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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染指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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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萧凌斜眼看着无名 ,慵懒的说道,“看你吃饱喝足,力气也恢复了,不如你连夜赶路,为兄弟们打个前站。”
无名颤抖着嘴角,忙起身跑上楼梯,道“三天没睡觉,我实在是困的很,刚刚说的都是梦话。”
可这道这。“既然会梦游,自然也会骑马,无妨!”风萧凌微眯凤眼,端看着无名逃命似的跑进房间。
他自觉无趣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道“晚上都好好休息,无需守夜,明日还要继续赶路。”
夜,深浓,屋内鼾声一片!
两道身影从窗前飞掠而过,直至屋顶,被一身黑衣包裹的男子掀开瓦片,看着屋内的几人睡的死沉,冰冷的眸中,顿生杀机。
“慢”一旁带着面具的男人出手将他拦住,两人飞身而下,隐进黑漆的小巷中。
“主子,我们为何不趁此机会除了他,只要他一死,风萧然就如断了一臂。”男人心有不甘的说道。
带着面具的男人哼声冷笑,“断他一臂又如何,不还是好好的活着,与其杀了他,不如看着两人今后如何的自相残杀。”
男人一听,眼神顿时异常的晶亮,连带着声音都挑高了几分“不知主子有何妙计?”
带着银制面具的男人,倾身向前,耳语了几句,听的男人连连点头称好。
“他们欠下的,本主自然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男人阴狠的眸中带着几分残忍的笑意,声音深寒如冰。
黑暗渐渐被东升的旭日所照亮,天边的白云也沾染了一丝红光,上官沁站在窗前,望着眼前自然的美景,却依然难平心下的颤动。
梦里的景象是那样的真实,真实的让她害怕,即使醒着,依然感觉身在梦中,她梦见一把长剑狠狠的穿透风萧凌胸口,温热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她的面上,她哀嚎,她哭叫,可依然唤不醒他紧闭的双眼,她站在窗前,颤抖的搓着双臂,一阵阵寒意从胸口涌出,她扶着桌边坐下,从腰间掏出白色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迅速的塞进嘴中,她略显狼狈的靠着椅背,等着寒意一点点退去。
“吱呀--”
嫙儿推门而进,见她坐在窗边,有些惊讶的开口“怎么今日起的这么早,昨晚睡的不好吗?”
她揉着酸涩的眼睛,干涩的开口道“没什么,想着今日要启程,所以就早点起来了。”
嫙儿见她微颤的肩膀,将敞开的窗子关上,嘱咐道“现在虽然是夏季,可早上还是有些凉的,你现在不比以往,要多注意一些。”
感觉身上的冷意渐渐褪去,她浅笑道“你真是越来越像个管家婆了”
嫙儿不以为意,只是将她的衣服收了收,为她换了温水“洗洗脸吧,一会吃过饭,我们就走了,阿四都已经准备好了。”
她轻“嗯”一声,洗过脸,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客栈里精致的早餐,终于知道什么是‘食不知味’,即使嫙儿陪在身边,她依然无法从那个噩梦中逃脱出来。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一百零七章 冷意袭心
出了陵南城,嫙儿见她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心下有些担忧,寻了机会开口问道“今日是怎么了,话不说,笑容也没一个,难不成是有人欠了你银子?”
嫙儿话语轻松,希望能缓解过于沉闷的气氛,可见她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有些忧心。
“没什么,昨晚没睡好而已。”她轻声道,精神也略显萎靡,昨晚自噩梦中惊醒,她便一直没有在睡,从未想过自己竟也会这么在意一个梦。
上官沁躺在里侧,环着嫙儿的手臂,轻柔的说道“你这两日一直寸步不离的照顾我,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现下我没事了,你好好睡一会。”
嫙儿看了一眼天色,心下微颤,小声道“半个多时辰”
嫙儿为她压紧被子,看着她嘴中呼出的寒气,一脸的愁容,阿四听到郎中的话,脸色凝重,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吓得郎中连银子也未敢收,拔腿便跑。
阿四听见后面的动静,骑马跑到马车边问道“何事?”
上官沁见拗不过两人,只好作罢,自语道“也不知他在洪城会不会等的着急”
“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就好。”嫙儿红着眼圈将阿四推了出去,回身将她身上的湿衣服都褪了去,免得沾了水过重,压的她难受。
她抬手阻止,想说自己没事,可趴在榻边又哇哇的吐了起来,她抖瑟着身子,虚软的呢喃道“药,我的药。”
她拿起手边的梅子塞进嘴里,将作呕的感觉压下,撇嘴道“出门的时候把心忘家了,就是吐死也吐不出心来。”
夜里,她趴伏在床边,嫙儿拍着她的背,她将晚上吃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脸色煞白的下人,连着身体也越发的寒冷。
“没事,阿金掉了东西,去去就回,我们继续赶路就是。”她回头忘了一眼,阿金的身影已经没进了林中,阿四虽然心有疑惑,却也没说什么。
嫙儿见她抖瑟的厉害,才发觉有些不对劲,摸着她的手和身子,已是一片冰凉,“这两日,冰兰发作的越发频繁了,在这么下去,带来的药怕是要不够了。”
她在滚烫的水中坐了半个时辰,不知是药丸的作用还是药浴的作用,身上的寒意,总算是一点点的退了下去,就连苍白的脸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
“晚上不过是吃了两块鸡肉,怎么会吐成这个样子。”嫙儿见她难受,满是心疼,大声的对着门外喊道“阿四,你快去看看郎中来了没!”
“这雨下的并不大,路滑,我们慢些走就是了。”上官沁披着斗篷,立在门口 ,脸色显然比昨日好了许多。
“属下得罪了”阿四上前将她身上压的被子掀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阿四依然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休息的差不多了,兄弟们,收拾东西赶路,天黑前一定要到青家庄。”阿四帮着收完东西,直接翻身上马,大声的对着众人喊道。
“嫙儿,我吃完药后,已经多久了?”她颤抖的声音,虚弱的下人。
一连几日白天赶路,夜里休息,遇到城镇就投宿客栈,赶不到就露宿在荒郊野岭,夜里的毒蚊总是吵的她难以入睡,几日下来便见她身形消瘦了几分。
识毒的阿金骑马从后面追过来,毕恭毕敬的唤道,“公子--”
她笑着点头,这两个月日日相处,她与这群侍卫早已热络的很,虽然他们对她的身份多少还是有些忌惮,不过相较最初,已好了许多,在她的面前时常会露出自己的真性情。
“在行二十里就是青家庄,我们今晚就住在那吧,也好找郎中给你瞧瞧,在这么吐下去,我真怕你把心都吐出来。”嫙儿看她欲呕的模样,没好气的说道。
“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是个急性子?”她接过纸条浅笑,看完后直接撕的细碎,扔进了身后的草丛,“赶路吧”
“我的姑奶奶,在这么急着赶路,就算你没事,王爷也会把我掐死,出门时还珠圆玉润的,这会看看你瘦的,在瘦个两斤,恐怕一阵风就把你刮走了。”嫙儿将刚熬好的清粥端到她的面前,心疼的说道。
“我哪有那么娇弱,以前那么多年不都是这么活过来的嘛,现在又能金贵哪去?”这几日她孕吐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只能勉强喝些清粥。
阿金追上队伍时,天色已经渐黑,手里拎着野鸡跑到她的跟前,开怀的炫耀道“公子,我的东西已经找到了,顺手还打了一只野鸡回来,这两日看你瘦了许多,正好可以补补身子。”
“我真恨不得把那个歹毒的女人千刀万剐。”阿四捶着桌子,怒火难平。中到下见。
阿四将手中的信鸽放掉,抽出纸条对着她欣喜的说道“王爷命人捎来了口信,这会子他已经出了陵西的地界,再有不到十日便能与我们相会。”
白天还好,有太阳晒着,即使冰兰发作,也不过如春秋的冷风,多添几件衣裳就顶过去了,可入夜之后,没了缓和的阳光,冰兰发作的便是无忌惮,冻的她血液像是结了冰,隐隐的发疼。
“嫙儿,你要不要也出来透透气?”她心情愉悦的唤道,半条腿在马车外悠荡着。
嫙儿也跟着在一旁劝道“阿四说的没错,雨天路滑本就难行,更何况你有孕在身,受不得颠簸之苦。”
阿四再进来时,身后跟着两个人抬着大药桶,好在无名想的周全,出门前都帮她备下了。
上官沁见他一脸急色,出声问道“何事这么紧张?”
若是平日,她吃下药不出半个时辰一定会见效,如今看来,不单是冰兰发作的频繁,就连药性也减了一半,“明日快些赶路,辛苦一些无妨,我怕这冰兰怕是要压不住了。”
天色朦胧,未见朝阳东升,便下起了蒙蒙细雨!
“我没事,赶路就好。”她躺在席子上小憩,免得嫙儿忧心。13466247
“可你的身体刚见好转,外一沾了湿气…”阿四本想说外一冰兰再发作如何是好,可想了想,又觉不妥,只好换了借口,道“再说,这雨要是不停,我们连个露宿的地方都没有。”
“呕--”
“瞧瞧你的样子,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快去,多烧点热水来。”嫙儿剜了阿四一眼,让他少说话,免得提起上官沁的伤心事。
嫙儿将她扶到床上,为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跟着她一起窝在了床上。
“是是是,来日方长,我这就去烧水。”阿四压着怒火,关紧房门退了出去。
“嫙儿,扶我起来。”折腾了半宿,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属下身上辨毒的家务事不知丢在了什么地方,属下想调头回去找找,很快就会跟过来。”
“是,属下明白,若是找不到我会在天黑之前追上的。”阿金扬着鞭子,调头便疾驰而去。
“这两日我们就能与王爷相会了,到时有无名在,我就不用这般担心了。”嫙儿半眯着杏眼,向外靠了靠,连日赶路再加上照顾她,早已累极,合上眼便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嫙儿倒了一杯水,将药丸放到她的嘴边,她张嘴仿佛有一口寒气呼出,嫙儿吓得抖了手,险些将杯子摔了下去。
整日的坐在马车里,实在是无聊的很,连带着脑袋也昏沉的厉害,她抬手掀开车帘坐在马夫的身侧,呼吸着自然的气息,沉闷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都这般模样了,还有心思与我斗嘴,吃完粥快些把药喝了。”自她有孕,嫙儿越发的像个管家婆,每日在她的耳边唠叨个没完。
她见阿金如此宝贝这东西,也不好拒绝,只道“快去快回,一个人小心些。”
郎中诊了半天的脉,只看着她一个劲的摇头,最后起身道“在下无能,实在是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阿四望着门外泥泞的道路,皱起了眉头,“这雨今日怕是不会停了,雨天道路湿滑,不如明日在走吧!”
她望向阿四,嘴角轻颤,小声道“看你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把大夫都吓到了。”
“你要是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在前面的村庄休息一晚再走。”看着她眼下的阴影,嫙儿深知她昨夜定是没睡好,在马车内为她铺了席子,希望她能好受一些。
“可算是好些了,刚才看你说话都冒着寒气,真是吓死我了。”嫙儿见她清明的许多,身上的温度也恢复了正常,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阿四见她耳根子软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安慰道“这里到洪城不过两日的路程,相信我们与王爷相差也多不过一日就会相见,现下你的身子最要紧,你若是真怕王爷等的心焦,我大可以让人先行一步,知会王爷一声。”
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免得他见不到我们担心。”
“走吧,我扶你回去在睡一会,昨晚你睡的不好,今日又起的早,就算你吃得消,也要估计一下肚子里那位。”嫙儿扯着她,叨念道。
第一百零八章 恍若隔世
听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她的内心平静不少。嫙儿怕她雨天烦闷,会想起在宫中的往事,所以非要拉着她下棋解闷。
“咯哒咯哒--”
寂静的室内,听着街道上的马蹄声,格外的清晰,她落下手中的黑子,抬眼看向嫙儿,心跳的厉害,“你可听到外面的马蹄声?”
嫙儿认真的琢磨着她落下的棋子,眉眼都未抬,道“听见了,而且人还不少,估计是路过青家庄进来避雨的。”
她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不在焉的落下手中的黑子。
“你输了”嫙儿见她落了一步死棋,兴奋的拍着手,捡起她棋牌上的黑子。
“一个晃神,就叫这你丫头赢了。”她摇头也跟着拾起棋子,忽闻开门声,以为是阿四,抱怨道“你这媳妇让你调教的是越发的厉害了,连赢了我两局,也不知让让我。”
“这么久不见,人瘦了,可棋艺还是没一点长进。”
熟悉的声音震得的她耳边嗡嗡作响,连棋子从手中滑落都不知晓,她猛然抬眼,只一眼,便叫她泪眼朦胧。
他一身低调的黑色,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往日干净俊俏的面容,如今黑了,而且满是胡茬,就连儒雅的气息中,也带了几分邋遢。
望着这样的他,她哭笑不得,心下满是心疼,她起身挪着微颤的脚步像他走去,从上到下,看的仔细,鞋上沾的泥和滴水的衣服,乌黑的眼圈,让她含在眼中的泪,瞬间涌了出来,她从未发现自己竟是这样想他,连眨眼都舍不得。
她抬手摸向他的脸,声音哽咽却语带刻薄,道“瘦了,黑了,满脸的胡茬,真是越看越难看。”
风萧凌勾唇浅笑,宠溺的捏着她的脸颊,道“再怎么难看,你现在想甩手也来不及了。”
上官沁傻笑出声,向他身上靠了靠,却被他抬手挡住,抹去她眼角滑落的泪,轻声道“衣服都被雨打湿了,别靠我那么近,免得沾了湿气。”
她扯下风萧凌的手,固执的向他胸前靠了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身,低声道“你连雨都淋得,我还怕这点湿气吗?”
风萧凌眸光流转,将她紧紧的圈进怀中,一股暖流直上心头,他的沁儿变了,若是两月前,她断不会像现在这般亲昵的抱着他,更不会说出这番话来,他觉得这些天的奔波,在这一刻都不算什么。
“二位主子要是在这么抱下去,王妃就算不受湿气所侵,也会站的浑身酸痛。”无名换过衣服,一脸酸气的站在两人身后。
上官沁尴尬的探出头,故作嫌弃的说道“赶紧去把湿衣服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抱了一个流浪汉呢!”
嫙儿浅笑,上前扶着上官坐在小桌前,“无名大哥来了正好,这两日姐姐孕吐的厉害。”
无名将手搭在她的脉上,探了半天,神情微僵,问道“王妃是从何时开始觉得难受的,不单是孕吐,还包括头晕,甚至是冰兰发作的时间。”
上官沁回想了半天,出声道“第一次觉得难受,好像是刚进陵南地界的时候,不过休息两天就没事了,所以也没太在意,至于冰兰的毒,是有了身孕以后,便开始反复无常。”
看着无名越发凝重的面容,她忍不住问道,“我体内的冰兰是不是要压不住了?”
“怀孕头三个月很重要,而你的体质又比旁人弱一些,所以孕吐也比较严重,我给你的药并非失了效用,而是它的药性被你所食的安胎药,解了一半的药性,再怎么管用,只一半的药性也压不住冰兰的阴寒霸道。”无名从桌上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在针包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道“忍着点”
无名将火烤过的银针扎进她掌侧的内关穴,轻声道“此穴位可以缓解孕吐,让你好受一些,至于安胎药,这两日先不要吃了,我会为你重新配一副。”
“无名,你说实话,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保住这个孩子吗?” 不得到确切的答案,她的心总是不安。
无名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说出实情“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完全不适合生养,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可有危险?”风萧凌换好衣服回来,正好听到两人再说此事。
无名收起银针,见风萧凌面色难看,恭敬的说道“回王爷,这个方法可能会残忍些,不过可以拖到孩子足月,只是生产后的孩子,身体会较一般的孩子羸弱许多。”
“你说的残忍是何意?”她想保住这个孩子,所以不论什么方法,她都会尝试,只要能有一线生机。
“每天以纯阳男体的心头之血来入药滋养,药不是问题,只是这心头血,一日两日或许可以,但是日日让人这般供养着,就是再健壮的人,也熬不过五日。” 无名面容凝重,在心中估算着自己到底有几分把握能保全这个孩子。
“你说的方法对母体可有什么伤害?”风萧凌听闻此法,眉心紧锁,他担心的不是孩子能不能保住,而是担心沁儿的身体受不受得住,两人还年轻,孩子以后总会在有的。
“王妃的身体这一年改善了许多,虽然不比常人,但只要悉心照顾着,也不是没有可能顺利的生产,只是月份越大也会越辛苦,就算拖不到顺利生产,哪怕是七个月的孩子也是可以活下来的。”拼劲他多年的医术,他也会尽力保全王爷的第一个孩子。
“我相信你,以后你要怎么做,我尽力配合就是,只是这血…”她对无名的医术没有丝毫的怀疑,只是他说的心头之血,实在难寻,谁愿意一天给自己一刀?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你安心养着就是,其他的无需担心。”风萧凌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只要是她想要的,哪怕是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给。
她将头靠在他的胸前,轻“嗯”一声,甜甜的笑着,有他陪伴,此生再无所求!
雨后,一道彩虹划破蔚蓝的晚空,好似长桥,横跨两座山峰!
风萧凌拥着她站在窗前呼吸着自然的气息,看着眼前的美景,在她的耳边呢喃道 “娘子,你看这彩虹像不像是为我们两人搭的鹊桥,让我接你回家。”13460059
想风可住。“我们又不是牛郎织女,哪里来的鹊桥,想浪漫也不能拿这个来做比喻啊。”她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还真是会破坏气氛,难得我酝酿了半天,被你这一肘子全打散了。”风萧凌满脸委屈的缠着她的腰身,轻咬着她的耳垂,以示惩罚。
与她缠绵了半响,最后难受的只他一个人,他压下腹中的欲火,抱怨道“摸得吃不得,还真是糟心。”
“这十里八村的可没个妓院,王爷要是真有需要,自行解决 ,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她笑的狡黠,说出的话更是让人气血翻涌,就连站在门口守夜的侍卫也不禁面红耳赤的掉了刀子。
风萧凌看向门外,笑的有些尴尬,他这娘子,说话还真不懂含蓄,“你们下去吧,今晚不用守着了。”
“你这张嘴啊,在我跟前说说就算了,以后要是在别人面前也这么胡说,我会用我的方法,好好的惩罚它。”风萧凌轻啄她的唇瓣,笑的极尽魅惑。
“你这一肚子坏水,早晚给你挖开好好的洗洗。”上官沁用手指着他的肚子,一脸不快的说道。
风萧然勾唇坏笑,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榻上,两手撑着她的双臂,拦住她的退路,开怀的笑道“娘子,你开了这么多家青楼妓院,一定见多识广,现下,为夫实在是难受的很,要不你就出手相助,帮我解决一下吧。”临了,还不忘对着她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她轻抽嘴角,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一双凤眼险些冒出火来,这个该死的男人,思想还真不是一般的龌龊。
“让我帮你也成,等回了陵西城,我去找几个男人,好好的观摩一番。”她扬着下颌不甘示弱的说道。
风萧凌眉眼轻挑,钳住她的下颌,似惩罚的狠狠的吻着她的红唇,直到呼吸困难,他才松口趴在她的胸前呢喃道“你这该死的女人,眼前就有一个举世无双的好男人让你学习,你居然还想着找别的男人。”
“大爷,你这么压着我,我实在是胸闷气短,呼吸不畅,连带你家宝儿也在肚子里跟我抗议。”上官沁抬手推着他的肩膀,被他这么压着,脑袋都快缺氧了。
风萧凌听闻她的话,苦笑着挪了两下身子,仰躺在她的身侧,深吸了两口气,将自己平复下来,才开口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她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不似刚刚那般玩笑,而是认真的说道“王侯没有皇上的圣旨,冒然离开封地可是死罪,更何况边关局势这么紧张,若是让人知道你不在陵西镇守,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第一百零九章 风雨欲来
“有青庄帮我顶着,无需担心,更何况我此次离开,除了近身的几个人知道以外,再无旁人知晓,我们快些赶回去就是了,更何况青家庄离陵西的地界,也不过四五天的路程,出不了什么事的。”风萧凌摸着她的长发,将所有的事都抛之脑后,若先帝还在,一定会骂她为一个女人失了心窍,连江山社稷都不顾了。
“我知道你出门一定是思虑的周全,可还是忍不住想问,现下,我放心了,睡觉吧。”
风萧凌下床将开着的窗子关上,放下床幔,搂她入怀,两个月的疯狂思念,他在此刻,终于得以平复。
上官沁环着他的手臂,有他在身侧,一夜好眠,她睡的十分香甜,早上若不是嫙儿来唤,恐怕她真是要睡到晌午去。
嫙儿搔着她的胳肢窝,小声的说道,“懒猪,你在不起来,别人都要误会了!”
她翻个身,懒洋洋的开口道,“误会什么?他们每天误会的还少吗?”
嫙儿汗颜,扯着她的手臂,“你若是在不起来,一会王爷可要进来亲自抱你下楼了。”
她连眼皮都未抬,只轻哼一声,道“他喜欢就让他来抱吧,反正我懒的动。”
“我家的娘子倒是开明,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可就抱了。”风萧凌用过早膳回来,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她含糊不清的慵懒调调,举步便走到床边,连人带被的一把全都抱了起来,而上官沁则淡定的很,只是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风萧凌与嫙儿看着她此刻的模样,无奈的抽动着嘴角,默契的禁了声。
风萧凌抱着她走出客栈,吓傻了一众侍卫,以为他只抱卷子被出来而已,可看到被中露出白皙的小脚,全都了然的低下了头,谁曾想到,曾经的风流王爷,如今会宠一个女人至此!
“将准备好的早餐热好了拿进马车里,等她醒了再吃。”风萧凌将她抱进马车,回身对着嫙儿吩咐道。
“嗯--”13482000
嫙儿转身刚走了两步,便扶着客栈的门边干呕了起来,阿四见状揽过嫙儿的腰肢,轻拍她的背,道“你先进马车里歇着,我去拿。”
嫙儿羞涩的点头,走了两步却被无名拦下,无名望着嫙儿紧抿的嘴角,笑道“看来好事还真是一桩接着一桩啊!”
“我也不确定,有劳无名大哥帮着看看。”嫙儿面色微红,羞涩的伸出手腕。
无名笑着执起嫙儿的手腕,见阿四出来,故作大声的说道“恭喜卓兄,贺喜卓兄,日日耕耘,总算有所收获,与夫人相差不到半月。”
阿四怔愣的站在原地,一脸茫然的傻忘着无名,突来的话语,一时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你平日挺聪明的,怎么这时候傻头傻脑的。”无名开口调侃犯傻的阿四,见他依旧茫然,只好继续道“傻子,你要当爹了!”
女无道可。阿四将手中的餐盘塞进别人的手中,傻笑着冲到无名的面前,使劲的晃着他的肩膀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当爹了,呵呵--嫙儿,你听到了吗,我要当爹了”
阿四的反应惹的众人哈哈大笑,连半睡半醒的上官沁也忍不住开口喊道,“傻子,还不快把你媳妇抱上来。”
嫙儿大喜,她哪里有心思睡的下去,睁开惺忪的睡眼,抱着被慵懒的窝在风萧凌的怀中,见阿四将嫙儿抱进马车,开怀的笑道“以后不管是男是女我可先定下了。”
“自然是跑不了你的”嫙儿摸着小腹甜甜的笑着。
有无名在身边,虽然她不在吐的厉害,可冰兰却每隔一日便会折磨她一翻,荒郊野外的,一时之间无名也是束手无策,他们只能加快脚程,三日的路程赶做两日。
“马上就到陵西的边界了,很快就会没事了。”风萧凌用棉被将她包裹的严实,源源不断的暖流从她的背心直抵心口。
这两日‘冰兰’发作的越发厉害,即使是炎炎的烈日晒着,她依然感觉浑身冰冷。
“我已经好了很多,你也休息一会吧。”看着他额角不断淌下的细汗,她心下微疼。
整整为她耗了半日的内力,撑到现在已实属勉强,见她体温已恢复正常,风萧凌慢慢收了手,搂着她倒在马车内,疲惫很快便让他睡了过去。
上官沁见他睡熟,挪动身子从他的怀中蹭了出来,拿起手帕为他擦着汗渍,他的衣服已被汗渍浸湿,随手一拧便能拧出水来,她心疼的摸着他的脸颊,到底是自己拖累着他。
行经一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马儿发出不安的嘶鸣声,她掀起车帘却见前面黑压压的站了许多人,身穿官服手拿兵刃挡住他们的去路。
“怎么回事?”她不安的问道。
许是闻到危险的气息,风萧凌突然警觉的坐了起来,看清外面的形势,直接起身踩着马夫的肩膀借力跃到了最前方。
他负手而立,一脸坦然的望着众人,冷冰的开口道“这么大的阵势来迎接本王,怎么不到前面来露个脸?”
风萧凌话音刚落,面前的士兵便侧身让出一条宽路来,风萧然一身黑色锦衣骑着汗血宝马气势威严的从后方走了出来。
风萧凌心下微颤,却也坦然处之,“臣弟参见皇上,还想着是哪位将军,没想到竟是皇兄来了陵西,怎不事先知会臣弟一声 ?”
风萧然笑容淡淡,一身的冰冷气,就连开口都恨不得带着冰渣,“朕若是事先知会你,又岂会知你私自离开了陵西,而且还是因为一个罪妇而弃陵西于危难之时?”
他心知风萧然此番前来是兴师问罪,只能辩解道“凡儿不是罪妇,臣弟更没有弃陵西于危难。”
“这么多年你依旧没个长进,总是这般不知轻重,平日你的那些个荒唐事,朕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可你现下为了一个女人竟丢下陵西城中数十万百姓的安危不顾。”风萧然冷扫一眼不远处的马车,继续道“朕感念多年兄弟的情分,今天给你两条路走,一是,杀了那个女人,安安分分的担起你身上的责任。二是,以死谢罪,朕当从未有过你这个弟弟。”
冰冷的话语,残忍的选择,直击她微凉的心脏,她的手紧握成拳,努力的压着想要出去杀了风萧然的冲动。
“臣弟不会杀了自己的女人,更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当个寡妇。”风萧凌直截了当的回绝了风萧然的抛出的抉择。
“冥顽不灵,朕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下不去手,朕可以帮你给她一个痛快。”风萧然按捺着着怒火,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冥顽不灵也好,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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