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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帝轻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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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男子重重受了一掌,喉咙一甜,鲜血喷出,身子向后急速飞去,狠狠摔在地上,再没爬起来。

“黑衣男,你没事吧?”墨云紧张地问了一句,没人回应,想过去看一下都无法,她自身都难保了。

三个人再次联合对付墨云一人。

渐渐的,墨云觉得内力开始供不应求,大量内力的流失让她的身手渐缓。

一不小心,便被划伤,一番打斗,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红色的鲜血在白衣上染上梅花点点,飞跃舞动的身姿是那么惊心动魄,仿佛浴火凤凰,在黑色劲气中飞窜。

血腥味弥漫在树林里,压抑的气氛令人传不过气来。

夏侯涵渊看着白衣染上红梅的墨云,眼底划过一抹心疼,双手不知不觉间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掐进手掌,几乎陷进肉里。

他为何不逃?凭着他的实力,纵使不敌,逃跑还是可以的,为什么要留下来和他们对打?心紧紧地揪着,每当视线中的人儿身上多一条血痕,他的心便多出了一个洞,他宁愿自己能替他承受那些伤痛。

“嗯哼!”

墨云的手臂再次被划开一个伤口,心有余悸地瞥了眼汩汩流出鲜血的左臂,若是她慢一点,这刀——对着的便是她的心脏!

此时的她已经汗如雨下,发丝凌乱,衣衫褴褛。

面对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攻击,即使已经狼狈不堪,已经内力不济,她也没有害怕,更没想过逃跑。

后面,还有她的朋友!让她抛下朋友独自逃跑,她君墨云做不到!

黑色的眸底,是深沉的坚持和不屈!

她不信,她君墨云斗不过三个臭老头!

狂妄冷傲的锋芒从黑瞳中一闪而过。

拼着仅剩的两层内力,墨云猛地加大攻势,之前防大于攻,自己受了浑身伤他们三个倒是几乎没受损,现在,即使防还是会受伤,因为她气息不稳,动作更不如他们快。

既然如此,眸光一闪,墨云完全不守只攻地挥动长剑朝三人刺去。

三人瞪大眼睛,这小子不要命了是吗?

被墨云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弄得一阵手忙脚乱。

不过三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经过最初的混乱后马上恢复了沉稳,稳稳地占了上风。

他们大概知道,墨云不过是强弩之末,只要她的内力耗尽,还不是任人宰割。

不过想到他们三个扬名已久的几十岁老家伙围攻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子,竟然久攻不破,老脸已经没地方搁了。

因此,攻势更猛,再不畏首畏尾,同样拼尽全力,誓要将君墨云拿下。

而见墨云不要命的打法,夏侯涵渊完全傻眼了,这家伙!

那飞溅的红色血珠仿佛就溅在自己的心里,烫得惊人,心犹如被灼了般抽疼着。

再受不了眼睁睁看着墨云流血受伤,浴血奋战的场面,夏侯涵渊失声痛呼:“小云云,你这傻子,怎的不知道逃跑!”

马夫早已不见,骤然而起的喊声惊了几人,手中的动作都停滞下来。

墨云愤怒地扭头瞪他:“夏涵渊,你这笨蛋为什么出声?”他难道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他被发现了,自己岂不是多了一个软肋?

“少主?”

“夏侯少主!”

听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夏侯宏铭率先惊讶地叫道,两位长老也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何方神圣。

“夏侯少主?”墨云整个身子猛地一震,不敢置信瞪圆眼睛转身盯着马车。

透过马车,瞟到一双闪烁着心虚的俊眸。

夏侯宏铭和司徒闲鹤对视一眼,阴谋顿生。

离墨云最近的司徒闲鹤猛地一掌击向墨云的后背。

“小心后背!”

“云弟!”

“教,教主夫人!”

夏侯涵渊瞳孔放到极大,惊恐地喊道。

匆匆赶来的司徒竹楠和北辰寒星同样惊恐地瞪大眼睛,极度惊怒地大声呼唤。

适才晕死过去的黑衣男子硬撑着从昏迷中醒来,一睁开双眼便看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感受到背后袭来的寒气,墨云想要躲闪,奈何内力耗尽,体力不支,只来得及微微侧身,一股庞大的力量从后背瞬间涌入自己体内。

“噗!”

一股热血喷了出来,从空中飞洒飘落,红色的雨雾迷蒙了众人的眼。

红!眼里只有红色的世界。

痛!从后背瞬间漫延至全身。

身体仿佛被撕裂了般,骨头都在颤抖,火辣辣的疼痛深入骨髓,痛到极点,坚毅如墨云都承受不了。

她想着,想要转移注意力,忽视掉身上的剧痛。

她好像听到了司徒哥哥和北辰哥哥的声音,他们怎么来了?

司徒、北辰,她心里早就猜到了,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司徒哥哥和北辰哥哥果然都是隐世家族的人。

她并不是一概而论的人,所以不会将对三大家族的仇恨牵连到两人身上。

因为她知道,他们是真心对自己好,真的疼自己疼到心坎里。

他们没有错,要怪……只能怪——命运弄人……

所以,即使此次受伤,甚至可能无法撑下去,她也不会怪他们的。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的那一刻,她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心里埋怨道:夏侯涵渊,我这次真是被你害惨了。如果还能醒来,一定要让你好看!

以为昏迷就不会痛了,可是即使陷入了昏迷,墨云仍然觉得自己深处疼痛的炼狱里。

所有的念想不过一瞬间的事,现实中墨云顺着掌力的推力,没有知觉的身子向前倾去,犹如残败的蝴蝶无力地下坠。

是谁,接住了她?

夏侯涵渊惊得从马车里站起来,腰部传来的剧痛让他额上冷汗直冒,他却不管不顾,踉跄地走出车厢,一个不稳,从马车上摔下来。

“小云云!”

摔了一跤,原本就疼痛的腰更加的痛,阵阵刺痛袭向痛觉神经,直达大脑,夏侯涵渊的俊脸因为疼痛而扭曲。撑着地面想要起来,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只能艰难地慢慢挪向那个白衣被染红的身影。

司徒竹楠和北辰寒星将轻功运到极致,一个终于接住了下滑的身子,一个挡住了夏侯宏铭打算补上的一掌。

入目之色皆是红,手上染着艳红的鲜血,衣衫上浸着红血,看着浑身是血的墨云,司徒竹楠怕了,浑身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连心都在发颤。

将抑制不住颤动的手掌放在墨云背上,内力源源不断地输进去,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云弟,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只是怀里瘦得让人心疼的人儿毫无动静,微弱的气息,红色的白衣,苍白如纸的脸色,无一不让他心惊胆颤,输入她身体里的内力犹如石沉大海,生命的脉动在减弱,连他都不相信她会没事。

那一掌,正对着心口!怎会没事?

北辰寒星原就冰冷的眸子彻底结成了冰:“你们再动一下试试,休怪我不留情面!”

夏侯宏铭面色阴沉,一个小辈竟对他无礼,即便是少主又如何,又不是他夏侯家的少主。

幸亏他与司徒闲鹤有先见之明,趁君墨云震惊放松的那刻偷袭成功,否则依眼前情况来看,三个少主个个都将君墨云当成宝,他们想要再动手就不可能了。

“你们两个老头怎么做出此等偷袭之举?”北辰冥烈碰上眼前的突发状况,惊得瞪大虎目,直到现在才爆口骂道。

他们是来劫杀君墨云的没错,但三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合攻一个稚嫩小儿已经让他很不好意思了,现在这两老匹夫居然还搞偷袭!他都替他们感到丢脸!

北辰冥烈脾气火爆了点,为人却是光明磊落。

“云弟!”

听到司徒竹楠的悲声怒吼,北辰寒星骤然变色,转身朝两人冲去。

看着仿若没有生命的小人儿了无生气地靠在司徒竹楠怀里,北辰寒星冰冷的眸子霎时染上痛苦之色。

尽管换了张脸,他依然一眼便认出这是他的云弟,那是一种刻到骨子里的认知,不管外貌如何改变,都能一眼认出他来。

可是这哪里还是那个活泼可爱灵动非凡的云弟!

“快送他到医馆啊!”

看不到墨云的情况,不过见两个兄弟的表情,便知道情况不容乐观,趴在地上的夏侯涵渊捶地怒吼道。

“对!对!送医馆,找大夫!”司徒竹楠小心翼翼地搂着墨云,仿佛怕碰碎了般轻轻地抱在怀里,想朝着离这儿最近的县城赶去。

“让开!”

见挡在自己身前的司徒闲鹤,司徒竹楠悲痛的眼睛蓦地一沉,冷声喝道。

第一次见到温文尔雅的司徒竹楠冷脸,司徒闲鹤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却毫不退让:“司徒竹楠,君墨云不能救!别忘了你们……”

北辰寒星直接操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堵住他欲出口的长篇大论。

“让开!刀剑无眼!”

“竹楠,马,这里有马!”夏侯涵渊见司徒竹楠打算徒步而去,立刻提醒到。

司徒竹楠看了怀里的人儿一眼,淡声道:“马会震疼云弟的。”

话音未落,便抱着墨云运起轻功,飞向城中。

北辰寒星冷冷瞪了他们一眼,提身纵气跟了上去。

黑衣男子撑着沉重的眼皮看着墨云被突然出现的两个男子带走,终是忍不住再次晕过去。

只剩夏侯涵渊懊恼地抚着腰趴在地上捶着地,他也想跟去,想知道小云云到底怎么样了。

“夏侯小子,你怎么了?”北辰抗着大刀走到夏侯涵渊身边,想将他扶起来。

“北辰长老,快!快带我去医馆!”夏侯涵渊见到是北辰冥烈,顾不上自己满身泥泞出声催促着。

……

“驾!驾!”

雪白的骏马犹如飞天神马踏着积雪在祁连山脉中奔腾,马背上一个清俊的背影微微前倾,承受着极行所带来的冷冽狂风,黑发飞扬,衣衫翻摆,银面之下,唇角肆意地勾着惑人的弧度,神采奕奕的清眸里闪烁着迫切的兴奋。

“小墨儿,我来了!”

PS:快要相见了,兴奋有木有????

VIP75掘地三尺

此人正是挨过冰火两重天的银面男子,正迫不及待想要飞到腾海山庄的俊美男子。六萋'

“驾!”

白马似乎明白主人的急切,敞开四蹄,跑得更欢更快了。

心口骤然莫名揪痛,银面男子面色有些苍白,心头突然涌出一股不安之感,不由又加快了几分。

“驾!”

山道上传来另一道策马而行的声音。

前面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

“教主!”

来人见到迎面而来的银面男子,眼睛一亮,倏地紧紧揪住缰绳。

“吁……”

马的前蹄高高抬起,马嘴里发出长啸。

银面男子心里的不安更浓了,勒紧马绳,将疾行如风的白马停了下来。

“魑,你怎么会在这里?”冷声斥问,声音却带着他未察觉的颤抖。

“教主夫人身受重伤,生死不明!”魑跳下马跪在男子面前。

轰!

魑的话像一道闪电霹在银面男子脑海中,脑袋好似瞬间被炸开般疼痛之极。

任疼痛在心中漫延,煞白着脸,愤怒地瞪着跪在地上的魑,黑眸幽幽,如寒冰的声音一点点挤出泛白的薄唇:“你、再、说、一、遍!”

“教主夫人被三个天尘巅峰高手围攻,遭到其中一人偷袭,身受重伤,被两个年轻男子救走,去向不明,生死不明。”

魑感受着主子居高临下的迫人气势,头深深地埋下,将自己知道的情况用最快的语速说完。

银面男子听得心惊不已,双拳紧紧捏着,似乎要掐出血来,双眸似有惊涛骇浪掀起——身受重伤!生死不明!去向不明!

为什么在他即将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发生这种事?如果,如果自己早一点出发,早一点回到她身边,是不是就可以防止她受伤了。

三个天尘巅峰高手!电光火石间,他似乎明了了他们的身份。

可恨他竟忘了一直潜在的威胁!

胸口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耳边依然回响着魑的话。

他告诉自己现在一定不能慌,要镇定,可他发现这对平时冷静沉稳的自己却是那么难。

深深吸了一口气,俯视着地上的魑。

“魍呢?”

“教主夫人黎明前偷偷离开了腾海山庄,属下守在腾海山庄,而魍则跟在夫人身边暗中保护他。随后在山林里遇到围堵之人,魍见三个高手围攻夫人,出现助战,无奈不敌,受重伤,从昏睡中醒来见夫人被其中一人偷袭口喷鲜血,后被两个突然赶来的年轻男子带走。等我感到异常追去的时候只发现地上昏迷的魍,还有满地暗红的血。”

听着属下详细的描述,银面男子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被三大高手合攻,又被一个天尘巅峰高手偷袭,墨云受的伤有多重可想而知。

“小傻瓜,你怎么就不知道要逃啊?纵然不敌,但凭着你的实力难道还逃不开吗?”

“好像是因为夫人的马车里坐着一个受伤的人,夫人可能是不想丢下他所以才没逃。”

魑小声地禀告到,他不敢说墨云也是因为那人才会遭到偷袭的,如果说了不知道主子会不会疯掉,夫人为了另一个男人险些丧命,霸道的主子也许会因此嫉妒得发狂。

“命令所有魔门手下找!挖地三尺都要将你们夫人找到!若是她出了什么闪失,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此时,银面男子没有心思去探究是谁让小家伙连命都不顾,他只想找到她,只想知道她还活着,只要她好,其余他都可以不计较。

……

“吱呀!”房门被打开。

司徒竹楠捧着一碗黑糊糊的药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生怕将药洒掉。

这药,是他让自己的亲信从家族里偷出来的百年雪莲熬制而成,雪莲,是治疗内伤最好的良药。

珍贵不言而喻。

墨云深受重伤,本应无药可救,奇怪的是似有什么神物护住了墨云的心脏,让他存着一口气,否则也等不到雪莲送来了。

缓慢地朝床边走去。

砰!

“云弟?”司徒竹楠看着空空如也的大床,惊得手一抖,碗从手间滑落,落在地上。

司徒竹楠却顾不得什么药了,惊慌地冲向大床。

见到趴在床头的北辰寒星,急忙将他摇醒:“寒星,云弟呢?云弟怎么不见了?”

他和寒星两个一直守在这里,要不是为了煎药他也不会中途离开,可是怎么自己才离开一段时间人就不见了?

北辰寒星在剧烈的摇晃中缓缓醒来,听到司徒竹楠的惊呼,双眸瞬间睁大,朝床上看去。

除了被子,哪里还有那个让他们担心了数天的墨云。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睡过去?云弟去哪里了?”司徒竹楠双眼通红地盯着北辰寒星。

北辰寒星黑着脸任司徒竹楠捏着自己的胳膊,他明明守着云弟,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怎么会睡着?

瞳孔突然放大,有人点了他的睡穴!

否则他怎么会凭白无故地睡着?而且他当时似乎闻到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听了北辰寒星的话,司徒竹楠与他对视一眼,难道墨云被人劫走了?

眼睛冷凝,现在让他们怀疑的只有三大家族的人,能够拥有让北辰寒星无法察觉的实力和劫走墨云动机的,只有三大世家。

“回去!”

兄弟间的默契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两人对视一眼,匆匆地赶回自己的家族。

VIP76怎么哭了?

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正中央摆着一张圆桌,两三把凳子,墙上挂着各种书法水墨画,一面巨大的屏风将屋子隔成了两间,里面是一张雕花大床、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休息用的长榻,除此再无其他。六萋'

被白色的帷幔遮住的床榻上隐约鼓起。

门被轻轻地打开,一抹亮光照射进昏暗的房间内,从门口进来一个修长的身影。

挺拔的身姿,标志性的银色面具,还有性感的下巴,无一不说明着这人的身份——魔门教主!

越过屏风几步走到床前,掀开床幔,满眼爱恋浓浓地望向床上的人儿。

精致的容颜苍白怜人,失血的薄唇有些干燥,紧闭的双眸遮盖在长长卷卷的睫毛下,好像一个了无生气的娃娃静静地躺在床上。

银面男子坐在床沿边,伸出修长玉指轻轻地拂开落在她额上的发丝,手慢慢地抚摸上她的眉,她的脸,她的唇,嘴里轻喃:“小墨儿,该吃药了。”

一如既往,没有回应。

眸光淡了几分,不知他从哪里掏出一朵花,晶莹剔透、释放着寒气的莲花,如果司徒竹楠见了,一定会惊叫出声——千年雪莲!

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浅笑:“小墨儿,如果你再不起来,逸哥哥要用特殊的办法喽!逸哥哥为了你,一次两次……清白可都给了你,你醒来后要对逸哥哥负责哦!”

床上的精致人儿依然一动不动。

摘下雪莲的花瓣含进嘴里,低头覆盖在没有血色的双唇上,伸出舌头,撬开贴着自己双唇的唇瓣,将雪莲送进对方嘴中,舌头却舍不得马上离开,冰凉的雪莲在火热的舌头上熔化,顺势流进对方的喉咙里。

贪恋地吸吮着,直到雪莲完全化开,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头,感受到对方唇瓣的干裂,心疼地用自己的唇含着用舌头滋润着,直到它们变得润泽才满意地放开。

另外摘了一片花瓣,再次用嘴巴送进对方的嘴里,又一轮艰辛而甜蜜的“喂药”过程。

好吧,是某人舍不得,硬是要把一朵雪莲分成好几次来喂,享受品尝从对方口中溢出的甜津,但佳人在怀,某个位置却是难受得紧,额上早已冒出了汗,真的是又甜蜜又痛苦。

可是,他——甘之如饴。

终于,一朵雪莲用完。

最后一番喂药,“喂”得格外久,他含着她的唇,火舌在她的嘴里四处扫荡,与她的舌头共舞,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从对方口里吸吮着甘甜,痴迷地吻着。

吻得太痴迷,以至忽略了床上人儿逐渐红润的脸颊。

墨云只觉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体内,身体如火烧的疼痛在冰凉中减缓并慢慢消失,一直将她的意识关在黑暗中的东西仿佛碎了,前方闪着亮光,她心里掠过一抹欣喜,有个声音告诉她,朝前走,朝前走便能走向光明,便能醒来。

想到自己受伤,司徒哥哥们定会非常着急,她便迫不及待地朝着亮光的地方前进,一步……两步……

这是什么?

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嘴里多出的一条软软的、滑滑的、热热的东西,缠着自己的舌头,滑过自己的腔壁,似是不知疲倦般在自己的地盘上四处扫荡着。

靠,是什么东西在本公子的嘴里胡作非为?

猛地睁开眼睛,突如其来的光明让她忍不住将刚睁开的眼睛闭上。

嘴里那东西还在肆意地搅动着,真当她死了啊?

缓缓睁开眼睛,慢慢适应着光线的亮度,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东西——银色的面具?

只能见到面具露出的一双眸子,还是闭着的!两排让人艳羡的长卷睫毛投下浓密的阴影。

人?

她知道口中是什么东西了,舌头!这个不知哪冒出来的混蛋竟敢趁她昏迷时占她的便宜!

眸中冷光一闪,牙齿用力一咬,将放肆的舌头咬出血来。

“嗯哼!”

闷哼一声,舌头吃痛,下意识地缩回自己的嘴里,只是四片唇瓣仍然紧紧相依着。

沉浸在吻里的某男瞬间睁开眼睛,看见一双放大的黑眸正一眨不眨地瞪着自己时愣了一下,随即双眸迸射出惊喜的璀璨光芒:“小墨儿,你醒了?”

火热的气息喷在下面人儿的唇上。

这下换墨云震住了,整个身子僵硬地躺着,瞳孔极缩,心有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小墨儿?

这个世界只有一人会这样叫她!

那个人说这是他的专属。

看着一动不动的人儿,银面男子抬起头,拉开两人的距离,紧张地问道:“小墨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痛就说出来,不要不说话好不好?”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熟悉的眼眸。

墨云的眼睛模糊了,凝视着这个银面男子,尽管看不见他的脸,但她知道,这回自己没有认错人。

真的是他……

他,回来了!

见墨云眼里浸上水雾,银面男子更加紧张,慌得将她揽在怀里不停地问着:“小墨儿,怎么哭了?小墨儿,是不是哪里痛了?”

一声声熟悉的呼唤,一声声小墨儿,让墨云压抑了近两年的伤痛彻底爆发了出来,她没有大声哭叫,只是低声抽泣着,哽咽着,任泪水不断地划落下脸庞。

滚烫的泪水滴在搂着墨云胸的大手上,惊得银面男子将她揽转过身来,横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不停地擦着她的泪,嘴里急切地喃喃问道:“到底怎么了?怎么就哭了?”

VIP77谋杀亲夫

一声声熟悉的呼唤,一声声小墨儿,让墨云压抑了近两年的伤痛彻底爆发了出来,她没有大声哭叫,只是低声抽泣着,哽咽着,任泪水不断地划落下脸庞。六萋'

滚烫的泪水滴在搂着墨云胸的大手上,惊得银面男子将她揽转过身来,横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不停地擦着她的泪,嘴里急切地喃喃问道:“到底怎么了?怎么就哭了?”

墨云透过水雾仰头凝望着他,仔细地看着他的眸,他的唇,缓缓抬起纤细白皙的玉指,颤抖地伸向他的面具,甚至都不敢呼吸。

见到墨云的动作,银面男子停下擦泪的手,静静的任由对方的手靠近自己的脸。

眼睛紧紧地注视着她,他没有摘下面具,便是为了让她摘下,他想知道她能不能认出戴着面具的自己。

现在,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摸着冰冷的面具,墨云心思复杂,怕这又是一次失望,可是看到他眼中的鼓励,她似乎又有了勇气。

咬着唇瓣,手微微颤抖着,猛地一使力,面具落下。

一张绝世容颜落进自己的眼里。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淡淡的光晕;深邃的星眸泛着迷人的光彩,如剑的眉,高挺的鼻,完美的唇形。

一如记忆中那个人,只是面容成熟了几分,棱角也愈发分明。

果然是他——

凤逸辰,回来了!

墨云眼里闪着欣喜的光彩,就在男子以为她会来个感人相认的拥抱时——

一个粉嫩的拳头砸向他的俊脸,伴随着的是一声娇喝:“凤逸辰,你这混蛋!”

“谋杀亲夫啊!”

墨云久病刚醒,没什么力气,打在他的脸上不过像是挠痒痒,但凤逸辰仍是夸张地大叫出来。

似乎也知道自己现在拿对方没办法,打算收手的墨云一听他的话顿时再次火冒三丈:“凤逸辰,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小墨儿,我们可是有肌肤之亲的,你要对人家负责的哦!”凤逸辰眼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了,声音里都欢快了起来。

不说还好,一说墨云就来气:“色狼!你居然趁我昏睡的时候偷袭!”

“哪有?”凤逸辰满脸委屈地控诉,“我这是在救小墨儿。”

“还敢狡辩!刚才你的舌头放在哪里?”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嘴被某人侵袭着,现在嘴里还麻麻的,不知到她昏迷的时候已经被某人的口水洗了几遍。

“放在哪里了?”淡淡的邪笑从俊眸一掠而过。

“放在……”墨云猛地停住,凶狠地瞪着他。

好啊,胆敢套她的话,罪加一等!

“说!你趁我昏睡的时候占了我几次便宜?”

“怎么?小墨儿想讨回来?”凤逸辰低头兴奋地望着小人儿气呼呼的脸,“那我也让小墨儿亲亲好了,我躺在床上,你想来几次就来几次,一定让你百倍千倍地讨回来。”

看着凤逸辰的无赖样,墨云气得哑口无言,这能一样吗?她主动亲他?吃亏的还不一样是自己!估计他正乐呵呵地等着她这样做吧。

脑筋一转,忽然想到某男,那个总追着自己要负责的男子,嘴角扬起一抹恶魔式的坏笑:“好啊!”

看小家伙答应得如此轻松,凤逸辰反而一愣,瞥见她唇边的邪气,背后升起一股凉气,他敢肯定小家伙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果然——

“正好我认识一个好龙阳的男人,你就乖乖躺在床上,我让他来好好‘伺候’你。”‘伺候’两字特意咬得极重。

凤逸辰嘴角狠狠抽了两下,小家伙还是那么腹黑狡诈啊,这样的招术都想得出来!

看着她洋洋得意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小墨儿,你怎么能把逸哥哥推入别人的怀抱呢?逸哥哥可是为你守身事玉,身心可都是清白的,你怎么忍心呢?”

得意的笑意僵在脸上,这厮是把肉麻当饭吃吗?

墨云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却发现自己好像还在某人的怀里,而这姿势,更是……登时脸就红了,挣扎着要从某人腿上下来。

可惜墨云忘了她现在没有那个能够肆意妄为体力,这一动不仅没从某人的身上退下,反倒使两个人的贴得更近,身体更是不知不觉间摩擦着彼此。

凤逸辰眸光一暗,呼吸立刻沉重了几分,暗暗屏息,要不是看在小家伙久病初愈,他定将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就地正法,生吞活剥了。

刚才一番热吻,虽然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卖力,但是身上的YU火还是不可避免地起了,现在腿上怀里又紧贴着佳人,佳人还在乱动,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若不起火那就真的那方面有问题了。

这一想,只觉从下身蹿上一股火热,瞬间传遍全身。

怀在墨云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将小家伙拉得更贴近自己,沙哑着声音道:“小墨儿,别乱动。”

火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墨云粉嫩敏感的耳朵和脖颈间,瘙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是真不敢再乱动了。

身下,某个火热的硬物正顶着自己,那是什么,她当然知道,脸瞬间爆红。

“凤、凤逸辰,你把我放到床上去。”

紧张羞涩得舌头都开始打结了,她君墨云何时如此胆小过?不过,她现在还真怕凤逸辰一个兽性大发,不顾她脆弱的身子将她拆骨入腹了。

“呵呵。”看到小人儿难得露出羞涩的样子,愉悦的笑声顺着性感的喉结滑出,结实的胸膛随着笑声微微起伏。

VIP78被强吻

耳边是呯呯的有力心跳声,靠在他胸口的自己跟着一震一震的。六萋'

墨云顿时恼差成怒,仰着脸忿忿低吼道:“凤逸辰!”

看着苍白的小脸因为羞怒的原因多了一抹红霞,整个人都灵动起来,凤逸辰的眼底闪过片刻的痴迷,嘴里不忘细声哄道:“小墨儿,别气,别气。气坏了逸哥哥会心疼的。”

墨云横了他一眼:“是谁把我气成这样的?还有,别自称逸哥哥,你不肉麻我都肉麻死了。”

“小墨儿不叫我逸哥哥要叫我什么?”

“凤逸辰!”

“太生疏了,换一个。”凤逸辰不满地否决掉。

“姓凤的!”

凤逸辰眼角一抽,凉凉地问:“天下姓凤的那么多,你是在叫我吗?”

“逸辰!”墨云一咬牙,将姓去掉喊了一声。

话说,这样叫还真不习惯,向来都是直呼其全名的。她已经让了那么一大步,他该满意了吧。

谁知这混蛋竟然得寸进尺,依然不甚满意地摇摇头:“还是太生疏了。别人这样叫我,你也这样叫我,怎么显出我在小墨儿心中的特别呢?你看,我都叫你小墨儿了,这可只有我能叫,你是不是也应该叫我逸或辰呢?”

墨云睫毛轻颤,这是气的!

“凤逸辰!我就叫你凤逸辰,你爱听不听!”丫的,让她叫他逸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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