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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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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摆摆手说:“去吧,赶快回家去吧!三天之后去官军大营取些银两,就说是我说的,我名叫……”
三人齐说:“不要不要,白白拣一条命回去就是万幸,还要银两作甚?再说我们都尚年轻,学得都有吃饭的本事。只要人在,何愁挣不到银两?”
小太监和天山雪目送这些人去了,两人半日对视无言。还是雪儿先开口说道:
“夫君,都是我的过错,让你几乎丢了性命。”
小太监笑道:“生死由命,福贵在天,老天爷不让我去,我去了也还是要退回来的。”
天山雪眼圈儿一红,不由一把扑倒在小太监的怀里,哽咽道:
“人家都后悔死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小太监轻抚着爱妻的脊背说:“张将军他们快下山了,你说我们今夜去哪儿过夜?我都等不住了。”
天山雪突然想起什么,说:“郎君,师父说了,找到你后就让你和我一块去淡月阉她那儿,老人家说要给我们重新拜天地,而且她还有要事要和你交待呢,郎君你说去还是不去?”
“夫人之言,岂有不听的道理?”小太监坏坏的笑道。
攀上峰顶,极目望去,大好景致尽收眼底。淡月痷藏于群山环绕之中,既静逸又安然。听说天山老祖也是汉女,不知焉何到了此处?小太监无暇细看风光,他当前有两件急事,一是肚腹饥饿,一是尽快和他的美新娘独处一室。刚才呼伦贝公主挺枪战恶贼的情景历历在目,他后悔那天酒后惹恼雪儿,不然这阵……n!~!
第二一四章 小太监尼姑痷再拜恩师
天山老尼祖籍中原,少时出家遁入空门,后拜崑仑山老祖毕研为师,攻武习文,精通各种拳法枪法,尤其对射箭一项独树一格,号称九箭神。同时老祖喜好历来古典名家大作,熟读孙子、吴子等兵书,是当世不可多得的女中贤达。
老尼的俗家名字叫凌国秀,幼年丧父,随母改嫁。继父是个个色中恶鬼,她八岁那年惨遭继父玷污,母亲无奈将她送到一家尼姑痷避难。
凌国秀誓报仇,有朝一日定要杀了那个老贼。随着年深日久,她心头的仇恨随着时日逐渐磨平了,痕迹不再,或许是善恶有天断,时光抿恩仇吧。后来母亲故去不久,她的继父得了迷症走失,很久人们才在山间阴沟里现他的尸骨,狼拉狗扯人形已无法辨认,只有几件破衣烂褂方认得出确是本人无疑。他一生无儿无女,又无正当职业,喜好的却是吃喝嫖赌,身后空无一物,死了的当天就来了一群人,拉走了他的全部家当(无非是锅碗盆瓢,还有一间破屋和一床被褥)充作所欠赌资酒债顶了账。
再往后,又过了些年,凌国秀已出落成一个才貌双全的小尼姑。那年皇榜会试,有一风流倜傥的应试举子来痷中游玩,无意中邂逅凌国秀。两人情投意合,心心相印,不久便坠入爱河。举子信誓旦旦,誓非国秀不娶,这次会试中与不中,都要为国秀花钱还俗。榜那日,举子匆匆去看榜,凌国秀顿觉惴惴不安起来,似有一种不祥的兆头。也是自那日起,举子再也未来痷中。国秀心焦,着人去打听,原来举子高中头名状元,已被皇上做主娶了一位当朝大臣的女儿。国秀想想也是,并非举子负心,他既被皇家选中,就是皇家的人了。即便是状元郎又如何,在皇上眼里还不是连个蚂蚁都不如,他不允也由不得他,她原谅了那个负心人。
凌国秀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只当是什么事也未有生过。可是不久之后,她觉着大事不好,腹内常有异常,她知道自己的劫难到了,一个尼姑怀了身孕该是何罪?师父念她年幼无知,悄悄给她吃了些打胎药并把她藏到痷外农家养身,同时找了一位相貌年龄和她相仿的新尼姑暂且顶替她的名字位子。过了些日子,当她重新回到痷中的时候才知道顶替她的那位师妹已经被人所杀,师父说:
“孩子,不是师父不留你,而是痷中留不住你,杀你师妹的那个人并不是为了杀她。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明白了吧?去吧,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回来。”
凌国秀迤逦来到番地,自家创办了一座尼姑痷。那位负心的举子后来如何她从未打听过,她相信师父说的那句话:善恶有天断,时光抿恩仇。
天山雪携小太监前来拜见师父,老祖一见,顿时吃了一大惊:这个小白脸面庞、长相甚至举止怎么与当年那个举子竟是凭地相似?莫非这中间……
小太监跪下磕头,恭敬道:“师祖在上,请受小子一拜!”
“将军快快请起,折煞贫尼了。你身为朝中重臣,贫尼如何经受得起你这一拜?”老祖欲要亲自躬身去扶,被天山雪拉住动不了身,只得作罢,任由他磕了三个响头。老祖纠正道,“将军既为徒儿的丈夫,也跟着徒儿呼我为师父吧!”
“师父在上,容小子再拜”小太监乖巧得紧,既是认了师父,必然还要磕头。
老尼不觉间开始喜欢这个小白脸了,别看他年纪轻轻,至多也就二十上下,虽身居要位,却不居高自傲。既然人家已认了自己为师父,总得教点什么,想罢就说:
“孩子起来,贫尼收下你这个弟子就是。你都会些什么,在院中耍两圈,让为师瞧瞧,看为师能否为你再锦上添一两支小花儿?”
小太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急忙抖擞精神,骑上他的宝马龙驹,勾连长枪在手,舞得如飞轮一般。小太监然后下地,长拳短出,踢腿打把式,反正是真人面前不怕出丑,把他平生所学的各样招式都在老祖眼下亮了一亮。天山老祖看罢微微一笑,道:
“徒儿这些本事也堪称天下无双了,只有一样稍嫌可惜。”
“敬听师父教诲。”小太监双手抱拳,恭立一旁。
“你的箭术不精,这是你的缺憾,箭为将军的第三只手,此术万不可偏废。”老祖一言说中要害。
“师父所言极是,徒儿的箭术一直是短项。”小太监垂手应道。
“孩子过来,我教你一种射法,其名曰:九连环。待我传你口诀,然后你看我射。”
老尼对着小太监的耳朵,说了一遍口诀,然后站起身来。有小尼姑捧来箭矢,老祖手捻九箭在手,闭目稍停,弯弓搭箭,只听“嗖嗖嗖”连九箭,宛如流星赶月一般,箭无虚,各中一靶。
众人齐声叫好。老祖把箭矢交到小太监手里,嘱他按要领去射。小太监了七箭,中了三箭。
老祖道:“要领有了,只是还要苦练。”
小太监颌道:“师父教导,徒儿谨记在心。”
老祖突然想起一事,笑道:“看我这人,到底是老了,记性这么差,差点把一件大事忘了。快快吩咐下去,张灯结彩,鼓乐就免了,今晚还要为新人办喜事哩!”n!~!
第二一五章 天山雪会情郎
经过这一番挫折之后,小太监和天山雪的感情生了天翻覆地的变化。那时候,同样一个新婚夜,新房里坐着两个陌生人。小太监尽管爱美色,但是他似乎觉着这个女人没情份,太狠毒,竟然连自己的哥哥都捉来了。雪儿虽然倾心潘郎,但也只是看到了他的华丽外表,小太监是怎样一个人她心里无数。可以说,他的丈夫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汉,日间灭那四个山贼时眼睛中所崩出来的腾腾杀气就是明证。但是,就是因为为了保全自己几乎丧失了三个无故大师傅的命,却又让他犹豫再三,如此看来他的内心深处,既有恶的一面,又有正义和善良的一面,正应了汉语中的一句成语: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穷人嫁汉为吃饭,公主嫁汉为江山,她天山雪嫁汉又是为什么呢?不知道,有很多事是无法能通过言语就可以表达清楚的,她只是觉得和潘又安难分难舍,她是真心深爱这个风流倜傥的小汉人,并不全是因为他是天朝大帅的缘故,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缘分吧!
照理说,尼姑痷里是绝对不可以办婚礼的,自古以来痷里都是沿袭着“宁可停丧,不可成双”的古训。但由于是在战争时期,又处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天山老祖破格地为她的一对爱徒举行了一次别具一格的婚礼。因为这场婚礼代表着两个民族青年的结合,预示着那场令人诅咒的战争已经结束了,而且在今后一段相当常的时间也不会有争斗,何乐而不为呢?神人对此怕也是只会振奋而决不会震怒的吧。
痷堂里是出家女子诵经修行的场所,向来主张典雅、肃穆、洁静,大红大绿不可有,笙歌锣鼓不可能,所谓张灯结彩也只不过是多点几支蜡烛、把新房收拾干净些罢了。
师父准备了一大桌子丰盛的婚宴,小太监和天山雪儿都是场面上的人物,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吃过,但这一桌却是别有风味。桌上除了有他们吃过、见过,还有一些是他们闻所未闻的山珍。呼伦贝知道,师父把她的家底子抖搂出来了!粗心的姑娘就没有进一步再问一声,这是为什么呢?仅仅是一般的师徒之情吗?
凌国秀自从见了小太监,几十年前的往事瞬间袭上心头,她已经誓不再过问世间事了,也不想打听当年那个风流举子的结果如何?善恶由天断,时光抿恩仇,她始终坚持这一法则,可是老天爷偏偏不让她安闲下来,横空冒出一个潘小帅,这个小潘子又怎么和他那样相像呢?可是他为什么又是姓潘而不是……
席间,大师不经意地问道:“安儿,你是一直都姓潘吗?”
天山雪不由笑道:“师父你醉了,他不姓潘还能姓什么?”
老祖摇摇手道:“雪儿别插嘴,听安儿说。”
小太监稍一蹙眉,欣然道:“师父,我真的不姓潘。”
“你姓什么?”大师近乎有些失态。
“我本姓王。”小太监如实回答。
“这么说你?”老祖放下筷子。
“家父很小的时候便给人家做了上门女婿,生下我自然就随母姓了。”小太监微微一笑。
“你们老家呢?”大师换了副口气,道,“我问的是你们祖上?”
小太监憨厚地笑笑,说:“不瞒师父说,我实是记不得了,父亲过世时我才七岁,他老人家没有说那么详细。”
老祖知道,这又是一笔糊涂账。她已经誓不管人间事了,可是,从打见了这个少年之后,她就有些情绪反常,那个负心举子的面容一直在她的脑际盘旋,挥之不去。老祖毕竟是得道的高人,她决不会为了一念之差而动了凡心,再去管那些人间闲事。未料小太监却说:
“师父,我的身世其实很复杂,好像当朝太宰王书贵就是我的亲爷爷。但是老贼却久怀不臣之心,一直在觊觎人家的锦绣江山。而且他和我水火不容、势不两立,处处和我暗中做对,不是我手中的这些军队,大概我现在连骨头都没有了。”
“善哉善哉!”老祖呼了一声佛号,淡然道,“安儿,为师早年潜身佛门,向来不问世事,这些你就不必讲了,一切随缘吧!时候不早,你俩也该歇息了。”
老祖走了,怀着一肚子心事,不过她还是坚信那句老话:善恶由天断,时光抿恩仇。
师父走了,新房里只留下了小两口。
女孩儿心细,看出些端地,天山雪纳闷地说:
“潘郎,师父好像有心事。”
“跳出三界外,不在红尘中,出家人能有什么心事?”小太监不以为然道。
“出家人怎么没有心事?”天山雪动了感情,突然走到小太监的身旁,两手抚在他的肓上,悄悄问道,“潘郎,你有心事吗?”
“没有,狗窝里藏不住隔夜食,我从来就没有心事。”小太监坦然道。
“你骗人!”天山雪儿故意噘起小嘴。
“我怎么骗人了?”小太监不想把刚刚缓和的关系再搞僵。
“老实说你的老婆连我加上共有十三个了,你说你对她们哪个最放在心上?”雪儿有点得理不让人的样子质问道。
小太监怔了一怔,笑道:“一个母亲生了十个儿子,你说她对哪个放在心上,把哪个又不放在心上呢?我的老婆都是我自己找的,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能不爱她们吗?”
“哪我呢?”天山雪急问。
“原来不是,现在是了。”小太监不加思索的回答。
“怎么现在才是了呢?”雪儿不放心。
“你冒着生命危险夜闯岚山,匪穴里救我。我是石头,难道就不为之所动?”小太监睁大眼睛反问。
天山雪又一次猛地扑了上去,搂住潘又安的脖子。小太监紧紧抱住自己的矫妻,轻轻摩挲着她优美匀称的**,双目相对,两口相接,小太监的嘴大,姑娘的嘴小,大口对小口,因而拼出一个“回”字。
一个是情场新兵,一个是色中老手,一个是含苞待放,一个是暴雨催花,一个是求欢日久,一个是守株待免。两只蝴蝶翩翩飞,各为情事聚一处。起初的交流只不过为了热身,现在才归入正题,一对新人在床上摸爬滚打,所有的言语都嫌多余,所有的话语都表达不了此时的爱恋,甚至哼哼一声都害怕破坏了这神圣而又庄严的婚宴。
良久,还是雪儿道:“郎君,脱了衣服睡吧!”
小太监心知火候到了,他坏坏地一笑,故意躺着不动,说:
“我累了,你帮我脱。”
天山雪乃是郡王的女儿,什么时候干过侍候人的勾当?然而,此一时,彼一时,为了她心爱的人,既为人妇,就不可托大,别说是**服这样的小事,以后丈夫就是她的一切,即便是让她端屎端尿那样的事她也是理所应当,也要干的。雪儿坐起来,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地退下丈夫的外衣内衣,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服,刚要钻进被窝。小太监突然露出豺狼的本色,腾地掀开被子跨了上去,随手熟练地一把扯开雪儿的**。
雪儿大惊失色,道:“潘郎,你轻点。”
小太监不慌不忙,含糊其辞说:“就好就好。”
雪儿又说:“都说你们汉人不行,汉人中也有你这么狠的?”
小太监反唇相讥道:“汉人不行,为啥人口那么多?”
雪儿仰起粉脸亲了小太监一口,说:“我才不管别人呢,我只要丈夫你。”
小太监不依不饶,辩驳道:“我就不是汉人了?”
雪儿急忙说:“我又没说啥,你多什么心?”
小太监纠正道:“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以后就不要说你们汉人你们汉人的,我听着别扭。”
雪儿笑说:“没想到你这么小心眼,以后不说就是了。再说就说我们汉人行了吧?”
人家把话说到这份上,还要怎么样?小太监嘿嘿一笑,说:
“你没见我正在办正事吗?”
说着话儿,好像是忘了一般,不知不觉,雪儿倒觉着起初那阵剧烈的疼感反倒消失了。明眸一笑,嗔道:
“没羞,看你刚才那猴急猴急的样子,好像八辈子没吃饱的鸡一样,亏你还有那么多的老婆哩?”
小太监的战线一般都拉得很长,他怕雪儿吃不消,故意没话找话,打岔问道:
“下一步你怎么打算,是留在番地,还是和我一道进京?”
天山雪绷着脸说:“嫁鸡随鸡飞,嫁狗跟狗跑,你说我是走是留?再说我连一天也离不开你呢!”
“行,三天之后跟我一块开拔,回家我给你盖幢小楼!”小太监许愿道。
“才不呢!”天山雪噘着红唇道,“你让我一人住一幢楼,想急死我呀!我要和姐妹们一起住。”
小太监眼瞅着雪儿那一张俏脸,忍不住闸门洞开,万箭齐,俩人紧紧搂抱在一起。n!~!
第二一六章 潘元帅还朝众将大封赏
秋风飒飒,天气渐凉,大雁南去,壮士还乡。小太监率兵出征匈奴,自初秋始至今已三月余。有匈奴左贤王大单于布雷达愿随天兵一道进京入朝面圣呈上降书,并言明永不再反。元帅点兵,来时十万,归时仍旧十万,除去战殁病殁逃匿失踪等项,后又适当地作了一些兵员补充,因而数目相符,这也符合一贯常规——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嘛!
本次征讨:共击毙敌兵一十三万六千八百一十二人(包括漠北沙国借兵),伤七千九百六十一人,俘二万零千一百五十人(后除罪大恶极者外其余因军需费用不足一概6续释放)。缴获金一万八千二百斤,银一百一十万两,珍味玛瑙、古玩奇巧、车仗马匹辎重等无数,除所得粮草、帐蓬等随地放赈济当地百姓之外其余一并上缴国库。
十万大军由小将朱林宗头前开道,潘师自统中军,押粮官毛兴旺随在军中,银杏顿珠保护家眷,后军由曹花枝率队。天兵所到之处,旗帜鲜明,军纪严整,秋毫无犯,沿途各族居民无不欢声雷动,夹道迎送。
快到京城,大军离城十里下寨,小太监率诸将人等入朝晋见皇上。小皇上龙颜大悦,亲自下阶执小太监双手,兴高采烈道:
“皇弟呀,哥哥可想煞你了。如你再不来,朕可要到金城关去寻你去哩!听说那里的面条好吃,还有许多瓜果。”
说罢,小皇上又拍拍张存的肩膀说:“张将军,咱家的獒狗你走后又下了一窝。***,这一窝出预料,你猜下了几只?”
“几只?”张存随口搭话。
“十八只,***,咱这下可了大财了!”小皇上洋洋得意的说,“最后那一只没活成,其余的都活蹦乱跳的,等会下了朝咱俩一道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张存道:“皇上洪福齐天。”
小皇上摆手道:“什么洪福齐天,应该叫狗福齐天。”
太后躲在幕后无法说话,小皇上下了台阶绳儿嫌短又够不着。小太监及时上前奏道:
“皇兄,我们都急着退朝之后去看你的狗哩,你快把眼前的事办完吧!”
小皇上这才想起母后说过不可轻易走下龙床绣墩的,急忙返回到位子上,大声宣道:
“皇弟潘又安大胜还京,明日休息一天,后天早朝封赏。”
这是按惯例说的话,当然不会有错。群臣散去,王丞相竟然没有开口。
第三日早朝,文武大臣会齐,小皇上摆摆手令执事太监宣布诏书:
臣潘又安居功至伟,功高齐天,一举灭敌,收复失地,扩展疆土。拟官升**,正一品,封号护国公,赐尚方宝剑一把,上打误国昏君,下杀乱臣贼子,仍领衔兵部尚书一职,统三军,另赐锦袍玉带一副,金五万两,银五十万两,绸缎三十万匹,饷银三万担。
臣胡儒贵,运帱帏幄,多谋善断,七擒番王,建盖世奇功。拟官升**,正二品,封号英国公,领衔大理寺正卿,着理天下刑事,饷银两万担。
臣王小五,忠于王事,事必躬亲,勤勉至正,辅佐大帅,既有功劳又有苦劳,拟官升**,副二品,加封烈国公,领衔吏部尚书,饷银一万担。
华世雄升**,正三品,掌副相,协助丞相做事,饷银一万担。
朱林宗官封冲天大将军,饷银五千担;张存官封金星大将军,饷银五千担;黄仁官封银星大将军,饷银五千担。
以下毛兴旺等各有封赏。
有押粮官赵小高,居官不做,逃离职守,几乎坏我军大事。另有传言,有赵小高当时胁裹去的人士反正归来报告,赵小高有投敌叛国之嫌,举他投奔倭寇,里勾外连,充当内奸,在我沿海一带时有出没,骚扰当地居民,为害不浅。据此,王丞相举人不慎,用人不当,理应同罪。但念其为三朝元老,一朝铺,为公为国曾立有不朽的贡献,所以予以轻罚,降级处理,保留丞相职位,俸禄不变,由正一品降为副一品。
追封刘建勋为烈阳公,谥号神武大将军,建祠堂,派专人护卫,终年香火不可间断,其家属人等均由朝庭拨款重金给予抚恤。子承父业,其子长成后可袭父之职。
有诸多女将,尽显天朝神威,扬巾帼雌风,建丰功伟绩。群英荟萃,众芳争艳,为有史以来所罕见。赤胆耿耿,英姿飒爽,令五尺男儿也汗颜。不是女娲能补天,哪有古今天下人?为驳历朝历代重男轻女之偏见,为煞歧视妇女之歪风,钦命下令重赏诸女子英雌。
曹花枝为华阳大将军,一品夫人,饷万担。领九门提督,率军紫禁城。同时为曹氏一门平反昭雪,谥赐曹老将军为忠烈公,重新按国葬入土。秦国元、林如贵入朝为官。蒗荡山喽兵充军,编入官军队伍,每人升一级,最小为百夫长。
上官雪为朝阳大将军,一品夫人,绸缎一千匹。
黄秋蝉为凤阳大将军,一品夫人,绸缎五百匹。
阮氏梅为贵阳大将军,一品夫人,绸缎五百匹。
尹天雪为云阳大将军,一品夫人,绸缎五百匹。
银杏顿珠为河阳将军,二品夫人,赏适量金银财宝、绫罗绸缎。
雪里红为红阳将军,二品夫人,奖赏同前。
天山雪为紫阳将军,二品夫人,奖赏同前。
即日起,离京城五十里选址劈地,建造八女痷。为八位女将塑金身像,归班列位,受人供奉。同意知情人士提议,宣旨去边地急请天山老祖凌国秀老前辈前来主持八女痷一切事务。
为表彰潘公(公)又安将军的没世之功,京城选一繁华之处,皇家出资买一块方圆十亩的宅地,建造护国公府。
自此之后,为方便潘公饮食起居,宫内宫外兼顾。或宫内值班一日,宫外居住一日,或三日一换,两日一更,如何方便,由潘公自定。
潘公娶妻八女,朝野应予支持。况太监娶妻并非潘公独创,自古就有,也非罕事,合朝文武不必大惊小怪。如有街头巷议,不可任其胡说,各级官员可做必要的解释工作,允许民间小民乱议朝政,有如败坏朝纲朝纪,对于那些扰乱视听、蛊惑人心者必须予以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数月无话,忽一日有沿海官员派人送来加急信札,言称倭寇泛滥成灾,残害渔民百姓。或三五成群,或几十成百上千,甚至万人的队伍也集结过。这伙人有时伴做乞丐流民,走街窜巷,或偷或抢,有时又化作不法商人,坑蒙拐骗,无恶不作。请朝庭派得力大臣,前来戡乱,否则如酿成大祸,后果难料。
小皇上接到密报,正不知做何处理,突有一人出班奏曰,道:
“陛下,臣保举一人,可除此害。上次微臣用人当,甘愿受罚,这次若犯同样错误,我愿削职为民,告老还乡,而且不要皇家一分钱的子儿。”
小皇上正琢磨他的狗事,想怎样脱身去看狗,闻听此言大喜道:
“就依爱卿之计,明日传旨,现在散朝。”n!~!
第一章 太监净身,有人作弊
世上事干啥的都有疏忽,唯有一事给皇家办事万万疏忽不得,可就偏偏也有疏忽的。不是办事的人身家性命不值钱,也非是吃官饭的放了私骆驼。银行有数错钱的,医院有抱错娃的,计算机还有失灵的,这些干细活的都有差池,难道劁猪骟羊的粗人就不兴有些纰漏走神?错错错!错了又如何?
由于是时代久远记不得哪朝哪代了,反正是有这么一回事,算是一件荒唐事又是一件希罕事,说出来给诸位取个乐子。
小子潘又安,家住何方不详。五岁上死了娘,八岁上没了爹,实是个苦命的娃儿。后跟亲戚邻家鬼混了两年,十岁那年恰逢皇家出了榜示召太监。亲戚邻家也实是有些支持不住,不知是谁出了个馊主意,莫如送到皇家去混碗官饭吃,虽是净了身似男人又非男人,总也是一样行当,不比这样东家一碗西家一餐要强若干倍。众人说声好,立马就着人去撕了皇榜。
小潘只是个十岁的雏儿,不知净身为何物,只当是个好差使。听说有饭吃,衣服也鲜亮,去处人多又热闹。不用人劝说,自己就高高兴兴跟人走了。又是骑驴又是坐车,颠颠簸簸好几天,到了一个所在。小潘睁眼一瞧:呀!高墙门阔,屋宇宏伟,地方宽敞,人多热闹,真倒是个好地方。分妥住处之后,先是一顿好吃喝,然后又派人给他们逐一洗了澡。洗刷完毕,每人按身材大小高矮胖瘦各换了一套时新衣服。
和小潘同来的小哥哥小弟弟们情况各不相同,有大他一两岁的,也有小他一两岁的,或者是同岁的不等。其它方便有比他家境好的,有比他还命苦的。到了这般地方,也是有的欢天喜地,有的啼哭不止。小潘自然属于欢乐派,他本来是吃千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没要饭都是他命大,到了这么个好地方,有的人还不知足,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第二天早晨,来了个大婶不像大婶,大叔不像大叔的人,大家都叫他杨公公。小潘只知他们村里有公羊母羊,把人叫羊公牛公的他是头一回听说。
杨公公亮着公鸭嗓子给他们十几个小娃儿上课,第一天的课程是端尿盆。小潘干过这项工作,他常给他寄宿的亲戚邻人家干这事,所以他学得最快,为此还受到杨公公不止一次的夸奖哩!上课学习端尿盆,别样没区别,就是表情、姿势不同罢了。杨公公说,一不能皱眉,二不能撇嘴,三更不能捂鼻子。这些也不是难事,只不过不要把尿当成尿,把它当成是一碗香汤什么的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第二天是学扫地,第三天是铺床叠被,第四天、第五天……一直学了整整五十天。小伙伴们学烦了,天天昐着换些新花样。
换新花样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那个叫杨公公的大叔还是大婶站在他们面前,一脸的严肃,他(她)说:
“娃娃们,过了今天,你们就是真正的太监了。太监是什么?太监就是没有**不长胡子的男人。太监的任务就是侍候好皇上和他身边所有的人。听见了吗,小王八蛋们?”
小娃娃不知利害关系,不但没回答一声“是”,反而为杨公公的张扬神态引起他们一片幼稚的哄笑。
没料到一向和蔼的杨公公顿时大怒,他(她)厉声喊道:“笑什么?我就是一个老太监,我就是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让人割了**,当了五十年的太监。”
大家这才知道杨公公是个没有了**的老男人。
“当太监好啊!”杨公公说,“吃香喝辣都是小事,绫罗绸缎也不算什么。关键是从今后你们就要过上神仙的日子了,知道什么是神仙吗,小杂种们?好日子等着你们哪!往后的酸甜苦辣滋味你们自己去咂摸吧!”
杨公公说罢,不知是触到了痛处还是碰到了痒处,竟出一连串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叽叽嘎嘎怪叫声。
杨公公训完了话,就该着小娃娃们去玩割**的游戏了,自然是千人千相,百人百态。一帮子狗屁不通的小娃儿,一个劲地缠着问杨公公割**痛不痛?杨公公说不痛,只拉破一点皮,一阵功夫就好。就这小家伙们还是不放心,有的是提心吊胆,有的是嬉皮笑脸,有的有所谓,有的无所谓,有的咧着嘴哭,有的张着嘴笑。当他们被人抬出来的时候则都是一个模样,白布捂着头,黑布罩着脸,身上还盖了床小被子。如不是看见偶尔有肚子一鼓一鼓的,还以为都是些小死人哩。
潘又安进去的时候,杨公公也随之跟了进来。猛抬头看见四五个大汉个个手里拿着刀刀叉叉,凶巴巴地瞅着他。他一怕,转身就想往外跑,被其中一个汉子一把从脖领上一提溜,老鹰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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