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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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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变成这样完全就是因为最近曾家的生意和势力,自从那日逼宫之时被萧羽明里暗里的使计拔除了不少之后,就像是走了什么风水霉运一样,连连不断的出事,曾丘云怀疑是有人在估计针对曾家。可是不管他怎么查,始终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像见了鬼一样。
  他怀疑之余,派剩余的势力在大燕全国各地的范围内查探消息,却莫名的查到了褚洄早就已经不在沧州边境的消息,而是去了西秦。
  再一联想三个月之前叶挽消失的事情,不难猜出褚洄去西秦是为了什么。
  叶挽如今也在西秦,而且是被烈王元桢给绑去的。
  最可怕的消息是……前些日子西秦帝刚刚昭告天下,西秦烈王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而从他放在齐王身边的线人得知,那个失散多年的儿子不是别人,正是褚洄!
  这在曾丘云看来简直就是一件惊天大阴谋。
  褚洄在大燕土生土长二十多年,掌握着整整二十多万的镇西军中护军。现在告诉他们褚洄此人是敌国烈王元桢的失散多年的亲子,还不如直接告诉他们豫王要起兵造反了一样简单!
  “为什么二十多年了,元桢才刚刚要认回褚洄呢?”曾后拧眉想道。偏偏是在叶挽暴露了身份,失踪的当口。
  叶挽的失踪一定跟元桢有着莫大的关系,甚至能与褚洄是元桢亲子这件事情联系起来。
  曾丘云道:“现在探究元桢为什么这个时候认回褚洄已经无关紧要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赶紧肃清镇西军。褚洄在大燕住了二十多年,对大燕的情况了如指掌,若他叛国……也不能说叛国了,他根本就是西秦放在我们大燕的奸细。若他背叛大燕对他的养育之恩,那我们在军部的掌控就有如一盘散沙,褚洄只要动动嘴皮子就可以将大燕的一切消息透露给元桢。”他看着曾后扔在怀疑中举棋不定的脸,不由急切道,“没时间思考他和元桢的目的了,说不定眼下已经将边境的事情透露给元桢,摩拳擦掌的准备攻打过来了。”
  曾后想了想,压住了内心的冲动,冷静的问道:“咱们在西秦的探子有消息吗?”
  “已经失去联系快一个月了。”曾丘云沉声道,“元桢定是早就想对我们动手,所以提前在消息走漏之前将探子拔除了。”
  他又补充道:“若不是此次齐王世子也正巧在西秦游历,老夫又暗中打探到了萧逢给萧天慕递的消息,只怕这件事情并没有这么容易就被我们得知。”
  曾后沉下脸来。这么巧?偏偏这个时候萧逢那个纨绔就在西秦游历,得知了烈王刚认回的长子就是褚洄本人,还顺带着给齐王放了消息?
  “不要多想了。”曾丘云叹了口气,“空穴来风,如果事情是假的,放假消息给我们能有什么好处?”
  曾后慢条斯理的搓了搓手指,睨了一眼自己的老父亲。
  年纪越大,他反而越激进了起来。反倒是她自己有种看破了红尘的淡定感觉。她勾起嘴角,悠悠道:“让我们狗急跳墙,着急向豫王下手,对方好坐收渔利啊。”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她虽本就准备向豫王动手,但是不喜欢被人逼着来。
  这放消息出来的人显然是西秦的人,或许还是烈王府的人。一旦他们大燕得知了褚洄就是烈王亲子的消息,势必会怀疑到萧天鸣的头上,继而加快对他下手的速度。一旦那宛如大燕的天然幕墙的镇西军倒了,西秦就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到时候他们燕京就危险了。
  可是萧天鸣实在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和萧天鸣相安无事的,她或早或晚,都必须要对萧天鸣下手。
  曾后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动豫王,便宜了西秦。不动豫王,她自己又浑身难受。
  萧天鸣掌握着她急想掩藏的秘密,让萧天鸣活着……实在是寝食难安。
  曾后说的“狗急跳墙”让曾丘云愣了一愣,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女儿是在骂他还是在骂自己,灰白的长胡须抖了抖,决定忽视这个词。“的确有这个可能,不过为父倒是觉得,这不是假消息。这种关键的信息对方一定会料到我们会仔细调查,放个假消息只会凭白无故的暴露出他自己。
  假的就是假的,经不起推敲。
  但如果这确定是真事,那萧天鸣知不知道褚洄的身世?如果不知道,那他被褚洄骗了,必然能证实褚洄就是狼子野心。但如果知道,那就只能说明萧天鸣已经和烈王元桢达成了什么共识,陇西地块不保。
  曾后沉着脸,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是哪种可能,萧天鸣都绝不能留!
  “就算是被人利用也罢,加快速度安排。元桢认回褚洄,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若非如此他不会不昭告天下。这是一个极好的打我们脸的机会,他却隐瞒下来,不像元桢的风格。”曾后突然回过头去,下定决定一般对冯凭说道。“你去查一查这件事情的可靠程度,即便是被人利用,我们也不能做个一问三不知的傻子。”
  “是。”冯凭尖声尖气的对着曾老国公一点头,退了出去,立刻着手去查办此事。
  见曾后有所决定,曾丘云也松了口气。萧天鸣不仅仅是曾后的眼中钉,同样也对曾家威胁颇深。
  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说不定近几月曾家的生意和势力出事其中少不了豫王的手笔。他宁可将陇西空出来直接隔着邬江面对西秦,也不想当中夹着一个豫王进退两难。
  “父亲,”曾后看着年迈的曾老国公,突然开口唤了一声,“豫王那边,待冯凭查到确有此事之后,就交给您了。”
  曾老国公点头道:“交给为父吧。为父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他苍老的宛若树皮的额头上,花白的眉毛舒展开来,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萧天鸣不是自诩人间正道,处处奉楚穹苍为中心么。也是时候,让他下去见楚穹苍了。”
  提到楚穹苍的名字,曾后的眉心抖了一抖,似乎对“楚”这个词极为敏感。她强压下内心的不适和困惑,将那个几乎不可能的疑惑压回心底深处。
  即便过了三十年,她也总觉得楚宓那个贱人的影子似乎无时无刻的不在自己的周围,让她难受的紧。
  “如此甚好,麻烦父亲了。”曾后幽幽道。
  ……
  淬玉阁的玉饰铺子里,姚清书和花滢二人俨然已经成了这里的常客,正在帮忙打扫卫生。淬玉阁没有请下人,全靠着木娘和木子两个人打扫,至于那阴阳怪气的赵掌柜,自从发现木子接手了淬玉阁再也捞不着油水之后,便辞工自行离去了。
  “诶,姚姑娘,花姑娘,你们赶紧把抹布放下!”木娘坐在轮椅内焦急的看着姚清书和花滢二人兴冲冲的拎着抹布将展柜中的玉饰一件一件取出仔细擦拭着再放回去,不由一阵无奈。
  两个千金大小姐来帮她一个小小下人打扫,实在是折煞了她!
  木子嘻嘻笑道:“姐,姚姐姐和滢妹妹都是自己人了,有什么好客气的呀!了不起姐亲自雕个物件送给她们以作感谢嘛。”
  “是啊木娘,用不着跟我们客气。”姚清书将手中一件玉饰擦好了放下,又转而拈起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形状的玉件来。辅一拿到手里,顿时觉得一阵心悸。
  她突然道:“也不知道阿挽现在在哪里,人怎么样了。”她们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叶挽的消息了,甚至连花滢的哥哥花无渐都没有出现在燕京过。燕京里的镇西军早就撤了个干净,谢家军也押着北汉人回了北境去。
  一时间,只觉得燕京好像突然一下子就空荡下来了。
  她与花滢无法,只得每日跑来淬玉阁蹲着,希望哪天能有叶挽的消息。
  看她陡然黯淡的表情,木娘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安慰道:“姚姑娘,不用担心。公子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出事的。”
  姚清书点点头,拍了拍木娘的手:“嗯,你也不要担心。”
  “姚姐姐,叶哥哥……叶哥哥到底是哪里了?还有我哥哥……”花滢放下手中的摆件从远处跑了过来,扭捏的抿起唇。她虽然一直喊着哥哥不好,但是她其实真的很爱哥哥呀!从前也有哥哥会出远门的情况,但是他一直会给自己寄东西回来,常常能收到中原各地的特产,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这般……三个月了音讯全无的。
  “没事,滢儿也不用担心。花公子和阿挽都是大人了,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滢儿也要赶紧变成大人,这样就能照顾自己了,知道吗?”姚清书安慰的拍了拍花滢的脑袋。
  花滢低下头,大眼睛里灵机一闪,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第288章 菜鸡互啄

  元灿看着坐在自己闺房中哭诉的司马晴,不禁觉得有些头疼。
  她虽然学习元瑾瑜的模样,用面纱将自己整个脸都包了起来,但仍然遮盖不住那随着轻微的动作起伏就能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
  司马晴的两只眼睛都肿的好似馒头大小,几乎都看不到她的眼睛,更别提那些青一块紫一块、甚至已经开始发炎溃烂的伤口,光是露出面纱的这些部位就已经十分的骇人可怖。
  夏季本就炎热,伤口又被她捂得这样密不透风,怎会好的起来呢?
  元灿心中虽知,却不予提醒,只当是女孩子爱美心切,不想让其他人看见自己的惨状。她抄着手无奈道:“所以二嫂,你哭哭啼啼了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还没有跟我说。”第一眼见到时她还当司马晴是遇到了刺客,但是转念一想,有什么刺客胆敢摸进烈王府来行凶?还能半点风声不露、悄无声息的隐匿起来?
  这样一来,司马晴的伤势就比较耐人寻味了。加之她哭的上不不接下气的模样,好像随时会厥过去一样,让元灿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司马晴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哭的嗓子都要哑了,抽抽噎噎的上气不接下气道:“呜——郡主一、定要为、我作、主啊——”
  “你倒是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元灿捂着额角念道。
  “我、我昨日听下人说父亲来了王府,跟夫君一起在我们院子的厅中议事。呜呜——我想着有些日子没见到父亲了,就连成亲之后的三日回门都没有回,遂想去看看父亲。谁知道……谁知道……”她话都说不连贯,想到昨日晚上发生的事情就觉得一阵阵的后怕。
  元灿神色古怪的看着她道:“昨天司马大人来了王府?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寻常外人若想拜访烈王府,除需要递帖子经过烈王的同意之外,就只有二哥和三哥的朋友或者幕僚可以应主人之邀直接从偏门进了。
  可她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听说过司马宥来了王府的事情,可见是半夜三更的事。
  元灿想了想,迟疑的问道:“你在我二哥身边放了眼线?”
  若非如此,司马晴是怎么知道司马宥三更半夜来王府的事情,又有哪个下人这么多嘴还要跑过去特地告诉司马晴一声?
  要说她这个脑子能在短短几天之内和王府下人处好人缘,元灿才不相信呢。
  司马晴本来还欲接着诉说的脸顿时一白,嗫嚅道:“我、我……没……”
  “行了。”元灿抄起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放了就放了,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你用不着不承认。”别的地方她不知道,不过在临安,当家主母在夫君的身边放眼线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她也有些许闺中密友,从小她们的母亲就教导她们何为御夫之道,与其让男人在外头不三不四,不如在家里不三不四,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也好有个分寸。
  从前她还当她们家是不同的,父王极宠爱和尊重自己的母妃,从未往家里带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母妃也从来没有教过她什么是后宅女人惯用的手段,她懵懵懂懂所了解的全都是从自己那些闺中密友们那听说来的。
  但这一念想也在最近改观了,男人都是一样的。
  “你看到什么了?”元灿好整以暇的紧盯着司马晴的神色。看她这副模样,用后脚跟子猜也能猜到二哥在这位二嫂的面前做了什么事情。
  司马晴原本慌乱的神色镇定下来,再三确定元灿并没有在意她往元煜身边插人的事情。想来也是,这不过是最普通的后宅手段,在元灿眼中看来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因着惊慌停止的抽噎想要再次开始,却在元灿不耐烦的眼神中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她说:“我……我来到正厅,并没有看到父亲,却看到夫君正在……”她没有顾忌元灿还是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事实上她难道就不是成了亲还暂时保留了处子之身的“已婚妇人”吗!她将昨天看到的一切淫靡又荒诞的景象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跟元灿说了个清楚,还没有漏过是大公子元烬将那些美人们送来的事实。
  元灿怎么说也是烈王府的郡主,听说了这等荒谬的事情,定会给自己讨个公道的吧!最主要的是,她将元烬送来美人的主意歪打正着的推到了叶挽的身上。
  也不知是为了安慰自己还是如何,司马晴强烈的说服自己,这件事就是因为叶挽引起的。本就是西秦帝送给元烬的美人,凭什么因为叶挽善妒就把这场无妄的灾祸推到他们的头上来?听闻叶挽还给烈王和元炯也送去了美人,这不是硬生生的在打烈王妃的脸么。
  元灿这么讨厌叶挽,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司马晴哭的泪眼汪汪,只觉得脸上的伤口因为咸咸的泪水一阵一阵的抽痛着。
  “哦——”元灿意味深长的拉长了尾调,似笑非笑的看向司马晴,“二嫂的意思是,你昨日去寻司马大人,正巧撞见了二哥与叶挽转送给二哥的美人欢好。你不依,所以就被二哥打了一顿?”
  虽然这事实说起来不怎么好听,司马晴仍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她干巴巴地说:“郡主将心比心,你若是喜欢一名男子,又怎能允许自己与别的女人一同分享?”
  “你既嫁入烈王府,自然也是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元灿慢条斯理的说,“我二哥毕竟是父王嫡嫡亲亲的‘长子’,日后若是继承了烈王府,就是名正言顺的烈王。身边怎会只有你一个女子?他是需要子嗣和血脉来继承自己的当权者,即便你司马晴比老母猪还能生,给我二哥生上十七八个儿子,也阻止不了他纳妾呀。”
  她略带侮辱性的话语让司马晴沉下脸来,原本哭丧的脸变得有些尖刻起来:“我自然是明白郡主说的道理的。我不是不允许夫君纳妾,就算是在司马府,我爹也不止我娘一个妻子,同样也有个把小妾。我自然是懂得男子‘三妻四妾’的规矩的。”她脸色煞白的反驳着元灿说她“不允许夫君纳妾”的话语,继续道:“我生气的是,眼下我与夫君刚刚成亲,再怎么样我也是他名正言顺的正妻,且成亲尚未足年,连足月也不曾。夫君又何故要当着我的面,同时与三个狐狸精……这不是硬生生的在打我的脸吗?”
  她从小便由母亲教导,女子可以妒,却不能傻。司马府那些小妾们即使长得再漂亮,再年轻,不还是牢牢拿捏在娘亲的手里,连半个蛋都没有下的出?不然父亲也不至于这把年纪了都只有她和哥哥两个子嗣了。
  元煜要纳妾她自然是不会阻止的,可规矩是规矩!哪门哪户纳妾不是经过当家主母的同意才纳的?元煜这般不给她面子,还因为她小小的撒了个娇就将她打成这副模样,谁能忍受得了?
  元灿看着她愤恨的脸,突然哈哈一笑:“等等,二嫂,我没听错吧?”
  “什么?”司马晴疑道。她刚才好像没有说什么不切实际的话吧?
  “你说你‘名正言顺’?”元灿笑眯眯的摇着头,“你莫不是忘了,自己到底是怎么进烈王府,成为我二哥的正妻的吧?”
  司马晴脸一白,她当然没有忘记。她原本进烈王府只是要做元煜的妾的,可后来不知怎么的,元煜找了爹,说烈王殿下有事交代,作为条件,事成之后会让她做元煜的正妻。
  她当时高兴坏了,不是谁都有这一飞登天的机会的。
  司马府从前不过是云州一个小小的编修府,哦不,说不定连“府”这个词都用不上,只是一个小小的宅子罢了。全靠爹有手段有能力,胆子大又有野心,才能从一个编修爬到了知州的位置上,又千里迢迢的从云州赶来了临安。
  现下有机会做烈王府的亲家,傻子才会不答应。
  等她秘密的被一顶轿子抬进了烈王府,换上大红喜稠,她才知道自己是作为叶挽的后补而存在的。
  烈王想要让元煜娶叶挽来逼迫褚洄现身,但他又不能真的让叶挽嫁给元煜,遂就有了自己的机会。待褚洄出现之后,她就会是那个代替叶挽成为元煜正妻的女人。这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司马晴将自己从回忆的思绪中拔出来,硬着头皮冷声道:“我当然记得。只是就算事实这样又如何?我即便没有跟夫君拜过堂,整个西秦也知道我司马晴是夫君名义上的正妻。不管这个位子是我如何得来的,也都是我司马晴的造化……”
  “你既然知道,那就收起你那些自以为自己已经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嚣张气焰吧。”元灿道,“你不过是被我父王和二哥利用的小小棋子,那就应该守好你自己的本份。不要以为自己一朝得势了就能永远高枕无忧,甚至指手画脚起我家的事情来。二哥是未来的烈王,这点毋庸置疑,烈王的位子永远是二哥的,不可能是元烬或是三哥,这点你给我牢牢记住了。他说的话就是你的圣旨,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元灿看着司马晴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中不由觉得快慰。
  不过是一个小小三品大员的女儿,甚至生的不算绝美,又卑劣无耻,凭什么可以嫁进她们烈王府与她元灿平起平坐?
  就算二哥也不免落入俗套的成为了她所厌弃的那种男人,那又如何?二哥是未来的帝王,怎可被这种女人牵绊住脚步呢?
  元灿抬起下巴,周身都显露出一股尊贵骄傲的气质。她才是做了十几年金枝玉叶的那个人,她才是真正的正统。她红唇轻启,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司马晴,你要记住。草鸡永远是草鸡,不会变成凤凰的。”
  “……好,好……”司马晴被她气的嘴唇颤抖。原本来不过是想哭诉一二,外加挑拨一下元灿和叶挽之间的矛盾,让元灿气不过加紧速度去对付叶挽。
  谁知道非但没有得来元灿的承诺,反而被她明里暗里的讽刺了一通……
  她早就该知道的,烈王府蛇鼠一窝,元煜已经是那样的东西,这元灿又能好到哪里去?
  司马晴红肿下的眼底一片刻薄又尖酸的赤红,她纤长的指甲抠进手心,连抠出血来了都不甚在意。“既然如此,打扰郡主了!”
 

  ☆、第289章 挑动司马晴

  “该死的……元灿那个贱人,仗着自己郡主的身份就嚣张跋扈,竟然还敢说教我嘲讽我,谁给她的贱胆?这活该千人骑万人压的……”司马晴自言自语骂骂咧咧的走在烈王府的小径上,围拢着脸的面纱因着步履带起的风轻轻拂动,时不时的露出下面那张红肿的脸来。
  “自以为是什么高贵的金枝玉叶么,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空有名头又不得烈王宠的花架子罢了,也配跟我这么说话?我倒要看看你最后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哼,长嫂如母,你可千万别让本小姐得了势,否则直接把你卖给屠猪宰羊的贱民!”司马晴气不过,脚步一转横着走进路边的草坪上,像是泄愤一般使劲踩着脚下的花草。
  “贱人!贱人!贱人!”她尖着嗓子怒骂了两句之后,才反应过来似的警惕的四周观望了一圈,看看没有人才松了口气的整了整自己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散乱的发髻和衣襟。
  司马晴将脱落的面纱重新围到脸上,猛然听见身边的树顶上传来了西西索索的声响。她心中大惊,倏地一抬头:“什么人!”
  正午的艳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投射进来,打在司马晴的脸上,让她看不真切。
  那绿叶之间的人影攒动了一下,发出一个懒散冷然的不耐烦声:“司马小姐真是好兴致啊,大正午的在这里不顾形象的骂街,害得我午觉都没有睡得好。”那女声凛冽如泉,在这样的夏季竟然隐隐有抚慰人心的作用,让人原本因炎热而烦躁的心有片刻的安静沉寂。
  这样的声音对司马晴来说却有如平地炸响的一声惊雷,惊悚的打在司马晴的心头。
  她惊叫一声,随着那树影沙沙的声响从树枝上轻盈的落下一个穿着白衣的身影。司马晴退后两步,浑身炸毛的瞪着眼前的女子:“叶挽?!”
  “你怎么会在这里!”司马晴心中慌乱的骂了一句,“你故意偷听我说话?!”这里是从元灿的青栀院回元煜的明光院一条不起眼的小路,她特地没有捡大路走,就为了一个人在这幽静的小道上宣泄一下难耐的情绪。叶挽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她特地出现在这里,肯定是为了来看自己的笑话!
  叶挽无奈的摊开手,笑道:“大姐,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要我特地冒着这么热的天气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偷听你说话?我怎么就知道你跑去跟元灿说了什么悄悄话之后会往这条路上走?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在烈王府中打打秋风,正好逛到这儿附近觉得困了就歇一歇,还没等我睡着呢你就骂骂咧咧的冲出来,怎么,怪我?”
  元桢又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她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了。
  司马晴警惕的看着她,她果然听到了自己骂的话!而且不管她是不是故意偷听的,反正至少现在就是蹲在这儿准备看她出糗的。她捂紧了脸上的面纱,阴着脸问道:“你会去跟郡主告状吗?”
  “你们的恩怨,关我屁事。”叶挽说。
  司马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心中越来越不安,想了想又道:“你发誓,你不会把我刚才说的话告诉元灿!”她脸色隐隐有些发白,若是元灿知道了她是怎么骂自己的,难保不会把她剥皮拆骨。无论如何,以她现在的能力来说,得罪了元灿就等于是正式从元煜的身边划去了。
  叶挽简直要被她气乐了,莫名其妙的横了她一眼:“我还没怪你打扰我休息,你反而要我起誓?司马大姐,您算哪根葱呀?别说我现在对你和元灿的恩怨没有兴趣,就算我有兴趣,跑去跟元灿告你一状,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不要那么天真好不好。”
  “你!”刚从元灿那吃了瘪,现在叶挽又来给她听调头,实在是挑战司马晴的忍耐能力。她怒道:“叶挽,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是烈王府二公子的正妻,只要我随便说一句什么,你都不要想在这烈王府生存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霸道总裁之风闪瞎了叶挽的狗眼,她愣了一下,似笑非笑的就着司马晴的手扫了扫她的面纱:“哦?司马小姐确定二公子会因为你的一句话杀了我?我怎么看着好像不像是这么回事呢。”她抄起胳膊,猛地向前一步踩在司马晴的面前,出手如电的撩动了一下那面纱。
  她心中一凝,昨夜匆忙,没有看得清楚司马晴到底受了多重的伤。现在看看还真要感叹一声元煜心狠。
  司马晴不说有多倾国倾城,到底也是如花似月风华正茂的少女。现在面纱下的那张脸跟猪头无异,整个脸都肿的不行,还有不少细碎的许是被元煜手上所带戒指划伤的小伤口,样子十分惨烈。
  这还只是脸上,更别提她身上的伤势了。从她时不时的会摸一摸自己右胳膊的小动作就能看出来,她笼在宽大的轻纱衣袖下的右手许有脱臼之嫌。
  叶挽虽心中略有些惋惜,但面上却不显,仍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司马晴只觉得一眨眼的功夫,叶挽的脸就瞬间放大了又缩小,脸上的面纱轻飘飘的拂了拂。震惊叶挽身手的同时,司马晴大惊,猛地捂住自己的脸:“你干什么!”
  “司马小姐伤势不轻,还是早些诊治的好。脸上的伤口倒是小事,你的手若不早些治疗,只怕以后都会落下病根。”叶挽似真似假的好意提醒。
  司马晴咬紧下唇,她果然已经看到了自己脸上的伤。不是她不想治,她素来在乎自己的容貌,当然知道脸上这些细碎的小伤口十分的有碍观瞻。可是烈王素来不喜欢外人在府中走动,他身体强健,即便有什么小伤在军营里也有军医,是以烈王府并没有常驻的普通大夫或者御医。
  烈王妃的身边倒是有懂医术的女官,负责烈王妃和郡主的日常身体健康。可她不想去惊动烈王妃!让她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跟烈王妃说您儿子打了我,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天下婆母一个样,如果烈王妃知道元煜打她是因为她善妒引起的……定会吃一番挂落,那她还不如就用自己带来的普通伤药涂涂就是!
  “用不着你假好心!”司马晴瞪了叶挽一眼,想绕过她离开。
  叶挽轻飘飘的睨了她的背影一眼,笑道:“司马小姐慢走,若是司马小姐不介意,我倒是可以为你介绍内城附近的好医馆,大夫对女子养颜驻容素有研究,不会让你的脸留下后遗症的。”
  她的话让司马晴有些动心,但又不敢随便轻信叶挽。要知道她曾经还与元灿一起联合整治过叶挽,她怎么可能会给自己说什么好的医馆?那医馆一定有问题!
  叶挽看她警惕的神色,无奈道:“你用不着对我如此戒心,你我虽曾经有过误会,但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对你也没有什么恶意。跟你说实话吧,我与褚洄留在烈王府是逼不得已,我只想快些回到大燕去,自然不会跟你们元煜争什么烈王世子的位子的。但是你也知道,烈王那个人说一不二,不会轻易的放我二人离开,所以我想与你谈一笔交易,与元煜合作。”
  “合作?”司马晴心中怀疑更甚。叶挽是什么人她难道还不知道?那是两年前在整个陇西风头无两的人物,要说她对眼下的窘境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是死也不会相信的!还有,烈王世子的位子是多么诱人,拥有了它就等于拥有了整个西秦,会有人对这位子没兴趣?叶挽一定在说谎!
  看她的表情叶挽就知道司马晴是完全不信,她神色莫名的摸了摸下巴。她虽然说的不完全是实话,但是对烈王世子的位子没兴趣是真的啊。
  她说:“是,你若是愿意,就替我们转告元煜,他想要用什么方法夺位就赶紧的,我们都会配合的。毕竟我与褚洄是当真想要离开烈王府,离开西秦。我给你推荐那医馆的事情你也完全用不着担心,就是个普通的民间医馆,而且地处偏僻,我觉得还挺适合你,周围百姓都知道的。实在不信的话你回司马府去问问你爹就是了。”
  “问我爹?”司马晴心头一亮。没错,不管叶挽是真的狼还是假的豹,爹是无论如何不会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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