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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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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浓味醇,极为好喝。于是,大家就把这种酒叫为“女儿红”酒,又称“女儿酒”。

此后,隔壁邻居,远远近近的人家生了女儿时,就酿酒埋藏,嫁女时就掘酒请客,形成了风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其贲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喝下最后一口酒,朝凤笑笑“女儿红又名‘花雕’音同‘花凋’,纪念花之早夭。因太过悲切故改称为花雕,却想不到倒是和了现在的场景。”

酒虽然喝干了,可是淡淡的酒香却一直飘散不去。纠缠在人的鼻尖,发梢,惹得人都心田都觉得酥酥麻麻的。

“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嫁过来的曾经,火红的嫁衣,就像是天边的彩霞,燃烧一般的绽放,和火焰一样热烈。”看着朝凤因为酒力,而泛红的脸颊。莫离轻轻地笑了笑,伸手取下一边插着的蜡烛。

小小的火焰,在蜡烛细长的身子上颤抖,似是不习惯莫离这样热烈的目光,怯生生的抖动着。随着蜡烛的牢骚,烛泪慢慢的滑下。滴落在地板上,开出一朵稚嫩的花朵。

“这火焰真好看,就像是你穿着红衣,翩翩起舞的样子。不过这火焰也真够危险的,还没有触碰到他,就感觉到它的炽热。”说到这里,莫离似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痴痴地笑了起来“这样一想,你们的确是像啊。”

看着莫离的表情,朝凤皱皱眉,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还没有等朝凤反应过来,就看见莫离把手中的蜡烛,扔到了纱幔上。纱幔轻质,而依然。不过是一瞬间,那不过一指宽的火焰,就变成了吐着性子的毒蛇,疯狂的要吞噬干净周围的一切。

“火焰很温暖吧。”莫离回头,像朝凤笑笑“你说过深宫冰冷,不知道这样是否足够温暖你。”

夏宫之中,多是织锦,书籍之类的易燃物,这一下倒成了祝融的天堂。炽热的温度,烤的房梁都发出了爆裂的声音,更别说皮肤上所感受到的温度。可是即使是这样,朝凤的表情却还是一般的淡然:

“真正的温暖,恬淡如水的。虽是不如火焰热烈,却是温柔的。”说道这里,朝凤懒洋洋的躺下“火势这么大,看来我是跑不出去了。想不到,最后,居然还是要和你做一对亡命鸳鸯。”

燃烧所产生的浓烟,使得身边的景物变的不真切起来,可是莫离额不知道为什么,却看朝凤看的清清楚楚:“你啊,叫我怎么办。”

第二百三十七章:火烧夏宫

燃烧过的木柴,带着一种特殊的焦糊味。曾经穷极奢侈的宫殿,现在剩下的不过是一片焦土。

看着眼前的一片荒芜,朝凤的脚步还有些踉跄。就在最后一刻,是莫离抱着自己,把自己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以他的本事,想要毫发无损的出来,绝非是什么难事。可是在把自己送到安全的地方后,莫离却是头都没有回一下,便重新回到了火场中。

“殿下,您没事吧。”匆匆赶来的甄谨,见朝凤毫发无损才松下一口气“现在的匈奴,已经被攻破了,不知道殿下有什么打算。”

这么大的火焰,就是莫离有九条命,也只怕不够用了吧。朝凤摇摇头,不再看那片荒土:“匈奴的那些老臣怎么样了,我想要见见他们。”

“大部分的臣子,都已经逃跑了。还有小部分执意不肯离开的,都被那些集中起来,统一关押在太和殿之中。说来也奇怪,这些大臣分为鲜明的两派。具体的情况,还要等殿下前去,亲自查看。”见朝凤点头,甄谨便主动上前引路。

长久的战乱,使得甄谨身上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就连脸色中都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疲倦。这一次甄谨走的并不快,不是因为疲劳,而是为了等待身后的朝凤。

“娘娘!呜呜,吓死奴婢了。”清露原本是强摆出一副坚强的样子,安慰这自己手边的辰星,可是在看见朝凤后,一直强撑着的表情,终于放下。哭丧着脸,就像朝凤跑来,见朝凤没有受伤,他的脸色才终于好看了些“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从朝凤进来到现在,辰星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看着朝凤。就连眼睛都不敢眨巴一下。似生怕一眨眼,朝凤就会不见。自己已经失去过一次母亲了,决不可在失去一次。看着辰星脸都吓白了的样子,朝凤伸手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拍了拍,表示安慰。

“主人。”狼奴轻轻地唤了一声朝凤,又警惕的看了看朝凤身边的甄谨。今天若不是主人要自己离开,自己是决计不会走的。若是主人出了事。。。。。。狼奴轻轻地颤了颤,突然感受到一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恐惧“我不会在离开你了,哪怕你要责罚我,我也甘愿。”

“好了。莫不是你们不相信我。”见这么多人为自己担心。朝凤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流。就连表情也和顺了些“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等一会在回来。”

乖巧的点了点头,辰星松开拉住朝凤衣角的手。刚想离开。却又像想起什么似得,回过头问道:“母后,父王呢?父王之前,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可是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殿下!”若是说清露之前,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在她看见甄谨的一瞬间,就明白了朝凤的打算,也终于明白了朝凤那一句,很快就可以回家了是什么意思。

猛然被清露呵斥,辰星还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是看着周围人的表情。辰星的心却是一点点的沉了下去:“母后,你为什么和这些叛军在一起?父王之前不是和您在一起的吗?可是为什么没有回来?为什么叛军却不会伤害您?”

“够了,殿下今天累了,我们就快些回去吧。”随着辰星的追问,清露的表情越来越糟糕。她先伸手去拉扯辰星。可是辰星却挣扎着,躲开了。

夏宫已经烧毁了,而莫离却没有出来。甄谨所带领的军队,不属于大夏,可是却听命与朝凤。清露抬起头,看着朝凤的侧脸。这些日子,娘娘常常会受到各方来的信件,有时上面什么话都没有,只写着一个地名。现在自己终于看懂了信,可是却再也看不懂娘娘了。

“莫离死了,就死在大火之中。”看着辰星不可置信的眼神,朝凤虽是顿了顿,却还是继续开口道“我没有杀他,可是他却的确是因为我而死的,你若是恨我,我无话可说。”

朝凤的嗓音,是很温婉的,就像是江南六月的雨丝。莫离曾经笑言过,若是朝凤愿意献唱,只怕就连寒冰都会被融化。可是现在,辰星却觉得自己都要被冻住了:“父王,父王死了?可是他昨天才答应,等到开春的时候,就和我一起郊游。您当时不也答应了吗,还说会酿好美酒,一起前去。”

“清露,把公主殿下带下去。”看着辰星如同下雨般,滴下的泪珠。朝凤本想上前擦拭,却被辰星重重的拍开手。看着自己被打红的手,朝凤叹息一声“你现在还不明白,莫离是你的父王,也是匈奴的国君,是我想要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缓缓地抬起头,辰星直视这朝凤的双眼:“我恨你,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说任何话了。”

“殿下!”清露喊了一句,可是一向乖巧的辰星,却只是恨恨的瞪了清露一眼。那眼神,就像是二月份的寒冰,都冷到骨子里。

这个眼神,实在和以前的朝凤太像。清露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向辰星的背影。辰星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堕入凡间的精灵,爱笑,爱闹。这样的孩子,是决计不该有这样的表情的,那么娘娘呢,她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清露你去把雪雁找来,让她看着辰星。小四,你也偷偷跟着,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朝凤叹息了一声,似是在为什么而悲哀。自己不可能再有孩子了,这些日子,虽然有太多的假,可是自己对这个孩子,却是真的投入了感情的。

狼奴本是不想去的,今天的朝凤的遭遇,实在是太叫自己担心了。甚至比自己出事,还要害怕。即便是在被当做奴隶的时候,即便是作为野兽,被逼上战场,自己也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情感。

“是你教我如何作为一个人,活下去的。”看着朝凤的眼睛,狼奴认真开口道“若是你都不在了,那我就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听见狼奴的话,朝凤只是一愣。还没有等她开口,狼奴却已近离开了。

“权力和威势,不可以让给别人去用。君主失去一分权势,臣下就会把它当作百分去争。所以臣下得到君主的权势,力量就会强大起来;臣下力量强大起来了,朝廷内外就会被利用;朝廷内外一旦被利用,君主就会受到蒙蔽。”

等到熟悉的人,都离开的差不多了,朝凤才重新拾回冰冷的伪装。开口冷冷的谈论起,现在的情形来。

“利益在什么地方,民众就归向什么地方;宣扬什么好名声,士人就拼死为它奋斗。因此对不符合法制的功劳,给予赏赐,君主就不能从臣下那里,得到利益;对不符合法制的名声,给予赞誉,士人就会追求名誉,而不顺从君主。”

所以中章、胥已做了官,中牟县的人,就放弃田地,而追随私学人士,人数占到全县的一半。晋平公敬重叔向,坐得腿痛,脚麻也不敢违礼。晋国辞去官职和对贵族的依附,以便仿效叔向的人,就占到国家的一半。

这三个人,假如言论合法,那也不过是照官府中的法典讲话;行为合宜,那也不过是遵从法令的人;而两个君主对他们的礼遇太过分了。如果他们的言论背离法制,而行动没有什么功劳,那就是法度之外的人了,两个君主又为什么要敬重他们呢?

敬重这种人,国家必定要灭亡。况且那些隐居,而从事私学的人,国家没有战争时,不耕田出力,国家有难时又不披甲打仗。敬重这种人,就会使那些守法的民众不再努力从事耕战;不敬重这种人,他们就会危害君主的法制。

“国家安定,隐居而从事私学的人,就尊贵显赫;国家遭到危难,他们就像屈公一样,感到畏惧;我能从他们,那里能得到什么呢?所以我肯定李疵对中山国君的看法。”

现在普通人家治理产业,用忍受饥寒来相互勉励,用吃苦耐劳来相互督促,即使遭到战争的灾难,荒年的祸患,仍然能吃饱穿暖的,一定是这种人家;用吃好穿好来相互爱怜,用安逸享乐来相互照顾,遇到灾荒年月,卖妻卖儿的,一定是这种人家。

“甄谨,你去把那些大臣,全部都召集过来。”低头思付了一会,朝凤有继续开口道“若是遇到抵抗的,你且不要伤他性命,按压钳制住他,把他带到太和殿中,在说其他。”

见甄谨下去了,朝凤叹息一声,显得有些劳累。君子要像天地那样,遍覆毕载而使万物齐备,要像山海那样不立好恶、不择小助而使国家富强。君主没有忿怒引起的毒害,臣民没有因积怨造成的祸患,君主和臣下都归真返朴,把道作为归宿。

长远的利益积聚了,巨大的功业建立了,名望树立于生前,恩德流传于后世,从而达到治理国家的最高境界。

第二百三十八章:培植新实力

微风早经停息了;枯草支支直立,有如铜丝。一丝发抖的声音,在空气中愈颤愈细,细到没有,周围便都是死一般静。在军队的带领下,前朝的臣子们,整齐的来到太和殿。有人仰面看那乌鸦;那乌鸦也在笔直的树枝间,缩着头,铁铸一般站着。

“听说古代善于用人的君主,必定会遵循天道,顺应人情,并且赏罚分明。遵循天道,就能够少用气力,而建立功业;顺应人情,就能够少用刑罚而推行法令;赏罚分明,伯夷、盗跖就不会混淆。这样一来,黑白就分明了。”

留下的来的臣子,比朝凤想象的要多。可以看得出,青书还是在私底下做了不少功夫的,至少因为反抗自己命令,而被教训的人,并不多。

“太平国家的臣子,为国立功来履行职守,为公尽能来接受职务,依法尽力来担任职事。做臣子的,都能发挥他们的才能,胜任他们的官职,完成他们的任务,而不需要把余力,保存在心里,不需要对君主,承担兼职的责任。”

一枝独秀不是春,若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拿自己要如何支撑起一个国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大夏现在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可是却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打败的。而且忻明到底不是吃干饭的,他的一些政策,也的确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动乱产生于六种人:君主的母后、君主的妻妄、君主的子孙、君主的兄弟、大臣和有名的贤人。”

就在全场一片死寂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冷傲的声音传来。这在安静的朝堂中,实在是显得有些突兀了。

“我以前就奉劝过莫离,若是任用官吏,督责臣下,太后就不敢放肆;礼仪上区分不同的等级,妻和妾的界限就不会混淆;权势不分给庶子,庶子就不会与嫡子争夺;权位不丧失,君主的兄弟就不敢侵犯;臣民不被私门控制,权臣也就不敢蒙蔽君;禁令和赏赐坚决施行。有名的贤人就不敢暗中作乱。只可惜,他从未听从过。”

这声音,就像是一道划破天空的闪电,打破了朝堂的所有平静。透着人群,朝凤眯了眯眼睛,看向那个挺直着腰板的年轻人。

那男子约摸二十七八岁年纪,这书生手白胜雪;再看他相貌;玉颊微瘦。他身上穿的,平民日常着襦裤,襦是短衣。这个男子,以短衣长裤为常服。不在外面系裙。据说始于赵武灵王。

这是从北方少数民族引进的一种服式。最初是将左衽短夹袍,套在长裤之上,称为裤褶音袭服,后来适应匈奴族习惯。而有所改变。贫者着褶,即粗布长袄,颜色多为青、黑两色。

“你说的这些道理倒是不差,不过若是说错了人,再有用的话,也是废话。”

朝凤上下打量了一下男子,穿这样的衣服,可见他的品级并不高。不过想来也是,那些权倾朝野的大官。能跑的早就跑了,哪里还会留在这里?

“与其靠自己的智慧和力量,不如用一国人的智慧和力量,所以就能敌得过众人的智力而胜过万物。君主遇事只靠自己猜度的话,即使对了。也要花费自己精力;一旦错了,就要自己承担责任。”

下等的君主竭尽自己的才能,中等的君主竭尽别人的力量,上等的君主竭尽别人的智慧。因此遇到事情时,就要集中众人的智慧,一一听取大家的议论,然后把大家的意见集中起来。如果君主不一一听取大家的议论,臣下后来发表的意见就可能悖于原先的看法,这样君主就不能分清臣下的愚智。

“如果君主,不把大家的意见都集中起来,自己就会犹豫不决,犹豫不决的话,事情也就得不到及时处理。君主有主见地,采取一种中肯意见,就不会有掉入臣下所设的陷阱里的危险。”

都睡着了,就不知道谁是瞎子;都不说话,就不知道谁是哑巴。睡醒后让他们看东西,提问题让他们来回答,那么哑巴、瞎子就原形毕露了。朝凤笑笑,只有让臣下提出建议,然后威严地责令他完成。因此群臣发表言论时,一定要有记录。

“明君详察公私之分,与各自利害之所在,奸臣就无机可乘。臣子有两种凭借,这就是国外势力和宫中亲信。国外势力是君主害怕的,宫中亲信是君主宠爱的。君主对国外的要求总是给予满足,对亲信的主张总是言听计从;这就是乱臣所要利用的,也是娘娘您,所依靠的。”

这话实在是尖锐了些,若是莫离听见这话,只怕此人的头,早就与身子分家了。可是朝凤却只觉得有趣,毕竟阿谀奉承的人太多了,像这样有能力,还敢于直言的人,还真的不多。若是可以收为己用,那倒是一个不错的助力。

“那依照你的意思,应该如何防治呢?”单手撑着头,朝凤饶有兴趣的看下台下。这个人很有意思,不但在于他的话,更是他微妙的态度。

若是他真的厌恶自己,那就应当抵死拼敌,或是像是那些‘忠臣’一般,对着天仰天长啸。哪里会这样平静的,和自己探讨什么治国之策。

“外国暗中安插官吏的情况,一旦发生,君主就要追查,和惩办与之关系密切,并接受贿赂的人。这样,臣子就不敢借助于外国势力了。君主按照功劳赏赐爵禄,对于无功而请求爵禄的人,连同替他请求的人一起办罪,左右侍从也就不会成为臣子作乱的凭借了。”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走到朝廷中央,堂堂正正的,去发表自己的意见。肉食者鄙,未能远谋,男子紧紧地捏住拳头。自己空有才华,却是报国无门,今天在这个新旧交替。

“君主能够见功行赏,见罪行罚,奸臣就不敢诡诈。君主不把对是非的判断泄露出去,也不将臣下的谏说互相透露,奸臣随机应变手段也就不敢使用。外国势力无从借助,宫中亲信无从利用,那么内奸和外奸作乱的途径就都被堵塞了。官吏逐级提拔,一直到担任重大的职务,才是明智的用人方法。”

用一人,察得十人的阴谋活动,是统治下层的途径;用十人察得一人的阴谋活动,是揭露上面的途径。朝凤点点头,表示赞同。只有上下兼用,所以坏人不会有所遗漏。

“伍、闾、连、县各层组织的人,像邻居一样,处于互相监督之中;告发坏人就赏,不告发坏人就罚。上级对下级,下级对上级,也是这样。所以上面和下面、贵者和贱者,在法制面前都互相畏惧,在公益面前都互相劝勉。”

看见朝凤点了头,男子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的往下继续说。

“在国内,没有心怀怨恨的祸乱,在国外没有像赵括那样,轻敌冒进的祸患。明君使职事不相干挠,所以不会发生争吵;使臣下不兼任官职,所以各自都有擅长的技能;使人们不为同一件事情而立功,所以不会发生争斗。争吵平息了,擅长的技能表现出来了,强弱之间就不会争胜,如同冰炭不在同一个器皿中一样,天下所有的人不得相互伤害,这是治世的最高境界。”

这一下不止是朝凤,就是朝堂上所有人,都被震惊了。还真的是,人不听他言语,没有本领的人,就不能发现;不让他任职,没有德才的人,就不能发现。

只有听他说话,而责求他有相应行动,让他任职,而责求他能把事办成,那么没有本领、德才不好的人,才会原形毕露了。

“要想得到大力士,却光凭自己介绍,普通人和乌获,就无法加以区别。把巨鼎大案交给他们举,是疲弱还是勇健就表现出来了。所以官职,是试验人们才能的巨鼎大案,让他们办事,是愚蠢还是聪明就区别出来了。”

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朝凤有些庆幸自己今天的好运。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自己今天本还没有想好,要如何收复这些老臣,没想到一问,就遇见一个识时务的,还真的是好运气。

“没有本领的人,从君主不检查自己言论中取利,德才不好的人,从君主不任用自己办事中取利。君主不检查他的言论,他就自吹善辩;君主不任用他办事,他就自命高明。当代君主迷惑于他的善辩,轻易相信他的高明,从而尊重他们;这是不等看东西就断定他眼明,不等说话就判定他口才好,这样,哑巴和瞎子就无从得知了。”

听取言论,一定要责求实用,观察行为,一定要责求功效,这样,虚伪陈腐的学说就没有人再谈了,虚妄自大的行为就掩饰不住了。朝凤看着男子笑了笑:

“若是言语这种东西,重复得多了,容易使人信以为真。对本不真实的东西,听十个人说,自己就会产生疑惑;听一百个人说,自己就会倾向于相信;听一千个人说,自己就会确信不疑了。这样吧,我现在就任命你为尚书,你若是有这个本事,就继续当。若是没有,那就死,如何?”

第二百三十九章:凌迟

尚书;在战国时亦作“掌书”,秦属少府,秩六百石,为低级官员,在殿中主发布文书。秦及汉初与尚冠、尚衣、尚食、尚浴、尚席,称“六尚”。

而在匈奴莫离时期,选拔尚书、中书、侍中组成“中朝”,成为实际上的中央决策机关,因系近臣,地位渐高。和御史、史书令史等都是由太史选拔。

在宣帝时期,尚书权势就已经很高,《汉书》盖宽饶传记载,担任卫司马的盖宽饶,向尚书投诉卫尉不合理差遣,尚书责成卫尉废除弊端。卫尉是中二千石,仅次于三公的品秩,尚书在当时已经是有实权的职务了。

“大胆,你以什么样的立场,决定谁是否能够做官?”就在朝凤话音刚落下的时候,又有一个声音反对道“帝王的德行,以天地为根本,以道德为中心,以顺应无为而治为常规。这是上天的理,也是古代的道。可是你算什么?区区一个妇人,怎么配这样说话。”

果然啊,还是有不识时务的。朝凤冷冷的笑了笑,正好啊,杀鸡给猴看,自己正愁找不到收拾的人,他就自己冒头了:

“天子应当效法定为制度,大夫应该遵守实行。君主弃法用私,君臣之间就没有区别了。你刚刚冒犯了我,就是在冒犯王权,是重罪,理应判处你死刑。你可有什么异议?”

对于职位很高,并担任重大职务的人,要用三种不同办法来加以控制:一是质,一是镇,一是固。厚待他们的亲戚妻子,而严加看管,叫做质;给予丰厚的爵禄而且一定实行,叫做镇;检验言论,督责实效,叫做固。

贤者因有人质抵押。而不敢妄自行动,贪婪的人,因受奖赏抚慰,而消除野心,奸邪的人,因有种种约束,而无计可施。宽容而不予制裁,臣下就会侵犯君主;小的奸邪不除掉,势必要导致大的诛罚。可见罪名和罪行相符时就该严加处置。留着这些人要坏事,杀掉又会败坏名声。就通过饮食毒死他。否则就交给他的仇敌杀掉他。这叫做除阴奸。蒙蔽也就是诡诈。诡诈也就是变化无常。

“检验考察的途径是:通过严格核查,来谋取功效,通过交互衡量,来追究过失。严格检验。必须对臣下的言行,进行解剖;交互衡量,必须对臣下的过错加以斥责。不进行解剖,坏人就会轻慢君主;不加以斥责,臣下就会朋党为奸。来人,把这个乱臣贼子当着百官的面,凌迟处死。”

凌迟,即民间所说的“千刀万剐”。是用于死刑名称,则是指处死人时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是一种肢解的惩罚,即包含身体四肢的切割、分离。以短刀脔割人肌肤。

凌迟最可怕的,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行刑、支解。杀人者欲其死之徐而不速也,故亦取渐次之义。五季多故,以常法为不足。于是始于法外特置凌迟一条。力气已尽,而气息未绝,肝心联络,而视听犹存。

那人原本还笔直的凝视着朝凤,在听见凌迟个两字之后,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你,你要做什么?”

男子的声音里面都带着颤抖,可是朝凤却只是摇摇头,命令身边的人,去抬来一个木架子。这个架子可是大有来头,可以把犯人固定在上面,以便在零割的时候,该犯人不能乱动。

只见刽子手要猛拍男子的心窝一掌,然后操着刀子,灵巧地一转,要把一块铜钱般大小的肉,从犯人的右胸脯上旋下来。这一刀掌握的恰好,留下的伤口酷似盲人的眼窝。

“啊!你这个贼子!灭国的妖精。”这声音不可谓不凄惨,直叫人听的背脊,心脏都发起麻来。

这时刽子手用刀尖扎住那片肉,高高地举起来,向左右的看着的官员们,进行展示。血淋淋的肉,在冰冷的冬天还冒着淡淡的热气。淡淡的血腥味,扩散在空气中,味道虽是不浓烈,可是却让人的脸都发白了。

“第一片!”侩子手的徒弟,在一旁高声报数。接着刽子手要将手腕一抖,那片扎在刀尖上的肉,便如一粒弹丸,飞到很高处,然后下落。这第一片肉是谢天。第二刀从左胸动手,还是那样子干净利落,还是那样子准确无误,依然是一个小小的。第二片肉摔在地上,是谢地。

“这两片肉的学名叫‘钱肉’,专祭天地!对待像你这般不忠不义的臣子,实在是正好”朝凤笑笑,有些轻蔑的开口道“你若真的对莫离赤胆忠心,那自当在国破家亡之际,奋勇杀敌。就是自身不济,也该一死以谢天下。”

现在犯人的胸脯上,出现了两个铜钱般大小的窟窿,流血,但很少。原因是开刀前,那猛然的一掌,把犯人的心脏,打得已经紧缩起来,这就让血液循环的速度,大大地减缓了。

见到朝凤继续行刑的表情,刽子手点点头。用一块干净的羊肚子毛巾,蘸着盐水,擦干男子胸上的血,让刀口犹如树上的崭新的砍痕。刽子手

“第三刀”随着唱和声,在男子的胸脯上,侩子手切了第三刀。这片肉,还是如铜钱大小,鱼鳞形状。新刀口与旧刀口边缘,相接而又界限分明。这凌迟刑别名又叫“鱼鳞割”,的确是十分地形象贴切。

第三刀下去,如果露出的肉茬儿白生生的,只跳出了几个血珍珠,预示着凌迟,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成功的凌迟,是流血很少的,开刀前,突然地一掌拍去,就封闭了犯人的大血脉。他的血此时都集中到腹部和腿肚子里。这样才能如切割萝卜一样,切够刀数,而犯人不死。

否则血流如注,腥气逼人,血污*,影响观察,下刀无凭,势必搞得一塌糊涂。这个时候,刽子手突然一顿,并不急着继续往下切,而是把第三片肉甩向空中,大喊道:“谢鬼神。”

“你这个妖后,祸国殃民之徒。我就是做了鬼,也一定要把你也拉到地狱之中。”强烈的恐惧感,迫使男子开始拼命挣扎,和口不择言。可惜他的这种行为,就像是落入网中的鸟儿,越是挣扎,就越是无法逃脱。

这叫喊,虽是对朝凤一点影响都没有。可是却导致男子血流如注、无法下刀。这样血腥的场面,朝堂上大多数臣子,都还是第一次见到。几乎就是一瞬间,所有人都白了脸色,甚至有个别弱不禁风的,都开始干呕了。

优秀的刽子手,总有一些办法,来对付第三刀的特殊情况。只见他像身边的助手使了个眼色,对方就机灵的去取来桶水,劈头盖脸地浇男子一桶冷水,这是为了,让他突然受惊,闭住血道。

如果凉水闭不住,就浇上一桶酸醋。《本草纲目》认为醋有收敛之功,劈头浇醋,盖取其收敛之意也。如果此法也无效,那就先在犯人的腿肚子上切下两块肉放血。但这种方法,往往会使犯人,在执刑未完时就因血竭而死。所以一般不用。

这时朝堂众官员的目光,都随着刽子手的刀尖转,更准确地说,是随着刀尖上的钱肉转。钱肉上天,众人的眼光上天;钱肉落地,众人的眼光落地。

按照法度凌迟刑,要将切下来的肉,一片片摆在案头,执刑完毕,监刑官要会同罪犯家属上前点数,多一片或是少一片,都算刽子手违旨。宋朝时一个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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