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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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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清露迟迟没有动作;朝凤便回过头。挑挑眉威胁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一点过来伺候着?莫非是你身子懒了,皮也松了,就连本宫的命令都不停了。若是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亲自过来,给你紧一紧皮。”
“嘿嘿,奴婢不过是想要停下来看看。今个儿的太阳到底是打哪里出来的。莫不是真的打西边出现了,若真的是这样,那到还说得通。”被吓唬习惯了,清露的胆子也稍大了一些。不过说归说,她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敢怠慢丝毫的。
只见清露先将发分股拧盘,交叠于顶,发式别具一格,饶有风趣。在八十七神仙图卷中亦有此种发式,唤名为‘朝云近香髻‘。生动而稳定。得到头发梳好了,清露却又觉得素了些,便又加上了支鎏金龙纹银簪,伴着云凤纹金簪。若是平时,朝凤只怕是要嫌累赘,如数拆下的。可是现在。她不但没有拆下,反倒又加上了一串金丝香木嵌蝉玉珠。
“怨不得有一句夸赞女子的话,叫做‘淡妆浓抹总相宜’。别说娘娘不管怎样的打扮,都是极美的。不过看娘娘的样子是要出门吗?”清露先是由衷的赞美了几句,给朝凤戴了几顶高帽子,然后才慢慢地抛出自己的问题。再大的宫宴,在辉煌的的人物,娘娘也不曾改变过啊。莫非,当真是天皇老子下凡了?
见清露满脸的诧异,朝凤的脸色倒是显得极其的平静。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是要出门不错。我要去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不穿的容重些,岂不是太失礼了?”
“您要去做什么呀,您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莫不是娘娘终于反应过来,晓得在冷宫中,是一种什么样的哀伤,这才一时间想不开,想要打扮的俏丽些,然后自尽?
都不需要问话,看见清露那一脸倒霉催的表情,朝凤就知道她没有在想什么好事情。若是往常,自己可要好好地教育她一番的。不过今天,自己实在是没有这个功夫,就暂且放过她一马便是。
对于别人来说出冷。宫或许是件麻烦事,可是在朝凤看来,却和进出家门没有什么区别。即便是门口的守卫,见到朝凤出来了,也是没有一个敢阻拦的,只是低着头为朝凤打开门便是了。开玩笑,虽说是进了冷。宫了,可是看陛下的态度,早晚得扶正回去。自己哪里敢冒这个险,开罪她呢?
朝凤的步伐很是匆匆,就连跟再后面,做惯了体力活的清露,都要小跑着,才可以跟得上。好不容易朝凤停了下来,一抬头,清露差一点就被吓的背过气去了:“娘娘啊,您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你今天打扮的这么秀美,真的是因为不想活了吗?”
面前的宫殿极其的奢华,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级别最高的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殿内金砖铺地,内设九龙金漆宝座,宝座上方天花正中安置形若伞盖向上隆起的藻井。藻井正中雕有蟠卧的巨龙,龙头下探,口衔宝珠。不过叫清露吃惊的,并不是这奢侈的装扮,而是因为这个宫殿的名字,叫做‘太和殿’俗名为‘金銮殿;它是皇帝登基和举行朝会的地方。
“说什么混账话,本宫不过是觉得长春宫实在太过冷清了,想出来找找乐子罢了。”看着清露发白的脸色,朝凤只是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然后抬起芊芊玉手,拿起地上的鼓棒,便向着一边的鼓面上,狠狠地一击。
朝凤的动作极快,而且又没有任何的预兆,就连紧跟在她身边的狼奴,清露都没有反应过来。更何况是一边的侍卫,更是来不及阻止。这手虽是纤细,可是用的力气却是一点都不小的。八尺的鼓面,居然在朝凤的手下狠狠地一震动,发出鸣动。就像是龙腾飞上天空,发出的怒吼。
“这下死定了,果然刚刚就应该拦住您的。”看着从四面八方,想潮水一般涌过来的侍卫,大臣。清露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万众瞩目,也终于切身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自古以来,皇帝都被称之为天子。且不说这个称呼是不是,帝王们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和政权,才自称其权力出于神授,是秉承天意治理天下的。不过既然说了,就是扯谎,那总要说圆不是。所以为了加强可靠性,皇帝总是喜欢宣扬自己生下来就有许多瑞徵,还有所谓“天子气”。人们还把他们比作龙,称为“真龙天子”。
然而统治者要证明自己,有天神的血统是个非常困难的事,之后由于天神观念的变化,黄帝等也不再被承认是天神,而只承认他们是人帝,即使能够找到黄帝的血统也失去了意义,这时候,出来了感生帝说。
感生帝说是汉代儒学的重要内容之一,对后世也造成了重要的影响。感生帝说的要点是,皇帝的祖先,都是感受了天上五帝之一的精气而降生的。精气就是灵魂,也就是说,皇帝的祖先,都是得到了某位天神赋予的灵魂而降生的,所以他是天之子。这凡事都要说个证据,有个媒介。而匈奴和上天沟通的媒介,据说就是这面大鼓。
凡事不管它原来的本质是什么,只要和神扯上关系,就一下就让人敬畏起来。就像这当官的人,本来和普通的老百姓也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爹生,娘养,先生教导的。同样的两个眼睛,一张嘴。可是为什么后面有了云泥之别,不过就是那身官服起的作用。现在朝凤的行为,那可相当于当着人家的面,拆人家祖坟,怪不得这些人要恼火。
“怎么又是。。。。。。”见到朝凤最不快的便是拜伦了,毕竟她上一次叫自己丢脸的情形,自己可还没有忘记。拜伦本是想好好地奚落朝凤一番的,可是看着朝凤冷冰冰的眼神,多年征战,给了拜伦超乎常人的危险预知能力。这样冰冷的眼神,除了穷凶极恶之徒,自己还真的没有见过。想到这里,拜伦的脖颈一凉,讷讷的转变了话锋“既然娘娘被打入了冷宫,就好好地反省便是了,何必又到这里来?”
听到拜伦的问话,朝凤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就像刚刚不过是有阵风吹过去了。在场的大臣们虽多,可是朝凤却也是看也没有看一眼的。此时能进的了她的眼中,恐怕只有莫离了。
“凤儿是太过无聊了吗?这么突然有闲情逸致来这里了,即便是想玩一把烽火戏诸侯,那也该是‘周幽王’擂鼓,而不是‘褒姒’擂鼓的。”见朝凤还是笑的淡然,莫离也发不起什么火气了。罢了,反正自己也不是如何喜欢这个鼓。不过看朝凤的表情,今天怕是消停不了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申请质子
生命是一朵娇嫩的花,而青春便是花开的瞬间。只有在那一刻,这朵花才会开得馥郁芬芳,才会美得动人心魄。朝凤笑的很甜美,远远地看,就像是画上的仕女活着走下来了一般。
“就像拜伦大人所说的,朝凤仔细思过后,愧疚之情油然而生,恨不得时间能回到过去。”说道这里,朝凤便低下头,跪倒在莫离的脚边,就连声音都哽咽了起来“朝凤越想,就越是觉得内心愧疚。单单是是打入冷宫,已经不足以惩罚我的罪行了,所以朝凤打算离开匈奴,前往北彝。”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被打入冷宫的宠妃历史上也太多了,她们的表现也各异。多是在寂寞与哭泣中终老,也有性格刚烈的,一死了之,或者是抓住机会咸鱼翻身。可是朝凤的要求,却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若是非要追究起来,这可是投敌叛国的重罪,是要杀无赦的,可是她居然说的这般的淡然,到真的叫人意想不到。
“您这是再说什么话,莫不是您早就想投靠到北彝了,现在不过是拿北辰娘娘的死作为借口。是了,老臣到还真的听说了,北彝好像真的想要一个质子。老臣还听说,彝丹上一次似乎对娘娘印象深刻啊。”听见朝凤这么说,拜伦是第一个大声反驳的。本来他的心里对待朝凤就是有成见的,虽然不想承认,可是自己刚刚居然真的叫这个黄毛丫头给吓着了。实在是颜面尽失,所以拜伦现在的口气是极其不好的。
听见拜伦这样说,朝凤不但没有否认,还将计就计开口道:“不错。是本宫有这个打算,其实不仅仅是拜伦大人知道,连路人都知道朝凤想去北彝。”
“哦,那孤倒是想要听一听,为什么凤儿会有这样的打算。”莫离抬抬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朝凤问道。自己虽是不敢说绝对了解朝凤在想什么。可是却还是能猜到一二分的。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朝凤缓缓地勾了勾嘴角,冷冷的笑了笑。现在自己到了冷宫,在物质上的待遇虽是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自己却像是被关在牢中的金丝雀,丝毫得不到外界的消息,也不能再想以前一般的谈论政事。而且最关键的是,现在自己的心境也不一样了。
若是说之前,自己所希望的,不过是保护哥哥。期待的也还是一种平衡,可是现在,自己的目的却是改变了。自己想要的,是整个天下,而不是偏居一隅。钱老板的商路渐渐地做大了,大夏那边的情况。也是一天一个样。这个时候,光是站在一边,做一个守望者显然已经不够了。现在的自己,需要更大的空间,也需要更大的力量。
“当年伍子胥忠于吴国,所以天下人都希望得到这样的臣子;曾参侍奉其母,天下的人都希望自己的也有这样孝顺的儿子。如果我朝凤不忠于匈奴,北彝怎么会想得到我?我这样忠于匈奴,尚且被您怀疑,只好投奔北彝了。”朝凤笑笑。抬起头直视着莫离回答道。她虽还是跪着的,可是她身上那发出来的气势,却是叫人打心里不敢看轻她。
说话的时候,朝凤脸上的表情极其的严肃,在加上这话又是实在有几分道理的。倒叫人无从反驳。说到这里,朝凤的声音突然又一下子轻了下去,似有无穷无尽的悲伤“现在的战况,就是朝凤这个不懂得战争的外人,都知道有多么紧急了。更何况是陛下您,此时最好的打算,就是送一个质子到北彝,暂缓北彝和匈奴的矛盾。辰星虽不是我的亲生孩子,可是她的母亲却到底是因我而死的。我虽是不能再做些什么,可是却不希望伤害这个孩子。”
“难为你能想到这些了,怎能叫我不爱你。”这可当真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即显示出来朝凤的聪慧,又显示出了她温柔的一面。莫离轻轻地叹息一声,轻轻地搂住朝凤。
虽是心里已经被说服了,可是看见朝凤的计谋被使用,拜伦就觉得打心眼里不痛快:“老臣虽不是什么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可是碍于江山社稷,臣却是不得不说。这天高皇帝远,若是发生了什么,却实在不方便啊。”
“呵呵,大人想的倒是细致,不如朝凤先说一个故事与大人听吧。有个人有两个妾。有人勾引那个年纪大一些的妾,遭一顿大骂。他又去勾引那个年纪轻一点的妾,得一时欢畅。这个人死了,有人就问那个偷情者:如果你要娶她们做妻子的话,是愿意娶那个年纪大的呢,还是娶那个年纪轻的呢?。”听见拜伦这样说自己,朝凤不但没有表现出半点生气的样子,反而笑眯眯的开口说起故事来了。
虽是觉得这个故事有些有伤风化,可是既然问都问了,总不能当做是没有听见吧。于是大臣们,到真的认真思索起来了:“迎娶年纪小的吧,郎有情妾有意,岂不是一代佳话。若是娶了年纪大的,能不能成先不说,只怕就是真的娶回家了,也是一顿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若是这样先,那各位大人可就是大错特错了。因为那个人回答说:娶那个年纪大些的。人们又问他:年纪大的骂你,年纪轻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娶那个年纪大的呢?他说:处在她那时的地位,我当然希望她答应我。她骂我,说明她对丈夫很忠诚。要娶她为妻,我当然也希望她对我忠贞不贰,对那些勾引她的人破口大骂 。”
说道这里,朝凤顿了顿,再次向莫离磕头道:“陛下,您想想看,朝凤身为匈奴的前王后,如果我常把匈奴的机密泄露给北彝。且不说天下人会怎么看我,就是北彝会信任我、重用我吗?北彝的君主会收留一个连自己夫君都出卖的人吗?朝凤是不是和北彝有关系,又是不是彝丹的同党,大王您该明白了吧?”
“凤儿的心,孤自然是明白的,不过拜伦大人的担忧,也无可厚非。”莫离轻轻地笑了笑,现在自己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朝凤要擂鼓了。她想要去北彝,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既然是有道理,自己就自然不会不答应,但是光自己答应却是无用,毕竟旧派的那些老顽固就是喜欢唱反调。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自己留个漂亮的台阶下,好叫自己的计划被所有人认可,也是煞费苦心了。
民众总是屈服于权势,权势也确实容易使人服从;所以孔子反倒做了臣子,而鲁哀公却成了君主。孔子并不是服从于鲁哀公的仁义,而是屈服于他的权势。因此,要讲仁义,孔子就不会屈服于哀公;要讲权势,哀公却可以使孔子俯首称臣。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自己的权力,还没有达到可以独当一面的地步。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等到时间成熟了,这些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儒士、游侠在国内恣意妄为,纵横家在国外大造声势。内外形势尽行恶化,就这样来对付强敌。不是太危险了吗?所以那些谈论外交问题的臣子们,不是属于合纵或连衡中的哪一派,就是怀有借国家力量来报私仇的隐衷。所谓合纵。就是联合众多弱小国家去攻打一个强大国家;所谓连衡,就是依附于一个强国去攻打其他弱国。这都不是保全国家的好办法。”
听见莫离这样开口了,朝凤就知道,他想听的不止是这些,而是明确的利益。朝凤勾了勾嘴角,开始像莫离分析起了现在的局势。虽然后。宫中等到的情报有限,不过自己还是可以知道战场的大致情况。而且人心都是差不多的,倒也不难猜测
“现在那些主张连衡的臣子都说:‘不依附大国,一遇强敌就得遭殃。‘侍奉大国不一定有什么实际效应,倒必须先献出本国地图,呈上政府玺印,这样才得以请求军事援助。献出地图,本国的版域就缩小了;呈上空印,君主的声望就降低了。版域缩小。国家就削弱了;声望降低。政治上就混乱了。侍奉大国实行连衡。还来不及看到什么好处,却已丧失了国土,搞乱了政治。”
朝凤的声音不大,但是分析的头头是道的,倒是叫莫离有些诧异了:“那些主张合纵的臣子都说:‘不救援小国去进攻大国,就失了各国的信任;失去了各国的信任,国家就面临危险;国家面临危险。君主地位就降低了。‘援救小国不一定有什么实惠可言。倒要起兵去和大国为敌。援救小国未必能使它保存下来。而进攻大国,未必就不失误。一有失误,就要被大国控制了。出兵的话,军队就要吃败仗;退守的话,城池就会被攻破。援救小国实行合纵。还来不及看到什么好处,却已使国土被侵吞,军队吃败仗。”
“那应当如何?”莫离皱皱眉,开口问道。
第一百五十七章 乱世出英雄
表面上看,朝凤是在说众横捭阖的天下局势,可若是仔细听,就会发现,她说的其实是匈奴当今的局势。
“侍奉强国,只能使那些搞连衡的人凭借外国势力在国内捞取高官;援救小国,只能使那些搞合纵的人凭借国内势力从国外得到好处。国家利益没有确立起来,而臣下倒先把封地和厚禄都弄到手了。”说到这里,朝凤顿了顿,笑着扫了一眼周围。那眼神半带着调侃,可是却像是刀子一般的,扎进了在场大臣们的心里。
人都是有私心的,更何况还是在有权力支持的情况之下。朝凤笑了笑,继续开口道:“尽管君主地位降低了,而臣下反而抬高了;尽管国家土地削减了,而私家却变富了。事情如能成功。纵横家们,就会依仗权势长期受到重用;事情失败的话,纵横家们,就会凭借富有引退回家享福。君主如果听信臣下的游说,事情还没办成,就已给了他们很高的爵位俸禄,事情失败得不到处罚;那么,那些游说之士,谁不愿意用猎取名利的言辞,不断去进行投机活动呢?”
细细想来,到果然是如此。都说乱世出英雄,可是事实上在这场逐鹿之战中,出现的人,却是良莠不齐的。料事如神的谋士的确是有的,可是随便开口,甚至是给出错误指导的人,却也是大有人在。莫离点点头,示意朝凤继续往下说。
“所以国破君亡局面的出现,都是因为听信了纵横家的花言巧语造成的。这是什么缘故呢?这是因为君主分不清公私利益,不考察言论是公正确,事败之后也没有坚决地实行处罚。”朝凤笑笑。不再提北彝的事情,反倒是给莫离出起主意来“纵横家们都说:‘进行外交活动,收效大的可以统…天下,收效小的也可以保证安全。‘所谓统…天下,提的是能够打败别国;所谓保旺安全,指的是本国不受侵犯。兵强就能打败别国。国安就不可能被人侵犯。而国家的强盛和安定并不能通过外交活动取得,只能靠搞好内政。现在不在国内推行法术,却要一心在外交上动脑筋。就必然达不到国家安定富强的目的了。”
这话看似是没有针对任何人。只是就事论事。可是事实上,却是严重的触犯了旧贵族的利益。但是由于朝凤没有明确的点名,所以在场的人明知道,却也没法对号入座。
“的确是这样的,这世上的人太过多了,想要管理起来。却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而且才华这种东西,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看出来。不知道在这么多人这种,应该如何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莫离看了看朝凤,开口直接问道。
“废除旧奴隶主贵族特权;和世卿世禄制度。宗室非有军功论,不得为属籍。明尊卑爵秩等级,各以差次名田宅,臣妾衣服以家次。有功者显荣,无功者虽富无所芬华。”朝凤的话虽然短,可是却却字字叫人心惊肉跳。
卿是匈奴高级官吏的称呼。‘世卿’就是天子,或诸侯国君之下的贵族,世世代代、父死子继,连任卿这样的高官。禄是官吏所得的享受财物。世禄就是官吏们世世代代、父死子继。享有所封的土地及其赋税收入,世袭卿位和禄田的制度在匈奴一度十分盛行。就是现在也还是存在。
“现在君主对于臣下的言论。喜欢悦耳动听而不管是否恰当;对于臣下的行事,仅欣赏他的名声而不责求做出成效。因此天下很多人说起话来总是花言巧语,却根本不切合实用,结果弄得称颂先王、高谈仁义的人充满朝廷,而政局仍不免于混乱。”
这话看似是在说莫离不会辩别,实际上。却是含沙射影的说旧贵族:“立身处世的人竞相标榜清高,不去为国家建功立业。结果有才智的人隐居山林,推辞俸禄而不接受,而兵力仍不免于削弱。兵力不免于削弱。政局不免于混乱,这究竟是怎么造成的呢?因为民众所称赞的,君主所优待的,都是些使国家混乱的做法。”
“看来孤被蒙蔽的很深啊,还请凤儿继续说下去。”莫离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朝凤,就像是在沉痛自己遇人不淑一般。
“现在全国的民众都在谈论如何治国,每家每户都藏有商鞅和管仲的法典,国家却越来越穷,原因就在于空谈耕作的人太多,而真正拿起农具种地的人太少。全国的民众都在谈论如何打仗,每家每户都藏有孙子和吴起的兵书,国家的兵力却越来越弱;原因就在于空谈打仗的人太多。而真正穿起铠甲上阵的人太少。所以明君只使用民众的力量,不听信高谈阔论;奖赏人们的功劳,坚决禁止那些无用的言行。这样民众就会拼命为君主出力 。”
一个兔子跑,很多的人去追,但对于集市上的那么多的兔子,却看也不看。这不是不想要兔子,而是所有权已经确定,不能再争夺了,否则就是违背法律,要受到制裁。若是打了胜仗,这功劳自然是那些贵族老爷的,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若是打了败仗,贵族虽是没有什么好处,却也不会有什么损害,倒是若是自己的损害了身体,就只能自食苦果了。如果人人都抱有这样的想法,那在战场上就不会有人出全力,战争自然就会失败。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利害关系,人的心理无不“畏诛而利庆赏”(,人君的职责,就在于利用“刑” “德”二手,便民众畏威而归利。俗话说‘法不阿贵’,朝凤认为,若是先要得胜就自然应当‘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朝凤笑笑,开口提议道。
这话说完后,每个人的表情都有了些许的变化。习惯了世卿世禄制度,不饶而获的旧贵族脸上自然不好看,甚至还表现出了愤怒的杀意。而以新贵族为代表的,空有才华热情,却没有财富背景的新贵族,则表现的很是激动。就连莫离的脸上,也展现出了笑意。
看着在场众人的表情,朝凤勾了勾嘴角,浅浅的一笑。人们一向就屈服于权势,很少能被仁义感化的。孔子是天下的圣人,他修养身心,宣扬儒道,周游列国,可是天下赞赏他的仁、颂扬他的义并肯为他效劳的人才七十来个。可见看重仁的人少,能行义的人实在难得。所以天下这么大,愿意为他效劳的只有七十人,而倡导仁义的只有孔子一个。
鲁哀公是个不高明的君主,面南而坐,统治鲁国,国内的人没有敢于不服从的。学者们游说君主,不是要君主依靠可以取胜的权势,而致力于宣扬施行仁义就可以统治天下;这就是要求君主一定能像孔子那样,要求天下民众都像孔子门徒。这在事实上是肯定办不到的。
自己提出废除旧奴隶主贵族特权;和世卿世禄制度的要求,的确是可以让匈奴更加富强的。莫离是个明君,所以他一定会听。可是凡事都有两面性,既然有给了莫离这么大的维护,就自然会给旧贵族带来那么大的伤害,而新贵族,与旧贵族之间的矛盾,也会更加的剧烈。
环视着周围,朝凤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诡异。若是说刚刚拜伦他们,还想把自己禁锢在冷宫,看着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那现在他们想的就是尽快的把自己送出去,好维护他们自己的利益。不过可惜,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既然这个想法已经告知莫离了,那便会像是把一粒种子,种在泥土之中,早晚会有发芽的一天的。
“辰星公主年幼无知,若是作为质子,之怕是会被人利用,做出不当的行为,损害家国利益。既然娘娘能够通晓大意,知明大礼,主动请缨。还望陛下莫要辜负娘娘的一份心意。”经过了仔细的思考,拜伦还是像朝凤服了软。
两害相交选其轻,与其让她在这里出馊主意,还不如让她走远一点,祸害别人去。再说了,拜伦在心里冷冷的一笑,质子,就是人质,你说人质会是什么待遇?他们的武功才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地位和血统,够不够分量送到别的国家做人质。
通常情况下,女子应该是不能为质的。毕竟女子的地位基本都是附庸。那就不是叫做质子了,而是上贡美女。可是她的身份实在特殊,大夏的公主,以前的王后。拜伦扫了扫朝凤,莫离虽是在加压下,废后了,可是却并没有昭告天下。可见这个女人的在他心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不过再高又怎么样,这里是西北,早就不是大夏的控制范围了。到了北彝之后,就是匈奴都不能再去关心她的死活了。不过也好,倒是了却了自己当时,那一巴掌的耻辱。拜伦笑了笑,目光有些不定。
第一百五十八章 故地重游
总是有一根无形无影的线牵扯着关于时光来了又去了的故事,很小心的诉说春、夏、秋,冬。大概只有在人死的时候,才会戛然而止,却又不可以说出的再见,交付给了未知的明天。
有了朝凤之后的建议,情势几乎是一边倒的靠向了朝凤所期望的局面。甚至还有不少的旧贵族上书请求,希望朝凤可以早日动身,前往北彝。虽是知道一切都是朝凤的打算,可是莫离还是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凤儿为什么要前往北彝呢?不喜欢匈奴?还是。。。。。。”说到这里,莫离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朝凤的眼睛问道“不喜欢我?”
这个问题倒是出乎了朝凤的打算,和莫离的关系,自己一直都是看的很清晰的。不过是互利互惠,相当于做买卖一样的行为。自己原先已经想好了莫离的种种问题,却单单没有想到这个:“怎么?这春天都过了,莫离怎么还问出这样的问题来。我还以为,你更会在意所得的利益是几何。”
“是啊,是应该这样。只是突然就想知道了,既然问都问了,那就告诉我答案吧。”莫离轻轻地笑了笑,即便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答案是明白的,在自己看来,刨根问底实在是蠢人的行为。可是偶尔蠢一会,却也是无伤大雅的。
若是之前。自己一定会如实回答,可是现在,朝凤却是沉默了良久:“我去北彝,匈奴也能得到极大的好处。我到底是一个女人,他就是在防备我,也不会防备到哪里去。相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还记得吗。我曾说过的,我会助你得到天下。”
“是吗?可是即便我得到了天下,可是你仍然不属于我。”莫离轻轻地笑了笑,伸手轻轻地在朝凤的发丝上摸了摸。没有回答,就是最直白的回答了,也好,从未得到。就不会失去。
见到莫离这样,朝凤皱了皱眉,却不知道应当说些什么,只得沉默以对。自己应当是恨这个男人的,洞房花烛夜,每一个女子最美好的时刻,可对于自己。却只有痛苦和怨恨。可是也的确是因为是这样。所以自己怕是不能忘记这个人了。若是说辩机就像是一抹温暖人心的月光,那么莫离就像是一把刀刃,强行的传进了自己的世界。
“凤儿还记得上一次,一起去看的海棠花吗?那一次我因为其他的事情,离开了,也没有能够好好地陪你看一看那风景。现在想来。实在可惜,现在我们再去看一次。可好?”轻轻地叹息一声,莫离看着朝凤开口道。
春去春来,朝起朝落,月圆月缺,花开花谢,在柔美的时光里有序地轮回;相遇相知,相怜相惜却成了无序的回忆。相识在茫茫人海,一段情投意合的缘分,来不及回味,来不及加深就擦肩而过,就像烟花一瞬。去年大抵也是这个时候,自己迎娶了朝凤。现在就已经过了一年了,真快啊。
“现在吗?”朝凤皱皱眉,却还是点了点头“好的,清露,你下去叫人把马匹准备好。”
清露点点头,刚刚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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