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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一品夫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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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凌寒愤怒地捶了一下桌子,强忍着怒气问道:“……可有伤到人?”
  (杂草又更新了,若各位再多留言,多收藏,那我就更有动力了!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收藏,看读者有没有增加!哎!~~^0^~~)

  ☆、第七十二章 暴雨

  “……那,杨将军的家眷如何了!”
  “左世荣那奸贼,为了杀鸡儆猴,暗地里让人放火烧了杨府!”
  李凌寒愤怒地捶了一下桌子,强忍着怒气问道:“……可有伤到人?”
  “幸好逃的及时,仅烧毁了财物,现在一家老小,被李管家安排在京城西郊的亲戚家。”
  “好,这几个月你们也辛苦了,让张伯给你的安排一下,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李凌寒对站着的两人挥了挥手。
  “那属下告退了,爷早点休息!”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窗外狂风大作,无情的吹打着庄子四周的树木……
  第二天早上,天地之间一片风雨欲来的壮观景像,一阵电闪雷鸣之后——
  只听见天空一阵咆哮声;雨像箭一样射下来!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来了暴风雨!简直是暴风“箭”雨;雨顷刻间狂下起来,雷也越来越响,风在吼,雷在咆哮!
  天空在怒吼!乌云渐渐越来越多,雨也越来越大,接着一阵闪电劈掉了一棵树!
  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 。风追着雨,雨赶着风,风和雨联合起来追赶着天上的乌云;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
  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窗户上,房檐上抽……
  沈清怀里抱着书意坐在房檐下看雨,书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有些害怕的往娘亲的怀里缩了缩:“娘亲……怕……”
  沈清连忙轻拍着女儿的背哄道:“宝儿不怕!下了雨种子才会发芽,桃树才会开花,……宝宝喜欢的桃了才会变大!”
  “桃子!喜欢桃子!……娘亲,找爹爹!找爹爹!”书意突然挣扎着要下地。
  “爹爹在忙呢!等一下娘带你去可好!”沈清看着紧闭的书房门,应该是在里面商议事情呢,否则,在这个时辰,那男人早就出来练习走路了。
  “书意,到爹爹这来!”里面传来男人低淳的声音,紧接着门被大东打开了,只见大东恭敬的对沈清道:“夫人请进!”
  沈清愣了一下,随后便笑着抱书意进了门,怀里的女儿见了男人立刻欢快的叫道:“爹爹……”
  男人看了眼沈清,便对书意笑着伸出了手:“来爹爹抱抱。”
  大东搬了张椅子过来李凌寒身旁:“夫人请坐!”沈清也从容的道了声谢坐了下去。
  这时,黑风和大东便对沈清跪了下去:“黑风(大东)拜见夫人!”
  沈清吃惊的看了眼李凌寒,见到身边的男人点了头,她才说:“都是自己人,不必这么客气,起来吧!”
  “谢夫人!”
  “好了,都坐吧!”李凌寒边喂女儿喝水,边招呼两名属下。
  随后又问身边的沈清道:“这附近可有合适的宅子,大约要住十来口人。”
  宅子,沈清突然想起之前让张伯租的大宅,由于李老爷他们住在上河湾镇,那宅子一直空着,所以沈清也就如实的答道:“之前在镇上倒是租了一间宅子,东西也倒齐全……”
  “那好,黑风,你速去将杨将军的家眷接过来!”
  “是!……但是爷……”黑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地了?……快说!”李凌寒向来讨厌拖拖拉拉。
  倒是一边的大东忍不住说道:“爷,属下手中的银钱早就用光了,——之前抚恤受牵连的兄弟,都是……”
  “好了,知道了!”李凌寒有些难堪的看了一眼沈清,毕竟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自己囊中羞涩,对于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而言,是有些尴尬的。
  沈清自然理解李凌寒的感受,所以她也状似随意的说:“之前爷爷奶奶倒是给了我些银子,反正放我身上也是闲着,现在倒是有用武之地了。”
  ……李凌寒深邃的目光,紧紧的看着身边,人淡如菊的女人——
  他知道爷爷奶奶给的那点钱,应该早在几月前就折腾完了,这些钱应该是她自己集赞起来的。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看似不闻世事,对任何东西都蛮不在乎,其实心中无比通透!大方起来,掏心掏肺眼都不眨;小心眼起来,多年前的事情都牢牢记在心间,随时等着清算……
  而且别看她现在对自己总是笑脸相迎,态度温和,但李凌寒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在两人之间设了一条长长的鸿沟……
  沈清回房间拿了几张百两的银票递给李凌寒,笑着说:“现如今是灾年,银子都不值钱了——有些东西,就是花钱也难买了……”
  李凌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银票递给了黑风说道:“去吧!行事谨慎些!”
  沈清见一旁的大东感动得眼眶都红了,突然觉得心软了,便对李凌寒说:“二爷,现在外面下着大雨,行路也不安全,
  要不等到雨停了,庄子上的马车也闲着,就让黑风先用。刚好让张妈准备些干粮,省得路上东西又贵,又不安全!——您看……”
  “……可有听到!”李凌寒对沈清点了点头,才对黑风说。
  黑风连忙说:“谢谢夫人!”
  ……
  走出书房 ,雨稍微停了一下,天色也不见好转,天依旧黑沉沉的;像玉帝打翻了墨汁瓶。没一会,轰隆隆的雷声又响了起来,紧接着,一道闪电像划破了天空。
  不一会儿,黄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地上,屋顶上,劈里啪啦直响 。天上刚才还是风云密布,转眼间雷电交加、狂风暴雨!
  怕吓着女儿,沈清连忙进了自己房里,但即使是坐在家里面,也感觉到那种地动山摇的气势。方才还是阴云密布,刹时雷雨交加,电闪雷鸣,大树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坠,震耳欲聋的雷声如在耳边。
  天边像一块巨大的铅沉沉地压了下来。顷刻间,一道电光划破天际;发出巨大的轰鸣,不一会儿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天地间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
  待到雨停了,黑风出得门时,己经是下午了!雨水天虽然恼人,但毕竟是久旱逢甘霖,所以人们的内心依然是喜悦的……
  谁知这样的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连绵的雨,竞就这样不知疲惫的下了十多天……
  这日,雨水还是未停,站在廊下看着大雨的沈清抱着孩子也不再像平日那样欢笑了,朝李凌寒看过去的眼神也有些忧虑,似是自言自语的问道,“您瞧瞧,这雨可是还会下上一段时日?”
  李凌寒抬手把温热的茶水喝了一口,沈清便抱了孩子过来,把书意放到椅子上,低头笑着道,“书意乖乖,娘亲帮爹爹倒杯茶。”
  她给男人倒了一杯茶,又抱起了孩儿坐在桌边,笑眼看着他。她两手都放在了孩子的身前,那种护卫着女儿的姿势让李凌寒心头莫名的温暖。
  毕竟这孩子是他的骨血,这女人爱惜孩子,是否心中也不是那样的记恨他了,想到此便开口淡淡道,“若再下必是涝灾无疑了。”
  “这样啊。”那妇人苦笑了起来,她心不在焉吃着女儿塞给她的芝麻糖,便转头看那雨幕,眉心轻拢起来,怎么想要一个安稳的生活就如此的难呀!
  地窖里的粮食也所剩无几了,原本还能熬些日子的,但前几日,杨将军的家眷来镇上,沈清见一家老小很是无辜,便又差人送了两袋过去……
  李凌寒静静地看着她,瞧得几眼,便转过了头。这些日子以来,他看她看得近了,觉得她的眉眼意是那么精致,像烙在了他的心口似的,会让他隐隐疼痛。
  “爹爹,吃……”书意又抓了颗糖,小身体向李凌寒探来。李凌寒不禁浅笑,靠近她,让女儿把糖塞到了他的口里。
  “娘亲,娘亲……”喂完他爹爹的糖,书意又叫唤起了她的娘。
  那女人一听,连忙拉回了眼神,眼睛温柔地看着她问,“可是又要什么了?”
  “尿尿,尿尿……”她抬着精致的小脸,满脸着急地看着她。
  沈清便笑了起来,一把抱起来,嘴中说道,“我的乖乖,可真是懂得叫娘了,真好,下次尿尿了也要叫娘亲可好……”
  说罢她抱了孩子去了那角落的小房间。李凌寒看着她急步抱着孩子而去的背影,直至她消失。他听着大雨倾盆的声响,过了一会,他仔细地辨别着,终听到了那女人去而复返的声音,也听得她在廊下的那头和女儿说道,“书意要乖,晚饭娘亲带你去爹爹书房玩,可好。”
  女儿便拍起了手板心,嘴里叫着爹爹。沈清抱着她笑意吟吟而来,李凌寒便伸手接过了他,瞧了瞧她的小手,未见通红,这才抱实了她,问道:“可要喝水?”
  书意也抱上了他的脖子,笑眯了眼睛,“爹爹,水水,喝水水……”李凌寒便拿了他的茶杯探到她的嘴边。
  待女儿喝完,李凌寒微翘了下嘴角,看向了那院中的雨。这雨要是再下下去,那楚皇,怕是又得头大如斗了。
  李凌寒嘲讽的想:其实这楚皇也不是个顶聪明的人,人家说过河拆桥,他倒好,桥都没过完就开始拆桥了!更绝的是,在天灾之年,大肆打压朝臣。
  打的也许是收买民心的主意,岂不知民心最简单,求的不过是安稳,楚皇这样一来,反倒适得其反!
  而且宫中还有几位虎视眈眈的王爷,早就暗中拉帮结派,等着一有机会,就取而代之 ,相信过得些日子,这大楚,怕是要变天了。
  (给自己点个赞吧,连更了这么多天!看来做任何事都必须有压力,才能有动力呀!就因为怕读者失望,杂草牺牲了一切看小说,看电视,和午睡的时间来码字!——其实每个作者都是从读者过来的!呵呵,好想看小说呀!)

  ☆、第七十三章 风云

  自那晚在广场上听张晃提了一下大楚目前的形式,李凌寒一副完全事不关己的样子后。沈清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但又不好就此事询问李凌寒,长时间生活在乡野,她对时局知之甚少,更是不知在朝野上曾经李凌寒是何表现——树敌多不多,会不会再有变故!
  但李凌寒这些日子在她眼前所表现出的那些圆滑冷酷,虚与委蛇,都说明着他是个拿起得放得下的人,就拿花弄影的事情来说吧。
  就算曾经爱得如胶似漆,刻骨铭心又如何!沈清可以肯定,这男人可以狠得花弄影死在他面前都不眨下眼,但必要时他也可以作戏让你放低警惕蒙骗你。
  当然,他的这种狠绝,并不单单只针对花弄影,也并不单单是针对背叛过他的女人,沈清可以肯定,在他面前,怕是什么事情都比不上自己的前途重要。
  他太拿得起,放得下,沈清不敢小瞧他,也不敢轻易得罪他便只有尽力弱化自己,放低自己,但愿他能尽快一飞冲天,那样她也能过些平静日子了。
  沈清也就此事问过见多识广的陶医婆。
  “我知之也甚少,但……”陶医婆下面这句接近未发声,沈清离得她近,但只要不仔细听,都听不出她那说话的声音,
  “几日前,我听得我一老友说,昔日在这位少将底下当过小将的人,不少都已被提拔,更何况李老将军手握兵权三十年,这朝野朝外不知有多少是他的人,说来,皇上打压将军府这举,何尝不是怕李府功高盖主?”
  沈清闻言垂首,看着地上轻轻地说,“那以后可会有变故!——镇上庙会那天,我无意中听闻,东胡那边又有异动了——不知可会再有战争?”
  “嗯……难怪,最近官道上调兵遣将如此频繁。”陶医婆也陷入了深思。
  过了几日,雨水渐渐少了些,多日不见的黑风行色匆匆地进入了李凌寒的书房。
  “爷,京城传来消息,说三王爷已不行了!”
  “哦,系何人所为?”李凌寒懒懒的问道,仿佛死的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蝼蚁。
  “王府中放出消息说是重疾……但因属下之见,这八成是皇上所为……”
  李凌寒哼笑两声才道:“轩辕奇向来恃才傲物,在朝堂之上,缕次顶撞皇上,让皇上怎么容他……但是轩辕良却不知,会叫的狗不咬人。真正的毒刺另有其人……”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果然说的不错!之前解了李家的兵权,兵权就归入了三王爷和国舅爷左离手下——楚皇到底还是不放心,这么快就对自己的亲三哥出手了。
  黑风静静的听着,也不多言语。
  即日,三王爷死于病榻,而世子轩辕承祥继承王府,被当今皇帝封为祥世子。这时,时局全然已变,现今的祥王被皇帝贯以至孝之名,怜他纯孝之心,特准他在家守孝三年。
  说是守孝,实则是缴了他家的兵权,当下三王爷的势力,一半交给了五王爷轩辕辰,一半交予了御前总领肖飞。
  值得一提的是,京城第一贵女左金珠,早在两月前嫁入了辰王府,成了令千万少女艳羡的辰王妃。
  所以如今左家的势力可以说是风头正盛,如日中天……
  自皇帝的诏令一下,形势明朗,祥王已被软禁,兵权全握在了当今皇帝的人手中。
  随之,据大东无意中透露出来的前朝消息,东胡王爷赫连昊锐己经秘密进京。
  明眼的人都能猜到,东胡这次派特使来,应该是谈谈女真判乱一事。”
  几日后,京城线人又得了信,说皇帝又欲对轩辕辰下手了……
  沈清听到此信大惊不已,对于一个学习过中国古代史的人来讲,其实不应该感到吃惊的,每朝每代都逃脱不了这一步啊。用完了就丢,皇帝们都爱干这种事!
  目光不由得朝那书房看去,想李家一代忠良,李老太爷汲汲营生,却终也败在了上位者的那点独权独揽的心思下……
  时局如此错综复杂,里面的男人又想让李家走出泥沼,怕更是难上加难吧!沈清不是可怜他,只是感叹世事无常。
  日后,她一定要教育自己的两个孩子,切莫于过计较得失!
  正如沈清所想,李凌寒想东山再起,重新光耀门楣简直是难如登天,将军府被查封后,在他家手上以前当过兵的,被他家提拔过的那些人,凡在衙门里有公职的只要是被查出来的,全都被解除了公职。
  就是个衙役,也被打发回了家。这些人都差不多上有老,下有小,现在年月又不好,灾荒连连,柴米油盐都贵,解除公职后,一时之间养家糊口都是难事。
  听大东说,将军府被查封之时,他们就是受命逃出去,处理那些暗中的产业,提前隐藏人脉实力……
  将军府这些积累的那些钱财,上面赏赐下来的田产,银子又全部被查充公了。如此一来,李凌寒私下那点财产根本就不够用……
  这让沈清不禁联想到,镇上杨将军的家眷了!这个男人也是让人难以琢磨的,若是说他自私冷酷吧,看他对杨将军的遗孤如此周到的照顾,又不像个无情之人。
  如果说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吧,那更是不像!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这不,这两天又有几个忠心的下属,拖家带口的来投奔李凌寒了……
  吃午饭的时侯,沈清见李凌寒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那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沈清叹了口气,忍不住说:“就二爷目前的情况,留太多人在身边,怕多有不便!”
  这话还没讲完,李凌寒冷若冰霜的目光便射过来:“什么意思!你想让我不管他们!”这声音冷得掉渣,仿佛若沈青说出一个是字,便用那眼刀将她杀死一般。
  沈清有些来气,瞪了他一眼,便埋头照顾女儿吃起了饭。那男人面前的食物,愣是一口没动……
  喂好了女儿,沈清才让张妈把人抱走,她才对那男人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何不让他们也好好的修身养息,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此话怎讲!”那李凌寒似来了兴致。
  “一年前,我用手头的银钱,在五十里外的野牛岭,用我哥的名义买了二百亩荒地!那里四面环山,坝子里有倒平坦得很,水源的话,只要不是大旱,倒也不愁!”
  沈清这人就是有个毛病——见不得别人有困难。脑子一热,竞然把自己准备好的退路给让了出来。
  李凌寒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沈清被他的视线看的极不自在,只得说道:“我是个贫苦人家出来的女儿,握着银钱不踏实,手里要有田土才踏实,便置买了这些,您就别多想我是怎么个意思了。”
  李凌寒听罢,不屑的一撇嘴,“我哪有多想,是你多想了罢。”
  沈清笑笑,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安置好他们,二爷的用度就可以减上许多了,只是前期要辛苦些!”
  “嗯,目前也只能如此了。”李凌寒应道,便连忙起了身,叫了黑风,大东进了书房!
  沈清也让张妈带了信给玉竹,决定把那些钱先拿出来用着,反正田地房屋弄好以后,还是自己的,还省得自己请人。
  一个月后,天气也正常了,来投奔李凌寒的那些下属亲信,拖儿带女到了庄子处,见那房舍也好,田土也好,都归整得很是像模像样,住下后,他们仔细的熟悉周围环境。
  还看了宽敞的粮仓,整齐的鸡舍,牛圈后,便也觉得这是条活路,他们也将能好好活得下去,少将军没有丢弃他们。
  沈清的种种表现,太让李凌寒意外了——这见识与胸襟,哪里像个乡野村姑?
  李凌寒私下也极不放心;又派人去查了那沈清老家的底细,平日里也总是留意那女人的情形。但沈清平日里除了领着女儿下地去看看田地里的蔬菜,做些针线活,偶尔去书房拿几本书看看,什么也不做。
  那书册李凌寒也看了,不过是前几日让大东买来的《方圆游记》,李凌寒叹了一口气,这女人,终究是难以琢磨的。
  也许她做这么多,不过是想收买人心罢了,毕竟她还有一个女儿 ,将来可是要靠他这个父亲给她打出一片天的。
  而且,这女人竞是不能再生养了!若想一世太平,还得靠自己的丈夫出人头地……
  可惜书意是女娃!可惜这女人不能再生孩子了! 这样的女人,那作派竟也是能屈能伸,养出来的孩子,哪是池中之物?
  想到这些,李凌寒心中又是闷闷的不痛快!随后便又自嘲道:这么多年的草木皆兵,这眼下,连个女人他都防得如此厉害,但也对自己一时的谨慎过头有些许不以为然。
  ……
  每次面对李凌寒的探询目光,沈清自认弄不清这男人的意图,但有一点她是明了的,那就是该做的都做了,将来若是同李凌寒绝裂了,那他也不至于太过份。
  沈清这边殚精竭虑,李书意却是极快活的,小小年纪的她,这些日子,跟随着李凌寒穿梭于庄子各处,荷包里带着玩具与糖果,与那些小孩子玩成一片,逗得那些孩子唯他马首是瞻,俨然一副孩子王的样子。

  ☆、第七十四章 皇帝驾崩

  (今天是新年了,杂草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里,所有的读者都会——想什么,得什么!爱情事业双丰收!!如果在甜蜜之余,多多给杂草留言,送送花,收藏一下就更完美了!哈哈!)
  沈清这边殚精竭虑,李书意却是极快活的,小小年纪的她,这些日子,跟随着李凌寒穿梭于庄子各处,荷包里带着玩具与糖果,与那些小孩子玩成一片,逗得那些孩子唯他马首是瞻,俨然一副孩子王的样子。
  ……
  这些日子,李凌寒的伤情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不适合长时间的劳累。但他依然只坐在轮椅上,除了亲近的几个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体恢复了八九成,只当他这辈子就是如此了。
  他的谨慎沈清能理解,但这些日子,庄子外突然多了许多陌生人,每次去上街,身后也会有人跟踪的感觉。
  沈青的心中不安了,于是在一天赶集归来,沈清特意去书房找了李凌寒。
  李凌寒看到主动进书房的沈清,心中还有点奇怪,看她那郑重其事的样子,李凌寒把大东使了出去,才问绷着一张小脸的沈清:“有事?”
  “对!”沈清点头。
  “坐吧。”李凌寒放下手中的信件,看着沈清,等着她先说话。
  “二爷,最近庄子附近总有陌生人出入!”
  “没事!都是些小喽啰!他们不敢进来的,也不会做什么!”看李凌寒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了。
  “是否朝中将有大的变故?”沈清肯定的问道。
  李凌寒惊讶的看向面前一脸认真的女人,好一会才说:“是。”
  “李家会不会涉及进去?”沈清步步紧逼。
  李凌寒不再言语,他盯住了沈清好半晌,见这女人那完全不闪躲他的眼神,他思量了一会,轻轻地点了点头。
  “二爷若是念在书意的份上,就答应我两件事。”
  “说。”
  “一是,如若李家涉事,要是有一丁点不对,请二爷提前多些日子告知我们一声……”沈清平静地道。
  “嗯?”李凌寒皱眉。
  “我和女儿及家人好及时逃走。”沈清说得很坦然。
  这时,李凌寒却被她胆大包天得不知所以然的这话说得岔了气,被口水呛倒,强烈地咳嗽了起来。
  无视他的惊讶,沈清继续说她的条件,“二是,如果李家成事,日后我的孩儿自会以来家族子身份出仕,到时还望二爷照看一二。”
  败了她是要举家都活着,成了,她也要占好,要孩子靠着汪家的庇荫顺风顺水,李凌寒看着这脑袋不知怎么长出来的女人,眉头拢得死死地,完全不知该如何看待她才好。
  静默半晌;李凌寒开了口;开口便问;“你是哪来的胆子?”哪来的胆子说得这话?
  沈清没作声响;只是半垂了头。
  “你认为我会应允?”李凌寒这次问得极为平静。
  “不知道。”沈清从他口气里听出些许不对,她随即抬起了头,看向了李凌寒。
  这时的李凌寒;冷硬里透着沉稳;身上哪有刚刚一点的悲凄。沈清心里一凉,不过,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地平静看着这个男人。
  “看来,你心中无李家,也无我。”
  “二爷此言差已,若我心中无李家,岂会做如此许多!至于说心中无你这点,难道二爷心中有我?”彼此彼此罢了。
  闻言;李凌寒轻笑出声;嘴角微微翘起,“你这女人果然不凡。”
  “彼此,彼此,民妇也常常被二爷的老谋深算所折服?”沈清忍不住说了一句褒贬不明的话。
  ……她在汪永昭的面前,表现得还是太高调了,反常即妖,这李凌寒怕是早就想来弄清她底盘了。
  “第一次有人这样夸我。”李凌寒轻笑了一声,又说道:“我自有打算,你就放心吧!毕竟书意是我李某唯一的女儿,我也不希望他有事!”
  沈清提着的心落了肚,才郑重其事地对李凌寒道了谢。
  ……
  与此同时,京城的左家却出了事,左世荣庶出的三儿子,也就是左离的庶弟左科,前天晚上在外头喝花酒时,跟一官员的儿子抢起了花娘。
  这左科指使七八个家丁围殴那人,打断了那人的一只手不算,还仗势欺人,逼着人家脱光衣服,在大街上跑一圈!
  原本以左家当下如日中天的权势,根本无人敢管!但坏就坏在此事被深夜出诊的七王爷轩辕庄楠碰了个正着。
  轩辕庄楠本就是一个心地无比善良,内心纯净如水的人。二话不说就上前阻止——谁知那几个家丁,有眼不识泰山,竞把拳头招呼到了轩辕庄楠身上……
  这也难怪,本来这七王爷一向深居简出,认识的人本就不多,而且向来衣着普通,再加上是夜晚,光线又不好……
  无论怎样,左家这回可是闯下了滔天大祸,楚皇轩辕良得到消息时,又气又急,当场就踢飞了报信的小太监,急匆匆的就赶往了七王府……
  瞬间,这位三公子就把权势滔天的左家推到了风口浪尖。左离第一手消息时正在军营里。当时就摸黑赶了回去……
  这对李凌寒而言,倒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左家向来又不得人心,所以此时落井下石的人不在少数……
  若想扳倒左世荣,此时倒是个难得的机会!
  所以得到消息的李凌寒一大清早,急冲冲的 拍响了沈清的门:“你们母女两个现在赶紧收拾好了东西,半时辰后,给我赶紧去野牛岭!”
  “出了什么事?”沈清一边急跑过来开门,边叫女儿起床,一边问李凌寒。
  被大东火急火燎叫起的 张妈边理头发,边问:“二爷,出了什么事?”
  这边大东催促着张伯跑出来“收拾东西去,咱们赶紧走。”
  “问这么多干嘛?走就是了!”李凌寒吼完,厉眼瞪着他们,见他们只愣了一下,就又跟被野兽追似的回过身去收拾东西去了。
  沈清拉过女儿往里走,又赶紧地回过身,这才又恢复平常神色转脸对李凌寒道谢,“谢二爷过来报讯。”
  李凌寒听后,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要走。但刚转过身,后面气喘吁吁快马赶过来的大东一见到他,对着他就跪下:“二爷,二爷,皇……皇上驾崩了……”
  沈清看了黑风一眼;再看看李凌寒。这男人铁青的脸看过之后,再又看了看大惊失色的两个老仆。
  沈清见他不开口说话,实在忍无可忍了,力持冷静地问李凌寒,“二爷,是走还是不走?”
  脸色难看的李凌寒扫了她一眼,一言不发;挥袖而去,大东和黑风也跟随而去了。
  “二奶奶……走还是不走呀!”张妈也吓白了脸,小声问道。
  “现在不急了,你们去屋里收拾一下,别,让我先想想……”沈清想了想离去前李凌寒那紧皱的眉,还有那晦暗不明的脸。
  所以他没说让她的走,但也没说不走,她思来想去,决定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们还是走的好。
  说来,这皇帝走了,要是李家倒了大霉,她跑远点,得了讯,可以再跑远点……要是没更好,权当出去玩上一回,局势稳定了再回来也不迟。
  再则,李家没出事,这里的田地和屋子也是她的,跑不了,待到形势一明朗,再回来就是。现下走了,无非是先赐换个地方讨生活而已。如此一想,沈清的思绪清明了,对着张妈就说,“把紧着用的先收拾了,值钱的贴身带着,咱们就当出去玩上一趟。”
  没一会,李凌寒他们三人便骑马出去了,看他现在倒不装残疾了,还亲自出去办事,可见有大事发生了。
  张伯把 马车套好后,他们几人把一部分粮食,肉全搬上了马,在清晨时分,几人锁好了庄子上里里外外的大门。
  连带叫上两只雕儿,把大黄狗都提上了车,赶着马车走了。
  几个大人一脸沉重,反而是李书意挤坐在马车上乐呵呵的,脸上一点担忧的情绪也没有。
  沈清要走的另一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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