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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将军PK破军夫人:王妃在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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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除夕,她还和暗的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

而这一个除夕,她本来以为她会和帝炎一起过,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状况。

明明离得不远,却又好似离得那么远。

暗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起了身,“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

季凡起身道,却是被沐白拉住了手,朝他摇了摇头。

“我没事,就出去走走。”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暗风也知道他们是真的关心着她,所以她也不想他们担心。

“嗯,穿上外套再出去吧。”

沐白起身,把一件衣服递到了暗风的眼前。

暗风接过了衣服,披在了身上,转身离开。

外面的雪一直下着,冰冷的风吹拂而过,卷着雪花打在她的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

暗风却是不在意,踩着积雪,顶着寒风,一步步地朝前走着。

这个时候,街上根本就没人,周遭一片凄冷。

只是隔着一扇门的里面,却又时不时地传来欢声笑语,跟外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墙之隔,隔断的却是两个世界。

她突然之间就觉得有些寂寞。

是的,她一直都害怕寂寞。

不知觉之中,又走了一段路,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觉自己已经走得很远。

而不远处,灯火迷离之间,有一道身影慢慢地朝她走来。

待走到了近处,她才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只是她一眼便看透了他是谁。

被拐了(3)

就如现在的她也经过了伪装,可是他也认出了她是谁。

两人顶着不属于自己的一面,在漫天的大雪之中遥遥相望。

或许这就是他们之间命运,从第一次开始,出现在对方面前的彼此就是伪装。

从伪装开始,也从伪装结束。

暗风的手紧紧地握着,心底默念着九莲的名字,希望九莲可以马上来到她的身边。

眼前这个人当初差点要了她的命,她也说过,会报仇的。

“又见面了,暗风娘子。”

他笑了,依旧是那张平凡的脸,可是却因为这一笑,而陡然增添了几许光彩。

依旧是当初的那种语调,却道出了她最真实的身份。

对于他的耍赖,暗风早已见识过,所以也不想去纠结他对她的称呼。

她只是想报仇而已。

“抢夺属于别人的东西这么重要吗?”

当初在皇东国如此,这一次在陵西国也如此。

明明贵为一国之君,却还是不知足,难道这些东西真的那么重要吗?

为了这些,他又曾经害过多少人。

她也是其中的一个。

“或许现在不重要了。”

沧夜望着她,眼底带着她所看不清的复杂。

暗风不懂,难不成帝炎他们已经胜利了?

“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最初的最初,如果没有选择这一条路,那么是否一切都会不同?

“不去。”

暗风断然拒绝。

她没有一下子杀了他,已经算是对他的仁慈了,更何况去陪他。

“娘子,别那么绝情嘛。”

沧夜笑,依稀带着那么几分无辜。

“九莲。”

被拐了(4)

暗风一声喊,远在房间中的九莲就朝那边飞去,一直飞到了她的手上。

她抽剑,然后指向了他的脖颈。

“沧夜,我们决一胜负吧。”

她想要发泄,而沧夜刚好出现了在这里。

也罢,本来打算慢慢来的,现在就跟他打个你死我活吧。

直接杀,也不失为一种报仇的好办法。

“好啊,跟我去一个地方,我们再打。”

沧夜丝毫不在意脖子上的剑,笑着道。

“废话少说。”

暗风扔下一句话,就要开打,却因为沧夜的话也停住了动作。

他说,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什么意思?”

暗风不由地问道。

“你是暗风不是吗?不该是慕晚,也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沧夜的手指夹住了暗风的剑,然后又慢慢地把它移开。

“跟我去吧,我告诉你一些事,还是说你怕我,不敢去?”

他是激将法,暗风自然明白。

可是他那些话,让她不得不在意。

是啊,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成为慕晚?

听他这么说,这不是偶然吧。

“好。”

反正她也不怕他。

“走吧。”

沧夜侧首一笑,伸手就想来拉暗风的手,却是被她躲开了。

“走就走,动手动脚就免了,不然我砍了你的手。”

暗风瞪他,这什么人,明明前段时间他们还斗个你生我活来着。

他怎么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娘子好凶。”

他带着些无辜地道。

暗风又瞪了他一眼,率先朝前而去。

沧夜低头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被拐了(5)

“你是不是已经输了?”

走了一段路,暗风出声问道。

他若输了,那就代表帝炎又一次胜了吧。

“输赢已经不重要了。”

沧夜在身后淡淡地道。

暗风没有再问,沧夜也没再说话,两人就在这一场大雪之中离开了陵都。

等到暗风想起来她没跟季凡和沐白打声招呼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很远,再返回也不现实,于是只能作罢。

而在另一方面,陵蓝和帝炎手中的力量终于打压了另一股力量,控制了局面。

等到一切落定,演戏已然不必要。

当孟非再一次笑着出现在她的面前,唤她蓝儿的时候。

陵蓝伸手甩了他一巴掌,甩得很重。

有些痛,本以为早已淡忘,却原来只不过被自己掩藏了。

到了最后这一步,眼前的这个人也未有过悔意。

陵蓝想,她当初真是瞎了眼。

被打的孟非起先有那么一刻的疑惑,随后却是突然笑了起来,“陵蓝,原来你已经清醒了。”

“是的,清醒了。”

陵蓝却不是再说被蛊惑的清醒,而是再说清醒地看清了他这个人。

“看来,我输了呢。”

孟非淡淡地道,似乎也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

一场戏,只要入了戏,在伤人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一种自伤?

“为什么要那么做?”

陵蓝始终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对她们。

明明当初那么要好,明明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想杀她们,并非因为移情别恋而背叛。

孟非笑着望向陵蓝,却是没有回答。

被拐了(6)

反而是站在一边的帝炎淡漠地道:“孟非,他是孟家的人,百年前被你们陵家夺了国家的孟家。”

百年前的事,对陵蓝来说已经很遥远。

或许她们早已忘了,陵西国是怎么来的。

现在听帝炎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

“所以说,你从头到尾都是因为想要报仇而接近我的吗?”

陵蓝望着孟非,声声质问。

“是。”

孟非颔首道。

但是不是还重要吗?

如果他说不是,她会相信吗?

就算她相信了,也改变不了他们之间的结局。

最初的最初,是真的喜欢她。

最初的最初,他也从不知道自己是那个孟家的人。

只是后来遇见了一个人,知道了身世,又得到了那个人说帮他的允诺。

于是就这么踏入了一条不归路。

到最后,似乎真的恨了,也真的想要夺回应该属于自己的一切了。

现在想来,这世上哪有那样的好人。

他也似乎只是被利用了,甚至还不知道利用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面对他的回答,陵蓝已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

她似乎没有立场说他是错的,毕竟百年前,真的是陵家的人夺了孟家的江山。

但他杀了陵绿,害得她差点死掉也是事实。

所以她也不会心软。

只不过他们一开始就站立在了对立的位置上,一开始就必须有个你死我活的结局。

如果今日是她败了,那么死得也会是她。

曾是上位者的她自然也有那么一份属于上位者的冷酷。

帝炎在这个时候退了出去。

接下去的事,已不是他的事了。

被拐了(7)

陵蓝要杀他,要放他,都跟他没关系。

他只知道他该做的都做完了,他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帮她拿回了王位。

那么接下去,就只等她履行她的承诺了。

其余的,什么都跟他无关。

他们之间也不过是协议关系。

外面的雪下得越来越大了,望着那漫天的飞雪,他又想起了心中的那个人。

离开之后,方知相思苦。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如此地想念一个人。

就算是他的爹爹,他也从未如此挂念过。

唇角微扬,他微微自嘲。

身后的门内,依稀传来着陵蓝的声音,而他却是越走越快。

带着血腥的除夕,一个人的除夕。

这十几日来的争斗,外人根本看不见,可是只有他们这些知情人才明白它的惨烈。

他不得不承认,沧夜是个很聪明的人。

总是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一个局面,总是能从最矛盾的中心下手。

不过在最后一刻,却不知他为何突然退了。

所以就算赢了,他都赢得有那么些不舒服。

当初皇东国一战,他虽然险胜,但也损失惨重。

本来还想在这一次扳回一局的,但是他却自动认输了。

但如果不是沧夜退出,这一场无声的战争怕也没有那么快结束吧。

正当帝炎思绪万千时,有两个人落到了他的面前。

“季凡,沐白?”

帝炎有些吃惊,他们当初是随着她一起走了。

“王爷,她不见了。”

季凡冲口而出。

他们发现暗风不见之后,本来打算自己去找的。

可是见暗风如此相信帝炎,所以才想着或许该跟他说一声,或许这一次能让他们重归于好也说不定。

被拐了(8)

她不见了?

几个字在帝炎的脑海中不断回旋。

这么说来,她一直跟着他?

怪不得他总有那么一种强烈的感觉。

而现在,她不见了?

是遇到了危险,还是对他真的失望了,所以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遇上她的事,帝炎发觉自己真的冷静不下来。

但是都说了那样的话了,做了那么多的事了,他也不能前功尽弃。

他相信她的能力,应该能保护自己。

于是慌乱过后,他又恢复了平静。

“我已经跟她没关系了。”

他的手紧紧地握着,竭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怕自己下一刻就冲出去,不管不顾地去寻她。

就算说着相信她的能力,可是心底还是担忧。

或许等一下,该让帝宗的人暗地里去寻寻她。

“王爷——”

季凡却是不可置信。

“你们也是,既然离开了王府,就已不是我炎王府的人了。”

帝炎依旧带着几分冷漠地道。

“王爷你——”

季凡想要跟他争执,却是被沐白一把拉住了。

“季凡,我们走吧。”

季凡沉默了一会,终是跟着沐白走了。

而他一个人静静地立在那里,也不知是立了多久,直到身后传来了陵蓝的声音。

“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帝炎没有回答,却只是回头问道:“处理好了?”

“嗯。”

陵蓝低低的一声应,依稀带着几分失落。

或许早已没了感情,可是要亲手处理一个曾经喜欢过的人,终究会带着几分伤感。

帝炎没有再问,而陵蓝也没再说。

两个人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彼此心底都有一份不足以为外人道的思绪。

血的祭祀(1)

“这就是你想来的地方?”

暗风望着眼前这一个简陋的洞穴,不解地问道。

她开始有些怀疑,沧夜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把她带到这里。

沧夜上前了一步,立在了暗风的身侧,“我的一切从这里开始。”

被人骗到这里,差点死掉,到遇到他,得到织梦笛而重生。

他的第一份温暖是他给他的。

他想要温暖,想要得到他的认可,这些年做了那么多。

其实最初的那份梦想从未改变。

他并非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利,只是想要温暖而已。

只是最终还是错了。

不过这些话,沧夜并不打算跟任何人说。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就算最后是错了,也无怨无悔。

他并不恨那个人的利用,本来他的命就早该在那一天终结,是他给了他一个美丽的梦。

对于沧夜的过去,暗风也并没有什么兴趣,她只想知道沧夜口中的话。

“你想来的地方我已经陪你来了,你可以告诉我你知道的一些事了吧。”

为什么会穿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时空。

“娘子,你真可爱,随便说一句就相信了。”

沧夜扯开了一抹笑,无辜中带着些狡黠。

被骗了?

真的被骗了?

暗风本来也不是完全相信沧夜,只是抱着一线希望才跟着他来到这个地方的。

这些日子,从陵西国到沧南国的路上,沧夜总是故意地放慢了路程,有时候还绕一个大圈,跑到一些地方。

她总是以为那是他想要去的地方,但事后他又总是无辜地道,只是想去看看而已。

有几次,她就差点离开,也有几次,她真想动手砍了他。

血的祭祀(2)

他的无赖程度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

如此拖拖拉拉地,本来半个月就能行完的路程,他们用了一个月才走完,现在到了这个地方,他竟然敢说随便的一句话。

她忍了那么久,就得到了这么一句话。

他当她真的那么好耍吗?

暗风心底的怒气完全被挑起了,伸手就抽出了九莲。

手腕处那朵娇艳的花忽明忽暗的亮着,这一次,她已启动了契约的力量。

他也说过,到了这个地方就跟她解决以前的恩怨吧。

算了,关于自己穿越的事情,她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了。

但当初的仇,她现在就要报。

九莲的浑身变成了红色,上面还散着淡淡的红光,真犹如一朵绽放的血莲花。

“圣宝吗?”

沧夜依旧带着笑,似乎完全不在意暗风的怒气。

他也从腰间抽出了那根织梦笛,缓缓地放在了唇边。

他的一切从这里开始,那么也从这里结束吧。

这一生中,唯一的一个意外,或许就是遇上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吧。

对她到底只是有兴趣,还是有着另外的情愫已经不重要了。

至少对他来说,她是不一样的。

下一刻,暗风挥动着九莲朝沧夜袭去。

沧夜身形一飘,人已在另一边,笛声也随之而起,不是当初一贯的柔和,而是带着几分尖锐。

这是杀音。

暗风只觉得一股凌厉地杀气扑面而来,尖锐的声音似乎在拉扯这她的耳膜一般,一阵阵嗡嗡的声音传来。

她伸手一挥,九莲上那道红光也转变成了一道红色的剑气,一下子破开了那股凌厉的杀气。

血的祭祀(3)

她也不顾脑海中那股隐隐的疼痛,身形一移,就朝沧夜袭去。

九莲有了契约的力量果然不一样了。

她可以行动的范围变得大了,就算剑不碰到人的身体,那外面红色的光凝聚成的剑气,碰到了之后一样能伤人。

杀招,毫不留情,剑剑直刺要害。

笛声越来越尖锐,她脑海中的疼痛也越来越甚。

那笛声时而化为杀气凌厉而至,时而又变成一层防御,堵在沧夜的身前,挡住了她的那些剑光。

沧夜的轻功很好,比暗风的速度要快上很多。

当初,暗风觉得自己胜不了沧夜,但这段时间她又进了一步。

就算速度没有他快,她也有了一定的信心能赢他。

现在,两人手上都有圣宝,可是九莲也说了,他比织梦笛要厉害。

那么,她就有信心打败他。

那种疼痛算不上什么,真的。

红光化为道道剑气,犹如一把把利剑一般直朝沧夜而去。

沧夜的笛声一变,人竟躲过了那些利剑,一下子到了暗风的身前。

他手上的织梦笛散着绿光,也异样的耀眼。

暗风却是勾唇一笑,以为她只会攻击就错了,她也做好了被他近身的准备了。

没了剑气,还有九莲不是吗?

手腕一翻,九莲已经朝沧夜刺去。

可是没想到的是,沧夜竟然没躲,反而是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他手中织梦笛的绿光更加刺眼了,竟化成一道利器,刺入了她的右肩。

身体里似有一种异样的东西在流动。

绿光连结着她和他的身体。

本是绿色的织梦笛却在这一刻慢慢地开始变成了血红色。

血的祭祀(4)

暗风有些诧异,因为她觉得沧夜是能躲过那一剑的,而他们之间的打斗也不会那么容易结束。

他让自己被刺中要害,只为了伤她的右肩,这一点,让她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

侧首,却见沧夜手腕上的那一道痕迹已是血红。

这是契约快要到尽头的标志,也代表着他生命的终结。

所以说,一切都是他故意的吗?

“你知道圣宝的契约以命为代价吗?”

暗风不懂,如果知道,为何那么拼命地去运用圣宝的力量。

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用生命去换。

沧夜勾唇,在心底默默地道,现在知道了。

嘴上却是说着完全不搭调的话语,“你的那个世界似乎很好玩呢。如果可以,真想去看看。”

“你——”

暗风觉得到最后,她也不懂沧夜。

她是刺中了他,也算是报仇了,可是就算不杀他,他也快活不了。

所以是不是他故意让她杀的?

“有些痛呢,娘子真狠心。”

他依然带着笑,说着无赖调戏的话语。

最后的最后,能死在她手上也不错。

如果不是那么执着,如果当初选择了她,那么今日这个结局是否也会改变?

或许不会吧。

被那个人选中的那刻,得到织梦笛的那刻,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他不过只是一个祭品而已。

织梦笛的声音继续响着,这是他用血催动的。

织梦笛有一个最后的杀招,用生命为代价,用自己的鲜血为音,名为血祭。

一招若出,同归于尽。

九莲是知道的,于是连忙道:“快点离开他,他要跟你同归于尽。”

血的祭祀(5)

可是暗风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肩头被织梦笛刺入的地方,散着一种力量,把她完全禁锢了。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他的目的。

沧夜果然不会做无用之举。

“其实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沧夜依旧带着几分无辜地道。

所以最后的最后,想为她做些什么吧。

不过他不想说,他并不想得到什么。

就算偿还那一次对她的杀心吧。

虽然她逃脱了,可是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暗风还未来得及开口,一道身影快速地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手中的剑一挥,暗风和沧夜就双双弹了开来。

那人一身黑衣,脸上带着块银色的面具。

他冷眼看下了沧夜,“你竟想杀了她?”

“是啊,杀了她,你的计划就执行不了了。”

沧夜望着眼前这个人,淡淡地道。

这个人救了他,给了他织梦笛,教会他怎么在王室中生存,让他从被人欺负的孩子变成了沧南国的国君。

他会很温柔地教他很多东西,让他以为他就是他的救赎。

可是到头来,他只不过被他选中的一个祭品而已。

用来祭祀织梦笛的祭品。

当初他从未说过,用织梦笛的力量是要以生命为代价的。

他鼓动他吞并皇东国,陵西国,其实也不过是想他更多地用织梦笛而已。

只可惜,他到最后才明白。

虽放下了陵西国的事情,可是一切都已经无法挽留了。

他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可是你失败了。”

银面人冷声哼道。

沧夜笑了笑,“是啊,失败了。”

谁知道呢?

血的祭祀(6)

或许很多人都知道,织梦笛最后的一个杀招叫血祭,用来同归于尽。

但是既以音为力量,那么便能自创。

他知道他被选中是因为他天生是个乐曲高手。

所以他创造了一个曲子,所以谁也不知道这个如血祭一般的曲子并不是血祭。

不管怎样,最后能让她陪他一个月,也算是补偿了他的一些遗憾吧。

最后的一道屏障,他不知道眼前的人能不能破。

但终究能护她一时平安。

银面人的计划,沧夜并不知道,只是隐约知道暗风也是被他选中的人。

而被选中的人,命运只能是死。

可是他却好似不想让暗风死一般,这在刚才也得到了一些证实。

但不管怎样,他都无能为力了。

那道屏障,也只能让他一时不能找她的麻烦而已。

“沧夜,你也算被我选中的人之中最聪明的一个了,现在就好好地去吧。”

银面人淡漠地望着眼前的人道。

织梦笛的笛声依旧缭绕着,而属于沧夜的血也不断地流向它。

它的颜色从碧绿到淡红,最后变成了鲜红。

而沧夜也终是闭上了双眼,很多话,到最后也没说出口。

可是人生就是这般,终归有遗憾。

但至少,他在最后也做了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所以虽有遗憾,却也没有后悔。

如果没有被选中,他或许早已死了,或许也遇不上她。

所以他们之间的命运或许也就只能是这样。

无法再进一步了。

银面人捡起了那已变得浑身通红的织梦笛,轻声道:“终于完成了一件。”

血的祭祀(7)

暗风望着眼前的一幕,在看着那个银面人,心底有着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还有沧夜最后的话。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计划又是什么?

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连那么聪明的沧夜竟也被他算计了吗?

暗风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隐隐地就是觉得不安。

银面人终于回头看了暗风一眼,但并没有什么动作。

现在还不是时候。

于是他什么也没做就离开了。

一如来的时候那般,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暗风望着倒在地上的沧夜,心底有那么几分莫名的复杂。

虽然一直想杀了他,但是这个时候却并没有太高兴。

或许不是因为靠自己的力量解决的,也或许因为陡然之间明白了些什么。

他或许也只不过是被利用了而已。

毕竟谁会为了权利而不要自己的性命。

如果知道,他会那么肆无忌惮地使用织梦地力量吗?

他会意图夺取皇东国之后又意图夺取陵西国吗?

现在才突然明白了,为何他突然退出了陵西国的舞台?

只因为知道了吗?

“九莲,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那个人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不知道,但总觉得他要干些什么,用人命血祭织梦笛,这个人也并非第一个牺牲者。”

九莲的声音低低地传来,“而且我刚才似乎错了,最后那一曲好像不是血祭,只是跟血祭很像而已,所以沧夜也并不是想跟你同归于尽。”

而且织梦笛已经变成血红,那就证明已经很多人曾因它失去生命了。

血的祭祀(8)

她果然还是不懂沧夜呢。

暗风摇了摇头,不想再多想什么。

不管如何,自己也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沧夜说,他的一切从这里开始。

那么他回到了这里,是否想要回归这里。

从这里开始,然后从这里结束吗?

走到这一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送他入土了。

曾经的确恨过,也想过让他死,只是对他却也有几分敬佩。

她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所以人既然已经死了,她也不想再计较什么。

更何况,他也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在那个山洞旁边,暗风挖了一个坑,又从旁边的小镇里买来了一口棺材,把沧夜放在了其中。

然后下葬,立了一个墓碑。

本来,沧夜是沧南国的国君,理应送回,葬在王陵中。

可是不知为何,暗风总觉得他宁愿自己默默地葬在这里。

要不然在生命的最后,也不会回到这里。

他经历过什么,她并不知道。

可是王室中的那些事,就算不知道也能猜到。

被陷害,或者陷害别人,骨肉相残,兄弟反目。

得到了很多,或许失去得更多吧。

有些时候,变得冷酷,变得无情,也只是身不由己,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已。

这一点,跟他们佣兵界也很像。

不是真的喜欢杀人,喜欢冷酷,只是为了生存而已。

他们都不是好人,他们都只是为了自己。

“九莲,你也是为了我的生命吗?”

如果那个人的目的是用血祭祀圣宝的话,是否九莲也是?

“你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九莲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暗风勾唇,没再说什么,反正用不用九莲的力量也是自己控制的。

当初和他签下契约也是心甘情愿的,就算以后因此死了,也是她自己选择的。

所谓爱情(1)

陵西国陵都王宫

“你什么意思?”

陵蓝望着眼前那个一身黑衣,戴着银白色面具的男子出声问道。

一个多月前,暗中的那股力量突然撤手,他们不战而胜,按照彼此之前的协议,帝炎又帮她做了一些整顿。

最后在她百般挽留之下,又多停留了三日。

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而现在,一个多月之后,他应该已经在皇东国了。

不过就在前几日,漠北国突然向皇东国发动了攻击。

她又按照合约,让边境的那些将士朝漠北国发动了攻击。

这一切,和帝炎曾经说的一样。

他曾说过,如果他日,漠北国攻击皇东国的话,那她要做的就是在同一刻攻击漠北国。

现在,漠北国真的发动了攻击,所以她需要做的就是朝漠北国发动攻击,她知道这样能让漠北国分出兵力去防御,那样他也就有把握打退他们。

当初她并没有觉得帝炎这么说有什么意义在,只是觉得他是为了皇东国的将来再做打算。

可是现在怎么却觉得他似乎一早就知道漠北国会攻打皇东国似的。

但如果知道,又为何不先下手为强?

而眼前这个人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就算你再怎么攻打漠北国,就算漠北国会因此而失去几座城池,他们也不会分散兵力的,皇东国,他们是一定要夺下的。

而帝炎并料到漠北国会有玉石俱焚的想法,所以你现在这么做根本不可能帮到他。

或许你会奇怪,帝炎既然知道了,为何不早他们一步下手?

所谓爱情(2)

那你也应该或多或少有些了解皇东国在你陵西国之前也有过一场内乱吧。

他们损失的兵力没有恢复,他又怎敢贸然出手?

因为没有把握,也才会和你有那个约定。

那么,你现在又应该怎么做?”

“我只做我们约定的事,至于他会如何,跟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还有,你是谁?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之间的约定的?”

陵蓝冷声回道。

漠北国这么做,又到底有什么好处?

站在一个女王的位置上,她是不是应该这么做?

趁这个机会,让他们两败俱伤,而她坐享其成。

反正她也没有违背他们之间的协定。

她在心底如此对自己说,可是为何心底却又那么几分担心。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心。事情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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