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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铁笼中的少女:懒懒小兽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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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风花雪月

叶浅飘忽一笑:“我只是——信了他的情话而已。我以为他还是曾经的他,既然许诺便不会违喏,原来他在情热时所说的话是做不得真的……”

“他承诺了你什么?”一直在旁边闲听的洛青羽插了一句。

叶浅低低叹息了一声:“他承诺我会娶我为妻,三年不会纳妾,不会和其他女子有染。他也确实为了我散了他府中的其他姬妾……”

“你听说他答应了麒瑞国公主的婚事后,三番两次地找他,就是为了让他不违背诺言?”洛青羽又问了一句。

叶浅微闭了眼睛,没说话。

但洛青羽却知道自己猜对了。

心里不由得暗暗叹息了一声。

男人在情热时说的话大部分是不可信的,不过是一种求欢的手段。

可是,偏偏有许多女孩子拿这种时候所说的情话当了真,到最后伤了心,也伤了身……

“为什么要三年?而不是一辈子?”洛青羽又问了一句,隐隐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玄机。

叶浅身子微微一震,抬头看了看大国师,大国师神色不动,只是眸底滑过一抹浅浅的怜悯:“事情已是不可挽回,叶浅,古咒也已经打破,你如果想说,也可以说了。”

古咒,什么古咒?

洛青羽觉得今天大国师和叶浅的对话里句句有玄机。

她隐隐有些明白,却又不很明白。

看了一眼叶浅,认真地道:“浅表姐,舅舅,舅母,还有老祖宗都还惦记着你,他们不想你有事,还在等你回家。”

叶浅顿了片刻,终于幽幽叹了口气:“如今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他们……”

她转头看向大国师,缓缓跪倒:“国师大人,今日之后——您就再把关于叶浅的记忆从他们脑海中抹去吧。”

大国师语调淡淡的,说出的话却冷酷:“抹不去的。他们毕竟养了你五十年。你在他们心目中,就是他们的亲骨肉,他们会永远记得你。”

叶浅肩膀颤了颤,唇角滑落一抹苦笑:“那——我也没法子了。他们的恩情我只能下辈子来还……不对,我已经没有下辈子……”

她长长的睫毛轻覆在眼脸上,如蝴蝶被打湿的翅膀,再也无力飞起。

洛青羽心中猛地一沉,刚才她便在二人的对话中隐隐感觉到一丝不祥,此刻那不祥的感觉仿佛被证实。

她又打量了一眼叶浅,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叶浅原本白皙如玉的脸上,脖子上,手背上……都出现了淡红色的尸斑,在烛光的映照下,看上去有些诡异。

洛青羽吸了一口气,眼眸看向大国师,眸光有丝锐利:“师父,浅表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古咒?她会死?”

曾经的风花雪月

大国师扫了她一眼,简短地道:“她不是死,而是魂飞魄散。”

洛青羽吃了一惊:“怎么说?”

大国师道:“这是她选择换体重生后所付出的代价。连月和其他女子成婚,她便会在明日天亮之前魂飞魄散。”

饶是洛青羽再镇定,此刻也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看叶浅,再看看大国师:“为什么?什么换体重生?浅表姐不是舅舅的亲生女儿吗?”

难道叶浅也是穿越来的?

“她不是。”大国师回答的依旧很简短:“她是脱了妖体用法力重新凝聚成人体的叱箴。”

叱箴?

洛青羽愣了一下,她懂一些驱魔术,自然是知道叱箴这种生物的。

是一种不同于鬼,不同于人,介于人鬼之间的一种生物体,有些像传说中的不死僵尸。

有些妖虽然幻化了人形,但毕竟还有妖性,只有修炼几千年甚至上万年后才能凝成真正的人体,才能像正常人一样在人间生活。(比如白蛇传中的白素贞)

如果修炼时日太短,只是幻化了人形,但身却依旧是妖身,如果这个时候她爱上了人间的男子,和男子欢爱,体内的妖毒便会侵入男子体内,时日一久,便会要了男子的命。(咳咳,比如白蛇传中的小青)

如果这个妖真的爱这个男子,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便会求法力高深的法师将自己脱胎换骨,把自己身上的妖毒完全煅烧,真正拥有一个人体。才能和心爱的人双宿双飞……

不过,这煅烧妖毒并不容易,不但要求那位法师法力极为高深精纯,而且被煅烧之时如同剥皮拆骨,剧痛无比,一般的妖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剧痛,大多数被活活痛死,直接魂飞魄散,煅烧也会宣告失败。

因为此事很有些逆天而行,所以就算偶尔一两个能够煅烧成功,要想获得真正的人体也要满足许多极为苛刻的条件。

一,叱箴被煅烧成功的同时,也会洗去所爱男子心中对她的记忆。

她必须让那个男子再一次爱上她,而且她对过去的一切要守口如瓶,半点也不能提起,一旦提起,便破坏了古咒,天罚就会立即降临。

被她爱上的男子就会无故枉死。

而且妖变成叱箴以后,性子和原先也不太一样。

有的变得温柔,有的变得暴躁,有的变得胆大妄为,还有的变得胆小如鼠……

而且这时候她虽然和正常人差不多,但还不算已经变成真正的人,只有她再一次和所爱男子有了鱼水之欢之后,她的身体才会发生真正的变化,慢慢一点点变成真正的人体。

这一个过程大约需要三年之久。三年以后,她就会变成真正的人,而且也会恢复曾经的性格和容貌。

曾经的风花雪月

这一个过程大约需要三年之久,而这三年中男子不得再与其他女子交合,一旦男子变心和其他女子有了欢好,那叱箴的身子就会立即破败,前面所有的努力都会前功尽弃。

叱箴也会留一具变异的尸体而魂飞魄散……

但传说中的叱箴来无踪去无影,身子远比正常人要轻,据说只有二三斤重。

如果叶浅是一只叱箴,云隐连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也是懂法术的是不是?

再说叱箴也是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的,而叶浅却和正常人无疑!

她不但有呼吸和心跳,甚至在大牢外面的时候,她的手也像人类一样温热……

不过,在这个大陆上,好多东西都和她那个世界的东西不一样,或许,叱箴也不一样。

洛青羽又看了叶浅一眼,叶浅抱着膝盖坐在那里,满头的长发披垂下来,遮住了她的面目。

然后,洛青羽就惊讶地发现叶浅墨黑的长发在一寸一寸变白……

她真的是一只叱箴?

为何和常人无异?

如果天亮她就魂飞魄散的话,那舅舅一家?

洛青羽心中一沉,心底深处似有痛楚翻上来。她抓住了大国师的袍袖:“师父,你说她会魂飞魄散?你是神仙,这个世上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你能不能救救她?”

不管叶浅是人也好,是叱箴也罢,她都是叶昭的女儿,叶昭虽然恨她不争气,却绝不会盼着她出事,他们还在等她回家……

大国师反手揉了揉她的发心,低叹了口气:“已经来不及了。”

一切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他就算是神仙,也是回天乏术。

洛青羽窒了一窒,看了看叶浅,再看看大国师:“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心里塞了太多的疑团,她总得弄清楚原委,才能给叶家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交代……

也说不清为什么,她对叶浅有一种莫名想要袒护的感觉……

大国师眸光微微一闪:“此事说来话长。”

他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她还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你是想留下再陪她一会,还是和为师回去?”

洛青羽心中一沉,松了大国师的衣袖,抿了抿唇:“那我再陪她一会。”

大国师点了点头,黝黑的眼瞳又投射在叶浅身上:“叶浅,本座还可满足你一个愿望。”

叶浅身子微微动了一动,把头摇了一摇,语调淡淡的:“谢国师大人,可叶浅现在没有任何愿望……”

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语调平平的,没有了任何高低起伏,像她的人一样死寂……

大国师道;“你不想再见他最后一面?本座可以马上召他前来。”

叶浅依旧摇头:“不必了,我和他已经无话可说……”

曾经的风花雪月

大国师道;“你不想再见他最后一面?本座可以马上召他前来。”

叶浅依旧摇头:“不必了,我和他已经无话可说……”

大国师:“……”

他转身离去了,像他来时一样,转眼消失,谁也不知道他又去了哪里。

洛青羽坐下来,默默地陪着她,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似痛楚似恼火又似遗憾……

时间一分一秒慢慢滑过去,而叶浅的头发也慢慢变为雪白——

“浅表姐,师父给你一次机会,你为什么不把握?”洛青羽想起了刚才大国师手里的那颗药丸,那应该是能救叶浅命的吧?

她为什么不吃?

是对生命已经完全绝望,还是?

没有人可以轻贱生命,就算是一只叱箴,也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活着的机会。

叶浅慢慢抬起头来,一双美丽的眼眸注视着墙壁上的油灯。

油灯闪闪烁烁,里面的油已经快要燃烧殆尽,一如她的生命之火,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她轻轻叹了口气:“我不能吃那换生丸,我活下来的话,他会死。”

洛青羽一震,望着叶浅的眸光有些锐利:“他如此待你,你还不肯伤害他?

宁愿自己魂飞魄散,也不想坏了他的性命?”

这叶浅是美人鱼投胎的吗?

宁愿自己化为泡沫,也不肯对心爱之人不利……

洛青羽自问做不到,她也不想做到。

她一贯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还你十分!

她不会默默为别人付出,爱一个人就要洒脱地表达出来,让他知道。

当然,对不是自己的缘分,她也不想强求,不会和自己过不去。

该放手的时候她会很痛快地放手。

人生有多少大事还做不完,又何必计较这些卿卿我我的小恩怨?

叶浅微微一笑,眼神有些飘忽:“云夏,多谢你能在最后的时刻陪着我。长夜无聊,你要不要听一个故事?”

洛青羽心中一动,她要讲的应该是自己的故事吧?

“好!”洛青羽回答的很干脆。

叶浅笑了一笑,她五官秀美,这一笑之下,如鸢尾花开,有一种别样的震撼之美。

叶浅的故事其实很简单,却也很震撼。

随着她缓缓的讲述,洛青羽眼前似徐徐展开了一个画卷,一部电影……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白衣少年打马如飞而来,路过一片桃花林的时候,看到一位白衣少女在花下翩翩而舞。

树上的花朵随着她的衣袖之风飘飘落下,在她身周盘旋飞舞,那景致之美如同画图。

一舞完毕,那白衣少女忽然朝着白衣少年直飞过来,冷冷瞧着他:“谁让你在此偷窥的?!”

声音冷脆的像冰河初解。

曾经的风花雪月

一舞完毕,那白衣少女忽然朝着白衣少年直飞过来,冷冷瞧着他:“谁让你在此偷窥的?!”声音冷脆的像冰河初解。

白衣少年却抚掌大笑:“好舞!只是摧残了这些花儿。”

那白衣少女刚才起舞的地方,果然落了一地的桃花花瓣。

白衣少女薄唇一抿,意甚不屑:“关你何事?”她声音清清冷冷,人也清冷美丽的如同这三月里的桃花。

白衣少年微笑:“焚琴煮鹤,辣手摧花,总是大煞风景的事。”

白衣少女瞥了一眼地上的落花:“摧也摧了,又能如何?”

白衣少年微微一笑,自袖中抽出一管玉笛,斜倚着桃树悠悠吹了起来。

随着笛音的流转,地上的落花纷纷飞起,如同活了一般重新飞上了枝头……

白衣少女在旁边静静听着,看着。

一曲既终,所有的落花也重新飞上了枝头,纷繁缤纷,更加灿烂。

“如何?花还是生在枝头漂亮些。”白衣少年眼眸里笑意盎然。

白衣少女一拂袖,语调淡淡的:“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不过,这些花迟早是要谢的,只是早晚而已。”

白衣少年凝望着她的脸,微笑:“花是极娇嫩的东西,能在枝头多待一天也是好的。”

白衣少女瞧他一眼:“没想到你倒是惜花之人。”她转身欲走。

“姑娘慢走,还未请教姑娘芳名?”白衣少年眼眸里隐隐有丝不舍。

“阿浅。”白衣少女淡淡回了一句,身形一起,直飞入桃花林中,转瞬消失了。

……

大雨倾盆,惊雷闪电一道连着一道,那耀眼的光芒几乎划破了苍穹。

白衣少年坐在书桌前挥毫作画,画中一片桃花林,桃花林中一位白衣少女在翩然起舞……

窗户猛然被撞开,一道纤丽的白影闪了进来,在她身后一道白亮亮的闪电追踪而来,眼看就要劈中她的身子!

白衣少年几乎是想也不想,伸手将那白影扯到身后,手掌一挥,一道淡蓝光波发出,和那道耀眼的闪电碰个正着!

闪电消失了,白衣少年也踉跄了一大步,一口鲜血直喷出来。

“你怎么样?”白衣少女伸手扶住了他。

“阿浅。”白衣少年眼眸里是欣慰的笑意:“你没事便好。”

阿浅侧头看了他半晌:“听说你是个风流浪子,你对每个女孩子都这么不顾性命的相救?”

白衣少年一僵,凝望着她半晌,问了一句:“阿浅,这么说你知道我是谁?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

阿浅抿了抿唇,微微转开眸子:“当然,你是天下第一风流的靖王爷,我不是专程来找你的。我只是躲避天雷……”

曾经的风花雪月

阿浅抿了抿唇,微微转开眸子:“当然,你是天下第一风流的靖王爷,我不是专程来找你的。我只是躲避天雷……”

她的眼睛看到了桌上的画,眸底深处有光波微微一动:“这是——画的我?”

歪头打量了两眼,认真点评:“靖王爷,你的画技不错,画的很像。”

“不要叫我靖王爷,阿浅,你可以唤我为连月,这是我的名字。”白衣少年不动声色地站在她的身后。

阿浅一回头,二人离的太近,她柔软的唇瓣好巧不巧地擦过他的唇。

白衣少年眼眸骤然变深,伸手搂抱住她,温热的吐息在她额头氤氲:“阿浅,我很想你。”

阿浅身子微微一挣,反而换来他更牢的禁锢,她干脆也不再挣扎,一双清冷的眸子落在他的脸上:“你骗我!你和我只见了一面,你怎么会?”

“阿浅,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一见钟情?自桃花林中一别,我一直想你,真的很想你,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没想到你会来找我,阿浅,我真的很高兴。”

云隐连月轻抚她的发丝,声音柔软平静。

阿浅怔了片刻,后退一步,看了看他,摇了摇头,轻轻一笑:“这是你常哄姑娘说的话吧?你去哄其他女孩子好了,我不相信。”

她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天不知道何时雨散云收,又露出了一大片璀璨的星光:“雨停了,我该走了。”她转身就想跃窗而出。

但她身子才转了一半,手腕便被人拉住:“阿浅,你不相信我是真的爱上了你?”

阿浅垂眸看着他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再看看他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想了一想:“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我这张脸?我长的虽然很不错,不过,我听说你阅遍花丛,应该见过比我更漂亮的女孩子才对。你见过我一面就说爱上我,这未免太神话了些。”

“爱来了那便毫无理由,阿浅,我也不知道到底中了什么魔道,心心念念全是你,你要如何相信我?难道真要我剖一颗心出来给你看?”云隐连月握她手腕握的更紧。

阿浅拧眉看了看他,摇了摇头:“我要你一颗心做什么?”

她歪头想了一想,忽然微微一笑:“我听说大荒之境中的火焰花开的不错,你如果为我采一朵来我便相信你。”

她原本是有些清冷的模样,这一笑之下却如寒夜里梅花的盛开。

她略一用力,终于挣脱了云隐连月的掌握,跃上了窗子,飞身而去。

幽幽夜色下只留下她清冷的嗓音:“采摘来火焰花后再来桃花林找我……”

说到最后一字,已经飘渺不可闻。

曾经的风花雪月

桃花林还是那个桃花林,桃花已谢,枝头上已经结了小小青青的桃子,个个如豆粒大小。

云隐连月骑着马像一阵风似冲进了林中:“阿浅,阿浅……”

林中寂寂,什么人也没有。

云隐连月脸色苍白的可怕,白袍上斑斑点点都是血渍,他怔怔地看着那白衣少女曾经跳舞的地方,喃喃:“阿浅,原来你是骗我……”

他的身子忽然自马上直跌下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一个布置清雅的屋内,屋内一个银吊子里熬着微苦的草药,一位白衣少女正扇着扇子扇着炉火,火苗红红的,映的那少女白皙的脸庞也红晕如霞。

云隐连月呆呆地看着她,几乎舍不得移开眼睛。半晌开口唤了一声:“阿浅。”

阿浅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将熬好的药倒在一个青瓷碗里,端过来,将他扶起来,让他半倚在自己怀中:“把药喝了。”

云隐连月乖乖喝了药;那药极苦,苦的他微微拧了眉。

“苦?”阿浅望着他,不动声色。

云隐连月微笑摇头:“阿浅你熬的药,再苦我也喝的下。”

阿浅眸中隐隐有光波流动:“油嘴滑舌!”就要将他放下。

云隐连月却紧握了她的手,自怀中掏出一朵火红的如同火焰的花:“阿浅,火焰花我采来了。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了罢?”

阿浅微微垂了眸子,将那朵花接过,放在鼻尖嗅了一嗅,淡淡地道;“这花也就好看了些,并没有其他什么功用,为了这么一朵花,你被那护花神兽咬了两口,如果不是我及时相救,你这条命就不在了!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忽然犯傻了?”

云隐连月将她的身子拉的离自己近些,眼睛看着她的眼睛:“阿浅,我说过,我喜欢你,无论你要什么东西,我都会想办法为你弄到。”

阿浅似受了一点触动,微微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挣开他的手去收拾了药碗,转身欲走。

“阿浅!”云隐连月挣下地来,他身子太虚,落地便跌了一个跟头:“阿浅,你还不信我?”

声音里有一丝焦灼和痛苦。

“你先养伤吧。”阿浅足下顿了一顿,走了出去。

阿浅对云隐连月面上虽然有些冷淡,但还是很照顾他,每天都为他熬一大碗药,还弄来一些补品为他调理身子。

也不过六七日的功夫,云隐连月便恢复了正常。

这几天他只要能活动便一直跟在阿浅身边,笑吟吟地为她打下手,说些不咸不淡的情话,而阿浅对他却始终冷冷淡淡的,除了为他疗伤以外,闲话也不多说一句。

这让云隐连月很苦恼,那时的他尚是一位少年,虽然有过许多女人,但正经八百地追一个女孩子还是第一次。

他几乎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却依旧融化不了阿浅那扇心门。

只能紧缠着对方不放,增强自己的存在感。

这样一来二去的,十几天便过去了,而云隐连月的假期也要到头。

任他为所欲为——

这样一来二去的,十几天便过去了,而云隐连月的假期也要到头。

他在珞珈山学艺才满五年,这次下山本来就是为探亲的,却没想到碰到了阿浅,一颗心瞬间沦陷……

他得到的假期是一个月,大国师赏罚分明,对门下弟子要求极为严苛,不要说晚一天,就算是晚一个时辰也不行,也会受到重重的责罚。

而他一颗心完全沦陷在这位名叫阿浅的白衣少女身上,尚没俘虏那颗芳心,他不想走!

直到有一天,他无意间撞见追求阿浅的并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一位黑衣男子。

那黑衣男子极为强势,云隐连月亲眼看到他把叶浅按到一棵桃树下强吻……

在那一刻,他怒发冲冠,也根本顾不得自己身上念力有几斤几两便冲上去和那黑衣男子厮打。

那时的他明显不是黑衣男子的对手,如不是阿浅拼命相救,他说不定就死在那黑衣男子掌下。

阿浅带着他逃到了一个山洞里,用秘术封了洞门,回身察看他的伤势,却被他拦腰抱住,他的眼眸中是火一般的激情和唯恐被拒绝的狼狈:“阿浅,我爱你,你不要嫁给别人……”

俯身吻了下去。

这一次,阿浅没有拒绝他,软软地抱着他的腰,微闭着眼睛回应他。

这让他欣喜如狂,更加深了这个吻,紧紧箍着她的身子,恨不得把她勒进自己的身体内。

少年人的热情很容易被点燃,尤其是所抱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不知道何时,二人一起滚倒在山洞铺设的枯草中。

云隐连月伏在她的耳边,火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连:“阿浅,我要你。”

他手掌微微有些颤抖,但却异常坚决地开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

阿浅握住了他的手,一双清冷的眸有些迷蒙:“连月,别,我不能……”

这是她第一次称呼他为连月,原先她一直不顾他的□□称呼他为‘靖王爷’。

而这一声更像是一枚催化剂,让云隐连月眸子一亮,情欲更加高涨,他的唇贴着她的耳畔:“阿浅,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不会让你太疼。你给我好不好?”

阿浅一怔,愣愣地看着他,一双美丽的眼眸里有着挣扎:“连月,你和我……你会后悔……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我不会后悔!阿浅,我爱你,我要娶你为妻,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

云隐连月又吻上了她如花的面庞,热吻在她眉毛,眼睫,鼻梁,红唇上肆虐,一点点向下——

一寸寸点燃身下女子的热情,阿浅终于闭了眼睛,不再挣扎,任他为所欲为——

当那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将她贯穿的时候,她一双眼睛透出一抹茫然和挣扎——

谁负了谁

当那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将她贯穿的时候,她一双眼睛透出一抹茫然和挣扎——

有了这一次的鱼水之欢,二人的关系终于更上一层楼,行则同行,卧则同床,恩爱如同夫妻。

那黑衣男子还是常常前来骚扰,而以叶浅和云隐连月的功夫,两个人加在一起也不是那黑衣男子的对手。

而云隐连月便提议一起去珞珈山,阿浅倒也不反对。

因为珞珈山不允许外人进入,所以云隐连月便把阿浅安排在珞珈山下…》小说下栽+wR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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