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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传奇(天子)-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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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齐哪里想到这些,他表面上装作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其实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捞杨成天更多的钱,这才是他真正想到的。

“对了小齐,张祈恩这个小家伙最近怎么样了?转眼间五个月过去了,不是说他快来香港了吗,我们也好尽尽地主之谊,毕竟我和他以前也算是有过一段宾主的缘分。”其实杨成天是明知故问,现在每天的报纸杂志都有关于张祈恩的消息,只不过他从来不屑于去看而已。其实张祈恩才是杨成天心里真正的痛,因为他放掉的不仅仅是本世纪初最赚钱的偶像明星,而且还是自己命中注定的贵人,自己这么落魄估计和他有很大的关联,所以这几个月来他都不想看报刊杂志的娱乐版,也不看电视的综艺新闻,更不愿意听到和看到公司里的人谈论关于张祈恩的事情,当然,这都是他自欺欺人而已。

“咦?这老家伙怎么突然想起了问张祈恩的事情呢?”小齐一边帮杨成天按摩,一边思索其中的关键,过了一会儿才道:“你是说小张啊?估计是有人帮忙的缘故吧,他现在可是拽得不得了,唱片的销售成绩非常非常的厉害,而且每到一个国家都会有疯狂的FANS追逐。”

齐胜文小心翼翼地说道,看到杨成天没有反应的样子,他又马上补充了一句,“只不过很可惜,他没有在我们东皇公司,要不然他一定会取得更好的成绩。”白痴都听得出来他是在胡说八道,目的当然是为了迎合杨成天的思法。

“对了,他们的唱片多少钱一张?”杨成天突然问道。

“市面上应该是三十美元吧。”虽然小齐知道唱片发售到CD店中间有好几个过程,但他不清楚美国那边的市场操作,于是只有照着市面上的价格说道。

“那他们一共卖了多少张呢?”杨成天本来不想继续追问下去的,但是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想知道到底他无形中“损失”了多少钱。他听到过一些关于张祈恩的传言,知道他曾经在香港就有组成一个男孩团体的想法,而且现在的团员听说也是他以前在香港的时候找到了,据说公司和他解约的时候,他正在训练他的那几个组员。

“不知道具体数字是多少,我只知道个大概的数目,不过实在是卖得太好了,很多歌手一辈子都达不到他们第一张唱片的销售成绩。”小齐故作平淡地说道。反正放走张祈恩不是他作的决定,最终受损失的也不是他,所以他根本不会为此感到心痛和后悔。

“到底售出了多少张?我要你清楚明白地告诉我。”杨成天有点受不了小齐这样拐弯抹角地说话,拂开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大声怒斥起来。

这下倒把小齐吓了一跳,他连忙说道:“对不起,老板。张祈恩他们的唱片目前在全球的销售量已经快接近一亿二千万张了。”他一字一句慢慢地大声说道。

天啊!一亿二千万张唱片的销售量!这还是他们的第一张处女唱片!每张唱片三十美元的售价,那一亿两千万张是多少?那可是三十多亿美元啊,换算成港币又是多少?哪怕除去税收、批发的中间环节、利益分成、员工开支,剩下的也是天文数字。这中间的净利润该是多少钱啊!

杨成天现在心里头那个后悔啊,他觉得自己白白地把张祈恩这棵摇钱树放给别人赚了无数的金钱,损失了近乎天文数字一般的财产,一时间气闷难受,胸口更是觉得一阵火热,猛地一下子吐了口鲜血出来,整个人无力地瘫在了椅子上。

这下可把小齐真的给吓坏了,杨成天吐完血后整个人便昏迷过去了,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齐胜文手忙脚乱地叫秘书进来,然后马上又打了急救电话,他可不想杨成天就这样挂了,到时候到了警察局他才是走吃不完兜着走呢。

在香港另一栋山顶别墅内,环境倒是很优雅,到处都是一片寂静,哪怕有佣人在打扫房间做清洁的时候也显得分外斯文,他们好像很害怕弄出一点声响来。而在别墅周围巡逻的保安也是耳贴着耳,轻声细语地交谈着,如果不是这些不时出现的人影还有干净的环境,陌生人看了一定会以为只是座没有人的别墅。

此时在别墅后面的花园里,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男子正无精打采地坐在睡椅上。其实应该说是躺在睡椅上,因为他是一个半身不遂、无法正常使用下肢的人。

他现在看到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觉得心烦,他想动手打人,可是又力不从心。他现在只有嘴可以用,虽然能用手,但这几个月在床上的生活他几乎都没怎么用过他的手,所以他双手的机能也开始慢慢退化,拿不起太重的东西,就连一瓶红酒他也拿不上一分钟。

香港的冬天并不冷,虽然今天有太阳,但他也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不能站起来充分享受阳光的照耀。现在他觉得能站起来走路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情,他不禁回想起以前的时光,为什么那时候不好好珍惜所拥有的一切呢?

他想恨一个人却无法把恨表达出来。刚开始的时候他恨打伤他的人,恨不得用口咬死他,可是咬死了他,他也不能站起来,因此他想的是如何痛苦的折磨他。

他余下的生活就只有这样躺在床上了,更加可怕的是,如果按正常的八十岁左右的年龄死亡的话,他还要过几倍于他现在年龄的日子。

他经不住这样的打击,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此刻,他早已经没有了原来的飞扬跋扈,他开始不说话只会骂人,对所有在他面前能行走的人都要骂。他恨这些能走的人,包括他的父亲。原本他可以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他以前的所作所为,但是很可惜,他没有悔过的念头,他只觉得是这个世界欠他的。

他恨所有的人,他不想听到或看到关于打伤他的人的一切消息,最好听到他惨死或者变成和他一样,只可惜希望越高失望就越大,他越是想那个人倒霉,那个人就越走运,他越想那个人不成功,他偏偏就越成功。

他每天都希望看到关于他不好消息的新闻报道,却每天都是关于他好消息传来。

他现在的生活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祈祷张祈恩快点失败,到那时候他便可以踩在张祈恩的头上,嘲笑和羞辱他。

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让他每天神不守舍,他唯一正常的时候是看娱乐新闻的时候,只要娱乐新闻一看过,他的脸上便写满了失望与痛苦,对着所有的人都是一个字:骂。

再好的天气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他的心灵深处永远都是阴霾。

今天他看起来似乎特别的宁静,因为他这几天他没有听到关于张祈恩的消息。其实他是在期待着一件事情,他知道张祈恩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引起机场的骚动,他希望张祈恩回香港后最好被暴乱的FANS踩死,那样他会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在脑中想像着张祈恩被万人践踏的情景,露出了非常诡异的笑容,一个让正常人看了感到生气和害怕的笑容,这也是他目前所唯一拥有的表情。

※※※

就在他沉溺于自己的幻想的时候,耳边却突然传出了一阵熟悉却又十分讨厌的歌声,他大声地叫道:“是哪个王八蛋在放音乐,快给我滚出来。”

每一个字的撕吼都让他让觉得痛苦不堪,这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体力可言,他的生活不能自理,他的任何事情包括穿衣服裤子都有人代劳,他即使想殴打那些佣人也用不上劲,因为他打在别人脸上有如被蚊子咬过一样,几乎没有任何威胁可言。

不过有谁喜欢被人打脸呢,再穷困的人也有自己的尊严,于是他家的佣人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很少有人做得长久的。

这时一个手拿扫帚、看起来相当年轻的清洁工人走了过来,疑惑地问道:“是我放的音乐,出什么事情了?”他并没有把眼前这个残废看成主人,就像和普通人说话的语气一样。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这个下贱的垃圾,居然敢打断我的美梦?”司徒伦脸上满是凶狠的表情,如果能站起身来的话,他早就扑上去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了。

“我知道啊,你是一个残废,一个不能人道、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换句话说,你就是一堆大便,完全对社会没有贡献,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活在世上浪费粮食有什么意思。居然还看我不顺眼,我又不象你,干什么叫我垃圾?对了,大便,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吗?”这个工人说话很冲,完全没有留一点面子给司徒伦。

司徒伦听后脸一阵青一阵白,觉得气充脑门,连眼睛都直了。但是他已没有过多的体力来说任何反击的话语,只能颤抖着身体,愤怒地指着站在他面前、把随身听的音乐放得很大声的年轻人,用句软弱无比的声音说了一句“你给我马上滚蛋”。

“走就走,谁想在你这里做事了,整个房子阴森森的像一个鬼屋一样,完全不象是一个人住的地方。我还怕被恶鬼上身呢,你不说我也想走。”那个工人把扫帚往地下一扔,很嚣张的说道。闻讯赶来的保镖把这个工人强行架了出去。

那个工人被架走的时候,掉了一本杂志在地上。那些保镖虽然是把他强行架走的,但并没有太用力,其实是把他舒适地抬出去的。

到了别墅门口的时候,把他抬出来的保镖向他举起大拇指道:“朋友,干得好,太解气了。”然后转身就离开。

其实这些保镖早就对司徒伦不满了。他就象一条疯狗一样见谁都骂,那些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他身边保护,当然成为了挨骂最多的人,而且他用词很脏,完全不像一个富家公子应有的表现。

那些保镖如果不是为了在这里混口饭吃,恐怕都离开了。现在《天地日报》在香港的声誉和名气也是今不往昔,如果不是几十年的老招牌和一群老读者支撑着,恐怕很难维持得下去。

那个老狐狸司徒飞云自从司徒伦出事后便没有了心情管理生意,一天只想着他的宝贝儿子,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儿子变得正常起来,当然是心理上的不是生理上的。

可惜的是,每一次的心理治疗都是草草结束,心理医生没有一个受得了司徒伦,大多数都是拂袖而去。到后来基本上没有一个医生敢接招,因为曾有一个言词比较犀利的医生说了几句对于司徒伦来说比较难听的话,便在返家的途中遭到了歹徒的袭击,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也着实吓得够呛。后来官司闹到了法院,矛头直接指向了司徒家,当然在没有凭证的情况下最终不了了之。不过司徒家报业本来已经所剩无几的声望和人气更是跌到了历史的最低点,还好司徒飞云有别的产业和私人投资,要不然早就宣布破产了。

现在的司徒飞云开始繁忙地奔波于内地和香港之间,寻找新的投资方向,以挽救司徒家摇摇欲坠的危势。他现在像极了当年的郑文斌,内地市场成为了他唯一的希望。

当保镖架完那个工人回来后,司徒伦把他们叫了过来。

这时他突然看到了地上掉落的杂志,上面有一个面貌很熟悉的人,是谁呢?对了,是张祈恩,这几天由于心情的原因医生让他放轻松点,不然有可能会神经紊乱导致全身瘫痪甚至成为植物人,所以他一直没有关心过张祈恩的消息,只靠幻想麻痹自己。

此刻,一种渴望弥漫在心头,他不禁感到一阵害怕,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他想看到张祈恩的坏消息,可是如果是好消息的话他会更加生气。

不过最后他还是说服了自己,只看一下就好了。当其中一个保镖走来问他要什么的时候,他眼睛斜视着地上,眼珠不停的转动着,就是不愿意说话。

保镖开始着急了,还以为他出什么事情了,于是大声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看着这个保镖完全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司徒伦大为光火地说道:“你他妈的白痴啊,我叫你把地上那本杂志拿给我看看。”

“哦。”保镖答应了一声后,在地上拣起了那本杂志。可在他印象中,这里没有人看娱乐杂志啊,对了,应该是刚才离开的那个工人掉的,不知道司徒伦为什么急着要看这个。

“快拿给我看看,低能儿。”司徒伦焦急地说道。保镖心里当然很不爽,但还是要表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出来,问道:“少爷,你要看哪页的内容?”

“快给我翻到封面男子的内容那里。你这个弱智,这种事还需要我说明吗?白痴!”司徒伦觉得越来越生气了,明天等父亲回来一定要求换掉这些没有大脑的保镖。

不过待他看了这则新闻后,还会有这个机会吗?

保镖几乎都想爆发了,但想想又忍了下来。看了看封面他才明白,原来这个人就是司徒伦一直关心的那个明星啊。他看过《无间道》系列电影,知道张祈恩是谁,不过张祈恩和司徒伦之间的恩怨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迅速的翻到了关于张祈恩的报道,然后就递给司徒伦看。

司徒伦目不转睛地看着杂志上面报道的关于张祈恩的一字一句,他只觉得心跳加速,一种无法形容的愤怒感觉袭满全身,他不明白为什么张祈恩有这么好的运气,看着他那天文数字般的唱片销售数量,还有媒体那种肉麻的吹捧,让他觉得心里一阵气闷。

突然之间,他白眼一翻,人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这下可把保镖给吓坏了,一边打着求救电话,一边手忙脚乱地指挥着佣人,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急救措施才好。

没过多久,医院的急救车来了,医生匆忙的做了检查后要求立即送往医院。在去医院的途中虽然作了诸多的急救措施,但到医院彻底检查后结果却大出意外,司徒伦莫名其妙的大脑百分之六十死亡,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植物人,能不能醒来是一个未知数,但是可能性微乎其微。

此时在内地谈生意的司徒飞云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心口一阵压抑,但他又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一会儿香港的传真过来,他看完后马上晕倒了,随即也被送进医院急救。

第123章 飞临香港

香港本岛山顶区,是富豪云集的别墅群区,这里云集了香港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特大富翁。所以有一句笑话说:随便在山顶区抢一幢别墅都有可能成为亿万富翁。当然这仅仅是一个笑话而已,没有谁敢冒着保全人员的枪林弹雨去冒这个决不能实现的险,毕竟生命才是第一位的。

这时,山顶道青云山庄不远处的路边,停靠着一辆小轿车,此刻正有一个年轻人躺靠在座椅上打着电话。

“是的,救护车已经来过了,司徒伦应该已经送到了医院,现在别墅里是一片忙乱,有很多佣人和保安悄悄跑路了,估计是害怕和自己牵扯上麻烦。送去的哪家医院啊?等等,我马上查查,待会儿就向你汇报。”打电话的正是从别墅里被驱赶出来的清洁工人,但是在汽车的驾驶台上却放着一个记者证:《环球资讯报》记者杨洋。

不用说,司徒伦晕倒这出戏的导演是郑文斌,他完美地策划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郑文斌从医生那里得知司徒伦受不了刺激这件事,于是便找手下的记者设计了这一幕。你可以说他用心险恶,也可以说他阴险狡诈,可是要做到有仇不报的世间能有几人?

郑文斌并不是什么圣人,也没有捐弃前嫌的习惯,有仇必报正在他的信念。而且司徒伦迟早也会知道张祈恩风光无限的事情,他受不了变植物人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也许对司徒伦而言,一命呜呼确实是便宜了他,让他成为植物人才是对他这辈子做的那些坏事的最好的‘回报’。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如今时机具备,自然是报应到头的日子了。

郑文斌坐在位于中环金钟道的《环球资讯报》大厦的总经理办公室里,脸上满是笑意,最近真是好运连连啊,首先事业上是一帆风顺,《环球资讯报》经过一年多来的发展,已经成为了香港第一大正报,尤其可喜的是,在国内的发行量也是节节攀高,在很多地方都成为了主流报纸。以张祈恩的家乡成都为例子,目前发行量最高的是《蜀都商报》,其次就是《环球资讯报》了。《环球资讯报》给了内地一个了解香港,了解世界的传媒平台,在本着安定团结的办报宗旨下,许多事情内地都可以第一时间了解到,难怪一经推出,立即畅销全国。

如果说事业上的成功让郑文斌找回了男子汉的尊严,那感情的和睦更是让郑文斌爱情焕发了第二春。舒柔至今也没恢复记忆,不过这并不妨碍两人之间的感情,他们天天都沉浸在彼此的柔情之中,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的。而女儿嘉颖的生活也是丰富多彩,和梦瑶关系好得象亲姐妹似的,现在她们都在香港大学读书,出入都是成双成对的。虽然郑文斌也担心二女与张祈恩之间的关系,但如今自己和家庭所有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年轻人带来的,所以他也就顺其自然了。尤其是张祈恩最近的表现,更是让他喜出望外,他感觉这个年轻人不愧是人中之龙,时时刻刻都能给热带来惊喜。

最让郑文斌解气的是司徒家如今的遭遇。估计是老天爷也看不惯恶人当道,司徒家最近是厄运连连。生意上被自己挤得是一筹莫展,司徒伦更是被人打得变成了残废,如今更是被自己气得送进了医院。

就在他抚着下颔沉思的时候,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郑文斌顺手接起了电话,“哦,司徒伦进的是明珠医院,这个地方我知道,他上一次受伤住进的也是那里,毕竟是全香港最好的私家医院嘛。什么!?他真的脑死亡了成为了植物人?好,干得不错,我知道了,马上把新闻整理出来,上明天的社会版,我要让全香港的人乃至全国的人看看为恶者的下场。”

挂断电话后,郑文斌马上又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司徒飞云的情况怎么样了?”刚接通他就连忙问道。

“刚送进了医院,估计他的情况很危急,因为医院的动静很大。据说那所医院的所有专家都赶了回去,还在商讨抢救方案,晚一点就有结果出来,到时候我再通知你,经理。”电话那边恭敬地道。

“好,继续观察,有什么事情打我的手机。”郑文斌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兴奋状态,放下电话后,他来到窗户前面,嘴里喃喃道:“仇总算报了,想不到你司徒飞云嚣张一辈子,也有今天。上天真待我不薄,想不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我就报了仇,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呢?”

……

“啊,又是新的一天了。”我打了‘哈欠’,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迅速穿好了衣服。每一天都过得这么匆忙,转眼间全球宣传便要告一段落了,时间真是不待人啊。

今天就将离开汉城出发到香港去,此刻的我,心里面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

香港国际机场,虽然现在已经是冬日了,不过香港的冬天并不寒冷,而且在机场还有一股热流出来,其实说夸张了点,那股热流是人们拥挤时所发出的热气。机场内外站满了形形色色的人,有谈笑风生的,有自吹自擂的,还有胡编瞎扯的。

今天来这里的有不少都是记者朋友,看着他们背在身上的摄像机和照相机便知道他们要来干什么了。

当然除了记者朋友外,现场还有数不清数量的女孩和男孩,他们一个个神采飞扬、满面红光,似乎在期待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表现得都很激动。

“喂,真可惜啊。我就说要早点来的,可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只能在飞机场外面远远地看着,根本挤不进去嘛。天知道怎么这么多人,真见鬼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他们。”一个看起来长得甜甜的女孩用比较失落的语气对着她的朋友们说道,眉眼间依稀有责怪的表情。

她的朋友们脸上也都露出了后悔和失落的表情。是啊,就因为早上多贪睡了一小会儿,没想到现在就只好在机场外面等待,要想挤进去,真的有点不现实,人实在是太多了,多得出乎人的想像。

“好了,别担心了,我们今天一定可以目睹他们的真容的。我叔叔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后,待会儿会亲自开车来机场,今天的时间我都安排好了,他全天都帮我们追踪他们的行踪,要是在这里看不到,我们就可以先到车里等待,跟着他们的车走走,总有机会可以看到的。”其中一个个子娇小,眉清目秀的女孩低声安慰道。

她们到底在等谁呢?可能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了吧,她们就象其他城市的女孩子一样,听说魔幻男孩今天一早就将抵达香港的时候,早早就来这里等待了。

不过这些女孩子并不是原来就迷张祈恩和他的组合的,只是现在看着世界上‘魔幻男孩’组合的风头一时无两,这才成为张祈恩他们的FANS的。张祈恩离开香港后,虽然仍然有铁杆的FANS支持,但是毕竟时间和距离会让人的感情渐渐淡漠,在一段时间内歌迷和影迷的数量是急剧萎缩,虽说后来报刊媒体和张祈恩平了反,可是长时间没有看到关于他的消息也逐渐让人淡忘了他的存在。

但是自从张祈恩和他的组合在美国一炮而红,继而红遍全球后,在香港原本并不多的FANS犹如泉水般迅速涌出,首是恢复了他原来的歌友会和影迷会,紧接着什么‘魔幻男孩’亚洲歌迷会也在香港成立而且顺利通过了注册。张祈恩在香港还是很有人气基础的,更重要的是他在同龄艺人中取得了几乎无人能够企及的成就,虽然离世界闻名的文风大哥还有一定的差距,不过他还年轻,只要继续努力,一定会有超过文风大哥的一天。

※※※

在飞机上,我却是百无聊赖,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当然现在抓住时间休息是必须的,毕竟回香港后等待我的不知道是何等疯狂的场面。

这段时间我都没有运转‘九凤朝龙功’调理身体,现在隐隐觉得略微有一点疲惫。不过在飞机上我可不敢这么大胆,要知道虽说这里是头等舱,但这里还是人进人出的,如果被人看到我身上冒出莫名的紫色气体,还以为我是生化战士呢。现在我有些后悔昨夜我没用功了,不然现在精神决不可能会这么差劲。

在飞机上没有任何可供娱乐的事情可以做,留给我们的只有无限的沉寂。真是郁闷啊,想找个人聊聊天都没有。真不明白老汤米为什么一上飞机就精神百倍,像吃了兴奋剂一般。如果他睡着了,我还可以和小雪聊聊天谈谈情,可现在有一道无形的大山堵在我们中间,就只好作罢了。

估计是太兴奋的缘故,无聊的我闭上眼睛却又睡不着觉,于是只好放眼窗外,看着有什么优美的风景可看。可惜天空什么也没有,入眼的只是蓝天白云。真希望突然看到超人或者神仙下凡,这样至少可以调剂一下沉闷的气氛。

我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窗外,而且就这样一直望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我的内心深处,已经非常想再次看见香港这座我腾飞的城市,在这里除了有我的记忆以外,还有我最初的爱和几份割舍不下的感情。

不过我不知道在异国他乡,一个认定我为真命天子的女孩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打击和折磨。

此刻的日本东京,小仓优子正在赶往回家的路上,同她一起的除了阳子阿姨外,还有另外两个陌生人。这是一男一女两个神情异常萎缩的中年人,让人一看就会有呕吐的感觉,和优子纯洁美丽的容颜比起来,真的是让人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那两个中年男女表情异常诡异,微眯着眼,看起来似乎是很和蔼地看着优子,但从他们漂浮不定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们那不怀好意的心。他们两人就有如披着羊皮的狼一样,目中射出寒光,得意地望着优子。

直到此刻,小仓优子仍然无法相信这两个萎缩的男女便是她以前日思夜想的至亲——两个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人,也是她以前心底最崇拜的人。可是现实总是会很无情地打破人的幻想,在现实面前,人总是显得那么渺小和不堪一击。

“阳子小姐,这么多年来多谢你对我们家优子的照顾,真是太麻烦你了。”日本人特有的‘礼貌’让优子父亲这个年长阳子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边说还一边向她行鞠躬礼,真是让人无法相信。

“别这么说,换了其他人也会这么做的,优子实在是太可爱了。”阳子心里很不满意这两个突然出现的父母,但是他们有着优子的出生证明,还有就是才做的亲子鉴定报告,这铁一般的事实让阳子不得不相信这两个一脸奸相的男女竟然是可爱纯洁犹如天使般的优子的父母。

“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照顾我们家优子这么久,你就像她的亲姐姐一样照顾她,我们大家以后都生活在一起吧,优子还需要你的继续照顾。”优子的妈妈得意地对着小仓阳子说道,仿佛此刻她已经成为了小仓优子的合法拥有者。

没过多久,汽车驶进了小仓优子此刻在东京的寓所。她的父母睁大着眼睛看着这栋豪华的别墅,眼里满是贪婪的表情。他们在心底偷笑不已:现在这个女儿真是有钱啊,不好好利用一下实在对不起自己了。

当然大家不用去想天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父母,毕竟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种人不配做父母,因为他们玷污了人类最纯洁的一份感情。优子当年刚出生的时候,他们就想把她送人,因为他们本来想要的是一个男孩,而优子的母亲是一个完全没有自我思想的妇女,非常可悲的是,她竟然从着丈夫的意思。但好在小仓优子的爷爷奶奶坚决不允许他们这么做,他们愿意主动承担起把小仓优子养大的义务,为此这两个狗男女当即就出走东京去了。但为了不伤害优子幼小的心灵,优子的爷爷奶奶谎称优子的父母在东京上班去了,所以要优子乖乖地听话,她的父母就会回来看她。后来这对狗男女在东京混不下去了,又跑回千叶县,可是迎接他们的只是荒芜了的祖屋。

小仓优子出名后,他们注意到了这个宛若天使般纯洁的女孩,因为她的名字中有‘优子’这两个字。后来通过打听,发现优子无父无母,而且优子身边的经纪人阳子来千叶县办过领养手续,估计中间有什么奥秘,于是这两个狗男女便想方设法去接近优子。

但有一点让人无法相信的是,他们两人都是长相极为普通的人,怎么可能生出优子这么优秀得不可思议的女孩呢?连他们两人都不敢相信。优子的父亲为此还怀疑他的妻子以前是否红杏出墙过,但是优子的母亲是属于那种过目就马上会刻意忘掉的女人,一般不会有其他男性对她抱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在最终确认小仓优子是自己的亲生儿女后,小仓优子的父亲竟然不知羞耻地说这是他的优良细胞的体现。

这两个狗男女知道现在小仓优子的经纪人也是她目前名义上的监护人,开始用尽各种方法来接近样子。因为女人天生便拥有泛滥的同情心,于是他们便扮成绝症儿的父母来找阳子,说他们的儿子要在临死前亲眼见一见梦中的偶像,当然那个绝症儿童则是由小仓优子的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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