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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世情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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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不明白明月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台词,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保命要紧。
明月收回玉箫,吓吓人还行,若真说到杀人,自己还是做不到的。“放了你也行,不过你要服下我的绝命蛊,只要你以后再做坏事,我就会引发蛊虫,让你血管爆裂,痛苦上一两个时辰再死。”
玉凌风吓了一跳,果然是越美丽的人越是狠毒。
“姑娘,你看这是什么?”
“啊,蛇啊!”明月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把手中的蛇抛了出去。
玉凌风赶紧乘机跳上明月的马逃了去。
明月气的直跺脚,“混蛋,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一定扒了你的皮。”
“姑娘放心,就算再借凌风10个胆子,凌风也不会再出现你面前。”美人虽美,性命更重要。
明月气的说不出话,自己的行李全在马上,这里离下个城镇不知道还要多久。身上就只剩下些碎银了,没有钱,以后可怎么办?
该死的玉凌风,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本小姐定要你好看。
十一再见郝连玄
走了一天,明月又累又饿,总算是到了另一个城镇,进了城,明月就迫不及待的找了家客栈休息,身上都是汗,难受死了。“该死的玉凌风,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定要你好看。我一定把满清十大酷刑全都给你尝一遍。”明月泡在热浴中恶狠狠的说,只可惜当事人不在,她的威胁无人听到,“哎呦,我的腿,酸死了,呜呜脚上都有水泡了。都怪那个该死的玉凌风,混蛋。。。。。。”
而现在正在另一个城中享受美人在怀的玉凌风像是有所感应似的打了个喷嚏。“肯定是哪位美人想我了。”
“公子好坏,在红袖面前说别的女人,该罚。”说着把手中斟满的酒喂给玉凌风。玉凌风一口饮尽,“有你这样的美人在,我怎么还会想别人呢?”怀里的美人柔若无骨,娇滴滴的声音当真是蚀骨销魂。玉凌风不由又想到了明月,就连她生气时的大吼都很动听,没摘下她的面纱一睹芳容当真可惜。
“唉!”明月已经连叹了十几声气了。身上的钱只够明月住2天客的,可是两天以后怎么办呢?难道要露宿街头?身上也没戴什么首饰,唯一的装饰不过是手上的一对玉镯,不知道可以当多少钱。可是这是自己从小就戴到大的,拿去当了还真舍不得,只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掌柜的,这附近有没有哪家大一点的当铺?”
“出了门口右拐一直往前走就有一家何记当铺。”
“九。。。。。。公子,这里是金湖城最大的客栈。上房已经准备好了,公子是先休息还是先吃点东西。”
郝连玄才进客栈便看到了明月,看背影似乎很眼熟,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何记?大吗?”
“整个金湖城最大的当铺就是那家了。”
“谢谢掌柜的。”
“原来是她。”因为当时受伤的缘故,郝连玄只在醒来的时候见过明月一次,那时她蒙着脸,而背影也是在她转身的时候见过,现在因为她戴着斗笠,斗笠上长长的纱一直垂到胸口,所以郝连玄才一时没认出,但是她说话的声音郝连玄却是记得的。
明月这时候也看到了郝连玄,是他?看起来身上的伤应该全好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怎么说自己对他都有救命之恩,现在自己落难了,他总应该帮自己一下吧。可是要怎么说呢?难道上去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我穷的没钱吃饭,你接济我一下,先借个几百两,等以后我再还你?
还是算了吧,这么丢脸的话怎么说的出口,虽然是事实。
明月还在纠结要不要上前去,对方却不会给她考虑的时间,只见他附在身边的侍从耳边低语了几句便上楼去了。明月叹了口气,人家都走了,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大不了以后再赎回来就是了。
明月垂头丧气的往外走,却被人挡住了去路,于是往左边让开,却不想那人又挡在了左边,于是明月又往右边去,那人还是拦住了右边的去路,“麻烦借过。”明月好脾气的说。
“抱歉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明月抬头看着挡住自己去路的人,这个人不是他的侍从吗?他要见自己?看来果然还是记得自己的。明月摸了摸手上的玉镯,嘴角露出一抹诡笑,可惜没人能看到。既然认出了自己,那么赞助一下应该没问题吧,看他很有钱的样子。应该不会太计较钱财的。
侍从将明月带进郝连玄所在的房间,在郝连玄的示意下退了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郝连玄打量着明月,“裹得还挺严实的。”
听出他话中的讥讽,明月也不在意,拿下头上的斗笠,可惜真面目依旧被脸上的面纱所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人家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这态度,唉,真是遇人不淑。”
郝连玄点点头,“那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明月挑眉看着他,这么好说话?
“本小姐要去樊城,可是那里现在鱼龙混杂,我刚好缺个保镖,你一路上安排好我的吃穿住行,保护我的安全就好。”明月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料想他不会答应陪自己去樊城。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怎么开口向他要钱。
“好,我答应你。”
“恩,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额,等等,你刚刚说答应?”明月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问了句。
“我陪你去樊城。”自己此次的目的地也是樊城,这样正好。
“一路负责我的吃住,保护我的安全?”明月特意强调了‘吃住’两个字。
见郝连玄点头,明月高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答应了可不能反悔。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明月只想着解除吃住问题,却不曾想过这人是否值得自己信赖,终究还是经历的太少。
“玄。”郝连玄淡淡地说道。
“玄?这是名还是姓?”只叫一个玄字未免太过亲切了。“我要怎么称呼你?”
“叫我玄就好。”
“玄?好吧。我叫萧明月。”
“你为什么都是蒙着面纱?”
“哎?”明月眼珠子转了转,“这个说来话长,我曾经立下誓言,摘下面纱后,第一个看到我真面目的的男人我就要嫁给他。”
“这样吗?”
“是啊!呀。。。。。。你干什么?”明月大惊,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而此时,面纱已经被郝连玄拿在了手里。
郝连玄一时惊呆于明月的美貌,肤若美瓷,眼若星辰,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脆,当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郝连玄的嘴角渐渐上扬,“如此倾城之貌,难怪你要挡起来。”
“混蛋,还给我。”说着一把夺过郝连玄手中的面纱。
“夫人脾气可真差。”
“谁是你夫人,别乱叫。”
“刚刚某人可是说了,第一个看到某人真面目的男人,某人就要嫁给他。”
“你,你。。。。。。”明月气的发抖,却硬是挤不出半个字。
“夫人莫生气,气坏了身子为夫可是会心疼的。如今都是一家人了,这面纱在我面前也不用再蒙了。”
“谁要嫁给你,谁说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真面目的人了?”
“那第一个看到你的脸的男人是谁?”
“我这次去樊城就是为了去找他,他才是我要嫁的人,你别自作多情了。”
“是吗?”郝连玄的眼中杀机一闪而过。
“当然。”
十二 逛妓院
在明月第三次走到郝连玄的房门口要进不进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吓了明月一跳?
“你在我门口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了,有什么事?”
“那个,我。。。。。。额。。。。。。就是。。。。。。恩。。。。。。那个花魁你知道吗?”明月吱唔了半天终于说了出来。
见郝连玄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明月硬着头皮接着说:“春香院今天有个花魁大赛,你能不能带我去?”据说这春香院是金湖城最大的妓院,在整个江南都极出名,对于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明月自然是很好奇的,可是自己现在身上没多少钱,妓院那种地方收费应该都很高,只怕到时候连茶水都不够给的。(完全是按照前世看小说得到的经验,不过也确实如此。)
“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事?”
“恩,据说春香院的四朵金花长的美若天仙,多少人远在千里之外都慕名而来,只为一睹芳容,你不想去见见吗?”明月一脸期待地看着郝连玄。
“不想。”
郝连玄回答的很干脆,明月一时被噎住了,低下头,将失望藏在眼底。
看着明月低垂着眼,长长密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郝连玄忍住想吻她的冲动,“不过,月儿看似很有兴趣。”
明月现在是有求与人,自然也不不去计较他嘴里的月儿有多亲密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而且花魁大赛肯定是百花争艳,又是一年才一次,还偏偏被我们赶上了,不去看看实在对不起自己。”
“好一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是这种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去不太适合吧。”
“我可以女扮男装。”
“你当真如此想去?”
“花魁大赛你都没兴趣?”明月一双大眼上下扫视着郝连玄,仿佛在说你是不是男人。
。。。。。。。。。。。。。。。。。。偶是早晚滴分界线。。。。。。。。。。。。。。。。。。。。
西街,作为金湖城中最大最繁华的花街,今天更是人流量密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或者女孩在门口大胆的招揽生意。
明月现在是一身男子装扮,头发用玉冠束起,一袭白衣,一把玉箫,端的是风流倜傥,绝世无双。明月是第一才来这种地方,虽不是十分适应这里的吵杂,但依旧好奇的东张西望。郝连玄挡在明月面前,不让别人碰撞到她。
“那个女孩看起来还很小啊!”明月说的是一个穿着红衣,画着浓妆,跟一个碘着大肚子的中年人大声调笑的女孩,女孩最多不过十四五岁。
“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言下之意,这不过是她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郝连玄只看了那人一眼便厌恶的移开了视线。
“若不是生活所迫,谁又甘心在这种地方招人白眼,况且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否是自愿的?”
郝连玄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明月,她不像是接触过这些事的人,可却对这些事又有所了解的样子。
春香院在西街的中段,门口张灯结彩,里面也是座无虚席。老鸨一看到明月与郝连玄,眼睛一亮,连忙上去招呼。“真是贵客,两位公子快快里面请,今天是我们春香院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两位可是有兴趣看看?”其实老鸨也只是象征性的问下,今天来的大多都是冲着花魁大赛来的,虽然依旧做迎客生意,但毕竟不同往日。
“安排个清净点的地方。”郝连玄抛给她一锭金子,少说也有50两。
老鸨大喜,态度更加热情,“春兰,青竹,快来带两位公子去楼上的雅座。”
“来了,妈妈。”
“呀,两位公子真是相貌堂堂,青竹真是有幸能伺候你们。”说着就要往明月身上靠过来。
明月吓了一跳,连忙侧身闪开。郝连玄将青竹拉到身边,“姑娘可真热情。”看似两人亲密的细语,青竹却是已经痛的变了脸色。
“公子请放手,是青竹有眼无珠冒犯了公子,青竹不敢了。”
郝连玄轻轻一推,将她推到春兰怀里,冷声道:“前面带路。”
春兰靠近青竹的耳边,冷笑一声,“当真活该。”
这两人只看打扮气质便知道不是一般人,而且那个白衣公子明显的女扮男装,如此不知死活的往前靠,当真愚蠢。
青竹狠狠的瞪了眼春兰,再看了眼手腕,已是青紫一圈,当下也只能自认倒霉。
明月与郝连玄在春兰与青竹的指引下来到二楼的雅座,这里视野宽广,可以将楼下看的一清二楚。春兰与青竹为二人《奇》小心的斟满酒,而后四人都《书》不曾说话。明月还是很《网》好奇的东张西望,郝连玄剥了花生放到明月面前,明月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往嘴里送。两人就这样一个认真地剥花生,一个认真的吃花生,完全不管另外两个人的尴尬。
这算什么事,自己两个伺候人的人在这里干坐着,倒是让客人在那里剥花生,这不是砸春香院的招牌吗?
“听公子的口音不似南方人,两位可是从京里来的?”
“对啊,你家在哪里,既然决定结伴而行了,总是需要了解一下对方的嘛。”听了春兰的话,明月才想起来自己对他除了个名字可是一无所知。这个人初次见面的时候受了重伤,看他的武功也不弱,至少应该比自己强,那么伤他的又是什么人呢。(比你强的一抓一大把,除了那个更加没用的采花贼,忽略不计)
“我家是在京都,家里产业很大,兄弟姐妹也很多。”
“哇,那一定很热闹。”
“也许吧。”郝连玄不置可否,何止是热闹。
春兰无奈,敢情自己和青竹又被完全无视了。
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喧哗的大厅渐渐安静了下来,花魁大赛已经开始了。
古代一锭金子有一两,二两,十两,二十两,好像没五十两那么大的,不过细节上就不用太在意了,反正也没说明月穿的是哪个年代。然后说明一下,50两并不是有5斤那么重,各朝代的重量都不太一样,我们就按照少的算,一斤等于222克,一两等于13克左右,以前一斤是按十六两算的。
十三 花魁大赛
所谓的花魁大赛,不过是春香院四大红牌争夺头牌的位置罢了。虽然是青楼,也是有竞争滴,头牌的位置每年都要重新选,而这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便也形成了。
寻着琴音,但见大厅正中搭建的舞台上,一位红衣女子优雅地坐在小榻上,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眼眸慧黠的转动,笑看着台下已经如痴如醉的人,琴声未停,如水般四溢开去。本是艳俗的颜色,配着她的相貌气质,竟意外的合适。
“弹琴的女子是谁?”郝连玄见明月看的认真,随口向旁边的春兰问道。
“她是春香院的四大红牌之一,也是去年的花魁。风花雪月里面的怜风,最擅长的便是琴技。”春兰看着怜风,眼中有隐隐的羡慕。若只说弹琴,自己又何尝会输给她,只是毕竟是青楼,才艺再好也是不及相貌来的重要。
“四大红牌就是四朵金花吗?”明月回过头来问道。
春兰点点头,“也有人这么叫。”
“风花雪月又是什么?”
“这是春香院的规矩,四大红牌的名字里面要取有风花雪月。”
明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春香院开了多久了?”
“这个春兰倒是不知。”
“她是这里弹琴最好的人吗?”
春兰苦笑了下,“也许吧!”
“可是,我说她弹的不好。”
“就是,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姿色罢了。”青竹在一边附和,看着怜风的眼神却满是嫉妒。
“怎么不好?”郝连玄手上还是剥着花生,然后将剥好的花生递到明月面前的小盘子里。
“琴是好琴,只是弹琴的人没能发挥它的音质,曲是好曲,只是弹琴之人的心却不在这曲上。就像一个傀儡在重复他做了千万遍的事一样,枯燥乏味,我想她不是真的喜欢弹琴。却是白白浪费了一张好琴。”
楼下传来一片叫好声,怜风的琴已经弹完了,施了一礼后,抱着琴往台下走。很快又一女子走到台上。
“她是落花,最擅长跳舞。”春兰很自觉的做了介绍。
台上的女子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鬓发低垂斜插着一根玉簪子,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当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举手投足如风拂杨柳,盈盈一笑,台下已经醉倒一片了。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一头青丝也随着转动。飘忽若仙的舞姿,让人忘了呼吸。
明月也是看的目不转睛。伴奏的琴声越来越急,台下落花的舞动也是越来越快。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
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
国色天香,任由纠缠,哪怕人生短
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啊~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
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
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让我抱得美人归”
在明月唱歌的时候,郝连玄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没听她唱过歌,不知道原来她唱歌那么好听。
只是歌词不免天真,拱手河山?站在权利顶端,真的有人可以为了赢得美人归而舍弃整个天下吗?有了这天下,什么样的美人会没有呢?
后面再表演什么,郝连玄已经无心再看,而是陷入了沉思。
“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成为花魁?”明月问郝连玄,此时四人都已经相继表演完了。
郝连玄看了看台下并排站着的四人,四人容貌不相上下,都各有千秋。而说表演,他是只注意了前面两场,后面两位表演的是什么内容都不知道。
“你希望谁是花魁?”郝连玄问的不是谁最有可能成为花魁,而是明月希望谁是花魁,只是这话里的意思明月却未去细究。
“若说相貌,各人的喜好都不尽相同,她们四人又都各有千秋,只是单相貌而言,不好说。若说才艺,我自然是最喜欢落花跳的舞。你喜欢哪个,要不要也去竞价。”说到最后,明月不怀好意的看着郝连玄。
花魁的竞选方式就是四人表演完后,在场的客人开始出价买对方一夜,出价最高的自然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而今夜身价最高的就是花魁的得主。明月不得不赞一声,这春香院的老板太有才了。名利两收不说,对于春香院本身,这也是个良性竞争。
“我出五百两选俏雪。”
“六百两,我选怜风。”
“六百五十两,落花。”
“八百两,我要落花。”
。。。。。。
“真是没想到,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却偏偏闯进来。”
“我们是现在动手吗?”
清池翻了个白眼,“这可是我的地盘,东西砸烂了你陪我吗?”
路英点点头,也对,清池向来是个小气的人。之前因为帮齐风求情而受罚,虽是宫主之命,却依旧被她整日冷嘲热讽。
“那等他们出了春香院再动手。”
“若不是宫主旧疾突然犯了,哪轮的到他逍遥那么多日。”如今只能快些除了他,好让郝连瑾发榜寻人。
明月唱的歌是李丽芬的爱不释手,偶灰常滴喜欢这首歌滴歌词,于是忍不住照搬了。
十四 追杀
最后倒真的是落花夺得了花魁。只是一看到抱得美人归的是台下那个油头猪脑,满目淫光,一脸猥琐相的男人,明月就忍不住叹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比赛也看完了,我们回去吧。”还没等明月叹息完,郝连玄已经拉着她往外走。刚才似乎有一股杀气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消失的太快,郝连玄并不十分确定。
两人各怀心事,一路上都很沉默。
“小心。”明月被郝连玄推得踉跄了一下,本来想斥责的话在看清现在的处境时卡在了喉咙里。
郝连玄侧身避开迎面而来的剑,下意识的将明月护在身后。拦截的杀手有五个人,各个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不知道是否还有后援。而隐藏在暗中保护郝连玄的侍卫此时也都现身挡在郝连玄与明月面前。
“他们是上次伤你的人吗?”明月在郝连玄身后小声的问道。
“现在还不清楚,但应该是同一个人指使的。”
“你得罪了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不知道。”
“。。。。。。”明月的嘴角抽蓄了下,都说是同一个人指使的,又说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他。
“公子,此地不宜久留,请速随属下离开。”
侍卫有八人,其中三人留下拖住杀手,另外五人护送郝连玄离开。
“想往哪里去?郝连玄,此处便是你的葬身之处。”拦住他们去路的自然是已经在此等候多时的清池。
郝连玄冷笑一声,“想必你便是浮雪宫四大护法之一的清池了。”又看向清池旁边站着的男子,“那么这位应该同样是身为四大护法之一的路英了。”见二人没有反驳,既是默认了,“只是不知我大哥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居然让一向自命清高与世无争的浮雪宫为他卖命。”
“就他也配我们为他卖命,不过是交易罢了。”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郝连瑾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罢了。清池手一挥,身后的杀手得令向郝连玄他们攻了过来,“废话就说到这里。”
“他们的目标是我,等下一有机会你就自己离开。”
“那你怎么办?”
“那个人没有来,他们不一定能拦的下我。”
明月不知道郝连玄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但是对方人多势众,郝连玄明显处于劣势。
“我不走,要走一起走。”这句话竟是脱口而出。
郝连玄看着明月的眼睛,里面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死到临头还有功夫谈情说爱,九殿下果然是好气魄。”清池妩媚一笑,打量着男扮女装的明月,“不过这丫头倒是长的俊俏。”说完还不忘对明月抛了个媚眼。
明月恶寒了一下,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郝连玄将明月护在身后,挡住清池的视线,面无表情的说道,“护法说笑了。”
“公子快走,我们还能再抵挡一下。”
两位,别人在拼死拼活的争取时间,你们能不能自觉一点可以开跑了。
郝连玄也不再犹豫,拉起明月飞身离开。
“想走?”好不容易自己送上门来,哪能让你逃了。清池纵身追上,路英紧随其后。
众侍卫想要拦住二人,无奈被杀手纠缠,根本脱不得身。
两人一路狂奔,在一片树林中停了下来,此时天已经微亮,竟然已经逃了大半夜。
“他们,好像,呼呼,没追上来。”明月气喘吁吁地说,暂时应该是安全的吧!
郝连玄却没有放松下来,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你先休息一下,这个树林很大,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找到。”
明月平复了一下呼吸,等到终于不那么踹了才说,“那个叫清池的刚刚叫你九殿下,你是皇族?”
郝连玄点点头,已经不需要再隐瞒。
“要杀你的是你大哥?”
郝连玄依旧只是点点头,没说话,明月有些同情的看着他,生在皇族虽然生来富贵,终是缺了普通人家的亲情。
郝连玄被明月的视线看的很不舒服,“歇够了,我们就继续走。”
“走?”一声娇笑传来,“九殿下这是要走哪里去?”
“没想到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哼,你们还真能跑。”连自己都差点跟丢了。
追了一夜,清池的耐心也耗尽了。
“好像只有他们二人,你打的过吗?”明月紧张的抓着郝连玄的衣服,小声地在郝连玄耳边说。
吐出的气息喷在脖颈,郝连玄觉得脖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没交过手,还不知道。”郝连玄说的是事实,浮雪宫的护法,自然不会是泛泛之辈。
明月哀怨的看着郝连玄,“刚刚不是说他们拦不住你吗,我还以为你很厉害。”
清池这次再不废话,直接攻向郝连玄,招招都是对着他的要害。明月在一边看的心惊,好在郝连玄似乎并未处于下风,可是旁边还有一个路英在虎视眈眈,这样下去,难免凶多吉少。握紧手中的玉萧,要不要试一试?
本来站在一边的路英见清池连一根毫毛都没伤到郝连玄,也提刀加入了战斗。而郝连玄应付的也渐渐吃力起来,身上也陆续的出现了伤口。
明月的手心已经全是汗,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险险的避开清池迎面而来的一剑,却再无力躲闪身后路英来势汹汹的一刀。真的要命丧于此吗?
突然传来一阵萧声,扰乱了路英那致命的一刀,郝连玄提力一个纵身,竟是硬生生的躲过了那一刀,啸声还在继续,清池与路英却觉得自己的真气乱了,在体内不听使唤的暴走。
那个女孩,清池眼中杀机一闪,转身向明月的方向刺来凌厉的一剑,郝连玄大惊,隔开路英的刀,飞身想要护住明月,只是相距太远,终是来不及。
清池的那一剑,明月自然是看到了,啸声转了个调,清池的剑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生生在明月面前停住,无法再前进一步。而清池因为受到内力的反震,内府受伤,喷出一口血。
有这个女孩在,今日是杀不了郝连玄了。路英若有深意的看了眼明月,揽过受伤的清池飞身离开。
郝连玄疾步来到明月面前,看她没受什么伤才松了口气,却不想下一刻明月便昏了过去。郝连玄连忙扶住明月下坠的身子,“月儿?月儿?”声音里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焦急与恐慌。
十五 莲花胎记
明月缓缓的睁开眼,头依旧是晕晕的,还有些微微的刺痛,秀丽的眉头皱在一块。看来果然还是太勉强了,也怪自己,做什么都是三心二意的,若是当初再认真点学,现在也不至于会丢脸的晕过去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郝连玄的脸上满是疲惫,眼里有淡淡的血丝,显然是没休息好。
明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已经无碍了,“我睡了多久?”因为刚醒,声音有些嘶哑。旁边的侍女在明月醒来的时候已经去倒了杯水,郝连玄接过水,小心地扶起明月,亲自喂给她。
“已经两天了。”郝连玄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明月打量了下房间,装扮精致的卧室,自然不可能是客栈。“这里是哪里?”
“紫幽山庄,我们先暂时住这。”
想来这个紫幽山庄应该是郝连玄在宫外的一个据点。
“你两天都没睡吗?”看到郝连玄布满血丝的眼睛,明月问道,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我想等你醒来。”这样才能安心。
“现在我已经醒了。”明月有些感动,想来除了父母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城:你才认识几个人。月,翻了个白眼:不是有子思和上官青云吗?一个死板,一个就只会欺负我。)
“你刚醒,身体还很虚弱。”
“别忘了,我才是大夫。”
“你睡了两天,应该饿了。锦瑟,把药粥拿过来。”
“你先去休息吧,我自己会吃。”
“等你吃完。”
明月白了他一眼,因为无力,倒更像是媚眼,“我又不是小孩子。”
郝连玄犹豫了一下,“那我去休息了。”
明月点点头。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他们去做。”
“恩。”
“若还是不舒服就再躺躺。”郝连玄依旧不是很放心。
“恩。”
“那我走了。”
“恩。”
等郝连玄走了,明月才对一边的锦瑟说:“你们九殿下怎么变成老妈子了。”
锦瑟掩嘴轻笑,“殿下是太关心姑娘了。”
怎么说自己都是救了他两次了,他可是欠我两条命了,关心一下救命恩人自然是应该的,“这本来也是他该做的。”
话听在别人耳里却成了另外一种意思,锦瑟但笑不语。
“有琴吗?”吃了东西,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头还是有点晕晕的,还有轻微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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