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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我爹叫白起-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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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那个去!你怎么那么不讲理呢?
  嬴政简直心都要塞住不能波动了,自己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作女,还喜欢几十年,最后还和她生了那么多小猴子呢?
  想不明白!真想不明白!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心虚了?”白仲哭着看着嬴政,手指指着嬴政的胸口,委屈的说道。
  说话?有什么可说的?
  嬴政看着白仲明玉一样的脸庞,和女人讲理那是妥妥讲不清楚的,所以这种时候,只要努力做就行了……
  嬴政在白仲红唇上轻轻一吻,顺势将白仲压在了身下。
  夫妻吵架嘛,当然是床前吵架床上和。
  “别生气了,我是不该说你‘一把年纪了’,可你别忘了,我也一把年纪了,大家都一把年纪,有什么可气的?公平懂不懂?”
  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197|6。25小贝番外1

  明月当空,夜凉如水。
  月光从天而落,将咸阳宫笼罩在一片银纱之中。
  此时本该是万物静阑之时,但咸阳宫的深处却隐隐可听到一阵阵的秦筝之声。
  筝声悠悠,有如天籁,让人久听不厌。
  在咸阳宫西北角一处华丽雄伟的宫殿之中,一座玲珑雅致的八角小亭立于殿中花园的一角。
  秦人尚简,咸阳宫虽然雄伟壮观,但内中装饰却极其朴实无华,连嬴政本人使用的器皿也极为原生态。
  但这个小亭子却不一样,亭身以上好的红木构成,再配以各种金银为饰,精致华丽但又不显得俗气。
  亭上悬着一方长匾,匾上写着“蒹葭亭”三个大字。
  弹筝的人就坐于亭中。
  少女大约十四、五岁的模样,雪肤樱唇,凤眼粉腮,姿容极其清丽绝伦。她年纪虽然小,身上却有一种傲人的贵气,这股贵气的气势并不强烈,也并不让人觉得讨厌,但却是一种自骨子里,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贵气。
  “公主,明日就是您的及笄之礼,还是早点休息吧?”随侍在少女身边的小宫女,上前一步大着胆子说道:“若是晚上休息的不好,明日精神不好岂不耽误事,而且……奴婢听说,明天白将军也会来观礼。”
  少女停下弹筝的手,粉腮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不易哥哥……我们先回房吧……你说的对,精神不好就不好看了……”
  及笄,是指女子满15岁,改披发为结发同时插之以笄;及笄之后女子就可以出嫁,是女子的成年之礼,对女子来说不亚于冠礼与之男子的意义。
  做为大秦皇帝陛下唯一的掌珠,小贝的及笄之礼自然是极为盛大的。
  虽然不能像秦王或太子冠礼那样在太庙举行,但嬴政却大手一挥决定在新近被改名为“四海归一”殿的咸阳宫正殿举行。
  四海归一殿面积大,排场足,可以容纳几千人同时上朝。
  因此,为了炫耀自己的掌珠,嬴政又将观礼的人数给扩大了,让整个大殿看上去满满的。
  虽然公主殿下不如太子殿下漂亮,但也是个极为出众的美人。
  在场之中不乏年长者,很多人甚至还参加过十六年前嬴政冠礼,对冠礼之时那个宛若神袛的俊美青年还留有极为深刻印象。
  听说小公主相貌酷似陛下,又是陛下一手带大,不知是否有陛下昔日的风采。
  想到此处,观礼之人都感到颇为的兴奋和紧张,一时之间场面越发庄重肃穆。
  白不易也是观礼人群的一人,而且他比在场所有的人都激动——他的姑娘,终于要长大了。
  秦宫并无太后以及皇后,嬴政只得退而求其次,命宗室一位颇为德高望重的老夫人,为小贝加冠插笄。
  嬴政升御座之后,司礼官员大声叫道:“公主行笄礼。”
  接着,庄严的礼乐响起,被六名女官引导着小贝出现在殿门口。
  只见她冰骨玉肌,华贵天香,长及小腿的青丝披散下来,更显得身姿婀娜多姿,尽显女性佳丽之美,却无半天轻狂之态。
  和男子冠礼相同,女子笄礼也有三加、二加等,小贝身为大秦公主,自然行的是三加之礼。
  小贝来到大殿之中面东正坐。
  司礼官员大叫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绵鸿,以介景福。”
  负责主持的宗妇为小贝梳好发,再加罗帕,然后小贝进入东房换上无花纹的中衣,腰间配以素色腰带,再次进入正殿,向嬴政行礼。
  此一拜,为的是感念父母之恩。
  拜罢之后,小贝再次面东而坐,等待宗妇为其脱去刚才所加罗帕,而是换了一只精美的凤钗。
  司礼官员大叫道:“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小贝再次进入东房,换上曲裾深衣,再入正殿向着来宾行拜礼。
  此一拜,为的是表示对师长、长辈的尊敬。
  最后一加之时,嬴政亲自起身,含笑着公主的凤冠为小贝戴上,并且细心的为小贝挺上一朵朵珠花首饰。
  司礼官员大叫道:“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随后,小贝最后一次进入东房,为换上大秦公主的正宗礼服,进入正殿等待嬴政赐酒。
  司礼官员大叫祝酒词,“旨酒嘉荐,有飶其香。咸加尔服,眉寿无疆。永承天休,俾炽而昌。”
  祝毕,嬴政赐酒,小贝饮完。
  如此一番琐碎的仪式下来,小贝精致的小脸上流露出一丝倦意,但仪式还没有完……
  小贝还得听宣训,接受内眷和阿宝、初一的祝贺。
  阿宝还算好,但初一却不是个省油的孩子,整个行礼还礼的过程中,初一一直都想将小贝头上的凤冠扯下来。
  拜罢兄弟之后,再次拜谢嬴政。
  好不容易等到礼毕,小贝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幸好一辈子就一次啊!”
  “笨蛋姐姐今天真是辛苦了!”阿宝抱着初一走过来,看着小贝抬手想要擦汗的动作,忙开口说道:“笨蛋姐姐现在可是大人了,女子的贞娴……贞娴在哪里啊?”
  “真闲?我今天一天都不闲,忙得很!”小贝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冲着阿宝做了个鬼脸,笑着说道:“我到是要看看,等太子殿下您行冠礼的时候,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哎呀……行冠礼这个事啊……无非就是累成狗嘛……”阿宝笑着说道。
  “哼!不理你了,我找不易哥哥去……”小贝说着,转身翩然而去。
  小贝一个人穿过正殿,走到大殿西角的一处小花园里,看着正百无聊赖的靠在树身,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少年,心中一喜,轻声开口叫道:“不易哥哥。”
  白不易闻声立刻抬起头,向着眼前的小贝,欢喜的叫了一声,“小贝!”
  小贝正想向以往那样,蹦蹦跳跳的走过去,忽然想起阿宝所说的话,忙收敛姿势,缓缓的一步一步向白不易走去。
  莲步轻移,身姿翩然,似显少女之美。
  小贝走到白不易面前,羞涩的说道:“不易哥哥……你……什么时候回九原啊?”
  “我暂时不能回九原了。陛下说,下个月东巡,让我陪王护驾。”白不易低下头,看着小贝的俏颜,笑着开口说道。
  “真得?”
  听到白不易的说辞,小贝心中一喜,顿时忘了“女子的贞娴”是什么,一把抓住白不易的手,欢喜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父皇说也会带我去。”
  “知道啦知道啦,若不是要带你去,陛下怎么会让我……”白不易脸一红,低下头羞涩的说道。
  白不易年纪虽然大一些,但今年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被喜欢的女孩子这么一拉小手,顿时羞涩的不要不要的,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要跳了出来。
  虽然白不易没有说完,但小贝还是猜出了他想说的话,立刻捂着嘴唇窃笑道:“嘻嘻……父皇对我真好!”
  “娘亲对我……也好……”白不易害羞的说道:“若是没有娘亲,我……我大约连认都没机会认识你。”
  “那也不一定啊……人生的机缘……谁也说不好……比如小时候我们玩捉迷藏,总是不易哥哥第一个找到我……”小贝怯生生的抬起头,好奇的看着白不易问道:“不易哥哥从小就对我特别好,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小时候……”白不易低喃了一句,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少时。
  做为长平侯白仲唯一的儿子,白不易虽然没有娘亲,父亲也不常常在身边,但因为嬴婉姬的百般疼爱,白不易的日子不但不难过,而且因为是独生子的关系,比很多王公贵族家的子弟过得更开心快乐。
  从小,白不易就是家里的小霸王,要啥有啥,要啥不缺啥,人生幸福得不得了。若说有什么遗憾,大约就是家里只有一个小孩子,嬴婉姬又因为担心孩子太小乱说话,说出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很少带他出门,所以白不易很小就很孤单寂寞,希望能有个同龄人陪自己玩耍。
  后来,阿宝和小贝出生,嬴婉姬本着一个也是带,三个也是溜的原则,将白不易也接进宫中,让们彼此作伴一起长成。
  阿宝还好,美则美,但看习惯了白仲之后,白不易对一个没发育成熟的包子实在没兴趣,再加上阿宝实在太过于聪明,跟他说话总容易产生“自己是不是智障”、“自己活着是不是拉低人类智商水平”的联想,所以白仲和阿宝在最初之时关系并不好。
  但是小贝就不同了,那么小小软软的一坨,说话时声音嫩嫩的,会乖巧的叫着“不易哥哥”、“不易哥哥”,简直可爱到飞起,完全符合自己对妹妹的一切幻想,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哥哥欲。
  娘亲说,自己这种行为叫“萝莉控”,就是说喜欢漂亮可爱的小姑娘。
  胡说!才怪!白不易觉得才不是什么萝莉控呢,自己只是喜欢小贝!

  ☆、198|6。25小贝番外2

  软软的小贝,柔柔的小贝,像棉花糖一样的小贝,乖巧可爱的让人恨不得将她一口吾到肚子里。
  不像王家王离的妹妹,又刁蛮又任性,淘气得不得了,在家里跟个小公主似的,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收到自己怀里,非逼着所有人都让着她才算完。
  还是自家小贝妹妹最好了,虽然是个真正的公主,却乖巧懂事有礼貌,有贵气却不娇气,而且还特别和气有礼。
  一见到他,就拼命将自己的玩具全往他怀里塞,什么娘亲亲手缝的布娃娃啦、父皇手扎小风筝了,丑不啦叽但又宝贝得不得了的东西都要塞给他。
  丑不啦叽不是在骂人,而是真得很丑,你想想白仲和嬴政这两个大忙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给自己的孩子做玩具?能做出玩具的型就算了,还管什么好不好看?
  白不易记得,小时候吧,小贝妹妹不但会给他玩具,经常往他嘴里塞好吃的糕糕,还会和他一起玩……呃……玩过家家的游戏。
  每次过家家的时候,都让他扮夫君,而让阿宝扮……抢亲的山贼、小夫妻生的孩子、家里的佣人这种。
  简直大秦皇太子不得不说的童年黑历史。
  为什么不让阿宝扮夫君?因为小贝说,娘亲比父皇年纪小两岁,所以她的夫君也要比她大两岁,而阿宝这种比自己小很多(一个时辰)的小屁孩,怎么配做公主殿下的夫君?
  在这个还没有“青梅竹马”的年代,白不易就这样和小贝在双亲的庇护下青梅竹马的长大。
  待到年岁渐长,渐渐晓事的白不易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娘亲收养来的义子,而小贝却是嬴政嫡嫡亲的女儿,不但是大秦的公主,而且随着大秦铁骑在天下间的驰骋,小贝将会是整个天下唯一的公主。
  到那时,想娶小贝的王孙公子将何其多?自己……除了青梅竹马之外好像没有什么优势能让嬴政答应将小贝嫁给自己。
  嬴政有多宠小贝,白不易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也就是小贝不是男孩,她要是个男孩子,阿宝再天资聪明,皇位也和他没关系。
  但也正因为是女孩子,嬴政对小贝虽然宠爱但并无太过要求,养成了小贝天真灿漫、不谙世事的个性……就是娘亲所说的“傻白甜”,但是没关系啊,小贝不谙自己谙就行了。
  虽然祖母说,皇上和娘亲选女婿不看家世背景,只看本人对小贝好不好,小贝是否喜欢对方,而他两种都占优,最主要的是嫁给他还不用担心婆媳妇问题,所以他碌碌无为一辈子,入选的机会是很大的。
  可是白不易不想啊。
  小贝虽然连宫都没有出过几回,可她不知道但因为她的身份和嬴政的宠爱,这天下嫉妒她的女子多了,若她真嫁给了自己,而自己又……他怎么能让别人说堂堂大秦公主却嫁了个碌碌无为的男人呢?
  他喜欢的小贝可以配得上天下最好的男儿……好吧,天下最好的男儿是小贝他爹,其次的那个勉强算上太子殿下,但是自己最少也要混成第三啊。
  可是要怎么混成成第三呢?
  这个问题到是很好解决,秦人最重军功,只要自己多多上阵多多杀敌就好了。
  因此,在听说楚国快要灭亡的时候,白不易跑去从了军,后来七国灭亡,他就跟着蒙恬将军去九原吃沙子了。
  “不易哥哥,你在想什么呢?发什么呆呢?”
  见白不易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发呆,小贝又羞又涩又气愤又欢喜,忍不住就伸脚在白不易脚上踩了一下。
  “哎哟!”
  白不易这一吃痛,立刻抱住伤腿,夸张的叫了起来,表情之浮夸让人不由皱眉。
  “不易哥哥,你也太夸张了吧?”小贝笑意盈盈的看着白不易,开口说道。
  “哎呀……我就是多看你几眼,你就踩我脚……你长得那么好看,让我看看不行吗?”白不易放下脚,一脸委屈的看着小贝说道。
  “讨厌!不易哥哥你真坏!”听白不易说自己长得好看,小贝立刻羞红了脸,低下头开口说道:“人家哪有这么好看啊?”
  没办法,有个貌美如花,不,比花朵还娇艳的弟弟,小贝真觉得自己好看不起来。
  “真得!你真得很好看!尤其是今天……你……你……”白不易看着一身华服,格外艳光四射的小贝,忍不住开口称赞道:“格外的漂亮!”
  “讨厌!你……就会说甜言蜜语哄我开心……”小贝抬起头,嗔怒的看白不易,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妩媚。
  小贝肖父,其父肖母。
  赵姬年轻的时候,不但舞技好,而且还是名动邯郸风流妩媚的大美人,否则也不是会让子楚一见倾心,茶不思饭不想,非卿不可了。
  小贝现在才十五岁,又被嬴政如同掌珠一样捧在手里长大,自然没有赵姬的风情和妩媚,但她的华贵天香以及少女特有的娇憨可爱,却是赵姬所不能及的。
  “我哪有哄你开心了?你在我心中,就是最漂亮最好看的!”白不易急忙开口分辨道。
  “什么叫做‘在你心里最漂亮最好看’?你是想说,实际上我一点也不好看不漂亮,只是你情人眼里出西施喽?”小贝一脸刁蛮的问道。
  也就是嬴政和白仲不在现场,要是在现场,光是小贝这句台词,都能让嬴政对着小贝赞上一句“宝贝,你撒娇(无耻)时的模样,真有你娘当年的样子”后,再对着白不易说“当年朕就是这样被你娘亲欺负的,你是你娘亲的儿砸,所以现在善恶有报,你娘亲的儿子被朕的女儿欺负也是天理轮回”。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白不易急急忙忙的分辨道。
  “真得?”小贝在心中娇笑一声,面上却一点都不显,依旧是一副小严肃加狐疑的表情。
  “绝对是真得,我这么正气堂堂,怎么可能说假话?不信的话……不信的话……我可以对天发誓。”白不易举起手,表情异常严肃的说道:“我白不易对天发誓,我……”
  “发誓到是不用了!我有别的办法来证明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小贝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什么办法?”白不易开口问道。
  小贝从衣袖里掏出一枚内方外圆的秦半两,在白不易面前晃了晃,笑着解释道:“不如我们来抛铜钱吧……让铜钱告诉我,不易哥哥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抛铜钱?”白不易略一沉思,抛铜钱也就是五五的机率,有五成机率让小贝乖乖不生气,这实在是太划算了,要是自己劝,不知道还劝多久,遂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就抛铜钱……你说是正面是实话还是反面是实话?”
  “我说……”小贝看了一眼手里的铜钱,嘴角翘起露出一个甜美至极的微笑,“正面反面都是假话,竖起来是实话!”
  “呵呵……你可真会玩!”
  “正气堂堂不可能说假话,当然要立正啦!”
  小贝和白不易抛铜钱这个事,虽然嬴政和白仲不一定知道,但是阿宝却是知道的。
  小贝没有闺蜜可以一起分享小秘密,所以小秘密最好的分享对象就是自己一母同胎的弟弟。
  听完小贝的话,阿宝露出一个苦笑,开口说道:“你也太欺负人了!”
  “哼!我哪有欺负人啊?”小贝生气的看着阿宝,不开心的说道:“你是他弟弟还是我弟弟啊?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我才是你姐姐!”
  “谁让你总是欺负不易哥哥……嗯……从小就爱欺负不易哥哥……”阿宝以手托着腮,一脸回忆的说道:“让我想想……小时候吧,你想要新玩具,娘亲又不肯,说你玩具够多了,然后你就把旧玩具都送给不易哥哥,再找娘亲要新玩具……还有,你打小就不爱吃蔬菜,娘亲命人做了蔬菜点心哄你吃,然后你把点心都塞给……喂!笨姐姐,你准备杀人灭口啊?”
  “混蛋!不许再说了!再说我要生气了!”小贝生气的抓住阿宝的腮帮,轻轻往外一扯,“告诉你,你再多说一句,尤其是说给不易哥哥听……本公主就撕了你这张嘴,看你没了脸毁了容,怎么去勾搭妹子!”
  “你可真无情!”因为嘴被人拉大,阿宝只能含糊不清的说道。
  “哼!”小贝松开手,拍了拍手说道:“娘亲说了,女人不狠,江山不稳。”
  “那是娘亲……你有父皇,还有我……要什么狠啊?”阿宝揉了揉腮帮,小丫头人一点点高,力气还不小,“你放心,我们会护你一辈子的!白不易以后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揍死他!”
  阿宝说着,在小贝面前,亮了亮自己的拳头。
  他手腕皓白如玉,柔若无骨;手指纤细修长,宛若青葱,完美无瑕不似凡物,只是美则美,却无……
  “就你这手……啧啧……”小贝瞅了瞅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阿宝的手,一如过去十五年那样比不得,“真没什么说服力!”
  “大柄在手,多少打手都用,像我这样身份的小舅子,揍个姐夫还需要自己动手?”
  弟弟,你说的很有道理,姐姐我无言以对!

  ☆、199|6。26小贝番外3

  小贝及笄后不久,嬴政开始第二次巡游天下。
  和上次巡游是西游,主要是回甘肃老家祭祖,所走的路线也是老秦旧地颇为安全不同,这次嬴政巡游乃是东巡,目的主要是巩固统一,巡察自己治下的东方六国郡县,震慑东方六国残余的贵族势力。
  虽然现在秦国的天下看似已经固若金汤,但平静之下的暗流却从未少过,六国旧贵族势力的反抗也一日都未停过,因此嬴政此行的危险度比上一回西巡要大上很多。
  此次东巡,不但危险度高,舒适度还低得不得了。
  西游之时所走的道路,经过嬴姓六百多年的不断建设,已经修得差不多,不是高速也是国道;但是东巡所走的道路,很多都是穷山恶水那种节奏,否则史书上也不会有秦始皇东巡“遇水”、“遇大风”、“大雨避树下”这些纪录。
  这年头没有弹簧,嬴政所坐的王车虽然已经是高档货,但是坐上去也……
  用后世拍《复活的军团》里那位有幸坐上复原版王车,扮演秦始皇的演员的话来说,皇帝的座驾一点都不舒服,在车上颠簸15分钟是他的极限。拍摄结束后一个月,他还感觉到天旋地转。
  路难走,生活条件还艰难,一日日坐在王车里,满身的尘土不算,晚上露宿野外还能听见狼嚎。
  私心而论,嬴政是一点都不想带小贝出门的,怕危险也怕委屈了自己的乖女儿。
  可是架不住小贝娇蛮痴缠,左一个“父皇的天下,女儿何处不能去”、右一下“父皇的江山,女儿怎么能不看看”,无奈之下只好带着小贝出门。
  “心肝啊宝贝啊,你看看你啊……皮肤都粗了……都不如在宫里时白嫩了……小脸也瘦……女儿,你在看什么?”嬴政顺着小贝的目光望过去,透过窗户,只见一个英武的少年正骑着马,走在王车之旁。
  嬴政起身,上前,“啪”的一声将窗户关上。
  “父皇,你怎么了?”小贝被嬴政的动作一下子惊醒,瞪大眼睛看着嬴政问道。
  “光线太强,而且沙子都进来了。”嬴政一脸正色的说道。
  坐在一旁看书的白仲捂着嘴微微一笑,真不愧是父女,就小贝抛铜钱那个举动,妥妥的是从嬴政那遗传来的,绝对绝对不可能是正直善良的自己教坏的。
  “喔……父皇,我腿麻了,我想去……”小贝说到此处,脸上一红,两个食指忍不住对来对去,声音如蚊子般大小的说道:“想去……去骑骑马……可以吗?”
  小贝虽然是公主,但此时封建礼法制度并不严苛,妇人骑马出游是常有之事,就算是公主也一样,都不是后世那种娇滴滴的公主,虽然不是个个都擅于射,但骑术却肯定不错的。
  而托有个武力值超高的娘亲的福,小贝正是王姬中的战斗机,上能骑马射箭打猎,下能读书玩剑揍人,也算是个文武双全的好姑娘。
  “去……骑……马……”嬴政将这三个字,用意味深长的口气咀嚼了一次,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差点从马车上跳起来,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变得越发不好看,“不行!绝对不行!”
  嬴政喘着粗气,一脸气愤的说道。
  小贝一脸懵懂看着自家父皇,不明白一向疼爱自己的父皇,为何会忽然发脾气,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而坐在一旁逗初一玩的白仲,则早就捂着肚子笑晕了过去。
  白仲和嬴政相识几十年,对嬴政的一言一行自然比其他人知之更深。
  她一见嬴政这个样,只是略一沉索,就猜出嬴政刚才脑补到了什么,大约是想起他们俩经常骑马去浪,浪着浪着就开始滚各种奇怪的地方,就算不滚奇怪的地方,也会双骑变单骑,孤男寡女同骑一乘,两人之间的距离那是要多亲近就有多亲近。
  要是执鞭者再动点花样,另一个人简直就是自投罗网,主动投怀送抱。
  嬴政这么女控,怎么可能容许这种事发生,也难怪他一想到“骑马”就又气又恼了。
  要白仲说啊,嬴政真是脑洞太大太邪恶了,小贝和不易主演的可是恋爱纯纯青春片,拉个小手就能脸红的那种,哪有自己等人年轻时那么……疯狂。
  想到此处,白仲不由笑得越发厉害。
  “娘亲娘亲,你笑什么?”初一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家娘亲,见娘亲只是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傻笑不说话,而父皇和姐姐……大人都好奇怪。
  当天晚上,嬴政的行帐里。
  嬴政搂着白仲特别气愤的控诉道:“白不易那个可恶的小子,就是一张脸皮好……仗着脸皮勾引我家小贝,简直是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哈哈哈……别生气了,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肥皂水,不但收不回,还会把自己滑一跤,你就不要当恶毒男配拆散他们了。”白仲揉着肚子,笑着说道。
  真是想想就好笑,嬴政这么大个人了,竟然……哈哈……秦朝版的《拜见岳父大人》,这种“总觉得自己的女儿棒得天上有、地下无,世上男人都是渣,连我女儿一根汗毛都比不上”的岳父心理,放在嬴政身上简直是不可想像。
  要知道,历史上嬴政可是把自己的长女嫁给王翦那个老头子了。
  “你还笑!你还笑什么?你当然得意啦!小贝嫁给白不易那个臭小子,对你来说无非就是从左手……”嬴政在白仲面前伸出左手,“换到右手……”嬴政又同样伸出右手,“左手右手都是手,反正都是你家的人,你当然说的好听……”
  嬴政越想越生气,而被他羡慕嫉妒的那个人却还在那笑个不停,气愤之下,他嘴里丢出四个字,“恶毒婆婆!”
  “哎?我怎么就恶毒婆婆了?你给我说清楚……别睡……起来……你给我起来……装什么睡?”
  就在白仲气势汹汹的找嬴政算帐之时,小贝也正命宫女找白不易前来。
  “公主……公主,天色已晚,找白将军来……怕是不方便吧?”宫女小心翼翼的说道。
  “就是天色已晚,本公主才要找他啊……你跟不易哥哥说……说……说月黑风高、夜宿深山,听说还有狼……本公主害怕了……让他来给本公主值夜!”小贝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开口说道。
  小贝的宫女找到白不易之时,白不易正和负责此行安保工作的蒙毅正在讨论晚上守夜的事,毕竟此次嬴政深入六国腹地,想杀他的人不知道多少,安保工作自然是重中之重。
  听到小贝的旨意,蒙毅表情古怪的看了一眼白不易,开口说道:“既然是公主召你,你就去吧。”
  “喏!”白不易一拱手,准备退出营帐。
  刚走到营帐外,就听见营帐里又传来一声,“你守在门口就好了,不要进去。”
  白不易只觉得脚下一踉跄,差点一头摔下去。
  这什么和什么啊?我是那种胡来的人吗?不提小贝的身份,就算是一个普通民女,娘亲说了……喜欢的女孩子呢尊重的。
  至于后面那句“别像你假父似的”,自己就当没听见好了。
  小贝在行帐里等了没多久,就听见帐外传来白不易的声音,“小贝……呃……公主殿下,你……不要害怕,我会……我会一直守在外面保护你的。”
  小贝扭过头,看着映在帐帘上的影子,羞涩的开口说道:“不易哥哥,外面夜深露重,你要不要进来守着啊?”
  到不是小贝开放,她和白不易吧……两人青梅竹马的长大,小时候觉也睡过了,澡也洗过了,恋爱也开始谈得有滋有味,现在再来说什么男女大防,基本属于扯淡。
  而且小贝住的虽然是个帐篷,但内中却别有洞天,三室一厅的大套间,外头又有无数内侍、宫女、侍卫守着,就算白不易进了房间,也只能在客厅里蹲着。
  所以小贝这么说,真得纯粹只是担心山中夜凉,白不易在帐外受凉而已。
  “无事的,我在九原之时,就常常守夜……公主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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