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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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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氏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只是眼中带着冷意:“照理说叶家已经分房,妹妹的事情跟我决然没有关系。只是既然二婶将妹妹托付与我管教,还是希望妹妹能守规矩一些,以后切忌再说些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要知道一入宫,二叔和二婶,还有二弟的身家性命就全然系拖在你的身上,你不该如此任性妄为的。”
她毫不客气的教训与席间那个温柔大方的荣氏完全不同,听得叶云霏一阵心惊胆战,不自觉就退缩了。她梗着脖子乖觉回应道:“是……大嫂,霏儿知错了,以后还要麻烦大嫂照顾。”
褚洄带着叶挽没有着急回将军府,而是在一处屋顶上停留下来。
叶挽莫名道:“这是哪里,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不觉得眼熟?”褚洄轻哼一声,长腿一迈在屋顶上坐下。沐浴着盈盈月光,像是整个人要被吸进月儿里一般。
“……我不认识这里。”叶挽老实地四周看了看,这不是就是将军府到宫中之间一处普通的屋顶吗?脚下似乎是某个官宦的家宅,不过这院子偏僻,附近都没有人烟,空旷又安静。
褚洄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叶挽的耳朵,冷冽的嘴角弯起了一道漂亮的弧度:“就在这儿,你喝醉了酒,说你喜欢我。”他声音轻柔,没有平日的骄傲肆意,嗡嗡如蜂。
叶挽一惊,耳垂被他揉搓地全身酥麻,猛地想要推开褚洄站起身来,却被大手拉了个踉跄拉进褚洄怀中。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也说了我喝醉了酒,我不记得了,一点儿都没印象,完全不记得!”
“你想始乱终弃?”褚洄微微蹙起好看的剑眉,满脸写满了不赞同。
从他嘴里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玩笑话真的一点都不好笑,叶挽轻咳一声,还是乖乖地窝在褚洄怀里道:“没有,既来之则安之,做了你的骨头,就要生生世世乖乖做你的骨头。”她轻笑着扬起头在那弧度冷硬锋利的下巴上落下一吻,静谧的气氛让她觉得无比的安详。
她再活一世,没有想到真的能找到一个心悦之人,即使两人的未来还看不见踪迹。
“你骂我是狗?”褚洄哼道。
☆、第153章 西烈王东豫王
褚洄手指一崩,在叶挽光洁的脑门上弹了一记,顺势又捏了捏那细腻圆润的耳垂。在叶挽一声惊呼之后哼道:“你这段时间给我安分一点,下个月就是瑞嘉帝的及冠大典,封妃大典也近在眼前,这段日子陆陆续续的会有西秦、北汉和南疆的使者来京,你不要惹是生非。”
“使者?北汉会派谁来,现在大燕和北汉关系这么尴尬,谁来只怕都挽回不了吧。”叶挽说。
“嗯,也用不着挽回什么,北汉降书已下,再有什么龃龉也得做好面子上的功夫。”褚洄拥着叶挽懒懒应声,“至少大大方方地祝一个邻邦之主的小子成人,这点北汉还是做得到的。不过北汉王阿瓦氏度量狭窄,因着萧羽的关系在我们手里吃了个大亏,只怕等大典结束之后不会善罢甘休。”
各国的关系在叶挽的眼里错综复杂,除了这些年与大燕偃旗息鼓的西秦,还有一向默不作声的南疆,已经出头对决过的北汉算是叶挽了解最多的邻国了。她想了想道:“萧羽此次算是间接的害了北汉,不知道这次北汉会怎么找萧羽算账?”
“那就要看萧羽给了北汉什么条件,是让北汉决定继续跟他合作呢,还是先利用萧羽出一口气了。”褚洄看着躺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眼神微暖,伸出手将那支亲手雕刻的狐尾玉簪拔下,一头青丝泻落而下,懒洋洋地垂在褚洄手臂上。他挑起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叶挽细碎顺滑的长发。
叶挽没有理会他的做怪,明媚的眼眸在月夜下的燕京屋顶上到处乱转。她道:“既然是一国之君的大典,那豫王到时候会不会也来燕京观礼?”
“义父么,要看西秦派来的使者是谁了。”褚洄眼神微凉,嘴角的笑容在不经意之间冷淡下来。
“什么意思,西秦派来的使者不同还能决定豫王殿下是否要来燕京么?”叶挽问道。
褚洄点点头:“你有没有听说过西秦烈王?”看叶挽一副懵懂的表情,褚洄就知道自己不该问这种问题。若要论知道信息量的多少,叶挽这个仿佛从山沟沟里出来的人可能还不比周建知晓世事一些。他道,“西秦烈王,与大燕豫王并称当代双雄,皆因他们各自执掌己国最强大的兵权。西烈王东豫王,隔边界相望,互相掣肘。与豫王不同,烈王在西秦是无冕之王,手段了得,擒天子以令诸侯,若他想要造反,西秦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豫王就不一样了,一是豫王没那个谋反之心,二是邬江以东几乎都在曾家和萧天慕萧羽的掌控之中,豫王只是陇西的王罢了。
“那烈王为何不直接登基为帝?将西秦整个握在手心里不是更方便他的一举一动吗。”叶挽纳闷道。
“呵,或许是吃到嘴边的肉对他来说就没有吸引力了吧。”褚洄凉薄地笑了笑,“西秦有九王,只有烈王一人独掌兵权,率一百万大军镇守边界,与镇西军遥遥相望。西秦内里早已是千疮百孔烂肉横生,这样的帝位夺来了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边界逍遥快活。”
“那你刚才说的,豫王是否来燕京跟西秦的使者有关,是不是若西秦的使者不是烈王,豫王就要留在边界盯紧烈王?”叶挽想了想,两大英雄互相掣肘多年,若是其中一方有事不在,另一方应该也不会趁机捣乱……他们内里应当是惺惺相惜的才对。
褚洄看了她一眼,深邃的桃花眼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内心,知道叶挽在想什么。他轻笑道:“可以这么说,义父和烈王互相视对方为眼中钉,要说惺惺相惜,不如直接杀了他们二人来的干脆。自然是烈王到哪里,义父就要到哪里的。反过来也是一样,若是义父去西秦王都参加什么大典,只怕烈王也是要跟着去的。”
两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居然还会出现这种小学生才会有的攀比心理的吗?
叶挽无语地想。
“西秦也愿意让烈王一个独掌兵权的亲王去别国参加大典的吗?”叶挽问道。
“蠢,”褚洄哼道,“西秦几乎可以说就是烈王做主,他想去哪里自然就可以去哪里,还用得着一个傀儡皇帝和几个没用的兄弟的同意?只要他愿意,一年四季住在大燕西秦也没有半个人敢吱声,前提是豫王也同意。”
一个亲王,在西秦的地位与曾后如出一辙,那么暗地里嫉恨他的人定然不会在少数了。
不过谁让人家权势滔天手段了得呢。
“还有,除了这几个大国,还有数不胜数的番邦小国,不少人眼睛都是盯着封妃大典来的。大燕数当世三大列强之一,大燕的妃位比想象中的更要引人瞩目一些。不提西秦与北汉,至少各番邦小国与大燕联姻就是利大于弊,所以抛开及冠大典不谈,封妃大典才是他们虎视眈眈的目标。”褚洄补充道。
只有叶家那个蠢货才会对大燕的妃位不屑一顾。不过以她的脑子来看,若是不能进宫或许还是好事,各国带来联姻的公主千金们,绝对不会是比叶云霏更蠢的善茬。
叶挽对自己那个便宜哥哥还是好感大过于恶感的,不说喜欢吧,至少不会像讨厌曾后那般。一想到他的后半生就沉浸在各种政治联姻和掌控之下就没由来的觉得有点同情。
在她陷入自己无聊的深思之际,却听头顶的褚洄说道:“总之,你之后几个月安分一点,以你闯祸的本事,我猜想大概不难会惹不到他国使者的头上。”褚洄恶劣地嘲笑了她两句。叶挽惹祸的本事不是一般人可以抵达的高度,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不是她去惹别人而是别人来招惹她。不过也就嘴上这么一说,到时候若有哪个不长眼的惹到叶挽头上……大概会比死还难看吧。
叶挽无语地把自己的头发从褚洄的大掌中抽出来,恶狠狠地抓起褚洄脑后的发丝与自己的打了个结:“是啊,我惯会惹祸,否则怎么会招惹上你这个弥天大祸?”非要这么说的话,那她来到这个世上闯的最大的祸大概就是没有听万夺的话乖乖留在新军营做个千户,而是跑到劳什子羡州去接近这个大魔头。什么清心寡欲的大燕战神,这家伙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下流胚子。
一想到在北境那个迤逦淫靡的下午……叶挽就觉得脑瓜子一阵一阵的抽疼。
褚洄默默地看了一眼被叶挽打结打的乱七八糟的发丝,眼中无端深邃起来。他哼笑道:“你在想什么?我们这算是结发了么?”
“嗯,是啊。”叶挽大方地承认,将结在一起的头发理了理,整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的形状,“不管是我惹上了你这个大祸,还是你惹上了我,反正你今生今世都只能是我叶挽的人了。不要有事没事去肖想这个县主那个公主的,你就是个和手下一起的断袖,明白了么?”
她的话让褚洄愉悦地闷声笑了起来,那棱角分明的俊颜在月夜之下显得格外惑人心魄,近在咫尺。
褚洄冷冽又饱含温情的声音如泉水淙淙,拍打在沿岸脆弱无助的石块之上,低沉又悦耳。
叶挽感觉自己似乎被一阵巨大的漩涡所吸引进去,在顷刻之间迷了心智,听得那漩涡中心之人如是幽幽说道:“既然如此,挽挽,如你所愿。”
☆、第154章 重回淬玉阁
叶挽已经不记得昨晚上自己是怎么迷迷糊糊的在屋顶上就睡着的了,也不知道褚洄是什么时候把她带回来的。早上醒来的时候孤零零的一个人摊在将军府陆英院的床上,床幔体贴的放了下来才保护她没有在这个炎热的夏天被蚊子咬的满腿是包。
也许是连日来大仗与赶路实在是让她累得精疲力尽,即使安稳地在绵软的被窝里面睡了一宿还是觉得浑身仿佛被马车撵过一般的酸痛。她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爬起来,脱下身上仍穿着从宫中出来那身熊罴补服,换上一身藕灰的合身便装,正要将散乱的长发在头顶随意地挽上一个小髻时,却发现发梢中的一撮像是被什么利器割断了一般,生生的短了一小截。
叶挽抽了抽嘴角,心中暗想褚洄应该不会这么无聊把他们打结在一起的头发割下来了吧……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还真是没有半点把握确定这事儿不是褚洄干的。她无奈地用洗漱了一番,拉开门朝院子外走去。
那两千被她派回羡州运粮的兄弟们不在将军府,府中整个空旷了起来,只有四百在暗处的鹰卫和十几个中护军将士们。甄玉和周建他们看时辰应该是在练武场上习武吧。
叶挽悠闲地漫步在府中,不准备去校场打扰他们几个锻炼,想了想径直迈开步子朝着府外走去。昨日刚到燕京,只刚刚去与叶家打过招呼,也不知道淬玉阁和姚清书她们怎么样了。
还没正午,太阳已是热辣的不行,没由来地仿佛要将大地烤化了一般。
这么热的天气,叶挽穿着轻薄的单衣,内里还紧紧裹着束胸,看似悠然地走在大街上,其实已经气闷的不行。看来她要趁早找机会回复身份才行,若是一直如此下去,她只怕是要硬生生的把尚且还在发育中的小白兔勒成平胸了。
叶挽额头和鼻尖上都沁着细密的汗珠,走了一会儿才来到姚府门前,刚欲开口询问门口侍卫,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气闷地扭着身子怀抱着一堆东西扔出门外,嘴里还纳闷的嘟囔着:“什么玩意儿,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真是莫名其妙!”他将怀中东西扔在大门口,还泄愤一般地踢了几脚,随即吩咐门口侍卫道,“把这些玩意儿都给我送回去,他不要就直接扔了!真是不知所谓。”
“是,老爷!”门口侍卫和小厮当即将地上散落一地的锦盒书卷等抱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跑离了姚府。
叶挽想了想,在那人愤怒地转身进府时喊了一声:“姚伯伯!”
姚尚书听见有人喊自己顿时步子一停,遥遥地看见一个瘦削清冷的身影朝自己走近,眯着眼端详了好一阵才在看清楚是叶挽的一瞬间咧开了嘴:“是阿挽啊……你终于来了!”昨日在朝堂上姚尚书就见到了叶挽,只是这么多人在也不方便跟叶挽打个招呼,遂眼睁睁地看着叶挽下了朝堂离开燕宫就直奔外城而去。
叶挽走近几步,不好意思地笑道:“姚伯伯,抱歉,突然来拜访还空着手……昨日未能与您打声招呼,真是叶挽不知礼节了。”她昨天满脑子都在看朝堂之上场场大戏,以至于走的时候都忘了跟姚尚书打招呼。现在想想确实不懂礼貌。
“哪的话,你昨天刚到燕京,又着急进宫面圣,肯定累坏了。能今天一早来看看我,姚伯伯就觉得很开心了。你是来找清书的吧?清书猜到你今天可能会来姚府,让姚伯伯看见你给你带个话儿,她带着花小丫头去淬玉阁等你了。”姚尚书捋了捋胡子,越看叶挽越觉得顺眼。
这个小子长得又好看,又有出息,不过去北境三个多月的功夫,竟然都升了从四品都尉,实在是前途不可限量。最最重要的是,女儿也挺喜欢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他这个做泰山的现在也觉得分外顺眼怎么办?
叶挽点点头,笑道:“那我待会儿就去淬玉阁找姚姐姐。姚伯伯,刚刚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生气?”虽然姚尚书看着她的眼神怪怪的……像是恨不得把她带回家藏起来的表情,不过到底也不是恶意。叶挽捏了捏发毛的指尖,任由姚尚书打量。
一说到刚才的事情,姚尚书顿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也没什么,就是还有些不自量力的人,无端想要清书嫁给他。真是做梦!老子……咳咳,老夫就算是让清书一辈子待字闺中,也不会让她嫁给那种不知礼义廉耻的东西!”
“是齐王世子吗?”叶挽在姚尚书肯定的表情之下微微蹙眉。萧逢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死心要娶姚清书吗?他在同一日连纳两妾的事情在京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一个是宪钧侯家千金,一个是宫中的美貌宫女,不是宪钧侯默不作声就可以掩盖过去的事情。姚家又是一贯低调稳重,清廉守礼的人家,他凭什么还以为自己能在姚尚书这边过关,娶了姚清书一享齐人之福?这脸会不会也太大了些。
“哎,不要提他,横竖也只是小子无礼罢了,不要为了他破坏了阿挽刚刚建功立业的好心情。”姚尚书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兴奋道,“你留给清书那个‘魔方’,姚伯伯可是解开来了,真是个有意思的东西。要不是清书和花小丫头还在等你,姚伯伯现在就想让你看看,我还根据那东西仿了些其他的,看看阿挽能不能解出来!”一提到手工艺的东西姚尚书的神情就变得像孩童一般纯真又贪玩,全然不像是个为官十几年的老人。
叶挽点头笑道:“自然是好,改日阿挽拜访时定会与姚伯伯好好讨教一番。那么阿挽就先告辞了,许久不见姚姐姐,也不知道姚姐姐现在如何了。”
“你去吧去吧,不用管我!”姚尚书笑眯眯地看着叶挽稽首行礼后离去,心中喜悦更甚。这小子真的是自己的女婿就好了!
……
淬玉阁早已不复往日清冷寒酸的模样,自从叶挽将它彻底改制之后,淬玉阁在短短三个月之内俨然已经跻身于整条首饰街最受欢迎的店铺之一。每日的盈利非常可观。
一楼的大堂内四散着不少身着华贵衣裙的千金小姐,其中不乏贵妇官太太,只觉得每次淬玉阁上新的东西都十分的夺人眼球,新奇又精致。
叶挽一走进铺子,便被兴旺的生意吓了一跳。她昨夜听叶富贵提过最近淬玉阁生意红火,没有想到居然生意这么好,连这种炎热的夏季也有千金小姐亲自上街采买逛街,就为了亲眼见一见这淬玉阁新奇的首饰。
这样的盈利要分给褚洄三成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叶挽咂舌。
辅一走进,角落里眼尖的木子就在第一时间看到了叶挽,那笑意直接从嘴角咧到了耳朵根子:“公子,您来啦!”
他大咧咧的呼声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一些千金小姐们顺着木子的目光看去,只见是一个打扮俊俏潇洒容貌清秀又不失大气的翩翩少年。有眼尖的立刻就认出来这是如今炙手可热红极一时的新晋小将,就算没听过叶挽名头的在一眼间被这个少年卓绝恣意的风采吸引了眼球。要知道,现在排在燕京少女们想嫁的名门公子中的第一名的,可不就是这个年纪轻轻前途无量的叶小将军么。
“木子。”叶挽微笑着避开那些胆大热情的千金小姐们热辣的目光,走近激动的目瞪口呆的木子身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最近如何,公子不在,没有闯祸吧?赵掌柜呢?”她瞥了一眼柜台的方向。
木子笑眯眯地扬起头道:“小的怎么敢闯祸给公子添麻烦呢,小的最近表现特别好!稍后小的拿账本来给您查查,表现的好小的还想厚颜无耻地请您给小的赏赐呢。赵掌柜的前两日回乡省亲去了,现在店里就小的和姐姐两个人在……哎呀,好久没见公子了就是话特别多,姐姐和姚小姐花小姐就在楼上最后一间雅间内,姚小姐说您今日可能会来的,已经等了一上午了。”
他活泼开朗的样子已经比刚见到他时好的太多了。叶挽微笑着点点头,径直朝着二楼而去。
二楼有不少隔间,专门为那些不愿意在一楼露面的大家闺秀千金等准备,木子会将品质好一些的首饰一一送去给她们亲自挑选。最后一间是叶挽当时专门留给姚清书和花滢的,方便她们可以随时过来泡一壶茶闲坐片刻。
还没有进房间,就听到了花滢兴奋的叽喳声:“昨天我哥哥回来呀,还给我带了礼物,是北境独有的特产,滢儿还是第一次吃到呢。虽然味道一般般吧……唔,滢儿还是原谅哥哥的不告而别好了。”
另有一个温婉的声音道:“花公子此去北境也为大燕解了危急,滢儿的不告而别也太夸张了。”
“哼,那她没有带滢儿嘛,自然就是不告而别了!而且也没有跟我具体说说叶哥哥打坏人的情况,真是讨厌……哎呀,说道叶哥哥,他怎么还不来呀,姚姐姐你不是说叶哥哥今天会来嘛?”
叶挽倏地推开门,看着房中三个和谐相处的美人,笑道:“我这不就是来了么。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姚姐姐也真是,为什么不直接差人去将军府喊我一声,还害得我去姚府跑了个空。”
再次见到叶挽,相隔好几个月。看着身量仿佛又拔高了的清隽少年,三人心中都充盈着感动。
姚清书掩唇笑道:“我怕差人去府上叫你,你会放下正事儿不干直接跑来与我们相见,遂还是留了个口信等你有空了再来。横竖我们平日里也无事,在这里等等也没什么的。”
木娘见到叶挽起身想拜,叶挽立刻阻止:“跟公子就不要这样了吧,木娘腿脚不便,坐着就好。”
“公子。”木娘不好意思地笑着,激动的模样不比楼下的木子逊色几分。“您终于回来了。”
叶挽点点头在桌边坐下,却见花滢一副气鼓鼓的模样,问道:“怎么了?”
“叶哥哥骗人!”花滢刚刚还一副极为思念叶挽的模样,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变了脸色,“你这个大骗子,你都不给滢儿回信,亏得滢儿还写信拖姚姐姐一起寄给你!”
叶挽见她气的脸鼓成了包子,莫名道:“什么信?
☆、第155章 淬玉阁相见
“什么信?”
花滢鼓起脸颊气鼓鼓的怒道:“就是滢儿写给叶哥哥的信啊,两个月之前就请姚姐姐帮滢儿寄给叶哥哥了,叶哥哥还装傻!”
叶挽看了眼姚清书道:“姚姐姐真的给我寄信了?”虽北境战事繁乱,但丰州境内还是和平的,没道理姚清书给她寄了信她会收不到啊。
“是啊,”姚清书见她惊讶的神色就知道叶挽没有收到自己打的如意结,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了。她笑道:“滢儿最近写的字被先生夸奖了,所以才特意嚷嚷着要给你写信,横竖我也无事,便和她一起烦烦你。”
叶挽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抱歉道:“边境人多手杂,许是混在公文中了,浪费了你们一番心意,真是对不住。”
“阿挽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之间还需要这般客套不成?”姚清书点了点她的脑袋,“怎么样,父亲昨日说在朝堂上见着你,你看上去精神奕奕的,这次没受什么伤吧?快与我和滢儿说说,战事到底如何?”她知道的也不过是姚尚书在朝堂上听到的一些战报,姚尚书既不是要员,也不是兵部的人,详细的情况根本就不怎么清楚,与姚清书也只能说个大概了。
花滢一听到这话当即把“叶哥哥没收到我的信”这个念头抛到之脑后,水汪汪的大眼睛鼓起来忽闪忽闪地看着叶挽,满脸写满了兴奋:“是啊叶哥哥,快跟我们讲讲,你是怎么把北汉蛮子打退的?情况惊不惊险,危不危急?”
“公子,你们聊,木娘去给你们准备些茶点。”木娘体贴的拄着拐杖起身。
叶挽道:“你坐着就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喊木子做。”
“木娘闲不住,木子笨手笨脚的,能做什么事来。”木娘笑道。
叶挽无法,点了点头,无奈地看着这两个满脸写满了好奇的千金小姐,将鹰涧峡营救谢将军和丰州运粮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饶是她半点都没有添油加醋,也听得那两人直呼险情惊心动魄。
花滢不知道叶挽是个姑娘,权当叶哥哥是个英雄少年,眼底的佩服有如泉水一般一个劲的冒出来。尤其是听到叶挽挟持了那木亚和甄玉他们一把火烧了北汉大军的粮草那段,更是屏息凝神直呼过瘾。
姚清书望着神色清隽的叶挽,心中不免艳羡。花滢不知道她的身份,姚清书是知道的。无论是心智,身手还是为人处世,别说是女子,就连男子当今世上能与之匹配的又有几何呢?更别说如此惊才绝艳的人物竟然是个女子,等他日叶挽的身份大白于世,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来。
“还好叶哥哥都没有受伤,那其他人呢?其他人有没有事?”听完叶挽所得经历,花滢连忙问道。
“战火无情,伤亡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不过好在此次谢家军重伤和阵亡的人数加起来不足万人,倒是不幸中的大幸。与北汉伤亡二十万之巨比起来,大燕可以说是收获颇丰了。”叶挽默默地想到了那两万被褚洄打死打残的武州守军……那应该不算在战事伤亡人数之中吧?
花滢眼珠子转了转,又问道:“那……叶哥哥身边那几个人呢?”
叶挽一愣,道:“滢儿说的是甄玉和段弘杨他们吗?”
“嗯……”花滢嘟着嘴,表情变得有些扭捏起来。“那个,甄玉,他有没有事?”
叶挽的表情顿时变得微妙起来,她知道古人早熟……女子及笄之前便可以谈婚论嫁,更别说那些表哥表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况。只是换做了身边这个还梳着包包头的小姑娘,她怎么都觉得有些怪异。若论容貌,单看花无渐那副妖孽的模样就知道,花滢日后长成姿容绝对不会逊色于燕京任何一位闺秀,现在她才十岁就已初具美人雏形,看着让人直甜到心坎儿里去。
一旁的姚清书与叶挽对视一眼,皆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
她轻咳一声,决定还是假装没有发现花滢的小心思,正色道:“甄玉他们都没什么事,受了点轻伤,不过没什么大碍。”
花滢长长的“哦”了一声,仿佛是要为自己的举动解释什么一般,又说道:“叶哥哥别误会,滢儿只是想,那几个哥哥跟在叶哥哥身边,肯定是叶哥哥的心腹,那他们要是出了事那叶哥哥肯定会很难过的!”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似乎真的只是在为叶挽的心情担心考虑一般。
叶挽笑着点点头:“滢儿说得对,他们都是叶哥哥的好兄弟,若他们有事,叶哥哥定会伤心难过。所以叶哥哥绝对不会让他们出事的。”
三人又嘻嘻哈哈的开了几句玩笑,方才把话题拉回即将到来的大燕帝王的及冠典礼和封妃大典上。
叶挽说:“对了,姚姐姐,有个事情想请教你。燕京闺秀不知凡几,不知道你可认识一位姓荣的小姐?”
“你说的是前些日子匆匆成亲的荣太傅家的千金吗?如果是那位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二。”姚清书想了想答道,看到叶挽肯定的神色,她说,“我与荣小姐倒是说过几句话,我天性不善与人相处,往日参加宴会等很少有人愿意搭理我,倒是那位荣小姐,愿意与我说说话。”
“我倒是从来没见过那位荣小姐。”叶挽想了想肯定自己没有在夏荷宴那天或是哪次宫宴上看到过那个荣氏,问道,“不瞒清书,前些日子与那位荣小姐成亲的人,正是我义家的大哥。”
姚清书微微惊讶,掩唇笑道:“这么巧?那她现在就是你的大嫂了?那位荣小姐……说起来也是个妙人,许是和我一样看不惯一些燕京名门小姐吧,她很少参加各种宴会。与我不同的是,我是不善与那些人交际,她不一样,她的祖母曾是高祖时跟在皇后身边的宫中女官,知礼严谨,荣小姐自小也是知书达理,且长袖善舞的人,她许是不屑于这种假意恭维的场合吧。”
听姚清书话里话外的意思,倒是对那位荣氏颇为欣赏。知道姚清书的为人,叶挽也微微放下心来。昨晚上与荣氏接触便知道她是个聪明人,若是没有坏心眼,在叶骥府上倒是个好事,也能好好整治整治王氏。她道:“清书可知道她为何会这么匆匆忙忙的成亲?”
姚清书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蹙眉问道:“阿挽可是有什么怀疑的地方?”
“那倒不是,就是好奇。我义父一家举家搬迁入京不过半年不到,且是商户,照理说若论门当户对,是不太可能被这样的燕京大家看中的吧。”叶挽摇摇头。
自始至终花滢都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两人,好奇问道:“你们说的是那个书香世家的荣子期荣小姐吗?滢儿知道!”
叶挽和姚清书齐齐朝她看去,见花滢一副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模样,忍笑着开口问道:“滢儿知道什么?”
“滢儿有小道消息,”花滢眨眨眼,看到两个人都这么捧哏的看着自己,说道:“前些日子成亲办喜事的其实有不少人,不止那个荣太傅一家。只是颇有名望的就荣家了。滢儿听说,是曾后暗里想要内定荣小姐为妃,但是荣太傅不愿意,就匆匆忙忙地将孙女嫁出去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荣太傅这么做显然是个爱护孙女的人,又怎么会这么匆忙的就把孙女嫁出去?要知道,古人求娶的仪式十分复杂,各种礼节堆加起来,还要女方故意拿乔推三阻四之后,往往婚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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