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王牌悍妃,萌夫养成-第9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这么说,是让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不要被你的谎言误导?”水珑对圣尊随意的问道。

圣尊疑惑,“你觉得我对你撒谎了?”

虽然他并没有做出受伤的表情,不过淡淡的一句话,依旧让人莫名的揪心,似乎怀疑他是一种非常恶劣的行为,对他更是一种伤害和亵渎。

水珑的语气很平淡,平淡随意的就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这样的闲话,“啊……我一直觉得,你是那头大猫。”

一句话,就这么轻易撕破了一面两人不曾碰触过的薄膜。

圣尊没有惊讶,轻笑着说:“我知道。”眸子深深的注视着水珑,“一开始,我就感觉得到,你在透着我看别人。”

“别人?”水珑眨眨眼,“你这是在否决我的感觉?”

圣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说道:“最初的时候,我就说过了,不要看着我的想别人。”深深的注视,却没有任何的压力,依旧是那双澄澈让人不自觉放松所有警惕的眸子,“你不能否认,后来你看着的都是我,我感觉得到你看着我的时候,眼里心里想的都是我。”

“因为你是长孙荣极。”水珑这样说,微笑的看着圣尊,“既然你在我的面前,我为什么还要想?”

这次圣尊并没有生气,而是平静的说:“如果你感觉错了呢?”

水珑说:“不会错。”淡淡的语气,一点没有气急败坏,或者紧张焦躁,好像只是在说着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实。

圣尊看着她,看了好一会,然后说:“纳姆儿,你在拿自己的人生在赌。”

“我不喜欢却也不讨厌赌博,不过一旦参与,一定是有十成胜出的把握。”水珑轻声说:“何况,我并没有赌,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哈哈……”圣尊笑了出声,眸子里流光轻晃,“说什么我是个唯吾独尊的人,我觉得纳姆儿更胜。”

一辆马车,一个车厢,两个人,从开始谈话到现在语气情绪都不强烈,如果有人看到两人谈话的样子,一定以为两人谈话甚欢,说不定在说着什么有趣的话题。

只是谁又知道,他们谈话听似平淡,实际上处处是坑,谁也不让谁,有种让人心神颤栗又兴奋的刺激感。

马车一个轻微的颠簸,让人一时安静的两人醒神般。

圣尊微微垂下了眸子,低垂眼眸的神态,让他看起来有种忧郁的美感。

水珑淡然自在的欣赏着,这个男人的气质似乎多变,却永远不变的是那份澄澈,和长孙荣极一样的澄澈。当初的长孙荣极看起来清冷孤傲,又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嚣张霸道。他不动声色的时候,让她也看走了眼,以为他是个冷傲如孤峰,危险如狼般的男人。谁知道,一相处起来,却是个内心别扭得不像话,感情方面单纯得不可思议的人。

也许一般的人,对长孙荣极那样的人难以产生好感,更加的难以和他相处,觉得靠近只会被伤害。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水珑一开始被长孙荣极惦记上的时候,何尝不是差点被伤害了?不经商量的禁锢,强势霸道的只凭自己心情所谓所谓,绑手绑脚都是常事。然而这样的长孙荣极对水珑又有种不一样的吸引,危险又单纯,就好像一头不经世事的危险狂兽,水珑对这类生物有着强烈的征服和喜爱意识,就好像男人都会有的征服欲,以及对凶猛的一旦认主就忠诚不二猛兽的喜爱。

只是长孙荣极到底不是一头兽,他是个人,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这样的人,她一开始并不打算深入招惹,偏偏对方主动的招惹过来……也许,一开始水珑的确处在被动,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开始主动,主动的一点点侵略长孙荣极的心神,想将这个男人占为己有。

猎人总是习惯不动声色,哪怕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捕获眼前的猎物,表面上却还是冷静至极,让人看不出一点心中的渴望。

事实证明,是水珑先赢了,只是她赢得取巧,因为那时候的长孙荣极乃是感情最单纯的时候,形同一块绝世好玉,在情感方面毫无瑕疵,被水珑无声无息,细细雕琢成型。不过,长孙荣极也不算输的彻底,他得到了回应,败是因为单纯,成也是因为单纯,正是因为这份再不过的心思,才最让人动心。

水珑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她明白也承认,比起长孙荣极对她的心思,她对他的执念的确不够。因为,在最初假设能够回去和留下的问题中,她能够毫不犹豫的选择回去。现在呢?她却迷茫和犹豫了……只凭这一抹迷茫忧郁,她就能够理智的发现,自己的确在慢慢的沦陷,到底已经沦陷到了何等的深度,她自己无法估算。

“你走神了。”圣尊的声音传入耳中。

水珑抬了抬眸子,没有说话。只看她的样子,实在看不出她走神,不过圣尊却看得出来,到底是圣尊观察力过于细微,还是对她已经太过了解?

“你在想我,还是在想长孙荣极?”圣尊轻声问。

“两者有区别吗?”水珑反问他。

“有的。”圣尊说。他眸子转向他处,那眸光清澈又悠远,嘴角浅扬着微笑。像个闲庭看花人,又自有一股不凡的高深气质。这样的他,才像圣尊,传说中高深莫测,被传承神祗般的那个人。一侧眸,再看向水珑的时候,那眸子便多了些不一样的光彩,让人觉得他依旧是那个在水珑面前会露出委屈难过,或高兴幼稚表情,也会蹲在地上,会爬窗,会做出尴尬狼狈事的人,一个普通的陷入情爱中的男人。

“长孙荣极是怎么叫你的?”不需要水珑回答,圣尊眸内波光晃了晃,用轻柔的声线唤道:“阿珑……这样,我知道,其实我也喜欢这般叫你,只是这样叫,只会让你更加的分不清。”

一声久远的‘阿珑’被圣尊叫出来,明明不一样的嗓音,却无比相同的语气调子,让水珑有一瞬的恍惚。

圣尊说:“你之所以会这么断定我是长孙荣极,是因为我和他非常相似的行为举止、习惯口味、对你的态度?”虽然是问人的语气,不过圣尊的神情却是实实在在的笃定。

既然对方都这么肯定了,水珑也不打算回答,淡然的听他还想说些什么。

“如果我说,其实我早就调查了你们的一切,有意伪装长孙荣极的一切,诱你上当呢?”圣尊一语惊人。

水珑眸子一沉,“你不屑这么做。”

圣尊对她露出笑容,不深不浅的笑容可谓自然得恰到好处,一个成年的男人给人的感觉竟比稚子还干净纯善,“没错,我不屑于伪装他人,可若是世间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我和长孙荣极竟众多习惯都相似,就连喜爱的女子都一样,说是伪装他,倒不如说是我的本色演出。”

水珑看着圣尊,他诚然的和她对视,眸子毫无一丝的躲闪。

这一刻,水珑真真切切体会到了旁人对圣尊的敬畏是为何。因为这个男人的确太难猜了,她相信,倘若是他的话,的确能够做到他所说的一切,他的确有本事伪装一个人,伪装得惟妙惟肖,甚至可以将一切都布置出来,构成一张巨大的网,让人无处逃离。

“我算准了你的性子,刻意让你怀疑我的身份,利用这点与你亲近。”圣尊像个目的达成的得意孩子,向水珑述说着自己的功绩,“事实证明我成功了,倘若我只是个与你刚刚相识的陌生人,你岂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我亲近至此。”

如果是一般人听到这一番话,哪怕不会歇斯底里,怕也会恼羞成怒。

只是水珑没有以上任何一种反应,神情依旧静柔淡定,唯有眼眸有深邃的暗火跳腾着,给人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所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暗示,你都心里清楚,却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她的嗓音轻轻的,甚至透着一丝笑意。

圣尊摇了摇头,认真说:“我没有装,心里的确不痛快。虽然用计使你接近,却是真的想你心里惦记着的是我。”

水珑说:“就为了使我接近,就让你一路上这么屈尊,还真让我受宠若惊。”

圣尊盯着她,失笑,“你的样子哪有半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水珑微微睁大眼睛,眼波微微闪烁,总算做出来点别样的表情,不过和受宠若惊依旧相差甚远。

圣尊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浓郁,眸子盯着水珑不放,就好像孩子看着最喜爱的蛋糕,恨不得捧在手心里,谁也抢不去,只留着一个人慢慢的吃。

阴谋、算计、利用等等词汇,带动起来的则是阴暗的话题,偏偏两人之间的气氛依旧轻松和谐,半点没有尴尬凝重。

“阿珑。”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圣尊还是用这个称呼去叫水珑,那轻缓轻柔的嗓音使听到的人都能品味出一股子暖人心扉的温柔宠溺,让人恨不得腻进里面不出来。

水珑挑挑眉,并没有反驳他的叫唤。

圣尊低声问:“依旧觉得我是长孙荣极吗?”

水珑眸光一闪,笑着说:“你希望听到我哪种回答?”

圣尊并非给出答案,而是神秘的说:“不一样的答案,带来的后果也不一样。”

又是这样,独属于他的,温柔系危险言语。用轻柔动人的声线,说出令人心惊胆战的话,会让人觉得他只是在开玩笑,又或者只是个动人的情趣,却也有可能真的是一个巨大的火坑!

见水珑不说话,圣尊说:“这次,是你输了。”

“哦?”水珑不置可否,用眼神询问他凭什么这样认为。

“你先忍不住向我质疑长孙荣极这个身份问题了。”他们并没有说过要打赌或者定输赢,一切却都在不言中。圣尊说:“倘若我先忍受不了你的试探,向你暴露真假,便是我输了。”

水珑却笑了,“如果你以这个来定输赢的话,的确是我输了。”静静的看着圣尊波光晃动的眸子,不紧不慢的继续说:“不过,在我认为,输赢不是以这个定位的。”

圣尊眸光一闪,问:“那以什么来定?”

水珑眼眸弯成了月牙儿,笑眯眯的样子,宛若一只狡狐,不经意的说:“说了这么多,到底是谁的心乱了?”

圣尊面露疑惑,嘴唇微微张合。水珑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让他反驳也不给他退路,轻飘飘的说:“心里各种纠结怀疑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吧,偏偏是自找的有什么办法?”斜睨圣尊一眼。

圣尊说:“你在说你自己吗?”

“噗嗤。”水珑喷笑,说:“你不觉得你这样说,更像是在不打自招吗?”

其实,圣尊的表情很成功,淡淡的并没有一丝被说中心思的郁闷,也不知道水珑哪来的自信,会觉得圣尊是在闹别扭。

也许……是有意的诈敌?真正的真相,只有水珑自己知道。

圣尊不惊不怒,说道:“那你说……我为何纠结怀疑?”

你就那么笃定我是长孙荣极?了解我到能够断定我的心思想法?

水珑轻轻的启唇,吐出三个字,“不可说。”

倘若告诉了你,解了你心头的疑惑,那还有什么意思。

圣尊神色不变,似乎对她所言并不在意。

车厢里再度恢复了安静,水珑又侧头透过窗子去看外面的景色人群了,圣尊则伸手在她坐久了双腿揉捏为她舒活血液循环,以免再发生腿麻的问题。

两人各做各的事儿,好像之前的话题不曾存在过,气氛依旧和谐得不可思议。

只是谁的心因谁的话乱了,怀疑了纠结了,这一点也只有各自心里清楚。

反正两个都是擅长隐藏的主儿,一旦打定了心思要装淡定,估计谁也看不出异样。

至于谁是真淡定,谁是假淡定……

水珑在圣尊看不见的地方,抿唇无声的浅笑。敢说这种话来误导她,那么苦果就自个儿吃吧。

她并非没有怀疑过,圣尊的话也的确很可信,他的确有那样的实力那么做,只是水珑却不是单单凭习惯行为来断定圣尊的身份。

他既然不认自然有他的理由,她有时间和他耗,隐隐已经猜测出他到底在纠结些什么,却无法完全的确认,只待继续细细观察。

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探寻一个人心思,学过心理学和**术的她,拥有着长居海岛山林练出来的野兽般的直觉,经常能够一眼就将一个人大概的性格看出来,却没有任何的兴趣去探究一个人的内心思想。可是,这次不一样,这个人也不一样,她竟为此费心费力依旧乐此不疲,每有一点进展都不禁的兴奋,实在奇怪又让人甘之如饴。

她明白,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感情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想和底线。

无论她学过多少的知识,无论她看过多少的理论,无论她平日里表现得多冷静理智,长孙荣极都是她第一男人,也是她第一次恋爱,她没有一眼黑的栽进去,失去自我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的学识不比自己差,甚至更加的渊博,他的武功高深莫测,他的地位高高在上。’水珑余光扫过圣尊,失神想着:这样的男人一定也是理智的,知道感情的底线在哪里,可是他对自己的感情必定也超过了理智的底线。

这样算起来,她也没亏不是吗。

水珑嘴角的笑容加深。

犹记得,曾经的长孙荣极说过一句话:你可感到荣幸高兴,你可以控制我的情绪。

一个上位者的情绪不应该被别人掌控影响,可是他却放任了,因为他发现的时候,已经舍不得对那个掌控他的人下手,已经对她的掌控甘之如饴——这是水珑一开始就有所预料,并且主动无声无息引导引诱的。

如果说,水珑先赢了,那么现在应该说他们平了,只是对方还不知道。

水珑也正在一点点放任自己沦陷得越来越深,情绪因为对方波动,因他笑因他怒,时时的走神不多都是因为他。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水珑看见景色不断的变化,然后马车使入一条山道里,谷道内点着一个个火把,照亮着道路。

前方露出光亮,不久就到了尽头。

马车也在这时候停下来。

“少主。”尽头处守着飞镜山谷的人,看见冯岂非的身影立即恭敬的叫唤一声。

冯岂非对他们点头,然后翻身下马。花一和花二看了,就知道前方不能再行驶马车了,也跟着跳了下来,花一对车厢说:“少爷,少夫人,到了。”

圣尊先从马车里出来,然后伸手去扶水珑,水珑顺着他的手走下来。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谁也不会想到两人之前在车厢内曾说过那样一番话。

“少主,您快去谷主那里吧,我来给大人们引路安排住房。”小六自作聪明的对冯岂非说道。

他想,少主忍辱负重了好几天,如今终于到自家地盘了,怎么也不能再让少主受过了。

他的心思是好的,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用。”冯岂非拒绝小六的提议,平静的说道:“身为少爷的奴仆,怎么能擅自不经少爷批准去办自己的私事。”

小六的脸色变了变,一副不明白的表情。周围站着的飞镜山谷的弟子也愣了,然后满脸惊疑的看着冯岂非又看看圣尊、水珑等人。

梁蝶儿撩了撩垂落胸前的头发,若有所思的看着冯岂非,心想:这家伙倒是很有自觉,这种人最适合呆在圣尊身边了,古板认真得不好玩,圣尊自然就没兴趣去逗他,很有自知之明又听话,叫办什么就办什么,久了自然就会升职,却也极度容易被圣尊遗忘。

“少爷,少夫人,这边请。”冯岂非对圣尊和水珑说,亲自给他们引路。

------题外话------

这段时间的情节是个重点,得我好好酝酿酝酿……不太好写。

201 做看戏人

冯岂非说到做到,为水珑和圣尊一行人安排了最好的院子居住。因为知道圣尊和水珑不喜欢外人的打搅,所以他安排的院子也是飞镜山谷内较为雅静偏远的地区。不过,由于是即将举办武林大会的隆重日子,江湖中各大有名的家族势力都来参与,饶是最安静的院子,周围附近同样静雅的上等院子也被别的大人物占据,偶尔可以看见奴仆随从打扮的人在外行走。

冯岂非安排好这一切后,就向圣尊请求离去办私事,得到圣尊的准许后才安静的离去。

从为圣尊等人领路到安排住处离开一共用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冯岂非就去了飞镜山谷的家主住处。

大气磅礴的建筑,青石石板铺砌的道路,两旁是下人清扫过的白雪,由于是冬日所以很少见草木,让眼庄重大气的层层阁楼建筑显得几分孤寂。

大门前飞镜山谷的弟子看见了冯岂非,对他恭敬的说:“少主,家主在书房内。”

冯岂非朝他点头,大步流星走近大门,一路朝书房而去。

书房外守着的两人是飞镜山谷现任家主冯锦乡的亲卫,见到冯岂非的身影后,二话不说的为他将书房的房门打开。

冯岂非目不斜视的走进书房里,看到书房内正随意坐在椅子上,喝着热茶的冯锦乡。

冯锦乡已经五十好几,约莫六十,练家子的他看起来还很健硕健康,身穿着一袭轻简的青袍,没有多余的配饰。他的模样和冯岂非足有六分相像,可以相像他年轻时候的清俊,哪怕现在已经年老,看起来也不像他真实年纪那么沧桑,反而像个四十岁的帅大叔,不说话的时候有股子现代人所说的文艺范儿。

“回来了。”冯锦乡的嗓音也很温和,说话的时候淡淡看了反冯岂非一眼,那温和的态度不像是对待自己的儿子,更像是在对待地位同等的友人。

冯岂非来到他身边的座位坐下,见冯锦乡亲自给自己倒茶,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显然这种事情在两父子之间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有意外的收获。”冯岂非开门见山的说。

“说说看。”冯锦乡笑着说。

冯岂非将这一路上经历说出来,“千机燕家老家主去世,让几个附属家族蠢蠢欲动,也许是被逼急了,表面表现得平静,暗中终于还是和我妥协,同意和飞镜山谷合作。还有铁枪门……”慢条斯理的将一路上的作为说出来,条理清楚内容简练。

一会儿后,冯岂非暂时停下,端起面前已经放得不那么热的茶水浅饮。

冯锦乡说:“我听说,你在外面认了个少爷。”

冯岂非喝茶的动作一顿,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他毫无遮掩的言行,飞镜山谷一切都被冯锦乡掌握在手里,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他放下茶杯,说道:“这就是最意外的收获。”

冯锦乡示意他详细说出来。他了解自己的儿子的心高气傲,一开始听到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叫一个陌生男人为少爷,且在那个男人面前尽显恭敬的时候,他也忍不住吃惊好奇了。

冯岂非非常简单的将和圣尊诡异的相遇接触说出来,重点说:“他说会让我成为新的武林盟主。”

如果刚刚所听到的内容是别人说出来,哪怕是沉稳的冯锦乡也一定会忍不住大笑三声,然后嘲讽那人是白痴傻子。事实上,一开始听到自家儿子的话,冯锦乡也有这样的冲动,只是被他及时的忍耐下来。

他仔细看着冯岂非,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被人下了**药,又或者是被人施展了**术。

不知道是不是在圣尊和水珑等人身边相处了一段时间,冯岂非的精神韧性无限的增长,尤其是面对这种诡异的目光,更是显得无比的淡然。

他对冯锦乡淡定的说:“我很清醒,请不要拿看白痴的眼神看我,这会让我感到困扰。”

冯锦乡一怔,然后忍不住笑了出声,“哈哈哈,有趣有趣,为父现在倒是非常好奇你是那位少爷到底是什么人物。要知道,我儿子,以前可重来不会说这种话。”

冯岂非木然,“我怀疑他是圣尊。”

“噗——”刚刚端茶喝了一口,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就被喷出来了。

正好面对冯锦乡的冯岂非无辜中招,不过这一次他依旧显得无比的淡定,只是淡淡的扫了自己的父亲一眼,从袖内的口袋抽出一条帕子,淡然的擦拭着面庞的茶水。

事实上,比起在了梁蝶儿那里受到的精神折磨,以及被花一和花二两只贱猴子不时的骚扰,被人父亲喷了茶水这点事儿真不算事儿。

冯锦乡却被自己的儿子那一眼看得有些讪讪的,见自己儿子接下来的一番行为,让他真正的有些吃惊了。短短一段日子不见,自家的儿子貌似真的变了不少,至少在这份处事不惊的功夫上很有进展。

“儿子。”一般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冯锦乡就会用这种亲近又随意的称呼叫冯岂非,无奈的说:“这个玩笑过了。”

“我没有开玩笑。”冯岂非淡淡的说,不过熟悉的冯锦乡却看得出来他现在很认真,“他听到花蝴蝶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叫他圣尊,……虽然那个女人叫的时候很随意,一点看不出尊敬,而花蝴蝶更像是有意在误导。”

停顿了一会,冯岂非深深的看着冯锦乡,强烈想要找个人来支持自己的猜想,“天底下能有几个人有他那样的武功,能将武林盟主之位说得路边白菜一样……”后面一点,让冯岂非很纠结。

冯锦乡同情的看了眼自家的儿子,“也许,对方只是故意戏玩你。”见冯岂非立即幽邃下来的视线,当爹的这位很无辜的笑了笑,说道:“谁叫你打不过对方,被玩也是没办法,江湖就是这么险恶又残忍。儿子,我早就和你说过了。”

冯岂非冷眼看着自家老爹儿偶尔的抽风,可以理解他抽风的言行,毕竟自己身上经理的一切换到另外的人身上,然后由那个人述说给自己的听,再告诉自己怀疑奴役他的少爷是圣尊的话,估计自己也会觉得这个人是被玩坏了,脑子不正常了。

‘啪——’一本书册丢在桌子上。

冯锦乡理所当然的拿起来看,才看到封面的字体他就惊了,抬起眸子看儿子求证,在得到冯岂非一个点头的示意下,他才表情严肃的翻开书页。

“这……哪里来的?”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冯锦乡严肃的问冯岂非。

冯岂非表情有点儿纠结,“马车后面的一个普通装杂物的格子。”不等冯锦乡说话,他继续纠结着说:“不止这个,还有很多本书,不是各派的不传之秘,就是失传难寻的秘籍。”随便举了几个例子,不意外看到冯锦乡微微长大嘴巴的呆滞样子。

冯岂非觉得自己圆满了,能够看到老爹的表情,也算是报了之前对方用白痴的眼神看自己,喷自己茶水,以及故意戏弄的仇。

“他让我在武林大会之前,破解里面的剑招。”冯岂非说。

冯锦乡思索着,一会儿说:“我想,那位大人应该是想你在武林大会利用这个,击败碧剑山庄的林之笑。”

冯岂非点点头,其实这两天他也渐渐相通了这一点。

对方既然承诺让他做武林盟主,他自己自然也必须争口气。倘若他能够在武林大会上击败碧剑山庄的少庄主林之笑的话,对于飞镜山谷的声望有大大的好处,他成为武林盟主的成率也更高。

正是因为相通了这一点,他才更加放心了些,绝对对方并非是玩弄自己,是真的打算让自己做武林盟主。

两父子就这样沉默了下来,各自思索着。

最后,由冯锦乡先开口,“这段日子山谷内的时间你就不用管了,安心去做你的奴才,剩下的时间就参悟剑招。”

冯岂非木然。虽然这话听着没有什么不对,不同这么理所当然的叫自己的儿子安心去做别人的奴才,真的好吗?

“对了,这碧落剑法你破解了多少,跟老爹说说。”冯锦乡淡淡的说。

冯岂非木着脸说:“有这个时间教你,我不如继续去参悟。”

“什么教?”冯锦乡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说:“这是老爹在帮你,比起你不到三十年的人生见识和历练,哪里会是老爹的对手。快点将你这段日子的参悟都告诉老爹,老爹给你指教指教。”

冯岂非木着脸吐槽,“等你看完第一招,相出破解的办法,估计我已经也更进一步了。”

“屁话少说。”冯锦乡冷声威胁。

冯岂非抓起桌子上的碧落剑法往外走。

走……我走……走不动!

冯岂非冷然的看着碧落剑法的另一头被自家的老爹紧紧抓着不放。

文艺范儿的老爹冷声说:“你要走可以,书留下。”

木着脸色的儿子冷声说:“放手。”

老爹:“不放。”

儿子:“要脸不。”

老爹:“脸是别人给的,别人不给,就不要了。”

“……”冯岂非知道这次老爹抽风严重,他迂回的说:“等武林大会结束之后,我给你单独一对一的教导。”

“老子说了,是做爹的要给你指教。”死活将自己捧在高位的冯锦乡,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儿子,听话。”

“你再闹,你儿子的人生就被你毁了!”冯岂非低吼。他多急啊,一只可怕的花蝴蝶就像是悬挂在他脖子上的道,一个不好就要落在他的脖子。

“你爹半辈子的愿望就抓在你的手里,养了你这么久,你就不知道满足你爹的愿望,良心都被狗啃了吗。”冯锦乡比冯岂非还悲痛,像个被严重伤害的受害者,双眼密布着疯魔般的血丝。

“……”冯岂非有种扶额的冲动,他爹从没有像这次抽风抽得这么严重,幸好他在少爷那边练出来了,还算能够应付承受。要是以前,估计得心绞痛了。他望着冯锦乡,无力疲惫的说:“你半辈子什么愿望?”不曾听他说过啊。

很快,冯岂非就猜到了,不等冯锦乡回答,他就先说了,“成为武林盟主是吧,我知道,所以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我就能给你完成了。”

冯锦乡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说:“成为武林盟主那是飞镜山谷冯家人的责任,并不是折腾了老子半生的愿望。”

冯岂非倒是有点好奇了,问:“那是?”

冯锦乡严肃的说:“打败林云冲那个老匹夫!”

冯岂非说:“这个以后多的是机会……”

不等他的话语说完,冯锦乡就说:“如今希望就被你抓在手里,我已亲眼见到,你以为我能放过?”

冯岂非看着冯锦乡,冯锦乡看着冯岂非,父子两默默的对视着。

在冯岂非准备出其不意的将书抢回来,然后迅速离去的时候,冯锦乡却像是猜出了他的意图,笑得尤其的残忍,“儿子,爹向你的保证,如果你敢动一下的话,这本书只会被分尸。”

“……”冯岂非一直知道自家老爹隐藏在文艺范后儿外表后无耻的本性。正所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段短暂的日子,冯岂非已经在花花两兄弟、花蝴蝶以及自家老爹身上深切的体会到了,想要成为一个成功的人,或许最要学习的不是待人之道,又或则是收买人心的手段,而是要丢得起脸,做得到脸不红心不跳的理所当然的去无耻。

“够了。”冯岂非无可奈何的妥协了,对自家露出温和笑容,瞬间变回那个温和大度的飞镜山谷谷主模式的无耻老爹,无力冷硬的说道:“去禁地吧。”

现在飞镜山谷内人多眼杂,像研究武学这种事情,大多的时候需要动手,他们研究的还是当今碧剑山庄的不传之秘,更加要找个隐蔽的地方才行。

·文}“走。”冯锦乡当机立断的站起身。

·人}手……依旧没有离开碧落剑法的秘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