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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治隋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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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杜仲会不承认,似乎不像是害羞的样子啊,难道他真是那种吃干摸净不认账的禽兽,还是有什么原因。
不由转回身对杜仲道:“杜仲,你说你刚才是给我看病?”
“是啊”
“那你说好好瞧瞧我,是什么意思?”
“好好瞧瞧你的脉象啊。”
“那你让我躺在床上,抚mo我的脖子呢?”商立言在一旁举起了棍子。
“三部九侯之法,上部就是要看颈部的脉象。”
“那你脱我鞋袜,肯定也是下部的脉象了?”
“雪落,你这么聪明,不像有病的样子啊。没有病就好。”
雪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中如坠无底深渊。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他根本就没有与自己亲近的想法。又羞又恼之下,顾不得杜仲是真的关心自己。哭道:“好个屁,你个狗奴才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他还是不喜欢自己,根本是像朋友那样,我不想成为朋友。
雪落从没觉的世界如此的黑暗,溺水时给你一棵救命稻草,你高兴的不得了,谁曾想,这稻草是铁铸的。
雪落趴在床上,无助的哭泣着。
商立言扔下手中的棍子,脸色复杂的对气愤的杜仲道:“杜贤侄,你和我来一下,这里面恐怕有些误会。”
杜仲好心好意帮忙,没想到没得好不说,又挨了一顿骂。换作谁也不会高兴。
听见商立言的话,杜仲点点头,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商伯父,你还是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屋外,商立言自从知道杜仲是好意之后,虽然心中心疼雪落,但想起杜仲刚才的问题。还是答道:“杜神医,小女当时不懂事,用六万枚铢钱把你困在我们商家,这不是犯了大错吗。她不懂事,根本不知道龙困浅滩,以后风雨时必定一飞冲天。还望杜神医不要记恨小女当时的威胁。我为了处罚她这才罚她面壁的。”
“哦,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是那件条件恶劣的契约啊。你拿了它以后就自由了。”
杜仲脑子转了转,顿时想通了商立言为什么刚才对自己那么客气。想起马车中雪落的话,杜仲也隐隐约约知道,她为什么会那样了。
商立言憋了一会,吞吞吐吐的说道:“雪落那丫头说提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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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六尺秀发可照人
这下轮到杜仲尴尬了,支支吾吾的说道:“雪落大小姐可能有些误会,然后……就那么说了,不能当真的。”
商立言狐疑的看着杜仲,看着这小子目光闪烁,肯定是没说实话,雪落虽然有误会,但是神智清晰,怎么会没事说提亲。
不过现在的商立言却不敢质问杜仲。只好说道:“杜仲,你先去忙,我去劝劝雪落。”
说完,商立言蹒跚的走了。
杜仲想通前因后果之后,心中只剩下对雪落的亏欠感,想不到雪落居然如此的爱自己,爱到自己一句关心,就胜过了面壁罚站的痛苦。想起刚才雪落得了“失心疯”的模样,杜仲心里真的是又甜蜜又心疼。
杜仲见商立言过去了,自己不好现在去,不如趁此空闲,将广告做好。
刚才吃饭前,杜仲已经找到小刘,让其去印刷社去刻制广告。广告语不长,如果师傅快的话,今天下午就能拿到模板,今夜加工就能复印出几百份。广告传单的问题应该不大。后世商店开业,除了铺天盖地的广告传单,还有各种各样的促销手段。
后世经典案例无数,杜仲自然不必自己思考。随手一想,各种手段足能引爆整个扬州城。正好怀中还有刚得到的五万,不愁钱的问题。
杜仲信步走出商家,去搞些促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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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立言来到雪落的房间,发现雪落已经不哭了,只是坐在床上发呆。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前,说道:“雪落,你和爹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雪落哭了一阵,突然想到,杜仲还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只是自己误会了他。换做我被别人骂,一定会很生气,要骂回来。自己骂了他,他肯定也很生气,但都没冲我发火。可见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一定是这样。
他现在生气了,我可得想办法让他原谅我,先让他高兴两天,然后再对他凶狠两天,然后再高兴,在凶狠……直到他知道我的好。我商雪落要得到的东西,肯定会到手。
看见商立言进来,不由叫了一声:“爹”,听商立言的问话,雪落转念一想,不能让爹知道,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于是说道:“没有啊,我只过是开玩笑的。他只是个下人,我怎么会喜欢他。虽然你说他有本事,什么龙啊,什么雨的,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谁知道以后会什么样。”
就像雪落自己说的那样,每次说谎,商立言都能看出来,这次也不例外,看着奇雪落不敢与自己书对视,而是转看向另一边,说的肯定是假话。女大不中留啊!
商立言还想问问,雪落却从床上爬下来,边把商立言往外推,边嗔道:“哎呀,爹,我好累,你让我歇会吧。你先出去,嗷,听话。”
“胡闹”商立言听着雪落哄自己的话,忍不住呵斥道,不过还是站起身。突然商立言看见雪落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片暗红色的斑记。
顿时脑袋有些发懵,凭着过来人的见识,商立言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血的痕迹,难道她们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都这样了,那小子还敢不告诉我。真是活腻了,得把他抓住送到官府治罪呀。
其实那的确是血,只不过是早上杜仲屁股受伤,流下来的血,被商立言误会了。还以为两人已经发生最亲密的关系。
商立言被雪落推出门,转念一想,既然发生了关系,那小子又不错,不如就促成这事吧,正好雪落也很喜欢那小子的样子。雪落嫁出去,也算我对得起下了他娘了,唉!
商立言去找一了一圈,没找到杜仲,问过老管家,才知道杜仲出去了。他自己的老娘还在这,不可能不回来,在家地等着就是了,省得让人笑话,女儿嫁不出去,当爹的去求女婿。借此机会,不如去找未来的亲家聊聊。
杜仲出了商家,先到钱庄存了银票,自己终于有了自己的一笔钱,也有些小兴奋。兑了一些散碎的铢钱,银票。
来到对面的一家酒店。小二站在门前,见杜仲进来,急忙招呼道:“哟,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杜仲将小二叫道角落里,塞给小二五枚铢钱,道:“小二哥,我也不吃饭,也不住店,想求你个事。”
小二见了钱,自然笑脸相迎,问道:“大爷你说,小的一定办到。找人吗?”
“不不,我想让你有事没事,和这些吃饭住店的人,说一件奇闻!”
“奇闻?”
“你和他们说,市集的东街,明天将新开一家奇货店,叫“百草之尊”。不管你买不买东西,只要进门,前二百名就免费有礼品相送。”
“免费的礼品?天底下哪有这好事。大爷,你可别骗我。话我可不能乱说,若我说了,他们去了没有,那我岂不是要挨揍。”
“你放心,那家店就是我开的。你看我像没有钱的人吗?”杜仲指了指小儿手中的钱。
小二想想也对,能张手就给五枚的人可不多,虽然穿的破了点,说不定人家有钱人就有这癖好呢。这事应该差不了。不过这人是不是有点傻呀,这不是有钱烧的吗,没事免费给人家东西。明个我请个假,也去领个礼物。
点点头道:“好咧,大爷,你就瞧好吧,我这张嘴,全城都有名,包你明天的礼物全送出去。哦对了,大爷你的店几时开门啊。”
“辰时准时。”杜仲转身离开,然后去下一间酒楼。
却不知道旁边座位上,一位轻纱罩面的女子听了杜仲说的这番话之后,暗暗沉吟道:“这招确实是个好主意,这样一来,扬州城不知道他店的可就不多了。辰时乃龙时,应和东方青龙,又在东街,东方青木生发。此店若是草药店,必定大吉大利。明日正好无事,也去看看,想不到扬州城还真有这等妙人。
女子吃过饭,小二刚想过来收钱,却被掌柜一把拉住,掌柜满脸赔笑的对女子说道:“东家,走好。”
女子微微点头,飘然而去。小二看不见女子被轻纱遮住的面貌,只看见一头秀发,足足有几尺长,光线反射,小二清楚的看见头发中倒映着自己目瞪口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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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佳作反被老翁笑
小二疑惑的问道:“这女人是谁呀,头发长怎么就不用给钱了呢?咱们东家不是冯老板吗?”
掌柜掌柜有些忌讳的摇摇头,见女人坐着马车走远了,才低声说道:“我哪知道是谁,我估计呀全扬州城真正知道她是谁的,不超过一双手。大上次我去进货,碰到商老板,就是望北商会的大老板,明里扬州城最富的就是他了吧。就连他见到那女人,都毕恭毕敬的。
我俩见过几次面,问了他,他模棱两可的和我说了几句,他说他也不清楚,只是模糊的知道,扬州所有有名气的客栈,最后的东家都是她。所以我也是她手下。你看,我那么说,她也没反对不是?
商立言商老板打了个比方,我现在还记得,他说她就像蜘蛛网里的蜘蛛,动动手动动腿,整张蜘蛛网都晃三晃。可偏偏还没人知道蜘蛛躲在哪里。这张网遍布大江南北啊。”
小二没什么反应,什么蜘蛛,比喻的一点也不好,瞧她那窈窕的身段,飘逸黑亮的长发,就算脸长的丑,天黑了也是极品呀。比成蜘蛛太俗了,没文化!
杜仲好不容易将扬州城较大的酒楼走了个遍,一遍又一遍和小二说一样的话,一样的给钱,一样被嘲笑。累的腰酸腿疼,尤其是屁股,伤口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可是想到自己亏欠雪落很多,这些事情就小小的补偿一下吧。
明天店面就要开张,可是还没有个牌匾。杜仲向人打听了最近的一个不错的木匠,晃晃悠悠来到木匠师傅这,打老远就看见一位老师傅在街道旁在做木工活,杜仲紧走几步,来到老师傅面前,道:“老师傅,你这刻匾吗?就是开店,挂在门上的。”杜仲连比划再加上说终于让老师傅知道了自己的意思。
老师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能刻是能刻,但是需要有模子,也就是模板,就是你得找人在纸上写好了字,我照着字给你刻木头上,今个不巧,旁边写字的老伙计回家喝酒去了,你明天再来吧。”
明天就开张了,没有牌匾怎么能行,杜仲寻思自己也能写,不知道能不能合乎规矩,于是问道:“老师傅,我自己写,然后让你刻行吗?”
老师傅咧嘴一笑,见杜仲穿着家丁的衣服,不像读书人的模样,道:“行是行,不过牌匾是门面,挂在外面多少人看见,要是写的不好看,刻出来挂在外面丢人那。”
“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能写好字的了,尤其是要大字,更写不好,前两天有个女人,看样子知书达理的,也来找我,那天写字那老伙计也没来,她要自己写,结果啊,小字写得不错,大字就不怎么好看了,刻出来的匾也不好看,那不,还在那放着呢,也不知道还给不给钱,唉。”
杜仲扭头一看,果然,墙角矗着一块牌匾,上书着“东北三宝”,字迹婉约,一看便是女子所写,每一笔画都很有韵味,但是却没有组合好,整体上显得有些凌乱。
杜仲想了想,对老师傅道:“我还是想试试,若是写不好我再去求别人。反正今晚我是要把匾拿走。”
老师傅撇撇嘴,指着远处的桌台,哼道:“就那张桌子,你去写吧。”
杜仲又问道:“这附近那里有卖笔墨纸砚的地方?”
“得得得,那女人还剩下些纸张笔墨,你一并拿去吧。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唉,算我做好事,积点德吧。”老师傅满脸心疼的走进屋子,不一会捧着一大堆东西出来了,递给杜仲。
杜仲接过纸墨,暗暗心惊,宣纸看起来纹理清晰、纯白细密、触手绵韧,实为极品。墨却是松烟熏出的墨,拿在手中都有一股股松油脂的香味。这些可都不是普通人能用的,那女人是谁,能用起这些东西的人,怎么会像自己一样自己一人东奔西跑,搞这些凌乱的东西。
老师傅也认得这些笔墨是好东西,可是琢磨了半天,反正自己也用不到,不如给他,万一他能写好,自己也多一份活计,多赚些钱,比空留在自己家里当摆设强得多。
老师傅丢了手中的木工活,跟在杜仲背后,想看看杜仲能写成什么样。看见杜仲平铺开宣纸,也没有用什么东西压住,暗想,这人还不不如那女的,人家怎么还有个台子把纸压住,前场戏做得很足啊。
这人看来是没戏,糟蹋了我这些好东西,还不如自己留着呢。
杜仲磨了墨,抓起毛笔,饱蘸浓墨,在砚台边滤去多余墨汁。转身问道:“老师傅,我写多大的字?”
老师傅马上换成一副笑脸,指着宣纸道:“就按这纸这么大,上下左右各留一寸就差不多了。”
杜仲将老师傅脸上表情变化收在眼里。不当回事的笑笑,定定心神,微微一闭眼,睁开眼提笔在宣纸上逍遥的写了起来。
老头一看杜仲随意的神情,长叹一声,可怜我这些上好的笔墨,真是浪费了。
杜仲丝毫没有在意旁边老师傅的叹气声,而是保留着自己随意的状态,一挥而就。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杜仲待墨汁风干,拿起纸瞧了瞧,还不错,递给旁边的老师傅。道:“就按这个刻,刻成四尺长,一尺宽的牌匾。晚上我来拿,这是定钱。”
杜仲又给了老师傅一枚铢钱,然后向商家走去。
老师傅一手捏着钱,一手拿着宣纸,打开宣纸一看,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师傅睁大眼睛瞧了瞧,勉强看出这是四个字,第一个隐隐约约是“百”字,至于其他的字,却认不得。
老师傅自付刻匾无数,普通的字都认识,可是这次这四个却怎么也认不得。老师傅左看右看还是认不出来,不由放下暗笑,这是哪家的家丁,谁家的牌匾不是清楚明亮的!你把牌匾刻成大家都不认识的字,谁会去买东西。不知道谁家有这个家丁,真是倒了大霉了。可笑可笑。
第三十九章傻傻丫头望夫石
一天到晚只看着“李记烧饼”,“同福客栈”之类的老师傅,拿着杜仲的字不由有些摇头,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人家给了钱,咱就刻。管人家能不能卖出东西呢,自己有钱赚就行了。
老师傅哼着小曲,去找合适的木材。
刚一转身,却看见前几天那个神秘的女人正缓步走来,依然面罩轻纱,不同的是身旁还站着一位高傲的老头,头扬的和天平齐,下雨了鼻子都能当漏斗。
女子轻移莲步,走过来对鲁团道:“老师傅,今天我好不容易请来一位高人,让他来为我写字。”
老师傅鲁团暗叫不好,还以为这女人不会来了呢,东西都给别人用了。
鲁团尴尬的擦擦脑门没有的汗,道:“你的东西都在那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刚才有个家丁用了一张宣纸,你不介意吧。”
“家丁?真是奇怪,谁家的家丁这么有才华。老师傅不是在开玩笑吧。”女子边来到矮桌旁,边说道。
见没缺什么东西,只是一张少了宣纸,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不想和木匠师傅多说什么,转身招呼那高傲的老叟,道:“范先生,请!”
可那老师傅听女子说话有些怀疑自己的意思,顿时急了,抖开手中的宣纸,喝道:“丫头,话可不能胡乱说,我鲁团在这里干了几十年,从来没有用过别人的东西。你看这就是那家丁写的。”
那女子见老师傅误会自己的意思,淡然道:“老师傅你多想了,我根本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咦!这是谁写的?”
“那个家丁啊!虽然写的不怎么样,但让我写还真写不出这样的,嘿嘿。丑的不得了,还让我刻出来。”
听见老师傅鲁团的笑声,傲气的范先生一皱眉,喝道:“不得喧哗!”
鲁团吓得一缩脖,下意识抖了抖手中的宣纸,挡在身前,不敢吭声,只是默默地狠狠点了点头。
范先生瞟了一眼宣纸,先是不屑的转过头,不过马上转回身,破天荒的低下高抬的脑袋,仔细的查看。
看罢之后与那女子对视一眼,缓缓叹道:“张小姐,对不起,我明日再来写吧。”
“为什么?”女子面前轻纱抖动,奇怪的问道。
“这字破了我的心境,我就算勉强写出,也必是不堪入目之作,等明日心境平复之后,再来,告辞。”范先生低着头缓缓走远。
老师傅鲁团见范先生走远了,才敢和看起来比较和善的神秘女子说话,疑惑的说道:“怎么走了,什么心境破了,乱七八糟的?”
女子又看了看杜仲写的字,沉默多时才缓缓说道:“这幅草书,虽无狂放之意,但偏偏有着凌云的气度,虽然有着凌云的气度,但还有股随意、挥洒自如的味道。而刚才那位老先生,一生对自己苛求,自己不满意的,坚决不写。看见这幅字,估计老先生认为自己写不出这种意境,心里有些散乱,于是走了。”
“这幅破字还有这么大威力?”老师傅翻过来调过去的看着手里的宣纸。
“我是觉得极佳的,但没想到连范先生也如此惊叹,想来的确不同凡响。写字的家丁到底什么模样?是哪家的?”
“一人多高,穿着灰布袍子,面色白里透红的,下巴方方的,像木头块一样,眉毛挺浓,黑乎乎像墨汁似的。挺俊俏个家丁。不知道是谁家的。”老师傅偷用了女子的东西,告到官府是要吃官司的。所以努力的将杜仲的外貌描述一遍。
女子听了之后,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与小二谈生意那人。一样的灰色袍子,一样的方下巴,浓眉毛。
鲁团心里有话,不说出来,憋着难受,仗着胆子问道:“他把牌匾写成这样,像我这样的老百姓,根本不认识啊。谁会去买他的东西。他写得草书再好,东西卖不出去,不还是蠢材吗?”
女子顿了顿,似乎觉得和这老头说说也没什么,道:“既然你们看不懂,他要卖的东西就不是卖给你们的,是卖给我们这些能看懂的人的。”
不理会鲁团错愕的反应,女子转身回到马车上,轻声道:“走,回家。”
车夫是个光头,脸上刀疤纵横,面色狰狞,很难想象如不是自己划的,受了这些伤居然没有死。听到女子的话后,恭敬地应道:“是,小姐!”
光头轻轻一纵,跃上马车,手腕慢抖,马鞭急甩。显示出光头极其灵活的身手。马儿吃痛,抬蹄狂奔,带着马车平稳快速的驶向远方。
百草之尊不是人参便是灵芝,扬州城做这买卖的,只有商家而已,其余的货源都在自己手中。
明日且去看看,这家丁有什么能耐。
女子抚弄着自己六尺黑亮的长发,吩咐道:“国屠,明日与我去‘百草之尊’一趟。”
光头应了一声,过了好一会,低声问道:“小姐,可是要杀了那人?”
女子应道:“我会去试验一下,若他答应投靠,便杀了他,若他不忘商家,就留他一命。
光头也没有丝毫怀疑女子说反了话,因为小姐奇怪的秉性从一开始就总令人大吃一惊。答应了一声,一心一意的赶着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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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天渐渐黑了下来,杜仲也终于走到商家的大门口,这里的交通实在是不便利,等以后有机会,搞个马车公交公司。惠及大众不说,还能小赚一笔,杜仲怒冲冲的想着。
杜仲一下午没见到雪落,不知道这丫头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伤心。于是顾不得回自己屋中休息,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雪落的屋子外。
杜仲也没敢直接进去,而是和商立言一样,悄悄走到窗户处,想往里看看雪落在干什么。谁曾想,杜仲刚往里一看,里面也冒出两只眼睛向外张望。四目相接,都是一声惊叫。
雪落已经问过小刘,得知杜仲不在家里,问他去哪了,小刘也不清楚,不过想起他嘱咐自己去刻印广告,他应该也去弄其他广告了。
雪落听了更加欢喜,想起自己的不对,为了给杜仲赔礼,特意在屋子里准备了一大桌子酒菜。心想,若是他来看我,那就说明他心里有我,我用这些酒菜好好招待他。若是他不来,他不来的话,就是他为我们的店铺在忙碌,顾不得回家吃饭,那真是辛苦。
雪落早就为杜仲想好了借口,反正不管来不来,他对自己总是好的。傻傻的雪落一直坐在窗前向外张望,不过刚才去赶了赶蚊子,回来之后再向外一望,顿时有了四目相对的一幕。
第四十章窃窃私语到天明
看清是杜仲,雪落高兴的不得了,心花怒放,好似炎炎夏夜里,微风拂面一样的顺畅舒爽。
他心里果真是有我的,他来看自己来了。忍着脚痛,雪落一瘸一拐的跑过去打开房门,招呼杜仲叫道:“傻站在那干什么,快进来呀。”
杜仲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事真臭。搞得我像偷窥一样,偷窥也就算了,最可恨的是啥也没看见,有点强奸未遂的感觉,灰溜溜的走进雪落的闺房。
雪落的心扑通扑通的剧烈的跳着,总有一种偷东西的感觉,小时候爹不让吃糖,自己趁着爹外出,偷偷的从爹的枕头下拿出一颗,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害怕被人看见,忍不住左右望了望,没看见人之后,才关上了门。雪落想了想,又把窗户关上了。
杜仲虽然看见雪落满脸都是笑意,但还是忍不住关心的问道:“雪落,你好些了吗,我……”
雪落嘻嘻一笑:“没事,没事,下午那会你就当我疯了就好,我这人经常发疯的,你习惯就好了。倒是我骂了你,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杜仲心中亏欠感更深。自己想来道歉,可雪落却先向自己道歉了。
雪落见他沉吟不语,以为他还在生气,急忙跑到杜仲身边,拉住杜仲的袖子,摇啊摇,道:“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在骂我一顿好了。让你消消气,要不你打我一顿,嘿嘿,我估计下不了手。别生气了,你们中医不是说过气大伤肝的嘛!”
杜仲忍不住笑了笑,这雪落这时候可爱的好像小妹妹一样,道:“我早就不生气了。”
“真的?”
“当然。”
雪落忍不住像小孩子一样欢呼,拉着杜仲的袖子,道:“你快坐下,我给你倒酒,喝过这杯酒,你就真的不许生气了。”
杜仲见闺房紧闭,密不透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在喝些小酒,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杜仲对自己的酒量深有自知,前世自己也就是一瓶啤酒的量。看着小杯中有些浑浊的酒,这酒应该算是白酒还是米酒呢?
当即道:“不行,我喝酒即醉,到时候疯疯癫癫的吓到你不好。”
雪落斟满了两杯酒,听了杜仲的话,忍不住眼圈发红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根本就是在敷衍我。你们男人不都是好喝酒的吗,怎么会沾酒即醉。再说喝醉了不是就睡着了吗,哪里会发疯,你骗我。”
“哪有,我真的没生气,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有的男人能喝,有的不能,有的喝醉了就睡,有的就会发疯。”杜仲到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疯。按前世朋友们说,自己有时呼呼大睡,有时脱衣而走,不一定。再加上总共也没喝醉过几回,连概率都不好说。
雪落不依不饶的说道:“你就在骗我,你肯定还在生气,你要是不生气,你就一口干了这杯酒。”
说完话,雪落张开小嘴,将整杯酒倒了进去,憋得雪落满脸通红,好一会才喘过气来,道:“我可是先干了,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有本小姐陪你喝酒,还推三阻四的,真是的。”
杜仲无奈,只能祈祷酒的度数不高,一扬脖,整杯酒下了肚,顿时嗓子火辣辣的,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雪落看见杜仲这副模样,完全没有爹喝酒时那种舒服的神态,不由急了,急忙站起身用袖子擦擦杜仲眼睛的泪水,自责的说道:“原来你真是这样子啊,都是我不好,逼你喝酒,哎呀,我怎么这么傻呢。”
杜仲被雪落近身,一股花香袭来,醒人七窍。见雪落细心的为自己擦拭泪水,柔柔的衣袖,暖暖的手,不由心中一荡,忍不住抓住雪落的皓腕,笑道:“这酒虽然辣,不过能得到雪落小姐的安慰,就算是毒酒也没有关系啊。”
雪落一颗心扑腾扑腾跳成一团,不过骨子里的害羞还是让她轻轻挣开杜仲的手,逃似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流着眼泪笑道:“呵呵,这酒这么辣,咱们就不要喝了,吃饭吧。”
杜仲没想到自己一句类似玩笑的话,居然让雪落放下酒杯,一时无言,两人都只是扒着自己碗中的饭菜。场面有些尴尬。
杜仲吃了几口,也没尝出来什么味道,说道:“雪落,明天咱们的店面开门,你和我一起去吗?”
雪落怎么可能让过和杜仲在一起的机会,连忙点头道:“当然了,我肯定去,那是我们一起找的地方。”
杜仲想起找铺子,问道:“那单雄忠回来了吗?”
雪落摇摇头,道:“应该没有,现在这些人实在是太坏了,忘恩负义都成习惯了,你救了他,他现在好了,早就跑到哪玩去了,也不回来帮咱们一下。可恶!”
杜仲一愣,道:“帮忙?你家缺人手吗?应该不会吧。”望北商会都是商家的,这么大个集团怎么会缺人手。
“是咱们家,不是我家。”雪落嗔怪的看了杜仲,接着气鼓鼓的解释道:“以前是不缺啊,很多人挤破脑袋想往里挤,可是自从生意不景气之后,又接连被人挖走不少老人,人心有些散了,走了不少人。”
“那明天能来帮忙的,能有几个人呢?”新店开张,肯定有很多事要忙。杜仲忍不住问道。
雪落有好意思的说道:“可能只有小刘和小李,再加上咱俩。不过平时还有不少人的,可是都被爹派出去进货去了。咱们家可是有不少人的。”雪落不想留给杜仲任何一个不好的印象,忍不住末尾又加上了一句。
杜仲怎么可能会不明白雪落的小心思,只觉的心里有一块地方,被雪落打动,柔软,温暖。轻声说道:“没关系,咱们四个多干点也差不多够了。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单雄忠人家又没卖给咱们,萍水相逢,不来就算了吧。”
雪落听完杜仲的话,想起杜仲其实已经自由,已经没有了契约的束缚。突然情绪低落了下来,沉默半晌,低声问道:“以后我还能叫你小弟弟吗?”
杜仲没有不答应的理由,虽然小弟弟有些歧义,但想起雪落对自己的爱,而自己暂且又不能接受的亏欠。
还是点点头,笑道:“你永远都可以的,以前是因为你救了冰心小桃红,现在不光这些了。我永远是你的小弟弟。”
一时间红烛火光摇动,柔情无限。雪落同样不堪酒力,一杯酒下肚,有些晕晕乎乎,听了杜仲的肺腑之言,心神一阵摇曳,脸上浮出一股妖异的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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