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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第一具僵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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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仵工却是不用再问,将棺材移动,转向正东方。
坚叔一看无误,接喝:“开棺!”
仵工随即将棺盖推开,露出了躺在棺材内的尸体。
“干镜三分三,坤镜六分六!”坚叔再喝。
两面玻璃长镜也立时升起来,镜子上画着朱红色的治尸符,左右一移,正好将阳光反射落在棺材内的尸体上。
阿历山大、老杜只看得一脸疑惑,事实想不透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坚叔随又吩咐:“阿光、阿麦,冬瓜豆腐!”
阿光马上将一个大冬瓜放在祭桌上,手起刀落,将冬瓜拦腰斩开两截,左一截右一截,分放在祭桌两旁,那边阿麦接将一盘豆腐砖捧来,将豆腐砖品字堆放在桌上,然后拿起三长两短的五炷香在香炉上插下。
阿历山大越看越奇怪,忍不住肘撞老杜:“找个人打听打听,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老杜目光又一转:“这儿人多的是,还不简单?”
阿历山大一皱眉:“记着,千万不要问茅山坚的徒弟。”
“我知道的了。”老杜的目光落在那边的阿娇面上。
阿娇永远都是那么多笑容,看见老杜望来,很自然的点头微笑。
老杜立时快步上前:“小姑娘,我是否可以问你一些事情。”
“问吧。”阿娇看来和蔼可亲的。
“你们为什么要用冬瓜豆腐来做祭品,插香又要三长两短?”
“那是因为死的人是死于意外。”
“哦,那又为什么要将棺盖打开,拿镜子左右对着棺材?”
“镜子是用来反射阳光的,尸体给阳光适当的照上一段时间便会干硬很多,亦不会那么容易发生变化。”
“原来是这样。”老杜点点头。
阿娇即时转问坚叔,一声:“爹”接问:“你要是累了,便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不累。”坚叔目光转向老杜、阿历山大,老奸巨滑的一笑。
老杜呆一呆,转望阿历山大,嗫嚅着:“老板,问茅山坚的女儿没问题吧。”
阿历山大板起脸,没有作声。
坚叔看在眼内,又一笑,目光转向阿光:“你先去弄妥黑狗血,然后再去看看福水那个洞弄成怎样。”
阿光应声捧起一黑狗血,走过一旁,焚烧尸符,将符灰洒落狗血中。
这种工作无疑容易,却是费时,阿光当然不用急,那个尸体怎也要照上半个时辰。
福水这时候已弄得七七八八,他也真的是驾轻就熟,方洞深浅宽阔恰到好处,现在就只差末端的几块石头。
他锤子、凿子一阵敲动,将一块石头挖掉,目光及处,突然一呆。
石头挖出后,那地方便多了一个洞,黑黝黝的也不知有多深,近洞口的一侧赫然有一块碧绿色发光的东西。
那种光非常柔和,看来很舒服,福水探手拿起来,细看一眼,喜出望外:“是碧玉。”
随即探头往内望去,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碧玉。
这一看之下,不由他双眼发直。
洞内赫然另有洞,有多深虽然看不到,但从那个小洞透进去的亮光却可以看见一大片同样大小的碧玉,就放在离小洞不远之处,探手可及。
福水立时探手进去,他是五短身材,别人探手可及,他却是手指伸直,也只能触及那大片碧玉。
触手冰凉,他探手一抓再抓,都不能抓稳。
他当然不知道那是金缕玉甲的一部份,也不知道金缕玉甲仍穿在姬去疾身上。
这个在战国时代误服长生药暴毙,化为僵尸祖宗的西周哀王千百年之后仍然未消蚀,生机也未绝,接触到人气,立时又活起来。
他的下半截身子被压在一截断碑下,那截断碑丁方四尺,长逾两丈,重逾万斤,就是因为这截断碑压着,这个僵尸祖宗才不能随意活动。
也到底是刚苏醒,他的双手虽然能够抬起来,到底移动得不快,虽然想抓向福水接触他的手,但仍然分寸之差,没有抓在福水的手上。
福水完全不知道危机间发,一抓再抓也抓不着,只有把手缩回去。
僵尸祖宗即时一手拍在福水方才手按着的地方,也算是福水的手缩得正是时候。
福水当然不知死活,随即拿起锤凿,一阵乱敲,将那个洞口弄大。
他再探手进去,这一次已好很多,但金缕玉甲虽然经过千百年,金丝还是那么稳固,并未被他抓断,当然力气再大也拉不动那个僵尸祖宗。
玉甲滑不留手也是他抓不稳的原因,他的手很自然的往上移动,移到了僵尸祖宗的面部。
僵尸祖宗当然也有反应,一再抓向福水的手,都是抓不及。
福水的手终于落在面甲上,那块他在小洞中发现的碧玉正是从僵尸祖宗的面甲掉下来的,也因为没有了这块玉,面甲不能够稳扣在僵尸祖宗的头甲上,轻易被福水抓下来。
福水虽然看不见,但手抓着东西却是知道的,喜出望外,伸手而回,还未离开小洞。
手背便撞在石块上,抓着的面罩立时脱手掉下。
面甲也就掉在僵尸祖宗的身旁,福水看不到,探手也抓不到,连抓几次,再拿起凿子、锥子,一阵乱敲,洞口更大。
与此同时,僵尸祖宗双眼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红光,齿缝间冒出了一股森寒的尸气。
千百多年下来,僵尸祖宗的皮肤在金缕玉甲保护下并未腐烂,只是色泽变得令人恶心。
但那尖长的指甲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芒。
福水一样看不见,弄大了洞口,立时探头进去,半截身子也接着挤进去。
他终于看见僵尸祖宗了,也就在那个时候,僵尸祖宗挺起半身来,又是一股尸气喷出,正喷在福水的面上。
福水不由打一个寒噤,这时候他才知道害怕,脱口惊呼,一个身子便要缩回去。
僵尸祖宗的右手也就在这时候扼住了福水的脖子,尖长的指甲深陷进去。
福水惨叫也没有一声便气绝,一个身子随即被抓进去,一掷飞摔在数丈外的洞壁上,烂泥般挞下,再撞上一巨石兽的头顶,反弹落在一堆残破兵马俑当中。
没有人知道福水的遭遇,也没有人听到福水的惊呼声。
弄妥了黑狗血,阿光才往洞穴那边走去,一面高呼.“福水。”
来到了洞穴下面,仍然听不到福水回应,阿光一跃而上,探身进去。
“这小子跑到那儿去了。”他感到奇怪,同时也看见福水留在地上的那块古玉,探手拾起来。
到底是贫穷人家出身,在他眼中那只是一块颜色很漂亮的石块,他也是粗心大意,并没有留意洞穴末端福水凿开的那个小洞,将玉片往腰带一塞,便倒跃回地上。
坚叔那边远远看见,高呼:“阿光,福水那边怎样了?”
“洞已经挖好了,人可不知跑到那儿去。”阿光遥应。
“别管它,这个人就是这样,总喜欢愉懒。”坚叔随即吩咐:“时间也差不多了,先将黑狗血喷进去。”
阿光应声搬来一张祭桌,跳到桌上,然后以竹制的唧筒将黑狗血抽进去,再喷向那个洞穴。
那边阿娇看在眼内,惟恐老杜不明白,接向老杜解释:“黑狗血是拿来治僵尸的,洞穴喷上了黑狗血,就算是尸体发生问题,变成僵尸也不会跑出来为祸人间。”
老杜“哦”的应一声,偷眼看看阿历山大,只见阿历山大板着脸,到了口的话连忙咽回去。
阿娇也没有再说什么,跑回坚叔身旁。
阿光那边只顾得将黑狗血喷进去,那些黑狗血一直喷进洞穴的小洞内,喷在僵尸祖宗的金缕玉甲上,脸上。
僵尸祖宗面部的肌肉上,冒起了一缕缕白烟,眼睛的红光立时消去,尖长的指甲亦缓缓缩回玉甲内。
黑狗血古老相传,专治僵尸,到底是什么原因,没有人知道,但显然是事实。
非但一般僵尸,连僵尸祖宗也不例外,一样受制于黑狗血。
坚叔只等阿光回到身旁,才大声喝令:“盖棺。”
棺盖盖上同时,两旁镜子亦移开,再由仵工上前以绳子将棺材缚好。
坚叔接一声:“起棺!”
哀乐接起,众仵工也就在哀乐声中,死者的孝子贤孙陪伴下,将棺材抬到洞穴下面。
一个土制的起重机器经已推到那儿,再搭上棺材的绳于,众仵工一齐发力,棺材便被拉起来,升向峭壁上那个洞穴。
阿历山大当然只有呆看的份儿,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找到什么借口问题。
也就在这个时候,在阿娇身旁的阿光突然省起了那片古玉,从腰带里掏出来:“阿娇,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阿娇接在手里,才看上一眼,旁边老杜已一眼瞥见,伸手拿去,看一眼,转问阿历山大:“老板,你看这像不像玉?”
阿历山大目光早已落于玉片上,闻言接在手中,再细看一眼:“这是古玉,那儿得来的?”
阿光不觉接上口,手指着:“那个洞。”
“哦……”阿历山大目光一转,看见棺材已快到洞口,连忙喝一声:“慢着!”
那些仵工不由停下来,其他的人亦闻声回头,目光一齐落在阿历山大面上。
阿历山大举起那片古玉,语声再提高:“这是件古玉,是从那个洞发现的,我怀疑那里有国实。”
坚叔看看楚大爷,目光回到阿历山大面上:“曹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历山大毫不考虑的大声回答:“我要挖开洞来看清楚!”
这回答在坚叔意料之中,奸笑:“曹先生相信已明白那是个墓穴。”
“墓穴可以再挖一个,国宝若是出问题,这罪名可是没有人能够担当得起。”阿历山大.曹的官腔又来了:“连我这个地方官也不例外。”
坚叔、楚大爷相顾一眼,楚大爷大皱眉头:“坚叔,你看……”
坚叔目光再回到阿历山大面上:“曹先生,这峭壁上遍插棺材,基层一动,棺材不难掉下来,万一引起尸变,如何是好?”
阿历山大冷笑一声:“坚叔,你可知道危言耸听,将来会有什么收场?”
坚叔很冷静的反问:“曹先生,你又可知道触犯众怒,现在会有什么后果?”
阿历山大不由目光一转,只见所有目光都集中自己身上,而且大都充满了敌意,不由倒退了一步。
坚叔看在眼内,大著胆子挥手一声:“继续起棺。”
阿历山大没有喝止,坚叔这才松一口气,面上的笑容更盛了。
这笑容在阿历山大眼中当然更显得奸恶。
仪式很顺利的继续下去,阿历山大只是一旁看着,到仪式完毕才再移步接近坚叔,老杜当然跟随左右,摆好了官架子。
坚叔亦作好准备,以便水来土掩。
阿历山大摆好了姿势才开口:“坚叔,你说这地方是养尸地,尸体葬在地上会起变化,有什么证据?”
坚叔淡淡的回答:“这不是我说的,是事实,千百年下来,大家都知道这的确是一块养尸地,死了的东西葬在这块养尸之地,都会复活,死人变僵尸,死狗变僵尸狗,死鸡变僵尸鸡。”
阿历山大挥手截住:“你最好能够证明给我看,否则我便控告你导人迷信,阻差办公的罪名,关进牢里,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一生一世。”
坚叔毫不动容,回身很冷静的吩咐阿光:“你马上去找一只死鸡到来,不要太凶的,以免复活后吓着曹先生。”
阿光当然立即答应,一溜烟的跑开。
附近养鸡的只有三婆,她养的鸡可真不少,都关在屋后的竹栏栅内。
那些鸡当中有一只公鸡可以说是最凶的,吃东西的时候一定先吃,吃饱了其他的鸡才可以吃,那一只若是抢吃,一定给它啄得遍体鳞伤,一次是这样,两次是这样,几次下来,其他的鸡已变得很懂事,等它吃完了走开才敢上前。
这只鸡霸王却是得寸进尺,除了吃东西,心情一个不好亦会大发鸡威,找其他的鸡出气。
现在也是这种情形,它吃饱睡够了,左踱右踱,听见这边的鸡吵个不休,肝火便大盛,一下子跳过去,找着出声最多的一只公鸡发狠地啄,只弄得那只公鸡到处奔逃,惨叫连天。
三婆终于被惊醒,跑过来一看究竟,看在眼内,立时上前,一把抓住那只鸡霸王,脱下布鞋,往鸡霸王一顿乱拍,破口大骂:“你这只死鸡病鸡,又来欺负其他的鸡了。”
这一顿打下来,鸡霸王不由昏头昏脑,到三婆松手,双脚落在地上,连站也站不稳,就像是喝醉了酒般。
阿光就在这个时候找到来,不知就里,看见鸡霸王这样,又以为身子虚弱,正合条件,不假思索,手一指:“三婆,我要买这只鸡。”
三婆气在上头,乐得以后清静,一口答应。
“你替我杀了。”阿光省得麻烦,索性将这件事也交给三婆。
在三婆来说,这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抓刀在手,一刀便将鸡颈割开。
鸡血滴在碗中,满满一碗,这碗血滴下来,鸡霸王那里还有命。
死鸡送到坚叔面前,坚叔一看:“不小啊。”
“大是大一些,可是这只鸡很弱,连站也站不稳。”阿光直说所见。
“这样吧……”坚叔目光一转:“拿给他们看看是否真的死了。”
阿光应声走过去,不等他走近,阿历山大已把手一指:“阿杜,你过去验验看。”
#奇#老杜一怔:“叫我……”
#书#“难道要我亲自出马?”阿历山大闷哼一声,再一指:“去!”
#网#老杜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手往鸡身上一摸:“鸡毛还软,可是鸡身已经发硬了。”
“废话。”阿历山大闷哼。
老杜再往鸡嘴摸一把:“鸡嘴很硬,可是呼吸已经没有了。”
阿历山大遇险记 3
阿历山大只有摇头,他也知道老杜不太灵光,不难出洋相,可是手下就只有这个人 可以使唤,其他的兵士到底是这地方的人,难作心腹。
“让我看看它,是否还有反应?”老杜接来这一句,手往鸡脖子一勾,再作鸡叫:“咯咯咯……”
死鸡当然没有反应,众人都看着大笑,阿历山大再也受不住,往老杜的头上一拍:“你在干什么?快叫他们埋下去。”
“埋下去。”老杜手扶着给拍歪的官帽,另一手往泥土指。
阿光回望坚叔,只等坚叔吩咐,坚叔手一指地上,旁边阿麦、小三子连忙上前,锤 铲并用,挖了一个土洞。
那边苏姗这时候已将相机放好,对着坚叔等一伙子准备拍照。
坚叔一眼瞥见,急步抢前:“你在干什么?”
“拍照啊。”苏姗笑笑:“有照片才好证明,你摆好姿势吧。”
坚叔面色一沉,手指照相机:“你莫以为我不知道,这东西是将一个人的魂魄摄进 一张纸内的,马上拿走,否则有什么三长两短,唯你是问!”
苏姗呆了一呆:“坚叔……”
坚叔把手一挥:“别多说了,我们是不会受骗的。”
苏姗再望其他人,一个个都是充满敌意,只好委屈的收回照相机。
坚叔随即吩咐阿光以一方黄布将死鸡裹起来,放在土洞内,然后再在黄布上对上两 张尸符。
把泥土堆上,坚叔再吩咐在土堆上放上三张治尸符,再以三炷粗香钉稳在泥土上。
“又是符又是香的,什么意思?”阿历山大忍不住问。
“这是防止尸变,死鸡变成了僵尸鸡到处跳,何等麻烦。”坚叔冷笑。
“什么也是你说的。”阿历山大闷哼。
坚叔也不管他,转向楚大爷等乡众父老:“明天这个时候,请大家到这里来作证。 ”
楚大爷连声:“一定、一定!”
坚叔目光转向阿光、阿麦,手一指:“你们两个今天晚上就留在这儿,小心看稳这 只鸡。”
他言下之意,当然是小心阿历山大他们夜间到这儿来捣乱。
大家亦心中有数,阿光、阿麦目光转向阿历山大,阿麦不由一句:“总之麻烦了。 ”
阿历山大闷哼一声,只当作没有听到,同苏姗、老杜一挥手:“我们离开这儿,明 天再来一看究竟。”随即往前行。
坚叔、楚大爷等亦陆续散去,只剩下阿麦、阿光二人。
抬头往天上望一眼,阿麦不由一声:“今天晚上可够受的了。”
“幸好天朗气清,不会下雨。”阿光倒是很放心的。
***
夜间天色的确也很好,一轮大月亮,阿光、阿麦却都无心欣赏,这个地方入夜之后 ,原就是阴森可怖。
他们升起了一堆火,可是一声狼叫传来,还是不禁由心寒出来。
“那个混账的阿历山大。”阿麦不由又抱怨起来:“还有,你怎么弄来一只大的死鸡,要是复活,那可就恐怖了。”
阿光打了一个寒噤:“我看不会有事的,有师父的法宝镇压着。”
“万一镇压不住?”
“我胆子小,你别老是这样吓我。”阿光目光落在那个土堆上,机伶伶地打一个寒噤。
土堆上插着三灶香经已烧尽,三张尸符在月光下好像发着光,看见这三张尸符,阿 光才放下心来。
阿麦目光亦随着一转,叹一口气:“若是对师父也没有信心,我们根本不会留在这里。”一顿又一句:“但我就是担心万一。”
话声甫落,一阵奇怪的声响便传来,循声望去,只见那边两个发亮的东西正向这边 移来。
“是那个怪物。”阿光脱口叫出来。
“那个?”阿麦本来有些恐惧,听阿光这样说,不由追问下去。
“那个什么汽车啊。”阿光接上口:“师父以为是鬼灯笼的那个啊!”
阿麦当然立即省起来:“这是说,那个阿历山大.曹果然不出所料,真的给师父猜中,跑到这儿偷鸡的了。”
阿光连忙问:“我们怎样?”
“怎样,难道他敢杀掉我们?”阿麦打了一个“哈哈”,笑容突然一顿:“就是把 我们杀掉,也不一定有人知道的。”
“不会吧?”阿光怀疑。
“他们有那辆怪物,随便将我们的尸体送到那儿抛下便成了。”
阿光还是一句:“不会吧?”身子已不由自主的往后一缩。
阿麦亦同时往后缩,两个人很快便缩入后面的草丛中。
那辆汽车终于停下来,由车上下车的既不是阿历山大,也不是老杜,乃是漂亮的女 秘书苏姗。
阿光、阿麦看在眼内,不由自主的一齐从草丛中站起来,呆望着那边。
“是那个妞儿。”阿麦连忙举步上前,眉飞色舞的。
阿光也不慢。
苏姗看见他们走近,挥手打一个招呼:“好吧!”
“好啊。”阿光、阿麦就像两个傻瓜似的,目光一齐落在苏姗从车厢内伸出来的腿上。
苏姗穿着短短的猎裤,两条圆浑的玉腿加上通花丝袜,份外诱人。
阿米、阿麦几曾见过这样的一双玉腿,看着由心底痒出来,目不转睛。
苏姗早已习惯这种目光,若无其事的一笑,这一笑,阿光、阿麦才如梦初醒,尴尬 的抬起目光。
阿麦道:“这么晚啊。”
“是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跑到这儿来。”阿光意外的话反而比阿麦更多。
苏姗笑应:“我闷着无聊,开车子到处看看,经过附近省起你们,顺便来看看。”
“你这么关心我们啊。”阿麦又眉飞色舞的。
阿光左右看看,随即竖起大姆指说:“你真棒,这个怪物也能够开动。”
“很容易嘛。”苏姗眼珠一转:“你们上车子,我教你们。”
“我们……”阿光喘一口气:“上车子?”
“好啊好啊。”阿麦急不及待的跳上车子。
阿光看见当然不敢怠慢,快步走列车子的另一边跳上去,正好坐在苏姗身旁。
阿麦发觉阿光除笨有精,要改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苏姗一声:“坐稳!”便将车 子开动,一面解释:“喏,很简单,抓稳了方向盘,踩离合器,入一档,踩油门……”
她说来简单,阿光、阿麦却听得一头雾水,对他们来说,那完全是另一回事,前所 未闻。
苏姗可不管他们是否明白,自顾驾着车子往前驶去,远离这片养尸地。
他们这边离开,那边乱石丛中便冒出了两个人,正是阿历山大与老杜。
阿历山大看着汽车离开的方向,打了一个“哈哈”:“到底是土包子,这样简单一 条调虎离山计也看不出来。”
老杜诧异地问:“他们算得上老虎啊?”
阿历山大白了老杜一眼:“你就是一些儿中国文化也没有。”
老杜抓着脑袋:“老板方才不是说用的是美人计?”
“苏姗算得是美人?”
“在我来说是的了。”
阿历山大又打了一个“哈哈”:“不管怎样,因为是美人计,苏姗才会这么卖力。 ”
“我就是有些担心苏姗现在……”
“担心什么,那两个土包子难道敢对苏姗怎样,你还是担心那只鸡好了。”阿历山 大推老杜一把:“快快上前去。”
老杜应声抓起铁铲子,快步上前去.来到了那个土堆前面,大叫:“老板,是这儿了。”
阿历山大闷哼一声:“大惊小怪什么?你以为我是聋子还是瞎子。将尸符什么先弄掉。”
老杜倒也手快,两三下子将钉着尸符的香杆拔掉,再将尸符挪到一旁。
不用阿历山大再吩咐,他舞动铲子将泥土翻开,终于看见那以尸符对着的黄布包袱 。
“老板,还在这儿。”老杜很兴奋的。
“当然在。你以为死鸡真的会复活,变成僵尸鸡跑掉?”阿历山大没好气的:“快 快弄出来。”
老杜应声高举铲子,阿历山大随即喝住:“用手啊,用铲子万一弄坏了怎办?”
“啊,用手……”老杜马上双手齐用,一阵乱挖,将包袱附近的泥土挖掉,然后将 包袱捧出来。
阿历山大接吩咐:“打开!”
“我?”老杜呆了一呆。
“不是你,难道要我亲自动手?”
“不敢不敢!”
“那还不动手!”阿历山大喝一声。
“是,老板。”老杜偏开脸,探手将尸符揭开,打开包袱。
阿历山大金睛火眼的看着,在包袱打开那刹那,心情也难免有些紧张,所以看见包 袱内的死鸡僵在那儿,放心之下,不由一声:“胡说八道,妖言惑众。”
“老板怎样了?”老杜很想知道,却又不敢看那只死鸡。
“还不是一只死鸡。”阿历山大冷笑:“死鸡就是死鸡了,怎么会复活?”
“哦。”老杜这才回过头来。
与之同时,那只死鸡的眼睛突然张开,眼珠子已变成灰白色,说不出的诡异。
老杜呆一呆,以为眼睛有问题,揉了揉眼睛再看去。
那只死鸡即时一弹而起,直挺挺的,完全与僵尸的动作没有分别,一弹之后,却便 僵立在那儿。
“哎唷,僵尸鸡!”老杜叫出来。
“胡说,那来的僵尸鸡,以我看,是茅山鸡。定是那个茅山坚叔搞的。”
阿历山大本来吓一跳,但看见那只鸡呆立在那儿,胆子又大起来:“看,就像茅山坚,怪模怪样,傻瓜一样。”
那只死鸡没有反应,阿历山大等了一会,到底忍不住伸手拍去,正拍在鸡头上。
那只死鸡被打得头一偏,还是没有反应。
“胆子小一些不难吓死。”阿历山大摇摇头:“坚叔你这个老狐狸,弄一只这样的 茅山鸡便要我知难而退,那有这么容易。”
“是啊。”老杜目光再转向僵尸鸡上:“吓我,给你看看我的厉害!”
话声一落,他伸手重重的一巴拍在鸡头上,鸡头差一点给拍离鸡脖子,一摆之后才 转回来,突然神气之极的一仰,发出一下恐怖之极的叫声。
老杜出其不意,差一点给吓破胆子。
那只僵尸鸡一叫之后,又回复呆呆的姿态。
老杜看着揉了揉眼睛,只以为眼花,等了一会看见僵尸鸡还是呆呆立着,才问阿历 山大:“老板,方才是不是这东西在叫?”
阿历山大考虑了一下:“好像是,但我不能够肯定。”
事实他方才并没有看清楚。
老杜目光转向僵尸鸡那边,看见还是呆立不动,大著胆子伸手再往鸡头上一拍。
僵尸鸡即时张嘴一声怪叫,老杜一怔,还未考虑应该怎样做,那只僵尸鸡的右翼已 开展,一拍正落在老杜面上,将老杜打飞丈外。
老杜不由怪叫一声,一个翻滚从地上爬起来,惊惶的看着那只僵尸鸡。
阿历山大亦同时傻了脸。
那只僵尸鸡双翼随即一缩一伸,向着阿历山大,一声接一声,发出恐怖的叫声。
阿历山大跟着一连打了几个寒噤。
僵尸鸡双脚跟着合起来,僵尸跳似的跳出了泥洞,跳向阿历山大。
阿历山大连忙跳开,摆开拳击的架式,大喝一声壮胆。
僵尸鸡应声停下,盯着阿历山大,双翼一伸一缩的,一阵接一阵恐怖的怪叫着。
阿历山大一个姿势紧接一个,只看那姿势,已知道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
僵尸鸡却好像给吓着似的,一声紧接一声怪叫,亦只是呆在当场。
阿历山大也是这样以为,架式继续摆下去,越来越多,冷不防高兴上头,脚上一滑 ,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他惊叫要爬起,冷眼已瞥见那只僵尸鸡双翼拍舞着,一步一步的 跳过来。
“阿杜!”他急叫。
老杜这次的反应居然快得很,手一探,枪已在握,一枪正中僵尸鸡的胸膛,那只僵 尸鸡火光暴闪中被枪弹击飞丈外,再在地上一连打了几个滚才撞在一块石头上,僵直不 动。
“好!”阿历山大脱口叫出来。
老杜立时给赞得飘飘欲仙,往枪管上吹一口气:“老板,我的枪法不错吧。”
其实连他自己也奇怪,他天生斗鸡眼,看东西一向有差误,这一枪那么巧正中鸡胸 。
阿历山大再一声:“好,一枪便把它打死。”
老杜怪神气的:“要是不死,补它一枪。”
“我看不用了。”阿历山大一个“哈哈”:“到底是科学胜迷信。”
说话间,老杜已走到僵尸鸡旁边,蹲下来,手中枪往僵尸鸡身上插下:“看你还凶 到那儿去。”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这句话还未说完,僵尸鸡眼睛突然又张开,翼一挥疾拍在老杜面上,又将老杜打飞 丈外,手枪亦跌下,落在火堆旁边。
僵尸鸡双翼随又一伸一缩,再伸。
老杜连忙一个虎跳扑进草丛中,僵尸鸡虽然不是向着他,还是躲藏为妙。
僵尸鸡也不是向着阿历山大,只是向着火堆,双眼呆滞无神。
阿历山大看在眼内,大著胆子爬行上前,爬向那柄手枪所在。
僵尸鸡的头也就在这时候“格格格”地转动,转向阿历山大,那边老杜一见不由双 手合什,一声:“喃呒阿弥陀佛。”
语声甫落。僵尸鸡的脖子已“格格格”地急转,疾转向老杜。
老杜大吃一惊,身子连忙往草丛中一缩,那边阿历山大已趁机爬上前,手一抓向那 柄手枪,却才伸出,僵尸鸡的头已疾转过来。
阿历山大一惊缩手,僵尸鸡双翼已向他转来,他连忙大叫:“老杜,把它引开。”
老杜一怔:“我?引开它。”
“快!”阿历山大大叫。
老杜唯有挥手作势,一面作鸡叫声:“咯咯咯”的,引那只僵尸鸡转向他那边,那 只僵尸鸡却是毫无反应,只是盯着阿历山大。
阿历山大不由满头大汗,一面挥手再催促:“阿杜,快快把它引开。”
老杜咯咯连声,那只僵尸鸡终于有反应,转头向他望去。
阿历山大探手拭汗,再探手抓向手枪,还未抓到,僵尸鸡已一脚踢去,正好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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