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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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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只是为了方便自己说话而已。

他面不改色,十分理所当然地说道:“没看出来吗?爷这是在酒后乱性!”

“……”

TAT爷,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做这么猥琐的事情时还说的这么正大光明好么?!

南月奴此刻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一方面,焦长卿的举动彻底打破了他先前对她相貌的否定!

可另一方面,她现在是在被他强/暴吗?!

“焦长卿,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理性和感性上,南月奴最终还是抓住了理智,义正言辞地同他道,“***罪是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严重的还要被终身关进大牢的呀!”

闻言,焦长卿却是似笑非笑道:“是吗?爷我哪里都去过,偏偏这坐牢的滋味儿还没尝过,不若去坐坐也好!”

说罢,手掌已是隔着衣衫覆在了她的左胸上。

虽是隔着重重布料,但那柔软的触感竟是说不出的美好,便就是这么一捏,都能让焦长卿得到偌大的满足感,舒服地让他禁不住低吟出声来。

他不得不感概,陈霆给南月奴下的药当真是狠。

竟是要让她这般清醒着来面对自己放荡的一面吗?倘若今日不是他替她喝下那酒,那么她……

一想到她会以怎样放浪的一面倾倒在陈霆怀中,他便觉胸口一闷,好似有团无名之火在侵蚀着他。

如此,下手的力道便就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啊啊啊!混蛋!你的手在捏哪里!!”从焦长卿的手覆上她的胸部开始,南月奴便就不淡定了。

谁想她这边还没反应过来,他入戏倒是越来越快了!

房门外不远处,陈霆也听见了这声惊呼。他眸色一黯,却是想到,那南月奴到底是个无辜之人。

这场婚约不是她定下的,她于所有人、所有事上而言,并没有任何错。

可他,却是要为了自己的人生而去毁了一个女子一生的清誉吗?!(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想到这里,他便猛地跨步,想要上去阻止这一切。

然而,那抹艳丽的身影却是更快他一步,在他跨出一步之后,突然捂着自己的肚子低吟:“啊,肚子……肚子好痛……”

南雪玉到底是装惯了柔弱,这么说着的时候,脸色已迅速泛白。

陈霆一急,连忙抱住她,道:“雪玉,你怎么了?”

“我肚子……好痛!”她一脸痛苦,似乎是疼到了极致。

陈霆一心想着那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哪里还记得南月奴?!便就立刻抱起南雪玉离开了客栈……

这一厢,南月奴也在死命挣扎着。

焦长卿好似突然换了个人似的,那张俊美的容颜上染着一抹异常红晕,虽不知为何,但看在眼中,却是在他往日绝美的容颜更添一份美艳!

尤其是那张薄唇,作为受害者,南月奴竟然该死的觉得他的唇瓣性感得要命!倘若不是她此刻正被他压在身下享受着非正常人的待遇,她倒真会萌生出一亲芳泽的冲动!

仅是揉捏她的胸部似乎还不够,仿若是听到了她心里的呼唤,下一刻,那张南月奴眼中性感得要命的唇瓣便就覆上她还在怒骂他的唇上。

直直将她所有的声音含着亲吻吞入他腹中。

南月奴睁大眼睛,好半天没能回过神来。

这一切仿若都是梦境一般,真心……恐怖啊!

焦长卿虽是带着药劲,但到底不会白白憋着自己。既然是要教导她,当然得下狠手!

只是,他未曾想到,她的唇瓣竟是这般柔软,如是染了蜜汁一般,让他久久不舍放开。

这一刻,他再也无法否认,自己的心里是有她的!

这么些年来,第一次有了这样想要拥有一个人的强烈愿望,想要让她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人,只为他所有!

南月奴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头一次知道,原来小说里说的接吻接到缺氧不是骗人的,这个当真得看对象啊!

接吻也是个技术活儿!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南月奴推搡着他,虽说焦长卿长着一张足以秒杀万千少女芳心的绝美容颜,但她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自己交给他了呀!

见推他无用,她干脆把自己的身子往下滑,不给他亲到自己的机会!

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焦长卿干脆猛一挥掌,掌风直接把桌上的饭菜全数掀翻在地,便连汤汁溅到他身上他也不以为意。

这点让南月奴分外震惊!

她认识他虽然只有数月之久,但每次见他,他都是穿着一身白衣,干净地连一丝灰尘都不曾有,简直就是个重度洁癖患者!

可此刻……他竟然能容忍自己身上溅有油渍!!

“你不会觉得浑身难受吗?”她指作为一个洁癖患者,他身上的油渍。

“所以才需要你!”他理所当然地指那满腔欲火!

不给南月奴再说话的机会,他猛地将她压倒在桌子上,还没有等她喘口气,他便就直直压了上来。

他哑着嗓子同她道:“月月,我会对你负责!”

负责?负啥责?!

南月奴还在回味他这句话的意思时,某人已经直接划开她的腰带,层层纱衣顷刻间铺开来,里面裹得紧紧的嫩白色抹胸暴露在他眼前。

焦长卿的眸子有了片刻失神。

“你不会来真得吧!”这一下,南月奴是当真害怕了!

先前他对她又摸又亲的,但眼神到底还挺正常,可现在……着实一副要将她吃干抹净的模样。

“难道你以为我方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对你开玩笑?”他扬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

南月奴哑然,她要是说“是”,是不是有些不大正常?!

都怪焦长卿平日里暧昧玩笑开得太多了!而且他们第一次在棺材里相遇时就该摸的都摸过了!

好吧,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这么一个绝色美男对你使用美人计,谁能hold住啊!

但是美人计只能点到为止啊,谁准他脱她衣服了!

“禽兽!变态!色狼!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就要大叫救命了!”她失声叫道。

却听他扬眉低笑:“你以为你那好未婚夫特地为我们安排的这一切,便就没有观众吗?”

只怕客栈外面正有一堆人等着冲进来看好戏呢!

南月奴怔住了,她不明白焦长卿这句话的意思,但到底不是什么好事就是。

陈霆……这竟是他设下的陷阱吗?!

见她突然没了反应,焦长卿也适时停了下来,他冷声说道:“南月奴,日后不要太过轻易相信一个人,尤其是男人。”

他这话说得分外冷静,与方才简直判若两人。

而后,便就是从她身上爬起,眸中情潮渐退,不醉不迷。

南月奴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黑着脸道:“你耍我?!”

可焦长卿却是不语。

他将外衣脱下,迳自丢在她身上,道:“回去洗干净了还我!”

“……”南月奴狠狠瞪了他一眼,本想将那衣服丢回去,再一看自己身上,在桌子上蹭的到处都是油渍,如若就这样走出去,还不被人吐槽死?!

想了想,便就将他的衣服穿上,并顺手将乱七八糟的发髻弄散,用发带随意绑在身后,而后朝着焦长卿低啐道:“莫名其妙!”

果真是吃饱了没事做,跑来玩什么酒后乱性?!真真是白白浪费了那张倾国倾城的相貌啊!

面对着一屋子的乱七八糟,南月奴再没了兴致留下,权当自己方才又被他摆了一道,没好气地一声轻哼,继而甩袖离去……

她方一离开,焦长卿便好似全身力气都用尽一般,沿着墙壁坐倒在地上,脸上一片桃红,便连喘息声都显得愈加粗重。

他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住要了她,可那丫头只怕还以为他是故意整她的吧?!

想到这里,他唇边泛起一抹轻笑。

罢了,便就如此,也好过让她恨他。

只是……胭脂醉,陈霆与她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竟做得这般决绝。

雾北怕是鲜少有人知道胭脂醉究竟是什么?!这是来自东极的酒,一口即醉,醉后便能使人萌生错觉,以勾出人心最深处的欲火。

这酒只对像南月奴这般没有半点武功、自制力又差的人有效,于他却是半点作用都没有。

可关键是,那酒中被人下了药……一种能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焦长卿眸光微敛,看来,他必须要好好查一查南月奴身边的人不可!

只是现在……

他拉开衣襟,只觉胸口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浑身燥热如火。

“啪!”门再一次被推开,伴随着南月奴的高喝声,“姓焦的,本姑娘想了想,觉得方才的事你必须要给我个交代……”

她话音未落,便就怔愣在门口,抬起的步子也不知是该放下还是收回。

眼前,焦长卿面颊上泛着两团可疑的红晕,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襟,胸前露出一大片肉色!

啧……果真是被老天爷区别对待的人呐,只是这般随意的动作,竟让南月奴鼻头一热,两条红涕便就这么没节操的流了下来。

便就见焦长卿扬眉说道:“如今你也看过我的身体了,要不要再来摸一摸好抵消方才之事?”

“……”

他当她是在垂涎他的美色吗?!她好歹还是个柔弱小女子好么?!

南月奴一抹鼻血,冲上前两手一抓,隔着衣衫狠狠抓在他的胸口。

咩~她其实早就想抓一抓了!

焦长卿一愣,随即笑了开来,他哑着嗓子问道:“为何又回来了?”

“讨说法啊。”南月奴收回手,目光直直盯着他道,“你是不是病了?”

她到底不是狠心之人,明知他有异样,岂能丢下他一人离去?!

焦长卿轻声一叹,正欲开口,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习武之人向来耳聪目明,不用等看到他便就已察觉,来得还不止一人。

他目光微敛,在她耳边轻喃:“抱紧我,不要出声!”

蛤?!

南月奴不明所以,便就在那群人刚刚到达房门口之时,焦长卿猛地将南月奴一把抱进怀里,直接破窗而出,从客栈二楼跳了出去。

二人皆是白衣飘飘,远远望去,便就好似一对仙侣踏云而来,当然,如果没有南月奴的尖叫声那就更美好了!

只是也败她的叫声所赐,竟被人认出,那日同九爷一道凌空飞过的人正是南记棺材铺的二少爷,南绍谦。

再加上,据目击者称,当日客栈包间里一片狼藉,饭菜汤汁撒了一地,桌子上的油渍更呈现出被人压过的痕迹!

再据全福客栈掌柜声称,当日他在楼下守店时,房间里不断传出某人的尖叫与呻吟声,以及楼板的震动声。

于是乎,关于当日客栈里的故事众说纷纭。

有说九爷与南公子早已珠胎暗结,已成一段佳话!

也有说南公子当日是在同九爷吵架,因为他不甘心做下面那只!

当然,也有明白人表示,其实南公子一点都不喜欢九爷,但九爷势大权大,逼得南公子不得不做他的男宠!只不过呢,鉴于九爷相貌实在惊为天人,所以此版本只为少数人信奉!

总之,故事的各种版本都有,其主角直直围绕神秘九爷与南家二少!

☆、75。 千岁5·轻薄(今日第三更5000+)

“焦长卿,我们要去哪里?”甩开那一帮突然冲进来的人之后,南月奴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一条她极为陌生的街道。

不是她一定要这么不矜持,在被身边这男人轻薄之后还屁颠屁颠地跟过来,实在是……

她无奈地望着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的焦长卿。

自从客栈轻功逃出后,他便像个软柿子一般瘫软在她身上。倘若不是看他脸色苍白,还喘着极弱的气息,南月奴当真会一脚将他踹开。

半天都不见焦长卿回答她,只是紧紧闭着双眼,好似是睡着了一般旄。

南月奴无语望天,她琢磨着,还是先找个地方将他安置好,再去找个大夫来给他瞧瞧吧!

看他这模样,莫不是中毒了?!

想到这个字眼,南月奴浑身哆嗦了一把,竟是说不出的阴寒嵝。

“千岁?”突然,一声略显正气的声音自他们面前响起。

南月奴狐疑地望着站立在他们面前的几人,几个穿着好似官衙服饰的男子。

那官服却又与先前在京兆尹那看见的有所不同,莫不是哪家皇亲府上的侍卫?!

“你们……叫他?”南月奴指了指靠在自己身上的焦长卿,神色茫然。

千岁?!听这称呼……这家伙莫不是个王爷?!

那几人似乎对她的疑问毫无反应,其中一人见焦长卿软趴趴地靠在她身上,面色难看,二话不说立刻拔刀相向,怒斥道:“说!你对九千岁做了什么?!”

“……”南月奴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她翻翻白眼,十分想回他们:明明是你们家千岁大人对本姑娘做了什么好嘛?!

但是,不等她详细解释如今的状况,便就听那人又道:“来人,先将她押回去,且等千岁醒来再做定夺!”

“……”

南月奴后悔了!她真应该就直接摔门走人才对,好好的又跑回去干嘛?白白惹得一身腥啊!

如今望着这个阴暗、潮湿的大牢,她简直要欲哭无泪了。

不是应该让强/奸未遂的焦长卿来坐牢才对嘛?!为什么被关进来的反而是她这个受害者?!

“这位小哥,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其实我是救你们家王爷的人啊!”南月奴隔着牢门同那在牢里巡逻的狱卒解释道。

可那狱卒却是眉头一挑,十分诧异道:“你救的?”说着,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几番,轻蔑道,“就凭你?半点功夫都没有,你能救得了我们九千岁?!”

说起焦长卿,他瞬间来了劲儿,干脆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同南月奴说道:“你别看我们九千岁长得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那功夫可当真是了得,整个京城至今还没人是他的对手呢!”

“这么厉害?”南月奴一脸不信。

想了想,人家厉不厉害关她什么事?!她如今想办法自保才是,于是她嘿笑道:“小哥,你也瞧见了,我这么个没有半点功夫底子的人,怎能伤得了你们王爷啊是不?!所以这是冤案呐!未免造成你们衙门里的办案事故率,还是赶紧放了我吧!”

“放?”那狱卒好似在看闹剧一般望着她,冷笑一声,却是道,“老子至今还没见着谁能活着从这东厂大牢里出去的!”

说罢,他站起身来,十分“好心”地提醒南月奴说道:“你也别妄想着能出去了,有这心思不如花点银子好找家人来帮你打点后事吧!”

这狱卒完全不似在开玩笑的模样,南月奴被这一吓,也提高了几分警惕。

她试探地问道:“那请问……你们家千岁王爷可醒了?”

只要他醒来,便一定能证明她的清白!

闻言,反倒是那狱卒一脸狐疑地问她:“从刚才开始,你为何要唤我们千岁为王爷?”

“难道他不是王爷吗?”南月奴错愕。都称为九千岁了!

可那狱卒却好似听到了什么莫大的笑话一般,脸上毫不掩饰地爆笑出来:“你说你救了我们千岁,难道还不知道九千岁的身份吗?”

被他这般鄙夷地问话,南月奴翻翻白眼,她倒是也想要知道啊,可又没人告诉她!

紧接着,便就听那狱卒十分自豪地说道:“告诉你吧,我们家九千岁的真实身份是……”

“这么好奇爷我的身份,怎的不直接来问我呢?”

南月奴正在等着狱卒道出焦长卿的身份,那人便就直直出现在牢房里。

那狱卒见着他,面色一白,知道是自己多嘴了,便连忙跪地磕头,道:“小的该死,请千岁饶命!”

“行了,你出去吧。”焦长卿面色淡然道。

狱卒如蒙大赦,连滚带爬连忙跑了出去。

南月奴的目光落在焦长卿的身上,他早已换了一身衣裳,白得晃眼,却更衬托得那张脸显得苍白至极。

见他这模样,南月奴方才想要质问他的话又硬生生吞入腹中,转口变成:“你没事了?”

“怎么?你在担心我?”他挑眉,十分戏谑地走了过去将牢门打开。

“我是怕你万一死了,那谁来放我出去?!”南月奴白了他一眼。

今日这笔帐她可是记下了!

闻言,焦长卿轻笑出声来,他道:“你放心,我先前同你说过的话依旧作数!我,会对你负责的!”

南月奴皱眉,想起当日她以“南绍谦”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也说过这种话,便就饶有兴味地同他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的身份?”他揣测。

南月奴摇头:“这是下一个问题。”

“那你想要问什么?”

见他一脸疑惑,南月奴唇角一勾,双眼眯成一条线,嘿笑道:“其实你是个双性恋吧?!”

所以才在对“南绍谦”说过要守护他之后,又对南月奴说会对她负责!

可她忘了,这是古代,听到这个问题,焦长卿面无异色,反而是问她:“双性恋是什么?”

“……”算了,她还是不要来荼毒古人了吧!

“好了,你可以回答你的下一个问题了,不过……”南月奴望了望这阴暗潮湿,还明显会有蟑螂老鼠一类动物出没的大牢,浑身不自在地哆嗦了一把,果断说道,“我们能出去聊么?”

“自然。”焦长卿至始至终都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可南月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想,一定是这可怕的环境给了她错觉!

走出牢房的时候,焦长卿同她道:“我不是什么王爷,也不是什么大官。”

“既然什么都不是,那为何人人见了你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南月奴翻翻白眼,她可不是白痴,方才那些人的神情举止她可全部看在眼中,“何况,普通人能结交到六皇子那等高高在上的人?”

面对她的质问,焦长卿面不改色,他道:“我叫焦长卿,字千岁,排行老九,所以大家都叫我九千岁。在宫中就职锦衣卫,于皇上面前能说得上几句话,所以六皇子包括李丞相他们才会对我有所忌惮或结交。呶,这是我的宫牌。”说着,他当真递了块令牌给她看。

南月奴拿在手中左翻右看,上面果真写着“锦衣卫”三个大字。

她轻斥道:“搞半天原来是个在宫里做保镖的啊!亏我还以为你是什么皇亲国戚呢,要是能攀附上,那本姑娘岂不是发了!哈哈哈……”

南月奴说出这样的话,无非是想让自己紧绷的神经给放松下来。

反倒是焦长卿闻言额际青筋暴起:“爷只是个小侍卫你很失望?”

“怎么会呢!”南月奴斜眉笑道,“不过你那名字当真是好玩,千岁千岁……莫不是你娘亲想让你成精不可?哈哈哈……”

望着她这般无形象地大笑出声来,焦长卿默然。

他道:“天色不早了,我已命人准备好马车送你回去,你且别忘记明日要进宫面圣。”

说罢,便有一人从他身后跟了上来,对着南月奴做出请的手势来:“姑娘请随奴才走。”

南月奴这才惊觉,原来天色早已暗下,只怕是急坏了家中那些人,便也不多做逗留。

对焦长卿她还尚有疑问,不过这些日后再慢慢问他即可,她得赶紧回去睡个美容觉,明日好神清气爽地进宫面圣!

一直等到南月奴的马车消失在视线里,焦长卿才好似站不稳一般几欲倒下。

便有一人不知从何出现,自他身后稳稳扶住他。

那人自他身后探出头来,却是一脸凝重的神无乐:“九爷,您就这样跑出来,是想考验无乐的医术还是想试试看您这身体能强撑多久?”

“若是都有呢?”他低笑出声,夜色下,那张脸过分苍白。

神无乐抿唇不语,焦长卿毒素未清便就这般急着来东厂大牢,自然不是为了公事。

方才那乘马车离去的女子她也瞧见了,便就是这个女人吗?!让焦长卿至于连性命都不顾?!

她垂眸片刻,同他道:“九爷,若您不想终身残废,这段时间最好待在阎月楼不要出来!”

说罢,也不给焦长卿反驳的机会,便朝虚空中喝道:“来人,送九爷回去!”

……

回到南府之后,南月奴并未将所发生的这一切告诉任何人,而是找来素素,问道:“今日三小姐找你是为了什么事?”

素素以为她是在铺子里待晚了,先前好几次都有过类似的情况,所以未曾想过她走后竟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此刻,听到南月奴突然这般问她,愣了片刻方才说道:“奴婢回府后并未曾见到三小姐,她房里的丫鬟告诉奴婢,三小姐等不及便出去了,说是罚奴婢去洗衣服。”

闻言,南月奴的目光微敛,淡淡说道:“也就是说……你至始至终都未曾见到过三小姐?”

“嗯,听说傍晚的时候,是陈公子送三小姐回来的。”素素不疑有他,如此说道。

闻言,南月奴却是'w;w;w;。;w;r;s;h;u;;。;c;o;m;'神经一紧。

好一个陈霆,说是请她吃饭,结果把她撂在客栈被焦长卿调戏,自己倒跑来跟她家妹子约会来了!

“小姐,他们一定是不巧碰见,所以陈公子才送三小姐回来的!”见南月奴面色有异,素素连忙改口。

南月奴却是斜睨她一眼,道:“陈公子可曾提过我?”

“呃……奴婢一直在洗衣服,未曾见到陈公子。”素素擦擦额头冒出的冷汗,深深觉得她日后还是少说话吧!

南月奴低低一笑,看来……这件事当真是设计好的呀!

她再傻也明白,焦长卿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出那样的话来。

再仔细一想,陈霆的这个饭局请得着实有些莫名其妙,可他们也不过是数面之缘,尤其是“南月奴”这个身份,于他更是只有一面之缘而已。

陈霆犯不着对一个弱女子下此狠手,尤其这人还是他的未婚妻……

她与陈霆之间,唯一的联系便就是婚约,而这婚约之外,更是插足了一个南雪玉!

如此,整件事情便就豁然开朗。她想起,当日她昏睡醒来之际,听到南博厚同赵氏的对话,南雪玉与陈霆之间早已有染。

只怕……那真正想要毁她清白之人是她的好妹妹,南雪玉!

南月奴眸色微扬,唇角无意勾起一抹笑意来。

虽说她不爱惹事,但也绝不是那等任人欺凌之人。如果这件事当真是南雪玉同陈霆所为,她自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

次日一早,南月奴便就被素素从被窝里给唤醒,提醒着她这一十分悲剧的事情:“小姐,您再不起床进宫面圣,是会触怒皇上,这后果可不小呀!”

她猛地从被窝里坐起,问道:“绍谦可回来了?”

她到现在才想起来南绍谦的重要性吗?!

素素无语望天,同她道:“自小姐你打着二少爷的名义去参加皇商竞选开始,夫人便就同意让二少爷外出游学,昨日更是传信给他,让他这段时间万万不要回京。”

“……”

她二娘这是要断她后路吗?!

南月奴本是想着今日带南绍谦一同进宫,届时同皇上说明一切,这种自首性的做法应该能获得特赦吧?!

故意的!赵氏绝对是故意的!

南月奴掀开被子,一边穿鞋一边问道:“那我爹呢?”

“咦?小姐你不知道吗?今日一早夫人便央着老爷,带着三小姐一同去城外的寺庙进香了,还特地交代说明日再回来。”素素一本正经地同她道。

“……”爹,您这也是要抛弃我的节奏吗?!

南月奴欲哭无泪,深吸一口气道:“罢了,给我拿套男装过来。”

既然都这般绝情,她不若就干脆将男装进行到底吧!

南月奴赶鸭子上架,穿戴洗漱完之后,便就匆匆上了马车。

她今日一袭绛紫色衣裳,外套同色淡系纱衣,腰间一根镶满翡翠玉带束身,头发用着白玉冠高高束起,紫色发带随着如瀑墨发垂落在脑后。整个人显得神采异常,颇有几分大家子弟风范。

第一次得见天颜,南月奴怎么也得将那满朝文武给比下去不可!

☆、76。 美声·钟(情(今日第四更5000+)

“南公子,皇上还未退朝,请您先去御书房等候。”引路的小太监毕恭毕敬地领着南月奴在内宫中走着。

南月奴却好似乡下人第一次进城般,一双眼睛左张右望好不新奇。

啧……果真不愧是皇宫啊,当真是气派!

没想到她穿越成个商贾之女,有朝一日也能进宫开开眼界!此刻,南月奴的心是沸腾的,脸上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欣喜。

便就在这时,一声甜腻却略显跋扈的声音传了过来:“快点!你们这般蠢奴才!旄”

南月奴好奇地抬眸望去,便就见一棵大树之下,一众太监宫女蹦蹦跳跳的。

摘树叶?!

她抬眸,便赫然发现,一只风筝卡在了树桠之间嵝。

而说话的是一个约莫十来岁的小女孩,那女孩穿着精致,锦绣罗衫上绣着朵朵嫩白色的花儿,沿边滚着一圈纯白色的兔毛,衬得那张粉嘟嘟的脸庞娇俏可爱。

能在宫中如此打扮之人,怕是哪位公主吧?!

南月奴心下这般揣测,便就听那为自己引路的罗公公一声惊叫:“呀!怎么碰上这小祖宗了。”

他声音说得很轻,却是一字不差地传入南月奴的耳中。她眸色微眯,轻笑道:“敢问罗公公,这女娃是?”

罗公公凑近南月奴,声音压得极低,道:“这是九公主。”说起她的时候,他好似看到了什么大麻烦一般紧接着说道,“趁着公主还没发现,咱们赶紧离开这里!”

说罢,便就转身准备绕道而去。

却还未等他抬步离开,便就听背后传来一声厉喝:“站住!”

罗公公浑身一抖,脸色瞬间拉耸下来,转过身嘿笑道:“奴才见过九公主。”

那九公主穿着一双绣着金边的小靴子,一步一步走向他们,眉毛一挑,指向南月奴问道:“你是谁?”

南月奴可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见这公主说话的语气便就知道,八成是个被惯坏了的小公主。

便就双手作揖,俯身行了一礼,道:“在下南绍谦,今日是奉皇上之命前来进宫面圣。”

“原来是父皇的客人呀!”九公主闻言唇角一弯,好似变了个人似的,说道,“父皇还在上早朝呢,不如你来帮本公主一个小忙可好?”

南月奴神色微讶,见那罗公公面色纠结,拼命朝她使眼色,她便道:“如此怕是不好,不如等见完皇上之后,绍谦再来帮助公主可好?”

“不好!”见他拒绝,九公主面色一边,怒斥道,“本公主现在就要你!你若是不从,本公主就去告诉父皇,说你欺负我!”

“……”这番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南月奴无语,只好道:“那公主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便就见方才还一脸怒容的九公主玉手一指,准确无误地指向那被太监宫女们围绕着的大树,道:“去帮我将那风筝取下来!”

取风筝?!那棵树少说了有四米多高啊!

南月奴嘴角抽了抽:“公主是在开玩笑吧?!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帮你取了么?”

“可他们都够不着啊!”九公主勾眉轻笑,道,“本公主瞧你这粗胳膊粗腿的,肯定会爬树,就你了!”

粗……粗胳膊粗腿?!

南月奴额际青筋暴起,她还嫌自己这副小身板太瘦了好么?!哪里粗胳膊粗腿了!!

倘若这九公主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娃,她早就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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