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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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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便再自然不过地落座在椅子上。

抬眸,目光直视李相,似乎是在等着他方才的提问。

却看那李相,掌心早已沁出一片冷汗,虽说他能执掌朝堂文武百官,但每每见着焦长卿,却总是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好似他只一眼便能将他看穿,让他无所遁形。

想到这里,他便故意将目光转向他处,似乎是要刻意避免焦长卿一般。

但那焦长卿又岂会是这般轻易便就放过他?

“丞相大人,长卿可还在等着您的回答呢?”他挑眉,神情淡漠地提醒他道。

李相面色一僵,竟是无言回答。

皇帝北堂钧天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

他道:“长卿,李爱卿不过是无心失口,你又何须同他计较。”

“皇上这话便就不对了。”焦长卿抬眸望了眼北堂钧天,眸色认真道,“丞相大人身为百官之首,更是于万民表率,这般直言诋毁于长卿,岂非是未将皇上放在眼中?”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若是回答不好,那便就是辱灭君王之罪!

李相吓得一身冷汗,连忙跪倒在地,同皇帝说道:“皇上,微臣绝无此意,恳请皇上明察!”

却还不等北堂钧天开口,便就听焦长卿似笑非笑道:“丞相大人,您这样说来,莫不是长卿冤枉了你?”

“这……”李相哑口,焦长卿太过镇定,便就是这样镇定的神情却越发显得让人焦虑。

他垂眸,脸色已是极为难看:“微臣不敢!”

这句话看似是对皇帝所说,却是说给焦长卿的。

便见焦长卿扬唇一笑,好不邪魅道:“既然如此,丞相大人以为这棺木皇商应属谁呢?”

李相面色难堪,却是抿唇不语。

本以为皇上会出面替他解围,谁知北堂钧天与六皇子北堂靖却也只是随着焦长卿一道望着他。

如此意图已是再明显不过,他们是要同焦长卿一道逼他认可南记!

然而,也就是此刻,只听那守在殿外的太监突然一声高喝:“太后娘娘驾到!”

李相神情一松,如是看到救星一般,朝着那已踏入大殿中端庄威严的皇太后俯地一拜:“叩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后,好似挑衅一般望向焦长卿。

即便是皇上压不住他,却看他要如何去应付皇太后!

☆、59。5 人情·看戏

雾北皇帝至孝,虽为一国之君,却对其生母,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娘娘言听必从。

此刻,知晓太后突然前来,便顿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却见那六皇子北堂靖也是一脸凝重,唯有焦长卿面色不变,好似早已料到太后会来一般。

行礼过后,皇帝北堂钧天将太后迎入座椅,脸上堆满笑容道:“太后,有什么事派人过来通知下儿臣便是,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太后进来后目光便直直落在焦长卿身上,眸色微扬,语气却是不冷不热道:“哀家来此是有事要求皇上。”

“太后尽管吩咐,何须用上‘求’字!”皇上眸色微敛,心里已大略明白太后的来意。

果然,他话音方落,便就听太后说道:“哀家听闻皇上命老六去择选棺木皇商,便就来向皇上讨个人情,想将那皇商定为李家棺材铺,就不知皇上肯不肯卖哀家这个薄面!”

“这……”皇帝面露难色,太后是他生母,若是不应她,怕是不妥!

可若是如此,焦长卿那边又要如何交代?!

这一番僵持,最开心的莫过于李相了。

自太后出面开始,他便就知道,棺木皇商是非李家不可了!

可是,让他心里极为不安的是,焦长卿至始至终都是一派镇定的模样,对于太后的要求也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这般平静便就显得有些让人不安!

“怎么?皇上莫不是不愿意应了哀家的要求?”见皇帝半晌都未说话,太后的音量兀自提高了几分。

如此,北堂钧天也唯有一声轻叹,道:“儿臣岂敢!”说罢,便就朝着六皇子北堂靖说道,“靖儿,可是听见太后的话了?便就如此去办吧!”

北堂靖闻言心一沉。

太后永远是皇帝的软肋,可是那焦长卿又岂是好应付的角色?!

“儿臣领旨!”北堂靖沉声应道。

抬眸朝焦长卿望去之时,却只见他至始至终噙着一副浅淡的笑意,不喜不怒,好似是在看戏一暗。

可那双眸子却是犹如海浪汹涌,兀自散发出噬血精光……

自御书房出来之后,焦长卿也是一直沉默不语,饶是北堂靖这般与他深交之人,也不免疑惑他此时的想法。

“长卿,父皇向来对太后言听必从,今日之事你切莫要责怪到父皇身上。”说到这里,他却也是一声轻叹,“也就只能怪我棋差一招,竟是让那李相请来了太后!”

闻言,焦长卿却是眉头轻挑,好似十分诧异道:“你怎知那太后是李相请来的?”

“难道不是他……”北堂靖话音一顿,却是猛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是你请来的太后?”

☆、6·0。 纵火·绑架

焦长卿盈盈一笑,铺开折扇轻轻摇曳,却是意味不明地笑道:“我不过是在御花园中说了一句棺木皇商非南记不可。”

“为什么?!”北堂靖皱眉,“你分明就知道,太后向来与你作对,这句话分明是传到了太后的耳中,所以她才会突然来到御书房!”

说到这里,他又好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揣摩地望向他:“莫非你不想让南记棺材成为皇商了?”

“你当真以为……皇上答应让南记成为皇商,那李相便就会轻易放弃吗?”他垂眸轻笑,如是在同北堂靖闲谈,可是这句话,却是道出了无尽杀机。

北堂靖转念一想,便就领悟他话语间的意思。

只怕今日定下南记为皇商,还等不到圣旨下达,南记就会立刻从雾北消失!

此刻,他却是不得不佩服起焦长卿的深谋远虑,他问道:“那你如今帮那李家得到了棺木皇商,又如何能扳回局面?”

“这个嘛……”却见焦长卿明眸辗转,狭长凤眸写尽万种风情,薄唇微扬,如是在品尝陈年佳酿一般回味千载,“自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

……

是夜,城东李家棺材铺发生火灾,铺子里多是一些易燃的木材,顷刻间,铺天盖地的大火席卷整个棺材铺,足足烧亮半边天。

南月奴站在人群中围观这一切,竞争对手遭此大劫,她应当高兴才是。

可是望着那如同火龙一般的火焰,她心里却是一阵阴凉。

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木材易燃,既然是做棺木生意,自然是会做好防火措施。

李家这场大火来得太突然,却更像是人为!

虽然不知是谁做的,但她隐隐觉得这事与自己有关!

便也就是这时,一阵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跑来,在她还未缓过神来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把抓住手腕,一股强劲的力道猛然将她拽了过去。

黑暗中,南月奴惊恐地睁大瞳眸,猛地抬脚朝那人脚上跺去,却好似被他提前看穿一般给躲了过去。

而后,便有一双手穿过她腰际,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而另一只手却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

绑架?!

南月奴瞳眸微敛,双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想要借力将他推开。

却听到一阵温和而低哑的嗓音自她耳畔划过:“别动!”

这声音……南月奴神情微愕,竟是连挣扎都给忘记。

察觉到被他钳制住的南月奴不再动弹,对方也好似松了些力,只是捂在她唇上的手却未放下。

温热的气息拂在他掌心惹得一阵瘙痒,好似是有什么在他心上轻轻划过,惊起一池涟漪。

☆、61。 6暧昧·恐惧

这声音分外耳熟,确是焦长卿无疑!

知道是他之后,南月奴紧绷的心情瞬间松懈了下来。

可是,意识到他们此刻正以怎样暧mei的姿势拥抱在一起,她不免又是一阵恼怒。

“你……”但是,她话音刚出,那捂在她唇上的手猛然收紧,几乎要让南月奴喘不过气来。

焦长卿贴近她几分,轻声说道:“别出声。”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际,说不出的悸动。

她这才看清,他们此刻正处在一处窄小的胡同里。

紧接着,便就见一群穿着官差服装的衙役们匆匆跑了过去,所过之处,所有前来围观的百姓全被抓了起来。

南月奴诧异地睁大瞳孔,不解为何会是这样?!可心里却也十分清楚,倘若不是焦长卿及时将她拉到这里,她此刻便也在那群人之中。

便听那为首的衙役说道:“纵火凶手极有可能在这里,丞相大人有令,将这里所有人都带回去审问!”

这种“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愿放过一人”的做法足足令南月奴大开眼界。

回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倘若被抓了去,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一股冷汗自她背脊冒出,这是南月奴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慌。

“南姑娘?”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焦长卿的声音。

南月奴神色怔忡地抬眸望着他,他不知何时已将她放开来。

狭小的胡同里,南月奴背靠着墙壁,与他之间不过咫尺,却好似也是靠着那墙壁支撑,才没有在焦长卿面前狼狈倒下。

“你为何会在这里?”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心里有个疑问越来越大,答案呼之欲出,可她却怎么也不愿去相信。

闻言,焦长卿似笑非笑道:“自然是过来看热闹。”

“你觉得这是场热闹?”南月奴抬眸望着他,眸子里写满他看不清的神色。

直到这一刻,焦长卿才发现她的异常。

他微微蹙眉:“你怎么了?”

细看之下,南月奴的脸上冒出细密的虚汗,便是依在墙壁上的双腿都微微有些颤抖。

黑暗中,他只能借着月光看清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焦长卿的心猛然一缩,好似是在焦虑,可却是掺杂着一股他自己也看不清的情愫。

便就见南月奴抬眸,好似是在质问他,语气却又十分得肯定。

“李家大火……是不是你放的?”她望着他,眸色坚定,却隐隐透着一抹恐惧。

那是南月奴第一次直面生死,第一次知道……人命可以如此不值钱……

☆、62。 脆 弱·隐忍

“李家大火是不是你放的?”见他久久没有出声,她再一次问道。

此刻的南月奴,没有了往日的嬉笑、洒脱,那张素净的容颜上,被恐惧所覆盖。

她想要听到他说不是,可是心里却已然肯定,他就是那纵火凶手。

这是焦长卿从未看见过的南月奴,他以为,她那天马行空的思维、那勇往直前的性格,断然不会出现这样害怕的神色。

可是此刻,她却是将这一面完完全全呈现在他面前。

这样的南月奴……让他陌生至极!

他焦长卿做事,何时需要看别人的眼色、别人的心情了?!可是这一刻,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什么,竟是不想让她失望。

良久,他那淡漠的容颜上,突然扬起一抹啼笑皆非的弧度,手中合起来的折扇轻敲她的额头,嗤笑道:“开什么玩笑,这样说来,爷岂不成了杀人凶手?!”

“当真不是你?”南月奴紧皱的眉头微微松懈了下来。

便就见焦长卿凤眸斜睨,狠瞪她一眼:“就算我倾心于你二弟,你也不用这般落井下石,非要置我一个纵火行凶的罪名吧?”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神情,当真不似在骗她。

南月奴那颗紧绷得快要将她撕裂的心终于稳稳落定,可是双腿却已是虚软到怎么也站不住。

焦长卿眼疾手快,连忙将几乎要滑落到地上的南月奴抱住,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你是不是病了?”

说话的同时摸向她额头,却是滚烫得吓人。

焦长卿二话不说,直直将她打横抱起,朝着那阎月楼直奔而去……

南月奴自认身体向来极好,这次生病,她认定为是她穿越的这具大小姐的身体太过脆弱!

可帮她诊脉过后,阎月楼的专属御医神无乐一张脸却是越来越黑。

“如何?”坐在旁边神情凝重的焦长卿目光紧紧盯在南月奴身上,深幽的瞳眸间看不出其情绪如何。

便见神无乐黑着一张脸站起身来,淡漠道:“九爷,咱们还是出去说吧。”

同样在一旁伺候的小卓子闻言,心猛地一沉。

出去说?!

难道这位南姑娘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然而,他方一出屋子,便就瞧见神无乐一脸怒容,朝着焦长卿愤慨道:“九爷,属下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您!无乐是特地留在九爷您身边照顾您的安危的,所以请您务必要记得,下次莫要再下什么急令要我来给别人看病了好么!”

好吧,这番话她说得还是挺隐忍的。

想起她接到九爷的召令兴冲冲的赶来,结果却还是给其他姑娘看病……倒也真是难为她了!

☆、63。 含情·嗜。杀

小卓子觉得,自己特别能理解这位神医姑娘。

毕竟人家能起死回生的医术那是用来救命的,可九爷倒好,竟是将她召来看个受惊过度的小病症!

但是,他家九爷也并非常人,神无乐这番话并未影响到焦长卿对南月奴的担忧。

一番委婉加隐忍的训斥过后,焦长卿双目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神医姑娘,薄唇微启,却是道:“那她现今状况如何?”

神无乐那已然泛红的双颊瞬间苍白,泄气道:“无碍,只是受到了些许惊吓,吃几味药便好。”

闻言,焦长卿这才松了口气,道:“小卓子,去帮着煎药!”

而后,自己则裙摆一撩,转而又踏进了房间。

神无乐那张黑极的脸更加死黑,感情她方才的话都白说了?!

好想在药里面再下几贴毒药怎么办?!

站在一旁的小卓子打了个冷颤,心里不断哀嚎:爷啊……神医姑娘只有您能压制得住啊,您这不是把奴才往火坑里推么,嘤嘤嘤……

而此刻,尚在昏迷中的南月奴正在做着梦,一个以前觉得再平常不过,如今却是遥不可及的梦。

梦里,她还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她的三流化妆师,每天忙忙碌碌地生活着。

她也曾想过,拥有自己的一间小铺子,有个十分疼爱自己的男朋友,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穿越到这个世界里,她短暂的恐慌过后,很快便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她以为,自己不过是换了个时代,她还是以前的那个蓝月。

在这个异世界里,她实现了自己的第一个梦想,拥有一间小铺子!尽管那是个棺材铺。

可是,这个世界比她想象中的太过残酷,一场大火就可以毁了一个铺子、毁了数十条人命。

倘若今天被烧的不是李家棺材铺,而是他们南记呢?

这样极度的慌乱,让南月奴第一次认清……这是一个嗜杀的时代……

望着睡梦中的南月奴额头沁满冷汗,本是粉嫩的脸颊显得异常苍白,焦长卿眉头紧锁。

想起她昏迷前问自己的话,不禁垂眸凝望她。

她是……被李家的大火给吓到了吗?!

如若她知道,这场大火当真是他命人放的,是不是会从此害怕得远离他?!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焦长卿猛然心惊。

自己开始不过是觉得她与常人不同,所以才异常关注。可是此刻,想到她会害怕他,他竟会莫名觉得不舒服!

这种异样的感觉挠得他心里极不舒服,他豁然站起身来,面上一片清冷:“来人,将南姑娘送回南府!”

☆、64。 苟且·弃妇6

“月儿啊,是爹爹对不住你,只要你醒来,爹爹什么都答应你。”

“老爷,月儿不过是昏睡了几个时辰而已,您就莫要这么伤心了。”

“你懂什么?!倘若不是你暗中撮合玉儿和陈霆,让他们做了那等苟且之事,咱们月儿至于病成这样吗?”南博厚一声怒斥,好似是恨极,却又万般无奈。

睡梦中的南月奴便就是在这样的争执声中苏醒过来,便就瞧见坐在她身旁声泪俱下的南博厚与站在一边欲言又止的二娘赵氏。

“爹……”她一声轻吟,似乎是太久未曾说话,嗓子一片干哑。

本在极度伤心中的南博厚听到这声呼唤,眸中一阵欣喜:“月儿,你终于醒了!我的月儿……”说到这里又是一阵低泣,“是爹爹对不住你,爹爹让你受苦了……”

南月奴眉头紧锁,她记得她是亲眼围观了李家棺材铺的大火,然后是昏倒在焦长卿的面前……这跟她老爹有什么关系?!

“爹……”她张了张口,刚想问话,却又立刻被南博厚给打断了。

只见她亲爱的老爹义愤填膺道:“月儿,只要你一句话,哪怕是毁了与陈家的交情,爹爹也决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啥?什么时候跟陈家扯上关系了?

南月奴茫然地眨眨眼,便就听站在一旁的赵氏连忙开口阻止:“老爷,如今玉儿与陈霆已有了肌肤之亲,您若是这时候与陈家决裂,那玉儿以后可怎么办呀!”

听到这句话,南月奴总算有点明白了过来。

她转而问道:“爹,是谁送我回来的?”

“你不是自己回来,然后昏倒在门口的么?”南博厚如此反问。

她皱了皱眉,在心里咬牙切齿!好个焦长卿,竟然敢将她丢在大马路上就不管了?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不过,她却也明白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八成是南雪玉背着她同陈霆做了什么苟且之事,所以那陈家要以此悔婚,改娶南家三小姐。恰巧自己又不明缘由昏倒在家门口,便就被误以为是受不了这等打击。

南月奴明眸微转,且先不说南雪玉与陈霆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她也不打算嫁给陈霆。但是如若是被那陈家来悔婚,她南月奴岂不是要被人给说成弃妇了?!

更何况,自己虽说过会帮助南雪玉得到陈霆,那也没说过要牺牲自己的名声!这笔帐算下来着实不划算!

再说了,士可杀不可辱!

便就见南月奴一张怔愣的小脸突然垮了下来,百转千回道:“爹……您可要替女儿做主啊……嘤嘤嘤……”

……

☆、65。痪 瘫痪·笔录

南月奴这一病,病得倒也是时候。

京兆尹前来办案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一脸苍白,虚弱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京兆尹来咱们南府做什么?”她一脸不解地问着站在一旁伺候她的素素。

便见素素耸肩,无奈吐舌道:“奴婢也不知,不过有听外面传出的风声,好像是和这次李家大火一案有关。”

闻言,南月奴面色一沉。

李家这场大火好似在她心里永远留下一个无法磨灭的深坑,她直觉这是场人为的纵火,也曾怀疑过焦长卿。可他说不是,既然不是,她便信他!

长吁一口气,她道:“给我拿套男装过来。”

京兆尹不会无事登门,虽然素素说得委婉,可她不是傻瓜。李家被一场大火化为乌有,百年基业从此瘫痪,最为受益的自然要属同在竞争皇商的南记。

眼见着南月奴在身旁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来,京兆尹的眸子里写满惊讶。

他连忙道:“南公子怎的突然病成这样?”

“只是受了些风寒而已,有劳大人挂念。”南月奴轻声浅笑,适时咳嗽了几声。

见她这般,京兆尹索性直接问道:“本官今日前来,是有件事想要向南公子问明,不知南公子可否有时间?”

“大人请问。”面对这种警察局做笔录的架势,南月奴其实是很紧张的,虽然那纵火的凶手不是她,但她到底也是个嫌疑犯。

可这模样看在旁人眼中,也只觉得她是生病身子虚,便也不以为意。

见她这般配合,京兆尹的语气不免也和善了许多,他道:“敢问南公子前天晚上戌时是在何处?与谁在一起?”

南月奴早知他会有此一问,便道:“那天晚上我是同九爷在一起,后来身体不适便就回了家,一直在家中待到现在。”

京兆尹原本还想细问下去,却听她提到九爷,便立刻停了下来。

他今日会来盘问南月奴,也是奉了丞相之令,但无论如何,他也断然不敢怀疑到焦长卿身上。

回想起当日焦长卿亲自上衙门,让他调查南记棺材铺失窃一案,他便就应当知道,南绍谦同焦长卿的关系并不一般才是!

如此,他已然换上一副殷切的笑脸,道:“其实本官今日前来,是想同南公子说下前些日子帮南记彻查黄金失窃一案。”

闻言,南月奴心中一寒,却是反射性地问道:“案子有眉目了?”

“呃……这个嘛……目前还在进行中,本官是想请南公子莫要担心,且在府上好好养病才是!”说罢,便就起身道,“既然南公子身体不适,本官便先告辞了!”

☆、66。 真爱·。愤怒

送走京兆尹,南月奴便独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她有太多的疑问要问焦长卿,可目前最应该弄明白的便是……他究竟是什么人?!

与六皇子相识,且看起来关系还不错,便连京兆尹,甚至于李丞相对他都有所忌惮。

如此想来,此人身份定然不会简单!

“南月奴!”便就在她愣神之际,一声厉喝从门外传来。

她抬眸望去,便就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南雪玉怒气冲冲地朝她而来。

不等南月奴开口,她便就喝斥道:“南月奴!你言而无信!”

被莫名其妙斥责的南月奴翻翻白眼,没好气道:“本姑娘怎么言而无信了?”

“你分明答应过我,会将陈公子让给我的,怎么突然又不让人家娶我了?”南雪玉显然是恼怒至极,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可她南月奴虽然穿着男装,却不是真正的男人,自然也就欣赏不到对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

听她这番话,她便就知道,定然是她亲爱的老爹去跟人家陈太傅说了什么。

便见南月奴眸子转了转,露出一脸为难的模样来:“三妹啊,你也莫要怪姐姐,姐姐我先前的确是很想要将那陈公子让给你的,但自从上次陈公子随父亲来府上,我便就被那风度翩翩的陈公子给迷上了……咳,你知道的,感情这种东西,向来是突如其来,所以只好对不起妹妹你咯。”

“可你不是已经有九爷了吗?”南雪玉怒嚎。

一听这个名字,南月奴便好似突然被打了激素一般说道:“街坊邻居们胡言乱语你也信?我同九爷不过是点头之交,那陈公子才是我真爱!”

话音方落,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当然,反应最大的莫过于刚刚踏进大厅来的陈霆。

他面色极为古怪,其中尴尬最为明显,想来是听见了南月奴方才的那句话。

可是南月奴却忘了,她此刻可是男子装扮,更甚者,在陈霆眼中,她还是被焦长卿看上的男宠!

所以,听到这话之后,陈霆的第一反应便就是立刻朝着同自己一起进来的焦长卿解释:“九爷,南公子方才不过是开玩笑的,我同南公子绝对清白!”

南月奴面色一跨。

陈公子啊,人家好歹是个女人好么?要不要当面撂这么狠的话?!

可也因为他这句话,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在了焦长卿身上。

那张轮廓分明,俊美得如同妖孽一般的容颜上,不喜不怒,淡漠的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来。

饶是如此,陈霆还是一抹额上的虚汗,总觉得……九爷现在很愤怒啊!

☆、67。 。躺枪·吃醋

便就见焦长卿突然唇角一勾,扬起一抹笑意来,朝着南月奴踱步而去。

而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手心贴在她的额头。

南月奴怔愣地望着他,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

便听他薄唇微扬,眸光晶亮,好似那街头掐指一算的神算子般说道:“果然是发烧说胡话了,看来得加重药剂!”

看他说得煞有其事的模样,南月奴面色大囧,一把挥开他的手,道:“你才发烧说胡话了呢!该吃药的是你!”

闻言,焦长卿倒也不怒,而是眯起双眼,似笑非笑地凝视她道:“如若不是在说胡话,那你要不要当着陈公子的面,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呢?”

南月奴方才不过是为了刺激南雪玉说的胡话,人家陈霆不在场倒还好,可是当着他的面……呃……她还是不祸害她二弟绍谦的名声好了!

见她不说话,焦长卿突然一把勾住她的肩膀。

南月奴怒视他:“你做什么?”

“我想……我们得好好地谈一谈!”语毕,便就见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在南雪玉与陈霆错愕的目光中,他神色自若地抱着她跨出大厅,并留下一句话来:“爷与南公子有话要谈,谁也不得靠近半步!”

声音不怒自威,让二人皆是一寒。

尤其陈霆最无辜,焦长卿突然来他府上,拐弯抹角地要来探望“南绍谦”,他不过是个陪看的呀,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躺枪了?!

此刻,他便也只能乞求“南绍谦”能够“满足”了九爷,好放他一条生路……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南月奴脸色涨红。

焦长卿这般肆无忌惮地抱着她走在她家后院,让她如同动物园里的猴子一般被一众下人围观。这事如果传出去那还得了?!

可是,某人却好似对她的话闻所未闻,而是问道:“你房间在哪儿?”

南月奴扭头:“凭什么告诉你?”

“你若不说,爷我不介意就这样抱着你去你的棺材铺!”焦长卿双眼微眯,好不镇定道。

一句话逼得南月奴不得不认输,却在心里直呼:腹黑!整个儿就一腹黑党!早晚会遭报应的混蛋!

可任由她在心里怎么骂他,苦逼的南月奴最终还是被关进了她的房间。

焦长卿抱着她,倾身将她放倒在床上,过后,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却并未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两人的距离极近,南月奴下意识地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好似要防止他突然俯身压下。

心里却如千万匹草泥马奔腾!

这家伙该不会是把谣言当真,真看上她这个“假小子”,所以吃醋受了刺激,想要将她就地正法吧?!

啧……如此想来,这位九爷可真是重口味啊……

☆、68。 脑补补·退出

南月奴尚在脑补中时,只听头顶突来一句:“你这么做的意思是想让爷陪你一起睡么?”

啥?!

南月奴的大脑瞬间打结,好似没有听懂他这句话一般。

便就听他继续说道:“爷的身子可金贵着呢,你睡不起。”

南月奴翻翻白眼,这才注意到,他之所以撑在床边没有离开,是为了给她掀过里面的被子盖上,可她却是两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襟,整个一“邀请他同榻而眠”的意图!

意识到这点,南月奴飞快地松开手,恼羞得就差没钻进被子里去。

她就知道,每次碰上这妖孽准没好事!

可被她这一番折腾,焦长卿方才被阴霾的心情倒是好了起来。

他打量着南月奴的闺房,若有所思道:“倒还算整洁。”

闻言,南月奴翻翻白眼,每天都有下人打扫,能不整洁吗?!

等等,这关他什么事?!

突然想起这位不速之客,南月奴的心情便好似跌入谷底一般斥问道:“九爷您公务繁忙,怎么有空往我家跑?”

然而,他却是自动过滤了她的疑问,迳自问道:“方才在门外瞧见京兆尹,他来做什么?”

“查案。”南月奴淡淡说道,却并不想透露太多。

就算她不说,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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