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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等我出新色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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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身体康健了便好。”于珠拍了拍白云芷的手,为她感到开心。“还是你家好,除了注意注意长辈身体,其他也出不了啥岔子。”
白云芷体贴问道,“珠儿姐姐近来有烦心事?”
像是撕开了一道情绪的口子,于珠皱眉道,“还不是我那庶妹,仗着姨娘得宠,简直恨不得骑到我头上来。”
“这话又从何说来呢?”
于珠绞着手里的帕子,咬牙道,“那妮子前阵子随我去参加户部尚书家的曲艺会,仗着有几分姿色,嘴皮子利落了些,得了尚书夫人几句夸,回到家尾巴便翘到了天上去,赶着去父亲面前,说在外给于家长脸了,还让父亲连日来,都陪她去姨娘房里用晚膳。真真是脸皮比那猪油还厚!”
这个比喻差一点便让白云芷笑出声,稳住心神道,“那着实可恶,怎么能这样卖乖呢?实在没有大家闺秀的矜重从容。”
女人生气的时候怎么办?和她站到一边准没错。
“对!大家闺秀和她就沾不上边!”听到有人附和,于珠自然是痛快,但是隐隐也觉得自己多嘴说些了家中秘事,于是道,“原这些家中琐事,是不该和你说这么多的,着实是与你投缘,今日倒是嘴碎了。”
以往二人,只是闲聊些琴棋书画,再掺和着聊些穿衣打扮,胭脂水粉的话题,于珠倒是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说起这些闺房话,显然是已经把白云芷当自己人了。
“珠儿姐姐豪门显贵,家大业大才有这些让你操心的事儿,不似我小门小户,生母又早逝,这些竟是都没有见识过的,姐姐说给我听,倒也让我明白了不该卖乖弄俏的一番道理。”
于珠安了心说道,“也是,你们家人丁简单,小家小业的,自是体会不到大家族中的一番纠葛的。”
正好走到一处可以歇脚的凉亭,“姐姐别再想那些烦心事儿,说了这么许多话也累了,正好尝尝我新做出来的点心。”
下人们应声在石墩上铺好了软垫,白云芷摆了摆手,随从拿出来一个食盒,摆上了一碟子糕点摆在了石桌上。
于珠见那糕点翠绿如碧玉,油亮似翡翠,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你又做什么好东西了?”
“这点心叫青团,是用麦浆草捣烂压汁做成。”白云芷说罢,便拿筷子夹起一块送入嘴中。
于珠咬破那青团,发现中间的馅料黄澄澄地,还有些丝丝缕缕的纤维感,口感极佳。
“馅料是蛋黄和肉松做成。”白云芷解释道。
“这也太好吃了吧!”于珠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又夹了一个送入嘴中。“这糕点比起你前两次做的还要好吃,妹妹着实心灵手巧。”
果然是不同的世界,同样的吃货啊!
白云芷给于珠倒了一杯桂花茶,温温的还冒着些许热气,“这点心吃多了会有点腻,姐姐配上这桂花茶吃才正好呢。”
春风习习,杨柳依依,在凉亭中,美景,美食,美人,竟都齐了。二人都感到无比惬意。
吃罢,白云芷拿起随身的小镜照了照,“春柳,拿唇脂来,我补补妆。”
春柳应声拿出一个银质贝壳唇盒,里头装的正是那西柚色的唇脂。白云芷拿起小唇刷,便补起唇妆来。
“我说怎么觉得妹妹今日格外好看,以往都是素着唇,原来是今日上了唇脂。”于珠终于找到了原因。
“我想起之前姐姐说我没有唇妆,显得气色不佳,又觉得市面上的唇脂大同小异,提不起唇妆的兴趣。便费心在手艺人那里学习,制得了这颜色特别的唇脂,今日薄薄涂上了一层。”
话语间,仿佛是白云芷在乎于珠的看法,才去用心学习制作的唇脂。
于珠一听大为感动,“妹妹竟因为我的一句话,费心去学制作这唇脂,真真是用心了。”
于珠见白云芷又厚涂了一遍,显得人愈发娇俏灵动,好看极了。又想起自己的杏色唇脂,要是没睡好觉,或者精神不好时,涂上简直就是灾难。
脸上神色有一丝复杂,感叹道,“妹妹不仅糕点做的好吃,现在连唇脂都会做了,颜色还调的如此好看,我倒是自愧不如了。”
“这样的好东西,妹妹怎愿独享?便给珠儿姐姐也做了一个。”又让春柳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唇盒。
于珠只觉柳暗花明又一村,捻着帕子轻打白云芷,调笑道“你这小妮子,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没给我做,我便把你手里这盒抢了去。”
白云芷咯咯笑着闪躲,“姐姐快试试,涂上必定美若天仙。”
于珠试罢,只觉得镜中的自己与往常大不相同,别有另一番气质。立即笑逐颜开。
想到无功不受禄,白云芷家境平平,制作这唇脂的材料肯定就花了大价钱了,且想必也费了不少心思,竟然还能想着送自己一份,心中更暖了几分。
“芷儿妹妹,下周我母亲在府中举办了桃花宴,到时候京中很多姐妹都来,你要是有时间的话,不妨也来热闹一番?”
白云芷笑颜如花,“那便听姐姐的。”
第4章 想给我找继母?
这几日白府又产生了些新变化,多了些雅致的摆件,又添了许多奴仆,还在种了许多花草。
正值春日,阳光是一天比一天暖和,移栽过来的花朵不过才几日,那花瓣也一瓣两瓣地展开了。
白云芷坐在凳子上愣神,把唇脂售卖给宝香斋也有半月了,怎么还不见有什么动静。
想也知道,惜玉肯定会为了稳妥起见,先让妆娘们试用,毕竟是要打着宝香斋的旗号卖出去,万一材料中有些毒物,或者让太多人过敏便不好了。可这时间未免也过去太久了。
白云芷最近花钱又大手大脚的,这样下去,那银子也不知道还能用多久。如今家中众多奴仆的月俸都指着白云芷,再加上父亲在朝堂上的打点,弟弟学堂的费用,祖母每日的滋补食材,更别提家中那些七七八八需要花钱地方,想想白云芷都头疼得很,直接叹了一口气。
“小姐,春柳姐姐打探消息回来了。”秋雨进来传话。
白云芷新晋了两个贴身侍女,秋雨和夏叶,秋雨是从人牙子那里买来的,夏叶是在街上卖身葬父,被白云芷捡进来的。
白云芷摒退了众人,“怎么样?宝香斋把那唇脂放出来卖了么?”
春柳赶着回来送信,喘气道,“前两日已经卖出来了,只不过消息不好打探,生生守在宝云斋半日,才听到从里面采购出来小姐和丫鬟碎嘴,也算是听了几耳朵。”
白云芷边听边给春柳倒了一杯茶,“不着急,你喝过茶水慢慢说。卖了多少只?售价几何?市场反应怎么样?”
春柳摆手,纵是小姐对自己再好,做奴婢的也是不该拿主子房间的茶杯喝茶的,“奴婢喝过才来回话的。”
“据说有个官家小姐一下子买了十只,现下好像卖到只剩下寥寥几只了,售价三十两银子,奴婢在门口望着,出来的贵人都是一副极其满意的样子,大约是都买了西柚色唇脂。”
白云芷一听春柳这么说,也是大感意外。虽然想到宝香斋会加价,但是加价了这么多也是着实没想到的,三十两银子可几乎是农户人家两年的收入了,宝香斋可是真敢卖。
不过这个时候嘛,就得要调整好心态了,本来就是投放进市场试试水,人家冒着招牌被砸的风险帮她代卖,又有底气卖高价,说明对自己的产品认可,既然这样,那靠卖唇脂致富这条路,还是走得通的。还是那句话,饭要一口一口吃,一步一步,做大做强。
白云芷不禁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现在唇脂刚卖出去两天,还没有什么知名度,但是再过个一周,那这只西柚色的唇脂,肯定会在京城的贵家小姐当中有名号。
早在制作唇脂色号之前,就考虑到时节,气候,和主要受众群,这只西柚色,最是适合春季,不管是踏青,赏花,游船,哪怕是扫墓,薄涂厚涂,都是再适合不过二八年华女子的。并且不管在什么年代,都不要小瞧有钱的,年轻女子的影响力。
只要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又要进账了,白云芷就激动了几分,忽然觉得有几分肚饿,“今天,便让厨房准备佛跳墙吧! ”
春柳迟疑了一下,劝道,“小姐,今日晨起时,你还说要减肥呢。”
*
心中的石头落下,白云芷伸了个懒腰,正打算再去看个画本。
“小姐,二房的人来了。”
白云芷听到传报,实在是头疼不已。但是,又想到那个每每被二房压迫,只会撅着嘴巴,不会还嘴的父亲,免不得要打起精神去应对。
上次二房的人来,还是白云芷刚把唇脂卖出去,祖母生病那一日。
才过了半月不到,可是白府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不是白立和刘氏知道自己没走错门,那肯定是认不出来了。
不仅大门被粉刷一新,连入门偏厅都放置了等客的躺椅,甚至现在要入内,都要有人通报无误了才行。
白立和刘氏以前来过这么多次,这大门从来都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哪儿有过通报的道理?
更别提入内之后,看着由于以往人手不够,老是灰扑扑的庭院被洒扫一新,还移种上了许多应季花草,用上好木材制作的家具,以及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摆件……着实让二房夫妇应接不暇。刘氏心中又是狐疑又是羡慕,心里一阵发酸,但一想到还有正事,便只好耐着性子。
又有三两下人给二房夫妇请了安,白立没底气地扯了扯刘氏的袖角,问道“我们真的没走错吧?”
刘氏拂袖甩开了白立的手,“走错什么了?走错了,门房能让我们进来么?”
白立搓了搓手,又狐疑道,“这大哥,莫非,是在哪儿发了些暗财?”
“说什么浑话,琴儿还在这儿呢。”
这次不仅是二房夫妇来了,来的还有刘氏的堂妹,琴儿。琴儿长得中规中矩,只不过颇有一丝苦相,静静跟在二房夫妇身后,不怎么言语。
三人终是走到了前厅,看到了穿戴与往常不同的白齐。
白立立即上前握住白齐的手,感叹道,“大哥!我还以为我们回错家了呢!”
“二弟,这是讲的什么顽笑话。”白齐满面红光回应道。
白齐近日心情大好,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自从穿衣讲究了不少之后,感觉与同僚间,话题好像都多了不少。
刘氏仔细观察白齐,见他中气十足,面色红润,便得知他最近的吃食不错。
但也觉得奇怪,大房家中有多少钱财,刘氏估摸着也是知道的,给二房开了面馆之后,几乎就没有什么存余了,这也是为什么最近没有找大房要钱的缘故,总得让大房喘喘气不是?
可看白齐这面色,完全不像是省吃俭用,忍饥挨饿的,不禁试探调笑道,“大哥近日升了官也不告知我们一声,有银子了把家中装修一新,倒害得我俩以为走错了门。”
白齐连忙摆手,边让众人落座,边道,“哪儿是我升官了,是最近芷儿在外头做了些生意赚了些钱。”
见来的还有一位生面孔,“这位是?”
刘氏忙道,“这是我的堂妹,琴儿。今日带她来串串门。”
心中想着,这些钱财哪儿来的,倒也先不着急发问,要是撮合白齐和琴儿在一起了,哪怕大房家财万贯,也得到二房的口袋里。
“今日竟是有客来了。”白云芷姗姗来迟,草草请了个安坐下。
刘氏一见白云芷,“听说芷儿在外做生意,赚了大钱了。是哪样的好行道,也该告诉告诉给二叔母听。”
白云依噗呲一笑,“二叔母,我赚钱的行道哇,不是人人都可上手的。”
白立在旁一副没有摸清楚状况的样子,磕着碟子里的干果,调侃道,“想来是你二叔母年纪大了,手脚肯定是跟不上的。有些行道,的确是年轻人………”
话没说完,便被刘氏白了一眼,噤了声。
刘氏转脸笑盈盈道,“哎呀,忘了正事。”转口把话头转到琴儿身上,“这是我娘家堂妹,叫琴儿。也担得起芷儿你叫一声婶婶的。”
“芷儿在也没什么。我便直接说了。”
“前阵子,不是说大哥你缺一个说贴心话的人么?我这琴儿妹妹啊,性格最是温婉,儿时也是读过写书的。只不过命运不济,去年丈夫和儿子,在外出回程的马车上,不慎坠入山崖都跌死了,实在是可怜得很。”
话说至此,在旁落座,一直一言不发的琴儿,听了之后瞬间红了眼眶,低头绞着帕子,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
刘氏也不好再说琴儿的伤心事,摆摆手,“从前的事儿就不说了。但我又想着,大哥你不也还没续弦么?”刘氏两手一拍,“这不巧了,这么贤惠持家的一个妙人儿,不正好配大哥这逸群之才么?”
白齐的第一反应是看向白云芷,想着刘氏这番话,毕竟是要让自己续弦,可千万不要让芷儿难受了。
白云芷垂着眼皮默不作声,呵呵,难怪上次来的时候,刘氏如此关心父亲,还以为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原来是为了今天这回事儿做铺垫啊~
白齐与琴儿也是颇为尴尬,“咳咳,关于续弦嘛,自然也是要把子女的想法也考虑进去的。芷儿,你觉得呢?”
白云芷知道是父亲不满刘氏做法,但也脸皮薄应付不来,便道,“二叔母是好心为父亲着想,芷儿对于父亲续弦一事,自然是不敢有什么意见的。”
刘氏立马笑道,“还是芷儿懂事。”
“只不过婚嫁之事,还需你情我愿,不可草草下定论。今日就权当是二叔母带了个亲戚来串门,至于以后,这位婶婶,也可多多上门拜访,父亲与这位婶婶以礼相待,看是否心意相通,倒不急在这一时。”
白云芷马上又把话头给堵了回去。话里话外只说今日是亲戚串门,丝毫不提男女相看之意。今日先打发他们走再说。
至于其他,先私下问过父亲是否相中这琴儿,如若相中,那便不管这人是谁带来的,以后会有什么风险,为了父亲的终身幸福,白云芷也必帮着成全一段佳话。
如若没有相中,那这琴儿,从今以后是再也进不了白家的大门了。
白齐见女儿给了自己一个喘息机会,立马道,“芷儿说得对,这事儿急不来。成与不成,就说是亲戚来串门,别平白辱了堂妹的名声。”
二房见碰了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便也没了谈笑的兴致。
一旁的琴儿,虽想到今日是刘氏带她来说和的,但是也没想到,刘氏居然当着白齐女儿的面,就这么大剌剌地说出了口。且听白齐唤自己堂妹,便知他对自己无意,一时竟觉得面红耳热,臊得慌,便一直给刘氏传眼色,想早点离开。
刘氏自讨了个没趣儿,但也知道这事不急在一时,大不了以后多带琴儿上门,与白齐多相处相处便好了。
于是几人没聊了几句,便匆匆告辞了。临行前,白立还要走了好几斤上好的干果。
第5章 我只是个吃瓜的
白云芷看着衣柜中各式各样的襦裙,有一丝发愁。既要特别,又要不抢风头,衣服不好选啊。
在一旁的春柳,出声解忧道,“小姐,不然再着一身素衣便好?”
白云芷抱胸拖着腮,忧愁道,“往日是往日,今日可是于府的桃花宴。家中门户本就低人一头,若要还不在衣着上用用心,那些贵人小姐,怕是要看都不看我一眼了。”
且平日里在于珠面前要敛些锋芒,但是在宴会众人面前,却要偏偏要比往日出彩一点,让众人觉得,作为于珠的朋友,她家权势不高,却也知礼貌美。毕竟谁不愿意和美女交朋友呢?
指尖抚过无数襦裙,停顿在那个清淡的颜色上,今日便就穿你了。
×
于家门房看了看手里的帖子,桃花宴是今日没有错。可这眼前这位小姐,来得也忒早了些。
这个朝代中,女眷们下午一般是要侍奉归家的爷们,所以常把宴席定在午时。
于家的桃花宴,便定的是午宴。虽在午宴之前,安排了些投壶,作诗的游戏,但客人往往也不过早到半个时辰,实在是没有像白云芷这样早到整整一个时辰的。
门房又望了望帖子上的门户,又好像明白了,眼前的白家小姐,父亲官居七品,瞧着又面生得很,约莫是第一次上于府来,想早点来熟悉熟悉环境,怕闹出什么笑话。一个手势便放了行。
白云芷走在引路侍女的后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于府。心想五品官员果然不同,房子比白府大了不少不说,且这四进的房屋平整开阔,格局实属不错。且于家的下人们,一个个极其守规矩,垂眼噤声,一看便知主母平日管家有道。
“芷儿妹妹怎么来得这么早?”此时于珠刚妆发齐整,在小花园中逗鸟。许是为了今日有宴席的缘故,看得出来特意打扮了一番,不似往日里见白云芷穿着那样随意,一身水绿的衣裙,头戴金嵌绿宝石花首钗,嘴上的唇脂,正是那西柚色的口红,显得于珠恬静又端庄,且不乏少女的娇俏。
白云芷调笑道,“珠儿姐姐今日这么美,芷儿竟一下认不出来了。”
“还说我呢,今日芷儿妹妹才称得上出水芙蓉呢。”
白云芷今日穿了一袭丁香色的衣裙,簪了个古朴雅致的蝴蝶素银簪子,画了个适合自己脸型的小挑眉,还是薄涂了西柚色唇脂。在花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动人。
白云芷做娇羞状,又道,“妹妹这么早来为了,为的是两件事。”
摆手让夏叶拿上了食盒,打开来,里头正是青团,“记得姐姐说喜欢这青团,妹妹便早点来,吩咐侍女把这菜谱交给厨子,以后姐姐在自家便也能吃到了。免得啊,姐姐暗地里馋嘴。”
于珠诧异,“你竟舍得这食谱?”
这个朝代,饭馆点心,其实并没有什么有新意的,要是创新出一个糕点来,那是可以卖出在外赚钱的。且之前白云芷就和于珠说过,为了给祖母看病,把唇脂制出来些,卖出去换银子买药。于是此举的确让于珠大感意外。
“怎么舍不得?难得姐姐爱吃。”
于珠自上次吃过一次之后,也的确馋得慌,又不好上门讨要,便也不再推迟,谢过之后,让人领了夏叶去厨房。
“这第二件事。”白云芷笑着再靠近于珠耳边,小声道,“我特意给姐姐定制了一个唇脂色号,”
“真的?”于珠惊喜道。
哪怕是白云芷说过,这西柚色唇脂保质期只有半年,她平时也异常珍惜舍不得用,因为今日家中摆宴,才第一次涂上,便已经觉得自己比平日美了几分了。
没想到,白云芷还为自己制作了新色?于珠真的无法不激动了。
“骗姐姐做什么。所以便想着早点来,让姐姐试妆。”
于珠立即挽过白云芷,开心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同我回房间试妆去。 ”
二人没走几步。
“长姐竟如此不要脸,偷了我的唇脂来用。”去路便被人喝声挡住,发声者竟是于珠的庶妹,于颖。
这是白云芷听过于颖这么多事迹之后,第一次见到真人。眼见于颖穿了套嫩黄色的衣裙,嘴上的唇脂竟也是西柚色,不管不顾地把手一伸,挡在路中间。
于颖长得也称得上秀色了,只不过脸上这气愤不已的表情,实在破坏了面目中的娇媚。
于珠觉得甚是荒唐,“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说的什么胡话?!”
于颖气急,冷哼一声,“长姐若不是偷了我的唇脂来用,为何嘴上的颜色和我的一模一样?”
于颖平日最是要强,在府中什么都要与于珠争抢,就连与人结交也是一样。凡是于珠认识的贵家小姐,她便也要想尽办法去结交,有些不知内情的女眷,竟被于颖装出来的活泼灵动给骗过去了,于珠又不是个逢人就道长短的,所以一时间本是与于珠交好的,逐渐反倒和于颖更要好些。
于颖听说早早来了个宾客,便又想着来结交一番,结果却远远看见于珠和她用的唇脂竟是一样的颜色,她如何能忍?
于颖冷嘲热讽,“长姐若想要用,直接来同我说便是了,何必做出这般偷鸡摸狗的事儿?”
偷盗乃是大罪,于珠遭人如此污蔑,如何能忍?气急反笑,“呵,你为何咬定此唇脂是我偷了你的?今日这话便是要说清楚的。不然,我便把你摁到爹爹面前去,让你一年都不得出房门!”
于颖争锋相对,丝毫不让,“这唇脂是宝香斋近两日才卖出来的新款!这几日你也不曾出门,身边的丫鬟不过是昨日出门买了个果子。长姐倒告诉我,你嘴上这唇脂是如何得来的?”
“长姐脸皮竟如此厚,证据当前还要狡辩,我倒是要看看,爹爹要把谁禁足!”
于珠和白云芷终于恍然大悟,于颖为何出此狂言。那唇脂本就是在宝香斋开卖前几日,白云芷送给于珠的,也难怪会有此误会。
白云芷上前一步,“事情不是……”欲要解释,却被于珠拦了回去。
于珠冷笑一声,“我竟不知道,我的行踪你倒掌握地一清二楚。”
“只一句,我行得正坐得端,你若有胆,便去爹爹面前告状!”闹得越大才越好呢,此时有何好解释的?待去了爹爹面前解释才好,让这妮子脱一层皮才好!
“芷儿,莫要理会这疯狗,我们走!”
于颖见于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火气更是添了几分,更以为她是要遁走,到时候要是派下人,出门紧急去寻一只西柚色唇脂来,便是自己栽赃陷害了。
“今日谁都别想走!还有!你说谁是疯狗?!”
“你给我放开!”
“不放!你个贼人!”
“你给我闭嘴!你个无赖货色!”
两人竟在小花园中推搡起来,白云芷想要去拦,却被白颖一掌推开。
周围的贴身丫鬟,一拥而上,做势便要去拦。许是二人积怨已久,人群中时不时传来被“误伤”的吃痛声。
花园中的奇珍异朵,都被误撞,踩踏了好几株。
白云芷想要去劝架,但也丝毫进不去那个各自推搡的中心圈。
看见一平时在小花园浇花的小厮,因着男女有别不好上前,“快!快去把当家主母唤来!”
×
“啪!”于家主母王氏一掌拍在案桌上。
“如若不是白家小姐来让人通报,你们还打算怎么闹下去?!”王氏本正在前厅为桃花宴做准备,可是听到传报,生怕自己的女儿受委屈,便赶紧快步走到小花园中。
于珠和于颖衣着凌乱,发丝凌乱地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王氏指着后面跪着的一众奴仆,厉声道,“你们这些婢子一个个也是不长眼的!出了事儿不先来通报,倒是先撸起袖子来了?来人啊!拖下去,每人先打个十五大板!”
在阵阵啜泣中,婢子们都被拖了出去。
王氏望向白云芷,敛敛心神,慈笑道,“早就听珠儿说起过白家小姐,今日一见倒觉得亲切。只不过头次上门做客,倒让白家小姐看笑话了。”
白云芷从小丧母,接触的长辈都是二房刘氏之流,看着王氏长得颇为慈眉善目,便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意。
“伯母唤我芷儿便可,今日之事,原事关于我,也脱不得干系。且闺阁内,姐妹调笑几句而已,京城人家中此事多了去了,伯母莫要提什么笑话不笑话。芷儿倒想有个姐姐妹妹,日日与我嬉戏打闹,不过芷儿福薄,便只能看着羡慕了。”
随着白云芷娓娓道来的话语声,王氏脸上的笑容便多了几分。王氏早就听说,于珠近日结交了个好友,只听说家中父亲官位不高,又幼年丧母,还要去学做唇脂,卖出去补贴家用,心中就已怜惜了几分。
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玉人儿。长得如此好看不说,话语间,把于氏姐妹间的推搡打架,云淡风轻地说成了嬉戏打闹。如此落落大方,体贴人心,是个惹人爱的孩子。又想到,若是自己的珠儿有这份心思,怎会天天让于颖那丫头,日日在老爷面前讨甜头呢。
“伯母便也放心,姐妹之间的闺阁事,芷儿是断不会在外说嘴的。”
听到这话,王氏愈发怜爱。三两句间,便把王氏的顾虑打消了,不知小时候受了多少苦,生的如此一副玲珑心。
“好芷儿,珠儿有你这样为她考虑的好友,实在是她的福分。伯母虽是见你,但也觉得非常亲近,以后定要常来。”
白云芷起身谢过。
王氏转脸对跪在地上的二人,便换了一副脸色,“你们两个!”
于氏姐妹被吓了一哆嗦。
王氏扶了扶额头,“今日之事,晚上待你父亲回来,仔细着你们的皮!现在还不快去梳妆,准备待会儿待客!”
此事只能暂且揭过,不然桃花宴上,来得大多都是年方二八的小姐们,自己一个长辈招待起来也不方便。
好在离开宴还有好一阵儿,来的也就只有一位白家小姐,不然今日于家的脸面,算是丢大了。
第6章 您的夸夸群已上线
桃花宴即将开始,于府逐渐热闹了起来。
白云芷给于珠试完妆之后,走入待客的庭院。此时已经来了些零散的宾客,大多是熟识的,没几句便聊开了。
众人眼见来了一位姿色不凡的面生女子,便有三四个性格活泼的小姐凑上来打招呼了。
一着靛蓝色衣裙的圆脸女子,迎上来道,“这位姐姐生的如此好看,竟从没有见过。是哪家小姐呀?”
京城中,各路势力盘根错杂,有些世家大族的子侄有时候也不太出门交际,就怕有时候不长眼,生怕冲撞了哪位贵人,所以先问门户,乃是这种场合,面对陌生人必备的第一句话语了。
白云芷露出一副大家闺秀的微笑,“以前没怎么出门走动过,我乃礼部傅士家的嫡长女,白云芷。”
众人一听,便明白过来,白云芷只是一七品小官的女儿。
有两个小姐,便不露痕迹地走开了。白云芷虽早就料到会有此待遇,但还是不得不佩服这副攀高踩低的姿态,竟流露得如此自然,也丝毫不让人感到尴尬。估计碰到些不通人事的小姐,估计丝毫都想不到自己被人嫌弃了。不过天下熙熙皆为利往,白云芷知这是人之常情,倒也不甚在意。
官场中就是这样,各人有各人的圈子,官大一级能压死人,家世背景也同样是能压死人的。
那名着靛蓝色衣裙的圆脸女子,和一着檀色衣裙的方脸女子留了下来。
二人笑盈盈地自报家门。
圆脸女子,乃侍讲学士家的六小姐,陆语。
方脸女子,乃太医院管使家的三小姐,方莹。
二人都与方云芷同岁,十六。
少年女子,大多心思单纯,方莹虽性格文静,陆语却性格活泼,再加上白云芷又有意结交。三两句话,几人便熟悉了起来,说起那些京中的新鲜热辣时事。
陆语手里一边剥着坚果,一边八卦道,“姐姐们听说了么?宝香斋近日新上了一款唇脂,京中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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