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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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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一举全歼曹花枝的这五千人马。
南兵虽勇,五女个个亦如雌虎一般,奈何双拳难抵四手,猛虎斗不过群狼。不消半个时辰,五千人马已折去大半。曹花枝眼见大势已去,万人丛中遍寻**子夏维奇不见,她是想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一旦解决了匪,重围便不攻自破。谁知**子躲在最后队压阵,压根就没有露面,曹花枝到哪里寻去?
紧要关头,曹花枝将四位姐妹召集到面前,嘱咐道:
“各位妹妹,潘郎困在山中,我等又被贼兵围定,今日这一劫怕是躲不过去了。如其不然,咱姐妹死也不能叫番兵掳去受辱,到时大家准备好利剑搁到脖子上,看我的信号,我说一声‘切’,姐妹们统统下手自吻,来世再与潘郎续约吧!”
尹天雪叫道:“姐姐,听你的,怕死的不是巾帼男!你一声令下,我们自吻了便是!”
上官雪长剑执在手中,望山长叹一声道:“潘郎你在哪里呀,如今为妻先你而去了!”
阮氏梅绳索虽然厉害,一次也只能捆住一人,三根绳子捆了三个,拖死两个,逃跑了一个。她嫌不过瘾,高喊道:
“花枝姐姐先莫急,待我取回绳子,再拿下两个番贼给潘郎减轻些负担,然后咱们再行动不迟。”
黄秋蝉为小太监付出的最大,牺牲了全家,至今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她和丈夫都还年轻,就这样白白丢了性命,实在是有些于心不甘。但回头又一细想,不按花枝姐姐的意见办,倘若是被番兵大帅胖猪头捉了去,必然会受辱,俩雪儿前回不是样子?与其那样还不如死了的好。这样想罢,她早早备好了长剑在手,单等花枝姐姐一声令下。
南兵人少,北军又如蚂蚁一样四处涌来,眼见大势已去,再战也是徒劳,曹花枝怕误了自吻的时机,顺手扔了长枪,抽出宝剑在手,环顾四女高声喊道:
“姐妹们,准备好了吗?”n!~!
第一九六章 小太监枪挑胖猪头
曹花枝正要高喊一声“切”,声音尚未出来,忽见北军阵形大乱。再往远处去瞧,尘土扬起处,一飙人马从天而降,帅旗高举,认军旗上大大一个红“潘”字。番兵不防,不知南军来了多少人马,刹时自乱阵脚,纷纷败退下去,丢盔卸甲,夺路狂奔,都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哩。曹花枝急弯腰伸腿,一个蹬里藏身,从地下勾起她的长枪,执在手中高喊道:
“姐妹们,快看哪!潘郎亲自带人来救我们了,大家振作精神呀,快快随我一道杀出重围,迎接潘郎去啊!”
五女死里逃生,个个奋勇,抖擞精神,尤如出笼的困兽一般,各执刀枪剑戟,齐齐杀向敌军阵中。
小太监出山之后,立郎派探子四处打听军情,有士兵急报说:番军夏维奇不知从何处突然窜出,四面围定先锋曹花枝将军的五千人马。曹将军因是人少,番兵用的又是恶虎驱羊之术,形势万分危急。小太监急选两万人马,先行出,朱林宗率大队随后,疾驰救援曹花枝。
十数里路程,转瞬即到,小太监马快,冲在最前。番军主帅夏维奇正在琢磨如何消受五位美女的丰采,突听人喊马嘶,猛回身一瞧,小太监已到近前。夏维奇不敢怠慢,匆忙举刀相迎,心中犹豫,口里喊道:
“来者何人?”
“你爷爷潘又安是也!猪头快快过来受死!”小太监一枪拨开,厉声喝道。
“你不是被困乌岭山颠吗,怎么出来了?”夏维奇不信。
“啊啊,说得好也问得好!妈的,老子遇上天灾**,你***倒跑这里谋算我的老婆,你也算是人吗?”小太监斥道。
“不好说,不好说。”夏维奇脸上微微一红,立即恢复了原样,反驳道,“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兵不厌诈吗?难道你死了你老婆就不嫁人了?算了,不和你计较了,既然你出山了,你老婆就还给你,改日再和你计较。”
夏维奇不是胆怯怕战,而是他压根就没有思想准备。再加上他做的事既不地道也不光采,因而他想拖延时间,激怒小太监然后再见机行事。
“你这个狗杂种,我的五千人几乎被你杀光了,如今你想走就可以走吗?”小太监骂道。
“哪又怎样?你再杀了我的五千人偿命,这该公平了吧?”夏维奇耍起了无赖。
“我要把你们统统赶出我们的国土,否则我一个不剩地把你们全部杀光!”小太监忍耐不住,又一次举枪冲了过来。
夏维奇用刀拨开,讥讽道:“姓潘的,你身为堂堂三军大帅,为了几个娘们的事也逞匹夫之勇,我看你这个人压根也是干不了什么大事的!”
“什么大事小事,你把我老婆扒光了衣服捆到你的床上,这也是小事吗?”小太监揭了夏维奇才的短。
夏维奇恼羞成怒,想激怒别人的倒让自己怒冲冠、火冒三丈。他喊道:
“姓潘的,我承认我做事不磊落,难道你做事就光明了?我把你老婆抓来睡觉,你敢说你没上雪里红的床?有本事你个毒誓让三军将士听听?伙计,男人都这样,我们俩一个乌鸦一头猪,谁也别嫌谁的皮肤黑了!只不过你抓了一个我抓了俩,貌似数量上你吃了些亏,可人家雪里红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哩!你的两个可已经是残花败絮了,咱俩还是扯平吧,兄弟!”
小太监未料到夏维奇有这一手,他确实是和雪里红睡觉了,但他没有做那事,但这又无法解释、说也说不清楚。不管怎么说他和雪里红睡觉是事实,所以他既不能誓也不敢誓,犹豫了好一会,想起一件事,笑说:
“没扯平,听说你还有一样东西丢了呢!兄弟,还是你跟我走吧,我给你介绍个事做,到我朝中后宫里当太监去吧!尽管你的手术可能不是很地道,装装门面哄个人还是能凑和的。”
夏维奇大怒,这正是他的奇耻大辱,男人被割了**,这种事能有几回?不过他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刚才他是老鹰拿小鸡,以为稳操胜卷的。小太监的大队人马到了之后双方旗鼓相当,由于需要时间重新排兵布阵,所以他才耐着性子和小太监磨牙。他大致一瞅,小太监的人数至多也就是两万来人,他身后还有五万之众呢!小太监虽然涉险下山,这几日天寒地冻,必定损兵折将,战力大受影响,恐怕这也是他的全部班底了。今日如不趁机将其消灭,日后又成大患。如此一想,夏维奇怒吼一声,道:
“潘又安你不要欺人太甚,早就听说你是个赝品太监,如今你把老子也搞成太监。好好好,咱俩就来个太监对太监,不要任何人帮忙,你敢和我大战三百回合吗?”
前文书说过,夏维奇在番国可是有名的战将,身强力壮不说,而且武功奇特,素有无敌将之称,唯一不足就是个儿矮了些。他磨茹了半天,一是想激怒潘又安,二是需重新整顿人马。今见时机成熟,他决意和潘又安单打独斗,借机杀了南朝大帅,事倍功半,其余一切全都迎刃而解了。
曹花枝带剩余人马冲出包围,抬眼瞧见丈夫与太上夏维奇已经摆好决斗架式,高喊一声道:
“潘郎,今日休教走了这个胖猪头!”
夏维奇冷笑一声,头往后一歪,朝女将揶揄道:“谁死谁活还在两可之间哩,你们几个漏网的鸟儿先不要高兴得太早。”
小太监见五女均无恙,心下稍安,示意曹花枝她们回后队歇息观战,然后大叫一声,挺枪直取胖猪头。n!~!
第一九七章 俩阄人各有所得
夏维奇之所以要和小太监单挑,就是欺负他身单力薄、个头矮小(相对而言),俊俊朗朗一张小白脸,绣花帎头一个,驴粪蛋儿外面光而已。杀了潘又安,他的五位夫人不说,其余将士均土崩瓦解,他独占辽东的图谋也将初具端倪。可是两人甫交手之际,方才五个回合他就预感到情况不妙,这个假太监远非想像的那么草包。他出手极快,一杆长枪神出鬼没,搅得他晕头转向。到十个回合的时候,他头上的汗珠子就雨水一般地落下来了。胖猪头后悔得直想自己扇自己耳光子,他十分清楚,再这样死缠烂打下去,他的性命不保,他才活了二十来岁,好日子还没过够、好女人还没享受完全呢!尽管他的工具已不是十分完整,但足可以对付,他的功能尚健全着呢!夏维奇为了活命,脸面也不顾了,拨开小太监的枪,颤声叫道:
“潘将军且慢,我有活说。”
小太监鬼精鬼灵的,他脑子清楚得很哩!之所以要和胖猪头消磨时间,他也是想朱林宗的大队人马尚在后面,山洞洞口有限,每次只能容许一人一马通过,五六万大军全部聚齐,很需要一段时间哩,因此他才没有和胖猪头立马见真章决雌雄。凭他的功夫,十合之内定让胖猪头送命,此时如挥军杀去,二万人攻击五万人,尚没有十足的胜算,自己的伤亡必定也很大,他才不做那种亏本的买卖呢!所以他并没有很快下死手,边打边往后瞅,看看后队到了没有。听胖猪头这样一喊,他立刻顺坡下驴,停下手中武器,故意惊谔道:
“何事?”
“潘将军我想起一件事。”其实他狗屁也没想起,只是为了脱延时间,他想逃命而已。
“什么事?”小太监问。
“你我在这儿拚死拚活,总要有个约定才好。”夏维奇想出一个点子。
“约定什么?”小太监打马往前靠了靠,他怕胖猪头瞅空子跑了。
夏维奇喘了口气说:“潘将军,我想咱俩还是不打了的好。无冤无仇的,有什么意思?你给我留条活路,从今以后我也不和你们为敌,退回漠北去算了。”
小太监笑道:“像你们这种人,也好意思说这种话?趁我不备,大军压境,我的五千人马倾刻之间就被你吃光,你想见好就收啊?”
“不打了,不打了!”夏维奇左右瞅瞅,想溜之乎也。
小太监岂能给他这样的机会,喝道:“要走可以,留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胖猪头一怔。
“就是你裤裆里的东西!”
“不是让你手下人给割去了吗?”
“割了**还有蛋,留下你的卵子再走人!”
“姓潘的你别欺人太甚!”夏维奇已经是气同斗牛,他一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气呢。
“好样的,有种再来陪老子练两招如何?”小太监看到队伍后面隐隐扬起尘土,他知道朱林宗的人来了。
夏维奇只得硬着头皮上阵。小太监这回下了狠招,只一枪就挑下了夏维奇的头盔。
胖猪头颜面丧尽,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嚇得他手忙脚乱,双手乱舞。小太监第二枪又到,夏维奇顾上难顾下,小太监的枪头从他的裤裆里进去,果然掏出一物出来。胖猪头杀猪也似地大喊大叫:
“潘爷爷饶命,以后再也不敢觊觎中原半寸土地了!”
小太监有意放他一命,顺过枪头,“啪”一声拍中他的后背,大叫一声道:
“猪头你去吧,下回再见到你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了!”
夏维奇爬在马背上,掉头就走,边跑边喊:
“快撤快撤!”
小太监挥军杀去,因是主帅下了命令,北军未做任何抵抗,胖猪头丢下大批尸体、辎重,只带了三两千人马逃得性命。
曹花枝质问丈夫:“潘郎为何不杀了那厮?”
小太监笑笑说:“杀死不如嚇死,攻心强似攻城,我敢断定胖猪头今生今世再也不敢南望我中原大地了!”
曹花枝想想似乎也有道理,叹口气道:“只是便宜了那厮。”
张存、黄仁施展轻功,连夜下山。一路狂奔,直接到了银杏儿的驻地,有小兵报告说:
“押粮官赵小高赵将军说有急事相请,传银杏将军去了,时辰不久,大概有一顿饭功夫。”
张、黄二人暗叫不好,车转身又急奔赵小高的大帐而去。为防万一,他俩不便公开露面,乘黑悄悄摸到赵的住处。帐外有人站岗,帐内灯火通明。
两人稍一合计,略施拳脚便把俩哨兵放倒在地,捆住手脚,口里塞了此麻布纸头等,置于隐蔽处。
银杏儿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柱子是用来支撑帐蓬的,地下埋得不是很深,因而柱子也不是很稳固。银杏儿一用劲柱子就乱晃悠。她身上的衣衫不整,形也乱了,俊俏的脸上满是怒容。
“赵小高,你***别猖狂,等我丈夫回来,有你的好看!”银杏开口骂道。
“我知道,我知道。”赵小高坐在软墩上,前有一只小几,几上放满茶水、酒杯及各种菜肴。赵小高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说,“问题是他回不来了呢!姓潘的他活着是头老虎,他死了狗屁都不如。”
“你胡说,我丈夫神通广大,天下事没有难住他的,我相信他一定能回来!”银杏儿不为所动。
“这下好了,他回来我就活不成了,我绑了他的老婆,他回来岂能饶了我?”赵小高故做愁容道。
“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不说。”银杏儿在想脱身之计。
“你的话我怎能信得过?”赵小高又端起了茶杯。
“你说要怎样?”银杏儿问。
“我想和你亲近一下,你可能听人说了我让人割了那样东西,和你亲近一下不妨事的,就是和你睡一觉,你男人来了也不会计较的。”赵小高讨价还价。
“你想也别想,我是有夫之妇,这种猪狗不如的事你不说也罢,还是请你杀了我吧,潘郎来了会给我报仇的。”银杏儿昂起了脖子。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像我这样的人,和皇上的老婆睡觉都没事,你介意什么?咱俩睡一晚上,明天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鬼都不知道,啥事都没有。否则我就杀了你,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赵小高软硬兼施。
“赵小高你别做梦了,实话告诉你,我这辈子就认潘郎一个男人!”银杏儿摇摇头,哼了一声道。
“你干嘛那样死心眼,你可知道潘又安有多少老婆?他对你也这么忠心不二吗?”赵小高反唇相讥。
“男人找的老婆多,说明男人的本事大,你有本事也去找啊?你不是和皇帝的老婆也睡过觉吗,你的本事也不小哩!”银杏儿还以颜色。
“你这个臭婆娘,给脸不要脸,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
说罢,恼羞成怒的赵小高飞快地凑了上去,一只手脱下自己的裤子,一只手去解银杏儿的腰带。
张存见状就要冲进去,黄仁在后拉住他,小声嘀咕道:“你一旦撞进去,银杏儿嫂嫂就活不成了。”
“为什么?”
“她还有脸见人吗?”
“那咋办?总不能看着恶人欺负嫂嫂吧?”
“先看看再说,那是个阄人,他不会怎么样。”
张存只好耐住性子,赵小高被蒗荡山的哥儿们割了器物的事他也早有耳闻。一个假男人还能怎么样,不知这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黄仁小声说:“哥哥,咱也不能光在这儿看热闹,如让那厮得了便宜,日后对不住大哥。依我看,实在不行咱俩就如此如此。”
张存笑道:“你小子还真有办法!行,快做准备吧!”
赵小高早已忍无可忍,逼这个倔犟女人就范无疑于与虎谋皮,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他吭吃吭吃地喘着粗气,脱了自己的裤子又解开银杏儿的腰带,野蛮地把银杏儿的长裤往下一扯,银杏儿那洁白的双腿之间立刻闪出一朵四周包围着墨色草丛的红玫瑰,任凭银杏儿又哭又骂,赵小高自顾自地像狗一样俯下身子伸长舌头朝那朵玫瑰花儿……(以下删去一百二十字)然后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子,把自己的裤子扒拉到腿弯,刚把位置对准,还没开始摩挲就听“噗通”一声,帐蓬塌了。n!~!
第一九八章 华世雄独进番城
张存、黄仁两个拔了帐蓬撅子,轻轻一拉,帐蓬岂有不倒之理?他们根据方位,用刀子在篷布上划了一道口子,拉出浑身是土的银杏顿珠,割开她的绳索撒腿就跑。对于赵小高因为没受到潘元帅的命令他们不敢随意处置,是死是活只能是顺其自然了。帐蓬是由棉布制成,四周是细竹杆横担,中间只有一根柱子支撑,份量不是很重,倒不至于危及人的性命。
赵小高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篷帐里爬了出来,提上裤子连喊数遍未有应声,他自认倒楣,怎么这个皇上钦命的押粮官竟是如此不中用?隔壁帐蓬里的副手偏将闻声赶来,赶快叫了一些人连夜把帐蓬重新搭好,看看也就快天明了。有人在草丛里找到那两位哨兵,赵小高亲自审问是谁把他们捆绑起来的,俩人吱吱唔唔,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不是他们不说,当时真没看清是谁人所为。赵小高断完了前事想后事,他猜测这事肯定是小太监的人干的。小太监困在乌鞘岭峰顶自顾不暇,银杏顿珠手下也没这样的高手,到底是谁呢?赵小高琢磨了半天,最终也下不了定论,不过有一条是肯定了的,他在南朝为官的日子算是已经到头了。至于下一步棋怎么走,他想了好半天,突然有个人影浮进他的视线,此人名叫武宫中仁,为大日本国派往中原大国的使节。他和武宫见过几面,两人性格相近,脾气相投,也算是个朋友吧!武宫非常器重他的武功才学,曾多次邀他去日本做事,并答应他在天皇面前推举他做个大官。当时他为报王丞相的知遇之恩同时也舍不下情深义重的王皇后,此事就没应承。武宫临别时曾说过他在山东威海有处官邸,如有要事可到那里去找他。赵小高如今走投无路,不去找日本朋友还去找谁?
主意已定,赵小高把几个心腹偏将召来,说出他的打算。对外就说是要回朝中催粮,他有皇上颁的金牌圣旨,何处关隘敢不放行?几人都是赵小高的狐朋狗友,多受过他的恩惠,听说是到日本享福,没有不允的道理。大家草草准备了一番,带上凡是能带的皇上犒军的金银布匹等,数千人的押粮部队尚在梦中,这一伙人临走时放了一把火烧了大军草料场,他们几十个急急似丧家之犬,忙忙然漏网之鱼,连夜溜之乎。
小太监令人打扫战场,番军夏维奇带少数残兵败将远遁塞北,丢下大批辎重粮草无数。三军就地安营扎寨,小太监又令人去前山接应赵小高的押粮部队,张存等说明了原委,小太监怒道:
“这***决无好下场,早晚我定要亲手宰了他!”
小太监暂派毛兴旺充做押粮官,并上报朝庭另选派人。好在夏维奇留下了非常充足的粮草,否则这一关又是难过。
休整三日,大军继续进。穿祁连山,渡疏勒河,进瓜州,定柳园,扫哈密,下楼兰,收大宛,攻吐鲁番,这日到了伊宁城——匈奴王的老巢,德哈林指日可见。
离城二十里,小太监选了一块地势宽阔的地方安营扎寨。然后着胡三执笔写了一道战书,约定和左贤王来日决战。战书上这样写道:
左贤王大单于布雷达阁下:
匈奴与大汉多年交兵,你等虽是蛮荒小国,地处偏远,久居不毛,地旷人稀,但又好高骛远,常怀夜郎自大之心,好斗嗜杀成性,觊觎我大国风采,屡犯边境,烧杀劫掠。汉武帝时,大将狄青、霍去病一战成名,将你等匈奴小儿杀得所剩无几,残兵败将远遁大漠深处多年。今闻你等,又聚人马,纠集其它番国,凑成气候,妄图侵吞我朝国土,掠取我丰富资源,杀害我边境居民,恢复你们野蛮王朝,实乃天理难容。我朝皇帝陛下,向来惜爱生灵,存好生之德,给你等一条活路,天兵到时退军,遣散部众,各事其业,种田的种田,放羊的放羊,别再自寻死路了。如不死心,来日决一死战,到时定让你等死无葬身之地,那时悔之晚矣!是战是退,定不候。南朝大帅潘某年某月某日小太监接过看罢大喜,叫道:“妙哉妙哉,真是入木三分,写得淋漓尽致。兄弟这份才华,大理寺都嫌小了。”说罢,小太监环顾帐下,问道:
“哪位敢去下战书?”
华世雄应声而出道:“大哥,就让小弟走一遭吧!”
小太监欣慰道:“我还想此事非华先生莫属呢!老华呀,匈奴那里多是些逞勇斗狠、茹毛饮血之徒,你去之后既不可丧失了我大国威风,又不要得罪了那些杀人不眨眼的狂徒,务必要观风使舵,察言观色。晓以大义,言明利害,平安上路,顺利回家。事成之后我定要秉明圣上,你是奇功一件。”
华世雄道:“小事一桩,大帅不必担心。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为国捐躯,视死如归。再说小小匈奴,我视其为草芥,何足道哉!有大帅和十万天兵为我撑腰壮胆,谅他也不敢把我怎地?”
胡三不由暗忖:“这个华世雄,本是华阳府一介小吏,当初还被大哥在府门前戏耍一番,如今却成了朝中重臣,而且巧于周旋,善于应变,反王府里做内奸就是明证。可见人啊,如水一般不定型,跟着狼吃肉,跟上狗吃屎,老华子是个人物!”
华世雄一人一马,单人独骑进了番兵匈奴王的王府,有匈奴小兵过来牵走了他的马,并且浑身上下搜了个遍,确保无虞之后,才蒙上眼睛放他进入大殿。
番王布雷达着人取下他的蒙眼布,高声喊道:“来者何人?”
“下通碟的!”华世雄虽然嗓门不高,但口齿很清楚。
“通碟,什么叫通碟?”布雷达尽管精通汉语,不过也不是面面俱到。
“就是我们大帅命令你们投降的布告!”华世雄不慌不忙,煞有其事。
“命令我们投降?”番王这回听懂了,他哈啥一笑,戏弄道,“苍蝇落到母牛的屁股上,你还牛逼轰轰的?来人哪,把这个煽动军心的家伙给我拉出去砍了!”
“………”华世雄缄口不语。
“把他拖回来!”番王命令道,然后又问华世雄,“你不怕死?蝼蚁都贪生哩,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说什么?我才说了一句你就杀我,我如要再说多些,你还不把我碎尸万段,你们番人除了会杀人还会什么?”华世雄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翻白眼往上瞅了瞅。
“会的东西多着呢!会吃肉会喝酒,会杀牛宰羊,会骑马射箭,还会干女人,哪样不会?”番王辩驳道。
“我看就有一样东西不会。”华世雄不屑道。
“哪样东西?”番王睁大了牛眼。
“不会说人话。”
“怎样不会说人话了?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你说两句我说两句,哪一句不是人话?”
“我一开口你就杀人这也叫人话吗?杀了人还叫人怎么说话?”
“好好,不提杀人的事了,谁再说杀人谁就是王八。”布雷达双手比划了个乌龟形状。
“好,那我问你,你们投降不投降?”华世雄又问。
“投降是不可能的。”番王摇摇头说。
“不过战有两种战法,不知你选哪一种?”华世雄又故弄玄虚。
“两种战法?打就打嘛,还这么啰嗦?”番王不耐烦的说。
“一种是武打,战场上见,枪对枪刀对刀的,拚个你死我活。二是文打,我们已经把通碟送过来了,如你们不服气,也写一篇文章把我们奚落一顿,你们说的有理我们就撤兵。”华世雄有板有眼的说。
“不和你们斗心眼。”番王摆手说,“你们中原人机灵,鬼点子又多,阴险狡诈。但终归有一条,吃糠咽菜的打不过我们这些喝马**啃牛羊肉的,咱们战场上见。长篇大论的咱就不写了,只回你们四个字,来日会战!”
“那好,我就回去送信了,不过你得派人送送我。”
“为什么还要送你?你是敌方派来的人,又不是什么亲戚朋友,还要人送?”
“你的人半路上把我杀了,我的信不是就送不到了吗?”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说过了,谁杀人是王八,没人敢杀你。”番王双手又做了个乌龟的形状。n!~!
第一九九章 小太监战场遭俘
是日,秋高气爽,一望地无垠的大草原上微微有清风拂过,令人不觉有一丝寒意。南归的大雁排着整齐的队形从高空掠过,两支针锋相对的军队正在虎视眈眈,剑拔弩张,这里随时将会暴一场骇人的屠杀。
匈奴王布雷达高坐在一匹尤如黑缎子般的乌黑马上,年轻人头颅高高地扬着,眯细着两只鹰隼般的大眼睛瞅瞅对面的部队,仿佛是狼豺在看一群头长顶尖角的牛羊驴马。
在他的心目中,只有驰骋在草原上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他就不信,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顿顿糠菜汤半碗,一年难见荤腥味,饿得面黄肌瘦、皮包骨头的人也能上场打仗?他从他的父辈那里接过了驾驭草原的权杖,也从父辈那里继承了“赶走汉人,扩大牧场”的祖训。他的父兄曾不止一次地告诉他:这片土地不管有多大,都是匈奴人的天下,土地上除了匈奴人之外只容许有吃草的动物奔跑,其他凡是两条腿走路的要么充作匈奴人的奴隶,要么叫他们去死。
尤其是汉人,他的父兄说,汉人就像秋天的蝗虫一样,成群结队、铺天盖地而来,时时刻刻都在不停地蚕食着他们赖以生存的草原。有一天,当大地上没有了草场的时候,匈奴人的末日也就到了。道理很简单,匈奴人改变不了汉人,汉人也改变不了匈奴人,就像狼永远不会吃草、牛羊不会啃骨头。只有以死相博,决不能心慈手软,更不能对汉人寄于任何希望。
布雷达自继位的那一天开始,就牢记祖训,步步实施对汉人的种族灭绝计划。他命令他的部下,凡是俘虏来的汉家女子都做成自己的老婆,上不封顶,多多益善。杀一个汉人男人则奖赏一只羊,杀十个就奖一匹马。布雷达登基三年,此方略已经初见成效,他手下的将军少说也有十数个汉人做老婆,士兵也有不少捉到汉人女子为妻室的。在他活动的范围内,已经很少听到有汉家的鸡鸣犬吠,荒芜的土地上开始长出新草芽,聪明的汉人也开始戴毡帽、着胡服,照样学样,不事农耕,也去山上放羊牧牛了。南朝派来的封疆大吏、边关镇守使大多也都是龟缩在城墙之内,轻易不敢出大营半步的。
公元某某某年,右贤王布雷达纠集十数个属国,又从外番借兵十万,合计兵马三十万,对外宣称为五十万,兵出河西,大举向南朝进攻。数日之内便攻城拔寨,斩关夺隘,不日即将拿下金城关。正当布雷达兴高彩烈,扬言三月过黄河,四月进京城、五月跨长江之际,突然接到密报说南朝选兵派将,钦命兵部尚书潘又安潘公公挂帅,率十万精兵,出兵河西,不日即将到打豺沟。
布雷达不以为然,笑道:“十万人的大军,竟然派个太监当头,可见南朝无人了。”说罢又问,“哪位愿去打豺沟拒敌?”
有军中大将呼律赞应声而出,道:“大单于,小将愿往。”
布雷达知道呼律赞胸无点墨,而且又好色成性,家中已有十几个老婆夫人了,还经常在外寻花惹草。每当攻下城池第一件事就是去妓院里嫖**,这样的人也能重用?可是目前用人之际,生活小节也不能太计较,文武双全、既有勇又有谋的人才一时半会哪里去找?遂任命呼律赞为打豺沟主将,另又选牙格鲁为副将,以为是上了双保险。谁料两人皆是草包,竟被南朝几员女将杀得杀、剁得剁,失了打豺沟第一关。
随后,接二连三,南兵越过乌鞘岭,击溃夏维奇,抢关斩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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