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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欢:嫡女毒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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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调皮了不是?”慕容修似笑非笑的说着水洛烟。
水洛烟没接口,但很快,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先前皇贵妃留王爷是为何?”
被水洛烟这么一问,慕容修的脸色阴沉了几分,眼底的光让人分不清情绪。就在这时,水洛烟的手突然伸向了慕容修,轻握住了他的手,虽不开口,却很大程度上缓和了慕容修此刻的阴沉。
一个反手,慕容修把水洛烟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这才开口说道:“皇贵妃和本王提及了母妃,但喻意不明。”
完颜云舒就好似突然对梅妃有了很深的感触。赞扬她的美貌,羡慕她当年的荣宠,说那是现今不可能有一个妃子能做的到的,让慕容云霄差点置空了后宫,只为博得红颜一笑。只是红颜多薄命。虽没曾提到多少重点。确让慕容修有了几分怪异。完颜云舒从不曾认识梅妃,又怎会在这个时候多提到梅妃分毫?
水洛烟安静的听着,沉默了很久,突然问了一个毫无边际的问题,道:“王爷,娘娘留下的镯子,可有深意?”
“恩?”慕容修有片刻没回过神。
水洛烟把袖子撂起,让戴在手腕上的镯子显露了出来。慕容修看着水洛烟手腕上的镯子,又疑惑的看着水洛烟,道:“烟儿说的是母妃留下的镯子?”
“是。”水洛烟给了肯定的答案。
慕容修皱眉凝思了会,才道:“本王接过这个镯子的时候,已经十二岁。姚嬷嬷只说是母妃留下最后的遗物,再无多言。姚嬷嬷也不可能对本王有所隐瞒。而这镯子,本王也愿给本王认定的妃。”
“这镯子是谁给梅妃的?还是说,梅妃从小就有的?”水洛烟问的又快又急。
“母妃心里的人。”慕容修虽觉得疑惑,还是给了答案。
水洛烟的眉头皱的更紧,无数的想法在脑海里横冲直撞,似乎每一个可能都存在,又每一个可能都显得缥缈。
“烟儿为何突然这么问?是想到了什么吗?”看见水洛烟的神色,慕容修不免的也变的严肃了起来。
水洛烟摇了摇头,没给慕容修任何答案。仅凭那一闪而过的念头,确实显得有些离谱。她甚至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何来说服他人。许久,水洛烟才开口答道:“臣妾想的有些乱,等臣妾理清了这条思绪再来说这个事。”
“好。”慕容修并没再度追问下去。
马车里有那么一刻陷入了沉静,谁也没开口说话。有的只是彼此的呼吸,和静静的依偎。谁也没主动打破现有的沉默,一直到马车稳稳的停在晋王府的门口。
慕容修看着靠在自己怀里,已经带着几分疲惫,缓缓入眠的水洛烟,凉薄的唇挂起了一抹宠溺的笑意,在水洛烟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才一个腾空,小心的抱起了水洛烟,走下了马车,一路上,不曾颠簸,更不曾吵醒水洛烟。
水洛烟甚至在慕容修的怀里,只是换了个更舒适的位置,根本就不曾醒来过。
小七和薄荷看见慕容修抱着水洛烟下了马车,楞了下,但也没多说什么。紧紧的跟在慕容修的身后进了府。这才进府,就感觉到了府内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和那么几分的不对劲。慕容修敛下了神色,淡淡的看了眼小七,小七立刻知会的退了下去,去询问发生了什么。
可还没等小七走远,姚嬷嬷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此时,在慕容修怀里的水洛烟也悠悠的醒了过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而不自知,有些不自在的挣扎了下,脸上浮着一抹可疑的红色。
慕容修轻笑了声,没说什么,便放下了水洛烟。水洛烟立刻和慕容修拉开了一点距离。姚嬷嬷看着水洛烟和慕容修之间的小举动,笑意甚明。水洛烟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这时候,慕容才收回了自己的眸光,看向了姚嬷嬷。
“姚嬷嬷,府内可是发生了什么?”慕容修问着。
“回王爷的话。是这样的。侧妃娘娘的贴身婢女小菏,趁着娘娘进了宫,私下到了西楼,进了娘娘的寝宫,不知要寻些什么,正好被奴婢逮了个正着,现在关在王府的地牢内,正等娘娘回来发落呢。”姚嬷嬷把事情说了次。
水洛烟挑挑眉,看着姚嬷嬷,姚嬷嬷对着水洛烟点点头,水洛烟立刻朝地牢的方向走去,姚嬷嬷也连忙跟了上去。
“王爷,这?”小七问着慕容修,有些犹豫。
这小菏竟然敢私下翻水洛烟的东西,这就让人深思。小七平日也知道小菏的为人像了些完颜紫,显得有些嚣张。但别房的主子,毕竟还是名义上的主子,小菏也不至于会做的这般没有分寸。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小菏是收了完颜紫的指使,才敢做的如此放肆。可是,水洛烟带进王府的东西零星的可怜,远不及完颜紫的千分之一,有什么是值得完颜紫下手的?
“镯子?”突然慕容修在嘴里低吟了声。
小七楞了好半天,不自觉的反问道:“什么镯子?”
慕容修的脚步不免的加快了些。在快到地牢的时候,拦下了姚嬷嬷和水洛烟。水洛烟停下了步伐,看着慕容修,脸上有着一丝疑惑。只见慕容修牵起了水洛烟的手,看着水洛烟手上的镯子,好半天没说话。
“王爷是否想起了什么?”水洛烟问着慕容修。
慕容修却没回答水洛烟的问题,而是问着姚嬷嬷,道:“姚嬷嬷,母妃把镯子交给你的时候,可有说些什么吗?”
姚嬷嬷摇了摇头,很快说道:“梅妃娘娘什么也没说。就是吩咐奴婢等王爷大的手,亲自把镯子交给王爷保存。但是,奴婢记得,梅妃娘娘走的时候,那神色看向这个镯子时,显得有些复杂。奴婢也仅是觉得,娘娘应该是记挂着心里的人吧。这毕竟是娘娘心里的人送给娘娘的。”她把自己知道的,毫无隐瞒的说给了慕容修听。
慕容沉思了会,又问道:“姚嬷嬷可是母妃心里那人是谁吗?”
这个事。在慕容家是个忌讳。慕容云霄也是因此得不到梅妃的心,梅妃死后,再无人敢提及此人。至于慕容云霄知道多少,别人无从得知,但从小跟在梅妃身边,一直陪梅妃经历无数,最后再嫁到慕容家的姚嬷嬷,却不应什么都不知。
“江湖中人吧。但是,奴婢看,却少了江湖气,多了几分儒雅,大气而沉稳。只可惜,娘娘和他无缘,终是去的早。当年得知道他去的消息,娘娘悲痛欲绝,才诞下王爷您,都来不及恢复,就又一场大病,最后自了余生。”说及此,姚嬷嬷不免的又是一阵悲凉,老泪纵横。
水洛烟在旁轻轻安抚着姚嬷嬷,戴在手腕上的镯子在日光的照射下,却越发的显得晶莹剔透,煞是迷人。
姚嬷嬷停了会,又继续说道:“这镯子,就连奴婢这种眼拙之人,都看的出是价值连城。所以,奴婢想,他的出身应该非富即贵。只是家道中落吧。”
水洛烟看了眼慕容修,又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慕容修似乎也在凝神思考着姚嬷嬷话里的意思。两人都没开口。
突然,姚嬷嬷像是反映过来些什么,道:“娘娘,您是否早就知道小菏会到您的屋内行窃?所以才叫奴婢盯着她?今天又听娘娘和王爷提及这个梅妃娘娘的镯子,是否是因为这个镯子?”
水洛烟点了点头,道:“算本宫猜的。”
慕容修一直没开口。
姚嬷嬷的眉头一皱,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说道:“奴婢真的是老了。不知这个线索有用与否。”
一听到姚嬷嬷起了头,慕容修和水洛烟快速的交换了下神色,立刻接口道:“姚嬷嬷请说。”
“娘娘和那人刚在一起的时,那人就已经送了娘娘镯子,许定三生。奴婢是娘娘最亲近的人,所以娘娘很多时候并不避讳着奴婢。奴婢现在想来,似乎那人送娘娘镯子时,有和娘娘说,此生若能娶娘娘为妻,定将天下的珍宝悉数送上。而现今,只能以镯子代替,做为信物,以证此言不假。”姚嬷嬷把当时的话的大概意思说了出来。
“镯子证明此言不假?为什么仅凭一个镯子?还是说,这个镯子下,蕴藏着其他的意思?代表着大批的珍宝?”水洛烟的脑子反应的很快。
她把她在现代看的那些小说,各种天马凭空的想像,不过脑子的,就直接说了出来。慕容修没驳斥水洛烟的话,倒是一脸的深思。
但很快,水洛烟又反驳了自己的话,道:“若是如此。怎么可能王爷不知,完颜家的人却知道?还是那人和完颜家有相识?所以完颜家的人知道些什么?”
她不断的做着各种猜测。
“烟儿,到地牢一探就知。”慕容修阻止了水落烟的各种猜测,淡淡的说道。
“恩。”水洛烟点点头,不再多想。
王府的地牢显得阴森的许多,加之又在北面,更潮湿阴冷。和外面已经逐渐开始灼热的天气相比起来,寒意渗人。水洛烟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慕容修温暖的手,已经第一时间的牵起水洛烟的手,给她取暖。水洛烟感激的回过头,对着慕容修笑着。
“谢谢王爷。”水洛烟说的轻柔。
“烟儿何须客气!”慕容修笑的一脸暖意。
一直到两人下到地牢之中,慕容修才冷了神色。水洛烟紧了紧慕容修的手,示意他,这里由她来问话。慕容修没说什么,就这么站在原地,没一会。看着水洛烟朝牢房内走去。
牢房的守卫显得很松散,眼见着新王妃水洛烟出现时,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慌忙站了起来请安着。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关在牢房里,却显得自在的小菏,那面前摆了不少的好菜,一点也不像是在牢房之中的。
“把这些给本宫撤了。”水洛烟冷了声调说道。
不待守卫反应,小七已经走了上前,把那些饭菜给撤了下去。小菏仍然是一脸无畏的看着水洛烟,挑衅万分。
“真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水洛烟说这话时,带着几分嘲讽,看着小菏,有道:“本宫的西楼,有什么东西是你这奴才看的上眼的?又或者是侧妃看上了?”
“哼。”小菏冷哼一声,“别诬蔑我家娘娘。只是奴婢看您欺侮了我家娘娘,才想上西楼撒泼示威一番。那萧瑟的西楼,能有什么值钱的!”小菏嘴硬的很,也显得无畏的许多。
一般的姚嬷嬷在水洛烟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证实了小菏确实不曾从西楼取走任何一样东西。她的目的大部分都在翻着水洛烟的首饰盒、箱子之类的东西。水洛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也许所要之物,不在西楼呢?”水洛烟毫无预警的开口说道。
小荷的眼里明显的闪过一丝心虚,但面上仍显得镇定的多。水洛烟不以为意的走了上前。这次,她不在隔着牢房口,而是直接进入了牢房内。姚嬷嬷的心一提,也慌忙的跟了进去,小七则警戒的在一旁看着,随便堤防着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只见,水洛烟把宽大的袖口往上折了折,那晶莹剔透的镯子就自然的滑落了下来。小荷见到那镯子时,眼睛一亮,但很快又转过了身。
“可是要本宫的镯子?这镯子是王爷赠予本宫,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但,怎么这么多人对这镯子起了念想呢?”水洛烟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
“怎么可能!”小荷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嘀咕了声。
水洛烟似乎像知道了小荷所想一般,径自又接着说了下去,道:“怎么可能本宫随口说说就猜对了?”说着,水洛烟轻笑了声,“先前本宫出宫时,在长廊处见到你,你刻意的朝本宫的手腕上看了许久,是在看这个镯子吧。眼见找寻不到,是否觉得,本宫应该没戴在手上,于是,趁着这个空档,便去了西楼,想找到镯子?”
水洛烟说着自己的猜测。但想起这镯子时,水洛烟不免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镯子不算小,戴进去的时候显得容易,脱下来也应该容易的多。但,这镯子就像有了灵性一般,带进去的,却再难脱下来。
玉镯是认主人的吗?水洛烟发现,自己想的又有些远了方向。
“娘娘想多了。”小荷的声音没多少温度,冷淡的说着。
“是吗?”水洛烟轻笑了声,突然看向了小菏,手腕上的镯子少了平日刻意向上的力道,袖口随着水洛烟半蹲的姿势,垂落了下来,镯子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小荷的视线不自觉的看向了镯子。水洛烟也不避讳的让小荷看着,那声调突然变的温柔如水,带了几分诱惑之意,轻柔的对着小荷道:“小荷,告诉我,是不是完颜紫让你来取镯子的?”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小荷的眼神突然变的有几分呆滞,很顺从的答道:“是。”
“告诉我,为什么?镯子有什么意义吗?”水洛烟的语调始终不变,继续问着。
“不知道。”小荷停滞了下,摇头答道。
“完颜紫嫁到晋王府可是为了这个镯子?”水洛烟换了个说辞,继续问道。
“是。”小荷给了肯定的答案。
水洛烟敛下了神色,看向了在牢房外的慕容修,没多言语。而在牢房内的姚嬷嬷已经看傻了眼,小七也有几分惊愕。水洛烟却不曾解释什么。催眠,让小荷顺着她的问话,把自己心里所想的说出来。对此道,水洛烟并不熟,若换一个意志强大的人,水洛烟相信,这一点作用也起不了。
但对付小荷这等水平的人,却足够了。虽然没有具体的信息,但却可以清楚的知道,这个梅妃留下的镯子,对完颜家的人而言,意义巨大。甚至不惜嫁了向来受到宠爱的完颜紫。只为这个镯子。
只是,慕容修从不是容易动情之人,完颜紫更不是他喜好的女人。想通过赐予的方式拿到镯子,异想天开。慕容修不可能爱上完颜紫,而对这非自己要进府里的人,他更是从来存了一份小心和谨慎。这本也没什么,只是慕容修把这镯子给了水洛烟,这才让完颜紫急了起来,知道自己用处了方式,想让慕容修爱上自己再给自己镯子是万万不可能的,加之估计是完颜森催的急,才让完颜紫急了念头,少了平日的冷静。
水洛烟拍了拍裙角的碎稻草,看了眼小荷仍然在迷离中的神色,突然对着监牢外的小七开了口,说道:“小七,可有匕首?”
“有。”小七不疑有他,把身上随身携带的匕首取了出来,递到了水洛烟的手上,不免好奇的问道:“娘娘要匕首是为何?有些事情可以交代奴才来做的!”小七小心的说道。
他看着水洛烟抽出匕首,仔细的看着,不由的心头浮上一阵不好的预感。水洛烟没回答小七的问题,径自把匕首放到了小荷的手上,让她握好,微微凑了上前,又恢复了半蹲的姿势,看着小荷说道:“小荷,你可以醒过来了。”
水洛烟的话才说完,小荷似乎一下子恢复了意识,看着手上的匕首和凑到自己面前的水洛烟,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的时,水洛烟的手已经微微上了前,接着,就听到了一阵混乱声。
------题外话------
看看,发生了什么。烟儿要怎么把这个完颜紫给彻底的弄出王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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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三生烟火,一世迷离 008 请君入瓮里
“娘娘……”小七看傻了眼,想也不想的冲进了牢房里。
姚嬷嬷完全傻在了原地,一直到那鲜血溅了出来,才恍惚过来,连忙上前,随意的从自己的裙角边扯了布料,快速的包扎起来。小荷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里的匕首就这么猛的一下掉到了地上,本显得丝毫不畏惧的脸也染上了一丝的惊恐。
“洛烟!”慕容修也冲了进来,看着水洛烟手上那一道不浅不深的刀口,顿时冷了脸色。从不曾在王府暴露半分的狠戾一点也不加修饰的出现在他的脸上。
大手一个用力,他把小荷的手腕给折骨折了,任小荷不断的惨叫着,仍厉声的喝道:“该死的狗奴才,好大的胆子,王妃你也敢行凶。小七,给我带下去,乱棍打死。”
“是。”小七不疑有他,立刻上前,要拖走小荷。
小荷疯狂的挣扎着,看着水洛烟的眼神里出现了一脸的惊慌和不可思议。她的身上明明没有匕首,更不可能行刺水洛烟,但是,此刻为什么她的手上握着匕首,水洛烟的手臂却渗出了血?
水洛烟顷刻间变了脸,带着几分委屈和因为疼痛而拧起的痛苦神色,虚弱的说道:“小荷,本宫只是尽自己的职责询问你。可曾伤你分毫?你竟然……竟然还随身带着匕首,想刺伤本宫。”
说着,水洛烟不忘记虚弱的喘一口气,慕容修恰到好处的扶着水洛烟,那眸底的光更加的凌厉,吓的小荷失了声,完全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
又只听着水洛烟道:“小荷,本宫素来和你们主仆无怨无仇,你们主仆何苦逼本宫到如此地步?”
“娘娘,别说了,您有伤。”薄荷在旁劝着水洛烟,“要是茴香见到了,不免会心疼的。”
主仆一唱一搭,这戏是越演越入戏。小七在一旁看的冷汗嗒嗒的下。他刚才绝对没有看花眼。水洛烟就只是这么晃了晃手里的镯子,接着小荷就和着了魔一样,水洛烟问什么,她就答什么,然后就是后面发生的这一幕太突如其来的事情。快的让人措手不及,却可以把人打个正着,让小荷一句花也辩解不得。
毕竟,谁也不会相信,如此诡异的事情会发生。
小七对水洛烟的看法又加深了印象,已经从厉害的女人变成了,绝对不能惹的角色。他微微看向了自家的王爷,似乎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显得淡定的多。除了看见水洛烟手臂上渗出的鲜血,那眼里的心疼和焦急是真的外,其余的情绪,更多的是配合着水洛烟的步调来演变的。
“还不带下去?你是准备替这刁奴受罚吗?”慕容修看着小七停在原地的动作,冷声喝斥着,那声调更是低沉了几分。
小七的表情抽搐了下,暗自在心里腹诽了几句。这不是配合水洛烟演戏的嘛。他要把这人都拉走了,她还演什么啊?这地牢内的人虽不多,但这一双双眼,可都是证人。将来若有人问起什么,这里的人,又岂敢胡言乱语。
真高明的一招啊!
小荷在哭天喊地的冤枉声中,被小七拖了出去。这时,水洛烟才缓慢的站起身。这下,她才发现,这似乎蹲久了,出了些血,头好像是有点晕了。慕容修看着水洛烟的这般模样,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大夫呢?”姚嬷嬷问着刚跑回地牢的薄荷。
“大夫已经来了。”薄荷有些喘不过气。
慕容修皱了皱眉头,看了眼水洛烟。水洛烟没说话,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碰撞了下,才听慕容修低沉的嗓音说道:“去宫里请御医。”
薄荷楞了下,虽没太明白,但没多问什么,立刻又小跑了出去。这时,慕容修直接拦腰抱起了水洛烟,走出了这个阴森潮湿的地牢,姚嬷嬷紧紧跟在身后。慕容修没带水洛烟回了西楼,而是去了东头自己的寝室。
一直到了床边,才小心的把水洛烟放到了床上,看着那依旧渗着血的手,眉头越发的紧皱。
“水洛烟。”难得的,慕容修连名带姓的叫着水洛烟,向来隐藏很好的脾气这次却一丝伪装都没,赤裸裸的展现在水洛烟的面前,“本王不准你用任何伤害自己的手段来达成目的!”这话里,带着心疼也含着警告。
水洛烟倒是显得不那么在意,抽出干净的帕子,倒没擦拭伤口,而是把伤口弄的更加狼狈些。这戏既然演了,血的代价也付了,就要演的漂亮些。这些小伤口,水洛烟是真不曾放在心上。水家的子孙,从小都避免不了各种非人的训练,出一些血,弄一点伤口,再正常不过。
那种让水洛烟钻心的疼,她已经很久想不起是什么感觉。而现在这样的小伤口,对水洛烟而言,不痛不痒,早就习以为常。
再抬眼看向慕容修时,水洛烟才懒懒的随口说道:“在王爷看来,臣妾是这么没分寸的人?要知道,臣妾的命很贵,小荷那样的刁奴不值得。这不是为了背后更大的主,至于这么闹腾么?”
“就算如此,本王也不准。”慕容修冷着的语调丝毫不见好转。
“是,臣妾遵命。”水洛烟第一次发现,慕容修也有这么固执和难缠的时候,识趣的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先认了错,才是上策。
看着水洛烟带着几分敷衍却又显得认真无比的脸,慕容修的眼里有着一丝纵容,大手无奈的轻抚着水洛烟的脸。那带着薄茧的触感,丝丝滑过她的脸庞时,却意外的让水洛烟的心跳加快了许多,某些事情渐渐失去了控制,脱离了原先的轨迹。
似乎,这样的脱序,在水洛烟的意料之中,又有一丝超乎情理之外。
彼此凝望的眼眸,多了几分眷恋和深沉。有丝情愫飞快的占领了心的每一个方向。慕容修的大手不受控制的穿过了水洛烟的丝丝秀发,紧紧的环扣住她的脖径,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怀中。凉薄的唇,凭借着记忆里的触感,准确的找到了那片柔软,缠绵的纠缠着彼此嬉戏的舌尖。
吻一点点的加深,水洛烟似乎也显得很放肆,无矜持的回应着慕容修的吻,纤细的双手,不顾此刻的狼狈,缠上了慕容修的腰身,任血染上慕容修素白的长衫,任空气中的丝丝欲望放肆的张狂着。
这一切,却因为一阵敲门声,戛然而止。
“王爷,御医已经到了。”薄荷的声音从门口传了来。
慕容修回过神来,仍拥着水洛烟,平缓了气息后,才开口说道:“传。”说完,他才起身站了起来。
没一会,御医的身影出现在屋内,看见慕容修和水洛烟时,跪在地上请了安,道:“臣参见晋王爷,晋王妃。”
“不必多礼,看看王妃情况如何!”慕容修一挥手,示意御医起身。
御医也不多言,径自做向了水洛烟边上,看着她的手臂,皱起了眉头,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以后,边放了下来。水洛烟一直没出声,但从御医的表情上来看,她便知,在御医看来,这种事情,就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了。这甚至不需要大夫,自己小心点包扎都可以解决的事情,却刻意的从宫内请了御医前来。
水洛烟看向了慕容修,却在他眼底的那一抹流光中,轻扯了一抹笑。
若问,谁能在无预知的情况下,配合自己演的这般天衣无缝,那非慕容修莫属。姚嬷嬷喊薄荷去叫大夫,那是真心疼水洛烟的情况。而慕容修却要薄荷重新去请御医。就是要帮着水洛烟把这事给闹上去。
有些状不能直接告,只能通过旁击侧敲的手段闹的众所皆知。让一些本不想管的人,无可奈何的必须要管。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云霄。
对于晋王府的事情,慕容云霄真的做到了,能漠视则漠视。这些府内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自然不会管。而慕容修把这事闹大了,就算再怎么的,水洛烟总归是个将军府的小姐。而水天德若说起这朝堂之上,最不对盘的人,便是完颜森。至于两人的怨怎么结下的,无非就是一些利字当头,惹出的麻烦。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水天德就算对水洛烟不上心,也不会容许完颜森如此得意。那无疑是在水天德的脸上泼了一盆子脏水,见不得人。而两人一闹上,慕容云霄就势必要出面。这刺杀正妃,趁正妃不在唆使奴才到屋中行窃,任何一条在治安良好的西夏,都是不可饶恕的罪名。
一旦成立,水洛烟只需不表态,慕容修只需态度强硬,那完颜紫的下场可想而知。
水洛烟并不是想让完颜紫死,只是要她彻底的从晋王府滚出去。要大换血,就一步步的做起。把最难拔的草给拔了,剩下的,就简单的多。
水洛烟收起了这些情绪,看着面前的御医一本正经的和慕容修讲着自己的伤势。
“启禀王爷,王妃并无大碍,就是被利器划伤。臣已经替王妃包扎好,修养几日,及时换药,保证连伤疤都不会留下。”御医说的很仔细,一处也不曾落下。
“有劳御医了。”慕容修显得客气,一个眼神,小七快速的递了张银票在御医的面前。
“这……”御医显得有些为难,左右推搡后,最后还是收到了怀中,“晋王爷客气了,若有需要臣的地方,请尽管吩咐。”御医的态度发生了些许的转变。
慕容修笑的淡漠,道:“只要王妃安好,便好。小七,送御医回宫。”
“是。”小七应了声,便带着御医朝外走去。
一直到门重新被关了上,水洛烟才看向了慕容修,道:“这戏也差不多该开始了。”说着,她停了停,才又说道,“王爷,您这是留还是不留呢?”那话里,带着一丝挑衅,看着慕容修。
“为何不留?”慕容修回的利落。
水洛烟扬起了笑,话到嘴边还来不及开口,屋外已经传来了一真嘈杂声,水洛烟深沉的笑了笑,眉眼敛下,许久,才抬眼看向那仍然紧闭的大门。
来了……等的就是你。
——
“侧妃娘娘,王妃在休息,您不能进去。”姚嬷嬷在外尽职的拦着看起来怒气冲冲的完颜紫。
完颜紫本想在柴房中等着小菏的好消息,结果,这消息始终不曾等来。到是等来亲信说小荷被慕容修丢到前院,要乱棍打死。完颜紫这下才惊呼,是不是出了事情。这才让完颜紫没法在柴房中继续稳坐下去,快速的出了门,直奔前院。
可今天亲自执行的人是小七。当完颜紫到时候,小荷只剩下一口气,早就是一片鲜血淋淋。完颜紫喝斥小七要他住手,显然,小七没太在意,手下的动作不曾停过。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让小荷惨状十足,却不足以要了她的小命,毕竟,此刻还真不是要她命的时候。
而慕容修的那一句,乱棍打死。可不是真要把小荷打死,只是提点着,这力道要注意,不然等正主来了,连戏都没得看了!
这不,这下完颜紫到的时候,小荷命悬一线,不断对着完颜紫呼唤道:“娘娘,救……救奴婢。”小荷越是喊一下,小七越是打一下。
完颜紫想要阻止,冲上去,但每每都碰不到小七的衣角,小荷身上的棍棒仍然一下下的往小荷身上砸,小荷快没了气息。完颜紫看着小七娇颜恼怒,但小七却不闻不问。
“小七,你一个奴才竟然能如此嚣张,待本宫请来王爷再来收拾你。”吼完,完颜紫就这么快速的朝着慕容修的东楼跑去。
嚣张?哎哟,这府里嚣张没人比的过完颜紫吧。小七不屑的看了眼完颜紫离去的方向。这手里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看着仍然有丝气息在的小荷,嘲讽的说道:“暂且留你一条小命在。”说完,他的余光瞥了眼王府的角落,道:“王爷没准她死前,她就必须活着。”
虽无人应和小七,但一个黑衣人已经快速的从边角走了出来,检查着小荷的情况。不知道往小荷的嘴里喂了些什么药丸,小荷那命悬一线的情况,有了好转。黑衣人见此情况,就快速的消失在了院中,又隐到了暗处。
在东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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