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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班王妃,搞定悍妒王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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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已经晚了,拾欢的手一下被那椅子上露出来的半寸长的钉子划破了手指。
  “叫你不要乱动你还乱动,你看!”秦未泽皱眉,声音也有一丝的怒意。
  “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拾欢也生气了,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来训斥她。
  “不要本王管你想要谁管?小拾欢,现在只有你我,你最好听话一点,不然本王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点别的事情。”
  虽然嘴上依旧是这么说着,可是却伸手拉过拾欢那被划破的手指细细查看。
  好在伤口不深,秦未泽看了看居然二话不说把她的手指含进了口中。
  “你……”拾欢愣住了,他唇上那柔软的触感传来,顿时一股电流从手指传了过来。
  本想要收回手,可是秦未泽看了她一眼,轻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威胁到:“老实点!”
  那上面赫然留下了宁王爷的牙印,拾欢的神情变得很不自在,脸颊微微发烫。
  细细地帮她清理好伤口,从衣袖中拿出干净的方巾给她包扎上才算完事。接着把她安置在一旁,“你若是再敢乱跑,本王就点你的穴道。”
  说罢他便开始动手清理这里的一切。
  既然有人动手,拾欢也乐得清闲。在一处干净地地方坐下,要知道可不是每次都有机会看宁王爷做苦力的。
  所有一切收拾妥当,秦未泽满意地看了看他特意收拾出来的“床”!
  什么都能没有,这床必须要有。
  拾欢看了看那一张床,干笑着对秦未泽说道:“王爷,你也累了,休息吧。”
  还未等走便被秦未泽给拎了回来,他轻轻地贴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若是乖乖的,本王保证不会欺负你。你若是想开溜,那么本王倒是不介意一口吞了你。”
  天色这么晚了,不睡这里又能睡哪里。
  他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亲近拾欢呢。
  再说了到深夜的时候还是很凉的,若是放她一个人,说不定又会害了风寒。
  一个天旋地转,拾欢便躺在了床上,而且是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王爷,你能不能放手,我热!”
  “本王更热!”他的目光幽深,拾欢就是再笨,也知道他话语中是什么意思。
  不敢乱动刺激他,可是身边这么个大活人,她怎么可能睡觉。
  “你都不担心吗?”看着他的样子,居然没有一丝忧虑。拾欢不禁好奇地问道。
  “美人在怀,本王哪还有心思去担心别的!”他看着拾欢,那灵动的眼中倒映出他的身影。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下去,拾欢被他看得不自在,下意识地躲避他灼热的目光。刚一低头便感觉到他那微凉的唇触及到了自己的额头。
  见她避开了自己的吻,秦未泽的眼神微黯。然而突然间他的脑海中出现了昨天晚上简寒之吻她的画面。
  夜色怡人,晚风微拂,而那一对璧人在面前接吻,这画面是如此的温馨而美好。
  可是对于秦未泽来说却该死的讨厌。
  一把抬起拾欢的下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重重地吻了下去。
  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敢吻她!
  她的身上只能留下他的痕迹,他的味道,其他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拾欢挣扎反而刺激了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秦未泽的吻变得炽热。
  突然间感觉身下的人儿一动不动,停止了一切动作,秦未泽抬头看向她的眼睛,结果发现那里面居然隐隐有了泪光。
  他顿时如同浇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间清醒。
  每每想到简寒之与她亲近他便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想要更多的她,全部的她。
  以往秦未泽的信条,这世上只有他想不想要,没有他能不能要。
  可是好像自从遇到拾欢之后,这个信条便开始动摇。
  他所用的手段并没有把拾欢拉进自己,反而与简寒之的关系更加地亲近起来。
  看着那涨红的小脸,秦未泽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轻轻地伸手触碰她那红肿的唇瓣。
  “痛吗?”他皱着眉头问道。
  拾欢并未答话,转过身去背对着秦未泽。
  看着那纤细的背影,秦未泽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躺在另一旁,直直地盯着那背影发呆。
  背对着他的拾欢却在心中暗自偷笑。
  刚刚秦未泽吻得太狠了,拾欢根本喘不过气,小脸被憋红了不说,那唇上的痛觉让她不自觉地泛了泪花。
  然而没想到秦未泽看到这一切居然停了下来。
  第一次看到秦未泽有些不知所措,拾欢的心里倒是有些惊讶。只不过她一直未出声,他们还不知道要禁足多久,如果秦未泽一直肆无忌惮,她早晚会被他吃干抹净。
  可是现在,拾欢可以确定自己最起码今夜是安全的。
  很快,拾欢便沉沉地睡去,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秦未泽稍稍地放下心来。
  他静静地回想着刚刚的情况,可是越想越觉得不对。
  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服软认输,刚刚那可怜的小模样更是他第一次看到。
  再想想以前他们交锋的记录,每一次她都是想尽办法与自己涡旋,从来没有轻易认输的时候。
  看着那熟睡的人儿,秦未泽懊恼不已,自己居然被她的演技给骗过了。
  第一次这个女人让秦未泽恨得牙痒痒,而且想想刚刚自己的举动他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恨不得现在就弄醒这个小丫头,然后狠狠地把她吃下肚。
  可是看着那甜美的睡颜,他并没有“下手”,只是轻轻地伸手把她圈进怀里。反正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有的是时间“磨合感情”!
  第二日一早上,拾欢神清气爽地醒来,一睁眼便看见那狐狸正盯着自己,而那幽暗的眼神让拾欢不由得稍稍地向后挪了挪身体。
  看来自己昨夜的小把戏定然是被拆穿了。
  不过拾欢此刻倒是不怕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要是敢乱来她定然会大喊的。
  看着她转来转去的大眼睛,秦未泽戏谑地说道:“我们可以试试看,叫出声来,看看他们会不会来救你。”
  她要是一叫恐怕才是上了当呢。
  正说着,只见秦未泽的眸子突然间变得凌厉,接着随手拿起一旁的茶盅盖子便朝着房梁上的一处扔了过去!
  拾欢只听到了一声闷哼,紧接着便看到吕不周那厮居然从上面掉了下来。
  勉强地稳住身体,他揉了揉自己被打中的屁股,一脸幽怨地看着他们二人。
  见吕不周来了,秦未泽起身,而拾欢也跟起身。
  “我好心来看你们,你居然恩将仇报!”
  “这次是看在灵儿的份儿上,下次再敢偷听我们说话,本王定然让灵儿好好地会王府住一段时日。”他悠悠地说道。
  娘子走了,自己就要一个人睡了。
  吕不周的心里是坚决拒绝的。
  他转而笑盈盈地看着拾欢:“我刚来,真的刚来,就听到未泽说让你叫一下,我发誓,真的就这一句。”
  拾欢已经满头黑线,这吕不周断章取义的功夫还真是了得。
  “吕大人,如果你有事就请快说,如果没事的话就请你圆润地离开!”
  “圆润地离开?”吕不周一时不解。
  秦未泽轻笑,薄唇微启:“就是滚的意思!”
  “小拾欢,你学坏了!居然拐着弯的骂我!”吕不周喋喋不休地说道。
  刚想数落拾欢一顿,便见秦未泽的脸色不善。他立刻恢复了正经的模样:“未泽,果真不出你所料,太子毒发的现象是伪造的。”
  拾欢猛然间抬头,“你去把过脉了?他并没有中毒是不是?”
  “皇后看得很严,只让自己的亲信给太子把脉。我虽然是太医院统领,可是并不能接触到太子。可是他这些小伎俩还是不难识破的。中了五日醉,所吐出的毒血应该是暗红色而且略有腥味。可是那日太子喷在桌上的血却是鲜红色,我后来还特意去查看过那张桌子,直到血迹干了一直都是鲜红色。”
  秦未泽冷笑:“果真够蠢!”
  拾欢看了看他们二人,说道:“若此事真的被拆穿,那么这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太子此番绝对是下了一番功夫的。这样一来既可以扳倒未泽,又可以夺回抚远将军手上的兵权。一石二鸟,果真是好计谋。”
  “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么大的胃口!”秦未泽看了看外面的时辰:“不周,回去通知魏达让他开始手上的事情。”
  “好,可是如果抓到那些人怎么办?”
  “除了主谋,其他的格杀勿论!”
  拾欢一头雾水,可是看着秦未泽的样子她知道,他定然是计划了很久要扳倒太子,看来眼前只不
  过是开始执行计划了而已。
  吕不周点点头,临走的时候笑着对拾欢调侃着:“小拾欢你可要小心喽,你身边的这个要是化身成狼,可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哦。”
  “滚!”还未等拾欢说话,秦未泽便冷声下了逐客令。
  吕不周笑得十分欢畅,看来昨夜并不顺利,不然今日火气也不会这么大。
  禁足的日子总是无聊的,拾欢不管从东走到西,还是从南走到北,都要面对秦未泽的面孔。
  一转眼夜晚又到了,秦未泽坐在灯下看书,一页一页十分缓慢。拾欢也假装翻书,可是眼睛的余光却在瞄着他。唯恐他伺机而动扑上来。
  烛火已经烧了大半,可是他还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拾欢困得不行,自己先倒下了。
  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秦未泽放下手中的书,慢慢地走过去。
  她睡得很安稳,只是那领口处的扣子似乎硌到了她那娇嫩的肌肤。
  秦未泽伸手去解她的扣子,想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谁知手刚一伸到她面前,拾欢立刻睁开了双眼,紧接着一扬手,一股白色的粉末在空中散开。
  “你居然带了软筋散!”秦未泽有些意外。
  看着瘫倒在床上的秦未泽,拾欢笑得十分得意:“怎么样,是不是想不到本姑娘会带着这个好东西。豆腐没吃成,反而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啧啧,王爷啊,你现在可有什么想法?”
  “你最好解释清楚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我当然知道后果的,只不过在那之前,你会任由我宰割!”拾欢笑得十分邪恶,被他压榨了那么久,欺负了那么久,也该轮到自己翻身了吧。
  所以今夜,她准备好好地“欺负”一下秦未泽。

  ☆、89。089我要你的心甘情愿

  “你想干什么?”秦未泽没有一丝恼怒,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拾欢,眼神中居然是丝丝期待。
  拾欢看了看四周,琢摸着寻找些什么东西来“折磨”一下秦未泽。
  这屋子虽然破旧,可是里面的东西确一样不少。
  拾欢看了看那桌上的砚台与毛笔,拾欢计上心来。
  那砚台已经干了,拾欢倒了些水湿润了一下,接着用毛笔试了试紧。
  满意地看着那写出字来的效果。
  笔是有了,可是找了半天都不不见纸张。结果她的目光停在了秦未泽的外衣上雠。
  那纯白色的面料不就是最好的纸张吗?
  想想当初他让自己签卖身契,拾欢的心中还是恨得牙痒痒的。直到现在她的卖身契还在他的手里。
  所以趁着现在,拾欢也要一个可以压制他的东西。
  走上前去,笑意盈盈地看了看秦未泽:“王爷,你这衣服借我一用!”
  “想脱本王的衣服就早说,何必要如此大费周折?只要你说一声,本王便可自行动手,包你满意。”
  这个色胚,脑袋里没有想过一天正经的东西。
  “脱衣服不够刺激,还不如用撕的。”说罢拾欢抓着他的衣服下摆,一个用力,结果尴、尬、了!
  这衣服的质量实在是太好了,她那么用力居然什么事情也没有。
  秦未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动作,居然还开口指导:“这是卧冰蚕丝,里面加了银线,用手是撕不开的。小拾欢,没有金刚钻还敢揽瓷器活,这样可是要吃亏的。”
  “要你多嘴!”拾欢瞪了他一眼,琢摸了半晌,拔下自己头上的簪花。
  没想到这栀子花的簪花居然派上了用场。
  她用簪花比较尖的一端顺着纹理向里挑,果真发现了银线。
  弄断了一排的银线,紧接着她一个用力,“嘶”地一下扯下了一大块。
  满意地拿着布料,笑着对秦未泽说道:“怎么样,没有金刚钻,我一样还是拿到了。”
  秦未泽并未说话,看着她兴高采烈地开始拿着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不一会儿,只见她拿起那布料吹了吹,待上面的字迹干了,她走到秦未泽面前:“王爷当初让我签卖身契的样子可是历历在目啊,不若今日我也效仿一下如何啊?”
  “你也想让本王签卖身契?”
  “错,这是地契!签了这个,宁王府一半的土地都得归我支配。”
  拾欢早就计划好了,如果她拿到宁王府一半的土地,定然把那些奇花异草全部改成土豆大葱。她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全部都是因为曾经当小厮时候的“血泪史”!
  想当初她刚刚进王府当小厮的那会儿,几乎每天都要去照顾王府里面的花圃。
  一日她正在花圃中工作着,可是谁知正在除草的她突然间被飞来的一个东西砸中,她用手一抹,弄了一脸黑。不知道是谁扔了一个砚台出来,最可恶的是,那牡丹花上面留下了墨汁。
  这要是被胡总管看见,她一定完蛋了。
  顾不得咒骂那个不道德的人,拾欢赶紧找出干净的手绢,擦拭花叶上的墨汁。
  “你这小厮,倒是勤勉。”一个声音传来,紧接着拾欢便见到了始作俑者。
  那男人斜靠在窗前,挑着英眉,幸灾乐祸地盯着阡陌。高挺的鼻梁下是紧闭的薄唇。可是那微微勾起的唇角,让拾欢有想要揍他的冲动。
  这该死的妖孽样子,欠扁的笑容,再加上那一身华丽到吓死人的衣服。
  定然是宁王爷无疑了。
  拾欢当时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低头行礼,“小的不知王爷在此,还请王爷见谅。”
  “起来吧。”
  本想着没事了,可谁知这妖孽突然间说了一句:“把这牡丹花都擦干净,若是擦不干净,晚饭你也就不用吃了。”
  拾欢可是顶着烈日辛辛苦苦地干了一下午。
  而最重要的是,居然一连三天都是如此。
  从那擦完最后一朵牡丹花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有朝一日一定要拔光这里所有的花,把他最钟爱的花圃变成菜地!
  “不如把一半换成全部如何?整个宁王府都归你支配!”
  这男人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居然这么大方要把整个宁王府都送给她?
  秦未泽笑着看着她有些吃惊的小样子:“做本王的王妃,宁王府所有的家当都是你的!”
  拾欢才不理会他那“蛊惑人心”的话语,直接拿起他的手指,用簪花扎出了血迹,然后一下子按在上面。
  “看清楚了,你已经按了手印,若是你想要拿回这个东西,就得用我的卖身契来换!”
  绕来绕去,她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秦未泽薄唇轻启,“不可能!”
  “你……”拾欢立刻提高了声音:
  “你就不怕我把宁王府变成菜园子?”
  “要变要留,随你高兴,但你若是想要那卖身契,本王劝你还是放弃吧。”那是把她与他绑在一起的东西,他无论如何都是不会给她的。
  除非……她真的变成了自己的女人,那个时候他倒是会考虑给她的。
  “为什么?”
  “白白得了这么一个美人,本王还未好好享用,怎么能放走呢?”
  他笑得邪恶,目光还上下打量了拾欢一番:“虽然有些干瘪,可是还能勉强下得去口。”
  什么叫勉强下得去口!
  拾欢突然间爬上床,凑到秦未泽面前,“本姑娘看了你还倒胃口呢!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我就成全你。”
  说罢一把拉开他胸前的衣服,露出了里面壮硕的胸膛以及八块腹肌!
  想不到她居然如此大胆,不但解开了他的衣服,还盯着看。
  有哪家的姑娘会是这样的?
  “小拾欢,女子只能看一个男人的身体,那就是她的丈夫,这你不会不知道吧。”秦未泽“好心”地提醒着。
  在这个时代,确实如此。
  可是拾欢却撇撇嘴,想当年在现代的时候,肌肉猛男她见得多了,虽然只是在照片上。
  拾欢拿起毛笔,贼贼地笑了一下:“我可没把王爷当男人,现在王爷可是我的画布。”
  说罢便开始在他的身上作画。
  秦未泽只觉得那毛笔的鼻尖在自己的肌肤上来回运动着,可是却看不到她在干什么。
  “小拾欢,本王想提醒你一句,这软筋散总有解开的时候,你最好给自己想好退路,不然本王绝对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本王倒是很乐意在你那‘干瘪’的小身板上作画的。”
  “王爷放心,我别的没有,软筋散可是要多少有多少。”她笑着点了点秦未泽那高挺的鼻子,“这可都是为你准备的哦”。
  看了看时辰,子时已经过了,拾欢扔下手中的毛笔,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拿起一旁的小铜镜,拾欢“好心”地给秦未泽展示着自己的作品。
  *做眼,肚脐为嘴,而那腹肌中间还画了一个滑稽的蒜头鼻。若再遮上秦未泽的脑袋,还真是好笑的很。
  “好玩吗?”秦未泽冷声问拾欢。
  “还不错,王爷若是觉得不满意,我可以重新画。”拾欢倒是美滋滋地欣赏着眼前的画作。
  只可惜这个年代没有相机,不然她一定记录下这难忘的瞬间。
  “小拾欢,本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是斗不过本王的。难道你不知道,这软筋散对本王是无效的吗?因为吕不周时常拿着东西来祸害本王,久而久之,也就不起作用了。”
  拾欢心中暗叫不好,刚溜下床还没几步,便被秦未泽一把抓了回来。
  她已经欲哭无泪了,这吕不周没事用那么多的软筋散干嘛,这下好了,他都有抗体了!
  早知如此她绝对不会这样“胡作非为”,最起码会选一个委婉点的方式。
  秦未泽噙着邪笑:“既然你画完了,那么该轮到本王了。小拾欢,本王定然给你好好地画一幅。”
  “王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你看我这干瘪的模样定然不够你画的,还是算了吧。”
  “知道错了?”
  “知道了。”拾欢十分真诚地看着秦未泽,为了表示自己的真诚还特意眨了眨眼。
  “可惜已经晚了!”说罢他把拾欢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扯下腰带反剪她的双手,一把拉下了她的衣服。
  衣衫滑落,那白皙无暇的莹背展露在他的面前。他伸出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后背,柔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秦未泽,难道你不知道女孩子的身子是不能给别人看的。”拾欢愤怒地说道。她完全被他压制在身下,只能如同虫子一般地扭来扭去。
  “本王当然知道,不能给别人看,但是夫君可以看啊!”他故意拉长了尾音。
  拾欢在心里已经哀嚎无数次了,为什么每次吃亏的都是她。
  突然间她感觉到一个柔软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秦未泽没有用毛笔作画,转而开始“种草莓”。看着这白皙的后背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的心里有一种无比的满足感。
  可是拾欢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每一次亲吻力道都恰到好处。让她觉得整个人身体麻麻的,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正吻着,秦未泽突然间停下了动作,迅速地拉起她的衣服盖住她的后背,紧接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而拾欢向窗外一看,那窗前居然站着一个黑影。
  “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秦未泽冷声说道。
  一个闪身,那黑影便出现在他们二人面前,拾欢一看居然是简寒之。
  看到眼前的情
  景,简寒之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们二人一直禁足在此地,根本没有别人能进来。而秦未泽对拾欢的心思他是知道的,日日相对难保不会出什么事。
  “宁王爷身陷囹圄却不急不躁,还真是让简某佩服。”简寒之虽然是跟秦未泽说话,可是目光却一直看着拾欢。
  她知道简寒之担心自己,可是她发现自己与秦未泽在一起居然会有一种莫名的心安,不然她也不会有心情去恶作剧了!
  这个认知让拾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看到简寒之她还是很高兴的,她知道他关心自己,心里还是十分感激的。
  “不劳简大人费心,本王倒是觉得这禁足也没什么不好。”说罢还故意看了看拾欢。
  拾欢趴在那里,手被绑着动弹不得。而且这么狼狈的姿势,如果真的被简寒之发现了她还不如找个地洞钻进去呢。
  “王爷能陪着拾欢禁足,在下感激不尽,这两天来劳烦王爷照顾拾欢了。”
  他的语气让秦未泽很不爽,话里话外都在告诉秦未泽,她是我的人,而你充其量只是照顾而已。
  “拾欢与本王感情深厚,自然不必说这种话。简大人若今日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那么还是请回吧。”
  “我今日前来是有一样东西要给王爷的。”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秦未泽。
  秦未泽打开一看,赫然是太子的笔迹。
  这是给靖南侯的信,上面不但写了他宁王爷是如何害死他的儿子李文航的,更是要拉拢靖南侯与他联手夺取兵权,事成之后会封靖南侯为摄政王,永保荣华。
  “你如何得到此信件的?”
  “昨夜靖南侯府邸失窃,据说丢了很贵重的东西。而我昨夜在回府的路上,正好碰到太子的死士们追杀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身负重伤,可是逃跑的途中却将这封信交给了我,王爷说这是不是巧合?”
  “那你又是为何要给本王看这封信呢?若是拿去交给太子,说不定能比交给本王得到更多的好处。”
  “王爷,如此绕圈子就没意思了。东西我已经给了王爷,能不能利用好就看王爷的了。王爷喜欢禁足不要紧,我还是希望拾欢能早些出去。毕竟她一个姑娘家身体柔弱,若是在这地方待久了恐怕要生病的。”
  张口闭口都是对拾欢的关心,就连助他打击太子都是为了拾欢。
  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如此觊觎,任谁的心里都会不痛快的。
  拾欢静静地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想必这信件一定十分重要,不然秦未泽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亲自过来送给秦未泽。
  简寒之临走前看了看拾欢,她一直趴在那里未曾动过,难道是生病了?
  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担忧,他深深地看了拾欢一眼,转而离开了。
  见拾欢居然也在看着他,一口啃在拾欢的肩头,她痛得叫了一声,还未曾走远的简寒之明显身体一僵。
  “秦未泽,你属狗的吗?”肩膀好痛,这男人发什么疯?
  “不准你看他!”
  “你蛮不讲理!”
  “就是不准你看他!”
  解开了拾欢被绑住的手,秦未泽把她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韩拾欢,我不管你对秦未泽什么感情,可是你听清楚,我秦未泽喜欢你,看上了你!所以你只能是我的,不准你想他,也不准你看他!”
  听完他的话语,拾欢突然间轻笑:“喜欢我?到目前为止你做的哪一个举动是喜欢一个人该有的?你喜欢我所以我就得是你的,你不觉得你这是不折不扣的自私自利吗?”
  她每说一句,秦未泽的眼神便冷一分。拾欢并不怕他的冷眼,“连得到一个女人都要用强的,你不觉得这样很失败吗?即便你得到了又能如何?你会快乐吗?”
  看着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自己,秦未泽的怒火在上涨。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有道理。
  “拾欢,我们再来打个赌怎么样?”
  “你说。”
  “三个月之内,我会让你爱上我,心甘情愿!”
  “若是你输了呢?”
  “那我便退避三舍,永远不再纠缠你。你若是输了,就要嫁我为妻!”
  拾欢看着他的眼神,在考虑着他话语的可信度。
  秦未泽看着她的眼睛:“本王歃血起誓,定然说到做到。你呢?答应吗?”
  嫁他为妃?
  她真的要赌吗?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赌?为什么不能换别的筹码?”拾欢发问。
  “因为我想要你的心甘情愿!”他不得不说,拾欢的话点醒了他。
  若是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她迟早还是会离开的。虽然他有信心可以控制她,但是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这是他第一次愿意为了她改变一下自己。
  “
  好,我跟你赌。”
  她爽快地答应了他。因为她觉得,她与秦未泽之间应该有一个了结。
  虽然她不想承认,可是秦未泽已经在无形中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她说不清楚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
  可能有厌恶,但是她也不会忽略心中那样一点点的异样。
  所以这一次她选择和他赌,输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真的想通过这个赌局看清楚自己对他的到底是什么感觉。
  秦未泽一颗心放下来,轻轻地揉着她那被绑的红肿的手腕。
  待到拾欢睡着了,秦未泽悄悄地起身,拿着简寒之的那封信便消失在夜幕中。
  拾欢昨夜好像睡得格外好,早上刚起来,便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十分好奇这个时候谁会过来,打开门一看,连婷云提着食盒站在门口。
  “韩姑娘……”她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向里面看了看,犹豫着并没有上前。
  拾欢对连婷云是绝对没有半分好感的,看着眼前的样子定然是来看秦未泽无疑了。
  见拾欢仍旧上下打量着她,连婷云笑了一下:“韩姑娘可是还在为当初的事情怪罪于我?我自知做了很多的傻事,但是我真的改过自新了。此番听闻你们二人被禁足,我特意求了太后才得以前来看望你们的。这是太后让我带来的糕点,你看看。”
  说罢打开食盒的盖子,里面赫然放着蟹黄酥。
  她的变化也太快了,莫非真的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得到了教训?可是直觉上拾欢并不相信她。
  拾欢并未说话,比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连婷云一进门,秦未泽正坐在那里品茶,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
  拿出蟹黄酥放在秦未泽面前,她说道:“表哥,太后嘱咐你一定要吃。
  冷眼看了她一眼,秦未泽的眼中有着明显的不耐烦。可是既然是太后送的,怎么也得敷衍一下,他伸手拿了一块,随意地咬了一口。
  可是刚刚咽下,便顿时觉得喉咙奇痒难耐,腥甜味上涌,猛然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90。090拾欢遇险,生死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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