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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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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再这么说,话的可信度就大打了折扣。叶骥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不信任的审视,让王氏焦急万分。
  再这么下去只怕是要穿帮了。
  王氏想了想,将矛头直指叶挽:“你不要再说什么无用的话了,我亲眼看见了就是亲眼看见了。除非你杀了我灭口,否则谁也不能掩盖你跟大嫂偷情的事实!”
  跟大嫂偷情……叶挽梗了一下。王氏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她愣神之间,只觉得褚洄抓着自己的手好像不动声色的捏了一捏,似乎是在忍笑。
  叶挽抽了抽嘴角,无奈道:“好吧,你说你亲眼看到了我与大嫂偷情……”她犹豫了片刻,不由自主的看向褚洄。
  褚洄眼底没有了刚刚对王氏那样的冷漠,虽还是面无表情,但是叶挽不知怎么的能明确感受到褚洄的认同之意。
  他同意自己这么做,支持自己这么做……
  叶挽深吸一口气,转头笑眼盈盈的看向王氏道:“你口口声声说大嫂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不知道,我一个女子,要怎么才能跟大嫂生个孩子出来?”她语气淡然,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吐出令人屏息的话语。
  众人仿佛死一般的寂静,努力的睁大眼睛眨巴着辨别叶挽说的是真是假。
  王氏好半天才从喉咙中找到自己的声音,只是那声音颤到都不像是她平日里的泼辣模样。“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骗过我们所有人,洗脱自己的罪名……”
  叶骥和叶驰眉头紧蹙,似乎是在努力的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
  其他人早已震惊的呆在原地,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玄幻的事情。
  叶挽轻笑一声,将头顶发髻之上的狐尾玉簪取下,满头的青丝披泄而下,乌发与雪地相映,一黑一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那白衣蹁跹的少年,静默温婉的站在黑衣男子身边,不似先前风流少年的模样,反而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美感。不是少年,而是少女。
  谁家少年足风流,同样少女也可以足风流。叶家的众人惊呆了,从来没有想到,同处一个屋檐下十余载,幼时任人欺凌的那个少年,竟然是个女孩子?!
  更可怕的是,此女子胜过叶家的任何一个男子,靠着自己的本事爬上整个大燕举足轻重的位置,还是大燕战神嘲风将军的……不对,现在不能说两人是断袖了,这两人分明就是一对佳偶啊!
  只一瞬,叶挽就重新将发髻挽起,她没有被人当成猴子观赏的习惯,抄着手好整以暇的看着王氏。“义母,这样你还要说,大嫂四个月前与我勾搭成奸,珠胎暗结吗?”
  她清冷的声音如三尺的冰冻,令人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叶骥看看褚洄,再看看叶挽,自己最得意的义子竟然是个义女……真是打死他都不敢做此猜想。
  荣氏面色倒是有些古怪,她恢复了平静,依在已经傻了的叶文淞的怀里。刚刚就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因为这样……她刚刚被叶挽接住一起扑倒在雪地里的时候,就觉得身下的少年身子软绵绵香喷喷的,原来竟然是个调皮的少女么。
  王氏咽了口口水,结巴道:“你……你……你在胡说八道……”
  “够了!”叶骥怒道,猛地甩开王氏的手,面对着她说,“你说,刚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要听你亲口说!”
  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洗脱了自己的罪名,叶挽也无意继续插手叶家的事。
  荣氏已经明确的表示过不会帮叶文溪去求考题,那王氏再怎么蹦跶也不会蹦跶到哪里去。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她应该管的了,让叶骥自己去处理吧。
  叶挽想了想,对叶骥和叶驰说道:“义父,二叔,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准备好公布于众。希望叶家能当做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相信这事情的严重性你们是心里有数的,虽然我家将军不跟我计较,但不代表别人不会计较。”她看了一眼心情颇好的褚洄,又道,“若是泄露出去,怎么着我也得被治个欺君之罪。叶家的遭遇也就难说了……希望你们能继续帮我保守秘密。”
  “阿挽……”叶骥暂时没有功夫搭理王氏,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叶挽的好。“你……叔公知道么?”他刚问完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叶富贵是把叶挽捡回叶家的人,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叔公将阿挽扮作男孩子的目的,他竟然也能猜到几分,不由觉得有些愧疚心酸。
  叶挽身为一个女孩子,被当成男孩子养了十几年。除了他没有这个能力保护叶挽,才让叶富贵这么选择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呢?
  他也确实让叶挽吃尽了苦头,枉为她的义父了。
  叶驰看了叶骥一眼,想了想说道:“阿挽放心吧,二叔不会让其他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叶挽说的没错,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若是被朝廷知道了,叶家只怕是会跟着受牵连。怎样脱罪还要从长计议,当下的事情就是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多谢二叔。我先走了。”叶挽微微一笑,自然而然的牵起褚洄的手就往外走。
  “四……四弟。”荣氏突然喊了一声,对着叶挽莞尔笑道,“刚才多谢四弟了,大嫂改日请夫君登门致谢。”
  叶挽摇摇头:“不用了,大嫂注意身体,替我生个乖外甥才好。”
  

  ☆、第200章 除夕夜的红包

  叶挽顺手拿过刚才插在雪地里的那把油纸伞,撑在自己和褚洄的头顶,幽幽的在雪地里散着步。
  大路上有专门的人铲过雪,叶挽偏偏没有走大路,而是拉着褚洄一起踩着那些没有人踩过的白雪堆。看着自己的脚深深陷在雪堆里,不由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
  “你没有怪我刚刚突然自爆身份吧?”叶挽见褚洄一直没有说话,不由挽上他的手,低声问道。“其实还有别的方法证明王氏在胡说八道啦,只是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赶着回去跟兄弟们一起过年,就索性懒得跟王氏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事情。”
  褚洄淡道:“你的决定没什么问题,我没有怪你。”
  “那你在生什么气?”叶挽郁闷的停下脚步。
  除夕之夜,整条大街都安静得很,大家都在家里忙着过年,整条路上只有叶挽和褚洄两个人。
  她两只脚陷在皑皑的白雪堆里,拖沓着上前一步,在雪中与褚洄脚尖对着脚尖,微微仰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你生气了吗?我感觉到你在生气。”
  她孩子气的举动让褚洄顿时气消了一大半,他无奈的将快要掉到自己脑袋后面的伞重新撑好在两人的头顶,闷声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好保护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我什么时候让你担心了?”叶挽更凑近一步,几乎额头都要贴到了褚洄的下巴。“我这么聪明,这么能干,这么有智慧,大智若……呸,大智若智的,当然能好好保护自己。”
  褚洄气乐,凉道:“我刚刚看到你奋不顾身的扑过去救荣氏,伞也不撑,头上还有这么多积雪。怎么,你偷看了多久,连伞都不撑?真当自己是钢筋铁骨不会伤寒不成。”
  这件事倒是真的,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叶挽摸摸鼻子,淡笑道:“这不是着急么,我没有关系,要是让大嫂就这么扑进雪地里,孩子会不会没了不说,伤了身体是肯定的。我对叶家唯一不讨厌的也就叶骥和叶文淞了,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大哥的媳妇出事?”
  “我也不能看着我媳妇出事。”褚洄哼道,一只手突然就贴上了叶挽的肚子,“你是不是也想怀个孩子才能多注意注意自己?人家的媳妇有人家自己去担心你,你操心什么。要不是知道你是个母的,我当真要以为荣氏怀的那孩子是你的种。”
  “呸呸呸,会不会说话呀你。”叶挽满头黑线的拍开他的手,“什么母的,我是牲畜么?我要是母的,那你岂不是老公狗……”
  褚洄凉笑道:“是不是老公狗我不知道,是公狗腰是真的,试试?”
  “……你当我不知道你就是个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战五渣?”叶挽想到那几次无疾而终的床事就感到十分的忧郁。明明撩的是他,最后倒是自己迫不及待的像是吃了春药一样。结果到最后是这个家伙有些不怎么好解决的心理阴影,就会说说骚话,其实胆小如鼠。
  褚洄微微挑眉,“战五渣是什么?”
  “就是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叶挽毫不留情的笑道,只是还没等她多嘲笑一会儿,就觉得猝不及防的大手伸了过来。
  “让你试试是不是战五渣。”褚洄冷哼。
  叶挽一惊,生怕这家伙在大街上禽兽大发,一个旋身就从褚洄的胳膊下钻了出去,三下两下的跳上一边的屋顶。无情的嘲笑道:“你看看你,还不是战五渣么?”她不敢得意多久,忙趁着褚洄还没有动作飞身窜过屋顶,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跑去。
  褚洄的武功不是吹牛逼的,要是被他捉住了还得了?
  两人嘻嘻哈哈的打闹了一会儿,温馨的气氛在静谧的雪夜传出去老远。
  将军府此时灯火通明,两千多个兄弟们围坐在前院后院的各处,也不管是否是下雪天气,扫了雪就在原地生了篝火,喝酒吃肉好不热闹。
  叶哥在下午离开之前特地带着甄玉段弘杨几个把将军府布置了一番,还跑到外城去买了好几车的肉,就为了晚上除夕夜能让大家开个篝火晚会,好好的聚在一起放松放松。
  众人等了好久才等到叶哥和将军大人回来,看两人嘻嘻哈哈的模样不由一阵一阵的艳羡。
  中护军的老兵们心中感叹:本来以为将军这样的面瘫或许这辈子都找不着媳妇了,没有想到……不对啊,将军大人确实这辈子都找不着媳妇了,叶哥是男子汉嘛!不过真爱不分性别,只要将军大人喜欢的,就是他们兄弟们喜欢的!
  众人没有急着吃肉,就为了等叶哥回来,索性先咕咚咕咚热热闹闹的喝了不少酒,个个脸上红彤彤的一片。
  段弘杨一手拎着酒碗,摇摇晃晃的就走上前来,伸出猪蹄子想要跟叶挽勾肩搭背。“叶哥,嗝,你总算是回来了,兄弟们都饿死了,等你好久啦!”只是那猪蹄还没碰到叶挽,就率先被褚洄面无表情的捏着手指甩出去老远。
  “呜呜,”段弘杨哭喊了两声,不知是不是喝了酒,胆子特别壮。他指着褚洄破口大骂道:“褚大哥,你,你不厚道!我们才是叶哥的铁哥们好兄弟,你怎么能,怎么能一个人独占叶哥的便宜呢!”
  褚洄负手站在原地,凉笑道;“哦?那你还想我怎么把你叶哥的便宜分给你们?”
  “我,我不就是想搭搭叶哥的肩嘛,你,你这个小气鬼!”段弘杨哭道。“好不容易看着叶哥长大的,就被你给拱了!”
  有没喝多的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七手八脚的扑上去就要捂段弘杨的嘴。这小子喝多了这么容易撒酒疯,敢对着将军说“拱”……这个词。将军大人是猪么!?叶哥是大白菜么?!
  甄玉也喝了不少,摇晃着扑倒在段弘杨的身上,嚷嚷道:“你说的没错,褚大哥太他妈小气了,一个人吃独食!我,我啊,我也喜欢叶哥好久了,怎么就被褚大哥捡了便宜呢。”
  眼见着段弘杨和甄玉都放肆的说觊觎叶哥,还有其他喝多了的人也凑热闹的一起拥了上来,七嘴八舌的也要“分一杯羹”。看着地上空空如也的酒坛子,不难想象他们到底喝了多少。
  叶挽哭笑不得,看着褚洄越来越高深的笑容,不由一把扯过一边只是脸微微有些发红的周建道:“我让你发给大家的红包,发了吗?没发赶紧去拿,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这些臭小子,连肉都没怎么烤,一个个的就知道喝酒。不过平日里军纪严明,也没那个机会让他们这般放肆,今日就勉为其难的让他们发泄个痛快吧。
  周建应了一声,匆匆跑回后院的挽回居,从叶挽的房间拉了一口大麻袋出来,里面塞满了红纸封好的红包。
  这是淬玉阁平日里赚的钱,叶挽特地在前几日就每人准备好了一封压岁包。大家千里迢迢出门在外,家人都不在身边,她有这个责任安抚好每个人的情绪。不过虽然每个红包都不大,十两银子一个,府里的两千人还有豫王留给他们的驻守豫王府的五千精兵,也花了叶挽足足七八万两银子。真是心疼的无以复加。
  看着周建号召着几个没喝多的兄弟们一起一个人一个人的发这红包,领到了红包的兄弟们疯疯癫癫的嚷嚷着要给叶哥为奴为婢,叶挽不由又是一阵头疼。她拉着看热闹的褚洄奔向后院,将挽回居的大门牢牢的关上,不由松了口气。
  谁说要跟这帮龟儿子一起过年的,真是闹翻了天!特地给他们买的肉动都不动一下,个个酒倒是喝的起劲!
  叶挽手扶着挽回居的大门,愤愤的想着,还没等缓过神来,突然腰间一紧,整个人被翻了过来,紧接着从天而降一个几乎令人窒息的吻。
  带着霸道与缠绵,将叶挽的每一寸呼吸都吸进体内,缠绵悱恻。
  这个吻没有持续多久,叶挽便被放开了。褚洄勾起嘴角,鼻尖抵着叶挽的,轻笑道:“他们都有红包,那我的呢?”他再低头啄了一口叶挽的嘴唇,自说自话道,“不过给钱没什么意思,不如就用你自己来抵吧。”说着那紧搂着叶挽腰间的大手竟绕到身前来,隐隐有朝着叶挽胸口攀附的趋势。
  雪花飘散,落在两人睫羽之上,晶莹的宛若数点冰晶。
  叶挽轻喘着气捂住他的手,让那双做怪的大手就在肚子上停下,尴尬道:“我,我准备了,不过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了。”
  说着她探入自己的衣襟,将挂在胸前的那只卧着的小小黑猫取下,递到褚洄的面前。
  这不是褚洄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了,不过以往看见它的情况都很……微妙,注意力都被叶挽胸前的小白兔吸引,只一眼就从这个小吊坠上掠过。他饶有兴致的取过那吊坠,上下打量了一眼道:“这是什么?”
  “是我从前从木娘那买来的,第一眼就看中了,喜欢的很。虽然只是木头的,但是木娘的手工不错。”
  “你用别人做的东西送给我?”褚洄挑眉。
  叶挽想了想犹豫着说:“不是,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特别像你?我……当初买的时候,就觉得这黑猫傲娇的样子真是跟你一模一样,就买下来了。虽然就值一两银子就是了。”卧在褚洄手心中的黑猫两粒宝石一样的黑眼珠子慵懒又冷淡,像极了将军平时待人的模样。
  她这么一说,褚洄顿时觉得这吊坠顺眼多了。他笑道:“所以,你日日把我佩戴在胸口,嗯?”他尾调拉的老长,那双桃花眼灼灼地盯着叶挽,似笑非笑。
  好好的话被他说起来怎么都感觉色情的不行,叶挽的初衷就是买了个有点像某个傲娇鬼的小吊坠。怎么听他的话就好像是把他戴在胸口吸天地之灵气集日月之精华的样子。
  褚洄见她尴尬的神色,好笑的将吊坠重新带回叶挽脖子上:“既然如此,你就继续替我戴着‘我’吧,这小猫也好替我日日伴你左右。洗澡也不允许拿下来,就当是给本将军的过年红包了。”
  叶挽摸着那吊坠,只觉得烫手的不行,耳根一阵一阵的发红。本来就是个普通吊坠,现在可好了,像是把褚洄戴在身上陪着一起洗澡一样。什么叫自作虐不可活叶挽总算是体会到了。
  看她微红的耳尖,褚洄越看越觉得叶挽可爱,再次俯下身在那水光晶莹的红唇上落下了绵密的细吻,辗转反侧。

  ☆、第201章 叶家出事

  簌簌的雪花落在两人的头顶,肩膀,带着浓烈的甜蜜气氛,将纠缠在一处的青丝染白。
  在静默无声的雪地里,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白了头。
  褚洄贴着那软若绵密花瓣的嘴唇轻声笑道:“突然想到,还有笔账没有好好跟你算一算。”唇瓣撕磨,掀起一阵一阵惊人心脾的涟漪。
  “什么账?”叶挽一懵,微睁开眼疑惑道。
  “去年的今天,我看到你,做了一件好事。”褚洄松开叶挽,面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哂笑。
  去年的今天,除夕之夜,他们不就是一起在云州城烧了一座倌馆么?还救了被人欺凌的简叶。除了这个好像也没别的事情了?叶挽微微蹙眉,使劲的回想一年之前的今天她在做什么。
  褚洄勾起唇角:“有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揍了自己的三叔,还扒了他的裤子。”
  “……”他这么一说叶挽就想起来了。当时色欲熏心的叶骁趁着酒醉想要对她下手,就被她暴揍了一顿,还扒了裤子绑在了雪松之上。一切都被当时闲着没事干跑到叶府来闲逛的褚洄尽收眼底,还大肆威胁了她一番。没有想到褚洄还记着?
  褚洄勾起叶挽没有梳好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绕了两圈。看那发丝调皮的卷着手指松开,他又道:“当时只道是哪来的捣蛋小子,竟然敢扒自己三叔的裤子。没有想到小子居然是个女娃,还落落大方的盯着自己三叔的那玩意儿看个不停,你说,这女娃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叶挽瞪着眼睛,她哪里有盯着叶骁的那玩意儿看个不停?!只是想给叶骁一个教训才扒光了他绑在树上,让他冻一夜,叶骁不也真的冻病了好几日都没有作妖么?现在跟她翻这个旧账算啥意思。
  可是真要解释叶挽又不知道从何解释起,她的的确确是看了叶骁的……叶挽板着脸,面无表情道:“怎么,在军营里跟那么多兄弟们同吃同睡,天天有人在我面前遛鸟,你这也要介意?是不是要去把兄弟们都揍个一顿把他们裤裆都缝起来?”
  褚洄噎了一下,拧眉沉思了一下,似乎真的是在考虑实施的可能性。半天才觉得反正自己都已经变相“搬”去跟叶挽一起住了,叶挽也看不到别人的裤裆,还是不要做这么麻烦的事情了。
  叶挽被他深思的模样气笑了,反唇相讥:“都说男人很介意自己的尺寸,果然是真的。不经意的就要跟别人的比较比较,就跟童年时期会跟一帮龟蛋子比赛谁尿尿尿的更远一样,直到二十几岁一把年纪了都不能改掉这种幼稚的习惯。”
  “我幼时可没有跟人比。”褚洄无辜的耸肩,随即扬起下巴道,“本将军雄风威武,谁敢与我匹敌。”
  “……”叶挽沉默着拍掉自己身上的雪迹,默不作声的推开这个幼稚鬼就要往房里走。步子还没迈开就被褚洄一把抓住了手腕,反身推到墙边。
  褚洄无良道:“你做什么去?”
  “睡觉啊。”叶挽翻了个白眼。都已经过了子时,眼看着到了新的一年,她当然是回房间去充足睡眠养精蓄锐迎接新年的到来了。
  “哦。”褚洄了然的点点头,一把将她扛起,“好的,我们‘睡觉’去。”
  只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道又是谁折腾谁了。
  ……
  子时的钟声敲响,整个燕京城被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笼罩,迎接着崭新的一年。
  只是外城的叶宅却阴云密布,书房之内只余哇哇的嚎啕大哭声,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寒霜。
  叶骥一家匆匆告别了叶驰,赶回了外城自家的宅子。叶骥气的将自己最心爱的彩陶笔洗都摔了个粉碎,砚台镇纸滚落在地上,墨点喷洒,一片狼藉。
  荣氏面色平静的捂着自己的肚子靠在叶文淞的怀里,看着一名发丝散乱跪倒在地、哭的妆都花的不成样子的女人像得了失心疯一般大吼大叫。叶文淞面色凝重,一手揽着荣氏低声道:“娘子,这么晚了,你要不要先去休息?”
  叶挽走了之后,叶骥总算是从荣氏口中听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气的面红耳赤,当即甩了王氏一个耳光。配合着先前褚洄扇的那一巴掌,王氏左右两边两个对称的指印显得十分的滑稽又悲惨。
  王氏的谎言被拆穿,她后来再想解释什么叶骥也不想再听。事情已经弄得非常清楚了,王氏竟然胆大如斯,听信了苏氏的谗言,竟然为了叶文溪想要让儿媳妇荣氏去自己娘家试探此次科举考试的试题!
  这对身为读书人的叶骥来说简直就是一件比家徒四壁还要让他感到羞耻的事情!他当年幼时家中条件还不算太好,父亲又一心经营家业,是以轻视了对叶骥在文学上的教育。直到叶长喜过世之后,叶王氏上了位做主替他娶了自己的侄女,他才在叶王氏的“支持”之下转道习文,一发不可收拾。
  其中自然有老王氏不愿意他经商去抢叶驰的家权的原因,不过更多的也是他为了弥补自己少年时期的缺失,才更加的喜爱读书。自己没有了参加秋闱春闱的机会,他才培养长子叶文淞走仕途这条道路。后来眼见着侄子叶文溪也想走此途,他其实是相当的高兴和欣慰的。
  谁不愿意看到小辈和自己志向相同,不愿意看到小辈弥补自己一生的遗憾呢?
  叶文溪如愿的在乡试中中了举,眼见着马上要春闱了,今日一见却是这样的精神面貌,叶骥心中不可谓不失望。
  但是失望归失望,他还是愿意看到叶文溪更加努力奋斗的。今年不中还有三年之后,叶文溪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前途无量,何必走这种歪门邪道?
  更可气的是自己夫人,竟然听了苏氏的话还想着帮叶文溪走后门,做出科举舞弊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实在是气煞了他!
  叶骥气的浑身都颤抖起来,手指更是抖抖索索的指着王氏怒道:“你说,你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非要在这种时候做出这种事情来,当真是有辱斯文!得亏儿媳妇没有跟你一样糊涂,你还……你还……!”
  “老爷,你口口声声说妾身做错了,你倒是明白说说,妾身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呜呜呜,妾身不也是为了文淞,为了叶家考虑吗,若是这次文溪中了进士,对我们全家来说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呀!”王氏用手帕捂着脸,脸上的妆都花的不成样子。“苏氏答应我,只要子期愿意去娘家稍稍提这么一句,随意问点什么话出来,就许给咱们家十万两白银和四家内城的铺子呀!还有文淞,文淞如今是翰林院的编修,要是能和亲弟弟一起同朝为官,传为佳话不说,兄弟二人互相扶持,还有叶云霏那丫头在后宫把持,你又怎么知道咱们叶家不会成为第二个曾家呀。”
  “混账!”叶骥听她这么说,顿时觉得血压上涌喘不过气来,“你、你非但不思悔过,还贪图荣华富贵,你……你!什么曾家,你当真是……是……”叶骥是个读书人,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词来骂王氏。
  同床共枕二十余载的老婆,居然就是个这么不要脸的人!
  荣氏见叶骥神色不对,连忙给叶文淞使了个眼色,让叶文淞去扶着叶骥给他顺顺气。叶骥一把推开叶文淞,抄起掉在地上的砚台,高高举起,神情恍惚的喊道:“你这个、你这个……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守妇德恬不知耻的……”
  “你打呀你打呀!你就打死我吧!”王氏见叶骥居然抄起砚台要砸自己,连忙哭着一把抱过一边吃瓜看戏的叶文涛,叫嚷道:“你就打死我们吧,反正你眼里也没有我们没有这个叶家了。要不是你一心只知道读你那些破书,叶家的财政大权会被叶驰抢去吗?我会到现在还要看苏氏的脸色过日子吗?你看看他们家住的宅子,是什么地段什么装修,再看看咱们家的破房子,又是什么个价值!我图苏氏许的那些银财,不还是因为你赚不到钱?!”
  其实叶骥家也没有王氏说的这么不堪,若是换做从前云州的王氏,对比叶家现在的宅子,叶家已经好了太多太多了。
  可是偏偏王氏就爱跟苏氏比较,从嫁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妯娌不和。她原先乐的在老王氏的安排下嫁给了叶家的长子,后来才知道这个长子根本就无心叶家的产业,家产全都把控在叶驰的手里。
  王氏心里那个怨恨呀,她跟叶驰是亲表兄妹的关系,为什么就不是她嫁给叶驰,而是苏氏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贱人?分明就是叶老王氏那个老不死的偏心!
  前段日子见到了叶驰家那金碧辉煌的宅子呀,她心里的嫉恨就更深了,连着只想骂凭什么。偏偏苏氏还许了她这样的条件,有荣氏这个好利用的金饽饽在手,她当然要好好的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考虑了,总不能守着分家分来的那些家产过一辈子呀。
  叶骥呵斥道:“你……分家时候,二弟将我们应得的都分给了我们,足以你享用一辈子不尽,你为何还要如此贪心?”
  “呵,说你蠢你还真是蠢,读书读傻了吧?你以为叶驰和苏氏那个贱人真的这么好心愿意分三成的家产给我们?那么些暗里弯弯绕绕的你根本屁都不知道,叶家虽富足不过五十年,但家底远远不止这些,就你这读书人的木头脑袋傻乎乎的以为这些是咱们应得的!”王氏尖叫道。叶骥蠢,她可不蠢,公平两个字怎么写的叶驰可不知道。
  王氏与叶骥吵的很凶,剩余三个小辈站在一边也不知道是该继续听得好还是该走人的好。
  叶文涛懒懒的抠抠耳朵:“哎呀爹娘,你们吵完没呀?我能不能先走了,隔壁小虎子约我半夜去喝花酒呢。”
  他的话像是点燃炮仗的火线一样,叶骥当即就眼睛一瞪,原本应该砸在王氏身上的砚台凭空朝着叶文涛的脑袋飞了过去。叶骥怒斥道:“喝花酒喝花酒,你跟你娘一个德行!”
  叶文涛没想到自己一向斯文的老爹会突然动手,闪避不及,只听“砰”的一声,伴随着王氏的一声尖叫,那面黄目青的少年就应声倒地。额头上绽开鲜血淋漓的皮肉,正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
  “叫大夫,快去叫大夫呀!”王氏惊叫道。
  但是除夕之夜,又能到哪里去叫大夫呢?
 

  ☆、第202章 宝宝也要求关注

  叶骥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会突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动手,懊恼之余,怔愣在原地也不知道现在应该干什么。
  扶着叶骥的叶文淞焦急的叹了口气,连忙冲上去用自己的袖子死死堵着叶文涛的额头,他推开手忙脚乱的王氏道:“差人去附近医馆敲敲门,一定要赶快!”
  “哦,哦,我……我现在就去!”王氏急道。
  “等等!”荣氏突然开口,拦了王氏一下。
  王氏急的又要去推荣氏,但是想到什么似的还是住了手,凶狠的骂道:“你拦我干什么,你是不是想看着涛儿就这么死在你面前,好一报心中怨恨?!”
  “娘为什么这么看待我。”荣氏拧起秀眉,无奈道,“附近医院的两位大夫都是外乡人,前些日子替我诊过脉的,你忘记了?他们还说好不容易过年了能回乡一趟,现在去就算把人家门敲破了也不会有人在家的。”
  “那,那你说该怎么办?”王氏喊道。
  荣氏想了想,对叶骥拂了拂身道:“公公,不如差人去将军府问问。将军府诸多将士,说不定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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