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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傻妃:不甩坏王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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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什么名利、什么身份地位,他真正需要的不是这些东西,而是更接近幸福的东西。他以前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夜风中,东辰夜与东辰落云对峙着。

喉结滚动,东辰落云在他身边小声道:“以前我什么都听哥的,我觉得哥都是对的。可是这一次不行。哥,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她,从现在起,就别再来伤害她了。她什么都没有错,唯一错的就是嫁给了你,”

东辰家对不起这个女子。她什么都没有错,却被你和我上伤害的遍体鳞伤,那天之前,我一直在保护哥,我不想哥死。那天之后,我便发誓,从此后,我只按照我想走的路去走,我只爱我想要爱的人。我再也……不会去看未来的事情了。

背着楚纤一路走去,东辰落云把东辰夜留在了萧瑟的月光中。

风静静吹,吹乱东辰落云与楚纤的背影,也吹乱了东辰夜的发。

静静的月夜下,东辰夜手中抓不住夜桂花的香味,也抓不到那个女子的是手。

心中一阵惆怅,东辰夜想,或许自己真的病得挺严重的吧。

必须快点,快点从可笑的感情中走出来才行。

嫂嫂什么时候来皇宫都行

“笨蛋女人,起床啦,起床啦。”一大清早,稚嫩的叫声就传到了楚纤的耳朵里。

楚纤翻了个身,疲惫的张了张双眼,眼前站着个小小的小正太。不用猜测,她也知道是谁。

伸出手扭了捏他的脸颊,楚纤翻了个身嘟囔道:“别闹,嫂嫂正困呢。”

她现在都要困死了,昨天晚上宿醉,到现在酒还没醒呢。

东辰空看着楚纤的床,忽然咬住了手指。

唔……

这个床看起来好舒服的样子。

把鞋子脱了,东辰空奶声奶气的叫道:“嫂嫂抱我睡。”

楚纤迷迷糊糊的甩手,“不要,腹黑小子,你自己找地方睡去,别打扰我睡觉。”

东辰空可爱的大眼睛眨了又眨,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巴,大声的叫了起来,“父皇!嫂嫂是坏人,嫂嫂欺负我!你快来看哇!”

楚纤着下次是彻底清醒点了,伸出手一把将他拉在怀里,翻着白眼怒道:“你这个死小子,不要叫了,我搂着你睡好了吧。”

东辰空点点头,蹭到她怀里,乖乖的睡觉。果然好温暖,有妈妈的味道。

楚纤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甜甜睡去的样子,心中不禁一顿感动。

这的好可爱哇。不管性格怎么说,自己要是能有这么一个宝宝就好了。

搂着他,两个人一起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东辰夜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拉着他一起吃饭,楚纤问他:“你父皇没来,就你自己来的吗?”

东辰空一边扒拉着稀饭,一边开心的晃动着双腿,“嫂嫂你是不是喜欢我父皇哇?”

“闭嘴,小孩子懂什么,我是怕你父皇,你父皇是皇帝。”楚纤为他的碗里加了些菜说道。

再也不想和他那个爹扯上任何关系了。那简直就是个笑面虎啊。

东辰空撇嘴,“才不是,我父皇是笨蛋,嫂嫂和他接触过了,应该知道了吧。他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笨蛋。”

“小猪,你父皇那是深藏不漏。”楚纤一脸黑线的低下了头。

是,知道了……

他幸好是什么都不会他要是会种地什么的,她就可以怀疑他的血统了。

至于他聪明不聪明,她算是非常清楚的知道了,东辰空的老爹智商非一般人能比,要不怎么说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当皇帝。草包寿命一百天,贤君寿命一百年。

东辰云有过人本事,也善于隐藏自己的聪明,衣服大智若愚的样子,所以他是有绝对资格当这个皇帝的。

东辰空咯咯的笑着,伸出自己的小手手指笑着说:“嫂嫂,我们是打过勾勾的,嫂嫂你什么时候来皇宫都可以呦。”

东辰空把最后的那个尾字拉得很长,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

楚纤无奈的摇头。

这个小家伙,不知道又要向她炫耀什么皇宫里带不出来的好东西给她看。

没有兴趣的吃饭,几个人依然谈笑风生。

就在说笑间,忽然有个丫鬟走进来,楚纤来连忙闭上了嘴巴。丫鬟行了礼后,就对楚纤道:“王妃,王爷请你过去。”

楚纤走到她身前,拉过她的手写道:“我已经不是王妃了。”

五日后本王与王妃办婚事

丫鬟眼里闪着泪花,低头咬着唇道:“王妃,没有你在的院子,真的好难生存。已经有好几个姐妹,被新王妃赶了出去。怕是下一个就轮到小翠了。以后不能再见到王妃的时候,还希望王妃多加保重。”

楚纤皱着眉头,回头看一眼东辰落云,疑惑的勾起眉梢。

怎么会这样?那个紫烟,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啊。

东辰落云叹口气说道:“唉,她很聪明,并没有赶她们走,而是逼迫她们走的。或是安排重活、或是让她们嫁给自己不想嫁的人。大哥最近政事繁忙,根本没时间料理府中琐事。”

咬着唇,楚纤开始后悔了。

如果当时她知道让出王妃的位置,会给这么多的下人带来不幸,她绝对不会让出去的。世界上人人平等,就算你有权有钱,也不该随便的安排别人的命运。

可怜她现在只是个小小侧室,毫无说话的分量。

拉着丫鬟,楚纤走向了东辰夜的书房。

走到门前的时候,丫鬟悄悄的退下去了。

敲门,里面人声音沉稳的说:“进来。”

楚纤推开门,第一次走进东辰夜的书房。

书房摆放的很正式,迎面扑来的是笔墨的气息和寥寥檀香。

东辰夜坐在梨花椅上斜挑眉梢,扫她一眼,“过来。”

楚纤行了个礼,缓步走到他身边,在三米之外站定。东辰夜黑发垂落,知道她是故意拉开距离。

“靠过来。”冷冷的说着,东辰夜桃花眼一挑道。

楚纤有些不情愿的走过去,双手交叠站在他面前等待他的训话。

东辰夜烦弄着手中的书,闲散的说道:“五日后,本王要准备与新王妃的婚事,你是否有什么意见?”

楚纤握着双手默不作声。

早就知道这天会来,而当这天真的要来的时候,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好快,真的好快,这个男人进入她世界的时间太快,而离开的脚步也异常匆忙。只留下了匆匆来不及抽身而离的她。

在未来的多少个分、多少时、多少天,她才可以忘记这个人呢。

东辰夜见她不说话,伸出手道:“你没有话要说吗?”

楚纤看了那个手掌一眼,提起他书桌上的笔在纸上写了些字。

东辰夜讪讪的收回了手,看着她黑发垂落,锁骨尽显的样子。昨夜的一幕幕在眼前不断的闪烁,面容却全是她的。

楚纤写完之后将纸递给他。

上面写着:愿王爷与新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东辰夜攥紧那张纸,站起来走到她身边问:“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你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

楚纤看一眼他桃花潭水深如旋窝的眼眸,连忙别开自己的脸,轻轻点头。

是不是这么想的,其实不重要不是吗?只要她安分守己做一个称职的侧室,偶尔出席一下这个王府的重要事宜就好了。

东辰夜向前跨了一步,楚纤连忙向后退去。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东辰夜最角勾起邪恶的笑:“真奇怪啊,别人都说以前你与本王之间发生过很多事情。说你与本王情比金坚。但为什么现在你却处处躲着本王?”

你会服从本王对不对?

楚纤手腕被掐的生疼,痛苦的摇头,用唇音说:“我没有。”

东辰夜冷笑,“没有?你当本王感觉不到吗?楚纤,不管你与本王之间发生过什么,那些都是过去。现在你只是本王的侧室,作为侧室,就要好好的听话,任劳任怨,对本王绝对服从。”

楚纤咬着唇低下了头。

她不知道东辰夜发什么疯,也不想知道。她只觉得这个书房里飘散着危险的味道,她想要逃离这里。

自从那几次单独和东辰夜在一起发生了那些事情之后,楚纤的心中就留下了阴影,她很怕和他单独呆着,总觉得太危险了。

反正他是个疯子就对了。

“楚纤,你会服从本王对不对?”邪魅的勾动那双惑人的桃花眼,嘴角勾勒起好看的弧度,东辰夜问的颇有自信的,明明就是肯定的口气。。

楚纤咬着唇,手指紧紧的搅动在一起,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不该是这个样子,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服从……

我从来就不想服从你。

空气似乎被他吸走了一般,强大的压迫感让楚纤的额头渗出冷汗。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得很惨。脚步向后小小的挪移了一下,楚纤开始考虑自己是否能从他手心安全的逃出门外。

伸出手,东辰夜勾起她的下巴,强硬的问:“回答。”

楚纤害怕的缩了下,勉强的点头。总之先对付过去这一阵子再说。

东辰夜笑了,嘴角勾成好看的弧度,手指在她的唇上摩擦,“很好,这个答案,本王非常满意。”

楚纤抬起头看他。他那张俊美的容颜依然会让她禁不住哀伤心跳。东辰夜在楚纤的水眸中心中一动。

从她唇上透出的温热,烧灼了东辰夜的手指,东辰夜放开自己的手,深呼吸。背过身去,修长的指着书桌说:“脱了衣服,坐到那里去。”

楚纤惊愕不已的看着他。纤纤玉手遮住樱粉色的唇,退后一步。转身向着门而去。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以让自己做这种事情。不行,她不要。

眼眸转动,楚纤向后边的门退去。“哦,对了,似乎最初的时候,本王要娶的是你妹妹楚云,而你妹妹逃婚了。你……是替嫁之身。你们楚家让我们东辰家蒙羞,想让本王帮你们遮丑,这代价不能不付出吧。”

楚纤的脚步停下了。说实话,楚家会怎么样,和她关系真的不大。东辰夜一直半囚禁式的关着她。她也从来没见过那所谓的爹娘。虽然说占了人身体,怎么也要行人事,她也料得东辰夜不会真的把楚家怎么样,毕竟有江雅芝撑着。

可是事情关乎到楚云,她就没有办法再逃避或者反驳了。

替嫁的事情,一直是两个人的软肋。当初东辰夜谈的条件就是楚云回来后,放过自己。楚云也是受害者。她不想楚云受伤,更不想东辰夜碰她。她没有办法忍受,东辰夜搂着自己最好的姐妹的样子。这种想法不单单是因为楚云,也是因为她爱着东辰夜。

你是本王的

低头,沉默的走到书桌前,白玉一般的手指透着清冷,拔下发上的簪子。那冷冷的簪子像是要把她的血液也冻结一般。

好冷,在八月炎热的夏天,这个书房,像是冰窖一般冷。

手指伸向丝质的衣服,轻纱很快就被褐去,只剩下亵衣,一只手死死握着另外一只手臂,楚纤脸羞的通红,咬着牙低垂下头。

东辰夜呼吸有些急促,她荧如白玉的皮肤,在几缕阳光中闪闪发光。手紧握着,不容许自己露出一丝破绽,东辰夜冷声命令她:“最后的那一件也要脱掉,本王不是说了让你□□吗,”

楚纤颤抖了一下,红色的指甲几欲插入手心,心更是痛到快要麻痹。咬着牙,楚纤最终是把手指伸向衣服,狠狠的拽。

坐在桌子上闭上眼睛。四周的空气都似火苗一般,一寸一寸灼伤了她的身体,让她羞愧无处可逃。楚纤颤抖的环抱住身体。

东辰夜走到她身边停下来,伸手撩拨她黑色长发,嗅一下,是桂花的清香。手指抚上她白皙的身体,东辰夜桃花眼眸变得更加深邃了。在胸腔与那里激荡着热潮。

那夜紫烟在红帐中,在这个书房的记忆模糊的不清晰,透过红色,东辰夜眼里落下的是楚纤的影子,那一夜是,这一刻也是。有什么事,在他的心中得到了证实。原来,原来是这样吗?

东辰夜分开她的双腿,有些粗|暴的进入了楚纤。

手指死死的掰着桌角,忍住想要尖叫哭泣的冲动。楚纤闭着嘴巴,一声不吭。东辰夜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进出,以往属于他的冷静沉稳通通消失不见,桃花眼盯着楚纤,东辰夜俯视着那张隐忍的漂亮面孔,理性离他似乎越来越远。东辰夜的心中一遍遍的确认着……自己的想法。他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气这个女子在东辰落云的身边了。她白皙的皮肤、绝色的容颜、还有和他身体的契和度,都是他想要的。

这具身体带着魔力,柔软如花一般,芳香如影随行,让他不禁想要再更深入一些。抚摸着她的面庞,东辰夜向她的身体里更进一步。

楚纤弓起身子,迷离的眼眸一张开,里面豆大的泪珠就滚落了下来。东辰夜低头吻去她的泪,辗转吻上了她的唇。东辰夜心里清楚,最令他欲罢不能的,除了与她做|爱时候的欢愉,还有她的眼泪。只想她在自己面前哭泣,不想她在别人身下辗转承欢,不想她在别人面前落下泪水。

手臂伸出抱紧她,东辰夜冷清的声音带着意义不明的感情,在她耳边低喃:“楚纤,你是本王的。不要妄图勾|引别的男人,本王不会让你成功的。”

楚纤眼睛空灵茫然的睁大一些,缭绕在书房内的檀香雾气,一点一点飘散,伸出手,背叛心灵的身体,随着欲、望沉浮,被割伤的心找不到回他身边的路。

他说:楚纤,你是本王的。

檀香在她眼前幻化成温情往昔,努力的伸手,也够不到消散的那些温柔。

从此后,你每天夜里来书房

是多久之前呢,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纤纤,你是我的。

抱着她的手臂和那个时候一样有力,让她莫名难过。

在达到高、潮的时候,楚纤哭了,和隐忍的哭泣不同,她肩膀颤抖的趴在东辰夜肩膀上哭着,泪水在他健壮的肩膀上化开,仿佛透过那血肉之躯,就能够融化他那颗冰冷的心。

夜郎,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为什么非要我们这样,彼此拥抱,却如隔天涯海角。

东辰夜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想要放开她的手又握住了她的腰,邪魅的微眯眼睛,东辰夜笑:“你越是哭,本王就越是兴奋。”

不要哭,不准你哭,不准哭!

心里的呐喊,伴随着阵阵陌生的疼痛。东辰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想要让她只在自己面前哭,而现在又极其不想看到她哭。

将她按在桌前,东辰夜毫不留情的再次进入她的体|内。狠狠的在她脖子上咬上属于自己的齿痕,东辰夜抱着她,几乎要发狂了。

越是不想要见到,越是在午夜梦回,看着身旁的紫烟的脸慢慢变成这个女人的面庞。越是想要残忍,却是因为她的泪水而变得更加难受。

这不是属于他东辰夜该有的感觉,不是他所要的。

他要……绝情弃爱……

炙热的烧灼感在她体内断断续续不停进出了很久,才慢慢平息。

东辰夜穿好衣服,神清气爽。

楚纤麻木扯过衣服,一件一件穿好,站起来向门外走手去。

“从明天开始,以后每天晚上,你都要来书房。”冰冷的声音在书房响起。

楚纤低头,黑色的发吹下来,咬着唇走了出去。

在不远处的路上,东辰落云担心的等待着她。

调整好表情,在阳光下扬起笑脸,楚纤走到他身边有些撒娇的摇晃他的手。东辰落云揉了下她的发问:“没问题吗?”

楚纤点头,低头拉了一下衣领,掩饰道:“嗯,走吧。”

东辰落云看到她的动作,手指颤抖了一下,八月的风吹起他的发,低头温柔浅笑,他只是默默地陪着她一起走向前去。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什么都不能说。

东辰夜在窗前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变的阴沉起来。

那个女人……从来不在自己面前这样笑。

握紧手,东辰夜的胸腔燃烧起一团怒火,无论如何压制,都如野草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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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之后,楚纤就瘫软在了□□。

被东辰夜这么一折腾,她浑身都腰酸背痛。

东辰空就趴在床头看楚纤。楚纤翻了个白眼道:“我今天不能陪你去看甜莓瓜,更不能陪你玩,心情不好。”

东辰空撅嘴,嘟囔道:“本太子很忙的,又不是天天只知道玩。”

“是吗?那你除了玩还做什么?”楚纤失笑,捏着他的小脸问。

东辰空拍开她的手掌,不悦的说:“笨蛋女人,我是来接你去皇宫的。你在这里只是受欺负而已。如果你成了我的母妃,你就会一路当上皇后。到时候,小哥就不敢再这样对你了。”

漏洞百出

楚纤摇头,摸着他的发,温柔的笑:“傻瓜,你小哥为了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他才不是这么狠心的人。而我又怎么可能会恨他,就算要离开,我也不能嫁给东辰家的其他任何人。”

我希望我的夜郎,某天想起我的时候,不会心痛,我希望他能够缅怀。那时候,宁相见不如怀念,也不要负了真心。她不能,也不想挽着他兄弟的手,出现在他面前。从开始到最终,他都没有错。

他曾经的温柔,她已经得到的够多了。那个为她流泪的男子依然在她记忆里,记忆尤深。每当她看到那个碧绿色的戒指,还戴在他的手指上时,楚纤就知道,哪怕记忆不在了,他还潜意识的珍惜着他们曾经的定情信物。

所以她知道东辰夜总有一天会想起她的。就算那也许是很多年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也许自己并不能再陪在他身边。还是希望自己不成为他心头上的刺,而是成为他心中永远的温暖。

东辰空晃动着双脚,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爬上床缩到她怀里,“不是本太子不帮你哦,东辰云可是看上你了,到时候,就是你们大人的事,我阻止不了。至于那个小哥身边的死女人,哼,我替你整治她。”

楚纤点头,“好啊,那就请太子殿下为人家做主哇。”

“嘿嘿,好说好说。”

楚纤抱紧他小小的身子,心中暖暖的。

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子了。

闭上眼睛,楚纤还是睡不着,脖子上那道齿痕,真的……太过灼人。

相比之楚纤的愁绪万千。楚云就实在是个行动派了。

抓着脑袋,楚云赖在东辰落云的房间里,死活不走。

“我要疯了,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说你倒是想想办法。就算是绑,也要把她绑出去。”

东辰落云翻着手中有关白莲教的一些资料,头不抬眼不争道:“你在这里大呼小叫又有什么用。纤纤她是个倔脾气,要是硬要带她走,她怕是会再自己回来。”

楚云大去葡萄的眼睛眨了眨,非常不高兴道:“难道你就不心疼,你就不眼红。东辰夜已经不是从前的东辰夜了啊。我姐姐在他手中,早晚被玩死。还有那个紫烟。难道你们就不奇怪那天发生的事情吗?”

拜托,漏洞百出,OK?怎么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提一下,平时的聪明劲儿都哪去了?

东辰落云饶有兴趣的问:“你倒是说说,你发现了那些漏洞。”

楚云一听还真是来了精神。不问问她做什么的。

这盗墓啊,难道只靠身手就能搞定吗?又不是杂技演员。全是脑袋啊,只有一个聪明的脑袋,和一双善于侦查的眼睛,才能过关斩将,揭开重重古墓迷云,探究其中事物。

“第一,暗杀地点。东辰夜去青楼那天,没有提前告诉任何人他会去的青楼,那埋伏了要杀他的人,定然是尾随而去的吧。既然是尾随,这姑娘怎么就知道刺客提前在隔壁计划着要杀他呢?”

我们一同查查那个紫烟

“第二,这女人来历。你知道她是谁?家哪里?她说是家途不幸流落青楼,可却没有说自己的家在哪里。

第三,也就是我最想说的一点。一个人的反应速度。试想当时两个人真的隔着桌子坐着,蜡烛被吹灭,女子手无束鸡之力,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准确判断暗器发出的方向,并迅速的上前挡下呢?没有武功她会挡的这么快,而且这暗器射向东辰夜的时候,因为是侧面,应该射向他的太阳穴,这女人竟然接在肩膀上,很难说是早有预谋。

再说了,说有埋伏,那些人就一定是在墙上动了手脚吗?从窗口发射暗器,才是一般杀手会用的方法吧,因为够准确,也够省时省事。”挑着眉毛,楚云说的条条是道。

东辰落云不禁摇着头拍手,“厉害,真是厉害,没想到楚将军竟然生出了一个神探来。”

楚云撇嘴,骚着耳朵道:“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你怀疑没有怀疑过她?”

东辰落云苦笑,不怀疑?可能吗?

莫名其妙凭空出来的女子,任凭是谁都会去怀疑吧。

“怀疑又能怎么样,这场荒诞的搭救是漏洞百出,却完全可以圆上这些洞。”走到她面前坐下,东辰落云在背光的地方笑道:“第一,暗杀地点,诚如你所说,谁都不知道东辰夜会走向哪里,所以这场戏,如果东辰夜不走入那个青楼就演不下去。要提前安排的话,苦心等待的人,会这么厉害,就算到了东辰夜会进去?如果他不进去,这戏就演不下去。你会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吗?

第二,这女人是有家世,我追查到了,不过却查到她家所有人都死光了。这也许是明显的作假,只是死无对证,你如何去判断是真,还是假?

第三,她是扑过去的,隔着桌子扑过去,那个位置,是可成立的。至于反应能力,她就说有这个反应速度,你能把她怎么样?你要从这里挑毛病,是根本不可能的。”

楚云郁闷了,听到东辰落云这么说她是真的郁闷了。

是啊,她的确找不到任何理由。

不过,只要这个女人是有目的而来的,那么就一定会有所遗漏,总有一天她会露出狐狸尾巴。

“落云,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哇?”眨着眼睛,楚云不放弃的问。

不行,她不能放弃,她最见不得坏女人得势了。

东辰落云就知道她会问,道:“是啊,是发生了不少事情。白莲教神仙药一事,此时是朝廷至关重要需要解决的。这白莲教霍乱多年,一直没有什么大作为,而在我们出行西域时,忽然间就崛起了。在民众间宣传神药治百病。而实际上就是一种神秘的迷药,会操控人心。”

楚云一听,眼睛顿时亮老了起来。

闪烁的眸子死死盯着东辰落云。

“落云,你是懂我在想什么的吧。”

东辰落云无奈的点头,好吧,他承认他的确和她想到一起去了。

楚云,他来了

“我们既然不能从以前的事情找到揭穿她的方法,实际上也可以从以后的事情下手嘛。偷腥的狐狸怎么会不露尾巴。弱她是有目的来到王府,一定要向外传递消息之类的,只要细心观察,一定能抓她个措手不及。”

奸诈的笑着,楚云伸出手手掌拍了拍东辰落云的肩膀:“知我者,落云也。”

两个人还真是一拍即合,所以所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是最好打交道的。

欢乐乐的站起来,楚云蹦蹦跳跳的来到门前,道:“我这就去进行我的侦察大业去。我现在斗志高昂。”

东辰落云起身走回书桌前,忽然间又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蒙亦三天后就来了。”

楚云正开门向外走,一个不稳摔了出去。

“哎呦,我的妈呀!”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楚云惨叫。

“哈哈哈哈。”书房里的东辰落云掩住嘴,哈哈大笑。

楚云从地上爬起来,忍不住感叹自己的时运不济。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那个死西域王过来做什么。这里这么乱,他还真是爱凑热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楚云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嗯,不理他,一定不理他,如果他敢决心娶那个什么狗屁公主之后,还来招惹老娘。老娘就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甩开衣袖,楚云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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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再过不久就到东耀国京都了,王您说不住皇上为您安排的住所,那是要住哪里?”

蒙亦身着华丽的黑袍,懒懒的抬了一下碧绿色的眸子道:“阿尔特,这种事情你还需要问本王吗?楚云在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阿尔特有些为难的看他,“可是,可是王您不是要娶落梅公主吗?这样的话,皇上要是怪罪下来……”

蒙亦撩拨了一下银色的发,手指轻轻划过窗前,“本王还没有做最后的决定,而且非常想见她。”

阿尔特不再问什么,只嘱咐了路线。

蒙亦看着窗外,心中莫名一阵骚动。

不知道那个女子见到自己时,会是什么表情。

楚云,你有没有想我呢?一定没有吧。你总是像鸟儿一般,一定到处游玩,根本没有时间想我吧。

窗外,夏花绚烂,浅草蝴蝶飞舞,迷乱了蒙亦的眼睛。

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双聪慧的眼睛。

楚云,这一次,我来为我们的故事,写上最后的结局。

————空间分割线————

“姐姐,你看这朵花开得多美啊。”

“嗯,美啦,很美。”

“姐姐,你看这里,是不是很快就要长出果子来了。”

“嗯,是啦,是啦,很快就要长出巨大的果子了。”

“姐姐,你看这里,这个是不是长的很好,应该很快就能长出蝴蝶来吧。”

“没错啦,没错啦,很快就会长出蝴蝶……”

……

“怎么可能长出蝴蝶来!”心不在焉的与楚云扯了好一会儿,楚纤才发现,自己被这个小妮子给恶搞了。

楚云翻了个白眼,叹气道:“姐姐你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吗?我指着无花果问花开得美不美,你没有发现。指着玫瑰问你能不能长出果子,你也没有发现。所以我好问你,樱桃树上能不能长出蝴蝶来喽。”

我们去青楼办事!

最近几日,她每天夜里都被东辰夜索求,东辰夜每次都抱着她在书房的侧室里睡去,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准她离开,楚纤靠在他的怀抱中,的确是如以前一样睡得更深了,却觉得心里异常疲惫。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的东辰夜有些怪,那种感觉很微妙。他在书房里准备夜宵,自己从来都不吃,却逼迫她吃。

嘴巴上说什么:“你这样的女人一点肉感都没有。”一边看着她吃东西,不吃光还不行。点心每天夜里都会换一个花样。

楚纤不禁觉得自己太不了解这个东辰夜了,实在太不了解。很害怕,却也有些疑惑与迷失。

总觉得这份霸道,类似温柔……

还有就是,她一直很想知道,东辰夜一直不回去,难道紫烟就不找吗?

摇头,楚纤决定不去向这些,想起来她就头疼。

楚云不高兴的撅嘴,道:“姐姐你在这里呆的久了,难道是入乡随俗了?我们是什么人啊,我们是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我们怕什么啊。他喜宴怎么了,他把你贬成侧室,还把一个青楼女人立为王妃。这样轻浮的男人,你难不成还要为她立个贞操牌吗?开玩笑。走啦,而且我们不是出去玩,是有正事做。”

楚纤扫她一眼,挽在一侧那好看的发髻垂下来的屡屡发丝垂落下来,楚纤俯看着逼近她,“有正事?真的,不是为了去感受一下青楼气氛,喝一下花酒?或者是干脆想去体验一下小宦馆?”

楚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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