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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正妻不好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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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跟她的字一样方正。
一封信翻到最后一张才是问他家里如何,从大妞一天喝了多少水到二妞有什么把阿字后面的玛给吐出来。
就是因为这些不间断的信件和细小到烦琐的问题,胤禛才会在百忙之中每天都问一问女儿的情况,越是问就越是上心,乌苏嬷嬷每日都有趣事儿报上来,胤禛也每天都有事可写。
他会心一笑,执起狼毫笔沾了墨,苏培盛把裁好的信纸递到胤禛手边,抬笔写下“大妞抓周拿了把弓箭,二妞抓周拿了靶镜”。一面写一面笑,思念不断加深,原来这些都是他疲劳一天回来之后,周婷边揉他的额头边告诉他的,现在轮到他来告诉她了。
默默在心里再算了回日子,圣驾已经启程了,天越来越热,太医们不敢再给伯王用参了,如今只拿红参吊着,切了片让他时时在嘴里嚼,连咽都已经咽不进去了,伯王的气息一天比一天微弱,汗阿玛待伯王感情浓厚,这回还没呆足两个月就起程回京了。
按脚程算,现在一定已经到了温泉那儿,胤禛还能清晰的记起那天裹着她上身的那件衣裳,拿金银二色绣线绣出来的莲花一瓣瓣盘在她的身上,灯火一跳一跳的由人晕眩。胤禛放下笔等墨迹全干,苏培盛进来回话:“正院送了冰盏来,爷可要用一碗?”
七月天,夜里也还是一样的燥热,胤禛点点头,那冰盏是周婷去年夏天弄出来的,加了牛乳分外香甜,胤禛含着碎冰渣子把心头刚起的那点火给压了下去,一碗用尽了他才站起来,把刚才写好的信封起来,同要送给康熙的信归在一处,抬脚走了出去:“回去。”
苏培盛弯着腰跟在后头,一路上后院里都静悄悄的,风吹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正走到夹道拐弯处,那里人影一晃,俏生生分明是个女人的影子,苏培盛心头大惊,上前两步状似探路实则挡住了胤禛的目光。
胤禛还是看见了,他皱着眉头往那儿扫了一眼,给苏培盛使了个眼色,苏培盛无法只好快步过去低声喝斥:“谁在那儿。”
出来的果然是个女子,将近子时了还是一付刚才打扮过的样子,腰肢摆的柳条也似,玻璃灯下纤毫毕现,一阵风吹过来带了满身的香粉味儿,听见苏培盛喝问,那双眼睛似含着水光,肩膀微微抖动,目带期盼的看向胤禛。
“拖下去。”胤禛的脸色沉了下来,还没等那女子答话,甩袖离开。竟做起这下流勾当来!简直无耻!他的声音像冰块一样砸了过去,苏培盛定盯一看才认出那是跟去了的钮祜禄氏一同进府的武氏,给小郑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跟着胤禛,等他们都走远了才开口:“格格请回吧。”
武氏抽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知道这次无望还惹了胤禛的厌恶,咬牙往西院去,苏培盛在后头又加了一句:“这事儿,奴才是要回给福晋的。”
武氏脚下一滞,转头哀求:“爷可是误会了什么,我不过是夜里太热睡不着觉,出来走动走动,瞧见灯火已然想要避开了。”
苏培盛眼皮都没抬一下,不冷不热的哧了一声:“格格从西院绕这样大一圈,想必如今总该睡得着了。”说完让手底下的小太监送武氏回去,自己一刻不停的进了正院,胤禛还在生气,苏培盛跟乌苏嬷嬷交待完进去给他宽衣。
乌苏嬷嬷暗暗咬牙,幸好福晋已经在路上了,不过一个月的功夫,这些牛鬼蛇神一个个的钻了出来,她冷哼了一声,既然她们以为福晋不在了正院就是空城,倒是让她们有本事进来闯一闯,转头吩咐珍珠:“明儿你去西院一趟。”
胤禛翻身躺在床上,心里止不住起了一阵厌恶,带着周婷香味的被子搭到身上才觉得自己鼻子里的香粉味儿淡了些。
回去的路不似的来时那样悠闲,康熙心里惦记福全,除了夜晚休息都在全速行进,周婷坐在马车上头不似去路时的安稳,水都不敢多喝。好在胤禛时时有信来,乌苏嬷嬷那里虽不方便给她写信,但隔五日也要带一封来,主要是几个孩子。
周婷原来以为胤禛是一时心疼大格格,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对他来说如果大妞二妞是手心肉,那大格格就是手背肉,剜了哪一块都是疼的。
但周婷没想到他会来信问这个,她捏着信纸好一阵的犹豫,玛瑙看出她心神不宁,轻悄悄给她倒了杯酸杨汁:“主子不喝,好歹也沾沾唇,天可太热了。”
周婷嗯了一声,眉头还是轻轻拧在一起,翡翠往那玻璃盏里头放了两颗冰珠子,周婷这才拿起来抿一抿,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胤禛是怎么想到要把大格格配给那拉家的。
难道是他怕自己待她不好,李氏在的时候她都没干什么,更何况现在李氏没了,等养到两个儿子都不再记得有这样的额娘,那周婷才算是真的给出一口气。
是大格格自己去求的?还是胤禛自己起了意?不管怎么看,大格格嫁进那拉家都是一桩好归宿,胤禛没当皇帝之前她就是宗室女,就算是当了皇帝,公主也是要抚蒙古的。大格格是庶出女儿,胤禛如今已经是多罗郡王了,封了多罗郡主之后,也会像大阿哥的女儿那样嫁一个蒙古台吉,只怕不能是科尔沁的,许是博尔济吉特。
周婷咬着嘴唇,脸色沉了下来,自己亲生的两个女儿是绝不会往那地方送的,那么大格格铁定是要去蒙古了,一家里就只有三个女儿,哪有别人全出了,他们家一个都不出的道理。胤禛原来也是这样想的,怎么突然就改了主意。
看这信里的意思是要将她配给那拉家的二房,富昌并不是那拉氏的同胞兄长,从来都不亲厚,但毕竟是一家人,前年才刚他的儿子提到二等侍卫上来,如今他自己正闲散在家,小儿子还没领上差事呢。
“主子?”玛瑙见周婷久久不动,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跟翡翠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心里直打鼓,是不是信里夹了什么坏消息来。
周婷吁出一口气来,她就算有再多个为什么也还在路上,这些不如等回去之后再仔细询问。原来胤禛让大格格跟在乌苏嬷嬷后头操办大妞二妞的周岁,她还只以为是胤禛心疼女儿,想让大格格跟自己和两个小女儿多亲近一些,如今看来,是不是他不满意自己只像供着佛像一样供着大格格,却不教她理家?
宗室女都晚嫁,若是胤禛问起来,周婷也能用年龄还小来搪塞……她心如电转,最后还是撇干了这些细枝末节绕回了嫁娶的问题上。
胤禛以后是要当皇帝的,而大格格的额驸怎么也不该比五公主的额驸差,温宪公主的额驸可是出身佟家的。这件事要是成了,对自己的益处只有比对大格格的益处要大,娘家尚了公主,不是德妃乌雅氏,而是那拉氏,怎么算都是隆恩了。
可胤禛从来没有像康熙宠爱五公主似的宠爱过大格格呀,难道是李氏的死一下子勾起了胤禛的慈父心?不嫁去蒙古,还是嫁进妻子的娘家,胤禛也不像她似的知道以后他会当皇帝……周婷心里估量一回,这事儿她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应下来,就算是那拉家得好处的时候在后头,她也要先把这一局给拿捏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zoexuzhiyi酱的地雷~~~
么么哒
谢谢两张嘴巴的笑笑酱,小米虫酱和问号酱仔细看文
来,把乃们的评单分个,我来加精送积分
以及,池上青青草酱,我之前单留了,乃可能没看见
把上次你发的也单发个,加精送积分呀送积分
唔,小婷子你表怀疑你家老公了
他现在都是为了你啊为了你
咳,误会神马的我保证会解开滴
明天蒸包子
以及,有谁知道给福全穿孝穿了多久不?
唔,我找到的是应该守二十七个月………………
觉得太久了,又去找了四爷家生娃的记录
四十二年福全死掉,到四十五年再有娃生出来滴。。。
弘时可以看作是守之前怀上的……
SO,求资料
专栏求包养
☆、108、四爷正妻好当
圣驾回朝;阿哥们自然要先迎驾再奉着康熙回宫,胤禛是被他派回来盯着福全病情的,他怎么也得等到御前问完话了才能回来。
周婷虽说不上风尘仆仆;也是一路都在腰酸背疼的,珍珠搭着她的手往正院里去,一路上脸上带笑着压低声音捡最重要的几桩事跟周婷分说一回,
不管周婷心里怎么着急;到了家还是得先把家事理起来,连三个多月不见的宝贝女儿都先摆在了后头。
草原之行也得了些东西,胤禛回来的时候轻车俭从;这些东西全由周婷带回来,东西倒倒是早早都都分好了,只是今天得全送进宫里去。太后德妃自然少不了;几个没去的妯娌们也各有礼物,玛瑙一一贴上签子,她做这周婷向来是放心的,留玛瑙翡翠理东西,把珍珠带进了暖阁里。
小丫头打了温水来,珍珠绞好帕子递到周婷的手上,她来不及擦脸就先问:“把李氏大格格的事说一说。”面上难掩倦色,每日在车里坐上四五个时辰,是个人都受不了,周婷抖开毛巾盖在脸上,任热气舒开毛孔。
珍珠一顿,她不知道胤禛想把大格格嫁进那拉家的事,满心以为周婷回来了要先问爷的起居再问两个小格格的周岁,却不想她先问了大格格。珍珠心里大格格还真没什么事儿,李侧福晋都已经死了,大格格还能干什么呢。
心里奇怪却还是把事情理了一遍报给周婷:“李侧福晋发丧的事儿是德妃娘娘托了顾嬷嬷办的,顾嬷嬷给李侧福晋在潭柘寺里点了盏灯,其它的全是按着例来的,并不曾越过。大格格原有些哀恸,戴嬷嬷劝着方好了些,如今时时来瞧瞧两个小格格呢。”珍珠见周婷扯下了毛巾还皱着眉头,心里有些不安,走上前去接过毛巾轻问一声:“主子忧心什么?”
周婷摆了摆手,她还不知道这件事是大格格筹划的还是胤禛临时起意。不会,若是大格格有这样的脑筋给自己安排好归宿,就不会跟着李氏瞎胡闹了。还是李氏临终前总算顾念了一回女儿?
“先换了衣裳吧,”周婷换了身半新的家裳衣裳,一面心里想着大格格的事儿一面指点珍珠:“先把素色衣裳拿出来,再开库去拿些衣裳料子出来备着。”福全也不知道挨不挨得过这个夏天,不管康熙有没有吩咐,家里上下都要做出样子来。
“等小格格醒了把她们抱来。”去过了草原才真实的知道了那里的生活状况,她这回去还见到了和硕端敏公主,按辈份,周婷叫她一声姑姑。她是深受太后的喜爱的,血缘上是姑侄,礼法上是母女,嫁给孝庄太后的娘家孙辈,一直盛宠不衰,康熙还得喊她一声姐姐。
嫁进草原这么多年了,她却就是不习惯那里的生活,一直都还保持着在紫禁城里的生活习惯。玛瑙捧了茶进来,托盘轻轻搁在炕桌上,周婷回了神微微一笑:“你跟翡翠都乏了,下去歇着办,这儿有珍珠侍候就行了。”
玛瑙低声应是,走的时候给珍珠使了个眼色,珍珠知道周婷心神不宁的症结在大格格,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乌苏嬷嬷去了福敏福慧的屋子,这时候才过来,周婷一见她就问:“这几日里,爷可有问过我娘家的事儿?”
“是曾问过,单问了二爷的事儿。”乌苏嬷嬷跟着过来多年,早已经不熟悉那拉家的事儿了:“爷问奴才二爷家里有几个少爷。”
这问的自然是嫡出了,大的德福已经领差成了婚,儿子都有了,小的德禄却是真的年纪还小,就算是跟大格格也还差着两岁呢。
可宗室女十八岁上,德禄也已经十六了,放在外头正是结亲的年纪,周婷咬咬嘴唇,还没等她琢磨透,乌苏嬷嬷已经掩了口:“爷这是!”说着往大格格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周婷无奈的点了点头,乌苏嬷嬷的眼里就差冒出火来,之前那些事单拎出哪一桩都够把大格格扔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为烦才好。爷怎么会起了这样的心思!
“李氏过去的时候,可曾跟大格格单独说过话?”
“并不曾,奴才紧紧瞧着呢,冰心玉壶两个也不敢瞒着不报的。”回话的是珍珠,她也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看了眼乌苏嬷嬷,怪不得爷会让大格格日日过来跟妹妹们玩耍,又让乌苏嬷嬷教她操持家事。
既然不是李氏,那就只有胤禛了。不独周婷想到了,乌苏嬷嬷也想到了,她眼睛一红流下泪来,咬着牙声音都哽咽了:“这可怎么成!”
见她反应这样大,周婷才回过味来,对乌苏嬷嬷来说这事儿根本无法接受,胤禛既然知道李氏做过那些事,那为什么还一定要把大格格嫁进那拉家呢,他真有这么疼爱这个女儿?
“主子万万不能答应啊!”乌苏嬷嬷抽出帕子拭了泪:“奴才都忍不下,爷这是要剜主子的心啊。”
“这话先别传了出去,给我瞒得紧一些,不能叫大格格听到风声。”若是被她打蛇随棍上,做实了这件事那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到处怎么办她得好好想清楚了,还要再看看胤禛对这事到底有几分的坚定。
“奴才明白,主子可千万叫爷打消了这心思。”乌苏嬷嬷为着周婷伤心不已:“再说,也没有合适的呀。”
这是在给周婷找借口了,她点了点头:“点个安神香吧,我乏的很,歇一会子。”说着把头靠在枕头上,珍珠拉上帘子,拿了香出来点上,退到门边,和乌苏嬷嬷对视一眼默然不语。
胤禛先跟众兄弟一起接了圣驾,康熙没来得及回宫就先去了裕亲王府,胤禛跟随左右,从药方药理说到早上福全吃了几口粥这样的小事,康熙一路细问,暗暗点头,心道把这事儿交给胤禛是对的,他果然桩桩件件都办得妥当。
一进裕亲王府保泰就红着眼圈迎了上来,哽咽着叫了声“汗阿玛”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康熙拍了拍他的肩膀,跟着他一路他往后院去。
屋子的角落里摆着几盆冰,几个丫头正拿着罗扇轻轻送风,福全既受不得热也受不得寒,身体一动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康熙一进屋子直往榻边去,福全的眼睛已经混浊了,努力掀开眼皮看向他。
康熙紧紧握住福全的手,半天张不开口,福全一直挨到现在才等到了康熙心底松了一口气,声音反倒比平时响亮了些,他的目光在保泰的身上转了一圈,接着又看向了后面跟着一众阿哥。
康熙知其心意,挥手:“你们出去,让我同你们伯王说几句话。”
胤禩一直跟保泰站在一处,福全自然先看见了他,他勉力撑着精神交待完了身后事就说起这些阿哥来,他老实本份了一辈子,这是最后能够跟弟弟畅所欲言的机会:“保泰就托给皇上了,他性子同我一样,恐怕还要皇上护着他。”
康熙连连点头:“你的子孙就是我的子孙,我定会好好护着他们。”说着忍不住哽咽,摸着福全枯瘦的手心中慽然。
“八阿哥是个好孩子,一向温良……”福全还没说完就猛得一阵咳嗽,康熙扶着他拍他的背,好半天才缓过来,话头却止住了:“他与保泰倒一向交好。”福全说了这几句话就已经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喘了半天又加上一句:“还有四阿哥,原先我倒不知道他竟是个面冷心热的。”
说完这些就再张不开口,只知道喘气,康熙默默听着,眼泪里含着泪,有心想要喂他喝一碗药,却一口都送不进去。阿哥们在外等了许久,大阿哥太子都面无表情,福全没有站队,在他们看来就是个不相干的人了,而这个不相干的人又对康熙有这么大的影响力,现在没了倒好。
康熙扶着梁九功的手出来,抬眼一看,保泰自是悲痛万分,太子大阿哥这两个他最看重的儿子,却偏偏不见伤痛,他心里失落,步子也万分沉重,拉着保泰吩咐两句,得到胤禛都已经安排好了这样的回答,冲着四儿子点点头,搭着梁九功的手慢慢出去。
胤禛此时无事要回,按排序站在三阿哥身后,汗阿玛看上去比过去那一次还要悲伤,许是年纪比之前那次要大,伯王的死给汗阿玛的感触更深,胤禛深知保泰的性格,就算福全来不及说,保泰也上要折子把他操持的事项一桩桩说清楚的,这一局怎么也不是老八独胜。
除了这个,胤禛还找到了福全多拖了三年的原因,太医那些太医他并不完全记得,给福全看病,几乎动用了所有年高德重的太医,那里头就有一个以平民身份考进太医院外教习的唐仲斌。
胤禛是绕了好几道弯才把他找了出来,他在太医院做了三四年的顶补,好容易有机会升上来当了学生,跟着御医学经典,每常有惊人之论,就是他提出给福全用罂粟止痛。
太医们但求无过,哪里敢下这样的决定,更何况他还是外教习厅的学生,就算是御医也得三五人一起研究药方定下结论,一个人是不敢做这样重大的决定的。
打压了他几回,他竟没消沉下去,还能想办法直接找到保泰,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他一试,试下来的结果是福全周身疼痛果然缓解许多。这样又过了两年功夫,他连跳三级,从教习学生升到了医上。
再有能耐,太医院还是规定的升迁制度一步一挪,他竟也沉下心来,专门研究起了罂粟来。这可是康熙明令禁止的,若不如此胤禛还真不会注意到这个小小的医上,给福全看病的怎么着也是得院判御医,这些人小心谨慎惯了,哪敢做这样大的改动。
胤禛借着询问病情的把他叫过来一次,话倒是说的滴水不漏,人也圆滑的很,恭敬里还带着讨好,胤禛并没看出什么异常来。这一世的事是与上世有些微不同,既然这人有些用处就留他在太医院里慢慢往上爬。
出了裕亲王府把汗阿玛送进宫里,胤禛这才往家赶去,周婷早已经洗梳过了,换了一身清爽衣裳领着几个孩子在屋子里玩,胤禛还没进屋就听见大妞二妞的笑声,一掀帘子,果然几个孩子都在,弘昀看着还是不足,弘时跟大妞争东西,他只敢在一边看着,倒是福雅一直把他搂在怀里。
周婷不在这几个月,大妞二妞更胤禛越发亲近了,一见他进来就闹着让他抱,二妞扒着胤禛的脖子不肯放,口水全蹭在他前襟上了。
胤禛也不恼,逗弄她两回才抱着她坐到周婷身边:“路上累不累?”
“去的时候倒好,回来的时候每日赶上五四个时辰的路,倒真有些累了。”大妞一往胤禛那里去,手上的玩意就松开了,弘时摔在软绵绵的坐褥上头虽然不疼也扯着嗓子撒起娇来,周婷忙把他抱来哄他,大妞两妞两个挂在胤禛身上,理都不理弘时。
“真是,见着我回来都没那么亲。”周婷搂住弘时低头香一口他的脸蛋,弘时咯咯笑起来,胤禛抱着两个女儿,见弘昀坐在大格格膝盖上,靠着她正说悄悄话,心里不由一软,冲弘昀点头:“身子可好些了?”
弘昀只知道点头,面对胤禛说不出话来,胤禛心里叹息,大格格却替他答道:“跟着弘时和两个妹妹活动了两回,倒比过去能多喝半碗粥了。”只是身子依旧还弱,别的孩子穿上薄纱夏衫了,只有他经不得凉,坐得离冰盆远远的不说,还得在身上再罩一件。
周婷冲着两个孩子微笑,弘昀一来身子不好,二来搬过来的时候已经晓事,对待周婷一直都不亲近,周婷也不强求,三个都是庶出,只要有一个向着她,旁人就没法说嘴:“弘昀的身子还是要温养,芝麻核桃杏仁这些都是换着吃的,今儿弘昀吃了什么呀?”
周婷问话他倒是不怕的,捏着大格格给他的木头船嚅嚅的说:“今儿吃了核桃露。”一句话把胤禛的关注又拉了回来:“我瞧他脸色也好多了。”
“是呢,过去不敢叫他多动,怕过了暑气寒气,如今倒是能在院子里走一圈了。”周婷看着弘昀纤弱的肩膀,这哪里像是七岁的孩子,想着就说:“去年就该开蒙的,偏他着了凉,如今爷瞧瞧寻个先生来,日日送到他前院读书才是正经。”身子再弱也要读书了,再不开蒙不合规矩。
大格格心里一紧,满含期待的望着胤禛,胤禛微微一顿,他竟把这个给忘了:“也是该读书了,你说怎么安排?”
“我想着,不如等过了夏天,秋日里天气舒爽,一开始就上半天课,等弘昀习惯了再加。”周婷看了看大格格:“正好,我这里三个小的,就把弘昀交给福雅,让她给弘昀略讲一讲。”
胤禛对这样的安排非常满意,既然定下来就去逗那两个小的,问她们谁是福敏谁是福慧,两个女儿虽然不会说话,说什么却都能听得懂,胤禛问她们:“谁是姐姐呀?”福敏便伸出一根嫩嫩粉粉的指头来指着自己,胤禛乐此不疲。
周婷见他们玩作一堆,就走到大格格那边去,吩咐玛瑙拿出小孩子用的文房四宝,针线上人早在去的就由着周婷授意作了书包,如今全翻了出来,弘昀是识字的,只是识的不多,他身体太弱了,一换季就要病一场,哪能好好学字,周婷就全交给了大格格:“到秋天还有小两月呢,叫弘昀日日去你房里学几个字,也好有些底子。”
大格格感激不已,搂着弘昀让他说谢谢额娘,周婷微微笑,给大格格事做,让她不得闲,那她也就无暇去想旁的了。
☆、109
小别胜新婚,两人自有一番浓情蜜意。周婷从珍珠那里知道了武氏的事;心里直发笑;胤禛这样的男人,用这样的手段是断断不行的。也有点满意自己不在的时候;这根黄瓜始终干净;刚送走了孩子们;他就撵了过来。
“我叫下头人先把艳色的窗纱换了下来,素衣裳也叫针线上的赶着做出来;伯王这一回是不是不大好?”周婷还说着正经事呢,那里胤禛一面嘴里应着一面凑过来拿手摸她的脸,玛瑙正端着托盘想进来送玫瑰卤子调的蜜水,见两人靠得这样近赶紧退了回去;周婷嗔他一眼;站起来往床那边走去。
胤禛咳嗽一声清清喉咙:“如此也好,汗阿玛必是要我们兄弟几个一起穿孝的,我既守着,家里也不能太热闹了。”话说得一本正经,手却已经摸了上来,周婷给他挤到床边,满脸绯红着啐了一口,压低了声音:“这还早呢。”说着指指外头的天,天边泛着的那一片胭脂色让起了心思,张口就问:“今儿穿了什么色的?”
周婷拿手指刮他的脸皮,他忍了这么些日子,此时肉在面前哪里还能忍得住,夏天的衣衫薄,没两下他就先解了周婷的襟前的琵琶扣,一只手伸进去摸起她的脖子来,周婷也知道他忍得久了,她心里也有些想念他,抬起胳膊搂住他,两人斜靠在枕头上,身子贴在一起。
一开始还只是亲亲摸摸,两人许久不见,来不及说些别的,舌头跟舌头就缠个不休,胤禛吸得出声,周婷早已经闭上了眼睛,头枕在胤禛一条胳膊上,微微张开的嘴里吐出热气。
很快额头鼻尖就沁出细密的汗珠,周婷咬着帕子不让自己出声,身上的衣服被胤禛解开来掀上去,两人越滚越往里,胤禛一用力就把她身上裹的肚兜带子扯开来,两下把那软绸做的雪青色小衣揉在手里往鼻尖凑去。
满满是她身上的玫瑰香味儿,胤禛深吸一口,感觉热流从鼻尖一直涌到□,他往窗外头瞧了一眼,哑着声音凑到周婷的耳边:“如今可是一个色的了。”天边的胭脂色余晖渐渐晕成淡紫色,胤禛口里的热喷在周婷耳朵里,让她微微颤了一下,缩着脖子想要躲开。
胤禛一口含住了那粉白的耳垂,周婷轻哼一声侧过脸去任他舔=弄,又细又白的两条长腿绞在胤禛的腰上,柔软的小腹死死压着胤禛的滚烫滚烫的坚硬,她轻轻喘气,燥热从心底涌上来,身上一空,双峰晃动着被胤禛抓住了,一只手捏住一个弄起来。
“还没摆膳呢。”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周婷涨红了脸吐出这几个字来,胤禛正吸住一上舌尖来回拨弄,哪有空回她的话,他那里胀着撑起了绸裤子,这时候也忍不住了。
玛瑙眼看着玫瑰蜜里的冰块化成了冰珠子,里头却还没有动静,红着脸站在外头,帘子早早拉了下来,轻薄的青色纱帘层层掩住了里头的人影,玛瑙把托盘放在桌上,乌苏嬷嬷哄睡着大妞二妞吃了饭,刚进来就觉出了不对,嘴角的笑盖也盖不住:“爷还在里头?”
玛瑙咬着嘴唇点点,她是未嫁的姑娘,心里再为了周婷高兴也不能露出来,只红着脸问:“等会子可就要摆膳了。”
乌苏嬷嬷拉了她往外走两步,珍珠从大格格那里过来,往里头一探脑袋又缩回来,两人忍着笑意吩咐小丫头:“你去厨房告诉碧玉,这会子爷同福晋正说话,晚些再摆膳。”
夏夜风凉,廊下散了暑气,点着玻璃的灯笼倒也亮堂,玛瑙给大妞二妞做小鞋子,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几乎一日一个样,最费鞋子,周婷倒是做了两双,回来一看全小了,玛瑙只好重做。
珍珠画好了鞋样子,玛瑙拿着剪子借着灯火剪下来,丫头们见她们俩都坐在栏杆上,全都立得远远的,有的拿着扇子扇风,有的凑在一处说悄悄话,珍珠拿出薄子:“给绣个莲花莲藕吧。”
玛瑙摇摇头:“主子说小孩费鞋子,不叫绣花样,只让咱们拿绵布绸缎做得柔和些,不硌脚就成了。”
“那怎么行,到底是小格格呢,就是进宫也要有两双好看的,你绣活好,就做的精细些,我来弄这个罢。”珍珠翻着簿子找个缠枝花样的:“这个上头能缀小珠子,小格格肯定喜欢。”
两人在廊下翻花样子,屋子里静的一点声儿都没有,等珍珠找了两个合心意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刚派去厨房的小丫头带着一身油烟味儿回来了:“碧玉姐姐问什么时候摆膳。”幸好是夏天,拌菜比热菜多,不然等里头叫摆膳了,厨房才真是忙乱。
周婷的头发都汗湿了,她嘴里咬着胤禛的辫子,身体一起一伏的喘着气,胤禛脑门上全是汗,汗珠顺着鼻尖滑下来打在周婷身上。
他正动到紧要处,紧致温热的地方紧紧的夹着他,两只手握着周婷的腿弯把她直往自己身上拉,一撞一撞的发出沉闷又欢快的声音,周婷嘴里唔唔出声,身体里的欢愉一层一层的泛上来,细白嫩滑的皮肤此刻泛红发烫,两人像失了水的游鱼一样张大了嘴,喉咙口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来。
刚才细致温存了一回,周婷本已经觉得够了,她的腰经不得胤禛这样折腾,正面朝下趴在缎被上头喘息,胤禛那只手就又搭了上来摸在她背上,汗津津的手下往下探,摸到半圆的弧度他还捏了一把:“坐了这半个月,像是比原来大了些。”说着两只手揉起来,揉了一会儿一根手指头往下面作怪。
那里刚经过宠爱,湿润温暖,胤禛存了两个月的*哪那么容易就全发泄出来,他把腰一挺,腿架到周婷身上,周婷从鼻子里哼哼出声,声音又娇又懒:“腰酸还着呐。”
接下来两人就跟打了场架似的,周婷明明腰酸得不行,偏偏两腿越缠越紧,不肯把他放开来,胤禛越动越得趣,刚才有过没么快再到,他就把她翻来覆去的弄了一回,直到她哼哼着求饶了,胤禛才快动几下,尤自不足:“先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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