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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铁笼中的少女:懒懒小兽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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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堡:“……”

它又挥了挥小爪子:“那你再把我卖了怎么办?”

居然才把它卖了一万两银子!太让它掉价了!

洛青羽举起了一只手:“绝不会了!”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嫁衣:“你瞧瞧我现在这身行头,随便从上面弄下来一颗珠子也能值一万两银子。怎么可能再卖你……”

汉堡小嘴一撇:“没见识的女人,这上面随便一颗珠子也值十万金,一万两银子只能让他摸一摸……”

洛青羽双手一拍,笑眯眯地道:“对啊,这上面的珠子就比你值钱多了……”

汉堡立即蹦起来:“什么它们比我值钱啊?!我可比它们金贵多了,是你这个女人不识货才把我卖那么便宜!要被你气死了!”

汉堡小爪子握的紧紧的。

饿神投胎的

原来它这么不服气,这么炸毛,这么委屈是嫌她把它卖便宜了?

洛青羽点了点头,握拳和它商量:“嗯,那下次要卖你的话我再卖贵点,百万金怎么样?”

汉堡:“……”

怎么话题朝这么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怎么讨论它值多少钱了?!

汉堡吸了一口气,身子鼓了一鼓,圆了一圆,一字一句地开口:“我——黄金宝兽,价值连城,不要说百万金,就是千万金,在我这里也是狗屁!我随便找出来一件宝贝,也能值这个数!我是不能卖的!”

看来她把小家伙真气到了,原本金黄的毛也变红了……

洛青羽一伸手,将它捞在怀里,摸了摸它愤怒炸起来的毛,柔声道:“好,不卖,咱家汉堡是非卖品,给多少钱也不卖。”

揉了揉它的耳朵,再顺顺它的毛,为它挠了挠痒痒。

汉堡被她揉弄的很舒服,炸起来的毛终于缓缓伏下去,微微闭了闭眼睛,小嘴里咕哝出一句话:“这还差不多。主人,我饿了……”

这两天它一直待在融雪峰上,已经一天水米没沾牙。

洛青羽揉了揉它瘪瘪的小肚子,心里歉疚更大,吩咐旁边一个几乎插不上手的喜娘:“快,去厨房拿个烤鸭来。”

那喜娘答应一声去了,片刻的功夫果然端来一盘烤鸭,放在一张小几上:“姑娘,是您要吃?”

“不是,是它。”

洛青羽拍了一下汉堡的脑袋:“汉堡,去吧,你最喜欢的烤鸭来了。”

汉堡双眼晶亮,自洛青羽膝盖上蹦下去,向着那盘烤鸭扑过去!

饿死了!它要将这只烤鸭完全消灭掉!

它欢快的小身子几乎带着一阵风……

“哗啦!”那盘放在小几上的盘子忽然摔了下来,摔成了碎片,里面的烤鸭咕噜噜滚到地上——

汉堡身子滞了一滞,奇怪,它还没碰到那盘子啊!

怎么就碰掉了?

汉堡是个有洁癖的汉堡,掉在地上的东西不想再吃了……

刚刚那个喜娘忙忙走过来:“哎呀,摔了,这可不能吃了。老身这就收拾了吧。这些碎片在这里别扎到人。”

她动作迅速麻利,找来相应的东西,将盘子碎片和那只烤鸭都收拾出去。

洛青羽刚刚并没有注意到汉堡扑过去的动作,还以为是它太心急碰掉的。

看着汉堡眼巴巴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汉堡,你太心急了。”

又吩咐那个喜娘:“再给它弄一盘来吧。”

那喜娘答应一声,垂头去了。

洛青羽重新将汉堡抱在怀里,指点了一下它的小鼻子:“笨蛋,毛手毛脚的,你有这么饿?”小家伙简直就像是饿神投胎的。

汉堡委屈:“我明明还没碰到那盘子哩,那盘子就自己掉下来了。”

饿神投胎的……

“狡辩!那盘子原本放的很稳当的,并不靠边。你不碰到它怎么会掉下来?”洛青羽戳穿它的谎言。

汉堡郁闷了,它也有些纳闷的说。

难道是它冲过去的时候身上带的风太猛烈了,所以才?

“主人,我真的没碰到那盘子的,或许是风太大了吧?”汉堡有丝不确定。

洛青羽微一拧眉,那盘子刚才放在小几的里端,按道理说,不碰到它的话不应该掉下来——

被风刮下来?

哪得多大的风啊!

就凭汉堡这小身子,还制造不出这么大的风——

她心中忽然一动,猛然站起来。

有一位喜娘正在为她打理头发,一个不妨,手中一根簪子差点扎到她的头皮:“哎呀,我的好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头发还没弄好呢,不能站起来的……”

就要把她再按着坐下,洛青羽一挥手:“一会再弄。”

身形微微一闪,来到刚刚那烤鸭掉落的地方。

那里被打扫的很干净,但烤鸭的气味还在,水磨砖的砖缝里还有一点点碎屑在。

洛青羽用一根银簪将那点碎屑小心地挑起,靠近鼻端闻了一闻,倒也嗅不出什么异常,是这个年代正常烤鸭的味道——

难道是她多疑了?

洛青羽微微苦笑,将那点碎屑弹掉,又将银簪子收起来。

看来她还是做特工做久了,职业病发作,犯了多疑的毛病。

这里是大国师的地盘,谁敢在国师的地盘对她投毒?

再说她听达墨流说,这些喜娘是五位师兄分别找来的,是各国的喜娘翘楚,最稳妥不过,自然不会有什么毛病——

汉堡也跟着她蹦了过来,闻闻地板再看看她:“主人,怎么了?”

洛青羽自然不想说自己是犯了疑心病,揉了揉它的脑袋:“笨蛋汉堡,这里被你弄的油腻腻的。还是找个人来拖一下吧。”

又重新坐回梳妆镜旁:“嗯,你们再开始吧。”

为她梳头的喜娘笑了起来:“姑娘真干净。放心,老身再让人把那里用水擦洗一遍,保证一点味儿也不会留下。”

“嗯,这就好。”洛青羽将错就错,应了一句。

一场小风波就这样过去。

洛青羽头上戴上了高高的花冠,身上穿上了那身火红流光的嫁衣。

说来也怪,那花冠看上去挺沉重的,可戴在头上却丝毫感觉不到重量,而且接触皮肤的地方,像花瓣一样柔嫩光滑,十分舒服。

那身嫁衣看上去轻薄,飘飘欲仙,但穿在身上,却暖暖的如同一团云贴在身上,随着她一举手一投足,如同水波在流动,在日光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芒——

那七位喜娘全部看呆了眼睛,交口称赞:“姑娘长的漂亮,再穿上这身喜服,简直就是天下无双的仙子,凤凰仙子一样。”

洛青羽微微一笑,她自然知道她们这么说有夸大的成分,但她也确实很喜欢这身别致的嫁衣。

情不自禁原地转了一圈,身上的红纱裙飘飘飞起,如流动的红霞:“汉堡,好看不好看?”

“好看……”汉堡回答的有气无力:“这嫁衣可是用碧落海中的鲛人丝再经过天上织女的巧手织出来的,天上地下也只有这么一件,当然漂亮!”

拜堂被雷劈

洛青羽一愣,汉堡是最识货的,它说的话自然无假。没想到这嫁衣也有这么牛叉的来历……

汉堡用爪子摸了摸肚子:“饿死了!怎么那个喜娘还不来啊?她被烤鸭吃了吗?”

洛青羽也挑了一下眉,说的也是,那喜娘这一趟怎么这么久?

她和汉堡的对话用的是兽语,这些人自然听不懂,洛青羽一挥手,只好又派了一位喜娘去拿。

这喜娘回来的倒快,片刻的功夫便端了一盘烤鸭过来,汉堡总算能大快朵颐,不再抱怨。

洛青羽看了眼低头闷吃的汉堡,又问那个回来的喜娘:“刚才那个喜娘呢?怎么一去就没回来?”

“这个老身不知,这一路也没碰到她,大概又被指派着去做别的事了罢。”那个喜娘回答。

洛青羽拧了一拧眉,总感觉哪里有些怪异。

如以她平日的性子,心里既然起疑,自然一查到底。

但她现在却是新娘子,眼看就要拜堂的新娘子,自然不方便跑出去查一个喜娘的下落了……

她抬头正想说什么,外面忽然锣鼓声喧天,原来是迎接她的花轿到了——

门一开,一个人飘飘走了进来。

洛青羽心中一跳,来人正是帝释音。

他此刻一身大红喜袍,喜袍样式繁复,看衣料像是和洛青羽身上这一件是一样的。

这样火烈的颜色穿在他身上硬是让他穿出来一种玉树临风洒脱不群的味道。

他已经摘了面具,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在红衣的映照下,愈发显得不像是真人。

他的容貌,他的风仪,这天下无人可比。

那七个喜娘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大国师的真容,早已看呆了去,在那里站成七个泥胎木雕。

其中一个尚算是机灵些,拼命安抚了一下激跳的心,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你……您是国师大人?”

她问完这句话,却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

今天的新郎官就是大国师,而眼前这人这身打扮已经证明了他的身份,她这不是问的废话吗?

“国师……国师大人,您……您不能亲自来接新娘子……上轿,派……派个侍女……侍女来就行。”

喜娘牢记正常婚礼的程序,想提醒一下,但一颗心跳的太过剧烈,一番话说的磕磕绊绊。

“不必,我亲自送她上轿。”帝释音淡淡说了一句,并不看那位喜娘,墨黑如黑曜石的眼眸落在洛青羽身上——

这是他的新娘,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能打动他的心弦,只这么看着,便是满心欢喜……

洛青羽也没想到他会亲自进来接她上轿,心中一跳,一句师父又差点脱口而出。但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是不是该改口了?可称呼他什么?

拜堂被雷劈

她是不是该改口了?可称呼他什么?他的名字?还是称呼郎君?

郎君貌似太酸,她叫不出来,但名字——

他的名字在她喉咙口一转,还是没有叫出来。

她总感觉无论叫他什么,也不如叫师父来的亲切,来的自然——

她一愣神的功夫,忽觉一阵天旋地转,再醒过神来,人已在他的怀抱之中。

虽然已经和他有了极亲密的关系,但此刻被他一抱,心依旧悠悠一荡,激跳不已。

手臂情不自禁攀上了他的脖子,那幸福的感觉几乎要满溢出来。

喜娘们几乎都看呆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那样高高在上,多看一眼便感觉亵渎的男子居然就这样抱起了他的新娘,大步向门外走去。

门外是一顶花轿,那是名副其实的各类大红花儿编织出来的轿子,上万朵花上似乎都带了清晨的露珠,盈盈然开放,炫目的美丽……

抬轿子的居然是四大弟子——达墨流,莲玉,贺瑾御云隐连月。

子桑鹤晚则负责打开轿帘……

洛青羽眸光在子桑鹤晚面上一掠而过。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太过操劳,几日没见,子桑鹤晚瘦了不少,他微抿着唇,唇角虽然有些笑意,但眸底深处却有一丝黯然……

洛青羽转开眸子,对子桑鹤晚,她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歉意——

帝释音手臂微微紧了一紧,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洛青羽安置在轿子中,在她手心里握了一握,便放下了轿帘……

鼓乐声再次响起,吹吹打打中,轿子被抬起来……

洛青羽化妆的地方是她的飞羽苑,而喜堂却在珞珈山的正殿之中,离这里有十多里山路。

当然这点山路在四大弟子的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

洛青羽坐在轿中,丝毫感觉不到颠簸,身下的花儿软软的,整个人如同坐在云端里——

她的心也如同浮荡在云端里。

她这算是嫁给师父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总给她一种做梦的感觉,美好的不像是真的。

和大国师相识以来的场景如风般在脑海中掠过。

他见了她的第一句是‘杀了吧。”云淡风轻的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第二次见面却是在熔岩地底之中,她在石室内,他在石室外,她给了他一簪子,而他回给她的那一句话却是‘这是你的嫁妆?太寒酸了点……’

那时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爱上这个腹黑冷漠又强大的神——

那时的拜师也不过是权益之计,一为逃命,二为接近子桑鹤晚……

果然命运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在冥冥之中便似已经注定了一些东西。

他今天没有戴面具呢,不知道会不会惊爆外面所有人的眼球?

拜堂被雷劈

她忍不住掀开一线轿帘,向外观看。

外面是身着喜庆服饰的紫莲门弟子,吹打的吹打,撒花的撒花。

帝释音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被他们簇拥在正中,两边是三山五岳前来观礼的客人,密密麻麻,挤挤挨挨,人数极众。

这些人中自然也不乏女子,有江湖侠女打扮的,也有大家闺秀打扮的,也有道姑打扮的……

这些妙龄少女们相貌丑俊不一,但所有人的目光却无一例外地粘在大国师身上,人人一副如同被雷劈到的惊艳表情,更有的痴痴呆呆如同泥胎木雕——

洛青羽在自豪之余,心中又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好像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人觊觎……

大国师的面具是在她的要求下摘下来的,她当时也不过就这么一说,没想到他居然也这么做了——

他转世了这么多年都没让人看到他的真面目,没想到她不过玩笑似的一句话,便让他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唔,等婚礼过后,她还是让他再重新戴回面具吧。

他绝世的姿容她要一个人看,不再让其他女人肖想——

不知道何时,外面居然起了风,风越刮越大,连洛青羽也感觉到了轿子微微的摇摆——

“起风了,起风了……”

“呀,变天了……”

有人叫起来。

洛青羽心中一动,起风而已,至于这么大呼小叫?

这些人也忒没见识了些。

轿帘被吹得起起落落,洛青羽顺着轿帘的方向望出去,心中蓦然一沉!

原本的朗朗乾坤不知道何时已经暗的不见天日,狂风怒吼,刮得两边观礼的人群口眼难开,东倒西歪——

在看天上,乌云滚滚而来,迅速将整个珞珈山笼罩——

乌云之间不时有金蛇闪过,轰隆隆的雷声在天际一圈一圈滚过——

那景象如同末日来临!

都说六月天像孩儿脸,说变就变,可是现在明明是冬天啊,虽然是残冬,但尚没到春季,这天气不应该这样反常啊?

冬天打雷?!太尼妹的邪乎了!

帝释音脸色微变,他抬眸看了看天色。眼眸沉了下来——

看来——某些人还真的很不给他面子!

他眼眸闪了一闪,指尖有光芒在隐隐闪动,在胸前流畅地结出一连串的法印,衣袖微扬,一道淡白的光芒飞了出去,直击空中——

那些正在翻腾的乌云正在奔走间生像是遇到了绝大的阻力,被生生钉住了云步。

它们不甘心地在那里翻腾,想要避开那淡白色的光芒,但那光芒看上去虽然平平无奇,却像是一把利刃,生生将铺满天空的乌云割裂!

一道细线自天空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两边展开,粼粼如星波,将那些乌云霎时逼散,纷纷散开,露出了太阳那张红红的笑脸——

拜堂被雷劈

风不知何时也停止了,整个珞珈山又是一片阳光明媚——

“国师大人万岁!”

“国师大人万岁……”两边人群霎时欢呼起来,那些吹鼓手又开始奏起了欢快的迎亲乐,迎亲的队伍又开始浩浩荡荡向前——

洛青羽微微垂了眼睛,没想到大国师还有这种改天换地的力量——

他到底是什么人?

天上的哪一位神仙?

没想到自己好死不死地撞大运,居然嫁给了一位神仙……

不过,看刚刚这天地变色的样子,似乎上天对他们这一桩婚事不怎么看好呢——

她仰头轻轻吐出一口气,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算了,她要嫁的是他,爱的也是他。不在乎他的身份。

不受天地祝福又如何,相爱是两个人的事,和第三个人无关。

只要她爱他,而他也爱她,那就足够了!

管老天做什么?

后面的婚礼进行的很顺利,轿子抬到正殿,洛青羽在帝释音的搀扶下下轿。

他和她之间并没有用红绸,而是直接手牵着手,十指相扣,一步步走向正厅。

在大红地毯的中央站定,在司仪的唱诵中开始拜天地。

“一拜天地!”司仪官一声嘹亮的高喊。

洛青羽正欲拜下去,大厅之上悬挂的天地两个字的横幅忽然闪了一闪,“喀!”地一声,一道电光居然自那横幅中疾闪而来,直奔洛青羽!

那电光突如其来,速度极快。

它快,帝释音更快。

将洛青羽向自己身后一拉,衣袖一拂,那道炽白的电光没入他衣袖之中,像一条不安分的蛇一样扭了一扭,便不甘心地消失了——

洛青羽怎么也没想到拜个天地也差点被雷劈,不由握了握拳。

帝释音眼眸微微一闪,有杀气一掠而过。

他衣袖再一拂,那个横幅忽然无风自燃,那横幅内像是藏了什么东西,在火光中扭曲,左冲右撞,拼命想要逃出来。

但帝释音在燃起火光的同时也设了束缚结界,那横幅扭曲了一下,终于被大火烧干净,化为飞灰——

洛青羽愣了一愣,她抿了抿唇,看了帝释音一眼。

帝释音云淡风轻的,依旧牵着她的手:“莫怕,一个搞怪的小妖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一个小插曲就这样烟消云散,后面的程序便再顺利不过。

在司仪的唱诵中,二人终于拜完了天地,仪式正式完成,

“送入洞房。”司仪官喊出这最后一句,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场婚礼总让他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幸好——大功告成了!

帝释音拦腰将洛青羽横抱而起,叮地一声,一枚簪子落地。

洛青羽有点黑线,低头一瞧,蓦然目光一凝!

掉落在地上的簪子正是那枚银簪,原本亮闪闪的银簪此刻却成了焦黑的颜色,生像是放在大火里烤过。

拜堂被雷劈

这枚簪子正是她刚刚挑过那只烤鸭的,当时没看出什么,却没想到不过这么一会的功夫,却完全变了颜色。

好烈好古怪的毒!

看来那盘鸭子真的有毒!

洛青羽再联想到那位忽然失踪的喜娘,心里一沉!

看来那喜娘有古怪,她以为那鸭子是自己想吃,所以事先投了毒,却没想到自己是送给汉堡吃的。

她怕提前暴露目的,所以故意把那盘子弄到地上,让汉堡吃不成,她趁机收拾出去——

之所以不回来,有可能是心里有鬼唯恐事情败露直接跑路,也有可能是她背后有主使之人,看她差点暴露,干脆把她灭了口——

到底是谁想杀她?

她在这世界貌似仇人不算太多,十个手指头就能数过来。

是云隐冥?

这次他虽然也来了,刚刚洛青羽在走入喜堂的时候甚至还看到他了。

不过看他那一脸萧瑟的模样应该翻不出这么大的波浪。

还是风萧寻?

貌似自己和他的梁子结的最大,最深,难道是他在背后捣的鬼?

可他不是受了重伤了吗?

这么两天的时间,他应该养不好伤吧?

现在的他只怕连五阶的法师也打不过,他会跑到这里来送死?

唔,也或者是他派来的人……

不过,他的人都是妖或者魔,珞珈山今天虽然来的人不少,但也防备有妖魔趁机混进来,所以山门那里盘查的甚紧,不是任何妖魔都能混进来的。

除非,他掩藏了身上的妖气,而妖气却不是那么好掩藏的。

当年的绯月为了掩藏身上的妖气才化身一只普通的兔子。如非阴差阳错吃了那支仙人参,只怕几百年也化不出人形……

除了这两个人,洛青羽一时还真想不出第三个人来会这么恨她,算计她——

除非——还有爱慕帝释音的某位女子,不忿她洛青羽的好运,想把她毒死,破坏这场婚礼。

也不知道怎么的,颜池的身影在她脑海中一闪而没,但随即摇了摇头。

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

颜池看上去和帝释音一样,是位高高在上的神仙。

看那个人的容貌,美丽清雅,隐隐还带了一丝亘古的神秘尊贵气息。

理应不是做出这等下作事的人。

而且帝释音也说了,她只是他的好朋友,既然是好朋友,自然不会想要毒死朋友的妻子,应该不是她……

帝释音也足下一顿:“这是?”

他的眸光落在那簪子上,他是医学大行家,自然一眼便看出了这簪子上含有剧毒。

他眸光沉了一沉,手平平一伸,那簪子便直飞起来,落在他的掌心之中。

略扫了一眼,便已认出毒的名称——血牵机!

这种毒极为少见,是用牵机混合着某种毒草所制。

拜堂被雷劈

这种毒极为少见,是用牵机混合着某种毒草所制,和普通的牵机药作用差不多,但却又比牵机毒药厉害十倍。

人服下这种药后,会在半个时辰以后毒发,毒发之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人却能立即毒发身亡,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药不但会毒死人的躯体,甚至连魂魄也不放过。

魂魄会被毒性所腐蚀,变得痴痴呆呆——

帝释音手指微微握紧,眸光落在洛青羽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洛青羽游目一扫满堂的宾客,所有人的目光都凝注在她和他的身上——

她可不想这个时候去查案子,更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成为笑话。微微一笑,搂住了他的脖子:“没什么,我们走。”

她笑靥如花,和帝释音眸光交汇,帝释音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微微点头:“好,我们走。”

身形一闪,抱着她自回融雪谷去了——

………………………………

龙凤红烛在桌上摇曳,四壁镶嵌的夜明珠渐渐发出柔和的光芒。

洛青羽坐在喜帐内,等着帝释音的归来。

除了拜堂之外,那些凡世间的结婚繁杂过场帝释音和洛青羽都懒得走。

所以洞房内并没有相陪的喜娘什么的。

帝释音将洛青羽送回洞房后,原本不想再出去。

但山下的弟子传音上来,说又来一拨客人,这拨客人自称是他的朋友,需要他亲自去招待一下。

帝释音拍了拍洛青羽的小手,挥手在新房内布了一个结界,示意她稍稍等待便出去了。

洛青羽却有些纳闷,帝释音在这个大陆是神一般的存在,几乎所有的人见了他都像见了佛祖一样,毕恭毕敬的。

忠诚的下属可谓铺天盖地,他们可以为他赴汤蹈火,但能和他称得上是朋友的,却真不算多——

颜池的影子在洛青羽眼前一闪而过,貌似师父说,她是他的朋友的。

难道是她来了?

一拨客人,自然不是一个人。

看来来了好几个……

很难想象大国师会有朋友,他那些朋友是天上来的,还是人间的?

她眸光无聊地在房间内转来转去,将头上的花冠摘下来,放在桌上。

花冠上的宝珠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着梦幻般流离光芒……

洛青羽望着花冠微微出神。

这样的嫁衣连那些常常侍候皇后大婚的喜娘都没有见过,只怕天上地下也仅此一件吧?

他从什么时候预备了这么一件嫁衣?

莫非从糊弄自己写婚书的时候?

又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这个花冠上的东西都是极为难寻之物,要把这些东西预备周全就算是神仙只怕也要提前准备几年吧?

而自己满打满算在这珞珈山上只待了一年多,还有一年是睡过来的。

总不能自己还在昏睡的时候他就已经预备好了嫁衣吧?

而且一年多的时间,弄出这么一件嫁衣只怕也是不够的……

她手指在自己身上穿的这件嫁衣上轻轻抚过,感受那种丝滑温暖的感觉。

裙角绣着凤凰,那凤凰栩栩如生,仿佛只要用手指一点,便能从裙子上飞下来一般……

拜堂被雷劈

汉堡说这嫁衣是天上的织女用碧落海中的鲛丝织出来了的,繁复细密而又一丝不乱,只怕也不是朝夕之功——

莫非——这是天上的神仙成亲才会穿的衣服?

能劳动织女亲手织嫁衣的,只怕不是什么普通神仙吧?

汉堡曾经说天上地下仅此一件,如果是这样的话,能有资格预备这么一件嫁衣的神仙几乎就是屈指可数了——

难道大国师曾经的身份是——是天上的什么帝君?!

这身嫁衣便是为他以后娶妻预备的?

她打了一个寒颤,如果他真是天上的帝君,却娶了自己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凡人,只怕是逆天的行为吧?!

怪不得这一路天上风云变色的,在拜堂的时候还差点遭雷劈——

她正思虑不定,窗外忽有白影淡淡一闪而逝。

她心中一动,什么东西?

看大小像只小猫……

融雪谷内除了汉堡之外,并没有养其他宠物,那刚才那东西是什么?

她身形一动,就想出去瞧瞧。

但足下尚没动,心中却忽然一凛。

今天好多事都透着古怪,焉知这不是一个想将她骗出去的法子?

如果和他们作对的是什么神仙,自己现在只怕不是对手,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算了。

她在床前安稳地坐着,没动地方。

片刻的功夫,窗外又是一道白影闪过。

这次闪过的速度慢了不少,它的身影映在窗上,可以看出大体轮廓,那分明是一只狐狸!

身后还摇曳着数根尾巴……

小狐狸?!

洛青羽身子微微一僵!

是自己那次养过的小狐狸么?!

看身影好像!

自那次鹰人洞分别后她就再没见过它,难道它有灵性知道自己要成婚了,特意来祝贺的?

自来到这大陆上后,在洛青羽的心目中,只对几个人没有防备。

第一自然是大国师,第二就是几位师兄,再就是小狐狸和汉堡……

那只小狐狸和她同甘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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