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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染指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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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秋风扬尘!13850938
风萧凌服过最后一次药,总算悠悠转醒,动了动身子,觉得浑身乏力,连抬手都有些吃力。
风萧凌看着眼前忙来捣药的军医,干哑的开口道〃怎么回事?〃
〃王爷中了软筋散,属下已为王爷配了药,好好休息两日就会没事了。〃
〃难怪本王昨日运功时觉得浑身不对劲,就像内力被人一点点吸干一般。〃风萧凌此时才恍然大悟,没想到自己如此小心,竟也着了道。
〃这两日王爷大可放心的养着,一切都按着王爷的计划在行事〃韩良将他扶起,帮着军医为他换药,怕他醒来操劳,便没有提细作一事,只待成事以后再说。
〃好,将栈道埋上zha药,南渊若是敢来偷袭,定要他尸骨无存。〃风萧凌笑道。
〃将军,将军〃门外一名士兵急促的在帐外唤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死讯
韩良怒声喝斥道“何事这么慌张?”
“二爷在芦苇丛抓住了敌军的奸细”
韩良面无表情的从帐中走出,问道“可看清是何人?”
“马厩的三福,平时很少说话,认识他的人不多”
韩良满意的笑道“好,告诉副将,秘密处决,不要让人发现。”
夜风沁凉,吹拂着树叶沙沙作响,透过小树林隐隐可见点点星火。
羊皮大帐内,风萧凌气弱的倚靠着虎皮椅,今夜必定是个不眠之夜。
慵懒的声音悠悠响起“外面的情况如何了?”
阿四望了一眼天色,出声回道“王爷请放心,韩将军早已将一切都部属好,只等着敌军来犯,将他们引入栈道一举歼灭。”
“吩咐下去,不可掉以轻心,离渊并非泛泛之辈,在没有听到胜利的号角之前,无论计划多么周详,都难保会有变数,更何况上一次偷袭之事已让离渊得了教训。”风萧凌微微调整坐姿,让乏力的自己靠的更舒服一些。
天蒙蒙,沿着山脚渐渐泛起了浓雾,数千精兵趴在草丛中仅能看到近身之物。意何芦说。
擅于作战的韩良突然心生警觉,已鸟叫为暗语,让众人提升警觉。
不到片刻,耳尖的韩忠便以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虽然刻意放轻,步履一致,但细听之下,微风吹拂铁甲的声音依稀可闻,并且为数之多不可预计。
韩忠耳语道“哥,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让大家不要慌乱,如此大雾,我们看不清,他们自然也看不见,让弓箭手准备,等他们进入我们的视野范围便乱箭射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韩良紧握手中的长剑,紧张的看着视线所及的地方,而身侧的韩忠早已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脚步声越来越近,隐约可见步伐整齐的士兵,等人走入他们的视线范围,只闻草丛中传来一声巨吼“放箭”
漫天的箭雨犹如流星般砸向走入陷阱的敌军,顿时悲惨的痛喊声,声声震天。
“兄弟们,杀啊!”韩良一声令下,带头冲出草丛,刀刀直劈敌人的脑袋,连砍了三人的脑袋,韩良才忽觉哪里不对劲,刀刀致命,却没有一刀见血,并且每个被他看中的人,都身中数箭。
“大家小心,敌军有诈!”韩良的话音刚落,便见不远处密密麻麻的人举刀冲了过来,并声声喊着“杀啊”
此时已知中计,但绝不能乱了阵脚,韩良高喊“我们中计了,快,撤向北栈道”
弥漫的浓雾中,两方人马一路厮杀,你追我赶,你打我退,韩良韩忠两兄弟带人一路退向北栈道,而青庄早已带人埋伏多时。
“青庄兄弟,这里交给你了。”韩良拍拍青庄的肩膀,带人迅速的进了栈道。
南渊的将士一路穷追猛打,却在追到栈道口的不远处突然停了下来,点燃了手中的火把,青庄见情势不对,带人杀出,虽然拦下不少已燃的火把,可剩下的火把还是准确无误的扔上了栈道,只瞬间,便听“砰”一声,埋在栈道旁的zha药悉数被点燃,修建了一年的栈道一夕之间,灰飞烟灭。
青庄见此,仰天怒吼,握剑狂砍,只见眼中一片血红。
势单力薄的青庄,终难抵抗几万大军,渐渐已是颓势。
杀红眼的青庄早已忘了生死,只凭着本能的反应在杀人,几个忠心的士兵将他护在中间,好生劝道“青庄兄弟快走,我们掩护你,我们死了不打紧,可你是王爷的左膀右臂。”
青庄望了一眼身后坍塌的栈道,怒吼道“兄弟们,我们杀出一条血路”
青庄带着几十个生死兄弟攻向一方防守薄弱的地方,一路厮杀总算杀出一条血路,借着浓雾逃出敌军的追杀。
“什么?”
摇曳的烛火被打翻在地,风萧凌轻晃着虚弱的身子,险些一头栽倒地上。
一名满身染血的士兵颓然的跪在地上,重复着刚刚的话语“韩将军和韩副将战死了”
风萧凌跌坐在虎皮椅上,好似身上的力气瞬间被抽干,心思百转千回,沉默了半响,开口道“营内剩下的一万人马隐在军营两侧,若有敌军拉开两方陷阱,阿四,你带一队人到南栈道去接应受伤的兄弟”
“是”阿四一脸凝重,担心青庄,却未敢问出口。
风萧凌一脸阴沉的靠着椅背,这么多年似乎从未像现在这般挫败过,心中有一个不好的念头滋生,随即又被他压下。
他一脸阴霾的看着陵西的军事图,阴冷的自语道“今日之仇我风萧凌若是不报,岂非枉为人!”
“报--”
没等通传,青庄便一脸悲痛的冲进营帐,跪地道“属下无能,竟眼看着韩将军两兄弟死在我的眼前,请王爷降罪。”
风萧凌见他满身的血色,微叹一口气,将青庄扶起,道“就算今日本王在场,也不可能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将两人救下,与其悲痛自责,不如化为力量,他日手刃敌人,为韩家两兄弟报仇。”
“王爷教训的是,与其悲痛不如化为力量,他日定要将离渊狗贼碎尸万段。”
胜利的号角声震耳欲聋,万马奔腾更是震地动山摇。
“王爷,南渊一鼓作气,已向我们杀过来了,请王爷决策”一名探子跪地回报前方战事。
“王爷,我们如今已是元气大伤,若是现在出去迎战,只怕是以卵击石,请王爷三思。”青庄深知王爷脾性,跪地忙劝。
风萧凌犹豫之际,阿四扶着韩良走入帐内,出声道“青庄说的对,此时我们不宜对战,请王爷下令速速撤回关内。”
见韩良韩忠安然无事,风萧凌喜出望外,“就依韩将军所说,我们撤回关内。”
青庄收起诧异,吁了一口气,笑道“幸好两位将军活着回来,不然,我就是赔上一条命,也难辞自责。”
韩良拱手道“青庄兄弟严重了,只怪离渊太狡猾,如今我们没有时间再说这些,他们的军队离这里不到一里地,请王爷下令吧”
“焚烧军营,命将士整装,后撤关中”风萧凌一声令下,散开的浓雾中渐渐升起浓烟。
虽说此战败北,可风萧凌带领的精兵依旧是训练有素,没有任何颓兵之势。
“哈哈,丧家的犬儿休走。”南渊的将领莫冲代领三千精湛骑兵一路狂追,终于在离邖关五里处的山涧口追赶上。
韩忠心火难平,此时有敌将来追,自然是自告奋勇,“王爷,你们先走,我带人去断后”
“王爷,属下愿随韩副将殿后”青庄也同样不甘屈居人后。
“好,速去速回”风萧凌身体未愈,骑马行军已是强撑,根本无力打仗,只得应允两人的请求。
风萧凌与韩良一行七千人马在韩忠的掩护下浩浩荡荡的进入了邖关,前脚才落地,便命人去打探前方的情况,以防不测。13850974
韩良捂着受伤的肩头,说道“王爷,邖关虽然不是什么大关,但也绝对是易守难攻,如今我们要做的便是保存实力,以便他日之战。”
“本王明白,阿四休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送到都城,如今只能等待增援才有望守住邖关。”风萧凌靠着椅背,深感疲惫。
“远水解不了近火,若等皇上下旨派兵增援,恐怕邖关早已失守,如今陵南也是岌岌可危,能帮我们的唯有陵北的逍遥王,七王爷若是能出兵,我们倒是有些胜算。”如今宣统的形势早已在韩良的心中,只是风萧逸一向不理政事,想请他出门,并非易事。
“七弟虽然不理政事,可如今这种情况,他就是想不理也很难,本王这就派人去请。”虽然心中没有多大的把握,可都要尽力一试。
“王爷,韩副将回来了”一名门卫兵面色有些难看的跪在地上。
“快开城门”
本有几分高兴的声音,却在看到被人抬进来的韩忠时,瞬间幻灭。
青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韩将军,副将是为了救我才搭上了一条命,我是万死不足以报”话才落,举剑便要结果了自己,幸亏阿四眼尖,一把将剑夺了下来。
“弟啊--”韩良痛呼,一口气堵在胸口险些昏了过去,他痛心疾首的抱起韩忠,热泪盈眶,硬是憋了回去。
“弟啊,一路好走,你这也是为国捐躯,哥不难过,大哥发誓,此生定要踏平南渊为你报仇。”
风萧凌背过身子,紧握腰间的酒壶,沙哑的嗓音道“厚葬”
秋风瑟瑟,不过半月整片大地已是一片枯黄。
风萧然惊闻邖关一战风萧凌惨败,顿时勃然大怒,在凌北速调三十万大军日夜兼程赶往陵西邖关。
不过五日,风萧凌被削了兵权,以待罪之身押回陵西交由武婓看管,待战事稳定再行发落。
邺城
寒风瑟人,街道上也是一片萧条之景。
在山中两月没有风萧凌的消息,上官沁早已按耐不住,整日忧心忡忡,但碍于冰兰之毒和有孕的身子,只好一忍再忍。
“听说西陵王打了败仗,如今被削了兵权不说,皇上还下了圣旨诛杀,这会估计已在黄泉路上了。”
第一百二十章 庶人
“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王爷,怎么可能说杀就杀?”
路过的行人说着如今最火热的事情,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的人掉了手中的药材。
无名不敢置信的上前扯住两人,焦急的问道“你刚刚的话是打哪听来的?”
老汉拨开无名的手,面露嫌弃的说道“皇上都下旨诏告天下了,谁不知道,一个不争气的王爷,险些断送的陵西,留着也是祸害,死了才干
净。”打也着说。
老汉的话顿时将无名激怒,藏在袖中的药丸顺势塞进了老汉的嘴里,对着另一人道“你说,不然我毒死他”
面对凶神恶煞的无名,男人害怕的说道,“我弟弟是陵西城内的守门官,他说的话应该不会错。”
无名脸色瞬间变的青紫,捡起地上的药便往山里跑。
这一路无名走的十分忐忑,在说与不说和如何瞒住上官沁之间不断挣扎。
温暖如春的谷底,上官沁与嫙儿坐在石阶上,一双玉足在天然的温泉中晃来晃去,犹如灵活的鱼儿,五个月的身孕,她怀的异常辛苦,身子不见圆润却日渐消瘦。
“王妃,今日可感觉四肢乏力?”无名收起惆怅,换上温暖的笑意,深怕上官沁看出什么端倪。
“好多了,今天下山可有什么收获?”一个月了,风萧凌没有任何书信传来,就连消息也突然断了,她的心很是不安,频频要求无名下山去打探。
无名若无其事的拎着手中的药材走到上官沁的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递到两人面前道“这是开胃的梅子,可以让你们两个晚上多吃点东西。”
嫙儿安静的伸手接过,一双灵动的眸子很是无助的看着无名,让人心生不忍。
“无名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上官沁在一旁不依不饶的纠缠。
无名实在拗不过,一时脱口而出“有消息”
“既然有消息还不快说”上官沁一时兴奋,光着脚便站起身来。
无名犹豫了半天才开口道“本想着今晚等你吃过饭后再说的,今日我一下山便收到的王爷的飞鸽传书,半个月前大军中了埋伏,王爷一直在忙于军务,与王妃往来的频繁又怕被敌军发现危害到你。”
“中了埋伏,他是不是受伤了,所以才这么久没有书信传来?”她听到风萧凌中了埋伏,心中惴惴不安,恨不得马上飞到他的身边。
“放心,王爷吉人天相,不过王爷此次来信是要我跑一趟邖关,青庄中了毒,似乎很严重,军中的大夫各个束手无策,所以王爷急招我去一趟。
”青庄受伤,那可有阿四的消息。“嫙儿已有四月的身孕,虽说没有上官沁那般消瘦,但也怀的辛苦,面色憔悴。
无名有些心虚的取笑道”放心,你的阿四很好,信中还提及要你吃好睡好,为他生个胖儿子。“
上官沁高兴过后渐渐冷静下来,伸手说”信呢?见不到他人也可以看看他的字来慰我这两个月的相思之苦。“
无名笑着将手伸向袖口,摸了半天,一脸抱歉的说道:”好像掉在了山里。“
上官沁微叹一口气,轻声道”无名,我从未觉得你是个会说谎的人,虽然你刚刚一脸坦然,可你似乎忘了,以往凌的飞鸽都会落在我的木屋的窗子旁“
”无名,说实话!“上官沁面色骤变,捏紧拳头继续道”我在生死之间几度徘徊,如今还有什么承受不住的,说吧!“
无名低垂着头,犹豫了半响才开口道”今日下山听邺城的百姓说王爷在邖关中了敌军的埋伏,损失惨重,皇上勃然大怒,已下旨削了王爷的兵权,如今王爷已在陵西城中由武婓照看。“
虽然无名说的是照看,但上官沁的心中已然有数,只要不是他的死讯她都可以欣然接受。
”削了兵权也好,皇上也算是念及兄弟之情了,至少他日城破,凌不用担当这个千古的骂名。“
听她如此说,无名心中的大石瞬时落下,”王妃若真是这般想的,那自然是好,王爷虽说十岁起便跟着先皇征战沙场,可王爷并不喜欢血腥的杀戮。“
”虽然他不在乎这些,可他有他的骄傲,更有他的责任心,如今惨败,虽然没有生命之虞,可我还是不放心,明日我们启程回陵西“上官沁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就算有十头牛恐怕也拉不住她现在的心。
”不行,我向王爷发过誓,一定要你平安无事,更何况你现在已有五个月的身孕,旁人没什么,可你不同,你身中冰兰,正是危险的时候。“无名连想都未想,张口便将之回绝。
”你若不…“
上官沁话刚说一半,便见一个身穿王府侍卫服的男人握着藤条从崖上一跃而下。
来人恭敬的跪在地上”属下火冉,参见王妃“
”起来吧,是王爷派你来的吗?“上官沁越过无名,见来人的面色,心中不知是喜是忧。
”回王妃,是属下私自跑来的,自从邖关大败后,皇上不但下旨削了王爷的兵权,还将王爷贬为庶人监jin在武婓城西破旧的别院中,王爷现在是整日酗酒,人也消沉了许多,长此下去,就是铁打的身体恐怕也要垮了,属下斗胆来此请求王妃。“话落,火冉将头深深的寇在石地上。
上官沁一双水眸隐隐泛着泪光,满是心疼,就好似此刻她已看见了风萧凌现在的模样。
”明天就回去,不要反驳我“上官沁有气无力,声音中带着几分酸涩,让无名不知该如何拒绝,唯有一声叹息,”两个月的努力终是白费了。“
待上官沁回到木屋,无名一双慑人的寒眸直逼火冉”王爷虽然多年没有行军打仗,但也不会败的如此惨烈,你可知是何原因?“
”这一仗的确是输的有些莫名其妙,王爷早已将一切部属好,可敌军一来,就犹如进入无人之境,好似对王爷的计划了如指掌,就连王爷之前设下的陷阱,也被轻易的破了。“
无名若有所思的看着火冉,沉默了半天才问”王爷之前的计划可有谁知道?“
”青庄与阿四还有邖关的韩将军和副将,不过韩副将在保王爷撤退时牺牲了“火冉明目微怔,诧异的看向无名,”你怀疑是有人事先泄漏的机密吗?“
阿四随即否认道”没有,我不过是胡乱的猜测“可他的猜测并非没有道理,追随王爷多年的人心里都清楚,王爷并非表面那般庸碌,一个从十岁便开始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的人,怎会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这般狼狈。
月明星稀,几颗仅剩的繁星看起来也是如此的暗淡无光。
上官沁抚着肚子坐在窗前,两个月的思念让她整日不能成眠,她如此坚持回陵西,并非不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只是她更放心不下现在的风萧凌。
天初亮,山顶被一层浓雾所笼罩,无名收拾好行装走出木屋,上官沁早已坐在温泉边的大石上等候多时。
望着她眼下的阴影,无名心知她一夜未睡,只抬首看了一眼雾蒙蒙的天色,淡淡的开口道,”山上露重,这会浓雾未散,等太阳出来我们再上去吧。“
上官沁点头并未言语,无名见状也只是无奈的颔首,他从怀中拿出蓝白两个瓷瓶递到上官沁的手上,道”蓝的贴身收好,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吃。“
”知道了“淡然的话语,显得有些漠不关心,吃了那么久的药,上官沁自然知道无名给她的是什么。
待雾散,一行五人顺着藤条飞身上崖,走到山下,已有马车等在那里,能设想到的,无名早已派人安排好。
两日的路程,她与嫙儿在马车上昏昏沉沉的颠簸了一路,进入陵西城时虽然守卫众多,却也没有对他们多加盘查。
马车进城后,一路向西,直到一个破旧的门前停了下来,宅子的四周都是守卫。13851114
”什么人?“守门的侍卫戒备的看着无名几人。
”我们是王爷的家臣,马车上是王爷夫人,请军爷放行。“火冉颇为客气的说道,以无往日在王府的微风,听的上官沁有几分心酸。
守门的侍卫抽刀指着众人骂道”什么王爷,我们这里只有mai国求荣的罪犯,快滚!“
无名冷眼微眯,瞬间出手钳住侍卫的喉管,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般诋毁我家王爷,四周的守卫见兄弟被袭,一涌而上,将他们团团维护,无名冷哼一声,将一颗药丸塞入侍卫的口中,”七寸断魂丸,每七日服用一次解药,否则肠穿肚烂,五脏爆开“
无名甩手将人扔到地上,怒声道”谁还想尝尝江湖鬼手毒医的毒药?不要命的尽管上来“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侍卫,一听自己身中剧毒,立马没了气焰,”小的狗眼不识爷,竟将王爷夫人拦在门外,快请进“侍卫收起佩刀卑躬屈膝的将人请了进去。
无名将一粒白色的小药丸扔到地上,道”今日的解药“说完便扶着上官沁昂首进了院门。
破碎的地砖,杂草丛生的院落,一眼便知已荒置多时,只是她没有时间多愁善感或满心的愤慨,她的步子快而凌乱,几次险些绊倒。
她边走边喊”凌,你在哪?“直到看见落满黄叶的石凳旁横陈的身体,她才哽咽的还不出声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幽禁
盈满泪水的眼眶,在看到他时,悄然落下,原以为自己早忘了怎么哭,却在看到他的满脸胡茬的面容时,决堤!
“凌”她哽咽出声,声音小的连自己的都听不真切,她一步一步走向风萧凌,心却沉的犹如千金的石头在坠着,颤抖的手指轻轻划过他被边关的风吹黑的脸颊,一滴泪滴落在他的眼角。
风萧凌翻动身子,伸手擦去眼角的湿濡,却不曾发现有一个人为他遮住沁凉的秋风,更不曾发现有一双泪眼满含深情的望着他,心疼着他。
“王…妃”阿四愕然的站在门前,虽不至像风萧凌这般,却也不比以往。
没等上官沁开口,嫙儿便在身后大声的哭了出来,那声音是她这辈子听嫙儿哭的最难听的一回。
她收起心疼的眼泪,用衣袖擦去风萧凌脸上的泥土,若是以往,她或许会狠狠的在风萧凌的身上踩上两脚,因为那时他还是名副其实的风流王爷,可如今,她必须要加倍的对他好。
“叫两个人把王爷扶进去,再准备一盆温水和醒酒汤”她步履轻飘的跟在风萧凌的身后,等人将他扶上床,她为他脱去布满灰尘的鞋子和衣服。
“王妃,我来吧”
无名伸手去拿她手中的巾帕,却被她躲开“他是我夫君,照顾他本就是我的事,你们都下去吧,命人好好收拾一下院子,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她的声音淡然,并不在乎眼前的是金屋还是草屋,只要有风萧凌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她为他擦去满脸的脏污,刮去一脸杂乱的胡渣,就这样坐在床榻边一直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乌云罩顶,黑的没有一丝光亮,渐渐门外下起细雨,她关紧门窗,点燃床边的蜡烛,端起桌边的米粥柔声唤道“凌,别在睡了”
她温柔的声音犹如春风沐人心弦,风萧凌紧闭的双眸以为自己身在梦中,是因为太过思念她所以产生了幻觉,他伸手去摸,却发现床边真的坐着一个人。
他猛然睁开眼睛,痴笑道“果然是想你了,就连做梦都这般真实。”
上官沁抬手拂去他散在额边的碎发,柔声笑道“我亲爱的相公,你的手摸着我的腿,你觉得像是在做梦吗?”
风萧凌闭上眼再睁开,反正多次,她依然在,才真的相信这不是梦,“你不该来这的”
“该不该来,我已经来了,谁也不能阻挡我回到你的身边,连你也不能。”她淡然的开口,就像说着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她将手中已放凉的米粥放到他的手中,道“喝了,不许剩”
风萧凌听话的将粥喝的一滴不剩,直到上官沁为他换上干净的衣服,他才猛然警觉这不是梦。
他伸手紧紧的将她抱进怀中,一张能言善辩巧舌如簧的嘴张张合合,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只能越搂越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在也不分离。
霸道的力气搂的她身体有些发疼,可她却强忍着没有痛叫,只是莞尔一笑,抬手摸着他洁净的脸颊,“你可想我?”
泛白的嘴唇轻扫着她的额头,喃喃的低语道“想,发疯的想,喝酒时满院子每个角落站的都是你,安静你,傻笑你,还有骂我时,凶悍的你。”
他温柔的痴笑,重复着她的问题“那你可想我?”
她笑着退出他的怀里,一双明媚如星的眼眸漾满爱意“不想,因为你一直都站在我的眼前,不曾离开。”13851183
他笑,她亦笑,在这浓浓的黑夜,宛若两颗璀璨的星辰,照亮彼此心底的阴霾。
天初亮,蒙蒙细雨渐渐停歇,罩顶的乌云也缓缓散去,只空气中透着一股子湿气。
风萧凌侧身搂着上官沁,无波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怀中的睡颜,他已许久未曾这样抱过她,他的手一遍遍的抚过她高耸的肚子,再过五个月他的孩子就会出世,他的心中虽喜,却远远不及忧虑。
他忧虑的不单是上官沁的身体,还有日后的处境,若只他一人,无论风萧然如何打压与处置他,他都不会在乎,可怀里的女人他不得不担心,如今自己已是自身难保,为他人俎上肉,若是连累沁儿,就是死他恐怕也不会瞑目。
“你醒了”慵懒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唤回他飘远的思绪。
他唇角轻扬,伸手划过她的鼻子,淡笑道“饿不饿?”
上官沁抱着他的手臂,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唇角若有似无的笑意,心中竟有几分酸涩,她抬手轻抚他的额间,低语“为何连笑都是这般惆怅,若是为我们母子大可不必这般,若是为前方死去的将士你更应该振作,不该整日酗酒伤了众人的心。”
“我喜欢那个整日与我斗嘴,什么事都打不倒的风萧凌。”她笑着抚平他额间的紧锁,在那深深的印上一吻,“你若是想离开这里,我们今日便可离开,你若是想留在这里,我便陪着你,但一点,你绝对不可以赶我离开。”?????????
他沉默了半天,轻抚她的秀发,沙哑的说道“好”
“凌,你可想过为何你的计划在敌军眼里竟如此不堪一击?”她问。
“想过,可一时死了那么多兄弟,又逢皇上下旨降罪,心中一直难逃自责却从未深想。”从今此事在被提起,引起他的深思,虽然不能说他是军事奇才,但也绝非脓包之辈。
如在己时。“那你可曾想过是身边之人?”有些事当局者迷,所以她这个旁观者自然比别人看的清晰。
“话说回来,你在谷底怎知我兵败被幽禁一事?无名虽说平日难训,可对我的吩咐的事绝对是惟命是从。”风萧凌说道一半双眸微眯,阴寒的低语道“你是想告诉我,这通风报信之人有可疑?”
“我并非真的怀疑他,身为奴才见主子意志消沉整日酗酒,关心是很正常的。”这两日在路上冥想,她也曾怀疑会是火冉,可看他的言谈举止与对风萧凌的关心,并非像心机深沉的人。
“你觉得这个身边之人,会不会是邖关的两兄弟?”
“你为何会这么想?难道是觉得韩家兄弟是外人才做此想吗?”风萧凌不解的问道。
“并非如此,我只是在想,韩家兄弟一直手握邖关的兵权,可你一去就等同于朝廷削了他们的兵权,恐怕会为此生了嫌隙,觉得皇上信不过他们兄弟,所以急于从你手中重夺兵权,已保皇上下旨诛杀,毕竟如今的兵权都握在皇上手中,上官明睿便是最好的例子,他们不得不防。”这两日她在马车上昏昏沉沉,睡的并不安稳,脑中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若是别人,你说的这番话我一定会相信,可韩良不同,自我十岁战场杀敌开始,他便一直追随于我,更何况他的弟弟韩忠为了御敌已经就义,我又怎能怀疑他对我的忠心。”风萧凌极力否认,对于韩良的为人他比谁都了解,“就算他不曾追随与我,以他的为人,也绝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罔顾黎民百姓。”
“这些话也只是我自己的一翻猜测,并非真的信不过韩将军,只是除了他们兄弟,就只剩阿四与青庄两人知道你的计划了,他们都是追随你多年的人,相信你也绝对是信得过他们的,照此说,我真的怀疑谁有如此本事,可以逃过你们的耳根子。”若真有这样的人在风萧凌的身边,那日后两人便要更加倍小心了。
“或许是我低估离渊了,不要在想了,你挺个大肚子,不要总是瞎想,一会吃过早饭让无名为你把把脉,突然离开温泉,又开始依赖药物,也不知道对你和孩子有没有什么影响”风萧凌担忧的摸着她的肚子,偶尔还能感觉到孩子在踢他的手。
“主子,属下熬了粥,请您和夫人起来用膳。”青庄端着托盘站在门外。
“拿进来吧”
青庄推门而入,将粥放在桌上,低头说道“王爷这几日酒喝的厉害,多喝些米粥可以养养胃,无名在粥里加了不少调理身子的药,希望王爷多喝点。”知道两人未起,无名不敢抬头,说完便快速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起来吧,不要辜负了青庄与无名的心思。”上官沁推着风萧凌,催促他快点下床,口中还喊着自己好饿,待风萧凌下床,她背过身子,从挂在颈上的精致小瓶中倒出一粒药丸含入口中。
“娘子,粥已经盛好了,下来吃吧”风萧凌将吹凉的米粥放在桌上,起身走到床边将她抱起,见她额间的细汗,随口问道,“怎么还没喝粥就出汗了?”
上官沁伸手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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