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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一品夫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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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寒喘着气,好半会都没从那绝顶的快,感中醒过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碰撞着妇人胸前的柔软,那绝妙的感觉逼得他紧紧抠住这妇人的腰,真想把她揉碎到自己骨子里。
☆、第一百四十九章 分家
李凌寒喘着气,好半会都没从那绝顶的愉悦中醒过来,他的胸膛剧喘息着,着妇人前方的柔软,那绝妙的感觉使得他紧紧抠住这妇人的腰,真想把她揉碎到自己骨子里。
“您不高兴了,现在不喜欢告诉我了?”那妇人悄悄在他耳边说着,用舌头亲着他的耳朵。
李凌寒心尖又是一颤,被这女人逗弄得恼怒得很,斥道,“你从哪知道的荒唐东西!”
训斥完毕,当她的软得不可思议的舌尖探到他的耳朵内时,李凌寒全身都僵硬了,他就像那无用待宰的降兵一样,只能由得了她操纵着武器,在他身上点火。
身下的男人呼吸越来越重,身体却僵得就像不能动的石头,沈清无声地笑了一下。
在黑暗里,她把身上那床锦被用力一掀,扔到了床下,在坐到他腰腹之间时,她低头在他嘴边再次用着沙哑的声线懒懒地问,“您真不告诉我?”
这时,她那离他那处,不过短短半截手指的距离。
“你……”李凌寒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臀~部,气息浓重得沈清的鼻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只说了一个“你”字就似话说不下去了一般,沈清亲亲他的嘴,用前方的两处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磨了几下,又轻声地道,“真不告诉吗?”
“你这妇人!”李凌寒是真火了,他掐住张小碗的腰,眼看就要把她压到身下。
“别……”沈清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快快地说,“您说,我再给您更好的。”
只不过这一句,李凌寒的身形便在起势之间停止了。
那黑暗中,他的喘息重得就像发~的野兽,在无力地嗷叫着。
“你刚不是不想知道?”
“我只是想您在这时候告诉我。”沈清轻笑,不忘在男人耳边呼了一口气。
“你……”
沈清舔了舔嘴,朝得他汗湿的脸舔了两下,用着那刚被他的那处弄哑了一些的喉咙继续轻轻地叹道,“真咸,与那竟也差不多。”
她这句话,终是把李凌寒这马蜂窝捅破了,他把沈清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床上大力地摆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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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他还不满足,待歇息了一会,便拿着手拍打着女人的纤腰,含着薄怒道,“你刚说的,再来一次。”
双腿这时已有些合不拢的沈清只得苦笑出声,她以为自己能作弄得了这男人,实则真刀实枪起来,她还是又估错了形势了。
不得已,在男人的淫,威之下,她只得按她原本计划的方式又来了一遍。
因着中途那多出来的一次,最后一遍她卖力过后,便真是昏迷了过去,睡梦中,她迷糊觉得她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在抽,搐但却连拔开眼间昏沉的迷雾,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这男人果然惹不起……
第二日,沈清才从男人口中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上月楚皇利用李凌寒狠狠的削弱了左丞相的势力,又令其抄了几个老臣子的家……
沈清不解,有些吃惊的问道:“难道皇上又要对李家动手了!”
“是,且也不是……”李凌寒顿了一下,终是相对应地说了实话,“他要把我这几朝替换间打下的人脉全都毁尽,上月,他差了我的人去抄家,那家的小舅子是个大学士,现在外地为官,曾与我有那杯盏的情谊;半月前,他又令我抄了大理寺廷尉的家,那廷尉,以前是我门下的人,如此下去,他不罢休,我怕终有一天,我还是只得只有其名没有实权,他这才放得了心。”
“竟是如此?那大哥的事……对您也怕是不利的。”那妇人听得却并不奇怪,且抬得头问他道,“您可有应对之策?”
“照当下大楚的局势,这未必是一件坏事,但还要静待时机。”李凌寒伸出手摸上她的脸,看着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问她道,“可要是有一天,我这督军位置是保也保不住,你可愿意与我一道离了这京城?”
那妇人听得便笑了,竟是想也没想般与他道,“当然得与您一道走,正好可以一起去看看这大楚的风光。”
那妇人又替他理了衣袖两下,平静地说,“咱们桃源镇那处宅子还有家人打理着,随时住得了人,再不远处,也还有几处庄子,白杨镇我也着人帮咱们家备好了百顷良田,
更何况,野牛岭也是个好去处,只要有条命在,全家人过日子不难,咱们家不再是那等没有退路的人家了,您且放心。”
“嗯,”李凌寒听得笑了起来,又笑道,“只要有条命?且也是,得把命留住了才行。管他谁当皇帝……”
那妇人看着他笑,待他笑后,她才苦笑着说,“只是您这,才管了兵部多久?您真的会到那步田地吗?那多可惜。”
李凌寒听得心口猛地撕撕地抽疼,过得好一会,他忍了又忍,竟还是沙哑了喉咙,“你也知我想好好管着兵部?”
“知呢,您的书案上,甚多各地籍帐,我听得大东说过,每年那些在战场上逝去兵士的俸钱,都是您跟户部磨着差谴人送回去的。”
李凌寒听得眼睛一热,半晌才平复了心情,把她抱到怀里暖了心口好一会,才淡淡地道,“做得今年,日后我怕是这等发银子的事也做不成了,可惜,战乱总也不休……”
说罢,他把头埋到妇人的耳间,终还是忍不住热了眼眶问她,“那你可知,我是几岁上的战场?”
“听大东说过;您是十三岁同老太爷上的战场。”沈清说到此处;眼睛稍有点酸涩;心里也有些苦涩。
佛说世人皆苦;想来谁活着都有谁的苦处,她有时也不想那般理智,要是一个人想爱就爱;想恨就恨,想必人生也没有那么多不可解;没有那么多无可奈何和妥协了;也不会时至今日,还轮到了她为这个曾经给她与孩子造成过磨难的男人而心酸。
沈清悄悄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轻抚着他的头发;不紧不慢地与他说道,“我还听大东说,边疆的风沙很大,日间与夜里的温度相差大,您当时有夜里棉被可够厚?”
李凌寒听得笑了,他抬起头,用手摸着她光滑的脸,嘲笑她道,“半年都未必沐浴得了一次,衣裳一年都未必换得了一套,军营里行李都是统一的,爷爷坚决不允许搞特殊。你当是去玩耍的么。”
沈清稍想了一下,不禁宛尔,“想来也是,那是战场呢。”
李凌寒看着她的笑脸,伸手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极至缠绵。
李凌寒透出了点口风,他萌生了退意,这厢,沈清与他商量过后,已着手准备跟上他的脚步。
她不知道李凌寒为什么突然不眷恋兵部督军这个位置了,但她却知道这是对李家最好的选择。
楚皇太忌讳李凌寒了,而沈清也相对了解楚皇对李凌寒的忌讳,这样一个只手能遮天的臣子,只要皇帝不是个傻子,谁都不放心把一个权力极大,势力过大的臣子放在眼皮子底下,更何况,楚皇的性格只比李凌寒只强不弱,要知一山哪容得了二虎,所以如果楚皇不放手,非要拔了李凌寒的虎翼的话,那么退步的只能是李家了。
李凌寒毕竟不是皇帝,他再厉害,他也只是个利用动荡的王朝起势的臣子,皇帝真要收拾他了,他哪可能斗得过皇帝。
沈清一直在默默地看着李凌寒的所作所为,也知晓他确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对他来说,生存永比一切都重要,就这点,沈清不得不承认,她是欣赏李凌寒的。
不是欣赏李凌寒的残忍冷酷,而是欣赏他总是能懂得低头下跪,得以保全他背后的那些人。
那些人,包括李家的人,也包括他背后庞大的兵卒。
据沈清无意之中从册子里算出的人数所知,李凌寒现手下还养着五千兵卒,这些对他忠心耿耿的兵卒是他的死士,他要出事,饶是楚皇不杀了他们,这些人和他们背后的家庭的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这一退,那就是成千上万条命,就又可保全了。
对过去的她与孩子来说,这个男人确实过于残忍无情,但这无法掩饰对一些人来说,他是个肯负责任,有担当的将军,儿子,兄弟。
眼看这事已成定局,连金家都陆陆续续把手中的生意渐渐往江南转移,金无缺也成功的被左言“挤”出了朝堂,现在倒有些“流连山水,不务正业”的颓废之感。
沈清这次应李凌寒的要求,吩咐李管家叫来了李家的几个主要女眷,把一些田产和宅子都分给了她们。
“弟妹,这是……”杜月娘一脸震惊,先朝得沈清开了口。
“这是给你们的,放手头上好好拿着,那些打点的人过些时日自会来府上跟你们交待详情,这些人都是找人选的,你们要是看得过眼,就继续用着他们,要是看不上眼,你们自己思忖去。”
“你的意思是想分家!”二夫人幸灾乐祸的开了口。
“二夫人,这说的哪里话,这是二爷的意思,我只是负责传个话而已。”沈清也笑着说道。
一旁的吴月娘还一脸不相信的神情,二夫人又一脸坚定的说道:“分家可以,但霄儿那份,也必须分出来,由我保管!”
一论到家产,吴月娘立刻归了魂,猛的起身道:“三弟现在生死不明,凭什么单单留出一份来给他……”
正当两人争吵不休,差点打起来的时候,沈清身后的李管家出声道:“三爷的事,老爷和大爷他们自有安排,现下分的,是二房二爷的私产。”
沈清见她们安静下来,这才又道:“这事你们也别跟家里的老爷们说,就当给你们分家后置的产,以后记得留给你们的孩子就是,至于怎么用,你们看着办。”
☆、第一百五十章 边塞
正当两人争吵不休,差点打起来的时候,沈清身后的李管家出声道:“三爷的事,老爷和大爷他们自有安排,现下分的,是二房二爷的私产。”
沈清见她们安静下来,这才又道:“这事你们也别跟家里的老爷们说,就当给你们分家后置的产,以后记得留给你们的孩子就是,至于怎么用,你们看着办。”
沈清看过她们,见她们都一脸狐疑不定,她接着不紧不慢地道,“依二爷的意思这家也还是就这样先分着罢,大奶奶这些年掌家辛苦,府里的器物,只要不是你们自家里头的,其它的只要她看得上的,都给了她,府里还有的银子,你们各自分分,其余的,这里一人还给你们五千两。”
“……分家?”吴月娘咽了咽口水,她的喉咙口有些干涩,“是不是我哪做的不好?”
说罢,她惊疑地看了一眼沈清和二夫人。
沈清朝得她笑着摇了摇头,二夫人则不屑地撇过了头。
“对你没什么意见,只是咱们这家应该分了,也有不少年头了,过得几年,孩子们都该成家了,这家想来也是分得了了,是吧?”
沈清明白如若不是大头的银子还是二房这边出,她们早就来闹翻要分家了,现下见得李凌寒给了她们田产,手里还有得银子拿,各个都思忖了一下,便都点了头。
“那好,明日二爷会过来见老爷和大哥,其余的事自会与他们道明。”沈清说罢,就叫人送了她们回去。
这边二位夫人回到李府,李家要分家的消息,便不胫而走,可把李凌寒的那几个姨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纷纷不约而同的找上了丽姨娘,因为丽姨娘身边有二爷的长子,这几年,二年除了没少她们的用渡,竞是完全遗忘了她们一般。
现在李府要分家,但并没有明说她们的去向如何,叫她们如何不担心。
朝堂之上
过得几天,边关送来了急报,那报讯之人在当朝向皇帝禀报,说道一支三千人的东胡军在幽洲杀了五千驻军。
皇帝当廷大怒,欲要下旨新晋的刘忻将军领军剿杀之际,那报讯之人竟以闪电之姿朝他扑来。
只是他身姿只跃到半路,就被站于座下不远处的李凌寒抽过带刀侍卫腰间的刀,跃起翻空一宰,就让此人的身子开了一个硕大的血窟窿,满堂鲜血横流,吓得上下左右的官员尖叫连连。
“让太医止血,……”李凌寒都没看地上的人一眼,就朝得皇上身边的大太监。
“皇上……”大太监惊恐地朝得地上那刺客看了一眼,才轻声询问,处于震惊中的楚皇。
“……准。”楚皇方才回神,铁青着脸道。
“请皇上恕罪,是臣失察,让刺客进了殿堂。”李凌寒当即朝得皇帝跪下。
皇帝深深看得他一眼,才道,“爱卿救驾有功,何罪之有?起来罢。”
这时朝堂众人看得急奔而来的太医朝那半身之人撒了白药,听得那人凄厉地叫,见得血不再喷流,左离当即踩着他的伤口,恶狠狠道,“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一时之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竟朝得李凌寒吐了口血,朝得他利地小叫着,“是他,是他,是你们的兵部李督军……”
顿时,举朝一片哗然,李凌寒却处变不惊,他一派淡定的走到那人身边,蹲下身对他说,“不对,再说。”
“不说的话,我就找来恶狗把你的这手这腿剁下来喂给它们吃了……我倒要看看你们东胡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我不是胡人……”那人痛得奄奄一息,却又被撒了一道药,激得清醒了过来,他红着眼睛朝得李凌寒无力地道,他此时的声音虽然小得就像蚊子的嗡嗡声,但听得出来还带着浓浓的恨意。
“不是胡人?”左离开口了,他冷笑道,“那便好,现下我便把五脏六腑都挖出来给狗吃了,听说胡人那边,死前五脏六腑俱不在的,必会永生不得超生,灵魂归不得家,我以前只听说过,现下便在你这不是胡人的胡人身上试试罢……”
那人听得眼睛一闭,竟像要昏了过去,却又被左离踩了一脚,那人痛得流出了眼泪,悲伤地哭喊道,“是雄王爷,是赫连浩雄王爷……”
他声音说得虽小,但蹲下身的左离还是听到了此声,便起身朝得皇帝一拱手,要上前禀报。
而那刺客哭道这声,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这一次,身边的太医再撒了道白药上去,他也不再动弹了。
断了气的刺客没有合眼,他死死地盯着立在身旁的李凌寒……
半月后,正当丽姨娘焦虑不安时听了丫环说,李管家一早来了府里。
丽姨娘心中一喜,心想,应该是二爷派来接她们母子的,还暗暗怪自己多心——生怕二爷把她母子二人忘记了。
这回李管家来,一定来接她们母子二人回府的。李管家一见丽姨娘,便给她施了礼,丽姨娘忙扶了他起身,李管家朝得她笑笑,道,“多谢丽姨娘。”
说着,他朝丫环看了两眼,丽姨娘顺着他的视线过去,顿了顿,便说,“小叶,你下去。”
“是。”丫环退了下去。
李管家等了一会,听得周围没声响了,他把怀中的银票拿了过来,递给了丽姨娘,说道,“二爷说,这家分了之后,他有可能被外调到边塞,带着小公子出行,也极不方便。而且圣上极是看中二爷的长子,己安排宝哥儿日后进宫与小皇子作伴……”
“外调边塞!这话,从何说起?”丽姨娘大惊,机械的接过银票打开一看,却是吓了好大一跳,刹那心跳加速,连忙把银子收回放到了心口。
“……怎会如此!”边塞可是苦寒之地,外族蛮夷众多,杀人越货,那是常有的事……
“收着罢。”李管家见状叹了口气,说,“二奶奶也说了,您这些年也不容易,辛苦了。至于大奶奶那边,你可以放心,二爷已经打过招呼,你可以安心的住在这里。”
他说罢,再施一礼就退了下去。
丽姨娘捧着银子坐在那双眼含泪,她细想了一会,似是自言自语地低语道,“……边塞,不去也罢!宝哥儿以后同小皇子一起长大,前程是也不会差的!”
说罢,她捧着那银票站了起来,匆匆地抹了眼泪,就去寻地方藏去了。
同年十月东胡所属的一支部族在边疆率众叛乱;行事猖獗;当朝兵部督军请令剿杀叛军,还我大楚子民边疆安宁。
楚皇感其忠君报国之心;特准其请,封他为幽沧节度使;管辖幽州白河镇;铁岭镇,还有沧州与幽州交界处,归辖幽州管理的乌镇,这三个镇都是与东胡的重要交界处。
重要到什么地步呢?
按李府老仆大东对沈清的说法那就是;“那地儿;夫人,前两个白河镇与铁岭镇,白天热,晚上冷,风沙又大,简直是寸草不生!您想想,那是啥好地方,能轮到咱们?夫人啊,那地方,没吃的没喝的,没几个人活得下去……”
说到这,大东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了,哭喊着与沈清道,“夫人啊,您过去啊,这就是过苦日子去喽,那是什么地方啊?那是穷耗子都不愿意过去打洞的苦地方啊。”
这时,与他一道站着的李管家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挥到他背上,怒道,“你小子还不快去搬水桶上车。”
大东见得老头发威了,便撒开了腿就跑,不敢再造次了,不过饶是如此,跑到半道,他还是回过头凄厉地朝得沈清喊了一声,“二奶奶,那地方穷得叮当响,叮当叮当响啊。”
说罢,这时他身边的几个兵卒都看不过去了,纷纷撸起袖子要来揍他,这次,大东真是抱头鼠窜而去。
李管家看了一眼不以为然,表情带笑的沈清,这才上前道:“二奶奶莫当真,大东说的是别处,其实乌镇并没有那么穷。”
沈清笑笑:“不碍事,二爷同我讲了许多那边的事,比如什么,棒打狍子;瓢舀鱼之类的!我倒是挺期待的!”
李管家愕然——这二爷还挺会吹牛的,那边虽然不像大东说的那么贫穷,但也不至于到二爷说的那么富饶!
边塞有广阔的黑土地,只不过离胡人太近,经常受到蛮夷侵略,又长年争战,没有人力去开发。
“棒打狍子,瓢舀鱼。”这句话是形容那里的野生动物非常多;拿一个木棍就可以去树林里打野味;用葫芦瓢就可以去河里或者水坑里去捞鱼。
看不出这冷脸的二爷,还真能吹。
生怕二奶奶继续问,穿了帮,这厢李管家告了个罪就退了下去,沈清牵着书意朝张妈笑着说,“趁我们这还在京城,你看看这镇子里还有得什么是买着可以用的,你快去瞅瞅。”
张妈笑着点了点头,“您带着小姐,我这就去看看就来。”
“知晓了,去罢。”沈清看了身旁乖巧的女儿一眼,笑着道。
看着张妈走远,一旁的书意才狡黠的看着娘亲笑道:“娘,爹爹何时说过,棒打狍子,瓢捞鱼的话……”
“……难道是娘听错了!”沈清冲女儿眨了眨眼睛,装傻道。
“……”书意。
那三个镇是什么样儿的,李凌寒与她说过,他说万岁爷在地图上挑来挑去,把最险恶,也最穷的三个地方都拔给他了。
另外楚皇还告诉他说,宝哥儿日后一定会大展宏图,前途似锦的,边疆百姓还得他这个节度使好好为国尽忠,为大楚的百姓好好守着这三个地方。
言下之意,是让李凌寒当一辈子的节度使,别想回来了。
沈清当时听了就笑,汪永昭皱眉看得她半晌,随即挥袖而气,看样子气得不轻。
看着男人出去的背影,沈清好笑,这些男人都是一样的自以为是。楚皇以为人人都很稀罕这京城一样;李凌寒则想不到这女人听了他们将来的去处,竞是一副完全无所谓,竟有些欢喜的神情,同他当初的猜测相去甚远……
☆、第一百五十一章 出塞
另外楚皇还告诉他说,宝哥儿日后一定会大展宏图,前途似锦的,边疆百姓还得他这个节度使好好为国尽忠,为大楚的百姓好好守着这三个地方。
言下之意,是让李凌寒当一辈子的节度使,别想回来了。
沈清当时听了就笑,李凌寒皱眉看得她半晌,随即挥袖而去,看样子气得不轻。
看着男人出去的背影,沈清好笑,这些男人都是一样的自以为是。楚皇以为人人都很稀罕这京城一样;李凌寒则想不到这女人听了他们将来的去处,竞是一副完全无所谓,竟有些欢喜的神情,同他当初的猜测相去甚远……
难道自己应该惊慌失措,委屈流泪才是正常……
李家新府那边也安排妥当了,花弄影也就是现在的慕云,连同孩子一同被送去了别院,李凌云自然是不舍,但同整个李家相比,他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的。
至于李凌寒的其他几位姨娘,李凌寒每人给了二千两银子,全凭她们自愿,若是愿留在李家,那就托杜月娘照管着,若是要自行离去,那李凌寒也不拦着,但日后天高水远,绝对没有回来的可能……
此回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回京城,沈清下定了决心,一定得把儿子带走,就是不知如何同那男人开口……
说来也奇怪,之前一直执着于让她生孩子的李凌寒,近一年来,竞是像忘记了一样,并没有像之前一样频繁的,隔三差五的让大夫又是把脉,又是开药的。
沈清倒是乐得清静,也没有去深究其原因,现在想来,怕是隐退这步棋早就布了很久。
……沈清想想也是一身冷汗,若是衡儿在身边,那这回,留在京城当质子的,不就是自己的儿子吗。
若是自己又怀孕,生下一个儿子,那同样难逃这样的命运!想必李凌寒也不想这样,所以也没逼着自己喝补药了。
……这天夜里,李凌寒同往常一样,子时才回的府,沐浴之后,掀了帘进卧房时,便看到了一身薄纱,靠在床头睡得正香的女人。
李凌寒看着薄纱下面,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喉咙莫名的动了两下,心头一动——今天有问题,为什么他如此笃定呢,因为一眼就能看出这傻女人是在等人的姿势,一定是有求于他。
他上前,轻轻的抱起女人,想把她放平,让她睡得舒服点,尽管他动作很轻,但沈清终究是醒了……
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用手揉了揉眼睛,“……您回来了,要不要给你弄点宵夜?”
“不用麻烦,睡你的吧。”男人起身,开始脱起了衣服。
……沈清突然想起了今晚的重要任务,于是连忙下床,帮男人挂好了衣服,却又纠结于如何开口……
“有事!”李凌寒看着女人一脸纠结的样子,主动开口问道。
沈清一惊,反射性的摇头,随后又猛的点头,李凌寒甚是无语,脱鞋上了床,慵懒的靠在床头,等着女人的下文。
沈清咬了咬樱红的嘴唇,似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有些迟疑的走到床边,握住男人的大手,半蹲在床边,头埋在李凌寒身上,半晌不语。
李凌寒皱眉,坐了起来,握住女人的手,轻声问道:“出了何事?”
沈清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后来变成了低声哭泣,不一会儿,李凌寒的睡袍便湿了一片。
李凌寒见女人只哭不语,立刻便打算起身,找外面的丫环婆子问个清楚,沈清一把拉住他,泪眼婆娑的说:“别……别去,我……我说……”
于是,沈清擦了把眼泪,便把当年生下了双胞胎,又故意隐瞒,把孩子托付给大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李凌寒越听,这眉头皱的越紧,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最后一把掐住沈清的肩膀,凶神恶煞的低吼道:“你……你这女人该死……”
“死”字才出口,便一把推开沈清飞快的招呼属下备马,疾驰而去……
此时沈清心中的大石头倒是落了地,但心中的愧疚是避免不了的,最后还是匆匆赶来的张妈把她扶起来的。
刚刚猝防不及一屁,股墩子落地,半边臀都疼死了……
“这……又是怎地了?!” 张妈又惊又急,却不知怎么问,毕竞二爷现在对二奶奶那可是好的没话说。
“……衡儿的事,我同他讲了……”沈清坐在床上,喝了一口冷茶。
“啊……难怪……”张妈恍然大悟,随即又道:“告诉二爷也好,这样母子分离也不是个事儿,对二爷,也不公平……”
李凌寒此回出府,再回来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了,面对沈清的百般讨好,男人始终是冷着一张脸,半点好脸色也舍不得给她。
这事情,终究是自己理亏,细细算来,这男人对自己,算手下留情了,好歹没想当年一样,给自己一巴掌,飞个几丈远……
所以,尽管是拿热脸贴冷屁股,沈清也半点不敢怠慢,还把书意找来当挡箭牌。果然,当沈清领着书意提了点心来到书房时,李凌寒一见女儿,顿时展颜一笑,但却没有理会沈清的意思。
沈清甚是尴尬,又感到万分委屈,毕竞自已的右臀部可是青了一大片,现在还隐隐作痛呢。更何况,若不是当年有人纵火,想伤害他们母子三人,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问这世间,哪个娘亲愿意跟自己的孩子长年分离,她也不想的……
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竞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止也止不住,沈清连忙低下头,招呼也没打一声,便落荒而逃……
奔至荷塘边,遣退了跟过来的丫鬟,沈清独自坐在亭子里边抹眼泪,边骂李凌寒这个臭男人……
骂了许久,心情舒畅了很多,同时也察觉这气场竞也有些不同,猛的一回头,吓得她猛一哆嗦——
只见本应在书房的李凌寒,不知何时,竞一脸高深莫测的坐在她身后,深若寒潭的双眼,一脸兴味的看着她!
想想刚刚骂人的话,沈清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不知如何圆场,最后竞一咬牙,半真半假恼羞成怒的说道:“大白天,装什么鬼,吓什么人呀!”
李凌寒见她这别扭样,有多大的气也消了,在心中轻叹了一下,才开口打趣道:“你都胆大包天了,这样也能想得到你?”
“。。。。。”这男人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沈清被他噎得说不出话,绞尽脑汁想一会,才冷冷道:“之前当然是吓不到,谁叫我现在受伤了呢,人一受伤,胆子就会比较小……哎,你干嘛?!……放手……”
“伤哪了!别动!我看看!” 李凌寒一听沈清说受伤了,也不端着了,拉起女人便开始检查伤到哪里。沈清吓得怪叫,赶紧按住男人的大手,飞快说道:“好,我说还不行吗!是屁股,屁股摔到了!那晚你用力把我推到地上,当时都爬不起来了,现在还是淤青一大片……哎,哎!你干嘛呢!快放我下来……”
沈清被李凌寒拦腰抱了起来,飞快的往栖梧轩走去,任凭怀中的女人羞得满面通红,对他又吼又叫……
派出去的先遣部队传来消息,已经准时到达了乌镇,几日后,李凌寒便带着家眷,在满朝文武同僚的寒暄声中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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