么的时,慕容修却警戒了起来,快速的朝密室外的方向而去。水洛烟连忙跟了上去。慕容修却道:“你在密室内等着,我出去看看,就回来。”

“怎么了?”水洛烟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

慕容修快速的解释道:“外面出了情况,小七触动了开关,在提醒我。”

“好。”水洛烟快速的应了声,便停在了原地。

没一会,慕容修就从石阶走了上去,密室的门被打开后又重新的关了上。水洛烟心中有一丝忐忑,很快收回眸光。倒是重新走向了冰床边,细细的研究起来冰床的情况。却始终无一发现。

没一会,密室的门再次传来打开的声音,慕容修又回到了密室内。两人彼此凝望了一眼,慕容修开口道:“烟儿,我们先上去。”

水洛烟看了眼慕容修,收回眸光,倒也顺着慕容修的话,重新走出了密室,密室的门悄然关上,一直到书房之内,水洛烟才开口道:“可是有人来了?”

慕容修道:“烟儿看了不就知道。”

水洛烟皱着眉,也不再多问什么,和慕容修一起走出了东楼,小七在一旁候着,看见水洛烟出来时,小七立刻迎了上来。

☆、第四卷 铮铮铁蹄,卷土重来 第七章

“小七,是谁来了?”水洛烟开口疑惑的问着小七。

小七的身后似乎站着三四个人,低着头,看见慕容修和水洛烟的身影时,连忙跪了下来,道:“参见晋王爷,晋王妃,奴才们给晋王爷,晋王妃,请安。”

水洛烟倒皱起了眉头,走了上前,小七让到了一旁。水洛烟认出了这些人,当年晋王府的管家,还有两三个最为忠心的奴才。早在晋王府出事的时候,府内的奴才能走的早就走了,一直就只有这些人留到了最后,是水洛烟赶他们走,他们才离开晋王府。也是在那个时候,水洛烟才真正的看明白,这晋王府内,谁是忠心,谁是无情。

只是,今日这些人,怎么会来这?又怎么会知道他们已经到晋王府的消息。这让水洛烟的面色里带了几分的警惕,也带了几分的不解。

这时,管家开口道:“娘娘,是这样的。您和王爷的一切,奴才们早就已经知情。王爷的大军压进了城门,奴才们想,王爷和娘娘回来,一定要回到晋王府的,所以,奴才们才提前来到晋王府,想把晋王府收拾的干干净净来迎接娘娘和王爷。结果却没想到,娘娘和王爷已经到了,是奴才们来迟了,还请娘娘和王爷恕罪!”

管家说的老泪纵横,不断哽咽着,重重的在地上磕着头。其余的三个奴才也在地上磕着头。他们的命,等于是水洛烟救下的。当年在晋王府内,水洛烟不计前嫌的帮他们,他们就已经感激在心,在晋王府危难的时候,换做别的人,哪里还会顾这些奴才们的死活。但是水洛烟却做到了。

面色阴冷的赶他们出府,却给他们留足了后路。担心他们一家老小因为他们没了活干而颠沛流离。修言山庄的人出面给他们安置了活。后来,当他们知道修言山庄的当家就是晋王爷的时候,更是感动的不能言语。

在京城,一听到慕容修自立为王,起兵谋反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商量着要回晋王府。前段时间,似乎风声变得紧张,他们才稍作停滞。风声一过,立刻动身就来到晋王府,来的路上,也听到了百姓之间的传言,说是慕容修的大军已经在城门外。

这更是让他们马不停蹄。

“起来说话。”水洛烟扶起了老管家。

慕容修在这时就始终维持着最初晋王爷的架势,从不曾过问王府内的一举一动。小七站到了慕容修的身后。只听水洛烟又道:“你们道晋王府可有人知道?”

“回娘娘的话,无人知道。我们也没走的晋王府的大门,从后面翻墙进来的。”管家给了水洛烟的答案。

水洛烟点点头,道:“辛苦了。劳烦把晋王府收拾收拾。我和王爷还有事情要商议。过两天,等我的通知,那些离开晋王府的奴才们,如果你们还联系的上,如果对晋王府是真正的忠心,那就找回来,晋王府毕竟还是需要一些人手的。”

水洛烟看着管家,仔仔细细的交代道:“但现在,一切不许声张。你们也寸步不得离开晋王府半步。莫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奴才谨记娘娘吩咐。”管家立刻恭敬的说道。

“你们下去忙去吧。”水洛烟挥挥手,淡淡说道。

管家立刻带人退了下去。水洛烟这才看向了慕容修,道:“动静会不会大了些?”

慕容修笑了笑,道:“管家说的是实话,七弟他们确实已经到了城门边。只是在等待我的命令而已。估计,这一两天,也就该破城门而入。而城中百姓早就已经传开。管家知道消息并不奇怪。若没猜错,此刻晋王府外也应该不时有人走动,想来看看虚实。城内的百姓,对我们的回来,是充满了期待,而非排斥!”

他把目前的情况说给水洛烟听。水洛烟点点头,又道:“那你何时下令呢?”

“暂且不急。宫内有些情况还不曾明朗。但也就是这几日内的事情了。恐怕,我们的人压进城门,不仅是百姓,宫内的人,也应该悉数知道。”慕容修敛下了眉眼,淡淡说道。

“恩。”水洛烟点点头。

这些事情上,慕容修从来都有谋略,倒不需要她多加担心什么。但水洛烟又想了想,看向慕容修,说道:“不怕这风声起了,慕容澈先行毁了晋王府?毕竟我们人少在此,睿王爷他们都在城门之外,若有风吹草动,对我们还是不利。”

水洛烟说的谨慎。按照慕容澈的为人,却是会是如此。若真是这样,那么情况不堪设想。人慕容修如何只手遮天,也不可能以一敌百,胜过那么多的大内高手,岂不是又中了慕容澈的拳套?

但这次慕容修还来来得及开口,小七就已经开口说道:“这个,请娘娘放心。慕容澈在京城的百姓心中也已经失了民心。他无法大有动作。今日纪仁来的时候,不也没见,只待了十几个人前来探视。除非确认王府之内真有人,他们才可能大动干戈。而纪仁的这个举动,也惹的百姓议论纷纷。想再来,百姓都不允许。现在西街这边的百姓已经自发的在保护晋王府,虽然他们以为,晋王府内无任何人。”

“噢?”水洛烟轻咦了声,挑眉看着小七。

慕容修这时接道:“七弟、凤将军他们今晚也会到晋王府。想隐瞒也没必要,早晚都会知道的!暗卫也做好了准备。何况,这几日,汤大人他们也会集结他们的门生。一切准备就绪,就可以逼宫,让慕容澈退让。”

“慕容澈不会做准备吗?”水洛烟听到慕容修这么说,立刻开口问道。

“会,但是我想,徒劳无功了。他的心腹,在这两年的时间内,也早就被养的惰性。真的遇见危难之时,首先做到的是舍弃,而非忠心的站在慕容澈的身后。在我看来,最忠心的莫过于李权,可惜,李权也死在慕容澈的手上。现在,他真的可谓是两面受敌,不讨一点便宜。”慕容修对慕容澈会有所准备,丝毫不放在眼里,淡淡的对着水洛烟解释道。

“恩。这样说来,就真的放心了不少。”水洛烟笑了起来,眼底的那一丝担忧,也消失不见了。

没一会,水洛烟像想起什么似的道:“密室之内,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下来看看,也许有些端倪也说不准。”她对着慕容修开口道。

慕容修点点头,小七立刻接道:“娘娘放心吧,外面有我小七呢。”

水洛烟笑了笑,这才和慕容修一起重新走回了密室。小七则在东楼外站着。重新回来的管家带着奴才们,把晋王府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收拾的一干二净。

“七爷,这东楼?”管家问着小七。

平日的东楼不让外人进去,想来现在也是如此。不然小七不会就这么站着而不离开分毫。但,东楼内也是布满灰尘,若无人收拾,今晚慕容修和水洛烟要怎么休息?

“没事,下去吧。娘娘自然有安排。”小七打发了管家。管家也不多言,快速的退了下去。

东楼前又恢复了一片的宁静之色,偶尔风起的时候,刮下几片树叶,仅此而已。

—— 媚骨欢:嫡女毒后 ——  ——

“四哥的信号。”慕容言突然开口对着众人叫到。

龙邵云和凤惊天都看向了慕容言,道:“晋王爷是要举兵进入京城吗?”但这话说的时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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