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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开饭馆[系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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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玉突然就有点紧张起来,孤男寡女一起沐浴,怎么想怎么暧昧。
她悄悄看了一眼萧策,岂料对方也正在看她,四目相对之时,两人都像被烫到了一般,仓促地移开了视线。
场面凝滞了半天,还是滕玉开口打破了僵局,“你出力比较多,你先下去。”
萧策眉心一跳,“你不是一直想沐浴吗?还是你先吧。”难道真要一起?
“我先就我先。”滕玉豁出去了,“你转过去。”
萧策非但没有转身,反而好整以暇道:“都是男人,看一眼怕什么。”
“。。。。。。”这个性格真是太不可爱了。
“那你别后悔。”滕玉果真直接脱起了衣服,不过她有分寸,将里衣留下了,这可比现代的泳衣保守多了,她完全无压力,幻颜镜就藏在里衣里,应该不会有问题。
慢慢走到那冒着热气的水里,对着岸上的人说道:“我好了,现在到你了。”
萧策松了一口气,这个程度尚能接受,他脱去外衣就准备下水。
“等等。”滕玉意味深长地看着萧策,“你还未脱里衣。”
萧策眉梢微挑,“你不也未脱。”
滕玉勾了勾嘴角,容颜因被雾气遮掩而增加了一层神秘感,在月光下显得有几分魅惑。
“我不需要抹药膏,而你需要,脱了我才能抹啊。”
萧策眸光暗了暗,他并非是没有一丝欲望的,此刻这种情况,若是再无一丝所动那他就不是个男人。
他转身背对着滕玉,既然你想看,那便让你看个够。
动作缓慢又坚定地解开了衣领,慢慢褪至肩膀,而后是腰,直至完全掉落,整个过程格外漫长且。。。。。。磨人。
衣衫摩擦的声音在此时显得十分明显,滕玉身上开始发热,再加上这池水本来就热,她简直感觉自己要被煮熟了。
对方里衣已褪下,那背影在月光下发出细腻的光泽,腰背线条流畅,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力量,那点点红印非但没有影响它的美,反而显得暧昧了几分。
那修长有力的手臂抬起,束发的发冠被取下,乌发披散下来,将那美好风景遮了大半,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神秘。
萧策勾了勾嘴角,转过身来,就这般赤。裸着上身、披散着发一步一步向滕玉走来。
滕玉很想显得淡定一点,但眼睛不听使唤,仿佛被黏在了对方身上一般,挪不动一丝一毫,脸色也不争气的红了。
“好看吗?”萧策这一刻笑的格外勾人。
滕玉痴痴地点了点头。
“不是要抹药膏吗?”萧策转过身去,方便滕玉涂抹药膏。
有一份美味的大餐摆在面前,除了吃没有第二种选择。
滕玉打开那一直捏在手中的药膏,以指腹取之,一点一点地涂抹在那红印上。
这红印已经平了很多,触感比之那日更佳。
萧策紧了紧手心,药膏涂抹在身上带来冰凉的感觉,但很快就被对方指腹的热度融化,一股燥热自体内升起,他有些难耐地闭了闭眼。
心中开始后悔起来,刚刚不该如此冲动的,如今这样实在是相当折磨,只盼着快点结束。
“好了。”滕玉激动又紧张地抹完了后背,弄好时已是出了一身汗。
“嗯。”
这嗓音格外暗哑,似带着小勾子一般,滕玉听着身子都酥了半边,脚下一个不稳往前摔去。
萧策在察觉到的第一时间就转过了身,但终究是慢了一步,好在滕玉动作迅速,连忙抓住了对方。
萧策倒抽一口冷气,身心激荡之下差一点往后倒去,好在他是练武之人,及时稳住了身形,这才避免了两人一起摔倒的结局。
好险!滕玉松了口气,正打算直起身,突然就发现了不对劲。
刚刚萧策转身到一半时,她已经要摔倒了,情急之下一手扶住了对方的腰,另一只手则下意识捉住了什么东西。
这触感很奇妙,即便是隔着一层布也很滚烫,且好像。。。。。。还会动?
她有些奇怪,手不自觉紧了紧,果真又跳了两下,还真是会动。
上方又传来一阵抽气声,一道格外暗哑的声音传来,“放手。”
滕玉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这是什么,手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一样,烫极了,脸一下子爆红。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则是阿策不是不举,坏消息则是她要怎么解释?刚刚摔倒时下意识握住尚可以解释是意外,那后来动的那一下呢?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她竭力淡定地说道:“你不要有压力,对于男人来说,这个很正常,既然我刚好遇上了,不如顺便帮帮你吧,不用谢。”
回想了一下前世小说里写的,手开始抚动起来,她脸色也越来越红,耳边是对方的胸膛,如擂鼓地心跳声敲击着她的耳膜。
她暗暗咋舌,这尺寸着实很惊人,这要是以后。。。。。。她还不得几天几夜下不了床。
萧策太阳穴突突地跳,额头青筋闪现,他怎么也没想到,滕玉竟然会大胆到这个地步,源源不断地的快。感在大脑中炸开,他应该将人推开的,但舍不得。
往下看了一眼,这人身高差不多到他的胸口,头是朝着下方的,只露出了看着有几分脆弱的脖颈。
这般姿态,能激起他心中所有的兽性,突然就想咬一口,看看是什么感觉?
不、这不可以!他们还未成婚,他不能如此做,指甲死死掐着手心,快要被掐出血了,他强迫着自己转移注意力。
“这是什么?”
萧策伸手抓住了滕玉脖子上的链子,一把扯了出来,链子上坠着一面奇怪的镜子。
幻颜镜!滕玉心中大惊,忙松手直起身来抢夺。
这一直起身,她的样子就暴露在了对方眼中。
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挂着水珠,纤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一颤一颤的,带动着上面的水珠也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十分可怜,几缕湿发贴在额头上,勾魂摄魄。
里衣也打湿了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材,而那饱满随着她大口呼气,格外的勾人。
原本就红润的嘴唇因着水汽的蒸腾,显得更加饱满。
“我还是更喜欢你这个样子。”
萧策脑中的弦终于断了,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对着那朝思暮想的红唇亲吻了上去。
唇舌火热的纠缠,他终于是沾染上了情。欲。
放开了唇,并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唇从眉、眼、鼻子一路下滑,疯狂的吻遍了对方的全脸。
这还不够,那白皙的脖颈,他没有一丝犹豫地吻了上去,唇舌所过之处,一朵一朵小花盛开。
滕玉完全傻眼了,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
她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任由对方动作,湿润的唇舌划过她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身子不可避免的燥热起来,很想与对方结为一体,一声低吟不自觉地从口中溢出,“嗯。。。。。。”
话音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滕玉羞愤地恨不得拿根面条自尽,刚刚那个声音怎么回事?那么娇那么软,怎么可能是她?
“我。。。。。。”萧策放开了滕玉,耳根红了,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眼珠比之前要黑一些,“对不起。”
滕玉终于可以正常思考了,那被美色所惑的大脑也灵光了起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刚刚对方见她变了样子,非但没有一丝意外,反而说更喜欢她这个样子,明显是早就认出她来了。
“嗯。”萧策很心虚。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滕玉感觉眼前有些黑。
“大概是,从花楼逃出来的时候。”
滕玉悲愤了,竟然那么早?亏她还以为披着一个男人的马甲很安全,明理暗里没有一丝包袱的占了对方那么多次便宜。
现在马甲掉了,那些丢掉的羞耻感加倍回来了,好想死,她彻底石化在了原地。
“你怎么了?”
萧策心里有些慌张,刚刚滕玉叫出那一声后,他的理智突然回归,人格也变回来了,变回来后眼前的情况差点直接将他吓傻。
其实如果不变回来,他应该就直接将人给办了,此刻就不会如此尴尬了。
滕玉牵了牵嘴角,“我没事啊,我很好。”然后又陷入了石化状况。
萧策:“。。。。。。”
他有些不知所措,“你要不要摸我?”她好像很喜欢这样,应该会开心吧?
“。。。。。。”滕玉狐疑地看着萧策那微红的耳根,“你性格又变回来了?”
“没、没有。”萧策紧张地眨了眨眼睛,他可不敢承认。
滕玉:“。。。。。。”
还说没有,这一看就是变回来了,太好了,她心理压力小了一截。
这一松气,就感觉一股热流往下涌去,心中顿感不妙,该不会是。。。。。。
还没想完,肚子忽然一阵剧痛,完了,还真是。
这具身子每次来月事时都是提前不痛,只有来的当时痛,而且来时连行动都困难,上一次是和春雨一起在马车上熬过去的。
“抱我回去。”痛觉越来越明显,她有些站立不住。
“好。”
萧策如蒙大赦,立刻抱着滕玉上岸,用内力将两人的里衣烘干,而后套上外衣。
走出池子不远,就看见几名侍卫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而滕玉此刻脸是朝内的,故此那几名侍卫没有看到。
萧策皱了皱眉,“有何事?”
“没事。”几名侍卫一齐摇头,动作出奇的整齐。
萧策点了点头,“嗯,早点休息,明日准备回程。”
待萧策走远后,几名侍卫开始讨论了起来。
侍卫甲:“看见没,我就说王爷肯定和那个男的有一腿。”
侍卫乙:“没跑了,那男子的衣服上都染了血,连走都走不了了,王爷真是太凶猛了。”
侍卫丙:“那岂不是说王爷真是断袖,我们要怎么向皇上交代?皇上可是还等着抱侄子的。”
“哎。。。。。。”几名侍卫一起唉声叹气。
当事人完全不知给人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这误会后来一路传至临安,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导致萧策后来求赐婚时,皇帝是立马就同意了,欣慰地表示,身份地位不是问题,只要是女子就行,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而滕玉此刻痛的是死去活来,脸色惨白。
萧策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他看着衣袖上的红色,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你身体不适,不如推迟几日再回去?”
滕玉艰难说道:“不用,反正在这里也是躺,马车上也是躺,没区别。”余氏那边还是没积分传来,可能出事了,她得尽快回去。
萧策抿了抿唇,替滕玉将外衣脱了,抱着她到了床上,而后盖上薄被。
“用不用我替你做些什么?”他对这方面并不是很了解,不知该怎么照顾。
滕玉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你可否替我寻一些月事布来?最好是包棉花的那种。”这个时代的月事布是用布包着草木灰或者棉花制成的。
“。。。。。。好。”
目送着萧策的背影,滕玉叹了口气,这大半夜的,也不知能不能找到。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要开始美食啦
第56章 他真体贴
出乎她的意料; 萧策很快就寻到了。
他递了一些给滕玉; “是这个吗?”
“你从哪找到的?”滕玉接过来看了看,这料子还极好,里面的棉花也很厚,虽然不如现代的卫生巾; 但聊胜于无了。
“。。。。。。这府邸里的女眷房间里有。”萧策语气有些郁郁。
“噗哈哈。。。。。。”滕玉忍不住笑了出来,想象萧策跑到那女子房间里黑着脸一阵乱翻; 那场景怎么想怎么好笑。
“嘶。。。。。。”笑着笑着乐极生悲; 肚子突然猛的抽痛起来; “好痛。”
萧策有些无奈; “你快换上; 我出去为你泡一些红糖水来。”
滕玉白着脸捂住肚子,“你怎知要喝红糖水?”
“寻侍卫问的; 他们有些已经娶妻了。”
真是太贴心了; 滕玉不自觉笑了。
待人出去后,她换上了干净衣服和月事带,静静地躺在床上; 忍不住的傻乐。
原来他早就认出来了吗?那是不是说他一直以来都喜欢自己; 从未变过。
面上缓缓发烧; 她扯过被子将头盖住,实在太兴奋了; 这一兴奋嘴角就止不住地上扬,而这一笑肚子就更加痛了,可她没法控制自己不兴奋; 这可真是痛并快乐着。
有脚步声进房,一双手伸过来将被子扯开了,滕玉因为太兴奋,满脸通红。
萧策蹙了蹙眉,“发烧了吗?”听说女子月事期间更容易生病。
“你、你才发骚呢?”他怎么会知道这个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看起来居然如此。。。。。。荡漾吗?
“我并没有。”萧策有些奇怪,伸手探了探滕玉的额头,“好像并未发热,脸为何如此红?”
误、误会了?滕玉恨不得拿被子把自己蒙住不出来,但那样太掉价了。
“你说我为何脸红?你刚刚抱着我又亲又摸的,不红才怪。”
“。。。。。。”他并没有摸。
萧策看起来有些局促,脸颊如晕染了上好的胭脂一般,看起来就像水蜜桃一般可口。
他将端来的红糖水递给了滕玉,“听说要趁热喝效果更好。”
滕玉眼珠转了转,突然虚弱地倚在床头,抚住了额头,“好痛,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萧策垂了垂眸,端着红糖水坐在了床边,搅动了几下,而后舀起一勺来吹了吹,递到了滕玉唇边,“张嘴。”
滕玉听话的张嘴,这红糖水温度正好,不烫也不凉,暖暖的入喂很舒服。
吃要人喂,走要人抱,她感觉自己要活成废人了,但废的很开心。
很快一碗红糖水就喝完了,萧策端着碗打算起身。
滕玉开口将人叫住了,“等等,你脸上好像有东西,凑过来我替你看看。”
萧策不疑有它,慢慢靠了过去,樱唇如蜻蜓点水般从他面颊飞快掠过,带来了一瞬酥麻的感觉。
他微微睁大眼睛,手上一个不稳差点将碗摔了,好在落地前又被他及时接住了。
这个水蜜桃果然很甜,连带着肚子都不那么痛了,面不改色地胡说道:“刚刚你脸上有灰,我帮你亲走了。”
“。。。。。。”
萧策抬眸看了滕玉一眼,起身往门外走去。
“把碗放好了记得过来。”
萧策顿了顿,没有说话,继续抬步往门外走去。
滕玉立刻假装捂住了肚子,“哎呀,肚子好痛,不知能不能熬过今晚?某人要是不回来,明早怕是要替我收尸了。”语气夸张,一听就假。
“。。。。。。好。”萧策背对着滕玉,无奈地笑了笑。
萧策本打算打地铺的,但他从来都斗不过滕玉,结果可想而知,最后他还是睡床上了。
虽然是一人一床被子,但睡着睡着滕玉就钻他泰迪背子里来了,他深表无奈。
待到半夜,滕玉的肚子又狠狠抽痛起来,她额头冷汗大滴地流,疼的打滚,这具身体太坑了,上次马车上她来月事几乎就没睡过觉,时不时疼一下太煎熬了。
萧策被惊醒了,“很痛吗?”
滕玉说不出话来,白着脸点了点头。
“这样感觉怎么样?”萧策伸手过去,按在肚子上。
温热的内力传来,肚子一下子暖暖的很舒服,“好多了。”内力果真是神器。
“那便这般睡吧。”
这一晚上,由于有萧策的内力,滕玉睡的格外香甜,简而言之,就是死猪一般。
以至于第二日她醒来发现自己在马车里,差点以为又被绑架了。
好在这马车的奢华程度让她打消了这个想法,谁会给绑匪坐这么好的马车?
这里面面积很大,而且铺满了毛皮,软软的很舒服。
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发现下身十分干爽,显然已经被清理过了,衣服也被换了,她僵住了,谁给她换的?不会是阿策吧,如果真是那样,还不如让她去死。
恰好此时萧策端着一碗红枣鸡汤进来了,远远就能闻到鸡汤那醇香的味道,这汤用精致的青瓷小碗装着,面上浮着一层土鸡特有的如黄金般的鸡汤汁油珠儿,几颗红枣点缀其上,煞是好看。
可惜滕玉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这碗汤,她恍惚着开了口,“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不是,是那府邸里的妇人替你换的。”萧策走过来端起鸡汤吹了吹。
滕玉这才放下心,肚子里空空的,还真是饿了,这鸡汤一看就火候到位,她可是有一阵没吃肉了,馋的紧。
“我自己来吧。”美男喂汤是好,但太慢了,她此刻饿的很,只想尽快喝掉。
“小心烫。”萧策躲开了滕玉的手,“你如今身子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春雨刚进来,恰好就看到了这一幕,她有些震惊,又是鸡汤又是亲自喂的,这个阵势,莫不是有了吧?
鸡汤甫一入口,唇齿间飘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香味,红枣的清甜很好的中和了鸡汤的油腻,回味悠长,将胃都暖了起来。
太满足了,喝了大半个月的稀饭,终于见着肉汤了,余光扫到了春雨。
眼睛一亮,惊喜道:“春雨,你怎的来了?”
春雨终于回过神来了,“不止是我,汤圆也来了,今早阿。。。。。。不对,安王来接的我们。”她有些拘束,今早知道这件事时,她着实吓了一大跳。
萧策大概也明白自己在这里春雨会拘束,喂完鸡汤后就站起了身,“你们掌柜的身体不太舒服,你来照顾她吧,我先走了。”
然而他起身时,衣袖却被人拉住了,回头就见那人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我要你照顾。”所谓重色轻友,不过如此。
“是啊,掌柜的,我还有事,就先不打扰你们了。”春雨心里泪流满面地出去了,掌柜的太伤她的心了,如此久未见,竟然一点也不想与她叙旧。
萧策眸中含笑,“我以为你们会有很多话想说。”
滕玉继续装虚弱,“我肚子好痛,没有内力续命,怕是命不久矣。”别以为她不知道,萧策就是想趁机让她和春雨同乘一辆马车。
长夜漫漫,美男与春雨之间,果断选择美男。
“我将碗放好就来。”萧策嘴角勾了勾,眸中都是笑意。
“好,我等你。”滕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春雨呆呆的坐在马车里发呆,突然有人掀开了车帘,看清来人时,她有些生气。
“你这个骗子来做什么?”
汤圆苦着那圆圆的脸蛋,看起来十分委屈,“我只是一个下人,哪敢随意泄露主子的身份,好春雨,你别生气了。”
春雨面色缓和了一点,她其实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很生气,不明白到底为什么?
“好吧,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春雨这会很想找个人说说,汤圆是最合适的人。
“好你说,我听着。”汤圆笑了,圆圆的脸蛋看起来特别喜庆,春雨不自觉跟着笑了笑。
“我跟你说,我怀疑我们掌柜的怀孕了,刚刚。。。。。。”
汤圆激动了,“你说的可是真的?”他们家王爷终于要有后了吗?
“八。九不离十。”春雨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
“再观察观察。”汤圆激动的手都在发抖。
“好。”
接下来几天的路程,滕玉根本没下过马车,身体不舒服加上马车颠簸,她有些晕,基本大多时间都在昏睡,好在萧策经常用内力替她疏通,肚子痛并不明显了。
春雨和汤圆越加肯定了他们的猜测,果真是有了。
又过了两日,滕玉的月事终于是好了,她感觉神清气爽,一阵微风袭来,吹起了车帘,带来一阵海腥味。
掀开车帘往外看去,是蔚蓝的大海,外面阳光正好,海天相接,有一种壮阔之美,看着心中说不出的舒畅,她突然很想出去奔跑一下,车厢里呆了这些日子,简直要发霉了。
而且她很久没吃海鲜了,简直要流口水了。
转身想要与萧策商量,却发现那人靠着马车壁上睡着了,那痘印由于近日涂抹药膏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纤长的睫毛似刷子一般,撩人心弦。
滕玉盯着看了许久,视线划过对方的眉、眼和鼻梁,只觉每一处都如此符合她的心意,越看越喜欢。
最终还是忍不住,慢慢凑了过去,想要亲吻那形状姣好的薄唇。
距离越来越近,就在马上要靠近时,那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由于刚醒眼中还蕴着水雾,看起来有几分无辜。
滕玉差点吓的呼吸骤停,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时候醒,还差一点就亲到了,到底继不继续呢?她有些犹豫不定。
“你好了?”萧策看滕玉那明灭不定的眼神就明白她在想什么,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一触即放。
真上道!滕玉开心了,“嗯,我完全好了,外面是大海,我们出去玩玩好不好?”古代交通不方便,等回了临安就再难有这个机会。
萧策掀开车帘看了看,“已经到云海了,正好,接下来我们就要改为乘船了,今日刚好休整一下,明日上船。”
“可是你外面那么多兵马车队怎么办?应该没那么多船吧?”
“他们走陆路,我们走水路先行回去。”
“太好了。”如果乘船便可以每日打捞新鲜海鲜吃了。
“嗯,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去看看春雨吧,她有些担心你。”
“我这就去。”
。。。。。。
春雨和滕玉两人此刻肩并肩坐在海滩上,海风吹拂而过,带来一阵凉爽,惬意极了!
但春雨的语气却很是幽怨,“掌柜的,你终于记起我来了?”
滕玉有些尴尬,干咳一声道:“我这不是来了么。”
“身体好些了吗?”春雨看滕玉面色已经恢复红润了,听说女子有孕时,前期会呕吐难受,春雨有些担心。
滕玉被那目光看的浑身发毛,“我已经好了。”
“阿策居然是安王,真是没想到。”春雨蹙了蹙眉,比起王爷,她更希望掌柜能寻一个普通人,“你们打算何时成婚?”
“啥?”滕玉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和萧策虽然现在心照不宣,但两人都还没有明说,春雨一下子说到了成婚,“这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春雨急了,“是还没算好日子吗?”都有孕了,居然还未定日子?
“。。。。。。我们都还没有到谈婚那一步。”滕玉有些无奈。
“这怎么可以?难不成他想不认吗?”春雨早听说皇家人不靠谱,原以为阿策会不一样,现在看来竟是连名分都不想给吗?
滕玉皱了皱眉,“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忘了之前那些传言了吗?安王克了那么多任妻子,而且都是新婚之夜死的,而且传闻他性情很差,我担心你被人骗了啊。”
滕玉愣了愣,还真忘了这一茬,想到那人竟然与好几个女子拜过堂,她感觉吃了好大一壶醋,但吃醋归吃醋,她还是信任阿策的。
拍了拍春雨的肩,“我还被传言克了好几任丈夫呢?结果如何?不知道真相前,不要随便下结论,我只相信我看见的,他很好,我相信他。”
春雨叹了口气,“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只是成婚的事情真得赶紧了。”月份大了肚子可就遮不住了。
滕玉有些莫名其妙,怎么总感觉春雨好像误会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那边有渔民在卖海货,我们去看看,一会给你弄好吃的。”
集市上海鲜种类非常齐全,而且很新鲜,生蚝、扇贝、鲍鱼、海螺、鱿鱼、虾等应有尽有,滕玉带着春雨买了不少,打算晚上大吃一顿。
只是并没有见到大龙虾,也是,现在应该还没有那个打捞技术,不过倒是有海蟹卖,个头也就比普通螃蟹大一点,价格出乎意料的便宜,看来在这个时代,吃螃蟹的人还是少数。
“这些东西居然也能吃?”春雨有些吃惊,临山不靠海,这些东西别说见了,听都没有听说过,“这应该怎么处理?”
“我自有办法,你按照我的吩咐做就可以。”
生蚝扇贝和海螺可以采取蒜蓉蒸的方式,其实她更喜欢烤出来的味道,但没有烤架,只能作罢,等回临安了她一定要找人做一批烤架出来。
而剩下的鲍鱼、鱿鱼、虾还有海蟹可以做一锅海鲜锅出来。
回去时汤圆看到这一堆海鲜,吓了一大跳,“你们干嘛买这些回来?当心那个带夹子的夹手啊。”
“你是说这个?”春雨一把捉起那海蟹,假意往汤圆身上扔去,直将汤圆吓得抱头乱跑。
春雨哈哈大笑,“瞧把你吓的,胆子真小。”
滕玉心中一动,这春雨和汤圆,何时关系这么好了?
两人越闹越凶,滕玉只得无奈出声阻止。
“好了,春雨你别欺负汤圆了,小心一会儿真夹到了。”
汤圆跑到滕玉身后,对着春雨做了一个鬼脸,“听到没,你们掌柜让你别欺负我,你还不快放下。”
“没劲。”春雨也做了个鬼脸,眼里的得意是止也止不住。
滕玉面色有些古怪,这俩,还真有几分青梅竹马的意思。
“你们王爷说今日在这休整,可寻好客栈了?”这些海鲜得寻地方处理才行。
汤圆得意地看了春雨一眼,“早寻好了,你们上马车,我带你们去。”
春雨怒了,“连个海蟹都不敢捉,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你还不是得指着我找地方。”
滕玉:“。。。。。。”
她揉了揉额头,“你们别吵了,我头痛。”
“你没事吧?”
春雨和汤圆一齐喊出了这句话,表情都十分焦急,出奇的一致。
滕玉吓了一跳,“你们别吵我就没事了。”
春雨和汤圆又一齐捂住嘴点了点头。
“。。。。。。”怎么总觉得有几分古怪?
待到了客栈,萧策还没回来,滕玉去寻客栈老板商量,在银子的作用下成功获得了一口灶台的使用权,这么久没做菜了,她还真有几分手痒。
第57章 海鲜大餐
单独吃海鲜太过单调; 故此滕玉还打算做一锅海鲜粥; 另海鲜几乎与大多饮品都不能同用,所以还得做一道紫菜虾滑汤。
海鲜炒制过程并不麻烦,主要是下锅前的清理费时。
汤圆不敢碰海蟹、鱿鱼、和虾这些动的比较厉害的,滕玉便安排他先将扇贝、海螺、生蚝、鲍鱼这些东西的外壳上的泥沙刷干净。
滕玉和春雨便来处理海蟹、虾还有鱿鱼。
扇贝洗净后用勺子打开; 将肉取出去内脏洗净后再将贝肉放回壳子,生蚝洗净后撬开壳子即可; 鲍鱼洗净去内脏切十字花刀备用。
鱿鱼去除内脏眼睛之后分为两部分; 一部分直接备用; 另一部分则切成小块等下熬海鲜粥。
虾则分为三部分; 一部分去虾线剥出虾仁; 留待做虾滑汤,另一部分只需去除虾线洗净即可; 最后一部分去除虾线后将虾对半剪开; 仅留虾尾相连,同时洗净虾脑。
春雨惊叹道:“掌柜的,你怎么会这个的?”她们基本一直在一起; 可是从未见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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