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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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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花枝示意阮氏梅先把俘虏拖下去,然后自己挺枪直取来将。厉声言道:

“呔,你这番将好没道理!我们的人你们可以捉,你们的人就不容我们捉得?口口声声要人性命,难道你就那么有取胜的把握?这里本就是博命的勾当,不怕死的拿头来试!”

番将被曹花枝奚落得一脸尴尬相,偷眼一瞧又是个妙龄女子,心下稍安。如若将这个女子逮了回去,一个顶一个,主将一高兴没准将其封为了他的夫人,今夜睡觉不寂寞了。番将想罢,也不搭话,举起大刀,兜头便砍。

曹花枝见番将来得勇猛,不敢硬接,轻轻一磕,刀锋偏离一边。不等番将第二刀劈来,花枝女的枪尖直冲番将的咽喉而去。

番将措手不及,急撒手扔了大刀,双手去抓枪头。奈何曹花枝这一枪是用足了十成功力的,番将如何手捉得住?枪尖直入喉咙,刺破主动脉,鲜血迸流,溅出去足有三丈多高。番将仰面从马上跌下,临死前还圆睁双目,大概是后悔刚才话说大了,丢了命的原来竟是自己,但愿阴曹多女鬼,此去地府不寂寞。

曹花枝把枪头上血迹在番将的衣物上擦拭一番,刚转过身,又有一番将驰来。勇女将并不搭话,只消三个回合,仍旧是照本宣科,依样画葫芦,打这员将也去了另一个世界。曹花枝耀武扬威,连斩三番将于马下,加上刚才俘了的那个,不多不少,还赚了一个。曹花枝还要扩大战果,不想番兵队里忽然铜锣声起,鸣金收兵了。曹女将只好打马回归本队,小太监这边虽然挽回了面子,但因为折了两位夫人,大家不欢而退。

番兵主将夏维奇是个好色之徒,本来是捉了俩雪儿之后他就想收兵回营,先押送这两个美娇娘到他的大帐受用。却又见南军阵中又杀出一位花儿般的可人儿,夏维奇得陇思蜀,以为雪里红也会把这个俏娘子一并拿回营中。谁知鸡没捉住反折了米,雪里红被人家拿去不说,接连又有三员大将命丧枪下。夏维奇不敢再存幻想,急传令收军,一口吃不成胖子,得了便宜就是福,万不可因小而再失大。

俩雪儿虽然手脚被绑,但仍是骂不绝口。小兵怕吵,索性找块破布塞进嘴里,让她们想咒谁咒谁去吧?两女被押进到偏帐之后,有个老成些的女番兵进来,好言好语劝解了一番,说:

“两位仙姑,咱奉大帅之命前来为二位道喜,也是俺大帅就是头前阵上说话的那位夏维奇的便是,他说了,只要两位仙姑顺从,今夜和他成就了好事,你们都是将军夫人,强似在南军队里抛头露面,打打杀杀。夏将军人才上差是差了些,武功却是了得,在我番国里人称无敌将,尚未见过对手哩!男儿娶妻爱妖娆,女儿嫁汉图心好。我家夏将军虽然已有八位夫人,可是个个都被他视为掌上明珠,比对他娘还孝顺。穿的是皮衣皮裤,金子银子无数,珍珠玛瑙成堆,吃的是牛肉羊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哩!你俩若是允了,我即刻着人解开你们的羁绊,带你们去洗刷干净,喝了牛奶马奶,吃些手抓清炖和烤饼等物,然后今夜就为你们一齐圆房,你俩看是如何?”

上官雪生性刚直,眼睛里揉不得半粒沙子,不是口里塞得有布条儿,早骂爹骂娘了。她转眼一瞅尹天雪,尹雪儿一个劲地朝她挤眼睛,她不知雪儿是何用意,但知道这个小妹妹的鬼点子多,索性就不再开口说话,一切全由尹雪儿张罗安排去。

番婆子见两女子有了应允之意,心中大喜,一边着人安排二位将军夫人的洗漱饮食等项,一边自去胖猪头夏维奇那儿报喜讯儿去了。n!~!

第一八章 小太监夜入土牢探洋妞

小太监一脸愁云地回到城中,两位雪儿夫人的被擒是他此生中所蒙受的最大打击。在他的记忆中尚没有什么事能把他难住过?而这次却是把个神通广大的小太监着实难坏了。人又不是物,况且又是俩女人,两个貌美如花、人见人爱的年轻女人。番邦那里,一帮猪狗不如的家伙。时常犯我边境,为的不就是劫掠钱财,粮食器皿,还有就是贪恋我中华女儿娇态可鞠,温文尔雅,不似那些粗手大脚的匈奴番女,全无一些女人味。前有蔡文姬、王昭君等以身和番,谋得数十年边塞安宁。今日自己的两位夫人战场被俘,落入虎狼之口,难道也算是送去和亲了?自家的私事自家管,小太监把曹花枝、黄秋蝉、阮氏梅和银杏顿珠等召来,大家想办法如何搭救两位被俘的姐妹?

曹花枝说:“夫君,不是我们小看自己,女人的事总得须男人管才是,你还是和胡三兄弟他们商量商量吧!我这阵心里乱乱的,也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好主意了。”

阮氏梅道:“我们不也是捉了一个番女嘛,听说还是个什么郡主呢!想来也是个有些身份和地位的女人,不会拿这一个换回我们那两个姐妹吗?”

小太监点头道:“梅儿说得有些道理,自古以来走马换将的事皆是有的。”

黄秋蝉猛然想出一个计较,道:“夫君,为防不测,不如派张存、黄仁两个连夜到番营走上一遭,倘若有事,或许还能帮点小忙呢。”

小太监拍手道:“是啊,我怎么把这两个高手兄弟给忘了呢?来人,传张将军、黄将军二位到帅府说话!”

不一会儿,张、黄二人到了。俩人向哥哥嫂嫂行了礼,小太监命他们坐下说话。张存道:

“大哥叫我们来,必有要事相托,你我弟兄还客什么气呀?有话直说便了。”

小太监这才把想烦请他二人夜入番营,打探二位夫人消息的事说了出来。张存道:

“大哥这有何难?番王府进得,番兵营如何进不得?我们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出,明日一早保证有确切情报送上。”

小太监笑道:“有你们这么一句话,我就放心了。去吧,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大哥,你又外行了。干我们这一行的,既早不得,又晚不得,必须踏上那个点数才行。”黄仁指正说。

小太监说:“好好,你们先去准备吧!啥时候可以出了就自行出,别给我打招呼了。”

刚送走了张、黄二人,有人来报告说:

“大帅,新捉来的那个番女,又哭又闹,不吃不喝,还扬言要直接见你,说有重要话和你当面讲,大帅你见还是不见?”

小太监想了想说:“我这就去见她。”

雪里红被关在原先的镇公所土牢里,牢房设备很差,八面透风,门窗墙壁等也不是很结实,因而为防不测起见,那位番邦的郡主如今还被用铁链子反剪着双手双脚,索索颤抖着趴卧在稻草堆里呢。小太监示意狱卒打开牢门,独自轻轻走了进去。

“我不和你们说话,让你们大帅来,就是日间在阵上骑白马、执长矛的那个人,我有要事要和他讲。”见有人来,稻草堆里的人头也不抬的说。

“我就是。”小太监不动声色。

“什么?你、你是?”雪里红吃力地爬坐了起来,两眼惊望着来人,当她确认此人就是彼人时,竟激动得两眼放光,甚至有些许泪花溢出。

“我叫潘又安,也是这支队伍的主帅,你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小太监坐在土兵搬来的一把小方凳上,翘起二郎腿。

“潘将军,你们不该这样对待我!”雪里红喊道。

“应该怎样对待你?”小太监问。

“关就关了,还用这么重的铁链子绑着,人家能受得了吗?我又不跑。”雪里红埋怨道。

小太监不由不暗自嗟叹:虽然牢房里光线不是很理想,而且女俘虏也未经梳妆打扮,显得有些蓬头垢面,但仅此就足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洋丫头长得十分好看。与众不同的是,她一头浓竟如绸缎,淡黄不像淡黄、深黄不像深黄、姜黄不像姜黄,小太监没见过这种黄色,不好形容。大约像金色吧,仿佛比金子又更鲜艳一些。她身材修长,肤白如雪,眼大鼻直嘴也阔,不过嘴唇很薄,一开口便露出两排苞米粒般大小碎碎的白牙。小太监朝后挥了挥手,两土兵打开了雪里红的桎梏。

雪里红活动活动手脚,然后和小太监对面坐在稻草堆上。

“你是这里的三军大帅吗?”

小太监点点头。

“你怎么如此年轻就担当了这样重要的职务?你念过书吗,你会武功吗?你杀过人吗?你结婚了吗?……”

面对这连珠炮一般的问,小太监急忙摇手制止道:

“小姐,我没空和你在这儿聊天,请你步入正题,如果你说不出什么重要事情,我只好告辞了。”

“别别,潘将军请稍等,我真有重要军情要报告的。”雪里红红了脸,欠起身子辩白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有必要先问清一些事,你们中国人写文章不是还讲开场白的吗?”

“你说吧,不过你要抓紧,尽量简明扼要,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小太监左二郎腿换成右二郎腿。

小太监不得不佩服这位洋妞,一个加入番邦队伍的外国女子,汉语水平说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再无出其右者了。

“请问潘将军,我抓了你的人,又杀了你的人,你恨我吗?”雪里红单刀直入。

“不恨,两军交战,各为其主嘛!”小太监大度的说。

“被我俘获的那两个女人对你重要吗?”雪里红又改用了迂回战术。

“重要,非常重要!”小太监不加掩饰,加重语气说。

“她们是你的什么人?”

“老婆。”

“噢,天哪!你居然有两个老婆?”

“远不止两个。”

“你一共有多少老婆?”

“大约十来个吧!”

“这个数字以后会有变化吗?比如说增加抑或是减少?”

“变化肯定会有,但决不是减少,除了生老病死。我的老婆比我的生命还重要,一个都不能少!”小太监不知不觉中了圈子。

“我如果把你的两位夫人救回来,你会要我做你的第十一位夫人吗?”雪里红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脸色都未变一变,笑盈盈的两只长有蓝色睫毛的眼睛里,充满期盼的神色。

“小姐,”小太监再一次做出了摇手制止的动作,甚至他都已经站了起来。说,“你不觉得我们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谈论这样的问题有些荒唐甚至可笑吗?”

“不不,”雪里红也跟着站了起来,执拗的把话讲完说,“潘将军有所不知,爱情是分不得时间、地点的,而且不受年龄、民族、国籍、肤色等的限制,凡是有男人女人的地方,都会有爱情。”

“我不懂你说的这些,从来没人教我说爱情是什么东西。”小太监的摇手又加上摇头,他说,“同样我也不想和你争论这些没名堂的问题,好了,陪你磨了半天牙,我该走了!”

小太监说完便转身要走,雪里红一把从后面拽住,大声嚷嚷道:

“将军,马上切入正题!”n!~!

第一八七章 双雪儿斗心机移花接木

夏维奇听老番婆说是两女已允和他当夜成婚配,立时喜上眉稍,乐开心怀。当即命令众番兵杀牛宰羊,整备酒席,大操大办娶小妾。

这边俩新娘子均已梳妆完备,果然是头插雉鸡翅,脖围狐狸尾,内穿羊羔皮小坎肩,外罩老羊绸面皮大衣。上身是紫貂夹袄,下身是鹿皮裤,足蹬长马靴,一色的番家富贵娘子打扮。不过只是可惜了,俩新人的手和脚都被绑着。番婆说了,将军有话,一旦圆了房,立刻就松绑。并一人给选一匹宝马良驹,草原之么大,任凭她们去哪里驰骋。

上官雪性儿直,脑子不会拐弯,她不知尹天雪耍的什么鬼把戏。反正她是想好了,一旦不幸**,遭到玷污,就宁死不屈,决不偷生苟活于世,让潘郎戴顶绿帽子。不是尹天雪一个劲地在她旁边撺弄解劝,别说吃饭咽菜,就是一口水她都喝不下去。也真怪呀,天雪儿这个鬼丫头,她倒是能想得开?虽说和潘郎仅有***,一夜夫妻都百日恩哩!这么快说变就变了?不会吧,潘郎待她不薄,又是明媒正娶,好女人是不会事二夫的。奈何人各有志,不能强免,随她去吧!尹天雪本就生在边塞之地,不似中原大国,贞洁事上不是看得很认真,她也许另有想法吧!

番兵大帅夏维奇衣帽一新,在众将的簇拥下,活像是一只混在人群中的大猩猩。他骑在马上还好看些,因为有马撑着,下了马纯粹就成了安装了胳膊腿的圆木桶了。夏维奇自己还把自己当成个人物,罗圈着腿,挺胸兜肚见人就面带笑容、打拱作揖打招呼,仿佛大家都和他一样双喜临门、要进洞房似的。

一切的繁文缛节、旧式俗套全免了,两新娘虽然美丽不怕见人,但由于是为防万一,绳捆索绑,手脚禁锢,如若抛头露面,参拜天地等露了真相实是不雅,索性就新事新办、直接送入洞房算了。尽管有许多人都想亲眼目睹新人一面,夏维奇说了,待生米煮成熟饭,明日便将俩美人安置于帅帐之前,摆个座位,令全军将士观瞻一番,统统过个眼瘾,不怪他夏维奇小气、金帐藏娇了。

晚饭之后,上官、尹天两雪儿被几个强悍的番婆番女笑脸照应着先送入新房,强行安排就寝。不管俩人愿意不愿意,先扒去了衣服,一件小裤头都不留,赤条条塞进被窝筒里,专等夏维奇来享受这顿丰盛的夜宵。

夏维奇维奇之所以这样嚣张,原来他这一支队伍并非右贤王大单于的直系部队,而是他右贤王从邻邦借来的。邻邦**子女王叶里金娜殿下和右贤王签了一纸合同,一旦打败南朝之后,将南朝小皇帝赶到长江以南,他们两家再坐下来划分疆土。山海关以北整个辽东半岛统统归**子,其余则全部让于右贤王大单于。统兵大帅夏维奇素有野心,女王对此人既用又疑,临行前把自己的侄女雪里红安排到军中,一是做个帮手,二是做个监军。谁知雪里红郡主觊觎南朝小太监的美色,妄图一战而胜将其俘获,带回沙国做个郡马。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她虽然设计捉了南朝两员女将,未料到自己也成了人家刀俎下的鱼肉。夏维奇并不在乎雪里红小姐的生命安危,在他看来死了反而会更好,少了一个暗探、一块心病、一颗眼中钉。走马换将的事他想都未曾想过,别说两个换一个,就是一换一他都不肯。雪里红虽是沙国大美女,他也曾垂涎日久,不过因为人家是皇亲贵族,岂能看上他这个武夫丑鬼?夏维奇早就盘算好了,这次一旦事成,他就再也不回沙国去了,盘据辽东称王,另立一个旗号,就是一片国土。左拥右抱,美女如云,前呼后拥,妻妾成群,人生有此美事足矣!所以他早就有所准备,妻儿老小均已带到军中,已无后顾之忧了。至于老父老母,六七十岁的人了,还有几天的蹦达?女王要杀就杀了吧!免得还要他牵肠挂肚,赡养天年,料理后事什么的,多烦人!

夏维奇心中高兴,在众将的劝酒声中,他多喝了几杯。酒席宴上,喝的是清一色的伏特加。这可是从老家带来的名酒,由于路途遥远,存货不多。夏维奇本就是个色鬼加酒鬼,只是由于惦念着帐中裸睡的美人儿,最终他还是借机逃席,中途溜了出来。夏维奇步履蹒跚,在亲兵的护卫下,跌跌撞撞回到他的新房。到了大帐门口时,夏维奇神志尚清,怕年轻人好奇听了他和俩新人悄悄私房话,遂叮嘱卫士道:

“妈的,都给我滚远点!没有我的命令,随便靠近帐篷,当心老子统统砍了你们的狗头!”

上官雪被扒光了衣服扔到床上盖上被子之后,她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心如刀割,万念俱毁,心想这下好了,两手两腿都被绑得紧紧的,想寻死都办不到。还不如当初不听尹天雪那个鬼丫头的话,那时找机会自杀的可能还是有的,现在动都动不了,莫成想坐等那个番将老贼来玷辱她不成?这样一想,她一筹莫展,不觉眼泪花儿扑簌簌往下淌,止不住小声嘤嘤啜泣。

“姐姐,你哭了?”声音是从同一张床上的另一个被筒里传来的。

“死丫头,都是听了你的话,才落到这步田地。如今是要死不成要活无门,等会老贼来了我们如何对付?”上官雪止住悲声埋怨道。

“姐姐不要慌,死了再说死了的话,不是还没死吗?你往我跟前凑一凑,看看能不能咱俩互相帮着把绳子解开?”尹天雪小声说。

“这能行吗?”上官雪犹豫道。

“行不行也得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嘛!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尹天雪说着话已经开始挪动身子。

“咱们两个光身子,多不好意思呀!”上官雪还是拿不定主意。

“姐姐,当断则断,免受其患!你我都是女人,况且大家一个丈夫,谁笑话谁呀?你再使点劲,我都快够着你了。”尹天雪又往前蹭了一段。

上官雪受到鼓励,跟着一用劲,两个光屁股女人顺势滚进一个被窝筒里。俩人背对着身子,对好位置开始摸绳头儿。

番**概是打猎、捆牛、拴羊等多年养成的习惯,绳子全是蛇扣结,俗话说是猪蹄扣儿。所用绳子又是一色的皮绳,俩人背靠背使不上劲,费了好长一段功夫,先是尹天雪得手。上官雪此时也顾不得羞赧,转过身来,稍一活动手脚,立马就解开了尹天雪的绳扣儿。

两雪儿借着牛油灯光互相瞅了一眼对方的**,立时就绯红了脸颊。上官雪顺手扯过一条帎巾捂住下身,询问道:

“妹妹,下一步该咋办?”

“寻死呀!找找这屋里看有没有趁手的家什?”尹天雪也寻了块布头遮住要紧部位。

“死丫头,拿我开心呀?我才不死呢!我死了潘郎后半生就苦了。”

“潘郎除了咱俩不是还有八位夫人吗?”尹天雪戏笑说。

“都啥时候了,妹妹还有心情逗乐?别开玩笑了,你说我们怎么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离开的办法我还没想好,眼前的问题是怎样让老贼度过一个**的夜晚?”尹天雪挤眉弄眼的说。

“你想得还周到,你还顾得了那些?”上官雪嘟嚷道。

“怎么不呢?人家费心费力地折腾了半天,咱不能扫了人家的兴啊!”说罢,尹天雪俯在上官雪的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

上官雪大喜,两人重新又钻进被筒里,然后放大声音一齐高喊道:

“来人哪!有人吗?”

随着声音进来两番婆,一个是曾经给她俩做媒的,一个是给她们梳妆打扮的,两人的年龄大约都在四五十岁上下。

“夫人有事吗?”说媒的先问。

“我要喝水!”尹天雪从被角伸出半拉脑袋。

“我也喝水!”上官雪掀起被子喊道。

“好好,有水有水,我这就给你们倒茶去。”梳头的番婆说。

尹天雪一个眼色,两人腾身而起。两个武功高强的人对付两个使女番婆,真正是犹如老鹰拿小鸡一般。两番婆还没搞清是怎么一回事儿,已经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她们的口中各塞着一块曾经被用来遮羞的破布头。n!~!

第一八八章 两少侠闯番营偷梁换柱

张存、黄仁两个,早早预备停当就绪了。一身黑衣黑裤,扎绑腿,着软底布鞋,脸上涂抹些锅灰等物,各执一把牛耳尖刀等藏在怀中,以备万一。其余物品是须臾不可离身的,不再赘述。饮食了一顿夜餐,这才匆匆连夜上路。

打豺沟距番营扎寨之处约有二十里地,这对于身怀绝顶轻功的人来说,尤如是张翼德长坂桥头拒曹瞒,只不过一嗓子的功夫。不消片刻,俩人看看便到了番军的营地。他们不敢贸然轻入,远远在四周悄悄巡视了一番,此时刚交子时,月朗星密,万籁俱寂。只有番兵营里隐隐灯火闪烁,不时传来饮酒喧哗的声音。番营之大,有十万大军隐于其间,还有不少骡马羊牛之类,大帐、牙帐、布帐等等,鳞次栉比,星罗棋布,绵延开去至少不下十数里,几乎相当于一座小城。在偌大的地盘寻找两个被俘女子,其难度可想而知。

张存和黄仁略一合计,便迅逾越栅栏鹿砦而过。

二将知道,兵营里密布明岗暗哨,稍有不慎,被人觉,不但救不了人,反而会破坏整个计划。

二人循声奔灯火通明处而去,不多时便到了夏维奇和诸将们为庆婚宴而痛饮伏特加的地方。

胖猪头张存和黄仁两个白天在阵上时是老远见过的,尤其是他模样特殊,一见面就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他心中有事,不安本份,不停地出出进进,吐口痰也出来,撒泡尿也出来,因而张、黄二人老早就现他了。俩人遂决定跟踪胖猪头,胖猪头不使什么坏心眼,两位嫂嫂一般不会有危险。好色的男人见了漂亮女人,除了往那方面想,还能怎么样?再说胖猪头是三军主帅,他不令,别人也不敢打两位嫂嫂的主意呀。

胶猪头终于耐不住,提前退席,早早跑了出来。张、黄二人跟在后面看到胖猪头进了自己的牙帐,胖猪头训斥士兵的声音他们听得一清二楚。俩人好生奇怪,大帅进帐岂有撵走卫兵的道理?这里面肯定有鬼,莫不是胖猪头果真在金帐里藏了娇了?

几个卫兵也不是省油的灯,挨训受骂之后,他们互相小声嘀咕了几句,就见有人撒丫子跑了。不多会,去了的人拿了一大包酒肉回来,哥几个窝到偏僻处干上了。

这在无形中给了张、黄二人就近观察的极好机会。番家和**子都是一个习惯,帐蓬的窗口向来是不糊纸的。草原上风大,糊了也是白糊。窗户一般都是可以活动的,边上用小绳固定住,白天打开,晚上系住。张存解开带儿悄悄往里一瞅,怎么是漆黑一团?

先是传来胖猪头脱衣和喘粗气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他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嘴里嘟嚷着含混不清的番言番语,接下来便是**的撞击声和“鸣鸣”、“嗯嗯”的哼哼声。

张、黄二人顿时就傻了眼!里面是什么人在干好事?如是他们的二位嫂嫂,此时不出手相救必定铸成千古大恨。如不是,则又坏了救嫂嫂的大事。两人进退两难。此时又容不得他们多想多虑,两人如坐计毡,急得抓耳挠腮,浑身是汗,无所措手足。

张存小声道:“仁仔,豁出去了!进吧?”

黄仁摇摇头,道“再等等吧,别弄岔了。”

“顶累老味(粤语:骂人的话),再等,再等嫂嫂都成了人家的老婆了!”张存小声骂道,并随手掏出他那把牛耳尖刀执在手里。

“也许不是哩!”黄仁还在犹豫不决。

“只好假戏真唱了,如不是连胖猪头一块儿杀了咱走人!”张存咬牙道。

“不行不行,如今嫂嫂还在他们手里,若要杀了他们的主帅,两位嫂嫂必死无疑。倘是嫂嫂出了事,大哥那里怎么交待?”黄仁毕竟老成些。

张存冲进去的姿势立马停住,他不是怕自己有危险,他是怕拔出萝卜连带着泥,万一即便真是两位嫂嫂在帐里受辱,他俩冒目撞进去也无疑于助桀为虐,为虎作伥。

正当两人进退维谷之际,突然“嘣”地一声响,帐蓬里有人点亮了灯。张存对着那个小缝往里一瞧:一个半老的番婆正在哆哆嗦嗦点灯,另一个龟缩在床头颤栗。胖猪头光屁股坐在床上,厉声问道:

“说,那两个汉人女子哪里去了?”

掌灯的番婆朝着橱柜后面稍一努嘴,胖猪头刚要伸长脖子喊“来人”,外面的两人,里面的两人,四双胳膊八只手,齐齐向夏维奇扑去。三下五除二,瞬间便把胖猪头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上官雪道:“兄弟,你们怎么也到了这里?”

张存道:“嫂嫂,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赶快把这俩老番婆也一并捆起来再说。”

两个半老的番婆压根就没做任何的反抗准备。

双雪儿突然无意中看到光身子被捆在地下的胖猪头,羞愧地急忙转过身去。黄仁见状,说:

“嫂嫂先回避一下,待我把这小子收拾干净了咱们就原路返回。”

上官雪和尹天雪不知他俩要怎么收拾胖猪头,心想反正不是什么好事,遂扭过头去不再看,面朝着黑洞洞的窗户。猛听到胖猪头用后鼻腔大哼了一声,接着便没了声气,大约是昏过去了。两雪儿不敢回头观看,张存笑嘻嘻地说:

“嫂嫂,拾掇干净了,你俩看看也无妨,咱们走吧!”

俩女这才回过头来瞅了一眼,只见胖猪头脸色煞白(比本色稍白一些),两眼紧闭,下身盖着一块血红的破布,上面还有鲜血不时往外渗出。

张存怕仨人互相解开绳索,把他们分别绑在三个不同的位置,又怕胖猪头失血过多死了,从火炉底下掏出一把炉灰撒在刀口上,这才拍拍手说:

“好了,咱们该走了。”

四人出了帐外,现刚才那几位饮酒的哥们,一个个横躺竖卧,鼾声如雷,看样子是喝了不少。也是呢,大帅办喜事,下面的人跟着沾光喝两杯喜酒不也是想沾沾喜气吗?

路上,上官雪把尹天雪如何出主意换了番婆上床的事说了一遍,张、黄二人不由伸出大拇指赞道:

“尹雪儿嫂嫂不亏是女中豪杰,如若是中间没有这么一出,我们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尹天雪虽说是过来人,毕竟新婚不久,在俩小叔面前想起戏弄番婆那事也不禁脸红耳赤。信口道:

“叔叔且莫再说,此事如让你大哥知道,还不骂死我。”

“才不呢!”张存笑道,“嫂嫂有所不知,在这方面,我大哥可是行家里手呢!”

四人说说笑笑,眼看着前头就是打豺沟了。n!~!

第一**章 洋妞独爱太监郎

最倒楣的莫过于**子大帅夏维奇维奇了,他撵走卫兵之后,便兴冲冲地直奔牙帐而去。有人灭了灯,他还以为是老番婆想事周到办事牢靠哩!怕两个光屁股的南兵女将羞人答答、不好意思,道理上也能说得过去。因而不及多想便急匆匆扒了衣服冲向大床,这张床每日陪着他,他自然不会搞错方位。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安排好了,两个娇娘轮流分享。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放一枪都是一枪,放两枪都是两枪。赶到天亮的时候,床上作业基本可以告一段落,两位美娇娘每人中三枪应该算是保守数字了。

他早就听人说过,南朝女人的那样物事又紧又窄,奶头不大但腰肢很细,双臀溜圆且极富有弹性,鼻梁不高不过接吻方便,口小唇薄最适合北国人的大舌头。不想还罢,每当心念至此,夏维奇的胯下那物便不由得在黑暗之处多次探头探脑、跃跃欲试。南人中的男人面黄似纸、骨瘦如柴、腿细胳膊短,向来素有病夫之称。更有两卵不如鸟蛋,***如像猴子般的大小,又细又短,多不够尺寸的。每行房事不是早泄就是阳萎,因而有“闺中怨女挺胸走,男儿扶墙佝着头”的说法。那两个南朝女子若得和他眠上一宿,也算她们前世的修行、今世的造化,也让她们真正尝尝做女人的味道,猫儿一旦吃了腥,怕是以后撵都撵不走呢!

“哈拉哨哈拉哨!”夏维奇嘟嘟嚷嚷,口中念念有词,摸黑瞅准床位,猛一下蹿了上去,他摸着一个光身子,也不搭话,狠劲扳了过来便摆好姿势对准目标不由分说就;了进去。模样不消细察,白天都是见过的。这次先黑灯暗战,待日后混得熟了再明火执仗不迟。夏维奇将军又矮又胖,但上帝在这方面亏了他,在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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