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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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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只是灵魂,他也满足了。

雪担儿说坏。“不许学我?”西门疏瞪他,明显对学自己的语气极度不满。

“我哪有学你?”端木夜忍着笑,依旧弃而不舍。

西门疏皱眉,瞪着他不说话了,端木夜苦笑一声,妥协了。“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什么叫好了?什么叫还不行吗?本来就是你的错,还这么勉强。”西门疏吊着眼,心情也好了许多,三天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谁也预料不到。

这三天,她只想陪着他,不将自己的情绪显露出来,不让他担心。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端木夜俯在她耳边,轻柔的话语柔情无限。

“不跟你说了,我回屋缝衣裳去。”说完,西门疏欲从他怀里起身。

端木夜一怔,回神后,将她紧紧搂了回去,握住她的小手,每根指尖上都扎有小孔。“疏儿,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别去缝了,我可不想白雪缎变成血缎,看你的手都被扎成什么样了?扎在你指尖,痛在我心坎。”

“这是旧针孔,我现在入门了,不会再扎到手了,不信你看,没有新指孔,全是旧针孔。”西门疏扭过身,抽出他握在大手掌中的小手,抬起支开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啊!”端木夜苦笑,不让人省心。“再让我见你指尖上有一个新针孔,我就把那雪缎撕得粉碎。”

西门疏闻言温柔的笑了,伸出纤臂牢牢环住他。“你没有机会了。”

端木夜凤眸里满是宠爱,捏了捏她的鼻子,两人相拥了会,雅儿将饭菜端进屋里,再出来唤他们用膳。

“闺女,饿了吧?爹爹带你娘亲吃饭去。”端木夜摸了摸她的肚子,理了理她的长发,扶着她向屋内走去。

西门疏翻白眼,孩子还没生出来,他要不要表现得有闺女万事足啊!

大婚前夕,端木夜更忙了,几乎忙来抽不出时间陪自己跟他的闺女。

西门疏站在窗下,月光洒落在她光洁的脸上,手中拿着白凤给她的地止,今夜过去后,她就得决定。

是拜堂,还是让她带自己去见东方邪?

突然,一股怪风拂过,西门疏忍不住拢了拢衣衫,接着一抹黑影闪过,西门疏猛的一愣,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在苍穹国跟楚南国的边境,当时候她在楚南军军营里,甘力雨突然造访。。

甘力雨?

西门疏猛然回转,但见站在她身后,笑得妖孽至极的甘力雨,西门疏以为自己眼前出现幻觉了,忍不住眨了眨双眸。

“别再眨了,我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不是幻觉,我是真实存在在你眼前。”甘力雨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还朝她伴了个鬼脸,嬉皮笑脸的问道:“小妹,突然见到二哥惊不惊喜?”

他能在敌军的军营来无影,去无踪,戒备森严的十八王府,对他还说照样轻松自如。

他的武功不尽如人意,轻功可是堪称一绝。

“甘力雨。”饶是西门疏再镇静,在这里见到甘力雨,还是让她很惊讶。

随即了然,雪儿回楚南国了,甘力雨追来不奇怪,怪的就在于,他不直接去找雪儿,回来她房间里做什么?

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吓,还是一个惊喜。

她跟木夜大婚,他来她不觉得有惊喜,甘力风来了她才觉得惊喜。

“叫什么呢?没大没小,怎么能直称大名呢?我是你二哥,见到二哥大老远的来看你,是不是很惊喜?来,叫声二哥来听听。”甘力雨来到她面前,抬手亲昵的揉了揉西门疏的秀发,像大哥哥疼爱小妹妹一般。

不可否认,他曾经是对她心怀不轨,可遇到雪儿之后,他将对她的爱,转移到雪儿身上了。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放手是对还是错?

其实他后悔给她休书,后悔利用孩子们将她逼走,他是人,不是神,见鬼的才觉得,放她去寻自己的幸福,他便会幸福,她跟端木凌然双宿双飞,幸福携手,他只能守着孩子们对她相思。

这太痛苦了,他失去了妻子,孩子们失去了母亲,小然是男孩子不会跟他闹,小爱就不一样,她是女孩子哭闹是天经地义。

他甚至在想,如果大哥也像他,将对小妹的爱,转移到倾阳身上,大哥跟倾阳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他们之间就不会弄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大哥愧疚,倾阳活死人,还只有一年的期限,一年之后,倾阳若是还不醒来,就会撒手人寰。

倾阳若是死了,大哥还活得了吗?他不愧疚死才怪。

倾阳有今天,全是大哥的错,他虽不知道事情,大哥也三缄其口,可他清楚,这事跟阿秀脱不了关系。

如果大哥不弄出纳妾之事,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后悔了,来接雪儿的?”西门疏挥开他的手,除了端木夜,她不喜欢别人动自己的秀发。甘力雨脸上挂着和煦的笑,但她看得出来,他心里在滴血的痛着,愈加是强颜欢笑的人,内心越是痛苦。

甘力雨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笑得愈加灿烂,一脸无所谓的挥了挥身,转身朝榻上走去落坐。“你二哥我,休书一封,你二嫂就被我扫地出门,她现在与甘家没有任何关系,我来接她做什么?你二哥我此行的目的是为大哥而来。”

“大哥?”西门疏一愣,随即了然,大哥肯定是知道她要与端木夜成亲,所以才让甘力雨来代他参加她的婚礼。

大哥在苍穹国,在接到消息,这么短的时间内肯定是赶不到,所以才让甘力雨来,甘力雨在边关,接到消息赶来时间刚刚好。

甘力雨挑眉看着西门疏,她居然不关心倾阳的事,好歹倾阳是她的大嫂,出了这样的事,她居然不问自己倾阳有没有危险,假意关心一下不行吗?

对此,甘力雨对西门疏很是不满,正准备指责她时,见她扶着腰朝自己走来,他这才注意到她隆起的腹部。

“小妹,你怀孕了?”甘力雨惊讶的跳了起来,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肚子都这么大了,他从进来到现在还跟她说了一会儿话,居然没注意到她的肚子。

“嗯?”西门疏点头,嘴角微微扬起,挂着慈祥的笑。

她现在的肚子,现在是一天一个样。

“有五个月了了吧?”甘力雨上前扶着她,怀孕是老大。“来来来,小心点,坐下来。”

“别这么小小心翼翼。”西门疏被他扶坐在榻上,甘力雨还体贴入微的给她捏腿,幸好端木夜不在,若是被端木夜看到,甘力雨就死定了。

“怪不得你们的婚事这么急促,我的老天,端木夜还真干得出来,你挺着个大肚子,这可是奉子成婚,他这是想让你成为别人的饭后余乐吗?小妹,明天你就要亮相了,这可关系到你的名誉,你可要三思啊!”甘力雨哇哇大叫,全是对端木夜的不满。

☆、第213章 找到凌然

西门疏睨了他一眼,手抚摸着隆起来的肚子,问道:“你觉得我甘蕊儿的这个身份还有名誉可言吗?”

“。。。。。。”甘力雨默了,小妹的名声,就能与当年的倾阳并齐了,倾阳是公主,名声再狼藉,就这公主的身份往外一亮,没人敢多说半句,而小妹呢?不过小妹聪明,绑上楚南国最厉害的男人,有端木夜给她撑着,那些人只能怛。

小妹名声,说好听到叫精彩,说难听叫狼藉。

“小妹。”甘力雨突然跪了下来,吓了西门疏一跳。

“甘力雨,你这是干什么?”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这家伙跪她可一点也不迟疑,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没事给她下跪做什么?门隆默妹手。

她又不是他的长辈,真要算起来,他还是这具身体的二哥。

给她下跪,不是折煞了她吗?

“小妹,你看在我是你二哥的份上,在不看在大哥的份上也行,我求求你,你帮帮我,我真的走头无路了。”甘力雨哭丧着脸,他很早就到楚南国帝都了,他去白家,别说见白练,刚踏进白家一步,就被丢了出来。

在这世上,若说哪个地方是他不能进去,那么就是白家。

想尽了方,用尽了法,闯了进去,还被撵出来,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求治,人家一问他,是楚南国人吗?他能撒谎吗?就算他撒谎,见到了白练,他是请白练去苍穹国,怎么圆谎。

没准还弄巧成拙,白练见他不诚实,别说出手救治,连他都要倒霉。

“到底发生了什么?”西门疏黛眉一拧,她被他弄糊涂了。

“小妹是这样的。”甘力雨深吸一口气,将酝酿好的说词准备说给她听时,却被西门疏打断。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西门疏趁机说道,她现在也正需要帮助,甘力雨能在王府里来去自如,又能躲开那些影卫的耳目,西门疏想到一个脱身的办法,但是要甘力雨相助。

她不知道甘力雨求她帮什么忙,但是她能猜得出,无非不是让她撮合他跟雪儿,他嘴硬说不后悔,其实早已悔得肠子都青了,否则他也不会跑来楚南国,又直接来找她相助。

“你真的答应帮我?”甘力雨有些难以置信,毕竟这个忙对她来说也太困难,她也不是楚南国的人,不过,她让端木夜出面,白练应该会卖端木夜一个面子。

他还没夸大其词,她就答应相助,看来她还是关心倾阳,她也想救倾阳,怎么说倾阳也是大哥的妻子,她的大嫂。

两人心中所想完全不同,甘力雨不知道的是,端木夜隐瞒得太好,西门疏根本不知道倾阳的事。

西门疏勾了勾手指,甘力雨俯耳过去,西门疏还没说完,甘力雨的脸色越来越精彩。

“小妹,拜托,我是男人。”甘力雨挺了挺胸。“你居然让我男扮女装,这不是难为我吗?先不说别的,就我们两人身高的差距就是致命的破绽。”

让他扮成她的样子去跟端木夜拜堂,就算端木夜兴奋的放下戒备,想到自己跟一个男人拜堂,他的胃里会翻滚。

“身高不是问题,你塞个布包在肚子上,然后腰弯点,膝盖再弯点,别人看不出破绽。”西门疏很肯定的说道,木夜担心新娘的凤袍勒到肚子里的孩子,所以特意让人改了一下,届时凤冠霞帔,再用喜帕往头上一带,等木夜发现,她都出王府了。

“小妹,你肚子里都有他的孩子,为什么要逃婚?”甘力雨郁闷的问道,他们不是相爱吗?小妹跟端木夜义无反顾来楚南国,不就想嫁给他吗?现在端木夜给她一个婚礼,她为什么当起逃兵来。

端木夜虽是王爷,他的婚礼可不敷衍,其他国家都会派人来道贺,若是被端木夜在拜堂进行时揭穿他,他绝对无地自容,端木夜也会追杀他,男人跟男人拜堂,他人生中会出现一道败笔。

“我是男人,怎么能跟端木夜拜堂?”甘力雨抓狂了。

“谁让你跟木夜拜堂了,你只是代替我和他拜堂。”西门疏改正。

“小妹。。。。。。”

“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西门疏懒得跟他废话,挑眉看着他,一副你要是不愿意,她就不帮你的样子。

甘力雨耷拉着脑袋,他有选择吗?他能说不愿意吗?大哥的希望放在他身上,就算不为自己,他也要为大哥。

“你快走,一会儿木夜就要回来了。”西门疏见甘力雨躺下,抓住他的手,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甘力雨嘴角抽了抽,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来到楚南国任人欺。

客栈。

“白大小姐。”帝都城内,最后一家客栈快要打烊,小二一见白凤,立刻迎了上去。

“还有客房吗?”白凤问道,因明天就是王爷大婚,很多人跑来祝贺,帝都城内的客栈都住满人了。

“有有有。”小二连说了三个有,笑容满面的问道:“白大小姐,你这是要帮谁。。。。。。”

“废话少说,给我一间。”白凤目光一寒,吓得小二立刻住嘴,赶忙去帮她准备客房。

白凤四周环视了一眼,见没人跟着她,才迈步跟着小二后面。

入夜,平常天一黑,街上就很少有人,今夜不一样,明日就是王爷大婚,所以街上依旧有来来往往的人。

小二领白凤进客房,白凤便将他打发走,没一会儿,房门被推开,白凤见走进来的人,无半点喜悦之色,赶忙上前将门给关上,看着来人轻问道:“你是从大门进来的吗?”

“不然呢?这是客栈,难不成你还要我偷偷摸摸?”此人不别人,正是被端木夜派人追杀的奔雷。

“奔雷,你别忘了,你现在是通缉犯,爷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抓你。”白凤顿时火起,他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她,他早就被爷派的人杀了。

“天罗地网怕什么?不是有你吗?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这条船若是翻了,我会死,但你也好过不了。”奔雷冷睨了一眼失去了条手臂的白凤,一把将她推开,迈步朝床走去。

“你威胁我?”白凤眯起妖媚的丹凤眼。

“是你自己给我机会。”奔雷唇角勾起耐人寻味的弧度,如果不是白凤,他早就死在端木夜手中了,他不是好人,也没有什么义气,什么知恩图报对他而言都是鬼话。

像他这种人,只知道恩将仇报,别以为白凤救了他,他就要对她惟命是从,白凤救他,动机不单纯,她是为了她自己,说白了就是为爱疯狂,自私自利。

“你。。。。。。”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我要那女人。”奔雷语气玄冽至极,冤有头,责有主,主子跟凌瑾都是死在端木夜手中,他不会伤西门疏,但是他会用西门疏当诱饵引出端木夜,他要端木夜自己到他面前送死。

“甘蕊儿出现后,我希望你把她给我杀了,只有死人,我才放心。”他们有共鸣的敌人,白凤再讨厌奔雷,她也要暂时忍忍。

等利用奔雷把甘蕊儿杀了,她才在他背后戳一刀,甘蕊儿是奔雷杀了,奔雷也被她灭口了,死无对证,甘蕊儿一失两命,爷顶多痛苦几年,之后就会接受她。

西门疏死后,爷也只痛苦了几年,然后不是接受了甘蕊儿吗?

有甘蕊儿这个前车之鉴,白凤很有信心,爷一定会爱上自己,就算不爱上,因愧疚,再让小练向他施压,王妃的头衔就会落到她身上,与爷白首到老的人只有她。

“你的确她会出现吗?”奔雷问道,他避开她的话题,他可没说要杀了西门疏,是她自己一厢情愿。

“当然。”白凤仰起下巴,她很有把握,与爷拜堂有的是机会,只要他们想,天天都可以拜堂,但是笑笑不同,东方邪只有一个,也只有东方邪才能做笑笑的药引,她的话说得这么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甘蕊儿知道轻重,所以,她笃定甘蕊儿一定会放弃拜堂,偷偷从王府跑出来。

皇宫。

九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十天了,大叔失踪了十天,大叔到底去哪儿了?

她弄伤自己,还想让大叔心疼自己,结果大叔跑了,还玩失踪。

她又出不了宫,被木夜大叔软禁在宫里。

侧目看着睡着了的安安,九儿伸出手,戳了戳安安的小脸蛋儿,轻声叫道:“安安,安安,你睡着了吗?”

安安回应她的是皱了皱鼻,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背对着她。

九儿确定安安睡着了,轻柔的揭开被子下床,从床底下拿出她准备好的一套太监衣衫,穿在身上,一切打点好,九儿站在铜镜前,照了照了,戴好帽子,九儿才悄悄的溜了出去。

她要出宫去找大叔,她再也忍受不住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跑出去寻。

明天是木夜大叔跟疏儿姐姐大婚,她就不相信,今夜木夜大叔不放松警惕,她手中拿有出宫令牌,又换上太监的衣衫,这样都出不了宫门口,她就一头撞死算了。

回廊拐角处,远远九儿就见一抹身影鬼鬼祟祟,她认识这人,叫什么来着,一时想不起来,反正她记得那人在大叔身边当差,还是大叔信得过的人。

九儿本想不理会,脚下却莫名的跟在那人身后。

大约半柱香时间,等九儿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她跟着那人来到了密室内,菜肴香伴随着刺鼻的酒味席卷进她鼻子里,九儿微微蹙眉。

在她考虑着要不要进去时,那人的声音响起。“皇上,明天就是摄政王爷的大婚,您是不是。。。。。。”

“行了,出去,小皇叔大婚之日,朕一定会出现。”沙哑的声音不耐烦的响起,还带着一股阴冷的寒意传来。

九儿猛的一震,一手扶着石壁,一后捂住嘴,双目大睁。

这声音?这明明是大叔的声音,大叔在这里,这个认知让九儿顿时欣喜若狂。

九儿恨不得眨眼就见到他,她却并没有冲进去,而是躲在一边,静静地等着那人走出来,她要跟大叔单独相处,她不要有人打扰自己。

大叔消失了十天,她就煎熬了十天,什么是思念,她算是领教到了,也让她更加坚定,非大叔不嫁,她每次逼婚,大叔都冷漠的拒绝。

她深思过,她对大叔是感激,还是感情,在大叔没失踪前,她不敢确定,大叔失踪这几天,她确定了,不是感激,是感情,她爱大叔,就是因为爱,她才想要嫁给大叔。

没一会儿,那人便提着盒子走了出去。

九儿这才向前走,转了一个弯,映入她视线内的是,如牢房般的石室,堆满了酒坛,满地都是东倒西歪的空酒坛。

这石室是酒窖。

她日思夜想的大叔,正坐到空酒坛堆里,抱着一坛酒醉生梦死。

原来,他不是失踪,他只是把自己给藏了起来,他就在皇宫,而她却不知道,若不是让她碰到那个人,跟在那个人后面,估计她在宫外找他,而他却在这酒窖醉生梦死。

“大叔。”九儿开口叫,却发现喉咙紧得慌,泪水涌出眼眶。

闻声,端木凌然一愣,抬起迷离的双眸,望着泪流满面的九儿,冷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大叔。”九儿再也忍不住,扑向端木凌然,抱着他嚎啕大哭。

端木凌然泡在酒窖里十天,脸没洗过,头没梳过,衣衫没换过,身上的味儿很浓,很刺耳,酸臭味儿夹着酒味,这味道别提有多难闻了。

九儿却一点也不嫌弃,抱着他哭得很凄惨,端木凌然有些受不了了。“你别哭了行吗?”

他的心情不好,没心情哄她,听到她如同五子哭坟的哭声,端木凌然心情愈加是糟糕。

“大叔,你太坏死了,你居然一声不吭的藏了起来,又不支会我一声,你知不知道,你突然不见了,我会有多担心,十天,足足十天,我茶不思,饭不想,脑海里全是你的身影,木夜大叔也坏,居然把我软禁在宫里,不许我出宫找你,也不许我去王府找疏儿姐姐,安安找他哭闹,他还打安安,呜呜呜,大叔,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人家哭得这么悲惨,你不安慰我就算了,居然还凶我,大叔,你太坏了,你对得起人家吗?”

九儿小手握成拳,不停的拍打着端木凌然的肩,发泄着心中的情绪。

“我被抛弃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端木凌然一把将她推开,拿起酒一阵猛灌。

这十天内,雪儿的话不停的回响在耳边,折磨着他,心痛难忍,他不敢出去,他不敢见雪儿,他只想将自己藏起来,这样他就可能逃避一些他想逃避的事,不用去面对了。

雪儿不要他了,六年前不要他,六年后死而复活也不要他。

她要她的孩子们,还有她肚子里那个孩子,就是不要他了,同样是血缘,她却选择十月怀胎的孩子们。

他真的好怕,好怕她告诉自己,她不爱他了,她爱上甘力雨了,甘力雨都给她休书了,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将休书撕碎,她对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要当着他的面撕。。

休书撒碎了,她现在依旧是甘力雨的妻子,而他又算什么?雪儿换了一个身份,他现在连她的亲人都算不上了。

他有给她时间,为什么跑回来,断了他的梦,毁了他的希冀。

六年前,失去雪儿,他都不想活了,他活着是因为小姨带给他娘亲临死之前的话,可现在,雪儿不爱他了,他不知道仅凭娘亲临死之前的话,还能支撑他多久。

爱不是一个人的全部,可雪儿却是他的全部。

“真的吗?”九儿听到他说被抛弃了,眼前一亮,立刻停止哭声,眨巴着双眼,拉着端木凌然的衣袖。“大叔,没关系,我要你,我要你。”

“滚,别烦我。”端木凌然甩开她拽住自己衣袖的小手,推开她的身体。

他才不稀罕她,他稀罕的人不要他了。

被端木凌然这一推,九儿的身体往后仰,为了稳住身体,九儿反射性的将手按在地上,却正好按在端木凌然砸碎的酒坛屑上。

“啊!好痛。”九儿尖锐的叫声响起,坐在地上,看着扎在手心里的碎片,立刻哇哇哭起来。

端木凌然本想斥喝她,却在见到她被扎伤的手,鲜血溢出,滴落在地上晕开来。

“你是笨蛋吗?”端木凌然不想管她,他现在连自己都管不了,见她哭得这么伤心,还有痛得颤抖的身子,飞远的怜惜又回来了,抓过她的手,温柔的将扎进手心里的碎片扯了出来,从衣衫上撕下一块,包扎着她的手。“你就不能让人省心吗?你就不能别弄出这么多事出来吗?先是脚指,现在是手,你还想伤哪儿,一起伤了,省得没多久又伤一处。”

“这是我的错吗?你以为我愿意吗?你不知道伤口有多痛,我最怕痛了。”九儿委屈极了,如果不是他推她,她会跌倒,然后按在碎片上扎伤手吗?

“知道痛还不长记性?”端木凌然抬眸,满是酒味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还渗着一股怪味。

九儿却一点也不嫌弃,在她认定要嫁给他那一刻起,她就能与他同甘苦,他是香也好,是臭也好,她都会对他不离不弃。

“我会受伤,是你没保护好我,如果你将我保护好了,我会受伤吗?”九儿嘟着嘴,将一切的错都推到端木凌然身上。

端木凌然懂她话中之意,眸子里闪过一道复杂,垂下眼帘,没一会儿又抬起眼帘看着九儿,敛起酒意,认真又严肃的说道:“九儿,我不值得你爱,我也给不了你幸福,我不是你的良人,我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值得,只要你愿意,我要的幸福,你能给我,也只有你能给我,大叔,从木夜大叔将我交给你,我们就有缘,你是我的良人,不然木夜大叔为什么不将我交给别人,而是交给你,你比我想象中好很多。”九儿生怕他会抛弃自己,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劲腰,大有死都不放开的决心。

“九儿。”端木凌然僵硬着身子,叹了口气,抚摸着九儿的秀发,说道:“九儿,我告诉你,我有爱人,你可知道我爱的那个人是谁吗?”

“知道,知道,知道。”九儿一口气说了三个知道。

“你不知道。”端木凌然握住她的双肩,硬是将她拉离自己的怀抱,九儿死都不同意,挣扎着非要扑进他怀里,只有这样,她才感觉到安心,她才有勇气,她毕竟只有十五岁。

端木凌然见她如此执着,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力量伤了她,索性任由她抱住自己。

“我知道。”九儿很坚定的说道:“我见过她,她叫雪儿,你在梦中经常叫她的名字,大叔,我不介意,你现在心里可以还装着雪儿,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忘了她,爱上我,我对自己有信心。”

“你见过她?”端木凌然随即了然,他知道雪儿回来了,还是从她的口中得知,她的确是见过雪儿,但他不觉得他们口中的雪儿是一个人,否则在她知道自己爱上自己的亲妹妹,她不可能这么平静。

“嗯。”九儿在他怀中咬了咬下唇,还是选择诚实坦白。“上次我偷偷出宫,就是去找她,而且。。。。。。我不小心将她推倒。。。。。。”

九儿越说越小声,紧绷着身子,她是豁出去才向他坦白。

“不是她。”果不其然,他就是说她怎么可能知道。

“不是她?”九儿猛的抬头,眨巴着双眸望着他,火气一上来,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厉声道:“除了她,你还有雪儿?”

一个她都快心力交瘁了,若是再冒出来一个,她会崩溃。

端木凌然微微蹙眉,握住她的肩,一字一句,说道:“我爱的人是凌雪。”

“凌雪?”九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茫然的望着端木凌然。

☆、第214章 溜走

“端木凌雪。”端木凌然将端木凌雪带名带姓的说出,在外人面前,他从来没大方的承认过,他跟雪儿的恋情见不得光,人言可畏,他不怕别人对自己说三道四,但他怕雪儿被人说三道四。

名誉与名节,对一个姑娘家来说有多重要,他比谁都清楚。

“端木凌雪。”九儿喃喃的念着,倏地,恍然大悟,瞳仁一缩,随即瞪大,仿佛要将眼睛珠子给瞪出来。

震惊、错愕、难以置信。

许久之后,九儿还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她却听得如此真实,她想自欺欺人都不可以,咽了咽口水,问道:“你爱的那个人是端木凌雪?”

“是。”端木凌然掷地有声的回答。

“可是。。。。。。她是你妹妹,你们是兄妹,你怎么能爱上自己的妹妹,你们这是乱。。。。。。”伦字九儿说不出来。

“那又如何?”端木凌然眼神锐寒如同冰峰,如果雪儿愿意,就算为了她,与天下人为敌,他也在所不惜。

“那又如何。”九儿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激动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衫。“这是不对的,你们不能这样。”

“爱上了,没有对与不对,只有爱与不爱,我爱雪儿,无论她是我的妹妹也好,不是我的妹妹也罢,我都爱她。”端木凌然眸光里,带着一股浓烈的坚定与执着,一种爱了,不顾一切,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万死不辞。

九儿一颗心揪了起来,抓住他衣衫的手微颤着,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才压抑住反感,让自己镇定自若,平静的问道:“那她呢?”

“当然。。。。。。”端木凌然一开口,顿时戛然而止,若是以前,他会很坚定,很自信的说“当然”,但是现在,他心里没底了。

雪儿以前是爱他,他知道,可现在呢?雪儿还爱他吗?即使有爱,但那份爱已经被割分得所剩无几了。

“那她呢?”九儿不放弃,执着的问,他闪躲的目光,难以启齿的表情,都告诉了她答案,给了她希望。

“爱。”良久,见她一副不死心的样子,端木凌然吐出一个字。

“骗人。”九儿嘶吼一声,松开他的衣衫,抬手指着他的脸与眼睛。“你的表情,你的眼神,通通都告诉我,你在骗我,你在敷衍我。”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端木凌然再次选择逃避,一把将九儿推开,跃起身冲了出去,九儿将他心中那道伤口越撕越开,痛得他承受不了,又跑去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舔舐伤口。

“大叔。”九儿反应过来,立刻追了出去,站在门外,失去端木凌然的身影,她却不知道从何找起,更不知道他朝哪个方向跑去,只能站在原地跺脚。“端木凌然,你给我出来,端木凌然,我恨你,我恨你。”也爱你。

“端木凌然,你再不出来,我就跑回去毁了你酒窖里的酒。”回应她的,只有吹来的冷风。

九儿怒不可遏,转身跑回酒窖,她说到做到,真将酒窖里的酒全毁了,这些酒可都是佳酿,有些甚至是其他国家送来的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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