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乱世女主-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巧儿。”温柔的呼唤声传来,一切似乎又回到那个夜晚,回到了那个月朗星稀,荷香四溢的季节。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有危险,而是危险就在你眼前,你却无法逃避,也舍不得逃避。若这真的是一场梦,那就让自己醉死梦中吧,至少梦中有自己所爱的人,也有爱自己的人。

“恩——”肩膀上突然传来的剧烈疼痛,打破了朝凤所有的思考,也打碎了那个美丽的梦。朝凤的眼神还有一些迷茫,可是却很快的恢复过来。

狼奴护住朝凤,露出尖锐的牙齿,妄图吓退对手。可是朝凤却能感觉到,狼奴的内心却远没有他表面上表现的无畏。起码他掐着自己的手,依然是颤抖的。

男人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又似乎是他到现在才发现朝凤的身边还有别人。总之他愣了很久,也观察了狼奴很久,才像终于想起了什么般的笑笑。

他的笑容看起来很天真,简直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可是狼奴却被他的笑容吓的抖了抖。虽然幅度很小,可是却不难看出他的害怕。

朝凤走到那男子的面前,肯定的说道“你认识我?你见过我?”[汶网//。。]

“我叫术葬。”毫无征兆的,男子突然开口道,就像那个毫无征兆的问好一般。

术葬?朝凤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他就是那个传说中可以改命,窥测天道的匈奴大司命?那个给狼奴下蛊,夺走他人性的人?!

第四十六章 南疆巫蛊

每一天都有千千万万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的身边,也许当时它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干系,可是当一切发生后,再回首,恍然如梦。

术葬的大名自己自然是知道,早在调查狼奴事件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知道术葬这个名字了。不过即使知道了名字,自己能得出的信息也少的可怜。就像所有人都知道人活着要吃饭喝水,却没有人知道是谁第一个开始吃饭喝水的。

术葬没有回答朝凤的问题,或者说他本来想要的回答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时候不早了啊,下次见。”

说着,术葬轻轻地笑了笑,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的孩子。他轻轻地抬起手,在朝凤的面前挥了挥。这个时候,朝凤才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戴了一个刻满了梵文的镯子。

那镯子很宽,底色是金色的,却不像金子一样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反而阴沉的厉害。那手镯上的梵文是用黑色与朱红勾勒的。两种截然相反的颜色混迹在一起,却并不显得突兀,反而在术葬那苍白,瘦弱的手腕上显示出一种妖治的妩媚。

手镯的中央,点缀的是一个巨大的铃铛。铃铛的大小占了手镯的三分之二,可是这么大的铃铛,发出的声音却像呢喃一般的低沉。若是不仔细听,怕是就飘散风中了。

自己刚刚听见的铃声就是来自这里吗?朝凤皱皱眉,根据古籍记载,若是巫师要下蛊,必定要碰触受蛊人的身体,或者是从他的身上取得信物。可是术葬却离自己很远,而且一直没有碰触到自己,那么他是如何向自己下蛊的呢?

还没有等朝凤思考完。术葬便从朝凤的身边走了过去。就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朝凤终于彻彻底底的看清楚了术葬的全部。

平心而论,若是除去那一双异瞳,术葬的长相并不十分的显眼。他没有像书籍中对大巫师描写的那般神秘阴暗,相反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十足的邻家哥哥。只是别人家的哥哥请你吃的是糖葫芦,他请你吃的,就指不定是人眼球,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帽檐阻挡的地方,也就是术葬的额头上。好像还覆盖着一层纱布。朝凤仔细的嗅了嗅,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血腥味,看来那纱布并不是为了包扎伤口的。而是为了遮掩什么。

术葬的脚步很轻,路过朝凤身边的时候,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这个时候,朝凤才注意到,术葬根本没有穿鞋。而是裸着足,踏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的。而他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就好像原本就该是那样的,倒是叫他身边那些穿了鞋的人,感觉到是自己做错了。

直到术葬走远了,朝凤也还没有缓过神来。刚刚的事情太可怕了。若是自己的身边没有狼奴,仅靠自己,自己是否舍得舍弃那个美丽的梦。重新回到这个阴冷的现实中来呢?朝凤不知道。

“娘娘?”清露轻轻地拉了拉朝凤的袖子“您还在想什么?”

“没什么。”朝凤摇摇头,摆出一个笑脸“我不过在想,为何他手上的铃铛那么大,放出来的声音却和蚊子叫似的。”

“铃铛?声音?”清露皱皱眉,似乎听不懂朝凤在说什么一般。随即她又挠挠头。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奴婢愚钝,并没有注意到什么铃铛。”

“就是他手上的。。。。。。”话说到一般。朝凤突然像卡带一般的顿住了。若只是一般的镯子,没有注意到是正常的,可是那镯子上还有一个铃铛那个,那铃声虽然不大,可是却也没有到完全听不见的地步。再说了,此时那么静,又离得那么近哪里会没有注意到?

想着,朝凤有往旁边望了一圈,却发现所有人都是一脸的迷惑,像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铃铛,铃声的。就在朝凤一头雾水的时候,一直站在一边的卓雅突然开了口。

“娘娘是说大司命手上的那个镯子吗?”见朝凤点了头,卓雅便笑了笑,继续道“呵呵,那就对了。大司命手上的镯子虽是装饰了一个铃铛,可是却是个哑铃,是不会响的。娘娘所听见的铃铛声,恐怕是娘娘看见铃铛后自己想出来的吧。”

不,绝对不是。就是自己当时在晕,也绝对不会弄错这个。那铃铛声就想招魂幡一般, 吸引着自己跟随,又怎会弄错。可是;为何只有自己一个人听见铃铛声?

看周围人眼底的迷茫,倒也不是假装出来的。朝凤捋了捋飞扬的发丝,觉得自己的思绪似乎要比这发丝还要的混乱。就在朝凤先要放弃的时候,她的余光却不小心撇到了狼奴。

狼奴的眼神很古怪,有一些迷茫,却又一些恐惧。他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却不停张望着,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停留了一会,似想要确定什么一般。

“怎么了?”朝凤看着狼奴轻轻地问“你刚刚听见了什么吗?”

狼奴沉默了会,然后先是点点头,但过了不到一眨眼的时间,他却又像反悔了似得,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清露勾勾嘴角,似乎在笑狼奴傻“你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听见了又没听见?”

没想到听了清露的嘲笑,狼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附和的点点头“就是这样的,似听见了,又似没有听见,很模糊,甚至连回忆,都不能很清楚的回忆起来。”

“哈哈。。。。。。你。。。。。。”清露原本想要嘲笑狼奴一般,却在看见朝凤若有所思的的目光后,卡住了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疑问。

恍然如梦吗?朝凤皱皱眉,自己刚刚中幻术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一切似是而非,似真似幻,叫人早已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假。都说说谎的最高境界是九分实,一份虚。可是术葬的幻术却是你明知道都是虚幻,都还是死心塌地的相信。

朝凤本来想再追问下去的,可是现在狼奴的脸色要紧很不好看了。只见狼奴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轻轻地颤抖着身子,喉头见还发出轻轻地呜咽声,就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

朝凤的心里一惊,狼奴现在的表现,和上一次他发狂之前很想,若是在由着他细想下去,恐怕后果难以预料。不如自己今天先缓一缓,来日方长,自己暂且先放过这一回。

“看着我。”朝凤固定住狼奴的头,好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你现在什么也无需多想,你什么也没有听见。”

狼奴虽然想要努力的控制自己,让自己按照朝凤的话去做,可是却渐渐地感觉力不从心。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他在想问题了,而是问题来找他。换而言之,狼奴此时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了,就像你一旦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就再也关不上了一般。

狼奴的眼神越来越迷茫,甚至连聚焦瞳孔都快做不到了。可是此时,他的眼睛中又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看起来极其的吓人。

朝凤轻叹一声,走到狼奴的面前,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细软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过狼奴的黑发,轻声的安慰到“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不好的东西都已经离去了。”

朝凤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在哄孩子睡觉一般。狼奴的挣扎慢慢的松了下去,然后。。。。。。。朝凤扬起手,重重的在狼奴的后颈上击了一下,狼奴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

“这。。。。。。”一边的清露愣了愣,似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朝凤为什么要动手打狼奴。清露虽想要上去扶住狼奴,可是却又不敢。

“清露,你先把狼奴扶回去吧。卓玛,卓雅,你们和本宫一起去西楼。”朝凤松开狼奴,让他靠在柱子上面。

朝凤虽表面上镇定,可是心里却暗道:这术葬不愧是大司命,果然厉害。自己虽然对巫蛊之术不了解,可是根据古籍,不难发现。若是想要施蛊,一靠药物,二就是其他的媒介。

既然自己刚刚是听见了铃声,才被代入幻境的,那就说明声音也可以作为媒介。自己刚刚是利用了狼奴对自己的信任,和心底对自己的不设防。可是即使如此,虽然狼奴的表面上放松了,可是他的背脊却一直紧绷着。若是自己一松开,恐怕就有被攻击的危险。

“凤儿,你来了。”莫离轻轻地笑了笑,看着朝凤轻轻地说道“我本来还想派人去接你的,却没有想到你已经出门了,不过你出门比我早,来的却比我晚,该罚,该罚。”

说着,莫离笑着向朝凤递过去了一杯酒。朝凤看着酒杯眼睛暗了暗,既然只是说要罚自己,并没有问原因,那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已经知道了。二是:他根本没兴趣知道。

酒水划过喉咙,就像猛烈的火苗穿过,略微带着一点的刺痛,却是叫人整个身子都暖了。可是身子暖了,心呢?

第四十七章 望月西楼

望月楼和匈奴其他平铺直抒的建筑风格不同,他就像一根天柱,傲立在这片戈壁上,怒指苍天,似在发出无声的怒吼。

望月楼面对舒缓平静的安宁河,远望白雪皑皑的玉墟山,下按兰度的国脉,四时登楼满目金黄,秋高气爽时登楼远望,“云峰欲成苍狗,燕影匆忙,蝉韵悠扬,”而“登楼望月,听江水悠悠南流;极目清辉,思麦加漫漫西行。”

“这里很美吧。”莫离走到朝凤的身边,又为她斟上了杯酒‘从这里可以看见万家灯火,俯视匈奴的每一个角落,只是除了那里。‘

说着,莫离抬起手,轻轻地像夏宫的方向指了指。朝凤顺着莫离是手指望去,果然,只有在夏宫那个方向是一片阴暗的,叫人看不清楚。

“西北虽是干旱少雨,寸草不生。可是在有绿洲的地方,却是难得的水草丰沛。”莫离笑笑,望着夏宫的眼色有几分深沉“我听闻凤儿之前住的清凉殿,是整个大夏宫中最清凉的地方。便猜测凤儿怕热,故命人找了树木最旺盛的地方建造了夏宫。说来也奇,自从改命夏宫后,这一片的树木仿佛长的特别的茂盛,郁郁葱葱的,不似西北,倒似真的在大夏一般。”

看着远处被茂密的树木遮挡住了的夏宫,朝凤的的心中微微的一顿。莫离是一个野心极大的人,一直有着称霸天下的野心,故才频繁的对外怔战。现在他虽是因为和亲,暂停了对大夏的征伐,可是却不过是缓兵之计。

远方的风景在黑暗的笼罩下只余了个影影绰绰的影子,朝凤闷下杯中的酒,也闷住看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话。

每个人都希望有自己的空间。当然不会希望自己的一切,都被人窥探的一清二楚。常人尚且如此,更何况野心勃勃的莫离呢?到了上位,看的固然高远。可是也正因为登高,才让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双面的,当你暗自窃喜自己身的富贵,可以肆意玩弄别人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也成了其他人的目标,有时候,站的越高。能够给你立足的地方却也越小,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有时候,得到了一切。却远远没有一无所有来的快乐,来的自由。

身居上位,就容不得你不去猜忌,不去多想。看到的太多,看的太清楚了。心思也就不再纯正了。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做过的事情已经不能回头了,正如过去的年华已经回不来了。再多的痛苦,再多的艰辛都不容你抱怨,你所能做的,只是走的更加远,更加长。

总一天。到达了一个别人都到不了的高度,那便不会再有人陷害自己了吧,那便不用再如此的小心翼翼。工于心计了吧。到时候是不是就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呢?可是到了这么高的地方,还有没有一个可以和自己说话的人呢?即使有,自己又会记得要说些什么吗?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银辉照耀在沙上,反射出阴冷的光芒。看的身上一阵的发寒。朝凤想要再喝一口酒,却发现酒杯已经空空如也了。

朝凤皱皱眉。伸手拿过一边的酒坛,仰头便是一口。辛辣的酒水从口腔一路向下,因为坛寇过大,有不少的酒水从朝凤的唇边溢出,顺着衣服留到身体里、冰冰凉凉,和身体内的灼烧感截然相反。

“莫要喝的这么急,会醉。”莫离轻轻地按住朝凤都手,然后轻轻地笑道“最了的感觉可不好。”

“醉?”朝凤挑挑眉,反手夺回酒坛,靠着栏杆像莫离笑道“我还真不知道醉是什么滋味,难道你醉过吗?”

出乎意料的,莫离没有用反驳,而是点点头,轻轻地说道“醉过,很不好过的滋味。”

莫离按住自己的眉心,似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这使得他的脸色有几分的难看。可是即使是这样,他是脸上依然是带着笑道,就像是斗败了狼王,哪怕再狼狈不堪,也不会丢弃他的傲骨。

“哦?”朝凤挑挑眉,似有一些惊讶。她扬手,饮尽坛中的酒,抛开酒坛。酒坛砸在地上,却没有破碎,只是咕噜噜的滚了几圈,便撞在柱子上,停顿了“为了什么。”

“为了一个女人。”莫离抬腿,轻轻地一跃,落到栏杆上。那栏杆本身就不如何的粗壮,更不要说莫离只是用脚尖轻轻地挨着一点边了。

夜风起,吹散了莫离的发丝,他看着朝凤诧异的表情,轻轻地笑了笑“怎么?不信?”

朝凤勾勾嘴角,反手一撑,越过栏杆,和莫离比肩站立“不是不信,只是没有想到。我还以为你只会为天下而在意呢,想不到你也会为个女人而有所波动啊。”

“怎么嫉妒了?”莫离看着朝凤挑挑眉,无奈的摇摇头“我也是一个人好不好,谁都有少不更事的时候。”

朝凤努努嘴,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我好歹也是你的皇后啊,自然也会担忧自己地位不稳,说说看吧,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现在她人呢?”

“她啊?”莫离沉吟了一下,看着天边的明月似在追忆过往。

记忆中的女孩已经很模糊了,似要是今天在不回忆,她就会永永远远的消失了一般。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即使记忆已经如此模糊了,自己心上的疼痛依然如此尖锐呢?

“她是个很特别,也很普通的女人。”莫离静静的看着前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不过现在,却没有了。”

没有了?朝凤低低头,是死了吗?这些天,自己也从丫鬟仆从那里听到了很多关于莫离的事情。和自己不一样,莫离虽是母亲早亡,但是因为他性格活泼,在加上善骑射,到也算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那个时候,莫离和老匈奴王的关系还很好,父慈子孝。莫离虽说是有一些叛逆,但是更多的却是如同小孩子在胡闹一般。但是突然有一天,莫离的性格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便的残忍,嗜血,好斗,甚至就连老匈奴王的话都不再听从。父子之间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僵,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莫非,这一切的起源,就是那个女子?朝凤暗自皱皱眉,然后果断的断开这个话题。不论那个女子到底是何来历,都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就算是有,那也是靠她,去控制莫离。

虽然心中想法甚多,可是朝凤却还是扬起一张笑脸,开玩笑般的说道“是吗?那我呢?我在你的眼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独一无二。”莫离笑笑,看着朝凤说道“你是最适合和我在一起的人了,站在高处实在太寂寞了,就像是是这望月楼,虽是独树一帜,可是周围却没有一个可以陪伴他的了。”

“我们是最适合的,却不是最好的;不是吗。”朝凤看看莫离轻轻地摇摇头,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高处不胜寒,即使我和你站在一起了,你又敢什么都对我说吗?即使你说了,我又都听吗?”

“呵呵,我还以为你会乘胜追击,和我拉近距离呢?”莫离挑挑眉,似有一些诧异于朝凤的行为“看来你和其他的女子,果然不一样。”

看着莫离的表情,朝凤在心里冷冷的笑了笑。自己与莫离虽表面上是夫妻关系,可是实际上呢?却是最原始的利用,与反利用。莫离现在还会和自己再一起,是因为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自己会跟着莫离,也不过是自己还有想要达成的目的。

根据自己的观察,莫离刚刚说的,到未必是谎话。现实生活中,应该的确是有这么一个女子,曾经极大的改变了当初那个纯真的莫离。不过那又如何,现在的莫离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莫离了,自己也不是那个女子。

刚刚虽然莫离说的很动情,可是却仍然是在下意识的观察自己,希望从自己的脸上找到一丝的波动。若是自己的心,稍微在柔软一点点,大概就被莫离感动了吧,然后为了公平,自己也说出自己心中的秘密。

可惜啊,没有如果。自己也没有什么的心,所以这个故事,也只是一个故事罢了。

“因为我是独一无二的。”朝凤仰起头轻轻地笑笑,眸中盛满了月光“既然是独一无二,又怎会会其他人一样呢?”

莫离沉吟了一下,然后笑笑“呵呵,那倒也是,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凤儿。”

“夜深了,而且您还有事情吧。”朝凤看着冲楼下努努嘴,在月光下,正有一个仆从急匆匆的跑来。看那仆从的服饰,应该是一等侍卫,再看他的身形,好像是莫离身边的。

朝凤跨离护栏,然后看着莫离轻轻地说道“我有一些累了,就先回去睡了。”

莫离起身,刚刚想送一送朝凤,却被朝凤制止“我还没有那么娇弱,再说了,人家跑的那么急或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

晚风越加急促,却不知道要带来什么信息。

第四十八章 少女怀春

过于浓烈的东西,总是让人无已适从。太浓的香水,太美丽的女人,太亮的灯火,都会给人一种眩晕感。而现在,朝凤却被太多的问题所包围着。

今天发生了太多太怪的事情了,它们都堆在一起的时候倒还不觉得什么,可是一静下心,这些事情就反复的脑海中闪现,闪的人心烦。

“清露,清露,给本宫到杯茶。”朝凤叫了好几声,却并没有人进来,心里奇怪,便起身查看,却撞见了过来的卓雅。

卓雅捧着杯子,递到朝凤嘴边“娘娘忘记了?因为小四的身子不大舒服,您便拍清露照看他去了。”

朝凤就着卓雅的手,轻轻的抿了口水,然后就挥了挥手,示意卓雅拿开杯子。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朝凤早被那些烦人的问题扰的一丝睡意都没有了,原本叫清露过来就不光是为了喝水,只是想找一个人陪自己说说话。没想到她没来,却来了卓雅。

也不怪朝凤有疑问,这卓雅虽然和卓玛是亲姐妹,可是这性格却相去甚远。姐姐卓玛话少,喜静。虽然妹妹也能乖乖的遵守着一切宫中规矩,可是那如小鹿般灵动的双眼,还是说明了两人本质的不同。

守夜虽不是什么大事,可假若卓玛,卓雅真的是莫离派来的细作,那自然会事事小心。一卓玛谨慎的性子,怕也不会让卓雅来。

“奴婢。。。。。。”卓雅迟疑了一下,然后似有一些别扭的别过头“本来姐姐是说她细心,由她来照顾殿下,可是我却睡不着,便向姐姐请求。由我来照顾娘娘。”

卓雅的声音压的很小 ,几乎听不清楚。话虽是对着朝凤说的,可是她的眼神却一直扫着门外,目光担心,似急着要出去。听了朝凤的问话,卓雅的脸上还带着几丝不正常的绯红,目光也柔和的像春水一般。

“你在看什么?”朝凤轻轻地问道,然后也跟着探出头去,顺着着卓雅的目光看过去,却见是狼奴平时站的地方。

莫非。。。。。。朝凤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卓雅的表情,便更加的确定了,便又开口试探到“小四虽说是和我从大夏来的。可是听说他以前却是在匈奴生活过一段日子的。”

“诶?真的吗?”卓雅愣了愣,然后看着朝凤惊讶的问道“可是,为什么小四好像并不是很了解匈奴的文化呢?我上一次送给他格桑梅朵,他居然只是道了声谢,而且他长的也不像匈奴人啊。”

在匈奴语中。“格桑”是幸福的意思,“梅朵”是花的意思,“格桑梅朵”,是一种生长在戈壁滩上的普通花朵,杆细瓣小,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可风愈狂,它身愈挺;雨愈打,它叶愈翠;太阳愈曝晒。它开得愈灿烂。它就是寄托了匈奴族期盼幸福吉祥等美好情感的格桑花。在匈奴人眼里,格桑花也是戈壁滩上生命力最顽强、最普通的一种野花。

“格桑花啊,那可是美丽的花朵啊。光是道谢一声,也太不解风情了。”朝凤顺着卓雅的话,轻轻地附和道。不过语气中,却净是笑意“这么美丽的花朵。怎么着也要以身相许才陪的上。”

“就是说啊。”卓雅锤了一下床板“可恨的家伙,怎么那么讨厌。”

突然,卓雅想卡带了一样,顿住了,呆呆的看着朝凤,却见朝凤也正在调笑的看着自己。我的兰度神啊,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呀。卓雅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尴尬的转到了一边。

格桑花不但美丽,而且随着季节变幻,颜色也会转变。夏天一般是白色,到了秋天就成了红色,让戈壁滩的色彩一点都不单调。格桑花的骨子里其实是平民化。农舍边、小溪边、树林下,随处可见,就像守护神一样守护着勤劳善良的匈奴人民。

在匈奴人的眼里,格桑花是戈壁滩上最美的花,在很多匈奴族歌曲里都把勤劳美丽的姑娘比喻成格桑花,格桑花是匈奴幸福和爱情的象征,也是匈奴族人民心中永远的追求。

夏天,路边的一团团格桑花紧紧地凑在一起,黄黄的、矮矮的把戈壁滩装扮得异常漂亮;冬天,当万物开始冬眠,所有的树木叶子已经凋落,新的生命要等到来年重新开始的时候,格桑花在戈壁上以一种傲视群雄,鹤立鸡群之势依然盛开在美丽的雪山上。

在匈奴,若是女子是给你格桑花,那可是极为大胆的求爱。不亚于大夏的三媒六聘,可是狼奴居然只是道了声,这可不止是无礼啊。只怕更加伤了姑娘的心。

不过。。。。。。朝凤皱皱眉,计上心来。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也许这到是好突破口。

想着,朝凤便轻轻地叹了口气,装作沉痛的样子“小四到是一个好孩子,只是可怜。。。。。。。”

“可怜什么?”卓雅的耳朵在听见小四两个字的时候,就不自觉的竖起来了,更何况又听见朝凤的语气不好。此时的卓雅,已经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满心慢眼都是狼奴小四。

“这。。。。。。”朝凤见卓雅上钩了,虽然心里暗喜,可是面上却还是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看的人心里发急。

若是旁人,卓雅早就揪着她的领子逼问了,可是现在说话的对象是朝凤,是匈奴的新王后,她总不敢有什么动作的。真的按捺住心里的焦急,不停的赌咒发誓道“娘娘就行行好,告诉奴婢吧,奴婢保证和卓玛都不说。”

“哎。”朝凤扁扁嘴,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吧,好吧。我看你对小四也是真心,就和你说吧。不过可不能到处宣扬,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若是你多说了,或是说错了,只怕是要害死小四的。”

见朝凤脸色严肃了,卓雅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她拉着朝凤的手,放到自己心口,起誓到“奴婢向兰度神起誓,绝对不把今日的事情告与旁人,若有违背,必定不得好死。”

“好了,好了。你这般严肃的干什么?难道我还信不过你?”朝凤摇摇头,看着卓雅,压低了声音道“你可知道狼奴的事情。”

卓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强打出笑容“奴婢听说倒是听说过一些,但是却不是非常的了解。好端端的,娘娘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见卓雅的表情,朝凤就知道她定是隐瞒了什么,不过不急,等一下,自己必定要从她的嘴里撬出来。

“不怕你笑话,这小四在之前就是一个狼奴。可惜因为没有什么表现,空有一身傻力气,便被扔做是低等下人。那是我看他可怜,便把他收在身边,做了仆从。”说着,朝凤轻轻地笑了笑“你还别说,他木讷是木讷了些,却是一个难得的好孩子,倒是比那些我用了好几年的仆从更叫人放心。”

突然,朝凤的声音又低了些,也沉重了很多,就像压上了什么巨大的包袱“天妒英才,红颜薄命。太好的东西,总会被上天嫉妒。小四总是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身上的狼性,有时候突然发作了,便是谁都劝不了的,也没法劝的。只有打晕他,可若是有一天他彻底迷失了自己呢?难道要我杀掉他吗?”

“不可以!”卓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刷拉一下就站起来了“您不能处死小四的,毕竟。。。。。。逼近他对您是如此忠心。”

“是啊,我也不想啊。”朝凤低下头,似有一些哀伤“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的事情。他就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根本不听我的话,也根本不听任何人的话。若是真的到了那天,除了杀掉他,我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卓雅真的急了,甚至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可是,可是他是在听见某一些特备的话语,或者是遇见什么特定的事情才会有反应的,不是吗?若只是平平静静的过日子,那是不会有事情的啊。”

她果然知道!朝凤的眼神暗了暗,可是面上却还是一副担心的样子“这个啊,这个我到不是很了解。他以前虽几乎是没有犯过,可是他昨天见到那个叫术葬男子,就那样了。你说我哪里敢放心他呢?”

“大司命?”卓雅像想到了什么,兴奋的站了起来“如果是大司命,一定会有办法的。”

果然,事情的突破口就是大司命——术葬吗?不过术葬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呢,这个还有待考量,不过若是能解决狼奴的事情,就可以照葫芦画瓢,破除术葬的幻术。若是没有了幻术,那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