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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赌鬼的巧媳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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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成一呆,盯着青禾想要分辨她话里的真假,“你、你让我去?”

“不过再进去之前你还得和我去一个地方。”青禾淡淡说道。

“什么地方?”何成问道,脸上有些不可置信的欢愉。

青禾朝旁边努了努嘴。

何成顺着青禾指的看过去,“墨宝阁?里面都是卖些书画、笔墨之类的,我们种田人家又用不上,进去做什么?”

“谁说用不上了?你签放妻书的时候不就用的上了!”

何成咬牙,终于明白了青禾的意图。

“你今天要是跨进去一步,我便立即与你和离,咱们分道扬镳,我带着我的钱过我自己的好日子去!”

“我不过是想着万一今天手气好……好了,好了,我不进去就是了!”

青禾却不理会何成,径自向墨宝阁里走去。何成急忙拉住她,“我都说了不会赌了,你怎么还进去啊?”

青禾淡淡的瞥了何成一眼,道:“虽说我们只是一般农家,可笔墨纸砚这些东西在家里备着总是好的,省的要用的时候没有。”

他怎么听着这么像话里有话呀!何成站在墨宝阁门口,心有不甘的对着青禾喋喋不休的抱怨:“我真是发觉你越发了不得了!我说一句你顶十句,相公就是天,你这是反了天了知不知道!”

回去的一路上,二人无话。直到快到村子的时候,何成突然问青禾,“你可知道为何我突然不想与你和离?”

青禾心中一紧。

“我是总觉着这个家没了你不行……我没了你也不行。”何成叹道。

青禾在背后狠狠地剐了他一眼,“凭什么你说不行就不行?敢情我就是个老妈子,非得天天伺候你么?!”

“放心吧,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何成就这样好似轻易地许下了承诺,可他却不知道前面正有一个什么样的困难在等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16讨债

刚走近院子的门口,青禾便嗅出了一股与往日不同的浓重气氛,门口围了七八个人见到青禾都是一脸的同情和担忧,还有人悄悄示意她不要进去。

青禾这时的脑中一下子闪过七八个念头,最终她还是一步一步的往家里走去,“吱呀——”一声打开门,尽管心中已经做了准备可她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何孙氏一下子跳起来,拼了命的朝青禾尖声喊道:“快走——快让成儿逃走!他们是来要债的……”话未说完却被人用力一扯摔在地上,吓得直发抖。

“娘!”青禾想要走上前扶起何孙氏,却被人拦住了。

这个时候青禾反而冷静了下来,目光来回间已经清楚了整个院子的情形。闯进他们家的大约五六个人,有两个人可能地位要高一些,一个长脸弓背赖子头,一个虎背熊腰大胡子,另外还有三人一看就知道是摇旗呐喊、溜须拍马的小罗罗。院子中央的地上,几只锅碗瓢盆被砸的稀巴烂,还有几张横七竖八倒着的长凳。

那个拦在她面前的大胡子一只脚踏在凳子上,手里摆弄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何孙氏跌坐在一旁地上,蓬头散发、涕泪满面。

“老太太,这是你家儿媳妇吧!哎哟~没想到那个烂赌鬼还能娶上这么一个标志的小娘们啊!嘿嘿,你看上那烂赌鬼什么了?不如跟了我怎么样?”

周围一阵哄笑声,有人说:“老大,这感情好,让那何成用媳妇来抵债!哈哈哈……”有人拿着锅盖噼噼啪啪的敲响个不停。

以前她拿着菜刀对着何成,现在别人拿着菜刀对着她,果然,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青禾心里默默内牛。

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害怕,即使装也要装的特别镇定,特别强硬。她从电影里看的,讨债的人一般都是这样,你越是害怕,越是慌张,他们就越高兴,愈发的肆无忌惮,所以一定不能被他们看出一点点破绽!

青禾用平生最冷的目光盯着那个满脸横肉的大胡子,“光天化日,强闯民宅,肆意破坏外加恐吓,看来你们是很想尝一尝衙门里的牢饭了!”

众人没想到一个小娘们没被他们吓得瑟瑟发抖反而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都不禁一愣,唯有那个大胡子咧着嘴,粗声道:“小娘们好凌厉的嘴!我们怕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家相公欠了赌坊的钱不还自然要来追讨追讨。想让我们拍拍屁股走人也行啊,把钱还了!”

“你们把成儿的腿都打断了还有脸来要钱!”何孙氏愤然道。

“嘿嘿~”一边的赖子头嬉笑道:“何成连本带利总共欠了我们赌坊三十两银子,断了他一条腿只能抵了他一半的债,他还欠赌坊十五两。”

“你们……你们……”何孙氏气得说不出话来。

十五两么,只怕把他们家房子连同田地都卖了也拿不出这么多来,青禾心中苦笑,这可如何是好?

为了归还吴守家的牛车而晚到一步的何成这时也走了进来。

何孙氏见到何成,哭喊着:“我的儿啊,你回来做什么呀!你快点逃啊——”

“张大黑,钱是我欠的,你别为难我娘和我媳妇。”何成说道。

大胡子转眼瞥见何成手里拎着的猪肉,像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我瞧着何成你小日子过得不错呀,还挺有油水的,老子我还几日没食过荤腥了呢!”

“是、是,”何成赔笑,“要不您就留在我家吃饭如何?”

“我呸!”大胡子脸色一变,吼道:“你当老子是来你家当乞丐的?要你施舍老子!废话少说,快还钱!十五两银子一分也不能少!”

何成手一抖,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复杂的神色,片刻过后,僵硬的嘴角松弛下来,抬眼对着那大胡子说道:“钱是我欠的我不赖,这债我一时半会儿实在还不了,我人在这儿随便你怎么处置,只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别为难其他人。”

大胡子冷笑了一声,“没钱还是不是?也行!别说我张大黑不讲情面,若是不带点儿什么回去我实在不好交差!来人,把姓何的一只手剁下来当还债了!”

“啊——你们干什么!不要,别剁我儿子的手!要剁就剁我的!我的儿啊——来人呐~救命啊!”何孙氏嚎啕着拼命拦在何成的身前,又抱住了张大黑的大腿,被人拉开又冲了上去。

青禾站在原地,她没有发现此刻自己的身体正微微发抖,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她拼命的提醒自己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她没有办法,可后背却是一片冷汗。

就在张大黑手里的菜刀就要落下的时候,青禾说话了:“慢着!”

“小娘们最好别多管闲事!”赖子头警告道。

在众人的目光中,青禾缓缓地走到那个面色狰狞的男人面前,瘦弱的身体慢慢地蹲下,轻轻地叹了口气,清丽的面庞对着面色苍白的何成似有若无的笑,“唉~真希望我以后不会后悔今天的冲动。”她轻轻说道,而后抬头面色平静地对着大胡子说道:“要剁就剁我的手吧,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以后家里还需要他。大哥,你网开一面,用我的手换他的手,行吗?”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讨债的人个个都面面相觑,就连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也没有一个不为之动容的。

讨债的人心里也是郁闷,这欠赌债欠得家破人亡、卖妻卖女的他们都见过,可是欠赌债欠得家里更加同心其力、互相牺牲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青禾面对着大胡子,所以她没有发现,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紧咬着牙关,双目通红。

大胡子微眯着眼,饶有兴趣的样子,“小娘们要为相公强出头?”

“大哥,我知道,你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看了我们的手对你们也没有一点好处,不是么?不如这样,你们再宽限半年的时间,这半年里利钱照收,半年以后十五两再加上利钱一文不少的交到你手上,怎么样?”

大胡子眼中有奇异的亮光一闪而过,“小娘们好胆色啊!可若是你交不出,又当如何?”

“这只手你照样拿去!”

“不……”

青禾面上惨然一笑,“不够?”

“我不要你的手,我……要你!”

大胡子此话一出,何成身躯猛地一震,脸色顿时灰白,他用尽浑身的力量控制住要往大胡子脸上挥的拳头。因为自己犯的过错,而要眼睁睁的将自己的媳妇拱手让与他人,这对一个男人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可惜,此时的何成连说一个“不”的资格都没有……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悔!什么叫做痛!

大胡子脸上挂着笑,对何成说道:“看在你媳妇面上,我就给你半年时间,半年之后十五两再加上利钱一共十七两,假使少一文钱,右手还是媳妇,你选一样!哈哈哈哈……”

讨债的走了,可青禾却一点也没有感觉轻松,海口容易夸,大话能够说,可是真正的要实现却是难如登天呐!就凭她编草鞋,别说半年,就算一年她也凑不足啊!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在半年之内挣到十七两银子这么多呢?青禾实在很头痛。

晚上睡觉的时候,何成从后面搂住青禾的腰,头抵在她的肩上,半晌,青禾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可何成偏偏又一直沉默不语,直到她感觉肩上热热的,有什么浸湿了她的衣服,才听何成嘶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道:“媳妇,我以后再也不赌了。”

青禾淡淡一笑,“有你这句话便够了。”

这时候,青禾的“英勇救夫”的行为已经传遍了整个村子,她成了五荷村贤惠妻子的代表,村里的汉子回到家里开头总是一句“你看看人家何家的媳妇……”,村里还未成亲的男子信誓旦旦“以后娶妻就要娶像何家媳妇那样的女人……”,也有人不理解青禾为了什么要不惜做到这样,像何家这样的人家有什么值得她这样做的?这不是太傻了么!

若是要问青禾,其实她也并不是很清楚。

真要说的话,在这之前她心里有十之七八的把握那个大胡子不会就这样砍掉她的手,因为那样对他并没有任何益处,他的目的是讨债,她就乘机说服大胡子给她对一点的时间还债这样大胡子就很有可能答应;

而剩下的十之二三不确定对她而言也许就是一场赌博,她孤注一掷即便有失去一只手的危险,她赌何成并不是一个内力烂透的人,她赌他能改过自新、浪子回头。

以后的事实会证明她赌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17还债

青禾成了五荷村家喻户晓的名人之后的第二天,村里收草鞋的王喜竟然主动找上门来,“大妹子,你可要多挣银子?我这儿有一条道儿不知你愿不愿意?”

“怎样多挣?”一听到是能多挣钱,青禾马上有些心动。(。。)

“是这样的,你的草鞋我收了放到城里的铺子卖,有客人见到了对你做的草鞋很满意,可铺子里你做的草鞋都卖光了,所以他出十五文一双鞋的价钱想让你再给他做三十双,他等着要用。怎么样?是个挣钱的活儿吧!”王喜冲她挤挤眼。

青禾很是高兴,“真的?太好了!谢谢你了,王大哥!”

“嗨~大妹子,你甭和我客气,要不是你做的鞋好,别人也不可能看得上,对不?我知道了你家的事,大妹子你是好样儿的,这怎么说也是一个村儿的,之前又打过交道,想着能帮就帮你一把。”

“真的谢谢了!对了,那个人只要三十双草鞋就行吗?他有没有什么别的要求?”

“额……只说要三十双草鞋,都做女鞋,是给家里的帮工的佣人穿的,别的也没说,你就这样做吧。哦,他就是咱们村旁边的小坝湾村村长家的二小子,你做好了草鞋就直接拿到小坝湾村给他,一问人就知道,我就不掺和在里头了。”

接了活儿,青禾就开始飞速的忙碌起来,一天只睡一两个时辰,半个月来夜以继日的不停地编草鞋,家里的活计全都交给了何孙氏,家里这些天以来三个人的生活基本就是何孙氏负责早饭、中饭、晚饭、洗碗、扫地、喂鸡、菜园子浇水、田里的活等等;何成则是早上天还没亮就不见了人影,晚上到很晚才回家,一回房就疲惫的倒头呼呼大睡;而青禾就是编草鞋、编草鞋、编草鞋、编草鞋……

以前青禾一天编完一双草鞋还是累得够呛,现在青禾一天要编两双草鞋,编的头昏眼花,手指头充血,疼得直冒冷汗,可还是不能停下来,三十双草鞋青禾半个月就弯成了,而且草鞋的质量一点也没有打折扣。

从五荷村走到小坝湾村是很短的路程,青禾急步匆匆,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真想找个人问一下村长家住哪里,却突然被溅了满身的泥。

“哎呀!”青禾低头看了看,浅黄色的碎花长裙上满是泥点,不过这时候,她也顾不上许多了,正想继续往前走,却被人给拉住了。

一个浓眉大眼,小麦肤色的健壮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她笑道:“姑娘,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没看见……”

青禾急忙摆手,道:“没事、没事,也是我走得急了些,不怪你。”说完想朝前迈步子,但手臂却还是被那小伙子拉着。

那小伙子凝着浓眉,略带固执的说道:“我弄脏了你的衣服,你脱下来,我帮你洗干净。”

“啊?”这回换青禾傻眼了,不知怎么回应这小伙子的“好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左右为难地说道:“这……不太好吧。”

小伙子好像这才明白过来,面上很快布满了红晕,慌忙缩回手,急着辩解:“我、我、我不是……我是想……你不要误会……”

青禾明白了,这人又木又呆、脑子还一根筋,性格更是特别羞射。算了,不如就问问他村长家住哪儿好了,青禾心里想着,嘴上问道:“这样好了,你既然想向我道歉不如就帮我个忙领我去村长家好了,你知道村长家住哪儿的吧!”

“你找村长有事?”

“不,我不找村长,我是找村长家的二儿子,他让我给他做了几十双草鞋……”

“原来那个做草鞋的人就是你啊!”小伙子睁圆了眼睛,满脸惊喜。

青禾也似乎有些明白过来,试探地问道:“你就是……村长的二儿子?”

“嗯!”小伙子高兴咧着嘴,“我叫雷天。”

“哦,那真巧啊!快、快,你的……”青禾急忙把肩上的大包袱卸下来给他,这三十双草鞋的重量可真是不轻!

“你这么快就全都做好了?”雷天不敢置信的样子。

青禾自豪的拍了拍包袱,“你检查检查吧,我可没有偷工减料哦~”

雷天简单的翻看了两双,点点头,“确实,做的都很好!姑娘,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十五文钱一双,你觉得怎么样?”

“啊?”青禾一愣。

“你嫌少?”

“不、不、不,挺好的,我很满意。”青禾没想到雷天给的价钱真的比王喜高出了两文钱,心里乐滋滋的。

“那我现在就把工钱给你。”雷天掏出钱袋,数出四百五十文钱递给青禾。

青禾接过钱,犹犹豫豫的,欲言又止。

“姑娘,你还有什么事就说吧。”雷天道。

“你不再要草鞋了吗?你既然这么相信我的手艺,要是有别的活儿就放心的交给我吧!我的效率很高的!”青禾拍拍胸脯保证。

雷天看着青禾半天,问道:“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吗?”

青禾有些尴尬的说道:“其实是我家里出了点事,急着要用银子,所以……”

雷天点点头,“我家里只请了三十个帮工,多了草鞋也只能搁在家里派不上用场不说也浪费了姑娘你的手艺。不过姑娘你别担心,我可以帮你向我认识的人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能挣钱的活儿。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姓赵,多谢你帮忙,若是有了消息你就告诉王喜,他会转告我的。”青禾回道。

“那我就称你赵姑娘吧~”雷天笑眯眯的说道。

青禾与雷天道了别,回去的路上,袋子里的铜钱叮当响,如同美妙的乐符让青禾的心情很是愉悦,只可惜啊,这些钱都不是她的……

(但是……赵青禾,你难道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吗?⊙﹏⊙)

回到家里,青禾手痒地算了算账,愉悦的心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反之她觉得都快要哭爹喊娘了!以这样的速度半年时间哪年哪月才能存到十七两的银子啊!

眼睛不过眨巴眨巴,不知不觉半个月也就过去了;眼睛再眨巴眨巴,半年的时间就近在眼前了!虽然她知道一口吃不下个大饼,着急上火根本没什么用,只能一步一步来,可是……这些天以来青禾做事一直风风火火、雷厉风行,从不给自己任何空余的闲暇,她仿佛觉得她身后有一只怪兽在一直追赶着她,逼得她不停地跑啊跑……跑啊跑……连晚上做梦都是自己在逃跑!

她可是一百个不愿,一万个不愿和那个什么大胡子在一起,连见一面也不想见,但是也不能让何成被人剁了手,所以还清债款是他们一家现在唯一的出路。

晚上,她等何成回到家,原本是想问一问,这些天以来他靠烧炭、,卖炭挣了多少钱,把两个人的钱加起来,一个月大概是多少钱,好让她的心里有个底儿,就好像一块被吊着的石头,希望能有着落的地方。

何成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便□着上身躺在床上睡着了,所以青禾看见了他的双肩上被扁担挤压的青紫淤痕,一条条,一块块,触目惊心,甚至右肩上已经高高肿起了一块。

青禾知道何成这些日子每天都是满脸倦容、灰头土脸的回家,手上经常满是黑乎乎的炭屑,所以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必须是洗澡,他的话也变得少了,洗完了澡扒两口饭就睡觉,有时太累了也没吃饭,洗完澡倒头就睡,可像今天这样累得没穿衣服就睡的还是头一回。

何孙氏心疼儿子,经常做饭的时候都含着眼泪,可却也是无可奈何。

算了,他都已经这样辛苦、这样努力了,还有什么可问的呢!青禾心中一叹,轻轻地为他盖好被子。

果然,雷天很快就帮她打听到了很挣钱的活。当然,一样是做鞋,不过不是编草鞋而是做布鞋,要用上好的布料、棉线,做工讲究精细,收鞋的都是专卖给名门贵族的佣人的鞋铺,一双鞋成本高,但是挣得也多,而且活儿不容易断,只要你做好了鞋拿给铺子里的人看过,没问题收下了,你就能得钱,青禾算了算,一双布鞋能挣二十文之多!

青禾赶紧买来了上好的针线、布料开始着手做布鞋。这布鞋要比草鞋要求高的多,青禾一开始一天还做不了半双,不过后来慢慢地平均下来能做一天一双的样子,只是布鞋用针线比草鞋要多得多,青禾的十个指头被戳得满是针孔,惨不忍睹。

两个半月下来,青禾一共做了一百二十双布鞋,再加上之前做草鞋得的钱,一共有了大约三两银子,而半年的时间也过去一半了。

作者有话要说:

☆、18满足

青禾把手头的银子数了一遍又一遍,忧心忡忡,眼看日子已经过半,照这样的速度即便她一天再多做一双鞋也一定凑不出十七两这么多……

何成今天回来的挺早,在屋里转了转,对着青禾问道:“娘去哪儿了?怎么到处不见她人?”

“不在家里吗?我这两日只顾着做鞋了没注意到娘。”青禾一边做草鞋一边回道。

何成看了青禾两秒钟,走到她跟前握起她的手。

“嘶——”青禾倒吸了口气,“疼。”

“别做了,你看看都肿成这样了,再做下去,你这手指头非烂了不可!”何成摩挲着青禾的手指,有些不忍的说道。

青禾没有注意到何成此刻是在关心她,只觉得心里头有些烦躁,“不做?不做到时候哪来的银子还给人家?我这样辛苦的做鞋挣的银子还不够还个零头呢!”

“没事,这不还有我嘛!”何成却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只鼓鼓的黑色钱袋扔给她。

青禾颠了颠那沉沉的钱袋,耳边听到铜板撞击的清脆响声喜笑颜开,“有多少?”

“足足五吊钱。”何成看着青禾的样子略为满足的说道:“我一个人大男人总是比你一个妇道人家挣得多的!”

“哎~做男人就是好啊!随随便便花点儿力气就能挣这么多!”青禾语气酸溜溜的藏着羡慕和嫉妒。

“别摸了,快收起来吧。”

青禾一顿,“给我收着?”

何成满不在意的点头,“以后我挣的钱都放你那一起收着吧。”

青禾听了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何成看了好笑,“又不是你的,乐个什么劲儿!再过几个月就都还给赌坊了!”

深深的失落感顿时袭上心头,青禾没好气的瞪眼,“我乐我的,碍着你什么了!”

夕阳西下,何家院内,房门闭紧。

房间里不时传来一阵阵既销魂又痛苦的呻/吟。

“嘶——啊~轻点儿、轻点儿……哦呜~啊!啊!”

“哎呀!你个大男人哼哼唧唧的做什么!才这么点痛忍着点就是了!”青禾不耐烦的瞥他一眼,手里的动作却还是轻缓了许多。

何成的衣服脱了一半,挂在肩上,白色里衣的肩部位置能清楚地看到斑斑血迹,青禾小心翼翼的拉动衣襟,渐渐露出一片青紫红肿的肩膀,有些地方磨破了,血肉和里衣黏在了一起。

原本何成是想在洗澡的时候让青禾用热水帮他敷一下肩膀,好让他明天能继续干活。可是等到青禾把热水端来,何成却还在脱衣服,青禾看不过,只好上前去帮他。

“一、二、三……”青禾嘴里轻声数着,刷的一下,一气呵成,利索地将里衣直接从何成的身上撕了下来!

“啊——”一阵哀嚎,何成疼得直哆嗦,“你、你想谋杀亲夫啊!”

“这样多快啊,一下就好了!那种一点一点磨磨唧唧的,你反而会更痛。”青禾轻描淡写的说道。

何成别过头,气呼呼的不理她。

青禾把浸在热水里的布巾稍稍拧了拧,然后敷在他肩膀的青肿上,“你到底挑多重的炭才会把肩膀磨破了还肿成这样!看你每天起早贪黑的,是不是又去找别的活儿干了?”

“有银子挣就行,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再说了,我多做一点儿你不就能少做一点么!”

“依我看,明儿个就别去了,在家歇息一天。”

“那不成,我这刚能烧出银炭来,正打算卖个好价钱呢!”

青禾一叹,“你还是悠着点儿吧,一口吃不了个大饼,你要是倒下了,凭我一个人可凑不足那么多银子。”

“没事,看着严重,过两三天就全好了!就是有点疼……”何成撇了撇嘴,显然对青禾刚才“粗暴”的行为还有些不满。

用热水敷完肩膀,青禾又找到了上回何孙氏弄回来的药草,捣碎了连着汁液一起仔细地涂抹在何成肩膀受伤的地方,她的几缕长发散着垂落在下没有挽起,发梢调皮的在何成光溜溜的背脊一上一下的划着,就像猫的爪子挠在何成的心里。

“用这个敷肯定比用热水敷效果要好得多……唉~娘要是见你这样得多心疼啊!”青禾随口说道。

“那你就不心疼吗?”何成转过身来反问。

青禾哼道:“那是你活该的!即便你累瘫了也是为你自己还债,我有什么好心疼的……唔~”

何成突然双手钳住她的脖颈,碾过她娇嫩的唇瓣,舌头强硬的撬开贝齿,一下深入,抵住她的舌头用力地缠绵。他时而刮过贝齿、扫过内腔,大口吞吐,肆意侵略;时而咬着她的舌尖温柔的细细的吮吸。青禾被他吻得呼吸不畅,舌头又痒又麻,脸上生起阵阵燥热。

“青禾~青禾……”何成喘着粗气低声呢喃着,面色潮红,额上沁出一层薄汗来,神情痛苦。他像一头狼似的咬住青禾尖俏的下巴,又舔又吮,还恶意的用他满颚的胡子来回蹭着她滑腻的脸颊。

青禾微痛,胡乱推拒,一不小心打到了他的肩膀,把何成疼得龇牙咧嘴,顺手就往青禾臀上重重一拍,“小泼妇,敢打我?今天让你尝尝厉害,看爷如何重振夫纲!”说着把青禾打横抱起扔到床上,三两下便脱掉了身上剩下的衣服,精壮的躯体压下来,坚实的胸膛覆在青禾柔软的高耸之上,他一手拉着青禾的手按在枕边,一手飞快解开她浅绛色的春衫衣扣,湿热的舌尖反复逗弄她小巧的耳垂。

“你……别乱动,会把药草弄掉的!”青禾面色绯红,衣襟半敞,春光乍泄。

何成目光一黯,立刻将她翻身而上,让青禾坐在自己的腰间,粗哑着嗓音道:“那我不动,你来动!”

感受到双腿之间顶着的火热让青禾一下子全身僵硬,脑中一片空白,努力的颤声解释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何成的那根火热用力往上一顶并在她的私/处来回摩擦,一阵颤栗顿时让青禾没了话音。

不知何时青禾已经如同剥鸡蛋似的被剥得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何成啃咬着青禾脖颈和锁骨之间的肌肤,大手抚摸着她光滑微凉的背部,像是在给她丝丝的依靠和安慰,又像是充满诱惑的调情,粗糙有力的大手顺着背脊滑到她纤细的腰肢再从腰肢滑进亵裤里。

青禾想要阻止他进一步动作,可是却觉得全身酥软无力只能攀着他的手臂,何成手指拨动,捻弄着她的花蕊,她不禁娇喘连连,花蕊中沁出的露汁沾湿了何成的指尖。

隔着层薄薄的布料,青禾清楚的感觉到身下顶着的那根越发灼热、粗大。

何成一条手臂圈着青禾的腰肢,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把青禾的亵裤往下拉,这时青禾连忙按住那只忙活的大手,憋了那么长的日子,今天若是再不满足他,只怕何成真的要发疯了!青禾平复着不畅的呼吸带着羞涩小声说道:“我……帮你吧。”

这句话成功的话何成停下了动作,他火热的目光中像个小孩儿一样带着一丝好奇和期盼专注地盯着青禾。

在何成目不转睛的注视下,青禾尴尬得无地自容,红着脸嗔怒道:“你把眼睛闭上!”

何成这个时候无比听话,乖乖地闭上了双眼。

青禾却窘得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这种事情她也是从日漫和小说里看到的,根本没有实践过要她如何去做?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如弓在弦上,事到临头想要退缩也晚了……算了,豁出去了!青禾心一横,胡乱摸索着,手指刚刚触及,那东西却轻轻一跳,何成喉咙里忽然发出一声闷哼,青禾惊得连忙缩回手,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继续,别停啊……”何成一副享受的表情,让青禾也稍稍安心了一些,她尴尬的微闭着眼,纤柔的手指包裹住他那坚/挺的男/根,开始上下套/弄。

“啊!你个要人命的东西……”何成咒骂一声,猛地翻身拉过青禾躺倒在他的身侧,伸手用力包住青禾的手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

何成紧紧地抱她,像是要把她嵌入身体里。青禾闻到何成身上略带汗味的男人气息,听到耳边喘息着何成湿热的呼吸,紧紧握着的那根粗大灼热了她的手心,那里清晰地脉动甚至沸腾的血液她都能感觉得到,不知怎的,也跟着浑身发烫,呼吸不匀起来。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密不可分,中间只隔了一层轻薄的肚兜,烫人的温度在两人之间流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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