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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女掌家小厨娘-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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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掌柜冲林媛挤了挤眼睛,看得夏征不乐意了,将他推到了一边,哼了一声:“什么什么,媛儿是我媳妇儿,才不会对那些怪人们转不开眼睛。媛儿只看我,是不是?”
  说着,夏征便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还故意捏了捏她脸颊上鼓起的肉,弄得林媛一脸无语。
  “哎呀,行了,快听刘掌柜说话!”
  赶紧将夏征作怪的手打开,林媛揉了揉微微发红的脸颊,将夏征还要往自己脸上伸的手紧紧攥在了手心里。
  咳咳咳咳。
  刘掌柜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明明是来禀明怪事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两人打情骂俏?
  清了清嗓子,他便继续说道:“不是的少东家,我说东家转不开眼睛不是因为那个公子长得好看,而是因为他身上的装扮,实在是太有钱了!”
  夏征撇了撇嘴,默默翻了个白眼儿,爷也很有钱!只不过爷更低调一些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被林媛和夏征贪财的性子感染,一说起银子来,刘掌柜也兴奋了几分:“那公子拿的墨玉骨扇,腰间佩戴的好几块古玉就不说了,光是他脚上那双靴子,就价值连城啊!”
  一双靴子都能价值连城,难不成是用把宝石打成了靴子的模样?
  林媛有几分不信,不过夏征却突然沉默了,一双剑眉微微拧起。
  “那人身边带人了吗?”
  听夏征突然这样问起,刘掌柜微微一愣,点头道:“带了的,是个有些矮的男子,长着一个鹰钩鼻,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
  一跳一跳的?
  林媛扑哧一笑:“一跳一跳的?难不成那人带着的不是随从,是只袋鼠?”
  袋鼠是什么?扛着袋子的老鼠吗?
  刘掌柜奇怪地瞪大了眼睛,还未等他问出来,夏征已经轻轻嗤笑了一声,摇头道:“他不是一跳一跳的,那人的腿十分软,就像是有弹性一样,所以走起路来就跟跳着走的一样。”
  哦,原来如此。
  林媛点了点头,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侧过头来奇道:“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夏征勾了勾唇,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看向了刘掌柜,问道:“这人来干什么了?”
  刘掌柜此时已经有些傻了,又是袋鼠又是认识的,他怎么觉得跟这两人不是一个世界的呢?
  “哦,他,他来吃饭。”
  刘掌柜想了想,又道:“这人真是奇怪,一看就是个十分有钱的贵公子,若是京城里的人一定会直接要雅间的。可是这个人,一来就坐到了大堂里,大堂里那么多人,大家几乎都不吃饭了,光围着他看了,偏偏这人还兴奋地不行。东家,你们说这人奇不奇怪?”
  不怪刘掌柜觉得这人奇怪,京城里的贵公子们,但凡是有些身份的都不希望跟别人在一起吃饭。即便不避讳,有些人也会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故意去雅间里。
  偏偏这人没有这么多的计较,当然会让刘掌柜觉得奇怪了。
  林媛点点头,猜测道:“或许,这人是外地来的,想要领略一下我们京城的风光?”
  “呵!”
  林媛刚说完,夏征便笑着摇摇头道:“他?他才不是想要看风景,他是个猜疑心很重的人,除了在自己府中,素来是不会轻易进别人的房间的,就算是酒楼里吃饭也是这样。”
  林媛和刘掌柜静静听着,此时更是确信,夏征认识这个人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夏征微微眯了眯眼睛,哼道:“知道他为什么想要在大堂吗?那是因为大堂里的人很多,地点也开阔,若是有什么突发状况他完全可以应对。必要时刻,还会找别人当自己的替死鬼!”
  听到替死鬼三个字,林媛和刘掌柜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心理莫名地对这个男子多了几分不好的感觉。
  还不等林媛问夏征此人是谁,夏征便已经当先问道:“他来吃饭时是不是也发生了奇怪的事?”
  刘掌柜点点头,连声道:“是啊是啊,这人点了咱们洞天的好几个招牌菜,但是每样菜上桌后都要让身边那个矮个子的男子先尝一尝。”
  说到这里,刘掌柜简直都要抓狂了:“啧啧,我也见过不少人需要试菜,但是像他这样试菜,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他,他居然让挨个的男子每根菜都要试一遍!”
  刘掌柜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句话的,因为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甚至可以用有病来形容了。
  他的眼前顿时出现了那个男子吃饭时的情景。
  菜上桌后,公子一直摇着扇子不动。倒是挨个男子,手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把小刀。一把小刀将盘子里的虾饺按住,另一把小刀则在虾饺上切下来了一点,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待确信此虾饺没有毒之后,他才把这个被自己吃过的虾饺送到了公子面前的盘子里。
  虾饺这类的东西都是独立的,若是这样一个一个地查验,刘掌柜也不至于多么惊奇了。但是,就连之后上来的酸辣土豆丝都要这样试一遍,这也太夸张了吧!
  其实,一般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都会先让心腹帮自己试菜。待确定盘中菜没有任何异样之后,他才会吃。
  但是,试菜多是试一道菜,也就是在菜的盘子里夹一口菜试试而已。像这人这样,每一根菜都要试过的人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
  林媛震惊地都快要掉了下巴了,这样奇葩的公子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吃个饭都要弄着这么多花样。
  怪不得夏征说他猜疑心重,这样活着也太累了吧!
  似是看出了林媛在想些什么,夏征好笑地揉了揉她头顶,道:“这样就觉得承受不住了?你是不知道这家伙其它事啊!”
  其他事?
  林媛瞪大了眼睛,显然对这个其他事十分感兴趣。
  夏征好笑地摇摇头,看了刘掌柜一眼,道:“罢了,反正也没有别人,我就跟你们说说吧。”
  “这人啊,十分热衷做皮毛生意。据说有次他得到了一件十分珍贵的黑熊皮,而且这黑熊皮还是被完整剥下来的,浑身上下都找不到一点受伤的地上。啧啧,这人立即如临大敌,非说这熊皮是敌人故意送来想要毒死他的,因为身上没有伤口啊,这熊肯定是被毒死的,所以,熊皮上边也有毒,人穿上了它也会被毒死的。”
  说到这里,夏征嘲讽地嗤笑了一声,续道:“后来,这个家伙就把进献熊皮的人找了个借口给弄死了,还把他家也给抄了。而且,他怕这人家里暗藏了要害死他的机关,还把他家给夷为平地了。不仅如此,就连从家里搜出来的金银财宝也都不敢用,直接充进了国库。”
  这,这天底下怎么还会有猜疑心这么重的人?
  刘掌柜忍不住摇头哀叹,心里嘀咕了起来,不知道这人半夜起床尿尿的时候会不会被自己嘘嘘声给吓死?
  林媛却是在嘲笑的同时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抄家,国库,夷为平地?
  这个人,身份不一般啊!
  难道……
  看着夏征似笑非笑的样子,林媛紧蹙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惊奇地叫道:“他,他是不是就是那个,那个?”
  哪个?
  此时的刘掌柜简直就是一个脑袋两个大了,跟这两人在一起怎么总是玩猜谜呢?
  夏征挑了挑眉头,十分得意地点了点头:“聪明,爷的女人果然是一点就透!”
  此时的林媛一点也不觉得这情话有什么好听的,因为她所有的心思都被那个人吸引了,不禁问道:“真的是他?西凉太子?你不是说他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到吗?”
  西凉太子?
  正埋头郁闷地抠手指的刘掌柜突然震惊地抬起了头来,天哪,天哪,他今天居然接待了一位西凉太子,还说人家怪人!
  哎呀呀,不知道今儿他们接待地如何,照顾地是否周到。若是因为他照顾不周得罪了这人,皇帝陛下会不会因此治他个破坏友邦感情的大罪?
  咳咳,想了想,刘掌柜又释然了,破坏就破坏呗,反正有夏大将军,他们大雍还能怕了那个西凉太子不成?大不了再去打一遍,打到他不敢有脾气为止!
  两人都不知道这么一小会儿刘掌柜的心里已经上演了这么多跌宕起伏的好戏,因为他们一心都在讨论西凉太子。
  夏征点点头,也有几分疑惑:“西凉太子赫连诺是西凉王的第二个儿子,跟咱们大雍不同,西凉立储并不一定是西凉王后的儿子,而是哪个儿子最有才华就立哪个儿子。”
  林媛点点头,这一点确实跟大雍不同。大雍一般都是立皇后的儿子,只不过大皇子早夭,皇后年纪大了身子也不好,不能再生子,所以才会造成现在二皇子三皇子争位的局面。
  夏征又道:“不过,之前我从西凉边境回来时,西凉太子的确是在西凉的和亲队伍里的,怎么今日他突然自己来了?难道,想要来和亲的不是他这个太子?”
  这里边有太多事是夏征想不通的,所以,其中一定有不少隐藏的猫腻。
  不管怎样,西凉太子现在已经到了大雍京城,若是他不出什么幺蛾子还行,若是不老实,那他立即就禀明皇帝,先派人将这个家伙看管起来再说。
  林媛却有些不解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暗自嘀咕道:“你说,这个西凉太子来了京城不好好猫着,怎么来洞天了?难道,他不知道你跟洞天的关系?”
  是啊,难道他不怕暴露了身份?要知道,一国太子悄无声息地来到别国京城,往严重里说,可是会出大事的。
  夏征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那个西凉狐狸的心思谁又猜得准?
  他耸了耸肩,呲呲牙道:“谁知道那个家伙怎么想的?没准儿就是饿了想要出来吃东西呢?”
  夏征对于西凉太子的认识也不是很深入,对于那个家伙是不是个吃货自然就不清楚了。
  不过,既然现在这家伙来了,他们就不能掉以轻心,特别是姚含嬿又出事了,接下来到底该让谁去和亲还是没有定准,只要那个家伙不要好巧不巧地把林媛给定走了就行了。
  又嘱咐了几句,刘掌柜便起身准备出门了。不过刚站起来就拍着自己脑门儿惊呼道:“哎呀,瞧我这记性。那个西凉太子说了,咱们洞天的菜不好吃,还说下次要是再来一定要尝尝姑娘你做的菜。啧啧,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从哪里听说姑娘会做菜的,居然妄想姑娘的手艺,真是……”
  刘掌柜巴拉巴拉说个没完,不过林媛却是清楚的,洞天和醉仙楼是京城最大的两个酒楼,现在又出了比试一事,赫连诺听说了也是可能的。
  点了点头,林媛便让刘掌柜出去忙活了。
  躲在门口的槐花立即机灵地提前躲开了,看着刘掌柜下楼的背影,槐花心里更是激动地难以自持。
  那个有钱又爱笑的公子,原来是西凉太子啊!
  她记得西凉太子在大堂里吃饭的时候,还冲她笑了好几下呢,脾气这么好的太子真是太少见了,若是能跟了他,那以后的日子,岂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槐花激动地搓着手心,掌心里的伤好像也不痛了,眼前似乎已经出现自己当上了西凉太子妃的一幕,甚至都看到了夏征和林媛跪在她面前高呼“恭迎太子妃”的画面。
  嘿嘿一笑,槐花激动地差点从二楼摔下去。
  一楼,银杏和水仙目瞪口呆地看着槐花紧紧地抱着一根廊木流口水的样子,纷纷掩面离开。
  真是太丢人了!

  ☆、347、奸商,大大的奸商!(三更)

  “你刚刚没发现她吗?”
  待刘掌柜出去了,林媛才歪着头问了夏征一句,这个她自然就是一直在门口听墙脚的槐花了。
  连她都发现了,夏征不可能发现的,可是,这么机密的事,为什么夏征还要说出来让槐花听到呢?
  夏征将她手握到手里,用手轻轻地拍打着,笑道:“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还是个见到美男就走不动路的小丫头,就算我不说赫连诺的西凉太子身份,难道这丫头就不去勾搭他了?”
  林媛挑了挑眉,这倒是真的,当初只是因为夏征的一个眼神,这槐花就能自卖自身,现在对方已经换成了西凉太子,槐花还不得抱着人家腿啊!
  “罢了,反正那个西凉太子也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当秘密,想必是不在乎的吧,那就让槐花再犯两天花痴吧!”
  林媛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斜着眼睛睨着他,挑着唇角道:“我问你,跟醉仙楼比赛的时需要的那二十个百姓评判,你是不是在这里边动了些手脚?”
  林媛转移话题的速度太快,一下子就把夏征给问蒙了,甚至都不给他准备的机会。
  看着他眼珠子快速转动的模样,林媛眯了眯眼睛,按着他的手背威胁道:“别想着胡说八道,跟我说实话!”
  呵!
  夏征被她这毫无威慑力的恐吓弄得大笑起来,举着双手投降道:“行,不胡说八道,说实话!咳咳,其实也不算是动手脚啦,就是,就是做了那么一丁点儿手脚而已。”
  一听这话,林媛的脸色立即就变了,眉头也紧紧蹙在了一起,急道:“你该不会用银子把那些入选人的请帖买了过来吧?你是不是安排了自己人当评判?这不公平!不能这样做!”
  因为激动,林媛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是被夏征的所作所为给气到了。
  这场比试关系着洞天和醉仙楼的名声,虽然很重大,但是也不是到了非赢不可的地步,更何况,林媛相信,以严向开和严如春那样直肠子的性子,铁定是不会做这样的勾当的。
  既然醉仙楼的人光明正大,那他们洞天为何要在背地里使手段?这样就算是赢了,她的脸上也不光彩。
  看着林媛气得鼻子都快歪了的样子,夏征莫名其妙地眨眨眼睛,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指着林媛有些哭笑不得。
  “你啊你啊,难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值得相信吗?我这么相信你,当然不会做那种收买评判的事了。再说了,我也舍不得花银子做无用功啊,因为,我知道,这次比赛赢的人一定是你!”
  被夏征紧紧地拉住了双手,林媛看着他澄澈的眼眸,感受着他坚定信赖的目光,躁动的心顿时安定下来。
  “你真的没有收买他们?”
  夏征坚决摇头:“绝对没有!”
  林媛松了口气,自嘲地笑了起来,抬手在他鼻尖上一戳,哼道:“幸好你没有收买,我可不舍得自己的银子就这么白花花地往外流!”
  夏征呃了一声,敢情这家伙是心疼银子啊!
  “不过,你刚刚说的动手脚是怎么回事?”
  当初报名的人很多,通过抓阄的方式选出了二十个可以当百姓评判的人,这些人每人都有一张特质的请帖,上边有别人难以发现的记号,所以旁人想要复制一张以假乱真是不可能的。
  现在夏征又说把那些请帖买了回来好多,不是想安排自己人去当评判是要干什么呢?
  嘿嘿一笑,夏征挑着眉头冲林媛挤了挤眼睛:“你猜猜。”
  猜?
  林媛耸耸肩膀,她今儿已经够累了,可没有心思再去猜夏征的心思了。
  看着林媛这有气无力的模样,夏征感觉自己的热脸贴了她的冷屁股,撇撇嘴,也学着林媛的样子双手垫在下巴处,趴在了桌子上。
  “我派人花了十两银子买回来了十二张请帖,然后叫价五十两银子卖了出去,我是不是很聪明?”
  什么?!
  原本趴在桌上装死人的林媛顿时大叫着坐直了身子,满脸都是兴奋和激动:“一张请帖你居然挣了四十两银子!十二张那不就是四百八十两银子?!”
  这个夏征,也太会做生意了!
  刚刚趴在桌上的夏征,被林媛这冷不丁的叫声惊得心脏砰砰地跳,捂着自己的心口,夏征又好笑又好气,刚刚那个有气无力万事不放心上的家伙呢?
  “岂止是四百八十两?人傻钱多的人多了去了,能一次性品尝醉仙楼大厨和洞天大厨的厨艺,这得是多么难得的事?有两张我卖出了一百两,还有两张卖出了八十两。”
  说到这里,夏征还挑着眉头冲她勾了勾手指。
  待林媛凑近了以后,夏征才神秘兮兮地低声道:“而且,我现在手里还有一张绝版的,已经放出风去了,应该能卖到二百两!”
  二百两?
  林媛惊得张大了嘴巴,看着夏征这贼兮兮坏笑的样子,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胸口,身子后退,侧头眯着眼睛看着他,痛心疾首地连声痛斥:“奸商!奸商!大大的奸商!”
  夏征却是挑着眼皮,毫不在意地哼了一声:“无奸不商!”
  这话说得对,林媛连连点头,颇为赞同:“对,无奸不商!你就是那个最奸诈最狡猾的奸商!不过……”
  夏征挑眉,不过什么?
  林媛脸上痛心疾首的表情一扫而空,转而变为大大的喜悦和崇拜:“不过,我喜欢!”
  她还故意把“我喜欢”三个字音拖得长长的,音调也转了好几个弯弯绕,听得夏征浑身都舒坦的不行。
  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都有一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嘿嘿笑了半晌,夏征突然又道:“对了,我有预感,咱们这最后一张请帖,一定能卖个大价钱!”
  虽然只是个眼神,但是林媛也想到了,她挤了挤眼睛,嘻嘻道:“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哦!”
  大雍朝有史以来最为狡猾奸诈的两个奸商,仅凭着一张请帖就挣了不少银子,甚至还在算计着坑某国的太子。
  两人正在房间里盘算着坑人的时候,雅间的窗户便突然被某人撞开了。
  顿时,寒风呼呼地从破掉的窗口里灌了进来,林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夏征一边用身子挡住了她,一边怒气冲冲地回头呵斥:“何方小贼!报上名来!”
  “你爷爷是也!”
  回应的同样是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夏征抓起披风将林媛裹了起来,怒喝道:“我爷爷就是你老子!你这样不敬,信不信他老人家从祖坟里爬出来掐死你!”
  突然出现的人正是夏征的二叔夏痕。
  许是知道自己破窗而入惹恼了夏征,亦或是之前被他整治得有些胆怯了,这次夏痕踹开窗子后便径直落在了窗棂上,说什么也不肯进屋了。
  不仅如此,他还时刻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就等着夏征突然发难,自己转身就飞了。
  “就算是掐死我我也不怕!”
  夏痕梗着脖子,怒目圆睁,指着夏征护在怀里的林媛,劈头就质问起来:“快说,你把我那金刚如意勺藏到哪里去了?赶紧给我把它送回来!”
  金刚如意勺?
  林媛将身子裹在披风里,此时已经是冬月,虽然没有下雪,但是二楼的窗子里灌进来的风还是刺骨的很的。
  她紧了紧披风,闷闷的声音从夏征的怀里冒出来:“什么勺?我不知道。”
  “不知道?”
  夏痕的叫声更响了,脸上神色也更加狰狞,好像丢了的不是一把勺子,而是他刚刚娶进门的媳妇儿一般。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这个撒谎精!我就说那个什么虾扯蛋怎么会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哈,原来你用的是我的金刚如意勺!你们这两个小贼,偷了我的金刚如意勺还这么厚脸皮地不还来?快给我快给我!”
  听着他这连珠炮似的话,林媛终于明白他说的那个金刚如意勺是什么玩意儿了,敢情就是她用来做虾扯蛋的那个长勺子啊!
  “谁是小贼?谁是小贼?你才是小贼!你是老贼!老贼!”
  夏征也急了,不就是用了他舀酒的勺子吗?至于这样破口大骂?再说了,若说贼的话,还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贼呢!

  ☆、348、冤大头来了!(一更)

  林媛拉了拉夏征的袖子,这件事的确是他们不对,没有跟夏痕提前说一声就用了人家的勺子,而且之前夏征还开玩笑问她喜不喜欢,若是喜欢就送给她的。
  虽然她没有要,但是总归也不好。
  只是,她不是让夏征把那个勺子还回去了吗?难道夏征没有还?
  抬头看了夏征一眼,林媛眯了眯眼睛。
  夏征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干干笑道:“那个,光顾着吃虾扯蛋了,我给忘了。”
  噗!
  林媛摇摇头,顿时无语,还能说什么?错在夏征啊!
  “二叔,那个,那个勺子应该还在厨房里呢,要不,你再去找找吧!”
  听到林媛的话,夏痕更急了:“没有没有,我去找了根本就没有啊!那个金刚如意勺可是我从东陵弄来的,啊啊啊,全天底下只有这一个啊!我只用了一次啊!”
  想起自己的金刚如意勺,夏痕就心疼地快要滴血了。
  说起来,那金刚如意勺还是他从一个酒友那里赢来的呢!为了不让那个酒友偷偷把勺子顺回去,他还抱着这勺子在树上睡了三天呢!
  也就是那三天,他跟这勺子就像是融为了一体。在他看来,这勺子已经不是个勺子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了。
  可是现在,夏征活生生地将他的生命偷走了一部分啊,怎能让他不心疼?
  “怎么会呢?那个勺子……”林媛眨眨眼睛看向夏征,该不会是这个家伙故意整治夏痕,把他的勺子放到了别的地方吧?
  看着林媛狐疑质问的眼神,夏征立即叫道:“我可没有说谎啊!咱们做完了虾扯蛋以后我就把那个勺子留在了后厨里,为了不让厨娘们乱动,我还特意嘱咐了厨娘们一声呢!只要没有人乱动,那个勺子就一定还在后厨里!”
  言外之意,就是除非有人乱动了!
  可是,谁会乱动夏征说过不能动的东西呢?他这个小霸王,在将军府可是个无人敢惹的主儿呢!
  厨娘们肯定是不会动的,别人又不会去后厨里溜达,唯一有可能去的人,也就只剩下了……
  “老烦!”
  “老烦!”
  两人脱口而出,以前在林家坳的时候,老烦和小林霜就经常去厨房里偷偷转悠。还有福满楼,只要大厨们做出了好东西总会少一些,都是被这两个家伙给偷偷顺走了。
  最近小林霜忙活着霜雪阁的事,都没有空去将军府了,那么厨房里丢了东西,就一定是被老烦拿走了!
  “一定是他!咱们做菜的时候他还在门口偷听了呢,我猜,他肯定是把拿勺子拿走,自己偷偷去做虾扯蛋了!”
  夏征说的笃定,再回头时,窗棂上哪里还有夏痕的身影?
  林媛摇摇头,好笑地说道:“你这个二叔啊,明明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偏偏还跟个十多岁的孩子似的。哦对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二叔的容貌还真是年轻啊!若是不说的话,还以为他跟你是兄弟俩呢!”
  不仅是林媛,之前刘氏见到夏痕的时候也觉得他的容貌跟年龄相差太多,好像根本就不是夏远的弟弟,说他是夏远和安乐公主的大儿子都有人相信。
  “他?”
  夏征撇撇嘴,将林媛身上的披风裹紧了,而后拉着她到了旁边的雅间里,一边走一边道:“他当然年轻了,他打小就万事不操心,不过,他之所以能保持这么年轻的容貌,应该还跟他小时候吃过的药丸有关。”
  “药丸?”林媛有些好奇地看着他,难道是永葆青春的神药?
  看着林媛光芒绽绽的样子,夏征好笑地戳了戳她的额头,笑道:“当然不是什么神药了,说起来,二叔小时候也挺可怜的。当年祖父外出征战东陵出了一些意外,祖母身怀六甲差点因此滑胎。幸好有老烦妙手回春,才能保住了祖母和二叔。”
  怪不得说老烦对夏征的祖父有救命之恩,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一件事。
  夏征点点头,续道:“老烦不仅救了祖母和二叔,还提前给了祖父续命的灵药,不然祖父早就因为一箭穿心去了。只不过,虽然保住了祖母的胎,但是二叔生下来之后就一直身体羸弱,又是老烦研制了好药,让他一直服用到了十八岁。”
  “那药里用到的都是稀世的珍品,好多都是老皇帝赐的,还有一些是老烦年轻时在外游历的时候得到的。可能就是因为这些药,二叔不仅身子康复,容貌还保养地极好。只是……”
  夏征叹了口气,摇头道:“只是他年轻时因为承受不住身体的疼痛,总是偷偷饮酒来减轻痛苦,后来就上了瘾,这酒瘾是再也戒不掉了。”
  林媛一直都知道夏征有个爱喝酒的二叔,但是对于他为什么爱喝酒还真是不清楚。没想到在他光鲜的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心酸的往事。
  自打出生就带着病,小小年纪吃药就跟吃饭一样,哪个人受得了?
  林媛微微叹息了一声,心中直叹,这样长大的夏痕居然还能生得心性开朗,也真是难得了。
  夏痕破窗而入,刘掌柜很快便带着小伙计去修房间里的窗子了。
  今日这一天可真是够折腾的了,林媛回到家里好好地休息了一天。夏征则早早地回了将军府,去看夏痕和老烦打架了。
  这一场架打得可真是够激烈的,正如林媛夏征所猜想的,那个金刚如意勺果然就是被老烦偷偷顺走了。
  当夏痕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躲在后院的小角落里偷偷做虾扯蛋呢!
  别看这家伙贪吃,但是做起东西来可不是一般的差劲,好好地炉子居然弄出一大串儿黑烟。
  就是这一串儿黑烟,暴露了他藏身的地点。
  看着被老烦握在手里黑不溜秋的勺子,夏痕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当即就抱着那金刚如意勺大哭了一场,哭得连老烦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连连说着要送他一个新的勺子。
  听着夏征说夏痕和老烦的事,林媛真是又好笑又无奈,有了那两个家伙,将军府里也算是热闹起来了。
  跟醉仙楼比赛的日子越来越近,那二十张能够参加评判的请帖也被炒出了天价。
  不过,就算是天价也没人能买的到,因为两家酒楼的比赛可谓是京城近十年来最盛大的事了,谁都舍不得错过这个比赛。
  请帖是有限的,但是想要参加比赛的人却是无数的,如此,当夏征将手里有最后一张请帖的消息散出去之后,便有不少人打听着价钱找来了。
  打听的人越多,价钱自然也就越高了,特别是这最后一张珍贵的请帖的时候,人们也就更加心急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夏征并没有把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所以京城里也没有人知道这最后一张请帖其实是在夏征手里的。
  不过,还是有人打听到了,特别是对夏征了解最深的苏天睿。
  苏天睿虽然是苏哲的小儿子,但是他本身是没有官职的,所以也算是平民百姓一个。但是,也不知道是老天爷看他不顺眼,还是夏征在背地里使诡计,他想要买一张请帖就是买不到。
  “说吧,那请帖是不是就是在你手里的?哎呀呀,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苏天睿从将军府一直磨着夏征到了洞天,说了一路了,偏偏这家伙就是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就是不开口,可把苏天睿急得脑袋都要冒烟儿了。
  “哎呀,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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