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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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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可是戴罪之身。”焦长卿微微蹙眉,毫不留情地提醒她。

南月奴额际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这一切都是谁害得?!”

他竟还好意思同她提起这件事来?!

焦长卿闻言却是低低笑了起来,良久,他伸手,两指轻轻捏住她的脸颊,说道:“快换衣服,爷今天带你出宫去溜达!”

出宫!

南月奴闻言立刻眼冒星星,她在这宫里的几个月简直就是要被逼疯了,这宫里压根就没个正常人的!

所以,不论焦长卿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良心发现,南月奴都不做他想,她在宫外可还是有好些事情要去做的呢!

……

*

TAT这两天感冒挺严重的,码字也给拖延了不少,今天的第二更等求求起来后立马补上,请大家见谅!

☆、109。 月奴·出浴【第二更33000+】

南月奴觉得,自己跟一个长得这样绝美,走到哪里都是众人视线焦点的妖孽美男走在一起到底不是明智的。

先不说焦长卿那辆拉风的白色马车,就连他这人都直直是个祸害啊!

此刻,她一袭亚麻色的小书童打扮,手上拎着好一些东西,而那两手空空,一身白衣飘然若仙,手上还扑腾着个水墨竹扇的九爷却是一脸轻松得走在她前头。

且还时不时回眸看她,眉眼微弯,唇角勾笑道:“小月子,你是没吃饭么?!走这么慢!”

“……”不是要带她出宫来溜达的么?!为什么她感觉丫其实就是缺个搬东西的小书童碛!

就连她如此苦逼的模样,还要饱受路边一众少女们嫉恨的眼神。

南月奴翻翻白眼,这妖孽除了长得好看点,哪里吸引人了?!这些无辜的少女们呀,赶紧擦亮你们的眼睛好好瞧瞧吧!

便也就在这时,焦长卿却是进了一家略显老旧的玉器铺子里,入目的是琳琅满目的各种玉石,有些已经成型,有些却是还未被雕琢过的原玉石佶。

南月奴累得气喘吁吁,哪里还有闲情雅致去欣赏这些?!

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一边锤着自己的小腿肚,一边看着正与掌柜攀谈的焦长卿。

只见他似乎是同那掌柜说了些什么,便就见掌柜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子,焦长卿打开仔仔细细瞧了许久,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道:“有劳了!”

“这块玉可是稀世珍宝呀!这位爷,您大可以将它打磨成其它更值钱的玩意儿,比如玉佩、玉牌之类的,何以耗费这么多材料将它打磨成玉扳指?”这个问题从焦长卿第一次拿来这块玉石的时候他便想问。

可是焦长卿却是盈盈一笑,道:“玉佩可以碎、玉牌可以丢,怎比得上这扳指好?!”这可是照着某人的尺寸特地定做的呀!

那掌柜不明所以,便也只能赔笑,说道:“爷您满意就好!”

“不错!”焦长卿噙着笑意,目光紧盯着那纯色却暗泛剔透翠绿之色的玉扳指,满意地点点头。

等到他回头时,那南月奴早已趴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去了。

他轻笑,好笑地走上前去,却并未将她唤醒,而是执起她的左手,将那已被打磨地极为精细的玉扳指套入她的大拇指之上,掌心覆上,似乎是默念了句什么,便就见那玉扳指晃过霎那银光,死死套在南月奴的手上。

狭长凤目中流光辗转,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轻松。

南月奴,这一次,即便是你想要逃也逃不得了!

这一幕落在玉器店掌柜的眼中,惊得他连连张大嘴巴。这位金主好大的手笔呀!这么一个稀世珍宝竟就这么送给身边的小书童了!

而那被掌柜所惊羡的“小书童”此刻却是累极,不知为何,总觉得最近越来越嗜睡了……

南月奴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却不是在那玉器店,而是她并不陌生的阎月楼。

此刻已是入夜时分,阎月楼最高的阁楼'长相守'之内,轻纱随风飘拂,敞开的窗户将整座城池夜晚美景尽收眼底。屋内点着安神的檀香,只是闻着便让人心旷神怡。

她睁开眼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却并不见焦长卿的身影,反倒是上一次见过的那位漂亮的小侍女轻舞上前,朝着她微微俯身,道:“姑娘,您醒了。”

她眨巴着眼睛,大脑还处在浑浑噩噩之中,好似一下子没能从她的声音中缓过神来。

便又听轻舞说道:“姑娘,请随轻舞去沐浴。”

沐浴!

南月奴出于这段时间的自我本能保护,立刻惊醒了过来。她在宫中为了避人耳目,便连沐浴都得偷着来,好在那焦长卿白日里极少在宫中,倒也给了她不少机会。

这一清醒,自然也忽视不了她口中唤着的“姑娘”!南月奴的第一反应便就是睁大眼睛查看自己的衣裳。

那身亚麻色的小书童外衣早已被脱去,身上虽只着一身雪白色的里衣,胸前却是一片平坦,想来人家也只是脱了她的外衣而已!

可是……

“你叫我什么?”南月奴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便就见轻舞盈盈一笑,又重新唤了一次:“南姑娘。”

擦!还真不是她幻听了!

“你偷看过我的身体!”她惊叫,双手立刻抱胸。

轻舞唇角抽了抽,依旧噙着笑意和善地告诉她:“不,您的衣裳是九爷给脱去的。”

“……”言下之意,就算是偷看她身体,那人也是九爷吗?!

南月奴顿觉自己完了!被那焦长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还得了?!

却也不给她伤神的时间,轻舞再一次说道:“南姑娘,九爷还在等着您,请随奴婢去沐浴更衣。”

虽然南月奴很想问她,焦长卿又不是不认识她,见他干嘛还要特地洗澡打扮的?!可是如今自己的小辫子捏在人家手中,她却也是不得不从啊!

如此,南月奴欲哭无泪地随着这个叫轻舞的侍女去了一个好似澡堂的屋子里。

那真心是个澡堂!

偌大的屋子里,隔着一层红艳艳的纱幔,便就是一个好似游泳池一般的大水池。

水池里盛着一汪清水,冒着腾腾热气,水面上更是洒满花瓣,让整个“澡堂”都萦绕出一抹如仙似幻的氛围。

按理说,瞧见这么一个让人叹为观止的“大澡堂”,正常人应该是惊讶中带点欣喜才是,可人家南月奴的第一句话却是:“我擦,幸好古代不用缴水电费,不然这一个月的水费都开销不起吧?!”

啧……焦长卿果真是个大土豪呀!

说到底,反正再如何浪费,那也不是花她的钱,南月奴心安理得地泡在池子里玩起了花瓣。

半个时辰过去,站在纱幔外的轻舞第N次地唤道:“南姑娘,您洗好了吗?”

南月奴坚持杜绝任何人进去帮她洗澡,一群侍女无奈,只好等在外面伺候着。

可她倒好,这一洗就没完没了了!

轻舞哪里知道,南月奴根本就是玩心大起呀,还是第一次一人独享这么大一池子的花瓣澡,且这水还怎么洗都温度适中,让她怎能不好好把握机会?!

☆、110。 湿身·赎罪【第一更40000+】

焦长卿只觉一阵口干舌燥,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声音已是染上些许沙哑:“怎的也不擦干了再穿衣服?”

蛤?!

南月奴瞪他,等到她擦干了还等的及她穿衣服吗?!

不过她到底还是心中有愧,生怕焦长卿会以她的“小辫子”来威胁她,便就扬着一脸讪媚的笑容说道:“九爷,您出去稍等片刻就好,我马上就出来!”

“你确定?”某人扬眉,却是朝着她更近一步龛。

南月奴下意识地后退,那光裸在外的玉足湿答答地踩在白玉般光洁的地板上,衬得一双皓足白嫩无暇。

她根本就摸不清焦长卿此刻心里的打算,更不知道她想要如何处置她。如果现在能逃出去,她宁愿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然而,焦长卿的目光却从未从她身上离开过躯。

烟雾缭绕的池边,浓烈花香飘扬,最为养眼的便属面前只胡乱套着件衣裳,甚至于连衣带都未来得及系上的女人。

焦长卿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慌乱、一丝局促,方才被温水浸润过的皮肤微微泛红,却让她整个人衬得更加玲珑剔透。

这番模样,比之上一次在卿苑温泉池旁的她更为迷人。

“月月,可还记得我当日同你说过的话?”他开口,声音里夹杂着浓烈的***,双目如火一般在她身上细细扫过。

南月奴的脑袋一片混乱,哪里还能记得他说过的话?在他一步步靠近的同时,她只能一步步后退,一边注意着自己不要跌进池子里,一边赔着笑脸:“九爷您说过那么多话,我哪能都记得嘛!”

“当真不记得了?”他扬眉,再跨近一步,却已是将她逼入墙角。

偌大的浴池底端,除了那几个雕琢得极为精致,在不断流出温水的虎口之外,便就是一整面冰冷的墙壁。

南月奴的背抵上那片冰冷,身上下意识地一颤,想要再脱离那片冰凉的时候,焦长卿已然俯身压下。

他双手撑在墙壁上,将她整个人死死框在怀中,唇边噙着盈盈笑意,如是在看待一件被雕琢得极为精致的玉器一般。

两人的距离太过相近,让南月奴本能地伸手抵在他胸前,想要稍微推开他一些,好让彼此之间的距离不太过于尴尬。

望着她这般娇怯的一面,焦长卿凤眸微眯,故意又压近几分,呼吸时,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额头,惊得南月奴连大气都不敢喘。

虽说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靠近,但那时候她毕竟仗着自己“男儿身”,也没有这时候得这般心虚。

“月月,可想起来了?”他轻喃,薄唇有意无意擦过她光洁的额头,使得南月奴整个身体紧紧绷住。

她微微别过脸去,尽可能让自己的气息显得平静些,说道:“九爷,你……你让开点,这样我没法正常说话。”

“噢?为何不能正常说话?”他挑眉,好笑地望着她泛红的面颊。

南月奴简直就要哭了,让你被个异性这般“贴身”靠着,鼻息下全是对方身上的体香味,你还能正常地跟对方交谈?!她又不是柳下惠!

啊呸呸呸!

意识到自己心里正在歪想,南月奴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她才不承认这个妖孽一般的男人对自己有诱惑力呢!

“嗯?”见她不语,他干脆又扬声催促。

南月奴便就睁着自己圆圆的大眼睛,一脸认真地同他道:“九爷,您看您这么爱干净,身上都被我弄湿了可不好!”

看吧看吧,她这个理由找得多么正当!

然而,某妖孽却是双眼一眯,似笑非笑地说道:“那既然是你犯的错,你想如何来赎罪?”

“……”靠,明明是你靠过来的好不好?!

南月奴抿唇,若不是自己现在是个被人抓住把柄的小虾米,她果断要冲上去好好跟他理论一番不可!

然而,瞧着她这般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焦长卿却是心情大好,他伸出一只手来,修长指尖轻轻抚过她光滑的面颊,那噙在她脸上的水珠儿一点一点在他的指腹间花开,柔美得不可思议。

他想,他是等不到那繁复程序完毕了。

便就再一次俯下身来,轻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却是含着浓重的***:“月月,不若,就以湿身来赎罪如何?”

“蛤?!”南月奴睁大眼睛,却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就被他一把擒住下颌,那铺天盖地的吻便猛地袭来。

焦长卿吻得很是认真,不似先前那几次的戏谑,比之温柔中更是夹杂着毫不掩饰的***。

他的舌尖探入她口中,撩动着她的舌头与之追逐,而后重重吮/吸,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入腹中,温柔中带着一丝霸道。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泡澡泡得太久,南月奴只觉得身体一阵阵地瘫软,就在她觉得自己即将要滑倒的时候,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腰腹,稳稳托住她的身体,而那侵入她口中的唇舌依旧如攻城略地一般深深吻着她。

她便就好似身体里有股电流一般,让她整个人都是一阵酥麻。

等到焦长卿的吻从她唇上移开时,南月奴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是轻得好似撒娇一般同他呢喃:“焦长卿,你别这样……”这样下去会擦枪走火吧?!

“那要我哪样?”他哑声低笑,说话的时候,柔软的唇含着她小巧娇嫩的耳垂,探出舌头重重吮/吸,惹得南月奴经不住一声舒适地轻吟。

“嗯……”一抹奇异的感觉挠过心头,她忍不住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伏在他身上重重喘息,好似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让自己狼狈的滑倒在地上。

焦长卿双目微亮,似笑非笑道:“看来我们月月喜欢这样呢!”

话音落入南月奴耳中,让她面色更红,连忙挣扎着推搡他:“你……你走开!”

“这是本座的府邸,你让本座去哪儿?”他斜眉,惩罚性地在她唇上重重一咬。

而后,也不给南月奴反击的机会,他的一只手已然从那胡乱系起的衣襟处探入里面,那一直被布带缠绕住的丰盈此刻正毫无束缚地落在他手中。

“呀!”南月奴神经一紧,连忙喝道,“你在摸哪里……唔……”

他猛地吻住那惊愕的唇,大手拖着那丰盈乳肉时轻时重地揉捏,手中饱满莹润的感觉实在是好极了。

每次拥她入怀,他都想过这被包裹地极为平坦的身体里究竟藏着怎样的柔软,可是这一刻,当它毫无保留地落入他手中时,他却发现,她比他想象中要更加可口,更要让他欲罢不能!

“唔嗯……”南月奴被他挑拨地浑身都好似着了火一般,体内涌动的***让她心痒难耐,而那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却是丝毫不得空闲。

他吻着她的下颌,滑至她的脖颈,吮过那光洁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串串樱红地色泽。

大手揉捏着她丰盈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气息也是越来越急促。本就胡乱系起的衣衫在这般摩擦之下赫然敞开,将她胸前美好的一面尽数落入他眼中。

洁白无瑕的皮肤如玉般雕琢,那两团高耸的峰峦上,傲然挺立的红樱随着她的呼吸此起彼伏,好似是在诱惑他一般,让他再顾不得其他,猛然俯身,一口含住那娇嫩的红点,用舌尖挑拨,用牙齿轻轻齿咬,最后重重吮/吸,如是在舔尝她身体的美好一般。

南月奴哪里能经得起他这样的挑/逗,口中连连发出一阵阵连她都觉得陌生的吟叫声来。她只能紧紧抱住那趴在自己胸前的人的头,指甲深深***那人的发间,随着他动作的速度加快,不断调试着自己的身体。

心里知道自己应该赶紧推开他,可是身体却本能地迎合,好似他这样的挑拨根本熄灭不了体内那团欲火。

南月奴第一次发现,自己竟也是有着这般放荡的思想!

披在身上的衣衫被剥落在地,她那光洁的身子毫无一物地暴露在他眼前,傲人身姿,娇弱泛红的容颜,无一处不让焦长卿屏住呼吸。

他捧住她的脸,唇瓣轻轻摩挲在她的唇上,同她说:“月月,唤我的名字。”

南月奴面色更红,自己都这样赤/裸裸地出现在他面前了,要不要这么得寸进尺?!便就扭头,道:“不要!”

某人扬眉,眸光划过一抹狡黠:“当真不要?”

她偏就不开口了,他还能耐她如何?!

可惜她忘了,自己面对的可非普通人呀,腹黑如斯的九千岁可是经不起挑衅的!

焦长卿再一次俯身含住她依然挺立的丰盈红乳,而一只手却早已滑入她两腿之间,在那私密花蕊处轻轻摩挲,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颤栗。

他唇角一弯,手下摩擦她那片嫩肉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感受着她的急喘,到忍不住的闷哼,可就是死死咬住唇瓣不肯开口唤她。

到底还是个倔强的丫头呵!

焦长卿倒也不急,他靠近她耳边轻喃,却是道:“月月,你待会可莫要后悔呀!”

已被他挑弄地大脑无法正常思考的南月奴哪里还能听进去这句话的意思,她只觉得自己身体里那团欲火不断被挑拨,点燃之后却又无处发泄,整个人都如置身冰火中一般,那感觉难受急了,却是让人说不出的奇妙。

然而,便就在这个时候,她突觉腿间一阵温热,低头看去,吓得她立刻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人儿。

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九千岁,竟就这般单膝跪地……亲吻着她的私密处!

他怎么可以亲吻她这个地方!

一抹绯红瞬间袭卷她整个身体,让那白玉般的身体好似被煮熟了一般泛着阵阵羞红。

但是,还不等她推开那腿间的人儿,他却已是伸出舌头,以慢到快不断舔弄着那片嫩肉。温热的触感席卷她全身,让她身体猛然一阵颤栗。

“不要……嗯……”她的抗拒还未说完,便被身体带来的极致酥麻感刺激地呻吟出声来。

焦长卿双手扶着她的腰肢,让她不至于浑身瘫软而倒下,灵活的舌头在她柔软的花蕊上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舔吻着、吮/吸着,享受着她身体所带来的反应,最后更是将舌头探入她窄小花径,效仿着自己的男性雄壮在她体内进出一般厮磨着。

那极致快感好似要涌上她的嗓子眼,竟是让她连叫都觉叫不出声来,只能如摊烂泥一般靠着他的支撑才未倒下。

“啊!”南月奴终于禁不住他的挑拨而叫出声来。

*

☆、1111。 吃干·抹净【第二更4000+】

南月奴忍不住不断呻吟着,好似那流窜在体内的高/潮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得到宣泄。

空荡的室内,除了那滋滋流水声,便就余下她那令人遐想的吟嗷声。

这叫声无疑刺激着焦长卿,好似给了他莫大鼓舞,让他只觉小腹一紧,那本就坚/挺起来的巨物只觉更加肿胀。

南月奴终究是受不了他继续这般挑弄着她,禁不住喘着粗气唤道:“焦长卿……长卿……不要再继续了!”

这极致快感让她好似都快变得不似自己了,便就如他所愿地唤了他的名字。这一刻即便是让她认输也好、认错也好,她只求他别在继续下去,想让自己体内一颗躁动的心尽快安抚下来龛。

可是,他那被挑起的***又岂是说停就能停下的?!

他将她揽入怀里,听着她趴在自己胸口喘着粗气,一副累及的模样,不免有些哭笑不得:“月月,你这时候说不要,可让它怎么办?”

啥?躯!

南月奴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便就瞧见那隔着衣裳被顶起来的一处,立刻意识到他所指的是什么,面颊不由泛红。

“你……你随便去找个人发泄了不就好了!”她红着脸嗔道。

南月奴不是那古代保守的大家闺秀,自然知道他这样说意味着什么。

然而,听到这句话,焦长卿显然不满,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你当真想让我去找别人?”

“你不是堂堂九千岁么?只要你呼唤一声,会有大把少女前仆后继的来吧!”她想都不想地回道,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所流露出的酸味。

焦长卿眸色一沉,皮笑肉不笑道:“看来,本座当真是太纵容你了啊!”

说罢,便就猛地将她翻了个身,逼得她面贴墙壁,让那光洁柔美的后背袒露在他眼前。

南月奴吓得一声尖叫:“焦长卿,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让本座随便找个人来发泄么?不是说本座一声呼唤,大把少女前仆后继的来么?!偏偏这时候这里没有别人,你说本座是要做什么?!”他恨恨说道,而后好似惩罚似的故意在她后背重重齿咬。

吓得南月奴立刻如拔了刺的刺猬一般收敛了:“我……我是开玩笑的啊,你不要当真啦!”

“这可由不得你了!”焦长卿扬眉,如是在提醒她一般说道,“本座早就告诉过你,不要来挑衅我!男人尤其经不住挑衅!”

南月奴欲哭无泪,不怕死的小声呢喃:“可你是个太监呀!”太监算不得男人吧?!

这番话传入焦长卿耳中,更是如一桶油浇在火上一般,他唇角微抽,喝道:“既然如此,那本座便就让你来瞧瞧,本座究竟是不是男人!”

话音方落,南月奴便就觉腿间猛地插进一个灼热的硬物。她不是情窦初开的清纯少女,哪里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然而,焦长卿却根本就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便就一手托住她饱满的臀部,一手拦住她的小腹,朝着自己的方向贴近,而后,在南月奴的惊叫声中,猛地***她体内。

“啊!”南月奴只觉自己私密处连同小腹一阵刺痛,就好似是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硬进入自己的身体一般,疼得她根本就不敢乱动。

那壮硕挺入,立刻被窄小幽径中的壁肉所包裹,紧致的快感让焦长卿忍不住一声闷哼。

他的手从她背后绕道前面,捧住她胸前饱满的丰盈,一边揉捏,一边在她体内缓慢地律动着。

“嗯啊……”南月奴忍不住呻吟着,声音比之刚才更加妩媚,如是在诱惑着他更加卖力地在她体内涌动。

他亲吻着她的后颈,进入她身体的没一下都顶到深处,极致的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他从未想过,她的身体竟是这般美好,好让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焦长卿抽出她体内,将她拦腰抱起,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将她慢慢放平在池边。

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再一次从正面更深地顶入她体内,享受着被她花径深处蜜肉包裹又松开的紧致感,整个人说不出的畅快。

丰满莹润的雪乳随着呼吸的律动而上下起伏,让那光洁红艳的乳晕随之一***地荡漾开来,好似是在朝他发着致命的诱惑力,令他小腹间的欲火更加灼热紧绷,硬挺的壮硕更加猛烈地在她水穴深处抽插。

他一只手快速而缠绵地揉捏着她的丰盈,另一只手顺着她柔美的曲线下滑,停留在那饱满光洁的臀瓣上,靠着自己不停涌动的胯间猛然挺近,使两人交合处紧密到再无一丝缝隙。

“啊!”南月奴再也忍不住,倏然尖叫着,拥在他背后的双手渐渐收紧,指甲几乎都要掐进他背部的肉里去。

她只觉得那流窜在体内的快感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都好似是要窒息一般,随着他越来越紧密、越来越猛烈地占据着她的身体,她浑身不停地颤栗着,呻吟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诱人。

焦长卿紧紧拥着她,终于在南月奴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停了下来,转而在她花蕊最深处射了出来……

南月奴浑身的力气好似都被抽干了一般,躺在光洁的地板上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焦长卿唇边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轻唤着她:“月月?”

便也只瞧见那虚弱地人儿微微皱起眉头,根本就懒得理会他。他轻笑着将她抱起,双双踏入偌大的浴池之中,仔仔细细替她将腿间混合着血液的乳白色液体给洗净。

一只手拥在她小腹间,防止她因腿软而滑落下去,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引得她脖子一阵瘙痒。

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他留下的吻痕,焦长卿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只是看着看着,便就觉得水下自己那方才消停下去的***又渐渐燃烧了起来。

他一脸苦恼地望着累趴在他怀里的人儿,终究一身轻叹,连忙将她抱起来,简单替二人穿上衣服之后,便就抱着她离开了这里……

而此刻,阎月楼大厅之内,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六皇子北堂靖眉头紧皱,再一次扬声道:“姓焦的若是再不来,本皇子可就走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莫名其妙被找来当什么证婚人,先不说身为太监总管的某人了,即便是当真要娶亲,也不用这么急切地进行吧?!还将连晚膳都没吃的他给拽了过来。

来了也就罢了,可是人呢?!

站在一旁伺候着的小卓子一抹额头的冷汗,替他将那已经泡了N次的茶杯再次将水添满,赔笑道:“殿下莫要着急,九爷很快就来了!”

身为一个奴才他也很不容易的好么?!爷明明说是要去亲自将那害羞的新娘子给捉来,怕是反被人新娘子给捉走了吧?!

小卓子到底是跟了焦长卿多年的忠实小跟班,对自家主子着实是太了解了啊!

焦长卿本是准备今夜同南月奴行新婚之礼,先将这还懵懵懂懂的小丫头绑在自己身边再说,可却是等不了那繁复的程序,直接将她吃干抹净了。

此刻,被吃掉的南月奴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哪里还能与他去拜堂?!

将南月奴抱回房中,轻舞的声音兀自从门外传了进来:“九爷,六殿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焦长卿闻言皱了皱眉,目光却一刻不舍得从身边这人儿身上移开,便就喝道:“让他等着!”

门外,轻舞无语凝咽,两位主子,你们要不要先沟通沟通下?!你们这样咱做奴才的很难办呀!

南月奴只是累极,却并未睡着,听到他与轻舞的对话,眉头微微皱起。

好吧,她其实是在装睡,毕竟莫名其妙跟焦长卿发生这种关系,让她也很忧伤、很尴尬、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好么?!

便就在这时,听到旁边那人一声低笑:“还要装睡么?”

南月奴身子一僵,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与他对视,见他不说话,干脆先发制人道:“今天这事可是你先挑起的,我可不会对你负责的!”

焦长卿闻言唇角微抽,对她的反应当真是惊讶啊,却是凝眸望向她:“你想吃了就拍拍屁股溜走么?!说到底也是你先挑衅本座的!”

蛤?!感情她丢了第一次不说,还反被诬蔑上了?!

南月奴满头黑线,干脆直接挑明了话题,说道:“这样吧!本姑娘也不要你对我负责,也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但是同样,我是女人的身份你也不可以泄露出去!这样的交易怎么样?”

“你现在担心的只是你身份这回事吗?”他的脸色垮了下来,看来刚刚给她的记忆不够深刻呀!

南月奴不明所以:“那还应该担心什么吗?”

“……”好吧,这一问倒真叫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只是……这到底不应该是个女孩子丢了贞操之后应有的反应吧?!

焦长卿一声轻叹,却是问道:“南月奴,你可曾记得我当初答应你的事?”

她抿唇,如何能不记得?!可是那件事早已过去,早在她以“南绍谦”的身份替他入狱时,那个承诺便就已不作数了。

可是,却听焦长卿说道:“虽然晚了,可今日,我是来兑现对你的承诺。”

她诧异地睁大眼睛望着他,眸子里写满不可置信。

便就听他继续说道:“南月奴,待你笈荆之日,便就是我焦长卿娶你之时。如今你虽早已笈荆,可我娶你之心不变,你,可愿嫁我?”

他问得小心翼翼,一双明亮的凤目灼灼望着她,写满期待与温柔。

南月奴只觉自己的心恍然跳得厉害,却有一股暖意因他这句话从心底渐渐蔓延开来。

她说:“我性格不好,喜欢闯祸,还老给你添麻烦。尤其我还是戴罪之身,随时会被砍头……这样的我,你还要娶吗?”

“娶!怎么不娶?即便你明日就要被砍头,我也要娶你!”他将她紧紧搂入怀里,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开心,“况且只要有我焦长卿一日,便是谁也动不得你!”

她怎会知道,他刚才的心紧张得有多厉害,就怕她一句不愿。

他又怎会知道,若她对他无情,又怎会甘愿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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