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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名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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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身为球员的职业道德！
“怎么样？找我什么事？”高寒笑着问道。
“没什么，老头子很关心球队的备战情况，让我来看看。”
高寒点点头，不置可否。
保罗·富特雷明白高寒的心思，“老头子还是有些犹豫。”
这话没头没尾，但高寒却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现在跟保罗·富特雷算是一只船上的人，如果阿拉贡内斯执掌了马德里竞技，保罗·富特雷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至于说，老希尔的犹豫，高寒也能够理解。
自己蹿升得太快了，竞争对手又是老成持重的阿拉贡内斯，换做是谁，都会犹豫的。
“不过，我看得出来，国王杯半决赛，双杀马洛卡，老头子赞不绝口。”
保罗·富特雷说到这里时，整个人也都仿佛扬眉吐气了一番。
高寒可是他一手推荐过来的，能够有这么亮眼的成绩，他这位技术总监也是功不可没。
“但看来还不够！”高寒微微一笑。
葡萄牙人点了点头，“是不够，还要再加一把劲！”
“嗯？”
“老头子现在很犹豫，患得患失，我，米歇尔，恩里克，都支持你，但是阿拉贡内斯那边也明确表态，愿意接手球队，所以老头子很纠结。”
“然后呢？”
“然后？”保罗·富特雷哈哈笑道，“如果你能够拿到国王杯和升级权，那我有信心，一定能够说服他，而且到那个时候，米歇尔和恩里克的态度也会更加坚决！”
小希尔和塞雷佐都是支持自己，高寒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拿到国王杯……
这根本不需要多说，杀入了决赛，不管是从个人立场，还是从马德里竞技的立场，高寒都一定要尽全力去争。
至于说晋级权……
高寒摇了摇头，没说话。
“怎么？没信心？”保罗·富特雷心中一慌。
目前马德里竞技距离联赛前三才差四分，联赛还有十二轮，以马德里竞技目前的势头，高寒还没有信心？
“不，不是没信心！”
“那是……”
“我觉得你的目标太小了！”
保罗·富特雷一愣，“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距离榜首的塞维利亚，也才只差十二分！”
“什么？”保罗·富特雷吓得失声。
瞧他那副模样，简直差点尿了！
“你……你的目标是……是……冠军？”
由不得保罗·富特雷不吃惊啊。
马德里竞技现在还落后塞维利亚十二分，虽然球队上升势头很猛，但人家塞维利亚也不是待在那里不动，由着你追。
你在追的时候，人家也再冲刺，不是吗？
想要再追上这十二分，除非马德里竞技接下来的几场比赛能全赢。
但这可能吗？
高寒瞥了葡萄牙人一眼，仿佛是在说，你能再大惊小怪一点吗？
不就是一个西乙联赛的冠军吗？
至于让你堂堂葡萄牙巨星惊讶成这样？
保罗·富特雷吞了一口唾沫，压下了心中的震惊，不住地点头。
“行，如果你实现目标，我保证，下个赛季马德里竞技的主教练，非你莫属！”
高寒淡淡一笑，没表态。
真到了那时候，马德里竞技留不留他，也无所谓了！
第109章 无可挑剔的完美
“看来，我们得调整一下计划了。”
保罗·富特雷刚回到卡尔德隆球场，就把小希尔和塞雷佐请过来开会。
三巨头一碰面，葡萄牙人就苦笑着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什么意思？”小希尔听不明白。
“我刚才在马哈达恩达跟高寒谈过了。”
小希尔和塞雷佐也都流露出了关注的神情，显然也很想知道高寒是什么想法。
“他说，国王杯他一定会尽全力去争取，但联赛的话，他不要升级权。”
小希尔和塞雷佐对视了一眼，眉头一皱，“那他的意思是……”
“他要冠军！”
“冠军？”小希尔吃了一惊。
就连平时冷静的塞雷佐，都不免有些动容了。
马德里竞技能够有目前的这一份势头，跟过去九连胜有很大的关系。
但有一句话说得好，行百里者半九十。
冲到现在这个位置，已经算是相当不容易了，越往前，每爬升一个排名，都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情，不仅仅自己要赢，还得对手犯错丢分。
现在马德里竞技跟榜首塞维利亚的积分差距是十二分，足足十二分！
想要让塞维利亚再剩下的这十二轮联赛里，丢十二分，这本身就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马德里竞技还必须得全赢！
这无异于是难如登天！
“但我看他，很有自信！”保罗·富特雷却有些信了。
当然，他相信的是高寒的目标是冠军，而不是相信高寒一定能做得到。
这是两回事。
小希尔和塞雷佐都不吭声了。
他们也不得不承认，高寒的表现确实让他们都感到震惊。
两个月前，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球队能够有今天。
当时任命高寒，甚至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只求高寒能够稳步帮助球队过渡，到下个赛季再让阿拉贡内斯整合球队。
可谁能想到，他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马德里竞技带到这种程度。
扪心自问，如果他保持目前的这一份势头，谁敢说他做不到呢？
“如果他真的能够拿到冠军的话，不管有没有国王杯，我都有把握说服我父亲，让他留任。”
相对于老迈的阿拉贡内斯，小希尔更看重高寒。
但这时候，保罗·富特雷却摇了摇头，说道：“米歇尔，你错了。”
“我错了？”小希尔不大明白。
一旁的塞雷佐则是点头道：“保罗的意思是，如果他真拿到了冠军，我们留不留他，对他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西甲和西乙有的是球队会看上他。”
这话顿时让小希尔恍然大悟，但同时也颇感震惊。
职业足球很现实，很功利，只要能赢球，只要能给球队带来胜利，就算让一个三岁小孩当主教练都无所谓，更何况高寒是科班出身，只是年轻了一些。
西甲和西乙，虽有级别上的区分，但对于主教练的要求，实际上差得并不多。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执教西乙的挑战会更大一些。
高寒接掌马德里竞技以来，不管是应对危机，整合球队，还是重大比赛，他都干得相当不错，表现出了跟年龄所不相符的执教水平。
乙二联赛的二十几场连胜，西乙联赛的九连胜，国王杯进决赛，这些都是相当有说服力的成绩，自然也会被一些有心人看在眼里。
要是再让他夺了冠军，不用说，肯定声名大噪。
到时候，对他伸出橄榄枝的，肯定不会少，甚至会有西甲球队邀请他。
真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马德里竞技留不留高寒的问题了，而是高寒愿不愿意继续留在马德里竞技了！
想明白了这一层，小希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幸好塞雷佐和保罗·富特雷是明白人，不然的话，恐怕自己真要犯错了。
“恩里克，保罗，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保罗·富特雷想了一想，“说出来，或许你们不大相信，但我踢球这么多年，经历过那么多的主教练，但高寒确实最让我感到震惊的一个。”
小希尔和塞雷佐纷纷感到吃惊，看向了葡萄牙人。
保罗·富特雷就把自己刚才在马哈达恩达所见到的场景，以及自己的那种惊讶和震撼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他是一个天才，除了这个词，我实在无法用别的形容词来形容，他自己构思出来的训练相当精妙，很基本很普通，但却非常有用。”
哪怕是到现在，葡萄牙人说起来的时候，依旧满脸的惊叹和佩服。
“很多人都觉得，球队能有今时今日的进步，非常非常不容易，但照我看，在球队长期坚持高寒的那一整套训练体系的情况下，没有今天的进步，那才是怪事！”
小希尔和塞雷佐再度吃惊。
葡萄牙人从踢球的时候，就是以心高气傲著称的。
可现在，他却对高寒评价这么高，难道就仅仅只是因为他们两人有着共同的利益？
小希尔再看向了塞雷佐，“恩里克，你呢？”
“我不是很懂足球，但我记得，不知道是哪位名宿说过，比赛是训练的延续，我相信保罗所说的，球队能有今天，全靠高寒，比利亚、哈维·阿隆索、马切纳、马科斯·塞纳……就算是托雷斯、乌戈·莱亚尔等球员，都在证明这一点。”
对于高寒的眼光，小希尔也是非常佩服的。
“虽然我跟高寒交流不多，但我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有目标，很有追求的人，他对马德里竞技或许没太多的感情，但是，他在这支球队身上已经投入了相当大的精力和心血。”
说到这里，塞雷佐再看向小希尔，微微一笑道：“在同等条件下，我们有别人所没有的优势，我相信，他首选肯定还是留在马德里竞技！”
不管怎么说，好不容易栽培出了比利亚、托雷斯、马切纳、马科斯·塞纳跟哈维·阿隆索等球星，打造出了床单军团的半个框架，如果可以的话，高寒肯定不愿意这时候撂担子。
恩里克·塞雷佐的这一番话，无疑一针见血。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小希尔再追问道。
“不着急。”塞雷佐笑道。
“不着急？”
“对，球队现在全力备战国王杯和西乙联赛，他肯定不愿意分心，所以，我们暂时别去打扰他，让他专心带队比赛。”
小希尔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
“不，我们得先说服老头子，最起码，一定要先暂时搁置跟阿拉贡内斯那边的接触，同时还得显示出我们的诚意，安抚住高寒。”
这一下，小希尔总算是明白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
美国俄勒冈州比弗顿，耐克总部。
几名耐克公司的高管，走进了一栋外形独特的四层建筑。
联合总裁马克·帕克，全球服装业务部主席明迪·格罗斯曼，负责新业务开发的托马斯·克拉克，以及足球业务部的最高管理层人员。
出门迎接，并带着他们穿过那一道挂着标示牌“厨房重地，闲人免进”大门的，赫然就是耐克设计部副总裁，廷克·哈特菲尔德。
最著名的乔丹篮球鞋，就是出自哈特菲尔德的手笔。
而设计这一经典系列的地方，就是他们现在所走进去的这一栋建筑的一楼，创新厨房。
一行人不被任何人所注意，走进了创新厨房，直奔会议室。
进门后，众人坐定，会议开始。
“我先给大家看一组照片。”
说着，廷克·哈特菲尔德就让助手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放出一些清晰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陌生的，黑头发黄皮肤的东方人。
穿着一套黑色，带着红色条纹的训练服，出现在不同的足球场上。
看得出来，他是从事足球专业的。
“他叫高寒，二十三岁，现在是西班牙马德里竞技的主教练。”
听到这句话，在场大多数人都没什么反应，毕竟他们对欧洲的足球一点都不了解。
但马克·帕克却吃了一惊，问道：“这么年轻？”
“对，听说是今年一月底上任的，到现在为止，他的球队在西班牙乙级联赛，战无不胜！”
但除了马克·帕克外，其他众人对这些也还是毫无兴趣。
哈特菲尔德换了一张照片，赫然是高寒带队二比零击败维戈塞尔塔队后，被马卡报放在头版头条上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他穿的就是那一件黑色的撩妹制服。
“这是我手下一名设计师在西班牙旅行的时候，从报纸上看到的，你们可以看看！”
说着，哈特菲尔德将照片放大，再放大。
“这一套衣服不管是从款型、用料、设计、颜色搭配等等，穿在他身上，就给我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那就是……完美！”
“无可挑剔的完美！”
耐克近几年来一直都重视新业务的开发，服装业务所占的比重也是越来越大。
所以，运动服装设计也越来越被耐克所重视。
而创新厨房就承担起了这个重担。
这个聚集了耐克最优秀的设计师的机构，会从世界各地，从各个不同的领域里寻找设计灵感，无所不包。
这一次他们看上了高寒身上的那一套看起来很普通，但却越看越觉得不简单的训练服。
“廷克，你想怎么样？”马克·帕克直接问道。
哈特菲尔德微笑了起来，双眼里却流露出了一丝狂热，指着身后大屏幕上的高寒的照片。
“我希望能够亲眼见到它，我相信，它能为我们带来全新的设计灵感。”
“没问题！”马克·帕克点了点头，“马德里竞技跟锐步的合同到期了，他们正在跟我们足球事务部接触，你可以跟他们一起过去看看。”
欧洲职业球队多少都有点迷信。
九十年代中期，马德里竞技穿着彪马的球衣，拿到了双冠王，结果后来球衣换成了锐步，球队却惨遭降级，这让马德里竞技管理层也大感后悔。
如今合同到期了，球队也不打算跟锐步再续约了，自然要重新寻找赞助商。
耐克对马德里竞技也挺重视的，毕竟他们到底也是西班牙第三豪门。
哈特菲尔德对这样的安排，自然不可能有意见了。
相反的，他很期待！
第110章 他绝对是个天才！
当全世界所有球迷的目光，都聚集在西甲日渐激烈的冠军争夺战中时，西乙联赛却按照原来的赛程，默默地进行着。
三月三十一日，马德里竞技在客场遇到了拉斯帕尔马斯的强烈狙击。
双方上半场打成了零比零，但马德里竞技终于在下半场发力，凭借着比利亚和哈维·阿隆索的进球，二比零击败了拉斯帕尔马斯。
这一场胜利让床单军团在西乙联赛的排名一口气进了两位，上升到了第五。
原本联赛第三的维尔瓦队，主场一比一逼平了榜首的塞维利亚，积分榜排名落出了前三，被一比零小胜埃巴尔的皇家贝蒂斯迎头赶上。
此轮站罢，马德里竞技跟联赛第三的皇家贝蒂斯之间的差距，缩小到了三分。
距离榜首的塞维利亚也只剩下十分了。
拉斯帕尔马斯位于西班牙著名的旅游胜地加纳利群岛的大加那利岛，所以，马德里竞技在打完比赛后，并没有在当晚就返回马德里，而是订了第二天傍晚的回程机票。
球队近来成绩不错，难得来到了旅游胜地，球队管理层也很人性化地安排了球员的度假一日游，在加那利群岛上美美地玩上一天，再返回马德里。
这一举措大受球员的欢迎。
但高寒却没办法享受到这份福利，因为，他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临时拉去当了壮丁。
……
……
在大加那利岛的环岛GC…1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奔驰正飞快朝南行驶。
高寒独自坐在后排，舒服地靠在身后的座椅上，悠悠哉哉地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
正好这一段路离海边很近，可以看到远处那天蓝色的海水，一望无际。
“快到马斯帕洛马斯了。”
坐在前排副驾驶座上的保罗·富特雷突然回过头来，笑道。
高寒对这里并不熟悉，压根就不知道马斯帕洛马斯是什么地方。
“从马斯帕洛马斯再过去一点点，就是阿尔吉内金了。”
“阿尔吉内金？”高寒还是没听明白，“什么地方？”
“好地方！”保罗·富特雷笑哈哈地打着哑谜。
“所有来加那利群岛度假的人都应该知道，不管是大加那利，还是特内里费，岛北是政治中心和交通中心，岛南才是最能够领略加那利群岛美丽风光的旅游胜地。”
高寒哈哈一笑，“你的意思是，我非但不能怪你，还得多谢你，是吧？”
葡萄牙人不仅鼻子大，脸皮也厚，竟然还真就死不要脸地点头了。
不过，还真别说，这一路过来，风光秀丽，跟岛北那种接近都市的繁华，确实与众不同。
既然是选择了加那利群岛度假，那肯定得到岛南才算。
“加纳利群岛确实不错，但我个人认为，风光最好的，反而是马尔贝拉。”
说话的是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的，前马德里竞技主力门将，后来担任过球队门将教练，现马德里竞技首席球探，阿贝尔·雷西诺。
“马尔贝拉确实是个好地方！”保罗·富特雷朝着高寒挤眉弄眼的暗示，“尤其适合情侣。”
高寒摇头苦笑，不给回应。
“如果想要去马尔贝拉旅游，或者是置业的话，找米歇尔，没人比他更熟悉那里了。”
这时，高寒才突然间想起，希尔家族在马尔贝拉市很有名望和地位，老希尔当初不就是因为在担任马尔贝拉市市长期间，挪用公款而锒铛入狱的吗？
但高寒对这座欧洲知名的旅游天堂，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奔驰过了马斯帕洛马斯，没多久就看到一块路牌，上面写着阿尔吉内金。
比较怪的就是，这块路牌很明显是被超高的大货车给撞了，歪来扭去的。
“这里的司机，就跟他们的球员一样，总是充满着令人惊叹的想象力！”
保罗·富特雷看着这块路牌调侃道。
“阿尔吉内金有过什么球员？”高寒奇怪地问。
“胡安·贝莱隆！”
“贝莱隆？”高寒脸色一变，“拉科鲁尼亚的贝莱隆？”
“嗯。”司机阿贝尔·雷西诺点头道：“他的家乡就在阿尔吉内金。”
高寒脑海里突然间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他们来这里，是为了贝莱隆？
但很快，他又否认了。
这位西班牙中场无疑是顶尖的天才，高寒曾经用火眼金睛探查过他，实力和潜力都高达一百七十五，绝对算是一名叫任何球队都垂涎三尺的顶尖中场。
只可惜，他在去年夏季，球队降级的时候，转投了拉科鲁尼亚。
这也不奇怪，他正是职业生涯的巅峰，怎么可能愿意陪着马德里竞技降级呢？
这件事情无关忠诚与否，而是球员的职业规划。
毕竟，每一名球员的职业生涯也就那么几年黄金期，不是吗？
至于说挖角贝莱隆，高寒肯定第一个拍手赞成，但却也知道，这不可能。
拉科鲁尼亚是奔着冠军去的，怎么会突然放走自己的中场核心呢？
而且贝莱隆也没理由放着拉科鲁尼亚的灵魂核心不当，跑来马德里竞技啊。
说起来也是挺叫人可惜的，要是马德里竞技现在中场有贝莱隆的话，再加上哈维·阿隆索、马科斯·塞纳，假以时日，绝对会是西班牙乃至欧洲最强的中场组合。
但现在……
下了高速公路，奔驰很快就进入了阿尔吉内金。
这原本只是一个大加那利岛南部的小渔村，但近几年来，随着旅游开发，这里的居民也放弃了出海捕鱼的生活，转而开始从事起了跟旅游相关的各行各业。
村子很小，一条马路从中间分过，南部靠海是酒店和旅游设施，北部则是一些居民的住所。
在进村不久，就看到三岔路口正中间的一块足球场，道路正好绕着足球场过去。
“就是这里了！”阿贝尔·雷西诺边说，边把车给停在了路边。
“就这里？”保罗·富特雷有些惊讶。
高寒也是，因为这座球场设施太简陋了，连看台都没有，就是四周围用铁丝网隔开，位置比三条道路要高一些，远远看进去，草皮也很糟糕。
但阿贝尔·雷西诺却很自信，“不会错的，阿尔吉内金就一座足球场！”
那就肯定错不了了！
三人一下了奔驰，马上就看到对面有人在招手。
“嘿，阿贝尔，这里！”
“西斯托！”
阿贝尔·雷西诺立即招呼高寒和保罗·富特雷走过去，为他们介绍这位皮肤黝黑的中年人。
西斯托·阿隆索，加那利群岛本地的一名球探，跟很多西班牙的球队都有合作，负责为他们介绍加那利群岛的年轻球员。
西斯托·阿隆索看起来是一个很活络的人，介绍起来滔滔不绝，口才很好，明里暗里都在暗示，这座曾经出现过胡安·贝莱隆的足球场里，一定会再诞生一名天才。
高寒对于球探的这种吹嘘，也早就习惯了。
加那利群岛不是什么人才辈出的区域，在这里的球探肯定都是兼职的，混得也不怎样。
“西斯托，你在过去半年，一直在向我强力推荐，我们这一次也是非常重视，不仅是我，这是我们的技术总监，保罗·富特雷。”
“哦！”西斯托·阿隆索立即大吃一惊，“你好，富特雷先生！”
“还有这位，马德里竞技的主教练，高寒先生！”
西斯托·阿隆索就更吃惊了，一张嘴开得更大，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
“我的天啊，高寒先生，你比电视和报纸上还要年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知道吗？我们所有人都说，你一定能够把马德里竞技带回西甲的，一定可以的！”
高寒对着这个双手紧紧握住自己右手，看起来一副很激动表情的家伙，报以客气的一笑。
他实在分不清楚，他这种反应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后者，那他不应该当球探，应该去好莱坞拍电影，绝对是影帝级别的。
西斯托·阿隆索的态度确实叫人没法不喜欢这个球探，再加上他确实也做了不少功课。
带着三人进了球场大门后，很快就又有人迎了上来。
“我来为你们介绍，这位是阿尔吉内金球队的主席，同时也是主教练，阿尔曼多。”
“这位是本地的警官，之前也是阿尔吉内金的球员，跟贝莱隆是多年队友，费尔南多。”
“哦，对了，他们俩是亲兄弟。”
“还有这一位……”
马德里竞技来到阿尔吉内金考察球员，这对本地人来说，可算得上是一桩大事。
按照西斯托·阿隆索的介绍，虽然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皇家马德里的球迷，但喜欢马德里竞技的也不在少数，因为贝莱隆。
谁都知道，贝莱隆就是在马德里竞技奠定了自己在西班牙足坛的地位。
一阵寒暄客套之后，话题也就转移到了球员身上。
“费尔南多，让你的儿子准备好，千万别紧张，发挥出实力，相信我，他是个天才！”
西斯托·阿隆索的话立即得到了费尔南多警官的答应。
接着，这位加那利群岛的球探又转过头来，跟高寒三人介绍道。
“费尔南多的儿子相当出色，就是瘦了一些，矮了一点，半年前我推荐他去参加皇家马德里青训营的选拔，结果，各方面评分都很高，就是身体素质太差，被刷下来了。”
说起来，西斯托·阿隆索至今都还是一脸的唏嘘和遗憾。
“但我敢保证，他绝对是个天才，而且他才十四岁！”
高寒三人对视了一眼，都纷纷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笑意。
就凭着那一张嘴，这家伙说的任何话，都应该要打一个折扣。
不过，他说的，倒是现在西班牙足坛选材的一个问题。
虽然说，职业球员的基础是身体素质，但很多西班牙球队的青训选材标准，却把球员的身体素质要求得太高，导致很多有出色实力的球员，因为身体不足而没能得到机会。
例如马德里竞技的托雷斯、安东尼奥·洛佩斯，甚至之前效力于希洪竞技时期的比利亚，无不都是如此。
对于这种现象，高寒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现在连头顶上的代理两个字都还没摘去，谈什么改革青训选材标准？
“等一下随便看看，别太在意。”
趁着进门时候的机会，阿贝尔·雷西诺回头跟高寒和保罗·富特雷说了一声。
很明显，他也并不对此行抱有希望。
高寒纯粹只是来凑人数的，不置可否地一笑，也不在乎。
第111章 他真是天才？
根据西斯托·阿隆索的介绍，阿尔吉内金总人口才几百人，踢球的小孩少之又少。
作为阿尔吉内金唯一的一支足球队，哪怕吸引了附近其他村落，包括帕塔拉瓦卡、科尔尼萨·德尔索罗依斯特等村落的小孩，也凑不成一个完整的青训梯队。
所以，在阿尔吉内金队内，球员只被划分成高低两个年龄段。
可就算是如此，每个年龄段也才区区十来人，连凑出两支完整球队打场对抗都不行。
高寒等人所考察的目标，就是十三岁以上的高龄段。
为了能够让专程远道而来的马德里竞技三人，能够更好的考察球员，他们不得不临时拉上几个兼职的成年队球员，以及两三名低龄段球员来凑数。
但千万不要以为，这样混编出来的球队，就一定打得一团糟。
恰恰相反，虽是混编，这一场对抗赛却打得挺有章法的，看得出来，场上的球员都有一定的技战术水平，基本功也都还不错。
“加那利群岛虽说是孤悬于非洲大陆以西，距离西班牙本土很遥远，但足球氛围却相当浓烈，尤其是近些年来，随着旅游业开发，经济环境上去了，对足球青训也越来越重视。”
保罗·富特雷的这一番解释，倒是化解了高寒心中不少疑惑。
估计也得地方政府大力支持，所以阿尔吉内金这种小地方，才能养得起一支足球队。
甚至，还能够让他们在这寸土寸金的度假胜地里，拥有自己的一座足球场。
“感觉怎么样？”保罗·富特雷笑着问道。
“我能有什么感觉？”高寒笑着反问。
“行啦，别装了，强把你拉过来，不就是希望你帮忙看看，给点意见？”
高寒听得微微一笑，再看看一旁的阿贝尔·雷西诺，心里有数。
估计这应该是出自球探组首席球探的意思。
虽说不知道自己赛季结束后会如何，但最起码，高寒是不会吝啬于这种举手之劳，给对方一点帮助，让他们记住点人情的好事。
“行，那我看看吧。”
说着，高寒心念一动，使出了火眼金睛，考察起了球场上的球员。
平日里在马德里竞技和西乙联赛，看惯了那些实力动辄一百多的职业球员，再突然间看到一些实力只有可怜兮兮两位数，甚至有的只有三四十的球员时，确实有点惨不忍睹。
高寒耐着性子，干脆不去看他们的实力，只看他们的潜力，同时也直接无视那些成年球员，火眼金睛只是在那群小球员身上流转。
但在球场上，每一名球员都憋着一股子劲要表现自己。
谁都知道，能够被马德里竞技青训营看中，基本上就代表着能够成为一名职业球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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