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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格玻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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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说:“有媳妇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打个盹的功夫也能开心一下。”
杨继沉笑着,低低道:“逃什么?”
他说话时的热气洒在她脸上,是干净清爽的薄荷味。
江珃:“他们都看着呢。”
“看着就看着,关我屁事。”
江珃:“……”
“刚刚郑锋和你说了什么?”他鼻尖轻轻嗅着她的脖子。
“也没什么,就和我道歉,还给了个名片。诶,痒,别。”
杨继沉嗤笑,“道歉?他吃屎了?”
江珃解释道:“那个陆萧说了些难听的话,他就和我道歉了。”
杨继沉视线一转,转到不远处的陆萧身上,挑起半边眉峰,“他又找你麻烦了?”
“就说了几句。也没什么,你别……”
陆萧的话太恶心,江珃都不好意思复述出口,但又担心杨继沉像上回一样整陆萧,她特怕他出事。
杨继沉轻轻笑着,深邃的眼眸里流转着几分轻狂。
他说:“胆子这么小干什么,下回你问问他,还想骨折哪儿?是不是还不够轻飘飘,要不要我男人把你两蛋也摘了?”
江珃噗嗤笑出来,微微低下头,嘁了声,说:“你才不是我男人呢。”
“我怎么不是?”杨继沉收紧她的腰,嘴角勾着笑,又亲了她一下。
而站在底下的郑锋惆怅的抽了口烟,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张辉说:“哥,你还是别看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江珃看他练车看上瘾了, 每天晚上偷偷翻窗跟着他出去, 凌晨再悄悄的爬窗进来, 进来前还要和杨继沉磨一会, 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下知了鸣叫,卷着淡淡的花香,两个人时常一吻就收不住。
江珃总是被他推到各种各样的支撑物上, 门后,窗台前, 椅子上,柜子前,楼梯扶手上,他喜欢去主导他们的亲吻, 也许男人天生就喜欢女人臣服的模样。
弄到江珃情不自禁的时候他又及时的收手,瞳仁深邃而温柔, 就这么笑着看着她, 眸光里明明燃着火焰, 却表现的一副沉的住的模样, 像只准备猎食的豹子逗弄小白兔。
一次两次, 江珃气的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珠子,有次江珃回来直接逃回了房间,根本不给他机会吃豆腐, 朝他做鬼脸, 然后关上窗。
杨继沉对这事其实并不是多感兴趣, 有些男的重欲,手上的功夫一个星期要搞好几次,他再无聊也不会去想这事,只是有时候看了点不该看的东西才会有念头,好比上回在电影院,看了点□□镜头,再加上江珃一不小心抓了一下,整个人燥的难受。
可男人有了女朋友,这种变化实在太明显,也不知道是新鲜还是打心底里的想这样做,他喜欢抱着江珃的那种柔软感觉,小姑娘身上总是漾着淡淡的香气,洗衣液的清香或者洗发水的味道,女人的皮肤和触感和男人的太不一样,那么光滑那么柔软,一捏就上瘾。
可江珃实在太小,不管是年龄还是长相,杨继沉有时候看着她的脸真的下不去手,最多顺着本能摸几下。
次数多了他也憋得难受,一个月下来手上的茧子都要被磨没了。
江珃在窗户那头做鬼脸的时候,杨继沉双手叉腰,低笑着,指了指她用口型说:“你明天等着。”
江珃唰的一下拉上窗帘。
夜晚越是放肆,白天的时候就越是心虚,江珃见到江眉几乎是躲着走的,母亲的目光总是犀利的,仿佛总是能一眼看穿她。
事实上,江眉真的看穿她了。
郑锋白天总会去超市里溜达一圈,小超市人少,闲闲散散的,和旁人聊几句话店长从不说,都是乡里邻间的。
郑锋的反应比江眉激动多了,他一想到杨继沉对江珃动手动脚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最后安慰自己道:“还好那小子没有做什么逾越的事情,不然我就把他手砍了,十八岁的姑娘也下的去手,混小子一个!”
江眉对那位赛车天才好感一般,的确觉得杨继沉不是值得托付一生的人,但她不能强硬的去拆散他们,一切都是未知数,只能暗示江珃要爱惜自己,她相信,她的女儿不会让她失望。
郑锋对杨继沉越是愤愤不平,江眉就越是嘲讽他。
虽说当年的事情郑锋完完整整的都告诉了她,也很后悔当时自己的功利化,江眉知道也不全然是他的错,两个人少了交流难免会出现分岔,他不理解她,她也不理解他,但江眉只是释怀罢了,要谈原谅,谈何容易。
她的苦和辛,不是他几乎话就能掩盖过的。
但郑锋对她和小珃都没有恶意,他想认女儿,江眉为了江珃就同意了,她这一辈子没什么好给江珃的,将来也许在一些事上还得靠郑锋帮忙,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只希望江珃活的多姿多彩,别像她一样走错了路。
郑锋夜夜都去赛场监督,张辉笑他愁的头发都白了。
杨继沉是有本事,把江珃哄的魂都给他了。
郑锋想想还是气不过,对江眉说:“这上了大学怎么办?”
江眉把收银台擦了擦,淡淡道:“我十八岁的时候你也下的去手啊,半斤八两罢了。”
郑锋一噎,无从反驳,瞧着江眉的模样忽然喉咙一紧。
他眼睛一眨江眉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说世上男人没几个好东西,江眉给了他个白眼,背过身。
……
第二天晚上江珃打算翻窗过去的时候,门正好被推开,江眉切了点西瓜进来。
晚上九点,切西瓜,江珃隐隐觉得大事不妙。
江眉瞥了眼窗户,没多说,只说:“把窗纱关好,小心有蚊子。”
“奥,好。”
江眉说:“这西瓜是超市里的王阿姨给的,挺甜的,吃一点。”
江珃装模作样的啃西瓜,时不时偷偷瞄眼江眉。
江眉坐在她床边,环视了一圈她的房间,自从知道江珃的那点事后她就很少进来了,生怕发现点什么自己承受不住,让江珃也跟着尴尬,还不如不知,江珃也不是三岁小孩了,有点秘密都是正常的事情。
江眉虽然这样想,但那代人的思想不可能太开放,她依旧很担心。
江眉说:“快八月了,学校那边是25号就可以去报道住宿舍了吧?”
“嗯。”
“月初的时候正好是你爸爸生日,那时候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江珃手里的瓜掉了,一粒西瓜子粘在她唇上。
江眉说:“你上次问过我,是不是他来了,小珃,不管妈妈怎么恨他,但都是我们大人的事情,以前不提他是因为他也不知道你的存在,我们离婚了十几年了,想着他也许有自己的家庭,也许性格大变,我也不愿意让你去认他,省得自讨没趣,但他来了,很想见你,这一个月我也想了很多,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他是个好父亲还是坏父亲,应该由你自己去判断。”
江珃不由的紧张起来,她对那个人一无所知,开口叫一声爸爸她大概也做不到。
江眉抹去了她嘴巴的西瓜籽,“你啊,还像个小孩子,都18岁了,有些事自己要好好琢磨琢磨,一个人在外面什么都要学着点。”
……
八月初,08年的第一场由冰红茶冠名的CSBK正式拉开序幕,赛前的热身和相关事宜的准备活动忙碌了两天,江珃不好再跟着他去赛场,杨继沉没法顾及她。
江珃一个人在他家练琴,摸着琴键却始终弹不下去,右眼皮跳个不停。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江珃一心想着要去见父亲这个事情,她隐约觉得这是个不祥之兆。
果不其然,她和亲生父亲的第一次见面实在是惊心动魄。
比赛前夕,江珃正在房间里看书,手机震动,杨继沉发来一条短信,说是让她去二斜口等他,他一会就来。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零三分。
江珃已经习惯了和他在晚上见面,也没多想,换了衣服偷偷摸摸溜出了门。
盛夏的墨城青山绿水环绕,小路错落在林间,风一拂,捎来远处茶庄的香气,山脚底下柴火盒般大小的房屋鳞次栉比,随着夜的浓深,灯火越熄越少。
一只猫头鹰停在树干上,抖抖翅膀,眼睛转两下,静静的审视着这个黑夜。
江珃踢了块小石子,晚风吹在人身上忽然凉飕飕的,她撸了撸臂膀,加紧脚步往路口走。
前面那片杉树林里忽然飞出一群鸟,叽叽喳喳的冲上天。
江珃瞥了眼,再回神时,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鼻息。
她瞪大眼睛,脚蹬着地,那人勾着她的脖子往后拖,江珃挣扎几下晕了过去,细碎的石子路上留下一道拖痕。
郊区的废屋里,青草盘生,角落里的霉味充斥整个空间,江珃迷迷糊糊醒来时被绑在一根柱子上,从头到脚,把她绑的严严实实。
江珃低头看着身上的绳子,脑子突然一片空白,然后抑制不住的颤栗起来。
边上的两男人在斗地主,矮个子哀呼两声,“狗日的,今天输惨了!”
江珃不敢出声,眼一闭,死死咬着唇。
高个子说:“那姑娘怎么搞?我们只要待到天亮就可以拿三万块钱?”
“你紧张个屁,又不是杀人放火勒索,只是看会人,警察没证据的。”
“陆老板什么时候来?”
“再等等,快了,再打一把,来来来。”
陆老板。
江珃咽了咽喉咙,脑海里冒出陆萧的模样。
天蒙蒙亮的时候屋门口出现一道人影,那人拨了拨头发,甩了一叠钱给那两个人,说:“做的挺好啊,干净利落,滚吧。”
“诶,好,陆老板,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记得再找我啊!”
“滚吧你。”
“好好好。”
陆萧走到江珃面前,踢了她一脚,“装什么呢?老子知道你醒了,我告诉你,就算你睡着,我也能爽翻天,就喜欢玩这种刺激的。”
江珃霍地睁开眼,狠狠瞪着他,“你这是犯罪!”
“老子犯的罪多了去了,这点儿算什么。”陆萧挑起她下巴,“要怪就怪你跟了杨继沉,上次那仇,你说我得怎么还给他,对了,我要是用这根玩意捅了他最心爱的女人的那里,他是不是得疯啊?”说着他朝前挺胯。
“你!”江珃脚发软,生怕他做出什么发疯的事情。
陆萧哈哈大笑。
……
比赛在八点开始,杨继沉起了个早,刷牙的时候朝江珃的窗户望了几眼,敲了敲,没人应,昨晚发的短信她也没回。
杨继沉又敲了敲窗。
窗户突然被打开,是江眉。
杨继沉一愣。
江眉恶狠狠道:“小珃在哪?”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江眉本想让江珃早点起来, 然后带她去市中心去买件衣服, 毕竟晚上约了郑锋吃饭。
早上五点多敲她门, 怎么都没人应声, 推开一看,空荡荡的房间哪有人影。
江眉顿时觉得有点冒火,跟着出去玩就罢了,还学会夜不归宿, 她想是不是这些天太放纵她了?
正碰上窗户咚咚作响,江眉对隔壁那个男人更是火冒三丈, 要不是他小珃也不会学坏。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江眉恨不得捞起身边的拖把砸过去。
“小珃在哪!”她朝杨继沉的房间张望,模样怒气冲冲。
杨继沉脸色一沉,反问道:“她不在家?”
“她没跟你在一起?”
“昨晚没有。”
江眉敛了些怒气, 播江珃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杨继沉翻看手机, 他昨晚最后给江珃的短信是十二点多一点, 那会他刚从场地回来, 给她发了条就睡了, 她没回, 他以为是她睡了。
临近比赛,事情多的很,杨继沉这两天几乎没和江珃见过面。
江眉心跳慌的很, 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江珃从小没乱跑过, 就连坐电瓶车挪挪屁股都会提前和她打声招呼,怎么会大晚上说不见就不见了。
江眉看向杨继沉,一字一句问道:“你们的事我一句话也没多问过,你是不是把她惹生气了,她就走了?还是你骗我?”
杨继沉双颊绷紧,目光透着冷光。
他说:“我问个人,阿姨你等会。”
杨继沉拿过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嘴角,眯了眯眼,拨了郑锋的电话。
那头很快接通,杨继沉开门见山道:“陆萧在哪儿?”
郑锋一脸茫然,“怎么,陆萧又招惹你了?”
杨继沉压着怒火,冷声道:“郑锋,我问你,陆萧在哪!”
听到郑锋的名字,江眉眼睛睁大,死死的盯着杨继沉。
不知说了什么,杨继沉对电话那头说:“你告诉他,要是江珃掉了一根头发,我就捅到连他妈都认不出!”
他的声音极低极沉,带着一股狠厉和冷漠,犹豫风霜略过冰河,让人不寒而栗。
江眉微微一颤。
……
杨继沉说完就把电话挂了,郑锋抹了把脸,回味了一下刚才他的话,吓得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一个电话打给陆萧。
那边的陆萧正压着江珃猴急的乱啃,江珃被绑的结实,动弹不得,头扭来扭去,他伏在她脖颈间亲来亲去,湿漉漉的,江珃抵着石柱,无力感油然而生,死咬着唇,眼泪流了一脸。
“你会坐牢的,杨继沉也不会放过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会和其他人说的。”
“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她越是求饶陆萧笑的就越是猖狂,他就喜欢看她这委屈的小模样。
陆萧说:“我想要什么?我想要杨继沉去死啊,那狗东西就只会挡我财路,嚣张个屁!从前抓不到他把柄,现在有啦,我陆萧天不怕地不怕,就喜欢搞别人玩过的,特别是杨继沉玩过的,上回他不是阴我吗,那就让他尝尝自己女人被被人操的滋味!瞧瞧你这皮肤多滑啊,他肯定舔遍你全身了吧,哥哥也给你舔一舔?”
他扯江珃衣服,可被绳子挡着扯不开,陆萧左瞧右瞧,开始解绳子。
绳子解一半,郑锋来了电话,陆萧嗤笑一声,捏着江珃的脖子说:“你看看,你看看,你的救命电话来了!”
显示屏上郑锋两个大字印入江珃的眼帘。
陆萧开了扩音,大喇喇的回了声喂。
郑锋怒不可遏道:“江珃在你那边?”
陆萧掐紧江珃的脖子,说:“来叫几声给你亲爹听听。”
江珃喘不过气,脸被活活涨红,供氧不上,耳边也是嗡嗡嗡作响,压根听不清陆萧在说什么。
她艰难的发出几声支吾声。
陆萧又松开了她的脖子,江珃猛地咳起来,恐惧的望着他。
郑锋听见那声音心顿时揪了起来,勃然变色,怒吼道:“你把人给我放了!”
“把人放了?郑教练,您又拿我寻开心呢?这样吧,咱俩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给我把外头四百五的债还了,我就不动你宝贝女儿分毫,等今天比赛比完就完璧归赵,不然,啧啧啧,刚刚差点就来个野|战了呢。”
郑锋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江珃瞳仁一震,愣愣的看着陆萧的手机,试图想听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宝贝女儿。
陆萧说:“瞧你爽快的,早知如此我又何必活的那么累。”
“但我要你现在就把人放了!”
“这不行,我弄她又不是为了钱,杨继沉那边实在让我心里堵的难受,他和我玩了一回,那我也和他玩一回,只不过是看在郑教练您的面子上才不动她而已。”
陆萧按断了电话,关机,然后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江珃。
“我说,你可真值钱啊。”
江珃早就汗如雨下,额角的碎发粘着,鼻尖上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冒出来,她吸了吸鼻子,背靠着石柱,没有退路。
陆萧吹了个口哨说:“这次也不亏,钱到手了,名利也到手了,啊,对了,还睡了个大美女,比起你,一定是她的滋味更好一点,看着身材就比你好太多。”
陆萧靠近江珃,笑的贼贼的,说:“关键是啊,她也是杨继沉心头的宝啊。”
“你…你什么意思?”江珃脑海里陡然冒出一个人,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陆萧说:“你以为我是怎么搞到你的?女人啊,真可怕。小妹妹,你乖乖待在这儿,等哥哥赢了比赛就放了你。”
说完,陆萧摇头晃脑的哼着小歌离开了废屋。
日光渐渐从裸露的窗户和门外爬进来,边边角角屹立着的野花和野草被风一吹,露珠从尖端滚下,蒸发在日头里。
他一走,江珃整个人忽的一软,靠着柱子往下滑了点。
他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和腰间的绳子,双手还被绑在后头。
……
杨继沉立即报了警,江眉不知所措的跟着他到了警察局,看着他进进出出的打点,似乎和警局里的人认识,还发烟。
上次负责杨继沉案件的张警官是他的粉丝,执行完公务后还约了一起吃饭聊天,杨继沉也不是个不要人际网的人,花一顿饭的时间就多交了朋友。
说几句话的功夫,一小警察跑出来说有结果了。
年后的时候乡村改造,在一些路口都装了摄像头,二斜口的那个小路口就有一个,平常也无人来往,监控一调,快进几下就锁定了一辆银色的面包车,随着车号一查,很快确定了车辆停留的大约位置。
警察出警,杨继沉跟着去,而江眉留在了警察局等等候。
杨继沉说:“阿姨,别担心,人一会就给你送回来。”
江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点了点头,人离开没一会,郑锋来了电话。
他怎么都打不通杨继沉电话,只好打给了江眉,听闻警察已经出动,郑锋大松一口气,安慰江眉道:“没事的,我答应给他400万,他不会对小珃怎么样的,他这人就是爱钱!”
郑锋追到了警察局,江眉见了他一言不发,觉得这事是因他而起,还有那杨继沉,都是因为他们才这样的。
要是小珃真有什么,她一定亲手剁了这两个人。
杨继沉赶到那座废弃小屋时江珃靠着柱子快要站不稳,泪眼模糊的望去,看不清人影,以为是谁又来了,害怕的抖了起来。
杨继沉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握紧拳头,快步走过去。
“小珃。”他叫她的名字。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珃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警察三两下就割开了绳子,江珃扑到他怀里,死死揪着他的衣服,双腿打颤。
杨继沉将人搂在怀里 ,一下一下轻轻的抚摸着,说:“没事了,我来找你了。”
江珃泣不成声,想说什么就是说不出话来。
杨继沉一把抱起她上了车。
江珃抖索了一路,杨继沉按着她的脑袋让她睡一会,她不肯。
小姑娘细皮嫩肉,绳子勒几个小时身上就出现了一道道红痕,露着的就触目惊心,更别提衣服里面的了。
杨继沉握着她的胳膊给她吹,“疼吗?”
江珃晕晕乎乎的,觉得像在做梦,双脚还没着地一般,她断断续续,夹着哭声说:“他…他……他想□□我……好恶心……”
这话一出,车里其他警察眼神交流了一番,心里大约有点了数目。
杨继沉哄着她,尽管声音哑到能快把人撕碎,他说:“他不敢的。”
张警官说:“YANG,你放心,会给你们个交代的,绑架江珃那两人已经抓到了,做完口供,收集完证据,我们就去抓人。”
到了警局,杨继沉横抱着她进去,江眉一见到江珃,心口的石头终于落地,可看见她一身伤痕,一下子红了眼眶,恨恨的从杨继沉怀里接过江珃,踉跄几步,紧紧搂着江珃,郑锋在后面扶了把。
相关事宜还得江珃协助调查,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离开。
警察让他们在走廊里坐一会,郑锋倒了杯热水给江珃,颤颤巍巍道:“丫头,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珃接过水杯,情绪比刚才已经好很多,她打量了几眼郑锋,摇摇头说没事。
杨继沉在另一侧忙着打电话,江珃看了他好一会,等他打完走过来的时候江珃说:“已经快七点了,你八点有比赛,你快去吧。还有…还有郑教练,你们一起去吧。”
郑锋说:“没事的。”
杨继沉走过去,蹲下,摸了摸江珃的脸,说:“那你等我回来,拿了奖杯给你玩。”
江珃笑笑,“那一定要第一名,第二名的奖杯我不要。”
“行。”杨继沉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离开。
江珃说:“郑教练,你也去吧。”
郑锋看向江眉,江眉说:“你去吧。”
郑锋想了想,“那我一会就过来。”
两人一走,走廊空了,江珃问道:“那人是我爸爸吗?”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夏日早上七点左右的阳光已经非常热烈, 万丈光芒从空中笔直的倾泻而下,空气的尘埃肉眼可见,昨夜地面上的一点儿湿气瞬间蒸发消失。
哒哒哒, 高跟鞋踩在水泥路上。
徐栀夏一把扯过在那儿谈笑的陆萧,把人推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她瞋目切齿的说道:“杨继沉已经找到人了, 你打算怎么办?”
陆萧毫不意外,笑嘻嘻道:“找到了就找到了呗,我也已经得到了想要的。”
那四百万,郑锋已经找人汇给他了, 吃喝不愁,一个女人算什么,至于杨继沉,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和他玩, 一次不行就两次。
徐栀夏:“江珃呢?你把她怎么了?”
“哟, 听你的口气似乎挺想我把她怎么样啊, 徐栀夏, 我不蠢, 你那点小心思留起来过年吧!装什么清心寡欲的好人, 和我陆萧睡了一觉狐狸尾巴不都露出来了,面上一句话都不说,其实早就算准我对那小妹妹干些什么吧?”陆萧靠近徐栀夏, 轻佻的摸了把, 说:“我觉得你比她滋味好多了, 屁股是屁股,腰是腰的。”
“滚开!”徐栀夏扇了他一巴掌。
陆萧摸摸脸,舌尖抵着腮帮子,转而猛地把徐栀夏按在墙上,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
他说:“你别不识相,老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有本事就把杨继沉抢回来,少在这耍心计!”
徐栀夏咬牙切齿道:“你以为你可以脱身?陆萧,你对我是强|奸!是强|奸!”
“那你去告我啊!”陆萧吼的很大声,“去告诉法官大人你他妈被我操的床上叫个不停,告诉别人你骚起来床单湿的都可以灭火了!你去说啊!”
“你!”徐栀夏双眸通红,想再打他一巴掌却被陆萧一把握住手腕。
“想打我?一个不够还想来第二个?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陆萧狠狠甩下她的手,大步离去,徐栀夏双手握拳,指甲都抠进了手心肉里。
风叶唰唰作响,阳光越是明媚她就越是感到寒冷。
在杨继沉带江珃来赛场的那个晚上,她亲眼看着他们恩恩爱爱,这也是她第一次看见杨继沉那么温柔的对待一个女孩子,就连那时候对林之夏都是没有的,人群,灯光,尘土,他的眼里只有江珃,而他整个人都是发光的,看着江珃的时候他是发光的,由心的笑着。
她真不知道杨继沉喜欢江珃什么,除了长的可爱一点外,能有什么用,只不过是个傻乎乎的高中生罢了,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和他相配。
而她不一样,她不求什么,只想安安静静的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如此,总以为默默等待,他总会看到她,她一直这样坚信不疑,甘愿做一个隐藏在黑夜里的长灯,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
她想,没人比她更了解他,更懂他,懂他的心酸和抱负,就连周树他们都不如她,而杨继沉对她一向比对别人多了几份温柔,他不逗她,不和她开玩笑,也和她说粗话,徐栀夏能察觉到,他对她有一种很认真的情绪在里头。
因为一个江珃,杨继沉这个夏天几乎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像对待那些女人一样对待她,那么冷漠那么不在意。
偏偏江珃总是一幅不争不抢的样子,那种淡然的模样让她心里不舒服极了,倒还不如江珃极尽去嘲讽她,这样争辩几句还能泄愤,可江珃似乎没怎么把她放在心上,这比憎恨更侮辱人。
那个晚上她一气之下就跑出了赛场,去了附近的一个小酒吧喝酒,没人发现她走了,没人发现!她真的觉得自己像个透明人活在他们中间,他们此刻的注意力和目光都集中在江珃身上,口口声声叫着嫂子,而那同一帮人,曾也这样打趣她和杨继沉。
杨继沉只是笑笑,让他别说这些有的没的,风轻云淡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对她没意思,大家便住了口,转而聊起了别的。
那会徐栀夏不知他的想法,只是红着脸躲避。
那种不断冒上心尖的甜蜜她难以形容,虽是打趣,但好像莫名被大家认可了一样,好像她真是杨继沉的谁。
而江珃正享受着这种甜蜜,光明正大的,名正言顺的。
昏昏沉沉中徐栀夏察觉有人扶着她的腰,轻松细哄着,说带她走。
她笑得眼泪直流,说:“好啊,你带我走,杨继沉你带我走……”
那人不知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徐栀夏听不清了,身体轻飘飘的像是要上天,随后陷进一片柔软里,头顶的光芒被一道黑影覆盖,身上这儿疼那儿疼,极其不舒服的磨蹭,就像有人把蛇皮袋搓成一个球不断的蹭她。
醒来后,她毫不犹豫的捞起烟灰缸朝陆萧砸过去,嘶吼着让他滚。
陆萧就是个二流子,边套裤子边说:“脾气真挺大的啊,哪像昨晚,温柔的像只小猫,哥哥我先走了,想爽了再找我。”
她洗了一遍又一遍,哭到眼睛睁不开,最后她告诉自己,没事的,不就被人睡了一次吗?
她照常去赛场训练,强忍着心中的崩裂,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每天看着杨继沉和江珃谈笑,看着他们兄弟朋友一家亲的模样,而她像个外人。
陆萧贪恋她的滋味,在赛场时不时来骚扰一下,徐栀夏厌恶极了,却没有人帮她一把。
到后来陆萧说:“怎么,很讨厌那小妹妹?我看你气的眼睛都红了,这样吧,你把她约出来,让我也玩玩呗。”
徐栀夏一时心动,一时犯糊涂,答应了。
在杨继沉训练的时候拿了他的手机发了个短信给江珃,然后删除记录。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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