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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开饭馆[系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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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策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有松完,就发现那人将他拥入了怀中,而他的头刚好枕到了对方的腿上,有轻微的呢喃声响起。
“你累了,先睡一觉吧。”
连日来身体上的痛苦折磨他无法入睡,神经早已高度紧绷,这一声似是抚平了他所有的痛苦,在如此温暖的怀抱中,几乎要就此昏睡过去,但他不能。
“染上疫病后会变得丑陋不堪,过不了几日便会死。”所以,若是不想染上疫病,就快走。
滕玉拍了怕对方的肩膀,轻笑道:“可是我,早就染上病了啊。”
萧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挣扎着想要起来,“我、我带你去寻大夫,你不会有事的。”
“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如此担心我做什么?”滕玉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你担心我的身体,就没想过我也会担心你吗?
萧策沉默了,对方这样子明显是认出他来了,再解释也没用了,颤抖着问道:“你的疫病,如今到哪一步了?”手上则在默默积蓄内力,打算等下带着滕玉逃走,既然已经染了病,那就不担心接触会传染给她了。
说起来他之前本来积蓄了一些内力准备逃跑,可惜凑巧碰见滕玉要摔下马车,只好用那丝内力先将滕玉抱进来,就这么错过了逃跑的时机。
幸好滕玉不知道这茬,若是知道了,怕是要气的吐血了。
滕玉眼中划过一丝狡黠,无辜道:“我何时说我染了疫病?”
“……你刚刚说你早就染了病,骗我的?”萧策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
滕玉眨了眨眼睛,“我是染病了啊。”她心中有一团火,但又不想对病号发火,于是她决定换一种方式,逗逗他,让他来亲自体会一下自己那心痛的情绪。
说完立刻感觉到怀中人的情绪又低落下去,方才叹了口气,自嘲道:“但非是疫病,而是一种很奇怪的病,整日里四肢无力、情绪低落、精神萎靡、夜不成寐,若是这个病再持续一阵,怕是命不久矣啊。”
“何时开始的?”萧策皱眉苦思了一会儿,但没想出这是什么病,但听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滕玉嘴角勾了勾,心跳的快了几分,鼓起勇气一字一句的道:“让我想一想,哦,好像是从某个混蛋亲了我之后又一声不吭走掉后开始的,自那以后我为了想他,可谓是神思不属啊,这个病,我称之为相思病,你认为贴切吗?”
“嗯。”萧策脸忽的一下全红了,但很快又变得惨白,可惜在黑夜里,滕玉根本没能看出来这个变化。
反应这么平静?是她说的还不够明显吗?看来还得再明显一点才是。
“不过刚刚我又见到他了,这病奇迹般的好了,但若是以后见不到,怕是要复发啊。”所以,不要死,为了我,活下来。
“所以,你没有染瘟疫,真好。”
最后两个字声音极低,被掩盖在了马蹄声中,滕玉根本没能听见,或者说,说话的人根本没想让滕玉听见。
滕玉简直要给萧策跪了,大哥,你划错重点了,敢情她那一番深情的告白对方全没听进去,就听见了第一句她没染疫病?
偏偏这时,对方还冷不丁的补了一句,“你……不要碰我。”
滕玉悲愤了,这是拒绝吧,这妥妥的就是拒绝,都让我别碰他了。
“我就要碰,不止要碰,我还要摸。”她化悲愤为力量,一双手自上而下的将人摸了个遍。
嗯,身材不错。
萧策:“……”他有些生无可恋,没有力气的他只能任人为所欲为,青白彻底没有了。
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只是担心你会被传染。”
滕玉僵了僵,若无其事地拿开了手,“我刚刚只是想给你检查一下病情,对了,我已经做好了预防,不会染疫病。”
“……那便好。”萧策有些哭笑不得,也明白了原来刚刚对方一直在逗他。
好你个大头鬼!滕玉也不确定那一番告白萧策到底听懂了没有,但气氛被打断了,她实在生不出勇气再说第二次,心中那团火越烧越旺。
心情不好怎么办?当然是逗阿策。
“有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
“你问。”萧策笑了笑,原以为再也见不到了,现在不仅见到了,还不担心对方会被传染,该是知足了。
滕玉嘴角溢出一抹坏笑,意味深长道:“你是不是……不举?”
萧策的身体僵住了,慢慢的越来越僵,直至石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问题,这让他怎么答?若是答举,岂不是耍流氓,若是答不举,脸还要不要了。
显然他已经忘记了两个月前还淡定的在滕玉面前说过不举。
心里那团火平息了一半,但还是不够,滕玉故意又说了一句:“不过你举不举都没关系,我举就行了。”她还不知马甲在萧策面前已经掉了,此刻说这话纯粹是想吓吓对方。
“……”萧策决定闭眼装死,再听怕是会直接气死。
“阿策,你怎么没动静了?不是被吓死了吧?”滕玉推了推怀中人,心中有些懊悔,早知便不那么说了。
“你再推怕是就真死了。”萧策凉凉开口。
滕玉讪讪地收回了手,忽然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们这是要送你去哪里?”
“应是那感染了瘟疫的村子。”这声音有些虚弱,他身体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了。
滕玉简直怒不可遏,这帮人分明就是要送阿策去那里等死,让他在无尽的绝望中慢慢挣扎着死去。
心中数个阴暗想法出现,想着到时候该怎么折磨曹民那狗官,否则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不要害怕。”萧策艰难开口,气若游丝道:“我在积蓄内力,一会就带你逃出去。”他以为滕玉是被吓到了。
滕玉无语凝噎,这人都虚弱成这样了,还想着带她出去?
“你乖乖躺好,我带了药粉,可以将那两人药晕。”
“。。。。。。你会驾马车吗?”
“不会。”
“那药晕了他们,该如何让马车停下来?”
“……”
“再等等,快了。”萧策勾了勾嘴角。
滕玉没有回话了,手指抚过对方的脸颊,马车里太黑看不清具体情况,她也不知这人到底是在好转还是在恶化,只能等明早了。
又过了一阵,萧策突然起身,抱起滕玉跃出了马车,可惜他们落地那个地方实在不太对,正好是个悬崖边上,这都要怪天色太暗看不清地形。
而萧策跃出马车后就脱力了,根本无力再跃上悬崖。
失重带来了眩晕感,耳边是呼啸的风声,滕玉只能感觉到有一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可怜她还没正儿八经谈一场恋爱,竟然要就此摔死了吗?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子转了个方向,如果说刚刚她是背部朝着地面,那此刻她就是背朝天空。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秒,她听到了自己那带着哭腔的声音。
“你快将方向变回来,不要这样。”她宁可一起死,也不需要这人替她垫背。
“这个方向比较方便我等下寻找落地点,我还有一些内力,不会有事。”其实他已经没有内力了,但他已经染了疫病,病死与摔死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这样至少还能救一人。
“真的?”滕玉的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袖,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心中的不安。
萧策笑了,“是,我现在的样子不好看,落地后你……不要看我。”
“那你来亲自阻止我,否则我要将你里里外外都看个遍。”这人当她是傻子吗?但凡还有一丝力气,他都不会任由他们这样坠下。
萧策还想说些什么,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想象之中坚硬的地面并没有出现,两人一起跌入了一片水潭中。
作者有话要说: 偶不是要虐,只是想让他们孤男寡女的相处一下,么么哒
第48章 孤男寡女
峰回路转; 滕玉心中一阵狂喜; 跌入水里后两人就分散开了,她努力地游出了水面,却没有看见那人的身影,是不会水还是没有力气游上来?
来不及多想; 她一头扎进水里面,必须尽快找到那人。
萧策在冰冷的潭水中不断下沉; 他根本没有力气挣扎; 即便是有力气他也挣扎不了; 因为他根本不会水。
这样也好; 至少如此难看的模样不会被那人看到。
潭水灌进他的五官; 这感觉并不好受,正如很多年前的那天一样。
很久以前; 他还是极内向极怯弱的性格; 和母亲一起出了冷宫之后,由于这性格受了不少欺负,而他的母亲每天都沉浸在情伤中; 根本没空理他。
记得有一日; 那些人将他推入一处深水潭中; 每当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时,便会被再次推下去; 他心里惊惶不安,可他越是表现的慌张害怕,那些人便越是高兴; 那笑容如利剑一般,劈砍向他的心脏。
那些人自然不敢真的弄死他,那天最后到底怎么结束的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之后他就发了高热,连续不断地烧了很久,自那以后,他就不敢靠近深水了,所以时至今日,他还是不会水的。
醒来后,他开始用面无表情伪装自己,也很少与人说话交流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练武的,由于太过急躁,练功时出了岔子,导致每年都有那么一两个月性情大变。
其实,马车上的话他听到了,不是不想回应,而是不能,他都已经这样了,没必要去耽误人家,如今这样,挺好。
他很庆幸自己的感情还是理智的,没有偏执到无论是生是死,都要拉着那人一起。
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幻觉也出现了,他看见远处游来了一道人影,正是他心悦之人,死前能看到这个幻影,值了。
然而,下一刻那身影将他拉了过去,唇上传来温热的的触感,萧策愣住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不是幻觉。
新鲜的空气被渡入口中,将濒死之人拉了回来,意识慢慢的回归了,萧策难以形容那一瞬间是一种什么感觉。
人在濒死醒来时,总会对第一时间看到的那个人印象格外深刻,萧策心中忽然升起眷念的情绪,从相遇之时到现在产生的种种心动,就如碎片一般被这眷念拧成了一团,终于化为了可怕的执念。
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变了,这变化令他恐惧。
滕玉渡了半天气都没得到回应,有些慌张地将人放开,“你没事吧?”
萧策回过神来,没有说话,拉了拉对方的衣袖以示他没事。
滕玉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我带你出去。”
好在她的游泳技术还可以,有惊无险的将人带回了岸上了,河水反射着月光,能勉强看见一些东西。
滕玉看了一眼四周,全是高山,他们此时处于一处山谷里,情况不容乐观。
她脱力地躺在地上,简直一动也不想动,叹了口气。
“阿策,你说我们最近怎么这么倒霉?”这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想呼救都没办法,而且他们现在吃的用的什么都没有,想想都悲催。
萧策茫然地睁着眼睛,高热搅的他无法正常思考,思绪极度混乱,半晌,方才吐出一句,“我冷。”
“你在暗示让我抱你?”
那绝对没问题啊,滕玉起身走了过去,将人抱在了怀里,而她自己则靠在了山壁上,“睡吧。”折腾了半天,她也有些疲惫不堪了。
萧策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滕玉一醒来就看到一个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靠在一旁盯着她。
大脑立刻当机,一大早就看见这个场景实在很吓人啊,她惊恐道:“鬼啊。”
萧策眸光暗了暗,哑声道:“是我。”
“……你干嘛突然弄成这样?”真心很吓人啊。
“我冷。”事实真相是他这幅样子自己看了都恶心,怎么敢让滕玉看见?
滕玉看了看那刺眼的太阳,陷入了谜之沉默。
“昨夜你还在发热,现在好些了吗?”她凑了过去,想要查看一下萧策的情况。
萧策立刻惊恐了,用尽全力往后退了退,他记得儿时母亲在父亲面前一根头发丝都不敢乱,唯恐失仪了会遭厌弃。
而且他能感觉的出来,滕玉是喜欢他的容颜的,否则不会总那样大胆地盯着他看,他现在这个模样像个怪物一样,是个人看到了都不会再对他有感觉了。
若是昨夜之前,他尚且不会如此恐惧,但经过了昨夜,他发现无法再平静地对待这份感情了,终究是开始无法自控了,开始害怕失去了。
滕玉一脸莫名,皱眉沉思了半天,恍然大悟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病情,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放心。”
萧策噎住了,他不是担心这个,但无法否认,对方这句话让他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我已经好多了。”所以,你不要看。
“好了,这样捂着对你的病情不利,我看看。”
滕玉一把按住了萧策,对方根本无力挣脱,她小心翼翼的拉开了那用来遮面的布,面色自然地观察了起来,没有一丝不适。
萧策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滕玉,用手捂住了脸。
那破锣一样的嗓子绝望道:“求你,不要看。”如此恶心的样子,他真的不想被看到。
滕玉叹了一口气,慢慢拉开了萧策的手,珍惜地轻抚对方的脸颊,掌下的肌肤不烫,看来确实退烧了,情况比她料想的要好很多,潜伏期结束的患者,脸上身上都会出现大面积的红疹,严重的甚至会化脓肿胀,如果熬不过这个过程就会死亡。
而萧策脸上的痘袗都结痂了,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脱落了,这是在好转的征兆,一般来说应该不会好转的这么快,或许与萧策是习武之人有关,便是她不来,阿策也能自己痊愈。
萧策无力挣扎,闭了闭眼,将那些哽咽尽数吞下,“不难看吗?”
滕玉顿了顿,前世她也得过天花,那阵子整天看着镜子,已经形成了免疫力,这个程度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直接说不难看,这人肯定不会信,于是她决定避开这个问题。
眼珠转了转,突然说道:“你这衣服脏了,捂在身上会加重病情,我帮你脱掉。”
果然萧策的注意力彻底被转移了,他打了一个激灵,强烈拒绝道:“不用,昨夜在水里这衣服应是已经干净了,不脏。”
“你确定?”滕玉从萧策衣服上揪下来一根水草,目光有些微妙,“都是男人,脱个衣服而已,这没什么。”
萧策:“……”问题是你根本不是啊。
滕玉趁对方愣神时,手伸了过去,灵活的解开了衣领,将那脏了的外衣脱了下来,暂时没有脱里衣,不是不想脱,而是没有衣服换。
萧策简直羞愤欲死,生无可恋地看着天空,如果地上有个洞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滕玉笑了笑,凑过去轻吻对方的额头,“在我心里,你怎样都好看,等我回来。”
这一笑眉眼都生动了起来,那晶莹如玉的肌肤在阳光下发出细腻的光泽,萧策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心脏也疯狂地跳动了起来,她好像是真的不在意。
微微垂了垂眼眸,轻声道:“好。”或许,爱一个人胜过爱自己,并不是一件那么糟糕的事情。
滕玉将自己的外衣也脱了,一起拿到那河边洗了洗,洗干净后放在一块石头上晾干。
本来想趁晾干的时间找对方聊聊天,结果发现那人支撑不住又昏睡过去了,她只得四处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回去时发现萧策还是躺在地上没有醒过来,她感觉有些不对劲,跑过去摸了摸额头,果然又发热了,看来昨日穿了一夜的湿衣服,果然还是有影响。
自里衣上撕了一块布,跑去河边清洗干净,而后轻轻地将萧策的脸蛋擦干净,最后将湿布条敷在额头退烧。
处理完这些后,她盯着对方那脏兮兮的里衣,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伸出罪恶的手,毕竟穿着脏衣服容易滋生细菌,病也不容易好。
“苍天在上,我的心思真的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绝对没有偷看的意思。”
一边碎碎念,一边通红着脸伸出了手,此刻滕玉就像一个登徒子,而萧策则像那被迷晕的美人。
忽然,美人勉强睁开了眼睛,捉住了那罪恶的手,“你……要做什么?”这嗓音十分嘶哑。
四目相对之时,滕玉差点直接窒息了,一时间话就没有过脑子,“我、我替你脱衣服啊。”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她干咳一声,补充道:“你这衣服太碍事了。”穿着根本没办法替你擦身体降热。
萧策本来脑子还混沌着,这一句话直接把他吓清醒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我现在身体不太行。”
第49章 奇葩的退烧方式
滕玉一脸莫名其妙; “我当然知道你身体不行; 否则我也不会亲自来帮你脱衣服啊。”
萧策艰难地坐起身来,紧张地出了冷汗,“我身上又脏又难看。”你居然能下了口?
“这我知道啊。”若不是脏了,我何必要脱了替你清洗。
萧策震惊了; 他彻底相信了滕玉是真的不在意他的外貌,只是单纯的喜欢他这个人。
有隐秘的欣喜自心底升起; 耳根不自觉的红了; 小声说道:“这件事情; 等我们出去以后; 再说。”他还需要再想一想。
“不行; 现在就必须做。”若是真等出去再换衣服,恐怕没被疫病折磨死就先被脏死了。
滕玉说完强硬地伸手过去准备将人的衣服解开。
“你。。。。。。这样会要了我的命的。”萧策侧身躲过了滕玉的魔爪。
滕玉更加莫名其妙了; “我只是想替你清理下身体; 换个衣服而已,怎么就要了你的命了?”
“这、这样啊。”萧策僵住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简直要冒热气了; 痛苦地捂住了脸; 他刚刚到底想到哪里去了。
“对。”滕玉出手如电的把萧策的里衣扯掉了,露出了大片肌肤。
刚。。。。。。发生了什么?萧策认为自己一定是没睡醒; 他想立刻撞墙自尽。
冰凉的湿布划过身体,带来一阵颤栗,萧策像个木偶一般地坐在那里; 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事实上滕玉也不太好,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异性的身体,虽然上面还有一些痘痂,但痕迹不算重,并不能影响这具身体的美。
薄薄的肌肉,既不夸张又彰显了力量,每一寸都像是精雕细琢的一样。
本来一开始她还是在认真地清理的,但擦着擦着就开始控制不住眼睛了,咽了咽口水,开始不可避免地发起热来,不光看着好,这个触感也非常好。
咦,触感?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萧策麻木地开口:“你的湿布早就掉了。”
“对不住,刚刚手滑了。”滕玉尴尬了,她刚刚做了什么?居然上手摸了半天。
赶忙捡起湿布,正打算继续时,遭到了萧策的抵制。
“刚刚已经好了,不用再继续了,那个可以帮我拿来一下吗?”萧策指了指远处的外衣。
滕玉眨了眨眼睛,沉默地看了眼萧策的下半身。
萧策实在是忍无可忍,“不可以。”这一声倒是比之前有力多了。
滕玉看了看萧策,发现他比之前有精神多了,试探地伸手过去碰了碰额头,奇迹般地发现退烧了。
“你的高热好像退了。”
“嗯。”这个退热方式着实不太光彩。
滕玉有些为难道:“可是不清理是不行的。”
“我自己来就好。”有一人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想不快点好起来都不行。
“你有力气了?”滕玉有些可惜,她还没摸够呢。
萧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是,多亏你了。”
滕玉娇羞地道:“不用谢,这种忙我很乐意帮。”
“。。。。。。”他突然发现即便有一天死了,滕玉也能把他给气活。
萧策恢复了一些力气,打算清理一下身体时,问题又出现了。
他无言的抬起了头,看向那老神在在站在那里的人,“我要擦洗身体了。”你能不能转过身去?
“你请便。”滕玉揣着明白装糊涂,脚步就是不挪动一下。
“你转过去。”萧策很是无奈。
滕玉好整以暇道:“是不是很无奈?”
“。。。。。。”萧策沉默地点了点头。
滕玉走了过去,手指勾起了萧策的下巴,严肃道:“昨日你那样抱着我摔下悬崖时,我的无奈是你现在的千倍万倍,你知道我当时多害怕吗?以后还那样吗?”
萧策定定地看着滕玉,郑重地开口:“以后不会了。”仅仅一天而已,他的心态已完全不一样了,现在便是让他放手也不会放,只是如此可怕的占有欲,令他有一些心悸。
只是,他的疫病该怎么办?他不该如此自私的。
“好,我记住了,若是还有下次。。。。。。”滕玉说到这里特意看了眼萧策的下半身,露出了一口阴森的白牙,“我不介意继续帮你的忙。”
萧策被吓的一抖,这种可怕的经历,他绝不想再来第二遍。
滕玉面无表情地转过了身,在转身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扬起了嘴角,真是可爱!
过了一会儿,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力度还是那么小。
转过身去,就见萧策不自在地道:“我好了。”
“你恢复力气后可以带我上去吗?”滕玉看了眼那高高地山峰,总觉得十分悬。
“可以,但。。。。。。”前提是他能恢复力气。
“但什么?”
萧策眸光暗了暗,“我这疫病反复不定的,拖着我没办法恢复力气。”而且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了,当然后面这句话他没说。
滕玉一拍脑袋,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你的疫病已经好了啊,都已经结痂了,这是好的征兆,就是。。。。。。”
“就是什么?”萧策呼吸急促了起来。
“就是可能会留一点疤?”这个滕玉也不太确定,这事看体质,有人会淡化的几乎看不出来,但有人会一直那么明显,“不过你是男人,应该不在意这个吧?”
萧策看起来不太好,他是不在意自己的容貌,但任何人在心上人面前都是希望展现最好的一面的,这几乎是本能。
如今这个鬼样子,还有什么可看的?
“咳,这个东西,有办法可以消除的,到时候我给你找点药膏。”虽然萧策没说话,但滕玉一看那表情就知道他介意,等有积分了她去换一点药膏好了。
当然,她也是有私心的,毕竟光滑一点,摸起来手感更好。
“你饿吗?”萧策看了滕玉一眼。
“饿。”折腾了这么久,不饿是不可能的。
“我给你捉鱼吃。”
滕玉叹了口气,“你不会水,怎么捉?”
“我不用下水,也可以捉的。”
“可捉了鱼我们也没有火啊。”
“。。。。。。”好像是这样。
滕玉叹了口气,她也不可能直接从系统换吃的出来,可是萧策若是不吃无法恢复力气就不能带他们出去,这仿佛一个死循环。
萧策看了看四周的山峰,忽然问道:“你没有在周围发现出口吗?”
滕玉摇了摇头,“这四周是封死的,水潭被封在这中间。”
“不对劲。”萧策看了看那清澈的水,这水还隐隐在流动,“这水不像是死水,若是死水,不会如此清澈。”
滕玉立刻明白了萧策的意思,“你是说,这水下有暗河?”
萧策眸中划过一丝笑意,“是,应该可以通到外面去。”
滕玉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我们从水下出去?你的体力能支撑吗?”
昨夜太混乱,她根本分不清对方是不会水还是无力挣扎,其实以她的水性带对方出去没问题,但她想试探对方到底会不会水。
“其实我,不会水。”萧策微微有些尴尬。
滕玉眨了眨眼睛,“看来我对你的过去真的知之甚少啊。”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敞开心扉告诉我你的所有呢?
萧策睫毛颤了颤,“你想知道吗?”
滕玉笑了,“那取决于你想不想告诉我了。”如果对方愿意,她会听,不愿意也不会勉强。
“我明白了。”萧策闭了闭眼。
滕玉也没多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们目前的确还没有到彼此之间一丝秘密都没有的阶段。
“我带你出去,等下抓紧我。”他们还是尽早出去为好,昨天她无故消失,阿一和陆吟没准现在正在寻她,而且外面的局势现在也十分紧张。
“好。”萧策有些不自在地抓住了滕玉的衣角,耳根不自觉红了。
“。。。。。。你觉得这一片薄薄的衣角能承受你的重量吗?”滕玉额头青筋蹦了蹦,这样一下水恐怕衣角就会直接断裂。
萧策蹙了蹙眉,“那应该怎么办?”
“你直接抱住我不就行了。”明明如此简单的事。
“。。。。。。那会不会影响你动作?”事实上他是不好意思。
“不会,一会你别抱住我的手臂就好。”如果手臂被制住了在水中无法发力。
萧策:“。。。。。。”
他脸越来越红,简直要冒烟了,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从身后环住了对方。
滕玉心跳突然快了几分,身后传来男子炙热的气息,她突然感觉有些热,对方比她高的多,这个姿势让她产生了一种被保护的感觉,周围全是对方的气息,清冷的空气被挤压出去,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你。。。。。。”话音一出口,滕玉自己先愣了愣,这个如此娇软的语调是怎么回事?太丢人了。
她感觉到身后人的心跳快了几分,透过薄薄的衣服,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心房,原来他喜欢这样?
早说嘛!刻意放娇了声音,嗲嗲地道:“你别抱身后,从身前抱等下更安全。”
“。。。。。。”萧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闷闷地道:“你声音怎么了?伤寒了吗?”
滕玉:“???”你刚刚不是很喜欢的吗?
愤怒地转过身,“你刚刚心跳为什么快了?”难道不是因为听到她的声音而心花怒放吗?
“哦,我听你声音有些奇怪,以为你也病了,有些担心。”一着急心跳自然就快了。
“我没病。”滕玉脸色黑如锅底,“我看有病的是你,尤其是脑子,病的不轻。”还能更不解风情一点吗?
萧策:“。。。。。。”皇兄果然没有骗他,女人有时候的确会无故发火,每当这种时候。
“是我病了,我的错。”认错就对了。
滕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人道歉时仿佛她上学时在背课文一样的感觉,很明显他压根不知哪里惹怒了自己,真是太可爱了,勾的人想要逗一逗。
“咳,以后注意就好,你过来,抱住我,记得抱紧一点,以免等下水里分散了。”
第50章 人格又变化
萧策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的; 呆呆地站在那里; 就是不行动。
滕玉叹了口气,“我又不会吃了你。”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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