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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开饭馆[系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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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没有犹豫地凑过去了,反正到时候可以推脱说是为了做戏,既然有正当理由,那还担心什么?可以放心大胆的亲。
双唇相触的时候,有微弱的电流从相接的地方传来,这感觉麻痹了人的神经,滕玉几乎都要忘记了这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可惜她忘了自己目前还扮着男装,完全忽略了当事人萧策的感受。
萧策已经彻底石化了,他感觉自己已经不会动了,如果不是这唇的触感让他产生了一丝熟悉的感觉,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将人推开。
待反应过来时,齿关已经被人撬开,唇舌交缠,虽然对方的动作很是生涩,但也不可否认这是一个深吻的事实,还从未与人亲近到如此地步,并且此人还是一个男人(并没有),于是他再次愣住了,没能及时将人推开。
滕玉本来一开始只是想意思一下吓跑陆吟他们,可没想到一亲上去就完成不受自己控制了,情不自禁地撬开了对方的齿关,她品尝到了对方口中的津液,混合一丝酒香,十分甘美。
她有些醉了,已经彻底忘记了还有其他人的存在,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两人中间的空气在升温,费洛蒙在弥漫,拉着人一起沉沦。
陆吟已经彻底石化了,居然就这么旁若无人地……亲了上去,连他都感觉到了这房间中很热,而床上那两人,光是看一看就令人脸红心跳。
他有些尴尬的移开了视线,看来张兄应该并没有骗他,应该是真的有断袖之癖,心中忽地划过一丝异样,被他强行给压了下去。
揉了揉额头,对着那三位女子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带着她们出去了,出去后还贴心的将门给带上了。
只是方才看到的一幕却一直印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无法消散。
门一带上,滕玉就赶紧将人放开了,一根银丝从两人分开的地方断裂了开来,足以诉说着刚才的激烈。
萧策也睁开了眼睛,看了眼身上的红绳,脸色发青,手上青筋暴起,看起来马上就要爆发。
滕玉看了眼对方那发红的唇,心虚地说道:“刚刚实在是迫不得已,可怜我还没亲过一名女子,这初吻就这么没了,为了救您,我牺牲实在太大了,这次过后,您可得补偿我啊。”
这种时候绝对要甩锅,滕玉已经彻底不敢告知萧策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实在是美色误人,本来打算的碰碰意思一下变成了深吻,怎么看都有几分无法收场的意思。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这就是。
萧策被噎着了,一口气哽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差点直接气死,嘴里全是对方的气息,让他很不自在。
饶是他一向好脾气,此刻脸色也黑如锅底,但偏偏人家有正当理由,使得他无法发作,沉声道:“我身上的红绳,你打算什么时候解?”
“马上就解。”
滕玉松了一口气,幸好蒙混过关了,虽然心中有些可惜,麻利的过去将那红绳解了。
萧策这才感觉胸口那团郁气下去了一点,蹙眉道:“之前你让我晕倒,我按照你说的办了,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滕玉卡住了,其实她刚刚只想着先过了眼前那关再说,关于接下来的打算完全没想,但要是说了实话她担心会被对方一掌拍死,毕竟阿策对待同性的态度可算不上友好。
于是只好假装高深莫测道:“这花楼里都是陆吟的人,想要逃出去很困难,依我之间,我们先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萧策:“……”说了等于没说。
他起身走到窗边查看,果不其然被封死了,而且还是用几层木板封死的那种,也就是说跳窗逃脱不可行。
滕玉干咳一声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先休息吧,明日见机行事,现在陆吟对我还是极信任的,应该能寻到办法。”
萧策点了点头,接下来就没人说话了,屋内的气氛随之尴尬起来。
滕玉心跳还没有平复下来,又想到了一个新的问题,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晚上要怎么睡呢?
萧策也感觉到一丝不自在,如果是平时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他当然不会不自在,但问题是这个男人刚刚亲了他。
他皱了皱眉,走到桌边,一连喝了好几杯酒,方才感觉嘴里那陌生的气息终于没有了。
但他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这花楼里的酒都是有助兴作用的,若是喝一杯倒是不要紧,接连喝好几杯问题就大了。
可怜他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感觉喝完后有些口干舌燥,好像很渴的样子。
但这屋子里并没有水来解渴,于是只好继续喝酒,可是这个酒它是越喝越渴,越喝越热,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但晚了。
等滕玉察觉到不对时,就发现那人坐在桌边,脸色发红,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她皱眉上前查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没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晚上会迟点更,估计会在23点左右,么么哒
第33章 有些迷糊
萧策抬起了头来; 滕玉这时才看清了对方的样子; 顿时呼吸一窒。
面颊上泛着红晕,给清俊的脸上添上了一丝妖气,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似火的红眸,其中翻腾着如火般的热情。
这样的萧策性感的让人炫目;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像致命毒药,危险至极; 但也。。。。。。诱人至极!
滕玉呆了呆; 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目光划过桌上的酒杯; 这酒怕是有助兴的作用; 刚刚阿策到底喝了多少杯?目光带上了一丝担忧。
萧策一抬头,就见眼前人面带关心的看着他; 相似的面容; 他一时将面前人认成了滕玉,再加上心中的思念,脑中的弦忽的一下就断了。
危险!滕玉心中起了一丝危机感; 还没来得及退开; 就被人拉过去抵在了桌子上; 双手被人禁锢住了,而前方是自己心仪之人火热的身躯; 两人靠的很近,几乎要贴上了,中间还流动着升温的空气。
四目相对时; 滕玉呆了呆,似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一时动弹不得,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萧策,一举一动都带着极强的侵略气息,那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令她脸红心跳。
当他用那双如火般的眸子看向自己时,就好似自己是他热烈渴求的情人一般。心,忽然就乱了,滕玉一时竟不知身在何方,睫毛颤了颤,脸颊也慢慢爬上红晕。
这如小鹿迷路一般的呆滞的模样彻底点燃了萧策内心最原始的掠夺欲望,他心中一动,手指勾起对方的下巴,缓缓向着那微启的唇靠近。
滕玉很紧张,心脏在狂跳,她睁大眼睛盯着萧策,身子也微微发起抖来。
这到底是接受呢、接受呢、还是接受呢?
如她预计的那般,唇被人封住了,全身都软了下来,使不上一丝力气,只余这绝顶的感官。刺激。
那人的动作很温柔,先是缓慢的轻吮她的唇瓣,而后是那紧闭的齿关。
但那火热的红眸却与这缠绵的动作截然不同,让人怀疑这只是他的开胃餐,后面不知是何等的狂风暴雨。
滕玉傻了一般的任人动作,不是不想打开齿关,而是事情发生的太快她完全没能反应过来。
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卑鄙,明知对方是中了药才如此,却不阻止。
她是喜欢对方,但却不想以这种方式来被亲密,本来身份的差距已经令她慌张不已,如今还在这种情况下任人为所欲为,若是那人清醒了,会如何看待自己?
但这是自己渴求了那么久的人,根本兴不起推开的心思,在这种极端复杂的情绪下,她眼中漫起一丝水雾而不自知。
“别哭。”
浑浑噩噩间似乎听到男人那沙哑的低语。
而后就感觉到那人放开了自己的唇,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但下一秒,眼睛就被人轻吻了,带着一丝丝珍重和讨好,这种感觉,就仿佛被人放在心尖上珍视,没有人能不动容。
滕玉当然也。。。。。。不能。微微垂下眼眸,既然没法拒绝,那就享受吧!
反正,她还披着一层马甲,到时候死不承认就是了。
唇上传来睫毛刷过的感觉,心间似有一片羽毛划过,微痒的感觉慢慢扩散至全身,萧策眸中的红色骤然加深。
趁滕玉恍惚之时,再度吻了上去,这次的吻不同于刚刚,如果说刚刚是轻柔的,那这次就是狂风暴雨,想要将猎物揉碎了融入骨髓。
唇被人亲了亲,对方的舌在自己的领地里攻城掠池地扫荡着,滕玉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感觉胸口的氧气稀薄起来,眼前有些晕乎乎的,她还从未与人如此激烈过,前所未有的热。
对方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两人贴近的距离将清冷的空气挤压了出去,只剩下炙热的对流。
血液流速开始加快,热流从四肢百骸中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遍布至全身,身体里涌起一阵极陌生的感觉,打的她一个措手不及。
耳边传来渍渍的声音,听起来就令人脸红心跳。
萧策勾了勾嘴角,眼前这人乖顺的姿态取悦了他,方才喝酒后他感觉很热,亲了这人后似乎好了一些,又似乎没好。
在最初始吻上去时,的确感觉到了一丝清凉,那燥热的感觉好了很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有一种更加渴求的感觉自体内升起,亲吻已经不能缓解了,该怎么做呢?
他想了想,放开了对方的唇,唇分时有透明的液体顺着两人的相接的地方溢出,被萧策吻了去。
殷红的舌头划过莹白的肌肤,看起来妖冶极了!
他将人打横抱起,往边上走去。
滕玉的心脏还跳的飞快,脑中都是刚刚那个吻,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待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放在了床上,而且。。。。。。
萧策眼角余光看到了那根红绳,蹙眉思考了一会儿,眼睛一亮,好像明白了那红绳该怎么用。
于是滕玉就看见萧策拿起来了那红绳,而且那架势怎么看都是冲着自己而来的,忙出声阻止。
“你、你干什么?”
这可不得了,那酒可真够猛的,滕玉现在目前披着男人的马甲暂且不提,即便没披马甲,滕玉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交代出去,这样太卑微,太难看了。
然而萧策根本没有听清滕玉在说什么,他只是察觉到眼前人有些不安,眼中有些疑惑,明明刚刚还察觉到这人是喜欢的,这是怎么了?
蹙眉思考了一会儿,忽然凑过去吻了吻对方的额头,这是一个带着安抚性的吻。
滕玉愣了愣,据说一个男人若是亲吻你的额头,就代表他爱你,珍视你,如今这样还真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是对方的心上人的感觉?!
有用!一直观察着滕玉的反应的萧策勾了勾嘴角,而后动作缓慢又坚定的替对方绑上了红绳。
刚刚回过神来的滕玉:“……”
悲愤的发现,现在已经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了,而是对方能不能及时停手的问题了。
叹了口气,一字一顿道:“安王,你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如果你能说出我是谁,就依了你如何?”
这时候滕玉变声球的时效还没有过,因而依旧还是男声,再加上这句话极长,萧策微微清醒了一些。
男人?心中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那些末梢神经中的亢奋渐渐退去,眼眸也变为了黑色,揉了揉额头,才看清了眼前的人。
他有些崩溃了,回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难以置信的看了看眼前被红绳绑住的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那酒其实并不至于让他失控到如此地步,只因那人的面容与滕玉太过相似,连亲吻的感觉都很像,再加上许久未见,一不小心就放纵了,之前他一直不确定自己对滕玉的感觉,如今却是可以确定了,但……
一个重要的问题来了,现在该如何收场?
清冷的空气吹散了屋中的热度,自然也吹走了费洛蒙的气息,两人渐渐冷静了下来。
气氛尴尬了一会儿,滕玉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解开绳子?”
萧策沉默的看了滕玉一会儿,而后直接转身……走到桌边坐下了。
滕玉:“???”怎么走了?
“你先给我把绳子解开啊!”
萧策没有回话,甚至连个反应都没有,他暂时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滕玉,于是只好先将人绑在那里,好安静地思考对策。
虽然当时神智并不清醒,但记忆力却没有任何问题,甚至比平常还要好,他能记得对方的每一个神态和动作,并没有一丝主动的地方,都是被自己强迫的。
更要命的是,他还能记得对方喘息的热度,被吻的情态,指尖上还残留着对方皮肤的温度,忽然又有些口干舌燥起来,真是要命了!
但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他走回床边,替对方解开了绳子。
带着一丝丝犹豫地开了口:“刚刚我……”
滕玉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都是男人,我懂的,谁也没料到这个酒竟然有助兴的作用,反正已经亲过一次了,第二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绑了你一次,你也绑了我一次,就当两清了。”
萧策:“……”
这话也没错,可怎么听着总有几分奇怪?
滕玉眼珠转了转道:“不过说起来我可是第一次与人这么亲近,你呢?之前有没有与人这样过。”这可是一个套消息的好机会啊。
“没有。”如这般激吻,的确没有过。
滕玉又试探道:“当着?就连女子的唇都从未碰过吗?”他们之前可是不小心碰到过唇的,以此可以来看看阿策有没有说谎。
萧策皱了皱眉:“与你何干?”这种事情他并没有想要说与外人听的想法。
滕玉眼睛亮了,“看来是有了,你快给我说说,当时什么感觉?我可还没亲过姑娘呢。”
萧策忍无可忍道:“比起这些问题,我认为你还是更应该关心一下……你的身材。”
“我的身材有什么问题吗?”滕玉有些奇怪,这幻颜镜幻化出来的壳子身材可是极好的。
萧策抿了抿唇,“许是你未曾练功,胸膛过于松软,你还是需得晨起练功才是。”
滕玉僵住了,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这个流氓!
第34章 抵足而眠
胸膛过于松软!那岂不就是说……
滕玉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震惊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但话一出口; 她立刻就后悔了,怎么知道的?这个答案明明很明显,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见萧策的声音传来。
“刚刚那时候有碰到,感觉到了。”
滕玉:“……”
沉默的往下看了一眼; 这幻颜镜是个障眼法,所以被人触碰到还是会穿帮; 所以出门前她特意束了胸; 但由于这壳子发育的极好; 效果并不佳。
其实刚刚那时候; 她也感觉到了对方胸膛上的肌肉; 咽了咽口水,忽然就感觉这屋子里又热了起来; 有点喘不上气来; 真想要立刻逃离这间屋子。
目光忽然划过远处的窗户,眼睛一亮道:“你不是会轻功吗?咱们可以从窗户那里逃出去啊。”
萧策顿了顿,定定地看着滕玉道:“你怎么知道我会轻功?”
滕玉眨了眨眼道:“……听你刚刚所言; 应是每日都会晨起练功; 所以我推断; 你会轻功,现在看来果真没有猜错。”
萧策垂眸; 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半晌才道:“那窗户被封死了,打不开。”
滕玉走到窗前看了看; 果真是,还封的挺紧的,这陆吟还真是铁了心了。
“以你的武功,不能踢开吗?”
“倒是可以,但破开窗户动静太大,而且这窗户下还有不少人在把守,若是我一个人可以逃脱,但带上你没有万全把握。”
滕玉蹙眉道:“你先走,不用管我,陆吟对我还算信任,到时候我可以推脱说是你打伤了我而后逃跑了。”
萧策摇了摇头,“他对你并非完全信任,而且挟持我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我逃脱了,他或许会拿你泄愤。”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管我。”这人还是那么善良啊。
“我答应过你,要保证你的安全。”萧策语气自然,没有一丝犹豫。
滕玉嘴角不自觉地扬起,这样的人,她……怎能不爱?
“那天在山贼那里,遇到的人就是你吧?”虽然那天从汤圆那里听到过,但她还是想要再确认一遍。
萧策有些意外,“你如何得知?”
滕玉倏地笑了,“我只是感觉你们有些像,故此试探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是。”
原来所有异样的感觉,果真只有碰到了阿策了才会有,这感觉很奇妙,我的身体已经先于我认出了你。
萧策:“……”
“你有没有那种可以使人昏睡一段时间,但不会伤人的药?”他心里有了一个计策。
“倒是有,但至多只能昏睡七日时间,你要这药做什么?”系统里还真有这种药,自从神秘空间开启后,滕玉就开始感受到了金手指的美好。
萧策沉吟道:“我会易容术,你想办法带一人进来,此人最好与我身形相仿。”
滕玉恍然大悟,“你是想用此人来将你换出去?”
“是。”
“可是将你换出去也用不着让那人昏睡几日啊,直接劈晕不就好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我们早就逃出去了。”
“我想让陆吟认为我仍在他手里。”
滕玉明白了,这人是想趁机试探陆吟到底有何打算,好趁机一网打尽。
“可是这花楼里都是姑娘,我上哪寻男子去?尤其是如你这般身材这么好的男子,怕是寻不到第二个了。”让你说我胸膛松软。
萧策被噎了一下,这人,还挺记仇,勾起嘴角道:“只需身高相仿便可。”
滕玉嘴角溢出一丝坏笑,“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什么主意?”萧策心中涌起一阵不妙的预感。
滕玉意味深长的看了对方一眼,“如果你肯扮成女子,想要蒙混出去应该更容易。”
“咳咳咳……”萧策被呛住了,猛地咳嗽了起来,直呛得满脸通红。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方才开口道:“不可,身形不符,怕是一眼就能被人看出不妥。”
难得看到这人如此窘迫的样子,滕玉又加了一把火,“没关系,我这里有可以改变身形的东西,就这么定了,明日我将红莺寻来。”
“我……”
萧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滕玉打断了,“红莺得陆吟信任,如果你扮成她,陆吟会放我们出去,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每当这种恶趣味的时候,滕玉的脑子就格外的好使。
萧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五颜六色的好不精彩,最后咬牙切齿地道:“就依你说的办。”这样的确更稳妥。
“明早我去寻红莺来,今晚他们大概以为我在和你……,明日红莺来时,你记得表现的虚弱一点。”
滕玉说完就一直观察着萧策的反应,果不其然耳根红了,看来性情还真是又变回来了,不过昨夜醉酒时似乎又变为了红眸,这个时而变化的性格,可真是让人捉摸不定啊。
萧策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道:“时辰不早了,咱们休息吧。”那人那样火辣辣的盯着他,灼热的视线总会让他想起滕玉,简直一模一样。
滕玉闻言慌张了,“咱们,你是说……一起睡?”这太刺激了,她承受不了啊!
萧策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这不太好吧。”男女授受不亲啊。
“都是男人,没关系,养足精神明天才好逃走。”
滕玉被噎住了,在萧策看来,她还是男人,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更要命的是……
那人说完就开始脱外衣了,简直一点也不避讳。
滕玉紧张地捂住了眼睛,前方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她内心天人交战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忍住移开了一根手指,结果发现那人只脱外衣,里衣根本没动,该露的地方是一点也没露,白激动了。
“你不睡吗?”萧策身着里衣爬到了床上,询问滕玉。
滕玉僵立当场,那人就这样坐在床上邀请她(并没有),这感觉就仿佛有一份顶级食材摆在她的眼前,对着她说,来做了我呀,真是要命的诱惑。
脚不受自己控制的走到了床边,脱了鞋爬到了床上,至于外衣,她不敢脱,毕竟心中有鬼。
萧策蹙眉问道:“你不脱外衣?”
滕玉:“……我习惯穿着衣服睡觉。”
萧策闻言没有多说,挥手以内力灭了烛火,而后躺下准备睡觉。
滕玉有些僵硬的躺下了,好在天气尚且炎热,并不用盖被子,而且床很大,两人睡着完全不会碰到一起。
但饶是如此,她还是紧张到不行。黑暗中,眼睛看不清楚,听觉就格外灵敏,她能听到身旁人那均匀的呼吸,这呼吸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她的心房,搅的她睡意全无,连带着她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身旁人突然问道:“睡不着吗?”
萧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问出来,依他的性子并不会如此,但每次对着这人他都感觉自己的耐心多了几分,或许是因为面容?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感觉当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啊。
滕玉随口说道:“有一点,这地方有些陌生,我不习惯。”
轻柔的小调被人哼了出来,虽然那声音很嘶哑,但滕玉依然认为这是她听过的最好听的小调,这是在给她唱催眠曲吗?
她忽然想起刚来这个世界时,第一晚躺在陌生的床上,茫然无措,虽然如今渐渐适应了,但夜里自己一人躺在床上时还是会不安,而今这曲子抚平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只余岁月静好。
笑了笑,缓缓将眼睛闭上了。
身旁的呼吸渐渐均匀,萧策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来,直至彻底听不见。
一夜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萧策梦见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越来越紧,缠的他喘不过气来,挣扎着睁开眼,入目就是一张完美的侧颜,身上很重,低头一看,对方手脚并用的抱着他。
萧策:“……”伸手将人推了推。
这一推滕玉就醒了,这种一睁眼就看到心上人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好。
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洒进来了,洒在眼前人的脸上,白皙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瑕疵,而那人就那样睁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她。
脸微微红了,轻声道:“早。”
萧策心中划过一丝异样,“……早,你先放开我。”
滕玉这才发现自己睡觉时居然不自觉的就抱住了对方,僵了僵,这下尴尬了。
赶忙放开了手,干咳道:“昨晚太冷了,不知不觉就……请见谅。”
萧策看了一眼那刺眼的阳光,无言的说道:“嗯,没事。”
“你就别起身了,我去寻红莺,你准备好打晕她。”
滕玉起身穿上鞋子就飞速逃出了这间屋子,实在太尴尬了,她待不下去了。
萧策一脸莫名,如果刚刚他没感觉错的话,那是……害羞,脸色古怪了起来。
滕玉一路飞奔出房间,先是寻到这花楼的井,打了一盆凉水洗了洗脸,这才感觉全身的热血渐渐冷却下来。
整理了一下仪表,这才准备去寻红莺,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得打起精神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要扮女装了
第35章 狸猫换太子
此刻是清晨; 花楼里很安静; 应是都还没有醒,她在这花楼里转了一圈,才终于见到了人影。
那是一男一女,那女子侧着身子含情脉脉的看向那男子; 而那男子背对着她看不清神情,但那背影一看就知是陆吟。
她的到来惊动了那两人; 陆吟转过身来; 看见是滕玉; 神色有些微妙; “张兄昨夜过的可好?”
“……极好。”滕玉发现陆吟直直盯着她; 似乎对她这答案并不满意,只好补充道:“咳; 那安王的身子果然极美妙。”
陆吟的神色更古怪了; 断袖之癖他虽是听说过,但并不知两名男子之间是如何亲密的,她看了一眼滕玉那妍丽的面容; 心中忽然一动。
脱出而出道:“你昨夜; 是如何对待他的?”
滕玉:“……”这种问题让她该如何回答啊摔?!
硬着头皮开了口; “当然是折磨的他要死要活,现在都下不来床。”
陆吟喉结微动; 意味深长地看了滕玉一眼,眸光很是深邃。
滕玉眉心一跳,这种危险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 我还有一件事,昨日我对红莺姑娘一见倾心,不知红莺姑娘今日是否有空?”
陆吟还没说话,他身旁那位姑娘倒是先开了口,笑问道:“阿吟哥,这位是你的好友吗?”
陆吟表情恢复正常,淡淡道:“他比好友更重要。”
滕玉嘴角的笑容僵了僵,总觉得这陆吟今日有几分奇怪。
姑娘笑的更灿烂了,转向滕玉,“本来红莺今日已约了客人,不过公子你既是阿吟哥看重的人,那我便让红莺推了那人,若是公子着急那我现下便将她找来。”
滕玉拱了拱手,“那便多谢姑娘了。”
“公子客气了,唤我月娘就好。”月娘微微一笑,便轻移莲步离开了,那身姿果真是风情万种。
滕玉眨了眨眼睛,想必这便是花楼的老鸨,本以为会是一个涂着厚厚脂粉的中年女人,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位佳人,之前她就在想陆吟怎的口味那么重,连老鸨都不放过,如今却不难理解了。
感慨道:“如此佳人,陆兄真是好福气啊。”
陆吟闻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不及张兄好福气,一下抱得两位佳人归。”
滕玉嘴角抽了抽,若是阿策知道自己被人称呼为佳人,不知会不会气到打人。
很快红莺便来了,看到滕玉脸色一僵,显然昨夜的事给她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红莺福了福身,娇声道:“承蒙公子厚爱,只是公子昨夜应是已劳累了一番,今日是不是先休息,容红莺晚上再来伺候公子?”
滕玉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红莺身边,揽住了对方的腰,调笑道:“谁说我累了?一见到姑娘我可是精神百倍呢,一刻也不能多等。”
红莺身子也僵住了,求助般的看向陆吟,在她看来滕玉就是个变态。
然而陆吟只是淡笑道:“去吧!”
“姑娘还是跟我走吧,昨夜那个房间我认为就挺合适,可以吗陆兄?”
陆吟神色微妙道:“安王不是还在那个房间吗?”
滕玉闻言笑的意味深长,“这样才刺激。”她仿佛听见了自己的节操碎裂的声音。
陆吟嘴角不明显的抽动了一下,“张兄自便就好。”
滕玉一路揽着红莺来到房间门口,其间甚至察觉到红莺在发抖,她有些无言。
行至门口,守门的两人见是滕玉和红莺,也未阻止,放两人进去了。
刚关上门红莺便被萧策劈晕了,声响很小并未惊动门外的人,滕玉吓了一跳,本以为还得废一番功夫,没想到阿策竟然如此干净利落。
“改变身形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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