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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搞事拼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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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逗你玩的。瞧你那副表情,比平常的冷冰冰可有趣多了。”泉笑眯眯地放开了佐助的腰,垂下双臂:“从前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是这幅不近人情的模样。三年过去,似乎更不好接触了。”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十二岁的佐助,这家伙就竭力做出凶巴巴的模样来,急迫地想要展现自己的强大;而三年过去了,现在的佐助比当初那匆匆一瞥时所见到的还要……不易相与。
她在对着佐助笑,那笑容令少年不由默然。
如果不去计较她的身份与目的,只凭借这轻柔的、像是春季浅风一般的笑靥,还有那双清溪一样的眼眸,他会误以为面前的少女是个爱慕着他的青涩女孩,正在为自己羞于启齿的心意而感到羞涩甜蜜。
泉说完那句话后,便抽身欲走。
佐助却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制止她向前走的趋势。
“这种玩笑,我不会忍受第二次。”他说。
“不忍受的意思是什么?”泉问:“杀了我吗?”
“也许吧。”佐助抬高了手,放她通行。
多事之夜过去,次日,佐助命自己的同伴四散寻找鼬的音讯。因为泉昨天的行为,他果然没有再愚蠢地问起那个“定下约定之人”是谁。
不过,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怪怪的。
泉虽然一如常态,但佐助总是不看泉,甚至偶尔还会闪避她的视线。这种躲闪,让香磷察觉到了可疑之处。警惕的香磷迟迟不愿离开佐助,低声嘟囔道:“我说你们两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发生。”泉说:“一介老太婆能做什么呀。”
“喂——”香磷有些抓狂:“你到底哪里有老太婆的模样了啊!!”
“就喜欢小孩子这方面来说,我确实是老太婆的心态呢。”泉声音柔软,目光转向了佐助:“你说是吧,佐助君?”
“啊……哦。”佐助淡淡地应了,撇过头去。
香磷:……???
——佐助竟然还应了?!
在佐助的命令下,香磷只能再次不甘愿地离开。
正当泉也打算离开时,她忽然听见了一道颇为熟悉的声音。
“迪、迪达拉前辈——我要掉下去了!”
这声音属于影帝阿飞。
在赤砂之蝎死后,宇智波带土就接替“玉女”之称,以“阿飞”的名字进入了晓组织,成为了迪达拉的任务搭档。
天上飞着两只白色的黏土大鸟,两名晓组织的成员正站在鸟背上。泉一瞥到金发的迪达拉,心中立刻暗道不妙。
——迪达拉这是要继承赤砂之蝎的遗愿,把她炸上天变成永恒的艺术了吗!!
——蝎和迪达拉平时不是吵的挺厉害吗!怎么在“把她制为艺术品”这方面如此默契啊!
泉表情变幻莫测。
就在此时,佐助持剑挡在了她的面前。
“等等,佐助,迪达拉是冲我来的……”泉低声提醒他。
“宇智波佐助!出来吧!”迪达拉的喊话瞬间把泉的脸打得啪啪响。
阿飞匍匐在鸟头顶,用手在额上搭了个凉棚,张望一阵,对着泉喊道:“户——崎——好久不见啊——佐助君身体还好吗——”
不等泉回答,阿飞就被自己的搭档迪达拉给炸飞到了天上。
#真·阿飞#
眼见着阿飞尖叫着从空中以高难度的动作回旋落下,以脸着地,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泉的心情愈发复杂了。
阿飞,即带土,可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人。
这家伙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点都不讨喜的性格,城府深深,极有主见,极有斑的风范。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她总是教导带土要“可爱”一些,带土现在才会精分出了如此浮夸爱演的人格。
带土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毁的差不多了吧。
迪达拉可不管在场还有什么人,即刻便与佐助交战起来。顷刻间,林间扬起一片爆炸的渺渺烟雾,轰隆巨响不绝于耳,四处回荡。迪达拉身为晓组织的成员,实力十分不俗,每一次爆炸,都有毁天灭地的趋势,也难为了佐助竟然可以在爆炸的空隙里找到闪躲的正确方向。
佐助与迪达拉都各自叮嘱伙伴不许出手,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决出高低。
爆炸的巨响,响彻耳畔,在地表引发一串震颤。而在树木的间隙间,间或扬起一片灼热的火焰,将成片的森林点燃。又或者是雷鸣声大作,犹如千鸟齐鸣。
“佐助君,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泉朝着佐助的背影喊道:“要是惹急了迪达拉,他可能会自爆。你最好……”
话音刚落,迪达拉就开始扯衣服。
被佐助的攻击逼至一角的他,已是遍体鳞伤。他将外套扯落,露出兴奋的神情,对着佐助低低喊道:“让你看一看我的终极艺术!!”
泉暗道一声糟了。
迪达拉的身体渐渐鼓起,最后干脆爆裂开来。与此同时,一串冲天而起的光束忽然暴开,向着两旁的树木扫荡而去。不用想也知道,那道刺目的、爆炸引起的光,拥有怎样可怕的力量。
泉抬起手臂,遮住刺目的光。
她朝身后一伸手,希望阿飞能够顺便把她也捎入神威空间。
——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啦。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阿飞老司机带带我”。
然而,不等阿飞碰到她的手,另一道人影便朝她扑来,结结实实地将她拢在了怀里,好像是想用身体替她挡住爆炸的波澜。
那怀抱带着刺鼻的血腥味,将她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她可以察觉到一只手臂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腰,好像生怕她掉下去一般。
“通灵之术!”
在爆炸即将扫到他们的前一瞬,他们通过逆向通灵术,以牺牲了大蛇丸曾经的契约通灵兽为代价,成功逃脱。
噗通一声响,两个人齐齐落在了距离爆炸中心数百里外的某条河川旁。用来包裹住两人的巨蛇直直地瘫在河岸上,浑身鲜血。
即使有通灵兽作为缓冲,爆炸的余波还是令佐助的肺腑受损。他从巨蛇的包裹中挣脱出来,轻轻咳了一下,立刻察觉到了喉咙里的咸锈血味。
“……佐助君?”
他怀里的少女发出了试探的低问。
佐助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
他有些懵了。
明明没想过救她,但是在爆炸的一瞬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他甚至愚蠢又天真地以自己的身体为盾牌,替她挡住了伤害。
佐助缓缓动了动麻痹力竭的手,将五指从她柔软的腰上撤了下来。
那软和的触觉一旦从指间消失,他便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没事吧?”佐助松开她,问道。
“我……我没事。”泉小声地说着,打量着他遍布全身的伤口,颇有几分心疼:“你是笨蛋吗?我伤口复原的速度很快,根本不需要你来替我挡。”
平白无故被骂了一声笨蛋,佐助脸色一沉。
“你被我用草薙剑捅伤了几次。”佐助说:“这一次,就当弥补那件事。你不用多想。”
“好。”她轻声应了,随即将手掌放到了他的腹部,用医疗忍术为其治疗。
伤口再生时的感觉又痛又痒,佐助低呼一声,随即仰起头去寻找爆炸的远点。那片白雾还在空中游荡,但巨大的爆炸声已经停了。
“看样子,那家伙和他的同伴应该已经死了吧。”佐助说。
“阿飞应该不会死的。”她说。
泉提到阿飞,佐助就想起了那个总是行为夸张的面具人。第一次在黑野下见到他的时候,佐助便从他身上察觉到了奇怪之处。而现在,他对面具人的观感又更复杂了。
没记错的话……
那个面具人可是自称“户崎的男人”。
“户崎。”
佐助啪的一声握住了她的手腕。细细的手腕,看起来柔弱异常,仿佛一捏就会断。
“嗯?”泉仰起头,眨了眨眼。
“那个面具人,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佐助握紧了她的手。
“你说阿飞呀。”泉笑了起来:“他是我从前的~嗯,だんな~”
“——旦那?!”佐助为这个称呼迟疑了。
一般这个称呼都是用于丈夫、老爷以及主人吧?
她也不是什么游方僧人,不需要这样称呼施主与檀越。
那就是为游女提供金钱援助、让游女委身于其的……金主了。
佐助握着她的手,愈发地紧了。
他的内心稍稍有了一分不悦。
“……疼。”泉望着自己的手腕,发出了轻轻的呼痛声。
佐助立刻松开了她的手腕。
他本还想说些什么,眼前却陡然一黑。下一秒,他的伤口齐齐发作,身体向地上沉重地摔去,噗通一声便落入了尘埃之中。
昏沉一片里,宇智波佐助梦到了许多纷繁的往事。木叶村的忍者学校、总是和他互相看不顺眼的漩涡鸣人、吵吵闹闹,令人烦不胜烦的女孩子们。
这样的梦,令他颇为烦躁。也许是因为浅眠状态的他可以操控自己的意识,木叶的回忆便渐渐远去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属于少女的明丽笑颜。
她蹲在一条浅溪旁,伸手在水波里搅动着,似乎在翻找着什么。闪烁的流萤在夜色里明明灭灭,让她的轮廓也变得朦胧隐约,好似蒙了一层面纱。
忽然间,她笑眯眯地说:“找到了。”
然后,梦里的她便偎了上去,悄悄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不知为何,佐助像第二次见到她时一样,又用剑朝她的肩膀刺去。伴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银亮的剑刃没入她的躯体,贯穿她的肩膀。但是,她不改笑意,依旧亲昵地吻着他。
“佐助君。”她笑眯眯地说:“我的金主赎了我。从今以后,我就要跟他一起生活了。”
“喂……”梦中的佐助扶住额头,喃喃说:“这是梦。我怎么会梦到这种奇怪又无聊的东西。”
梦境的内容,又挣脱了他的掌控。溪水哗啦一声轻响,前一刻还靠在他怀里的少女,下一瞬便消失不见了。
“户崎……!”
佐助陡然从梦中醒了过来。
眼前没有了溪水、暗夜与流萤,只有旅馆的房梁与颜色糟糕的灰白色墙壁。在他醒来的瞬间,浑身的冷汗便让他感到粘腻与不适,伤口也在叫嚣着疼痛。
盘腿坐在枕边的水月纳闷地看着他:“怎么?做噩梦了吗?佐助竟然还有做噩梦的时候啊?!”
佐助的胸膛起伏不定。
他深呼了一口气,低下头,缓缓说:“户崎呢……?”
“找老身有事吗?”
某老太婆推开了门,朝房间里探入了头,目光耿直单纯,毫无邪念。
作者有话要说:阿飞:我可是大帝的旦那
泉:【伸手】
阿飞:???
泉:旦那要给钱啊,你不知道么?
阿飞:【递指甲油】晓组织特产,拿来抵债
这俩天在小修前文。
因为空降了男主,so为了门门上位的顺利,稍稍修改几句话,不用特意回去看。
顺便修一修一些剧情突兀打脸的地方(ntm)
第57章 057
“找老身有事吗?”
“……”
原来只是梦。
佐助默不作声。
“没事吗?……年轻人的心思可真难猜啊。”泉说。
和迪达拉一战后,佐助受了不轻的伤。在失去意识后,就被他的同伴带了回来。现下他的伤还很严重,可他却不打算在此地久留,而是决定继续寻找鼬的行踪。
虽然几个同伴都不赞许佐助的想法,但佐助是首领,他们必须服从。
佐助忍着伤痛,披上了衣服与斗篷,和几名同伴相继朝外走去。佐助跟在泉之后走出房间,旅舍狭小,走廊窄长,只容两人擦肩挤过的走廊,让佐助不由将视线聚集在面前人的背影上。
这样的背影,佐助在之前也见过。那时,佐助用草薙剑直接在她身上开了几个口子。她看也不看,仿佛没有痛觉一般,从容自如地管自己离开。
“……户崎。”
佐助喊了她的名字。
“嗯?”泉停下脚步,侧过身去。
“不,没什么。”佐助垂眸,冷淡地说:“走吧。”
在她侧过头来时,佐助瞥到一眼她纤长的眼睫与几缕垂在耳畔的黑发。那些摇晃隐约、一眨眼便消失不见的细节,令他想到那个奇怪的梦。
在梦中,她似乎俯身吻了他。
只不过那个亲吻毫无滋味,他也想不起来那是怎样的触感了。
几个人走出旅馆后,香磷忽而露出了警觉的神色。她闭眼,做出沉思的神态。不久后,从迷の角落里摸出了一件带血的披风。
水月惊:“……那不是佐助的衣服吗?”
香磷:“是啊!”
水月:“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香磷炸:“要要要你管!”
炸毛完后,香磷扯了扯手里的斗篷,将其撕裂为细小的碎片,随意地挂到了附近的枝叶上。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好像有不少人在寻找佐助的踪迹,那就用这些衣服碎片来迷惑一下忍兽的嗅觉吧。”
“木叶的人么……”佐助低念一声,催促道:“散开吧,走了。”
刷刷数声轻响,几个人便各自散开。泉刚想走,就被佐助拽住了手。
“你会医疗忍术吧?我伤还没好,你跟我一起。”
“诶……嗯,好的。”
泉圈出来的据点有许多,一一排查过来十分费劲。佐助的伤势未大好,也不能着急赶路。两人在林间走了许久,脚程便不由慢了下来。
“佐助君,稍等一下。”她喊住佐助,盯着他腹部浸出绷带的一片血痕,说:“刚才赶路太急了,你伤口裂开了。要……重新处理一下吗?”
看佐助这幅模样,她不由怀疑他能不能打败鼬。
要是佐助实力不济,鼬就必须表现出更精湛的演技来才能达成目标。
在获得佐助的许可后,她重新替佐助包扎了伤口。
这本来就是她擅长的事情,做起来十分熟练迅速。
当她的手指落在佐助的肌肤上时,佐助又回忆起了爆炸时将她拥在怀里的触感。
“户崎,晓有联系你吗?”他问。
“有。”泉将一小卷绷带收入了忍具袋里:“有一个叫绝的联系我,想要问我哪儿的美甲更好看一些,想做新款。”
佐助:……???
他表情一沉,变得可怕起来。这样酝酿着暴风雨的表情,却没有换来少女任何的重视。她甚至没有正眼看一下他的神情,而是专注于自己手间的事务。
“短时间内不要再动了。”泉扣好了忍具袋,将手放在他的腹部,手指掠过那厚厚的绷带向上扫去,不知道是在查看伤情,还是在慢慢地用指尖抚摸他的肌肤,挑逗着他:“辛苦你了,佐助君。”
话音刚落,佐助便捉住她的手腕,低声说:“我说过吧,不要做这种事情,我不会容忍第二次。”
“容忍?”
“……”
佐助将她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泉跌在他的双臂之间,视线与佐助直直对上。他的表情颇有几分认真,目光里含着审视的意味。那双墨黑的眼眸像凝了一团毫无星光的夜色,缺乏温和的情感。
“佐助君?”泉心里有着不妙的预感。
——这小伙子莫不是瞧上她这个老太婆了!
——明明她没有主动对这个小伙子下手啊!她对小年轻可没有兴趣!
“别乱动。我的伤还没有好。”佐助冷声说:“如果你乱挣扎,我的伤口裂开了,包扎还是需要你来动手。别给自己惹麻烦。”
泉果然不动了。
她一向是个柔顺的人,此刻蜷在佐助的怀里也是如此,看起来像是无害的小动物一般。柔弱无骨的身体与微含茫然的眼神,让她像是一只无法走远、亟待猎取的小鹿一样。
佐助低头,向她的面孔压下身去。黑色的眸子,缓缓阖上。
少女微急的鼻息,已经拂到了他的面颊上。
就当他快要品尝到与梦中如出一撤的亲吻之时,他的肩膀传来一阵剧痛。
——伤口裂了。
“佐助君,请先处理一下伤口吧。”他怀里的少女立刻推开了他。
“……好。”佐助扶住额头。
'失败×1'
处理完伤口,泉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继续向前走去。
佐助盯着她的背影,不由有种……翻车的感觉。
刚才的她,看起来满是清纯可怜的意味;而现在的她却又落落大方,好像根本不记得那种暧昧的时刻。
她能在游屋那种地方混得如鱼得水,不用想也知道,她必然很擅长伪装自己。
他们俩搜寻了一个废弃的据点,毫无收获。这潮湿阴冷的地下洞穴,还令泉回忆起了曾经和小带土一起打地铺的可怕回忆。她不想在这种糟糕的地方多待,便快步朝洞穴外走去。
“喂!户崎!”
这一次,佐助直接将她推抵在洞穴的石壁上,用手阻住了她朝洞口处逃走的去路。
“佐助君,这样的动作,可要当心手上的伤口啊。”她柔软的声音带着担忧。
“不用管。”佐助已经察觉到了手臂的疼痛,但是他不想管那么多。
被他推抵在石壁上的少女,微微缩着身体,疑惑地望着他。她新橘色的衣领下露出一小截晶莹的肌肤,暗暗生着光。这不设防备的角度,就好像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告诉他,“我不会伤害你”。
“户崎,你说过,答应了别人,绝对不会伤害我,对吧?”佐助问。
“嗯。”
“即使我伤害你,你也不会反抗吧?”他的声音愈低。
“要杀死我的话,我还是会……”
她话未说完,面前的少年便再度低下了头。
这一次他用壁咚堵住了她的退路,摆明了是非要亲到她不可。
两人的鼻尖微微一蹭,嘴唇逐渐靠近。
香磷的声音忽然在洞穴里炸开来,回音久久地回荡着。
“佐助君——你被她胁迫了吗!!!不要妥协!不要服输!不见风雨怎么会有彩虹!”
“……”
佐助淡淡地收回了手,放开了对泉的桎梏,面上神色极为可怕,简直像是海上的暴风雨。他转了转手腕,冷冰冰地说道:“继续查看下一个据点吧。”
'失败×2'
越是被打断,他就越想知道那家伙的滋味如何。
只可惜这一次香磷也跟在旁边,怎么也不肯离开,他找不到其他的机会了。
他从前对异性毫无兴趣,所思所想,只有变强和复仇。他虽然很受女性欢迎,但同龄的年轻姑娘们虽活泼快乐,在他眼中,却是无法理解他痛苦的浅薄之辈。而这个自称户崎的人,却与他所遇过的其他女性全然不同。
她十分的矛盾——她拥有柔弱温雅、清澈纯然的外表,同时也有着强大冷酷的内里。即使拥有惑人的皮囊,她也必然不会沉迷年轻女孩所喜爱的恋情。
简单的说,这个女人好清纯好不做作,还同时兼具有妖艳○货的风姿,真是美味。
泉察觉到了佐助奇怪的态度,她看一看已经走远的香磷,折身走回佐助身旁,问:“佐助君,你刚才是……想亲我么?”
“……”佐助冷眼看她,不说话。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这种事情明明是你先开始做的。”他的话语中带着微讽之意:“那天晚上,是你先说出了‘爱慕我’这种话。”
“啊,对哦。”泉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好像是她先撩的。
“如果不想引火烧身的话,就告诉我那个命令你这么做的人是谁。”佐助伸出双指,勾起了她的下巴:“不然的话,我就真的当你和那些女人一样,只是想靠近我,让我陪你玩无聊的恋爱游戏。”
泉没说话,笑容绵软。
这幅任君宰割的模样,让佐助的眸光一暗。
他不管香磷还在不远处寻寻觅觅,这一次,他直接朝着她柔软的唇瓣压去。
一阵扑棱扑棱的拍翅响声迅速靠近,一团黑色的身影笔直地从佐助面前飞过,毛茸茸的羽毛擦着他的鼻尖而过,也准确地将两个人的面孔分开。下一瞬间,那乌鸦便停在了泉的肩上。
“……是鼬的乌鸦。”她瞥了一眼那只乌鸦,说:“他主动联络我了。”
'失败×3'
复仇的事情,远比泉重要。
佐助立刻松开了她,微抬面庞,冷然问道:“他的通讯?他想做什么?”
泉从乌鸦脚上绑着的小木筒里抽出了一卷满是皱纹的纸,将其上加密过的符号一一解读出来,随即告诉佐助:“他要见我,让我独自前去。也许,是鼬对我起疑了吧。”
“见你?”佐助惊疑不定:“那家伙怎么突然……”
“总之,我一个人先过去。”泉将木筒绑了回去,说:“等见到他了,我想办法拖住他,再联络你们。”
“你一个人去?!”佐助按住了她的手:“如果鼬已经对你起疑,你这样去岂不是送死吗?太愚蠢了。”
“……佐助君?”泉振臂,放走了乌鸦,疑惑地说:“你对我的实力存在什么误解?如果不是因为我太好心,早在刚才你几次想偷亲我的时候,我就能把你一拳打飞到天上了。”
佐助:……
他咳了咳,面色冷淡,从容自若。
“无聊的话不要提。”他说。
“……嗯。”泉笑得青涩。
香磷的耳朵一立,身在远处的她立刻狂奔而来。
“偷偷偷偷偷亲——?!”香磷炸毛变成圈圈眼:“谁?!谁偷亲谁!发生了什么!”
“噢。”泉淡定地说:“佐助刚刚偷亲忍兽乌鸦。”
#没错啊!#
佐助:……
既然鼬主动发来联络,泉便得去见一见鼬。她和佐助等人商议好用忍兽联络等事项后,便一个人前往宇智波鼬所在的地方。
如果她没猜错,这应该是和鼬的最后一面了。
宇智波鼬的身体已到了极限,撑不了多久了。
宇智波鼬所在的地方,是宇智波一族从前在族外建造的基地。因为家族凋敝,这一片宏大的建筑早已无人休整,显得破败脏乱。但建筑物从前的辉煌,仍可窥见一斑。墙壁上褪了色的团扇,齐整排列,令人不由回忆起往昔宇智波一组的光辉。
鼬靠在一张座椅上,双腿交叠。
听见脚步声,他慢慢地睁开眼,问:“佐助大概多久会到?”
“一天之内吧。”泉走到他身旁的台阶处坐下,用手按着自己的小腿,缓解长途跋涉的疲惫:“木叶的人在追踪他,我会去拖住那群忍者的,你只要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顿了顿,泉问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了吧?”
“是的。”鼬的回答没有任何的犹豫:“这些年,谢谢了。”
“……我有什么可以感谢的呀。”她笑了起来。
鼬望着她,默不作声地用食指摩挲过那枚朱雀戒指。
她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知道真相的人,因此,她也从未将他当做可怕的叛忍来对待。不仅如此,她还对他的选择满是奇怪的憧憬与赞许。
这种认可,本是他终其一生也未曾奢望过的。自从决定接受任务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明白自己已身在地狱。这个世界上,可能再也没有人会了解他内心的那一面。
但是,命运对他似乎稍稍仁慈了一些。
至少,还给了他一线温柔。
“我死了以后,约定便作废吧。”鼬低声说着,视线扫向自己面前的石阶:“即使现在的佐助没有得到万花筒写轮眼,但总有一天他能够获悉石板上的秘密。等到他获得足够的力量,我也无须你的保证了。”
“是嘛。”泉托着面颊,说:“你好像已经把后路全部准备妥当了呢。”
鼬在心里暗暗回答了一声是。
他知道,泉和斑是一路人。为了防止斑将真相告诉佐助,从而利用佐助,他会想办法在佐助眼中设下天照,用于直接杀死斑。
一旦斑死亡,与斑为同伴的泉恐怕也会和佐助为敌。到时候,这个约定便会显得尴尬起来。与其让那样温柔的人因为这个莫名的约定而左右为难,不如现在就取消这个约定。
他不希望两个人的这段关系,会因为这个约定而蒙上尘埃。
泉之前一直在照顾佐助,后来又长途跋涉赶到此处,体力有些不支。常年宅家的生活确实方便,但是也让她的体能有着很大的缺憾。她将手臂圈在膝盖上,头一点一点的,竟然快要睡过去了。
鼬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在内心无言。
——一点防备都没有。
如果现在他有了其他的想法,想要立刻杀死她,怕是轻松就能得手。
这样想着,他站了起来,缓步走到泉的身旁,在她身旁的石阶上坐下。“睡吧。”他说着,伸手将她揽了过来,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在佐助来之前,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泉浑噩地睁了一下眼,随意昏昏沉沉地趴在他腿上睡了过去。两条白皙的手臂越收越紧,最后干脆抓住了鼬的袖口不放。
鼬将另外一只手缓缓落向了她的头顶。
在即将触碰到她的发梢时,他停下了手。
这一次,他没有再听见“止水”之类的名字。于是,他的手掌安然地落了下去,慢悠悠地抚摸着她的乌发。温柔的掌心带着奇异的魔力,让她很快便陷入了昏沉的睡梦之中。
满是灰尘的破败建筑里,几缕光穿过年久失修的房顶的孔洞,朝着地面落下来。在那些光柱之中,无数尘埃在起伏飞舞着。
“……扉间大人吗……?”
“……”
迷迷糊糊地,她好像在说奇怪的呓语。
鼬不动声色,安然地将手放在她的发顶。
“工作结束了呀……”她的声音也很模糊,咬字飘忽。
“结束了。”
“我想吃……”
“带你去。”
“要甜的。”
“好。”
她睡得深了,梦境好像很跳脱,前言不搭后语。前一刻还在说着“工作”和“食物”之类的东西,后一秒就又跳到其他地方去了。
“……不喜欢男孩子,烦。名字的话……”
“我再想想。”
泉这短短的一觉,睡的十分舒爽,醒来后神清气爽。待她醒来后,她看一看天色,觉得佐助已经快到了,便打算朝外走去。
“鬼鲛在门口?那我去拦木叶的。”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听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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