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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我在后宫当圣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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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红凝神回忆了一下,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她每日关在房门里,所以消息堵塞
宫里啥时候又多出来一个了宠妃。
却不知姜红这般说完,霄穆炎却是显而易见的皱了皱眉,眼神微眯,面色冰冷。
“朕不想看见它。”
声音冰冷,带着帝王的威严,姜红背脊的冷汗直冒,舒缓了一口大气后,才颤颤巍巍的道:“是,奴婢定当全力以赴。”
见状,陶清月觉得她有必要安抚一下的。
仰望小脸,眉眼弯弯,杏眼里好似藏有千万道星辉,灵动又豁达。
“皇上,其实很多伤疤也就当时会留下来,但几年之后也就会慢慢淡化的。所以,妾相信要不了几年这疤也会淡化的。”
陶清月试探的说着,一边说着一边斟着霄穆炎的反应,殊不知陶清月这刚一说完,霄穆炎反而更为不悦,反问道:“几年?”
对呀,是几年呀!
陶清月点点头,若想要任何痕迹都看不出来,这肯定是要这么久的。
“呵!”
霄穆炎嗤笑一声,复而转身不再看陶清月,侧脸对着陶清月,借着烛光,线条分明,下颚紧绷,俊美极了。
薄唇紧绷成一条线,在光线的照耀下既性感又诱人,让望着霄穆炎的陶清月不知不觉的看入迷了。
但……
“朕还是喜欢爱妃玲珑剔透完美无缺的样子。”
说完,便微微侧目睇着陶清月,眼神极慢的把陶清月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继而慢慢靠近轻声戏谑道:“全身。”
轰!
陶清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上涨至脑,膝盖上的伤口隐隐发烫,双颊绯红,耳根发烫,连头发丝儿都透露着尴尬羞涩。
陶清月咬咬唇,呼吸急促,慌乱的看了看屋内的女医和下人,虽然都是埋首,但通红的耳根却是透露了她们的心思。
丢死人了,没脸了。
老司机。
陶清月猛地用手挡住绯红的小脸,不敢去看屋内的任何一人。
霄穆炎戏谑的看着陶清月的一系列反应,见着陶清月因为含羞的不敢看人,便俯身靠近。
“怎么,爱妃害羞了。”
语气调侃,活脱脱的一个老司机,想来陶清月一个来自21世纪的新新人类都开不过他。
陶清月一言不发,但渐渐变得深红的耳根却是暴露了她的的心思。
霄穆炎好笑的看着陶清月一点一点变红的耳根,小巧的耳朵,像一块儿煮熟的红薯,软趴趴的。
莫名的让他想要咬一咬。
随着念头上来的便是不由自主靠近的身体,靠着鼻翼轻嗅了嗅,呼吸喷洒在陶清月的耳窝。
陶清月有些发痒,不由自主的回缩了些,刚想着这狗皇帝在干什么,便感受到了耳垂被咬的酥麻。
一下两下……
像是品尝什么一般,试探的咬了几下,真的是咬。
虽是不疼,但耳根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让人难以承受。
陶清月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谁来告诉她方才发生何事了?
蒙着小脸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但却是动弹不得,因为她被霄穆炎禁锢着,两只大手像铁烤一般,锁着她的双肩。
霄穆炎咬了咬,半响,意犹未尽的收了嘴,末了却还轻舐了一口,感受到手下小女人好似又僵硬了几分,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怔然的陶清月。
“所以,爱妃,你若是留了一块疤,朕可是会生气的。”
像情人一般耳鬓厮磨,轻言慢语,灼热的气息,灼热的胸膛,目光灼灼的眼神。
随着霄穆炎说完,便慢条斯理的拿下陶清月竖在空气中的小胖手,一根指节一根指节的捏着,一寸一寸的揉着,爱不释手。
呵呵,陶清月僵笑了笑,忍着惊悚没把她的手从霄穆炎手里拿出来。
“皇上您说的是。”
霄穆炎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陶清月的听话他很满意。
复而,睇着陶清月的小胖手,逗弄着那一根根短小肥嫩的手指,一边捏着一边随意道:“还不去开方子?”
语气冷漠。
姜红半响终是反应过来皇上是在和她说话,忙是回应道:“是。”
说完便提起医箱出了房门,回太医院为陶嫔娘娘调理方子。
陶清月咽了咽口水,像个木偶一般任由霄穆炎玩弄她的手,后者好似越玩越上瘾,半点停下的趋势都没有。
忽而间,门外响起了李元德声音,陶清月第一次觉得李元徳的声音如此动听。
“皇上,曹大人求见。”
与陶清月想象的不同,霄穆炎充耳不闻,好似没有听到似的,继续玩弄着陶清月的指节。
陶清月看了看某个皇帝的反应,她觉得她有必要提醒一下的,毕竟还是国事要紧……
“皇上,曹大人要见您。”所以你快走吧!
陶清月小心翼翼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霄穆炎的反应。
话音一落,霄穆炎便停住了□□陶清月手指的动作,抬眸看向陶清月,似笑非笑的看着某个眼神诚恳态度端正的小女人,薄唇轻启:“朕知晓了。”
所以呢,你快走啊。
陶清月很是着急,你知晓了就快走啊,她这儿还等着上药呢。
不光陶清月,站在门外的李元德也是很着急,这怎么半天不见皇上出声也不见人影呢?
这边正着急呢,便见着欢颜拿着姜红为陶清月配的药膏向房门走来,欢颜朝着李元德笑了笑,但不再多话推开房门入内了。
李元德瞄着眼睛,借着缝隙看一看他家皇帝在做啥呢?
乍一看,皇上正在为陶嫔娘娘剪裤腿?
李元德瞪大了眼睛,身后的小太监好奇似的上前凑过去打算也看一眼,李元德连忙按下元喜的脑袋,呵斥道:“看啥,再看小心眼珠子给你挖了。”
元喜摸了摸脑袋,暗自撇嘴,翻眼看去李元德,好似在说你不一样在看么?
喝!这小崽子,什么眼神?
一巴掌拍去元喜的狗头,“小崽子你啥眼神,好生给咱家站好了,不准乱看。”
笑话,这要是传出去了,皇上还要面子吗?
怪不得都没理他。
话说,这皇上可真是与众不同,呵斥完了元喜,李元德转身明知不应该偷看却还是又忍不住偷偷瞄向内室。
陶清月惊讶的看着某个猝然不惊的皇帝,在听到有臣子求见也依旧淡定自如,不急不缓的又拿起剪子一寸一寸的剪完方才还剩一节没有剪完的裤腿。
悠闲极了。
好似没有听到似的。
好吧,陶清月垂头丧气,欢颜拿着药膏进来了,喜儿也端了一碰热水。
而某个皇帝也剪完了裤腿。
有条不乱的给陶清月上药。
某个皇帝从方才剪完裤腿后便杵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欢颜喜儿给陶清月清洗膝盖上药。
中途陶清月因为清洗伤口带来的疼痛会止不住的出声呼疼,额间也渐渐的冒了冷汗。
霄穆炎一声不吭,全程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但脸色的却是黑如地狱的勾魂使者黑白无常里面的黑无常,虽是一言不发但却让人难以忽视。
终于,在最后一层纱布套完之后,终于上完药了。
姜医女的药膏里面有止疼的功效,敷完后冰冰凉凉的,感受不到疼痛。
这时,屋子里走进来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冒着浓浓的苦味。
小丫鬟是狗皇帝赏赐赏赐下来下来的,叫墨依。
第47章 灌药
墨依小心翼翼的把药汤呈了上来,因为端着药汤行礼不方便,所以只简单的行了礼。
“奴婢拜见皇上,陶嫔娘娘。”
行礼起身后,走近欢颜小声说道:“欢颜姑姑,药汤熬好了。”
欢颜转身点点头,接过墨依手里的那碗汤药,便对着墨依轻声说道:“你下去吧。”
说完,便端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转身走到一脸惊悚的陶清月跟前,说道:“主子,快喝药吧,不要凉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那碗黑漆漆的中药靠近陶清月。
随着中药的靠近,浓郁的苦涩味更为清晰的传入陶清月的鼻息,闻的出来很苦,光是闻着就让人想退避三舍。
妈呀,这什么意思。
陶清月自发的往后缩了一下,用衣袖挡着鼻息,苦着脸说道:“不是敷了药吗?为何还要喝药。”
欢颜仔细想了想,一脸认真道:“主子,这是内服的,为了避免伤口发炎,单是涂抹药膏是万万不行的,所以您还是快喝了吧。”
陶清月咽了咽口水,虽还没喝进嘴里,但却好似嘴里都有着苦味。
忍住才没继续往后缩。
这也太苦了。
光是看看就能知道有多苦,本能的摇头反对喝那碗药。
打死也不喝,一副拒绝的模样。
欢颜愁着脸看向喜儿,想着喜儿能拿主意。
可这欢颜和喜儿都一脸愁容,拿不出主意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却是突然听到屋子的一侧传来了声音。
一直没有说话的霄穆炎开口了。
因为霄穆炎在欢颜和喜儿为陶清月上药的时候一直很是安静,一言不发,所以欢颜和喜儿从一开始的忐忑到后来的冷静,到现在都快忘了屋子里还有个皇上,本以为皇上已经走了。
此时开口倒是突然提醒了她们。
“爱妃好似忘了朕与你说的什么?”
霄穆炎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着,直至走到床沿,一双眸子沉沉的睇着陶清月,很是强势。
仿若只要陶清月一拒绝他就会让她“终身难忘”。
陶清月带着犹豫地抬首,后者目光坚定,半点质疑都不许有,想了想,终是颤颤巍巍的拿下捂着鼻息的衣袖。
想着霄穆炎方才的恐怖,陶清月咽了口气,紧咬下唇,手指反复的揉捏,不停的揉搓,在最后一次揉搓后,终是认命了。
好吧,大佬在这呢!
秒怂!
陶清月怂着脑袋,狗皇帝她惹不起,一点一点的挪着屁股,向前缩了缩,视死如归的接过欢颜手里的小碗,拒绝了欢颜递过来的勺子,捂着鼻子抱着碗喝。
可这刚不过喝了一小口,便因为口中的苦涩不能继续了,只想着吐出来,这刚想放下碗把嘴里的药吐出来,可一直看着陶清月的霄穆炎却是透析了陶清月的意图,趁着陶清月还没拿开小碗,猛地连碗一起抓住了陶清月拿碗的小手,另一只手顺势捏住了陶清月的下巴,陶清月被迫的张开了嘴。
无暇顾及女人喝药的速度是什么样的,霄穆炎捏着拿碗的小手便往嘴里倒。
但却还是控制着力道与速度,让陶清月刚好能接受。
“唔……”
陶清月瞪大了眼睛,嘴里不停的流淌着苦涩的药水,本能的排斥,摇头晃脑,可因为药汤不停的灌下来,所以被迫的往下咽。
没一会,碗便见了底。
直至最后一滴汤药倒了进去,霄穆炎才收了手,这刚一手,陶清月便松开了拿碗的手,小碗因为没有了支撑瞬间往下掉。
“咳咳咳。”
霄穆炎眸光一闪,在碗快要落在陶清月腿上的一霎那,猛地伸手接住了小碗,不做停留,递给了身后目瞪口呆的两个丫鬟。
喜儿木纳的接过碗,此刻好似都忘记了递碗人的身份,全然没了尊敬之意。
霄穆炎毫不在意的收回手,对着扔爬在床沿不停的咳嗽的陶清月沉声道:“爱妃若是不好好喝药,那朕便这般喂你,可好。”
“咳咳咳。”陶清月不停的喘着气咳嗽,这刚刚不过缓了过来,又听着霄穆炎这般恐怖的话,吓得她又是凶猛的咳了几声。
到后来,抬眸看向立在床沿边的男人。
两眼水光汪汪,眼眶通红,鼻尖也是通红,模样可怜极了。
嘴边还残留着中药的汤水。
陶清月此刻也顾不着什么了,方才的滋味她不想体会第二次了,不管狗皇帝说了什么,都连连点头,就怕这狗皇帝又抽风了。
小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从霄穆炎的角度看去,小唇艳红,微微嘟起,乖巧极了。
霄穆炎满意的点点头,眸色终是温柔下来,伸手轻抚掉陶清月眼角的泪水,顺带着嘴角的汤药,俯身亲了亲陶清月的发额,怜惜道:“爱妃好生休息。”
说完,便转身提步离开。
陶清月爬在床上,愣愣的看着霄穆炎离开的背影,连行礼都忘记了,不光是陶清月,连欢颜喜儿都忘记了。
知道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两人才反应过来,忙走上前扶起陶清月轻拍了拍。
“主子,你没事吧?”
喜儿有些担忧,这皇上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欢颜倒是一脸的高兴,看着陶清月满是欣喜。
陶清月还沉浸在方才的苦涩之中,蹙着眉摇摇头,顺着喜儿的力道坐起来,柔声对着欢颜说道:“欢颜,快……快去拿些蜜饯,要苦死了。”
欢颜忙转身去拿蜜饯。
一颗蜜饯入口,才稍缓了些口中的苦涩,可这苦味好似蔓延入腹,苦入心去了。
陶清月一连吃了三颗蜜饯才觉着活了过来。
这缓了过来,陶清月便抬手轻拭掉眼角还残留的泪,一颗蜜饯在口中咬的叮咚响,手心收紧,狗皇帝。
一侧的喜儿与陶清月心有灵犀,愁着脸说道:“这皇上也是,哪有这样喂女人喝药的。”
“呵呵!”陶清月冷哼两声,眸色里凶残极了,这狗皇帝怕是没把她当女人看吧,不然就是个钢铁直男。
一侧的欢颜却是满不赞同,反而有几分欣喜,“其实奴婢反而觉得皇上是关心主子您呢!”
陶清月一脸惊讶的侧眸看向欢颜,这货不会是受虐狂吧?
欢颜还自我认可的点点头,有理有据的为陶清月分析着。
“主子您想,皇上本应是参加百花盛宴的,但却是来了您这儿,还请了医女,这可不是对您上心?”
说完,没等陶清月说话继续道:“还有,主子您太不省心了,皇上这般喂药,倒有几分来个痛快的意思,您下次可不就乖乖喝药了吗?”
说完还朝着陶清月眨了眨眼,一脸姨妈笑。
陶清月不可置信的看着欢颜,这脑回路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还有什么叫乖乖喝药,方才那般欢颜看起来好似很是满意?
更离谱的是,狗皇帝对她上心?
想着想着,眼神微凝,蹙了蹙眉,不过狗皇帝今晚却是应该参加百花盛宴的才是,这么多美人不要,偏偏来了这儿,确实不太科学。
而且在看到她的腿伤之后,她好似感受到了狗皇帝的生气,那是生气吧?
因为她受伤了所以生气?
哎呀,什么事嘛。
喝了中药,脑子像是被黏糊在了一起了一般,乱成一团,陶清月揉了揉脑袋,算了,不想了。
管他的呢,一个美人如云的皇帝,怎么可能喜欢她,就算是喜欢,可能也就是一两分感兴趣罢了,毕竟是皇帝,宠爱的女人还能少了。
她要是当真了,那可就完了。
不是说有一种错觉叫别人喜欢你。
所以女人还是安分守己的活自己的就好,想这么多别人想法干什么,又不相关。
平白的多些忧愁。
该是你的终究是你的。
///
当今皇帝十几岁继位,这些年来把前朝的权利一点一点的收归手里,掌控者这个王朝。
如狼似虎的丞相,虎视眈眈的将军,没一个不是心头大患,不过好在,现在这些都不事儿了。
曹秉,詹事府少詹事,从皇上幼时下江南便带了回来,这些年来虽一直待在詹事府,看似没有受到重用,职位也是多年没有变化,但这些年来却是一直暗自收集者丞相的叛党谋权的信息。
此次也是暗自去了苏北,今夜才慌忙赶了回来,一回来便来皇宫求见皇上,想来定是有什么大事,所以李元德才会这般匆忙的通知皇上。
承明殿内。
灯火通明,夜幕的降临好似并没有影响到这个宫殿,一样的如白昼一般,明亮闪亮。
但殿内的气氛却是光亮掩盖不住的惊悚可怖,就连透亮的烛光也好似冒着阴森的气息,行走的宫人屏气凝神,生怕发出个什么声响,脑袋就没了。
实则霄穆炎却是一脸淡然,一派的面无表情,斜靠在龙椅上,悠闲自在的听着低下人的汇报。
看起来全然没有愤怒。
曹秉战战兢兢的汇报完了他此次前去苏北的发现,最后一个字落音后,连连听不见皇上的声音。
埋着脑袋静静的等待,蜷缩的手心直冒汗,但面上还是一排坦然。
久久,霄穆炎终是随意的坐起身,慢条斯理道:“爱卿辛苦了,朕许你三天假,回去休息吧。”
曹秉暗喜,不推辞,斩钉截铁道:“臣多谢皇上。”
说罢,便起身不做停留,离开了。
直至承明殿开了房门后又关上房门,霄穆炎从开始的面无表情渐渐的勾起嘴角,眸色不明,有节奏的敲响着御桌,一下两下,在安静的夜里如那来自地狱的响铃,勾人魂魄。
第48章 请去翊坤宫
星辰似海,荣耀生辉。
黑幕虽带走了光明,但却送来了万千星辉。一夜之间,万物生长。
清晨。
一道星阳射过云层,穿着那七彩圣衣,带来美梦的结束,送来崭新的一天。
陶清月被皇上“贬斥”回宫,这已然不是宫里的秘密了,昨夜百花盛夜,皇上当着那么多嫔妃的面儿,把陶嫔“贬斥”回宫,不知让多少妃嫔夜里暗喜,美梦一个接着一个的做。
这百花盛夜便遇着这般事儿了,也是气运不好,就冲着这股子气运,想来陶嫔也是翻不出什么风浪了。
可不,这一早便听着陶清月自个儿摔了,听说路都是不能走了。
可严重了。
至于皇上昨夜去了景晨宫这事儿,只要皇上想瞒着,还能瞒不住
所以妃嫔们都只知道陶嫔先是被皇上贬斥回宫,后来因为伤心欲绝,魂不守舍,导致在回宫的路上因为没注意脚下,这不,摔了一跤,膝盖骨都刺破了。
啧啧啧,真是可怜可悲。
但是,事实又是那般吗?
昨夜妃嫔们一个一个的仰着脑袋,盼星星盼月亮,一边指望皇上今夜会来自个儿宫里,但一边又担心皇上来了会惹的后宫妃嫔们的嫉妒,坏事儿不断,可不纠结。
但事实却是,皇上昨夜哪儿都没去。
但也算是各自松了口气,要嘛是得宠,要嘛就谁都不能得宠。
这就是女人的占有欲,女人的虚荣心。
景晨宫内。
陶清月一早便和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做争斗,单是看着这碗药,胃里就如那翻江倒海的船,一阵儿比一阵儿难受。
不,这还没看着呢,单是喜儿端着那碗汤药,便让陶清月退避三舍。
欢颜倒是无所畏惧,自从昨夜之后,她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对付她家主子就应该这样。
所以在喜儿急得跺脚,拿不出任何注意的时候,欢颜神色淡然的上前轻轻的说了一句。
“主子,您还是好好喝药,不然,奴婢就算是被砍了脑袋,也要给您喂下去。”
虽是笑着说的,但这话里的内容却是不那么友好。
喂下去?
就这三个字就让陶清月想到了昨夜的难受。
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哟嚯,她家欢颜还知道和狗皇帝学了,吓唬她?
但陶清月却也是无奈,看这样子,欢颜都是拿出自己的脑袋来逼她喝药了,还能怎么办?
那小模样,活生生的油盐不进。
还真有办法。
陶清月像是认怂了,摆了摆手,无奈的对着喜儿和欢颜说道:“算了,你们拿过来吧!”
喜儿面露喜色,主子总算是同意喝药了。
悄悄的给欢颜竖起大拇指,眼神佩服。
欢颜眨了眨眼,面露得意,那是,昨夜皇上可是给了她一个好主意,对付她家主子可就得这么办。
陶清月接过喜儿手里的那碗汤药,憋着气,拿的离自个儿远远的,搁到了桌子上。
偷偷的看了一眼一旁一脸期待的喜儿和欢颜,想了想,便面露难色的端起那碗中药,刚放到嘴边时,像是响起了什么,猛地侧眸看着欢颜说道:“对了,欢颜快去拿些蜜饯。”
对了,蜜饯。
欢颜意会,知道药苦,该是拿蜜饯的。
但……,欢颜不太放心,所以走之前特意用眼神叮嘱了一下喜儿,一定要看着主子喝下去,喜儿保证的点点头,欢颜才放心的退了下去。
可这欢颜没有料到的事,她前脚不过刚走,后脚喜儿便被陶清月用了一个憋足的理由支开了。
多憋足呢?
陶清月不过是说了一句她想用勺子喝药,喜儿便被她支走了。
暗自得意的笑,昨夜她喝药没用勺子,所以今儿早,喜儿也就没拿勺子过来,可没想到的是,她又要用勺子了。
随着喜儿离开,陶清月沉住气,直至完全听不到声音了之后,趁着欢颜和喜儿都没有回来,陶清月起身,一瘸一拐的把药端到喜儿摘得鲜花的花束里倒了。
花儿开的特别灿烂,像是一束阳光的分支,迎着这碗中药,多滋多味。
中药顺着花束,流至瓶底。
没办法,屋内没有养那种土生土长的盆栽,只有喜儿每日在外采摘的鲜花,插在花瓶里。不然就倒在土里,可比这个安全多了。
花瓶不是透明的,所以就算是被发现,也是晚上了。
能混一顿就是一顿。
这不,欢颜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便见着正在擦拭嘴角的陶清月,表情痛苦,看似经历了一翻生死决斗一般,小碗里也是空荡荡的,看起来是喝完了。
欢颜有些姑疑的看着陶清月,这么快就喝完了?
顺着周围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不对。
虽是有什么不对,但她却也想不出什么。
对了,喜儿呢?
暗自叹了口气,依着陶清月对中药的厌恶度,欢颜本能的想着这药是被主子倒了。
所以呢,做戏要做全面。
陶清月刚见着欢颜一回来,便急不可耐的挥手支唤着欢颜。
“快,蜜饯给我,要苦死了。”
那模样,像是苦出来的。
见状,欢颜的七分怀疑打消到三分了,没想太多,忙走上前去给了自个儿手里的蜜饯。
陶清月如昨夜一般,心满意足的吃了蜜饯,面上满足享受,但内心却是,这个也太甜了。
昨晚是因为何了中药,所以还可以中和一下,不觉着有何苦的,但今天一吃,这也太甜了。
作孽呀。
///
风轻轻的吹,却吹不散宫里的大事。
昨日孝良娣险些流产的事儿,传遍了大宫小巷,这不,将近午时,平日里用膳的点儿,今儿却是被皇后宣至翊坤宫。
陶清月自然也是要去的。
皇后好似还特意派了自个儿身边的亲信,念霜来通知她,好似她特别重要。
“陶嫔娘娘,皇后邀您去翊坤宫一趟。”
念霜浅笑着说道,不卑不亢,很是舒服。
但这是在忽略了她身后的那些太监宫人的情况下,这种情况,就如陶清月是什么犯人一般,怕她跑了。
陶清月心里有些打鼓,但面上还是淡定如常,没感到什么意外,很自然的随着念霜一道去了翊坤宫。
这一去才知道,哇塞,皇后只是叫了后宫的一些说的上话的大头妃嫔罢了。
但却叫上她。
陶清月眯了眯眼,这情况不太对。
扶着欢颜淡定的走了进去,虽是一瘸一拐,但却是不慌不忙,淡定自如。
“妾参见皇后娘娘,德妃娘娘,贤妃娘娘……”
陶清月依次向着在场的妃嫔们行了礼,因为腿伤,走路都还要人扶着,更何况行礼了。
但没办法,宫规便是如此,礼教也更是如此。
不过,身为一个德高望重,端庄贤淑,母仪天下的皇后,自然是对每一个妃嫔都体贴入微了。
所以在一声不吭的看完陶清月忍痛为难的蜷缩了腿之后,便微笑着说道:“免礼,陶嫔有伤,这些虚礼便不用了。”
说完,在陶清月还没抬首时便扬声呼道:“来人,赐座。”
陶清月顿了顿,既如此也不好坚持了。
刚好她也不太“方便”。
便扶着欢颜,走到了几个小太监放的椅子处坐下了。
说巧不巧的,身侧正是高婕妤。
不过现在谁都没有考虑这些,都想着皇后这局到底要下的是什么棋。
皇后随着陶清月坐下,也没等了,便浅笑着说道:“今儿叫妹妹们过来,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昨日孝良娣险些流产之事。”
说起这事,妃嫔们暗自倒吸一口气,本来压抑的氛围更为压抑了,都不敢坑声。
当然,这是一些小众妃嫔们的内心独白,像一些手握权利,操控全局的妃嫔们自然不会了。
这不,皇后刚一说完,低下的妃嫔们无一不是想这事可是个毒瘤。
谁粘上谁倒霉。
所以聪明一点的都是不会坑声,与自己无关,那就看戏。
但屋子里还是有妃嫔回应皇后的话,不是别人,就是陶清月身侧的高婕妤。
“姐姐,是找到凶手了吗?”
高婕妤惊呼的问道,很是惊奇,眸色里却是带着几分暗喜与幸灾乐祸,不知是不是陶清月的错觉,总觉着高婕妤在若有若无的盯着她。
陶清月垂眸,脸色渐渐暗沉下来,今日看来是有事了。
皇后的面色渐渐严肃,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了高婕妤的话,但却没有直说,只是淡淡的说道:“本宫只是有了些发现,当然这还需要在场的妹妹们齐心协力。”
“娘娘不要担心,妹妹们都是不会姑息这种人的。”
德妃一如既往,很是支持皇后的决定,这话一出,殿里立马响起了妃嫔们的和声,纷纷应是。
陶清月暗自捏紧了帕子,眸光暗闪,悄悄侧眸看了眼欢颜,欢颜意会,俯身凑到陶清月耳侧。
陶清月不知道这些妃嫔们暗自里卖的什么药,但女人的直觉总归不会错的,防患于未然总是对的。
“欢颜,你吩咐喜儿,现在速速回宫,通知高海,不要放任何一人进入景晨宫。”
欢颜点头,起身小声对着身侧不明所以的喜儿暗示,喜儿虽不明白为什么,但主子总不会错的。
趁着还没进入正题,喜儿悄悄的退了出去。
陶清月捏紧了心,但却不知道的是,喜儿刚出里房门,便被翊坤宫的太监拦了下来,困在了翊坤宫内,哪儿都不能去。
皇后顺着妃嫔们的支持笑了笑,随即便变了脸色,像是极为愤怒,语气冰冷。
“念霜,叫琉璃进来。”
念霜应道,扬声便道:“带琉璃。”
随即,屋门口便走进来一人,衣饰整洁,头饰装贴。
是琉璃。
孝良娣的贴身丫鬟。
不过为何会在这儿?
琉璃小步走入殿内,俯身行礼道:“奴婢拜见皇后娘娘。”
一侧的德妃惊讶道:“这不是孝良娣身边的琉璃吗?”
第49章 审讯
这话问出了在场妃嫔们的心声,难不成孝良娣险些流产这事而与琉璃有关。
皇后浅声道:“免礼。”
琉璃起身,安静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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