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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皇后出宫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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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即使是身为一国君主的林冰澈,也会碍于月读的身份与威望而忍让几分,所以,月读的话一出口,在场所有的人即使再有百般不愿意,也只得接受他的提议。
就这样,还在蓝齐眨巴眼睛迷迷糊糊的时候,她便莫名其妙地成了月读的玺印女官,有了这个身份,从今往后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月读的身边,还可以有随时出宫、入宫的权利。
本来身为玺印女官,地位就比一般官吏高得多,尤其是身为“入神宫”的玺印女官,蓝齐更是高人一等,月读见到皇帝可以不用行跪拜之礼,而身为他的玺印女官,蓝齐从今往后也可以享有这项特权。
此时,月读仿佛感受到了林冰澈不寻常的怒气,脸上闪过一丝明了之色,立即动作优雅,沉稳地开口:“时间到了,废妃,你该离宫了!”
说完,微偏过头,吩咐宫人:“抬轿过来。”
听闻月读清越的声音,蓝齐才终于回过神来,微微地清了清嗓子,想林冰澈请辞:“皇上,若梅在此别过!”
说完,蓝齐也不等林冰澈有什么反应便走进了轿子,她把轿帘掀起一角,最后看一眼皇宫,硕大的斗拱,可以称得上耀眼的金色琉璃瓦,绚丽的彩画,高大的近乎狰狞的盘龙金桂,墙壁上的砖雕,台基石栏杆上的石雕。处处张扬着皇家的气派,却是一堆死物。
缓缓地放下轿帘,心思百转地坐了回去。在一阵颠簸之中,蓝齐终于离开了这个自己待了几个月,惹出无数是是非非的皇宫……
林冰澈一动不动地看着载着蓝齐离去的轿子,没有开口,没有阻拦,只是被抓在手里的扶手在他的掌心迸裂成粉。
黑眸的深处波浪翻滚,林冰澈凝视着自己渗出血丝的右手,因为太过用力一些木屑甚至刺入了肌肤,隐隐地疼。
该死的袁若梅!等下次再遇见你,朕一定不会再给你耍朕的机会!
半年后
靡山
淡淡的花香在靡山萦绕。这里几乎人迹罕至,周围宁静安详得让人心旷神怡,此时柔和的太阳高高地悬挂在蔚蓝的天空,温柔地洒下片片光辉,给大地上万物以能量。
在梨花树环绕的中间,有一座竹屋,突然,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影飞一般来到竹屋前,而后蹑手蹑脚地潜到其中的一个窗台下,屏住气息,像是在等待机会要做什么坏事。
这时,那个窗口刚好大开,白衣人立即像猫一样爬进去,不发出一丝声响,书架上放满了书籍,矮几上放了一张棋盘,旁边还有一张竹床便再也没有其他物品。
此时,竹床上正躺着一个白衣男子,他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月牙面具,白衣人踮起脚走到他床边,正准备偷偷地伸出手去将他的面具揭开,眼看就快成功,在白衣人的时手碰到面具的瞬间,睡在床上的男子迅速猛地伸手出来,将不速之客的手紧紧抓住,大力得让人手生疼。
“蓝齐,我已经说过,如果你再不安分,我就直接将你从窗子扔出去。”男子呼的一声从床上翻身起来,白色的衣摆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
闻言,白衣人身形顿了顿,瞬间就像战败了的母鸡一样垂下脖颈,闷声抱怨道:“可恶!又失败了!臭月读,你就不能装睡吗?让我得逞一次,你难道就要死啊?小气死了!”
没错,眼前的白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半年前被赶出皇宫的蓝齐。而那个白衣男子就是月读。
“你简直就是顽劣得不可教化。”
冷哼一声,月读便一把揪住蓝齐的衣襟,二话不说,直接将她从窗子口扔了下去,毫不留情,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啊……好疼,我的屁股要散架了!”屁股先着地的蓝齐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小屁屁,嘴里不住地嚷嚷着吗“死月读,臭月读,烂月读……我恨死你了!”
“活该!自作自受。”屋中不冷不热地又传出一阵声响,让蓝齐听的差点儿气得就要找块豆腐就此了结自己。
自从半年前蓝齐离开皇宫,便和月读一起来到这座与世隔绝的靡山修身养性。这座靡山是月读宫外的处所,它位于月读所设置的结界之内,在这里,奇花异草应有尽有,四季如春,盛开的花朵永不凋零,时间在这里,永远都是停止的!
在这里,蓝齐就嚷嚷地要跟月读学武功,虽然她在现代史军校的大学生,一般的散打、跆拳道都很在行,但是依然对只有在电视剧上才能看到的神奇武功有着莫名的渴求,现在既然有学习的机会,蓝齐又怎么会放弃这种绝佳的机会呢?
然而,月读是说什么都不愿意教导蓝齐学武,最后被蓝齐缠得实在是没有办法之后,月读才勉强答应教她轻功。轻功在严格意义上说不能算是武功,但是,它却能够让人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得到逃生的机会。终于学到了传说中的轻功,蓝齐自然是学得特别用心,只是,当她拿捏住了轻功的要领之后,便又动起了其他花花肠子。
一直对月读面具底下的面容好奇的蓝齐,隔三差五地便会骚扰月读一次,无数次地试图将他的面具掀开,可惜,没有一次成功过。上次,被蓝齐纠缠得实在无奈的月读终于发下狠话,如果蓝齐再试图掀开他的面具,那么他就要将她从窗口扔出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刚才才华丽丽地上演了那么一出好戏!
一向淡定的月读居然会动气,实在是不得不佩服蓝齐的缠功已经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只是,缠人的蓝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独自生着闷气。
傍晚
蓝齐端着最后两道菜走入大厅一看,月读早已端坐在桌边品茶。他那带着银色面具的侧面轮廓边缘透染上淡淡的烛光,宁静祥和的目光配以优雅的动作真确一卷美景,连带他面前那满桌色香味都欠佳的菜肴都变得好似无比的美味诱人。
“吃饭了。”蓝齐撅着嘴,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中的菜放到桌上,闷闷地说道。
这时,月读放下手中的杯盅,抬眼一看蓝齐气呼呼的小脸,心知她还在为白天他将她丢出窗外的事情生气。想到这儿,难得的竟惹得他扯了嘴角,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一张淡漠的脸色:“嗯。”
拿起筷子,月读扫视了桌上的菜肴一圈,最终筷子落在绿油油的青菜上面。
优雅地挑起一块咽入口中,月读的眉头不自觉地轻轻一颤,随后又恢复正常。
放下手中的筷子,月读又端起蓝齐主动为他舀的汤喝了一口,停顿了一下,之后又恢复了正常。
“怎么样?味道好吗?”蓝齐这时冷冷地问出声。
“…………”
闻言,月读抬眼向蓝齐望了一眼,而后便撤回眼神,自顾自地又端起碗继续吃。眼见他慢悠悠地夹菜,像是在品尝着什么人间美味一般,又不开口说话,蓝齐握紧身侧的手,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才能保持面容的平静。
“怎么样?味道怎么样?”见月读不回答,蓝齐再一次沙哑地问出声。
“嗯。”这一回,月读淡淡地应了一声。却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筷子。
看着眼前的男子依旧有条不紊地吃着桌上的饭菜,蓝齐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别在吃了。”
“…………”
闻言,月读的筷子仅仅是停顿了一下下,后又恢复了夹菜的动作。
“都跟你说别再吃了。”眼看月读的筷子又要去夹那盘青菜,蓝齐终于快一步地将青菜盘拿走,道,“你难道味觉全都丧失了吗?”
“蓝齐,你……”皱了皱眉头,月读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
“这青菜,我故意多放了盐,咸得要死。”指了指手中的青菜,又指了指桌上的清汤,蓝齐大声地道,“而这汤,我故意一点盐都没放,淡得要死。”
“……”闻言,月读依然沉默不语。
见月读不以为然,蓝齐继续吼道:“这么难吃的菜,你居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直往嘴里送?”
此刻,蓝齐都快被气死了。
这个死月读,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即使菜被她故意做得这么难吃,他都丝毫没反应。她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一个木讷的人呢?
闻言,月读终于温文尔雅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淡淡地看了蓝齐一眼:“我觉得很好!如果实在不行,完全可以讲青菜放到汤中涮一涮,两者咸淡不就刚好了?”
“林月读,你……”
月读淡淡地盯着蓝齐,半晌后,吐出话语:“好了,蓝齐,我知道你心中有气,闹也闹够了。如今有件正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正事?”蓝齐依然气呼呼地问道。
“再过两天,我们要回皇宫了。”望着窗外清冷的月亮,月读道。
闻言,蓝齐睁大了双眼,有点儿不敢置信:“回皇宫?你不是一年才回去一次吗?这才过了半年啊。”
月读淡淡地解释着:“马上,皇兄的寿辰就要到了,到时候一定举国同庆,我们不回去不好。”
踢了踢脚边的凳子,蓝齐心中有一万个不爽:“他又不是今年过完寿辰,明年就不过了。干嘛非得回去?”
“蓝齐,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闻言,蓝齐急忙摇头,随后难掩失望的神色地道,“我这就去收拾行李。”
看着蓝齐炙热的视线,月读没来由一惊,而后撇开头,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这半年来,他总感觉蓝齐看他的视线越来越不对劲儿,可是月读却下意识地回避着什么,总是强行让自己疏忽掉这些不寻常之处。
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月读又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绿色小瓶递给蓝齐道:“等等,这时我最新给你制作的药丸,每天按时服用。”
接过小瓶,点了点头,蓝齐也没多想。近半年来,月读动不动就会炼制一些丹药给她服用,美其名是强身健体,具体究竟有什么作用,月读不说,蓝齐也不问。因为,她相信月读肯定不会害她!
见蓝齐收下小瓶,月读的脸上划过一丝异常,但是转瞬即逝,随后便又低下头,细嚼慢咽着难以下咽的晚饭。
半年之前来到这儿的时候,蓝齐就被山势的险峻吓得说什么都不敢上山,最后还是月读打晕了之后抗上靡山的,这下下山也成了问题。
月读所居住的地方是靠蓝齐个人无法离开的地方。他所住的这片世外桃源居然身在悬崖峭壁之上,四周险象环生。
蓝齐偷偷地看了看一望不见底的悬崖,突然感到一阵不安,丫丫个呸的!要她怎么跳下去,肯定要去见上帝了!
可还没等蓝齐反应过来,一下子感觉双脚腾空,身子“刷”一下就往下蹿去。她居然整个人被月读抱了起来!
等蓝齐总于反应过来,等她的眼睛不小心瞟过了月读的肩膀,差点儿没把她吓个半死。
老天啊,他们现在可是在悬崖峭壁的中间位置啊,往上看不见头,往下看山风阵阵,这不上不下的,一个没弄好,不是要了他们的小命吗?不要啊,她还不想死啊,怎么越往下看,头越晕呼呼的呢,呜呜,她不行了,蓝齐现在悲惨地发现,她好像有一点点恐高症。
这个时候,她哪还顾得上其他,有什么好抓的就抓什么呗,总之要有个依靠才行。于是,蓝齐做出了一个事后让自己极其后悔到恨不得钻地洞的举动,她死命抱紧了月读的脖子,一副打死也不罢手的架势。
就这样,蓝齐紧抱着月读,咬紧牙关,此时凉快的山风只让她觉得凉风飕飕,吹得她头发乱飘,完全没意识到这样会有多暧昧,只期望这段恐怖的旅程能够快点儿结束。
“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吧!”月读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蓝齐忙乖乖地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怕。
月读似乎是略微调整了一下抱蓝齐的姿势,她的心头忽然一下子接触到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肩膀。她的心微微一颤,这胸膛让她安心,像一堵大山似的,为她挡去了凛冽的山风,和无尽的恐惧,蓝齐竟然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读终于停止了动作,耳边同样再也听不到风呼呼的声音。蓝齐睁开眼睛一看,原来他们已经完全来到了山下。
就在蓝齐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平淡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可以放开我了吗?”
天哪,蓝齐这才发现,她还躺在月读怀里,双手还紧环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啊!丢脸丢大发了!见状,蓝齐羞得连忙手脚并用地跳了下来,低着头,整作整理裙子的样子,不敢看月读的脸。
不过,尴尬归尴尬,蓝齐还是免不了为了刚才幸福的感觉所怦然心动。如果。她和月读能够永远如此亲近该有多好?
月读也许是注意到了蓝齐的尴尬了,他等了半天,才终于领着她向前走去。
回头再一次望了望自己曾经居住过半年多的地方,蓝齐问道:“月读,以后……我还可不可以来这里?”
这里完全不同于皇宫,这里没有令人沉闷的气氛,这里安详,宁静,让人心旷神怡,方正现在也找不到回现代的方法,这样一来,这靡山确实是适合蓝齐长期居住的地方。
闻言,月读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淡淡地看了蓝齐一眼,半晌后才道:“随便你!”
经过半年的朝夕相处,蓝齐深知月读是个孤僻的人,不喜喧闹,不喜与人共处,能够得到他的首肯,还真是让她吃惊不小。
“谢谢你!月读”蓝齐咧开嘴,傻乎乎地笑着。
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地行驶在宽敞的大道上,不知道为何,大街上比平日更是热闹了许多。人来人往,并肩接踵,大多带着欢快的笑意。
大街两边的小贩吆喝声此起彼伏,很多平时没见过的东西也都摆出来了。风车、纸aa、糖果、木偶、小吃……各种各样的东西让人流连忘返。
蓝齐掀开左侧的帘布,对月读疑惑地问道:“月读,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大街上怎么热闹?”
“不清楚。”月读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就在这时,不知不觉间,原来是皇宫中派出的迎接队伍正在前面等着她和月读。
跟随着迎接队伍,蓝齐的马车缓缓地向皇宫中行进。
这时,林冰澈身穿金黄色的九龙龙袍,携带者身穿艳丽宫装,美丽动人的吟妃登上城楼,俯视着城楼下的一切。
迎接月读很蓝齐的队伍已经进入皇城,正缓缓地朝城楼行进。
这次的迎接活动,虽没有文武百官的朝列,但人头万簇的穷苦百姓及镇守四周的六万兵士,更烘托了月读在彩云国百姓和帝王心目中的地位。
不光是皇城,周边城市凡是能来的百姓和官员全都来到,官人身穿最正式的官袍,协同手下端端正正地立在城楼之下。六万士兵的一万手持军旗,整齐列队分布在四周,等待月读马车的到来。
千万百姓则老幼相扶站在士兵队列的中间,齐齐抬头关注城楼上皇帝的一举一动。毕竟老百姓平时是很难见到帝王真面目的,这次能够有幸看到,自然是格外关注了。
林冰澈面对前方,眼光深沉神情庄肃而又冰冷,薄薄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显得他此时有多么有气魄与威严。
不知道等待了多久之后,突然前方万马奔腾,从官道上跑出一匹白色的汗血宝马,定眼一看,正是一身白衣的月读。而他身后紧跟着一辆华丽的马车。
官道两旁的老百姓们一瞬间全都跪倒在地,都齐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吟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月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到月读到来,林冰澈赶紧疾步地走下城楼,沿着红地毯直直地走向月读。
林冰澈面露笑容地走上前,和月读拥抱在一起:“月读,半年不见,皇兄可想死你了。”
月读任由林冰澈拥着他,淡淡地问道:“皇兄最近可安好?”
“朕很好,你呢?”
点了点头,月读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皇弟很好,请皇兄放心。”
而后,转身向身后的马车瞥了一眼,月读淡淡地说道:“蓝齐,还不来拜见一下皇兄?”
闻言,林冰澈一愣。
这时,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位身穿白色纱衣的年轻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发仅仅是用一枚银质发簪簪住,长长的头发一直垂至腰侧,美丽的脸上没有半点儿脂粉气息,大大的眼睛清澈无比,看起来倒是有几分轻尘脱俗的味道,跟美艳不可方物的吟妃站在一起,竟然毫不逊色。
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一身淡雅的装扮,再想想半年前女子一身浓妆艳抹的装扮,林冰澈不知不觉间眼神便冷了几分。
只要一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子曾经向傻瓜一样戏弄过他,林冰澈就愤怒不已。很好,这回她回来了,看他要怎么收拾她。
“皇上安好。”没有理会林冰澈冰寒的目光,蓝齐也没有行跪拜之礼,只是淡淡地福了福身子。
蓝齐凝目向林冰澈望去,这才惊觉他竟然比半年前消瘦了很多!面上的神情却一如往日的桀骜不驯。只是更多了一点儿落寞和成熟的味道。
一身宫装的吟妃站在林冰澈的身边,以复杂的眼光看着面前半年不见的袁若梅。谁也没有想到,半年不见,这个女人竟然出落得气质更加优雅,大方。俨然和从前恶俗的形象大相径庭。
仿佛终于察觉到吟妃的注视,蓝齐也转过视线,目光正好对上吟妃的,蓝齐并没有惊慌,只是平淡地向吟妃投来视线,而吟妃看蓝齐是,却毫无掩饰地流露出深深的厌恶和嘲讽之意,之后不知道相视了多久,蓝齐又收回视线……
却不料——
就在这时,一阵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不知道从什么方向射来一支暗箭,直直地射向林冰澈……
“皇兄小心。”见状,月读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将林冰澈护在了身后,自己用手将暗箭生生地拦截住。
而后,事情远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
就在月读拦住了第一支暗箭的同时,“咻!”
“咻!”
“咻!”
突然,随即而来的一排冷箭密密麻麻地再一次射了过来,周围的老百姓们吓得四处逃窜,跟随在林冰澈身边的护卫们慌忙应对,但仍有不少人中箭倒下。几个侍卫簇拥着林冰澈离开,而月读则第一时间便死死地将吓傻了的蓝齐拥在怀中,好好地保护着她。
现在什么情况?
难不成是遇见刺客了?
大脑处于停机状态的蓝齐隐隐约约地感觉到。
天哪!依稀记得,只有在电视剧上才会看淡这种刺激的场面,蓝齐是万万没有想到现实生活中她居然也能碰到。
还容不得蓝齐过多的寻思,突然,只觉一阵箭风吹过,只听闷哼一声,脸上莫名地滴下了一滴液体。
蓝齐下意识地伸出手探向自己的脸颊,抹下一看,竟然是深红色的血迹?!
血迹?!她明明没有受伤啊!哪里来的血?
意识反应不过来的蓝齐,下意识地抬眼向上望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果真惊呆了。
只见一直拥着她的月读,脸上的银色月牙型面具已经被暗箭射落,露出了一张精致无比的面容。
清俊秀美,唇红齿白,肌肤莹洁,胶如白玉,五官精致,宛如雕琢,整个人的味道更如春天的杨柳,温温润润,柔和秀致,令人一见便觉得出尘脱俗,丰神俊雅,简直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可以怎么说,月读是一个美得让所有人第一眼便会心动的男人,包括蓝齐在内。
此时,飞扬的白纱衣让月读看起来与众不同,一个振眉,那两道浓黑如墨的眉宛如举要振翅飞出,神色冷峻严厉,更显得他清傲出众。
倾城红颜算得了什么?在他面前犹如一地尘埃,不值一提,一双震魂惊梦的眼眸,如月光一样清澈、纯净,偏又流动着一抹灿烂耀眼的光华。眼波如水,轻轻一扫,似乎能勾尽天下人的魂魄……绝美。清冷中凝成一股致命的眩感。美人如此……便已经是素月凝神的天地绝唱。
美到极致,美到致命。便,无法,再美。
控制不住心跳,声音大得像擂鼓,让蓝齐恨不能立即晕死过去。在现代,她自认见过的美男无数,却没有任何一个男子像月读这么绝美的!
此时的蓝齐,站在那儿恍若隔世,眼神飘忽迷离,完全忽略掉旁边的所有人,所有的事情。其中自然也包括现在身处的逆境。
“蓝齐,快找个地方趴下。”这时,月读突如其来的呼喊终于让蓝齐回过神来。
遵照这月读的吩咐,蓝齐敏捷地趴到马车底下,静静地等待着。
直到外面的声响全都消失了之后,她才又从马车下爬了出来。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站在阳光之下的月读。温暖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仿佛镀上一层神圣的光圈。他的水蓝色长发肆意的在微风中飞舞摆动,他的侧脸依然俊美无暇。
只是,一道殷红的血迹却极不和谐地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下……
等等,血迹?!
难道……难道刚刚滴落在她脸上的血迹是月读的?!
不!不可能!心脏被猛地一撞,迅速狂跳起来。蓝齐只觉眼前一暗!双手连忙使力相互扣住。平静下来!平静下来!
飞一般的奔向月读所站的地方,蓝齐扑到在月读的怀中,扬起头,激动地喊道:“月读,你受伤了?快,给我看看究竟伤得严不严重!”
却不料——
几乎是同时,月读无情地避开了她的手,把头歪向一边:“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蓝齐尴尬地举着手帕,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好。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不住地在心中咒骂自己太过于疏忽了,怎么就忘记月读不喜生人靠近的原则呢?
只是,这么想的同时,心中不免有些难过。看来这半年的相处还是没有能够化解月读对她的戒心,他终究没有将她当做自己人。
看着蓝齐清澈的眼眸划过明显的痛苦之色,月读一阵阵心疼,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之后,在月读的护送下,蓝齐顺利地回到了宫中。林冰澈也下令交由月读彻查此次暗箭偷袭之事。事情追查得很顺利,在被月读劫持的几个蒙面人口中得知,他们是不满于林冰澈执政的人,所以才趁此机会准备暗杀帝王。此事最终在月读的处理下圆满完结,没有造成更大规模的反效果。
至于那天收到惊吓的百姓们,林冰澈也下令每人可以得到十石大米作为安抚补偿。
而自从那天看到月读面具下的真实面目之后,蓝齐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静。她忘不了自己再看见那张让日月都黯然失色的绝美脸旁时所带来的震惊,她也忘不了月读在第一时间将她护入怀中的感动,而她也忘不了那天月读排斥她的那一连串细微的动作。
她知道月读生来是一个心性冷淡的人,只怕他护她只是出于本能的怜惜,而与其他感情无关。只是,即使知道月读就是怎么一个人,蓝齐还是无可救药地为他投掷出了一颗真心。
如果可以选择,蓝齐根本不想爱上月读怎么一个人,只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早在她在别院与林冰澈发生第一次不大不小的争执,月读适时赶来救助了她的时候,她或许就对他一见倾心了吧!
只是,感情白痴的蓝齐当初浑然未觉。
每一次只要她一有危险,月读一定会是第一个赶到她身边帮助她的人。
一次次的救助,一次次如天神一般的从天而降,让蓝齐一颗少女的心终于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其实,早在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对月读有着不一般的感情时,蓝齐也彷徨过,挣扎过。毕竟她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迟早都要离开这里,所以她根本不想在这里和任何人产生感情纠葛。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即使蓝齐再不愿意,她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那个看似有情却无情的人了。
在爱情这个战场上,向来都是谁爱得越多,谁付出得越多,谁就越痛苦,最终也输得越惨!
爱上一个冷漠无情的人,也注定是要受到伤害的!
在烦躁的之下,蓝齐独自一人来到御花园的池塘边,遥望着池中的荷花,绽放袅袅,亭亭玉立;荷叶青绿,夹在粉红和玉白的荷花里,美如幻境。
也许是触景伤情,蓝齐掏出随身携带的自己做的葫芦丝吹奏了起来。
明媚的阳光柔和地撒在御花园中,波光粼粼的湖面映着蓝齐孤独的倒影,风一吹,池塘旁边的梨花花瓣漫天飞舞,偶尔有几瓣落入池塘中,惊起阵阵水波,宛如梦境般美丽绝伦。
在闲暇之余独自闲庭信步的林冰澈正好被一阵悠扬的乐器声所吸引,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御花园中。
他第一次听到如此特别的乐之声,低沉中带着清脆的声音像是早晨的空气那样令人精神一振,似小鸟在雾中的枝头欢快鸣叫般地让他畅快不已。
转过几个弯处,林冰澈终于看到一个一身白色纱衣的女子站在御花园的池塘边,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蓝齐。
此时,蓝齐正对着漫天飞舞的花瓣,纤纤玉指宛如双碟在一个奇怪的乐器蹁跹,悠然而奏。
飘然若空中之音,透彻玲珑,不可奏泊;恍惚如相中之色,羚羊挂角,无迹可求。听着它凝如泉水般一波波漾开,太阳的光辉落在蓝齐白色的绣锦云纹飘逸纱衣上,漾出莹莹的金光,轻纱外罩如烟雾般靡娆,青丝袅袅,肤如凝脂,螓首蛾眉,她的双眸盈盈含笑,朦朦胧胧地氲着一层温润潮湿的水光,蝶翼似的睫毛还挂着几滴泪珠儿,微微侧了头吹着手中的乐器,纤长娇嫩的手指在土黄色的乐器上跳跃,其时风过,正吹得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暗香浮动,数点落花飘落在衣袂裙角间,更有落在肩头的衣裳上,恍然如若下凡尘的仙子。
看到这儿,林冰澈秀雅的眉轻蹙,定定地看着蓝齐,一身清越如风,冷傲如竹的气韵,眉间弥漫着孤独的寂寞,却表现的一派淡然,清脆的丝竹之声幽幽,带着些轻卓之气,道不尽的孤傲之色。
一声似有如无的叹息声从林冰澈的口中飘出。
也正是这一声叹息声惊动了蓝齐,只见她背影一僵,而后转过身看向林冰澈,在楞了半晌之后,一向淡泊的脸上终于绽放开一抹清幽的笑颜,宛如在阳光下安静开放的昙花般,清妍娇媚,透出盈盈芬芳。
林冰澈一呆,他从来没有见过蓝齐怎么干净的笑容。以前的她展示在他面前更多的是如花痴一般的傻笑,明明知道她的这抹笑容中掺杂着无奈与勉强,但是,林冰澈还是痴痴地望着那抹百年难见的笑容,一时竟分了神。
不可否认,这样的蓝齐让林冰澈的心中产生了微妙的情绪变化,至于这种变化是什么,林冰澈一时还说不上来。
“若梅参见皇上。”蓝齐微微向林冰澈福了福身。
忽略蓝齐带给他的异样的感受,林冰澈冷着一张俊脸,道:“袁若梅,你欠朕一个解释。”
闻言,蓝齐顿觉脑中纷繁杂乱,只觉得一股冷气自脚底缓缓升起,四肢僵硬,脊背发寒……
林冰澈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虽然心中打着鼓,蓝齐面上却还是一片镇定之色:“解释?请恕若梅愚钝,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林冰澈淡淡地瞥向蓝齐,嘴角扯出一冷冷的笑意:“好你个袁若梅,又怎么会不明白朕的意思呢?你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你应该心中最有数。”
“……”听罢,蓝齐选择沉默不语。
“那些浓妆艳抹,那些故意挑衅的话语,废黜你时你所说的琴断,情断……”死死地盯住蓝齐清丽的脸庞,林冰澈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作何解释?”
“皇上,若梅不知道皇上究竟在说什么?”听到这儿,蓝齐已经明白林冰澈一定知道了些什么,只是,她依然不想承认,于是继续装傻道,“过去的事情已经都过去了,皇上还是全忘了吧!若梅也已经早就忘记了!”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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