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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家夫人又拿你捞钱[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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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巨响,在耳边炸开。
江从语猛的一惊,转眼,老高这车可不比叶子颂的车,车窗一棍便被人砸了个粉碎。
“他妈的,叫你别砸我车。”老高将手中的铁棍猛的一扔,砸了车窗准备拖人的那人被击中脑袋,一头栽倒。
老高嗖的穿上车,大吼着让利哥上车,车轮在地上摩擦的吱吱出响,忽进忽退。
车的四周不断有人持着铁棍、刀,劈、砸,江从语坐在间中,瑟缩着身子,一手捂着头,一手攥住老高的座椅。
“能出去吗,能出去吗,我们还出得去吗。”
“别别别,别担心,老高收了你的钱,就保你安全。但是,车,车你得陪我。”
“陪陪陪,一定陪。”
“二十多万买的。”
“逃逃逃,逃出去,就三十多万,我也陪。”
车子猛冲了出去,车前的人只得让道,不过不带表他们不追。
“利哥,利哥怎么办。”江从语缩着头,觑着眼,往后瞅。
利哥替他们挡着大部队。
引擎轰隆,老高单手拉起手刹,单手急转方向盘,车外升腾着如烟似雾的灰尘,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掩盖了砍杀之声,冲得急快的车已经原地调了个头。
江从语整个人甩的砸在车门上,当她能再看清东西时,车已经朝利哥的方向猛冲过去。
然而刚追上车的几人,又吭哧吭哧的调头狂追。
“利哥我来啦。”老高大吼着,手在排挡上忙活,拍着喇叭,猛踩油门。
利哥一把拖过墙角的破烂油布,将正与他纠缠的二人一起缠了。反手拖开猛驶过来的车门,蹿了上车。
利哥浑身的血吓的江从语尖声惊叫。
老高娴熟的挂了倒车档,车猛的向后退,一直追在车后的人,刚追上又不得不闪开。
一根铁棍飞来,砸的车顶“砰”的一声。
老高猛转方向盘,车子往一个方向甩去,地上的灰一阵飞腾,车子已经转了个方向,伴着轰隆的引擎声,直朝来时的路猛冲出去。
一股血腥味钻进鼻腔,江从语感到手臂上滴答的在滴着什么,机械的转头,利哥横在眼前的手臂正在冒着鲜红的血液,往她紧攥着的手背上滴。
胃里开始不住的翻腾,江从语将双手攥的更紧了,往旁挪了挪。
这算是逃出生天了吗。利哥一双满是杀气的眼睛前后瞅着。江从语不大敢瞧他。
而她却明显看到,利哥抬起了他那条鲜血淋漓的手臂朝她头上伸来。然后她被一按,身子伏在了膝盖上,耳旁是“砰”的一声,再一声,车子便失了平衡,然后她整个人就被甩向了利哥,更浓厚的血腥味传来。
车身剧烈一震,耳朵一阵轰鸣,她又被抛了回来,砸在了车门上,硌的生疼。
尖叫声从她喉咙里冲出。
感谢一路陪伴的小天使们,还有两章正文就完结了。
蠢作者在此鞠躬,致谢。
第68章
车身晃了几晃便稳如泰山了。
而江从语的脑仁大概还没能稳如泰山,一阵眩晕。
但她清楚,大概是逃不掉了。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跑啊,挺能的啊,怎么不跑啊。”一个男人,气喘吁吁,握着一支以前没见过,最近新熟悉的枪,指了她又指老高,坐在右侧的利哥倒是幸运的。
她也大概算幸运的。
因为那支枪,杵在了老高的头上。
老高双手抱着头,被那男人控制着下了车。
然后她被十分暴力的拖下车,下车时还歪了一下脚,脚脖子生疼。
也许这长头发应该剪剪了,被人揪着的滋味真不好受。
枪死死的杵在老高头上,利哥放弃反抗,自然被先前吃过亏的人轮番暴打,利哥溢着鲜血的强壮手臂护在头上,被人当球一样争抢着爆踹。
江从语被一男人揪着头发按头脑袋,她斜着的目光中是在地上打滚的利哥。
死定了,真是死定了。
她这样想着。
眼底出现一双擦的锃亮的皮鞋,然后揪她头发的手松了,她的头才能抬起来,而在将抬未抬之际,一个巴掌便飞了过来。
江从语本就站的不稳,这一巴掌让她像喝醉了酒似的晃荡了几步却又站住。
打人不打脸,TMD竟然敢打她耳光。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江从语很想哭,却只是举起了哆嗦的不像话的手,捂在了脸颊上。
实际上她浑身都疼,而现在脸最疼。
“这一下,比起你踢的那一脚还太轻了些”韩尚玮甩着手。
据他这么说来,好像还没解气,大概还会再来一下?
她江从语活了二十多年,挨巴掌!真是活长了见识。
缓缓收了手,又缓缓伸直了手指,将脸颊上感受到的疼痛全部注入手掌。
一发力,狠狠的朝站在面前准备给她来第二巴掌的男人脸上甩去。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
连一旁杵在枪下的老高都抽空看了过来。
“那是因为你该踢。”江从语高声吼道。
然而下一秒双手便被人反扭了。不仅如此,那该死的家伙又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来,接待韩尚玮那已经扬至空中的巴掌。
它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她想这一下一定会比刚才那下更疼。
而这大巴掌却被突来的一阵激烈的警笛声击溃了。
然后她知道大概是得救了。
拿枪杵着老高的男人是最先逃的一个,然后利哥也得救了,踢在他身上的腿脚都收了,用作逃跑,蓝色制服混入这一片杂乱中。
一颗石子砸进了水里,水波四散开来,向周围扩散。
而她竟然也加入了扩散行列。
唯一没能得救的,也许只有她了。
韩尚玮将车开的很快,却不颠簸,车不错,坐的很舒服,但头就不好受了。
她还被揪着头发,无奈的歪着头,顺从着,倒是没有痛苦,与揪着她的男人并肩坐在后排。
破旧厂房四通八达,原来她以为是残破让它四通八达,而现在她知道了,大概是为了方便逃跑。
车开的太快,又太无顾忌,揪她头发的男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发头,挤着她朝车窗砸去,过不了一会儿,她又挤着那男人朝他的那边车窗砸去。
韩尚玮在骂,还抽空在如此忙碌的间隙愤怒的砸方向盘。
从他的骂词中江从语得知,大概是有车追上来了,所以她赶紧扭头,这回追在后面的是她的盟友。
这一眼很快,但不影响她确认那的确是来拯救她的。
那辆车她只坐过一次,而那次的搭乘体验很不愉快。因为那回叶子颂砸破了手背,将她打横抱起硬塞进车里,快很停在叶家大门前,不客气的叫她下车。
“闭嘴,叫他妈的给我闭嘴。”韩尚玮在驾驶室发怒。
副驾驶上的人便扭着身子,也不顾车晃的他跟本不能稳定身子,他用一截胶布贴上了江从语发出哭声的嘴。
而坐在她身旁的男人便忙着用胶布捆绑她的双手。
不过这不影响江从语哭。
她一直忍着,就算挨了那火辣辣的巴掌也没哭,但一见是叶子颂来救她了,就崩不住了。
而车后的跑车已经追了上来。
副驾驶上的保镖把着车,倒不是因车速太快。叶子颂的神情让他十分担忧。
他答应一定平安的带回太太,叶子颂一声不吭的自己上了车;他说他来开车,叶子颂自己启动了车。
叶子颂狠狠的紧拽着方向盘,脚底猛踩油门。
“胆大包天,简直胆大包天。”叶子颂吼着。
保镖拧着眉眼,也不知道他骂的是谁。
或许是他们正追的韩氏集团的韩总?
或许是太太?
或许是他们?
早在两天前,他们便发现竟然有两辆可疑车辆在跟踪。
他们先报了老秦,老秦叫先观察着,暂不汇报,而他们反跟踪的结果,却发现了太太。
老秦分咐再观察看太太在干些什么,跟到今天就成了这样的结果。
叶子颂从会议中走掉,领着他们从公司来。
叶子颂脚已经踩到底,车向离弦的箭一般,追了上去,与韩尚玮的车并驾齐驱。
叶子颂精确的控制着方向盘,车稳稳的向韩尚玮靠去,两车碰触的部位火星四溅,他要逼停韩尚玮。
不足两米之处,他的女人泪眼模糊,嘴上被贴着黑色胶布,那双望着他的可怜目光像一把刀扎在他的心脏之上。
叶子颂握着方向盘的手绷着一股股的青筋。
而韩尚玮却突然将车刹住,一个急转弯,横着冲出大道,上了一条十分逼仄的小道。
叶子颂怒不可遏,心头的怒火将眼底烧的一片通红。
猛踩刹车,急打方向盘,车轮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整个车尾画着孤度,便调了个头,行云流水毫无停顿,朝着目标直追出去。
小道是一片拆迁区中的道路,窄小弯曲,道路两旁皆是破败不堪的房屋。
两辆与这片破败格格不入的豪车在其中迂回追逐。
行至一片较宽阔区域时,叶子颂将车抵上了韩尚玮车右后侧,加大马力直将韩尚玮的车推离道路,死死的夹在一处破旧的二层小楼前。
这场追逐战方止。
车猛的撞在墙上,江从语挤着同她坐在后坐的人撞上车窗,她倒是得了一块天然肉垫,那男人被砸的嗷嗷叫。
在恍惚中,她已经被人拽出车外。
人质,这大概是她这一刻的身份。
看着与她对面对立的叶子颂,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的流。
没想到白废了这么多心机,还是保不了叶子颂的平安随顺。
“叶大总裁好久不见。”韩尚玮把江从语搡至他的人手中。
那人握着一把周身漆黑的匕首,挑起了江从语的下巴。
江从语有过这种经验,她从叶子颂惊愕的神情中分析,抵在脖子上的一定是一把刀吧。
而不像利哥故弄玄虚拿个假货当枪使。
韩尚玮瞅了瞅满脸泪的江从语,又瞧了瞧叶子颂就笑了。“怎么,心疼啦?”
“你叶大总裁这种人也会为个女人死心塌地?啧啧啧……不仅如此,你还会为个女人随随便便就毁灭别人努力的成果。”
叶子颂一言不发,一张本就黑的吓人的脸倍添阴沉。
江从语在哭,那张整天吧啦吧啦逗他开心的嘴巴被黑色胶布贴着,那双总拽着他要他陪,要他早点回家,在他面前耍宝的柔软无骨的手被捆着,手指通红。
那双手,那是他仅是握着也得温柔,怕弄伤的手。
那个人,那是他小心翼翼对待的宝贝。
他的宝贝,竟遭受如此之待遇。
叶子颂不动声色的攥紧了拳头。
眼底早已火光冲天。
“说吧,什么条件。”叶子颂的脸色像要杀人,而那央求多过于愤怒的声音却出卖了他的底气。
“条件。”韩尚玮笑了,“说实话没什么条件,事发突然,是你的女人太不长眼,哦,不是不长眼,是太过于自信,太过于像你,自负,目中无人”。
“三个人就敢闯人家老窝,勇气可嘉,不愧是你的女人。”
说完韩尚玮一双手从脸上直搓至头顶,狠狠的一口气叹出来,放下,松了松肩膀。
“来吧,新仇旧恨一起算。”韩尚玮甩着手臂,亲手揍人很爽,况且揍的人还是叶子颂,一切后果都值。
“朝总”韩尚玮不清醒,他的属下倒是惜命的,再这样耽搁下去,早晚引来警察,就更别想走掉了。
“少他妈废话,把人给老子看好了就行。”韩尚玮又转脸朝叶子颂吼,“来呀。让我见识见识你叶子颂倒底有多大能耐。”
“总裁”,韩尚玮的人担心跑不掉,叶子颂的人担心叶子颂的人身安全。
叶子颂侧脸看向保镖,目光往江从语所在的方向挪了挪,保镖略略点头。
动手,这种有失身份的事,现在的他不屑于亲手干。
不过现在,此刻,他的宝贝,他贵于性命的宝贝遭人损害,就算亲手扭下韩尚玮的头也不足以泄愤。
他年轻的身体里装着一颗苍老的心,而这颗苍老的心,因有了那件宝贝而变得年轻,叶子颂突然猛冲向前,像二十岁时的自己,仅凭双手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一个膝顶,直直砸向还在做预备动作的韩尚玮。
而横过来一拳便砸在了还在往后跌的韩尚玮脸上。
叶子颂的出手来的毫无征兆,出拳速度快的会让人以为他就是个久经沙场的拳击运动员,而非一个久居办公室的总裁。
在韩尚玮的人怔愣的间隙,江从语脖子上的匕首已经不翼而飞。
叶子颂狠砸着韩尚玮,保镖一个应付俩,江从语很害怕,但是这种事于她已经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了,她知道应该怎样做才是对叶子颂有益的。
迈着发软的腿,逃离这危险地带,站到了叶子颂的车旁。
用手撕掉了嘴上的胶布,再用牙齿撕掉绑在手上的。
双手因血液不通畅而发麻,红的不像话,她却无法多关注它们两眼。
“叶子颂别受伤,叶子颂别受伤。”
她这样念叨,而实际上心里满满的是:叶子颂你别死,别死,就算受伤,只要能救回来,就是别死。
在她的眼睛里,那个占着绝对优势的男人却成了纸糊的老虎,像是一碰就会碎裂,然后消失。
叶子颂快速的挥着拳头,疯了似的一顿狂砸。
这强势的攻击,韩尚玮毫无招架之力,满头满面鲜血淋漓,他承受着拳头,背过去的手费尽力气才从腰上摸出那把匕首。
匕首寒光闪过,江从语整个人不由的一颤,一股凉意从头皮浸入,直至脚底。
“叶子颂,”这一声惊叫从喉咙里蹿出。
危险的人是叶子颂,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眼前一黑,栽倒,失去知觉。
第69章
模模糊糊的嘈杂被收进耳朵。
江从语睁开眼睛。
白色灯光十分温和。
侧过头,满眼的蓝色与白色。
近来,她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确认自己身在何处?何年何月?
现实的记忆瞬间填满,她在医院,所以她没有如同前几次,再次回到那个清晨。
叶子颂,叶子颂呢。
那把匕首晃过脑际,江从语猛的撑起身体,头上一阵刺痛袭来。她抬手去抚,头上是厚厚的沙布。
医院里十分杂乱,闹哄哄的。
没人理她,她也没有理会任何人,眼睛直直的瞪着和她相邻的那张床位,那里大概躺着一个人,其被浸染了血液的白布盖着,仅露出一双皮鞋,因为个子太高,皮鞋已经抵在了床尾的铁栏杆上。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下了床,也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杂乱的声响,更没有发现自己手上的血液正在倒流。
因为输药的吊瓶已经被她拖倒在地。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到头还是这样的结局。
她做了这么多的努力,竟然招来了这样的结局。
她站在那张床前,缓缓下坠。
头痛的无以复加,她举着一双手抱着头,插着针管的手上血液回流的就更加利害了。
不过她丝毫没有察觉。
她哭丧着脸,心中却在嘲笑,嘲笑自己太天真,真是太天真了。韩尚玮说的没错,她太过于自信,自信到竟然妄想违背天意,自信到以为知道了结局,就能改变结局。
但是,结局它不该是个死啊。
叶子颂的结局不该是个死。
他那样的人,活着不是对谁都是有益处的吗?为什么不让他活。
为什么就不能让他活着?
嘈杂中,江从语就地坐了,垂着头,看着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地上,直到汇集至能反射出头顶的白色灯光,她就瞪着那泪水映照出的一星灯光。
好像周围没有跑来跑去的医生,和鬼吼鬼叫的病患。
连环车祸,让医院成了比菜市还要拥挤的所在。
叶子颂包扎完手臂上的伤,回来,床上空了。
江从语坐在地上,那床的人死啦?
而他的江丫头正对着那个死人?
在哭?
叶子颂瞪身旁的保镖。
保镖缩了缩脖子,太太和总裁,当然总裁重要,要是总裁有个好歹,他怎么向老秦交待。
好在叶子颂只是手臂上被划了一刀,不过他是怕了,谁知道医院会不会突然冒出个丧心病狂的人来对叶子颂不利。
“太太,太太,您怎么坐地上了。”保镖赶忙上前做补救,架起江从语。
江从语就像一块定时炸弹,不碰也许她能那样坐上一辈子,而一碰,就炸了。
江从语放声大哭,无奈何,找不到出路,没有方向,接下来还能做什么?
她还能做什么?
从未做过的事她做了,从未受过的罪她受了,从未接触过的人,从未见识过的场面她都经历了,却还是没能为叶子颂挣出一条活路。
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时也没有这么无助、恐惧、没奈何。
江从语声泪俱下,摇摆着头,而在她凌乱的视线中,保镖在扶倒在地上的输液架,还有一些杂物,而这些凌乱中混杂着一个男人。
她定住了头,模糊不清的目光落在一个像叶子颂的男人身上,他手臂上包着同衬衫一样洁白的纱布。
转头,那张床上,仍然躺着一个男人,腿长的都抵在了床尾栏杆上。
再转头,活生生的叶子颂站在她的面前。
“哭什么?认识?”
江从语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抬手拍了拍活着的叶子颂的胸膛,拍了拍活生生的叶子颂的手臂,摸了摸他有温度的肩膀,头摇的更利害了。
脸上是比哭还难看的笑。
*
叶家院子里,绿草坪上,花坛边,利哥正与一花匠边干活边聊天。
“翠菊的根比较短,要多浇水,保持土壤湿润,它才能长的更旺盛,不过开花后就要少浇一点。你种过翠菊吗?”
花匠手里拿着软管,水花散落,在阳光下看起来五光十色。
“还没有。不过可以试试。”
利哥蹲在花坛前,鼓捣花坛台阶下沿内隐藏起来的摄像头。不时的抬头与花匠交流,眼神温和的与他粗壮的外貌格格不入。
“这花很漂亮。”利哥粗大的手指轻柔的摸了摸花坛上鲜艳的花朵。
花匠继续散水,笑眯眯的,接着聊这位壮汉保镖感兴趣的花草养护知识。
不远处的老高,垂着头,盯着手上的仪器,绕着围墙行进。
过几天叶夫人要办生日晏,自从那次事件后,安全无小事。
安全方面,叶子颂便任由江从语和老秦操作了。
家外由老秦负责,家里由江从语安排。
虽然那些不法之人都被绳之以法,得到了应得的惩罚,不过谁知道还有没有类似对叶子颂心怀不轨的人呢。
毕竟叶子颂一惯的做事风格的确很招人恨。
唯我独尊的名声毕竟不是白来的。
居高不下的身家也不是白来的。
就连亲老丈人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也没有半分可能,而气的砸碗摔杯子。
*
机场,候机大厅,落地窗前,叶子颂背靠着排椅,伸展着手臂,松了松肩膀。
弯了手肘,抬了抬鸭舌帽,澄澈的眼睛望向洁净如洗的碧空。
军色T血下洁净的手指没有节奏的敲击着金属椅背。
长腿交叠,干净的帆布鞋,随着手指的敲击而一点一抬。
抬手看了看运动腕表。
扔然放回椅背上继续没节奏的敲击。
视线中伸来一瓶水。
“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拧开一下。”一个娇柔的女声。
叶子颂手指顿住,侧脸,抬头,看去。
很娇小的一个女孩,形象和声音很贴合。直直的齐耳短发在机场的灯光下反射着光泽,一双眼睛圆滚滚的,望着她。
“拧不开?”叶子颂淡淡吐出三个字。
嗓音低沉有滋性,
这好听的声音撞进耳朵,女孩儿抑制不住的欣喜,抿了抿唇,乖巧的眨巴着眼睛,点点头。
“那就是不够渴。”叶子颂侧回脸去,继续他没有节奏的敲击,目光仍旧望着玻璃窗外的睛空,好心情丝毫不受影响。
what?
这是什么人?
太没风度了。
女孩收起喜色,转为怒气。
哼了一声,走了。
这哼的一声倒是没了刚才的娇柔。
这一排椅子自从叶子颂坐了,便没人靠近,椅子突然被砸的咔一响,臂弯里便多了个人,一条纤细的手臂吊上了他的脖子。
“趁我不在跟人搭讪是吗?”
叶子颂抬手,再看表。
“你是去上厕所还是去洗澡了。”将吊着脖子的手臂拿了开,起身。
“转移话题,转移话题,心虚了吧,刚才和别人说什么了,嗯,老实交待,”江从语又吊上了叶子颂的胳膊。
叶子颂侧脸看这个越来越像某种动物的家伙。
“南美洲有你的同类,这回一定带你去看看。”
“什么同类?”
叶子颂按亮手机,屏幕上是一只树懒。
江从语垂眸看了。原来他屏幕上的树懒是这么意思?。
抬眼,“别转移话题。”树懒江抱的更紧了。
“她说她在那边观察我很久了。”
江从语撇嘴,“然后呢。”
“我让她回那边去继续观察。”
江从语噗呲的笑了,“你这明明就是电影里的台词嘛,”
“江丫头可以嘛,那么老的电影也看过。”
叶子颂笔直的像棵树,树上吊着只树懒。
*
机舱里,江从语吧啦着她的旅游计划。
“先去巴黎,我想参观参观巴黎圣母院,然后去香榭丽舍大街,埃菲尔铁塔前去拍照,还有卢浮宫……”
然后拍很多很多的照片,然后每一张照片里都有她,而她的身旁一直一直都有叶子颂。
这是江从语单纯的旅游计划。
计划的要点,实际上就是身旁的这个人,只要有他在,去哪里都好。
而叶子颂在设想着他的旅行。
他想去缅甸蒲甘的荒野沙漠里探索废寺,夜里住进当地人的小木屋。他想深入阿尔卑斯山的山渠,踏上那些山间小道漫游,看荒景瀑布激流,他想去南美州,深入秘鲁,他想背着背包,用双腿,用漫不经心的心,带着身旁的她,阅尽陌生地域的宫殿、城堡、教堂、寺院、历史陈迹。
这是他对旅行的想法,不过,叶子颂弯了弯唇,握了握江从语柔软无骨的手。他的旅行里当然也可以加入这个二十一岁丫头拍照留念的旅游。
“你觉得我的计划怎么样,”江从语探过身子用空着的手抱着叶子颂的胳膊,抑着脸看他。
“嗯,不错,”叶子颂点了点头,抬起空着的手揉了揉探在身前的头。“很有想法。”
“为什么想去圣母院?”叶子颂压低了声音问。
“不是名胜古迹吗?百度上搜索的啊。”江从语也将声音压低,免得打扰了别人。
江从语笑眯眯的,眼睛弯的像月牙,下巴上浅浅的凹陷。
叶子颂伸手捏了捏这可爱的下巴。
“困吗?”
江从语左右看了,大部份人都在准备休息,也有人在看书。头等舱非常安静。
她摇了摇头。
更靠近叶子颂了。
俩人依偎着,“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看过巴黎圣母院的故事吗?”叶子颂的声音极尽柔和。
“你说的是那个老电影吧?演员太丑了,没看下去。”
电影?
好像是有电影的。
叶子颂掀了掀眉。
“故事的作者雨果,”
“啊,雨果我知道,世界级大师。”
“对,就是他。这个作者在参观圣母院的时候,在石壁上发现了一个刻于很多年前的希腊字母‘命运’,故事就是由这个词而来的……”
“命运?”
“对。命运!”
江从语将靠在叶子颂肩上的头蹭了蹭。
叶子颂握紧了掌中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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