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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原始社会-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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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知道什么叫做生态平衡。”芒笑问起来,别的话他都听懂,也明白了意思,就是这什么“生态平稳”有些不太理解。啼这家伙既然还在深沉就由他问出来吧。月偶尔冒出些让他们听不懂的话其实已经习惯了。
  不过这次是关系到野人,所以才想知道明白点。
  这要怎么解释呢?
  再往细里说就更深奥了,简单概念就是指自然生态系统中生物与环境之间,生物与生物之间相互作用而建议起来的动态平衡联系,也称为“自然平稳”。
  吴熙月想了想便道:“食物是野人必不可少的,野人既然生活在丛林里每天必须有一定食物维持他们生活才行,而狼王把赖以生存的野兽驱散走,无论是破坏了野人们的正常生活。哦,也就是破坏了布阿部落族人的生活。你们想,如果狼王不把野兽驱走,那么野人也食物吃,布阿部落族人也有食物吃,两者之间维持了平衡。”
  “而狼王把野兽驱赶了,等于打破了维持生活的平衡,让许多东西无形中发生诸多变化。所以,野人们才会在消失了很久后又突然出现在了部落族人们的视线里。”
  什么叫生态平衡她可以解释说出但不代表他们能听懂,带是捡一起他们能明白的例子反而更加清楚理解了。
  对俩个男人来说什么叫“生态平衡”还是听得一知半解的,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
  然后,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巫师月把野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族人眼前给解释清楚了!
  薄唇弯弯的一道看不出来的淡弧逸在嘴角边,啼淡淡道:“依月这么说的话,野人不久就会消失在我们眼前了。现在布阿部落族人已经灭亡,狼王没有再吩咐狼群把野兽驱逐,用不过多久这里还是会有许多野兽重新回来。毕竟……乌拉那达山是莫河一带最为富足的丛林。”
  乌拉那达山?吴熙月心情微妙起来……,她穿越到苍措部落这么久,大半年了尼玛才知道这一脉丛林原来是叫乌拉那达山。囧,好坳口的山脉。
  到了下午稍晚点后啼离开的山洞一会,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后里拧了几只洗干净的野雉回来,“看看今晚有什么情况了,如果还不行的话明天我们立马起程回部落去。”他是对芒说话。
  芒眼帘未抬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就看他们是什么意思了,如果真只是要些东西,呵,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反正布阿部落的东西我们带也带不走,他们就给。只要让族人都平安回到部落里,一切事情都好说。”
  “找人,找东西。除了这两样我想不出他们还要做什么。”啼说着朝坐在火堆边手里不知道拿根什么野兽的韧筋在弄来弄去,他那么痛快拿出布阿部落储食洞里小部份肉干出来是因为记了女人的话,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
  野人并不朋友但也不能成为敌人,苍措部落在这次恶战中已经死去了几个年轻有力气的男人,在很长一段日子里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每一个弱小点的部落都不希望自己部落的年轻族人死去,这是一件让人很悲伤的事情。
  他们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吴熙月没插嘴,坐在火堆边劈撕起鹿筋来。一根鹿筋可以分出三股出来,韧性未减拉到一臂长也没有断掉,见啼正好站在眼前便拿出其中一根劈好的鹿筋,“你拉这头,用力拉扯看看。”
  不明所以的啼闻言照做,用拉一扯……本是粉笔大小泛着光泽的鹿筋一下子拉得很长,同时绷劲也很紧吴熙月几乎都快拉不住自己手里的这端。
  “月,你拿鹿筋做什么?想用来穿兽牙挂在脖子上面?”芒在处理上回打回来的熊皮,晒了好几回上面还沾着碎肉需要全部扯掉才行。这些事情应该是女人们来做的,男人们是没有耐心来处理,芒便自己拿了过来并说好处理完是要送给巫师月的。
  他抖抖整弄到差不多的兽皮,对着吴熙月的身子比了比,突地又笑了起来,温润眸子里的笑意就像是桃花树下面的流水潺潺,“这块兽皮倒是可以把你整个身子都包住了,月,等下次再飘雪你披上它,很不错!”
  一看就知道是哈达打回来的大熊,只有哈达才知道怎么打死大熊不怕熊皮会破损。
  啼看了一眼挺认同的,薄笑边也绽放柔笑,“确实,等下雪天穿上它到外面走动也不怕冷了。”在他们眼里熊皮是最好的兽皮。
  白了他们两个一眼,吴熙月哼叽声道:“我在弄正事呢。”甩了下拉回来一下子恢复韫劲鹿筋,“这东西够力不?我想要拿它做个好东西出来,整出来后会比石器更加很多好。”
  已经看到他们俩个人眼里同时一亮,也对,偿过石器带男人们带来的帮助,再想一下她说经石器更好用的东西……,肯定是件了不得的东西了。
  “需要我们做些什么事情?”啼向来是个行动派,不动声色地帮助着吴熙月,他无法想得这种吃到嘴里嚼都嚼不烂最后是随便丢到一边的东西还能做什么。
  芒倒是笑了起来,“我以为月是要拿鹿筋来穿兽牙,细骨挂在脖子上好看呢。”玉色眼里闪烁的亮光异为炽热,并非是因为得知吴熙月又会整出一件什么好东西出来,而是高兴自己终于可以跟啼一样同时知道她的想法。
  打磨石器……芒先前是不知道的,为此还失落了许多。
  “我还要你们砍些落叶松回来才行,到时候我弄出来你们就知道了。”见此他们怎么整弄最原始的弓箭,吴熙月对此还是相当有信心,“趁现在还早你们去砍些落叶松回来,我看看这几天能不能把东西弄出来。”
  落叶松砍回来并不能马上用,而是需要用水泡个一天两天让木料吸足了水才行,再放到火上面一烤软便把鹿筋拉紧两端,一把很简单的弓便做出来。
  这附近最多的就是落叶松,没有一回两人便在扛了回来,吴熙月吩咐他们削去一边的树皮从削出需要做弓的木料出来,再让他们拿到溪水边泡起来等到明天天亮再去取回来。
  一系列的程序看上去相当简单但对工艺上面完全不懂的两个原始部落男人来说已经是很复杂了。
  他们认真听着,仔细做着生怕自己会错过一丁点,从而误了女人的大事情。
  “要不要再拿草藤把木材捆起来放到水里?就这样放下去可能会让溪水冲走。”芒十来根一边连着树皮,一边光滑的木料放到水里问起在上流用雪水洗手的女人,见到她双手被雪水浸得通红也顾不得木料了,一股脑儿丢到一边跑过来飞快握住吴熙月通红双手,心疼道:“怎么用雪水洗手了,这种水不能洗手,冻伤了会让手很痒很痒。”
  他说的是冻疮,在原始部落里是最常见的。
  吴熙月由他搓着手,心里是暖暖的,“偶尔用雪水洗洗手也有好处,我只是洗一下又没有经常放到水里不会发痒。”芒的手指比啼的还有修长,指骨也很秀气跟他俊颜一样雅致,吴熙月不由多看了几眼。
  “还是少碰些雪水。”搓到她手发热芒才牵着她走到丢到凌乱的木料边,“这些还是用草藤捆好再放到水里吧,山上面的雪都在化,流进溪里的雪水会越来越多。平时这条小溪都是没有,最近才出现。”
  应该是常年干涸只要大雪溶化后才会聚水成溪。
  吴熙月道:“也行,总不能白忙一场。用草藤绑好在草藤另一边压住石头,真有溪水冲下来也不至于冲上。”两人找草藤,捆木烂再一起压石头没有一会就忙完。
  回到山洞里啼已经把野雉烤好,从回来到现在吴熙月也没有好好休息,自然是又累又饿。困倒没有,她在路上知道有野狼在保护睡得很踏实。
  到了入晚果然如芒所说,吴熙月躺在山洞里便听到外面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没有停过。连续出了这么多天的太阳丛林里的厚雪早就溶化到只有薄薄不足半指厚,地面其实是很湿潮的,她踩在上面压根不会发出什么响动。
  也只身高体重的人踩在上面才会有一些细小声响。
  吴熙月见识到野人的力气现在听到有动静全身是瞬间绷紧起来,她朝啼身边贴近过去,“啼,外面有东西在走来走去,要不要出去看看?”
  “芒在外面盯着有什么事情会告诉我们,没事,睡吧。野人们想要得到的不过是食物,我让族人在储食洞里拿出小部份食物出来,他们要是不太贪心的话拿着食物就会走,如果太贪心了……芒他们有办法对付。”啼搂过她的身子这才发现她全身绷得紧紧,心里一紧,啼突地想到了白天说的事情。
  当时他倒是想着让芒从尴尬中脱身,倒是忘记问为什么她也会知道有两高一矮的野人。
  她的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臂弯微微收力便把吴熙月的上半身都趴到他的胸膛,啼睁开眼睛细细地看着让火色染是一层温柔的女人,轻声问:“是不是在找哈达的时候遇到了野人?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声线绷得很紧,啼是非常在意吴熙月的安危,应该说是整个部落族人都相当在意。
  换了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姿势,耳朵贴在他胸前听到强劲有力发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吴熙月另一根手根很不老实在啼的胸前打起了手圈圈,声色慵懒淡笑道:“遇是遇上了,不过没有惹祸上身,远远地看了会。”
  “你,我,哈达他们遇上的都是这几个野人,所以,你才会说在布阿部落山洞附近走来走去的野人其实是在找人对吧。”此时的吴熙月懒洋洋的像是一只温顺小黑猫窝在主人怀里,别被她暂时的温顺迷惑住,惹有人一不小心招惹她,隐藏在肉掌里的尖牙会突然趁人不注意飞快伸出来攻击。
  能听到他心跳骤然一紧,胸膛微地起伏过急起来。头顶上飘着他一贯清而冷冽的声色,“没有招惹他们就对了,他们在附近转了这么久也没有看到有伤害到族人,所以,我认为你说的话很正确。”
  “杀死一个野人并不能给部落带来幸运,带回来的只是灾难。”修长手指抓住在他胸前不老实的小手,啼放到嘴边轻地啄了几下喉咙里不轻不重呼出口气:“别动了月,再动下去我会坚持不住。”
  吴熙月目光往下瞄了一点,柴火烧得旺自然可以啼下面的傲人风光看向一清二楚,抬起头对他眨眨巴,很冷静道:“我没有动,是你自己意志不坚强。天黑快时你出去一次是去安排族人投放食物吗?”
  “嗯,放在丛林里,离山洞都有一些距离。”啼很头痛地发现抓住她的手却漏了她的腿,腿一抬正好就搭放在他已经肿痛到发痛的地方;不是不想要,而是看到她眼脸一片青色很显然是没有睡好,想让她好好休息几天才好。
  等这么久他不会急到在女人疲倦时候还想着交配。
  吴熙月闻言,很主动把腿挪了下来,再抬头看向啼时眼里多了一丝深沉,“如果他们真是要食物的话……,你把食物放在丛林里他们拿了自然就会离开。可现在……”细细碎碎的脚步就是前面响着,应该说是在大山洞与小山洞之间的那块石砾子空地走动。
  食物给了他们却还靠近山洞,该死的!他们想要做什么?
  芒在外面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传来,吴熙月越想心里越没有办法放心下了,从啼臂弯里爬起来,“到山洞口看看才行,也不知道芒情况怎么样了。啼,我心里放不下。”
  “你别动,我出去看看。”正是因为芒没有声音传来,芒也是放心不下。由其是听到野人们的脚步声在由远至近,……芒难道还没有发现吗?啼按下她身子,手搭在她肩膀上面正色道:“别随便出来,我们都没事的。”
  说着又把她丢到角落里的石斧替过来,“这个好好拿着,有什么事情用来挡挡。”
  吴熙月点点头,目送啼掀起兽皮帘子离开山洞。那块帘子本来已经摘下,傍晚时是她又重新挂了上去,穿越重口味没隐私的原始社会半年,她还是喜欢有一方帘子能挡挡属于自己的世界。
  躺了一回啼也没回来,吴熙月在兽皮垫上面翻来翻去更加没有办法睡着了。山洞外面细碎脚步声倒是小了许多,吴熙月不敢再躺着还是操起石斧目光微虚便站在山洞口听着动静。
  尼玛的!真有野人跑来她站在山洞口也好能迅速脱身。
  吴熙月等了一会就听到山洞外面传来的是自己熟悉的脚步身,掀起兽皮帘子跑出去,“情况怎么样,我听着好像他们离开了一样。”啼身上有一丝淡淡地血味,吴熙月对血的气味本来就敏感,现在闻到更是脸色一变,“哪里受伤了!”
  “不是我受伤。”寒夜里的啼面色绷得很紧,声色更是透着一股子雪水般的寒意,“哈达现在在野人们手上,我们好几个男人都在野人手上。”
  吴熙月:“……”噗!尼玛要不要这么倒霉催啊!都被野人给抓了,卧槽!
  “其他族人呢?都在哪里。”吴熙月稳稳心神镇定道,“是不是都已经赶到野人们那边去了?”
  啼颔首,“哈达被野人抓走就都追了过去,芒没有让他们惊动我跟你,等我出去后才知道外面出了事情。”说到这里啼脸色有些阴晴不定起来,似欣慰又有些别扭在里面。
  没有留心上的吴熙月抓过他的手一瞧,手没有受伤,但血是真的,“谁受伤了?”
  “这是野人手上的血。”啼薄唇压紧,峻冷面色阴沉压顶,“有好几个野人都在丛林里面,谁也听不懂对立的话。我看到哈达被他们头倒着挂在树上面,想着再不救下来他会死。”
  吴熙月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因为听不懂对方的话没有办法继续交流下去,所以……需要她这个巫师出马了!
  尼玛的!这是必须的!既然享受到巫师身份带来的好处便相等的也要付出才行,娇唇抿直沉道:“在哪里,带我过去!”听不懂话那么就用手势手流吧!但愿是可以解决。
  在黑暗是啼轻轻地叹了口气,“有些距离,还在前面的树林子里。野人看上去没大个头猴子差不多,但确实很聪明。”他说的大个头猴子指的是猩猩。
  等过去后吴熙月才明白啼为毛说野人很聪明了,不得不说……他们确实很聪明!都懂得抓人再来威肋对方,这不是聪明还是什么啊。
  跟野人僵持有段时间的芒见到吴熙月过来,眼里尽是歉意,“月,对不起,这么晚还让你出来跟着一起担心。”
  “我是巫师,你们都是我的族人没有什么对不起。”吴熙月直接打断芒的道歉,“现在是救下哈达要紧,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情。”走过又从芒身上闻到了血腥味,吴熙月声色略地拨高紧张道:“你跟野人发生冲突了?”
  手已经伸出到他身上检察哪个地方受伤。
  “都不是我的血,……是这个大肚子女野人的血。”芒奈口气,脸色是白一阵青一阵,“哈达被他们抓走,他们就直接把这大肚子女野人往我们身上丢来……,太黑了族人没有瞧清楚以为是哪个族人,结果一接才知道是个女人,下面流着血的女人。”
  吴熙月一听又是女人又是大肚子,隐隐的她应该是明白了些什么。
  “点起火!”当机立断吴熙月扬声冷静吩咐下去,“把这四周都点起火来,带速度快一点!”
  已经急到跟热窝上的蚂蚁一样的男人听出来是部落巫师月的声音后,不知怎么地整个乱遭遭的心就渐渐安静下来,不知谁说了句,“去山洞里搬干柴过来更快一些!”
  呼拉拉立马跑开数十个男人朝山洞方向跑去搬柴火。
  而躲在暗处的野人听到动静后突地啊啊啊尖叫起来,声音刺耳非常难听。
  “叫什么叫!都给我安静下来!”这句话吴熙月说得最多也最熟稔,早就练就出男女老少通杀的煞气出来。一声吼出来还真把对面怪叫的野人给镇住,只要几声不甘心的微弱叫声小声传来。
  别说是野人了,就连男人在她声音里都不由心颤了好几下,个个都把呼吸都屏住。
  很快,柴也来了火也就生起来。
  吴熙月这才看清楚大肚子女人的情况……很不好!她走出来……,男人们都不由伸出手臂挡住她去路。左右手臂让啼跟芒同时抓住,俩人亦是同时道:“不能过去!”
  “你们松手,我知道野人们的意思了。”吴熙月目光平静看了啼一眼,再是定格在芒身上,“哈达是你的族人,也是我的族人,相信我,我会把哈达救回来。这些野人是想要让你们救活女野人。你们都放开,这里只有我才有能力救活女野人。”
  卧勒个去啊!姐儿也是赶鸭子上阵!蛋疼的,突然间觉得成为妇产科医生没有什么不好的!真的!孕妇事最多。
  野人是很怕火的,当火一起来个个都是捂住眼睛嘴里发出“啊啊啊”惊恐叫声往后面退去。他们的手终究是松开的,带着一股无能为力的颓废松开了女人的手。芒嚅嚅嘴角,“谢谢……”
  他所有感谢都在这两个字里。
  “我跟你之前还需要说声谢谢吗?”吴熙月笑着道,如清风徐徐让人心情一振,“等我把哈达救下来,让他留在我们部落里教教年轻男人打猎,他不是说格里部落他最会打猎了吗?”
  知道她是在让自己安心,芒轻轻道:“我一定会让他留下来……,直到你满意为止。”
  女野人的虽然是挺着大肚子,但并不是快要生的模样,而下身流那么多的血……,吴熙月只想到一种可能:意外流产。
  让四个男人依次按住女野人手脚,吴熙月对他们道:“别的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给我好好按住她不要乱动就行。”
  没有让啼,芒他们俩个过来,而是叫了另外四个力气颇大的男人帮助。男人闻言皆是脸色一冽认真道:“巫师月放心,我们一定会让她没有办法动弹。”
  野人既然聪明想到把流血的同伴丢给芒他们,在看到眼前情况也没有尖叫起来。其中一个身材下巴毛皮有一绺灰白的野人朝树上面啊啊叫了两声,芒他们发现头袋朝树下挂着的哈达便被一个野人拉了下来。
  这一情况让所有男人都放心了下来,还是需要巫师月出来啊,瞧瞧,只是需一句便把野人们镇住,现在还敢给女野人治伤呢。
  他们以为女野人流血是因为受了伤,压根没有往流产那方面想过去。
  ------题外话------
  好多的留言看到老邪是心花怒放啊心花怒放。谢谢筒子们的支持!正版支持什么的最爱的。
  就是筒子们的支持老邪坐在电脑边码字动力。
  章节名取文里的句子中一截,真心不会取名了……
  PS:26号更新会晚一点……

3章 救人
  女野人流的血把双腿间的毛发都染到湿绺绺的,男人们把她双手双腿按住,本是昏迷过去的女野人突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瞳孔是棕褐色,瞳仁却是透着诡异血红色。
  吴熙月只看了她一眼,对四个男人们道:“把她抬到火堆边去。”
  “啊啊啊”尖叫起来女野人开始挣扎起来,四肢拼命甩动试图要把抬着她的四个男人都甩开,瞳仁里的血色就像是血雾一样弥漫开来瞬间就把整个眼睛染成了血色红。
  听到她的尖锐叫声,被火吓退到暗处的野人开始按耐不住,一下子冲出个身材相当高大的男人,火映在他浓密毛发上面让本来黑色的毛发成了通红通红的血红色。
  吴熙月站在女野人身边看着冲过来的男野人,面靥淡淡没有丝毫害怕,她指了下女野人的肚子,也不管男野人能不能听懂直接冷道:“想要救她就必须听我的话,你,站在立马给我站一边去!”
  声色淡冷却是含着强势威慑,眉目间的凛然让男野人骤地停下了脚步,他目光露哀伤看着女野人,喉咙里发出“吱啊吱啊”的声音,似是在安慰女野人,又似在哭泣一般。
  没有人能看到吴熙月双手其实是紧紧攥在兽皮衣袖里,看到男野人冲过来又骤地停下来攥紧的手很轻慢松开,掌心里一片汗意。
  苍措部落,格里部落的男人在见到男野人冲出来时,嗓子眼都提到喉咙里。啼跟芒本来是站在最前面,身影一动又朝前面进了好几步。
  吴熙月喝退完男野人便对身后族人威戾道:“都不要乱动!我会处理好这些事情,你们现在只需要站在旁边看着就行,别的什么都不要做。”
  “月,我过来帮忙。哈达是我的族人,我不能把危险全部都推到你身边,而自己却站在旁边看着。”芒反手把同时冲出来的啼用力推了回去,温润如玉的俊颜沉冷如冰,他几步并到了吴熙月身边没有等她回应等把其中一个男人支开自己按住的女野人的手。
  吴熙月看着他的动作是瞬间完成都有些目瞪口呆,丫的!这是传说中的神速吧!
  “留下就留下吧,只要你不担心女野人会突然抓狂。”吴熙月看着一直在挣扎,双目里迸出即是害怕又是愤怒目光的女野人,蹲下身子双手按在她的腹部上面,柔道:“你现在有危险别要再乱动了,再动下去你自己都会死去。”声色渐渐加重起来,清妍面靥里的神情很是严肃。
  当人与人之间听不懂各自说什么时眼睛,面部表情是最好的交流窗口,由其是野人们,他们对情绪变化是相当敏感,亦能分得清清楚楚。
  吴熙月正好控制着面部表情很好释义出她所说话里的意思出来。
  果然,挣扎中的女野人渐渐安静了下来,眼睛的血雾最后浓缩到了瞳仁里,她看着吴熙月,良久后厚厚的嘴唇动了动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吴熙月抹冷汗,不能交流只能是连蒙带猜了。
  “你的小孩是没有办法保住了。”吴熙月轻轻的说着并指划了下女野人的肚子,声色里含着遗憾,“腹部受到重创,又流了那么多少血你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站在不远处的男野人突地扯紧脖子更为尖锐地“啊啊”悲嚎起来,惹得所有野人都放低声呜呜呜地陪着悲呜起来。
  连风都像感染住他们的悲伤,呜呜呜地吹着让整个夜色都添了许多哀伤。
  谁也没有多余的兽皮让出来,吴熙月把自己披着的兽皮铺到女野人的身子地底下,仔细撩开她腹部浓密皮毛仔细检察起来,最后在她腰侧发现一道紫黑色青瘀。
  就是这里了,腰侧肯定是重重撞到了硬物上面,不是石头便是树上面才导致流产。
  双手在推了下,女野人痛到身子狠狠抽搐了下,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痛苦叫声。吴熙月听到这样的声音手不情微地颤抖了数下。
  野人虽然是异类,但也是有高等智商……,不比野兽。如果她稍有不当只怕会让这个女野人直接挂掉。
  额角边冷汗渐渐多了起来,深深呼吸口气,她必须得让这个女野人平安无事才行。哈达还在野人们手上,一旦她失手就是两条命没有了。
  既然走了出来就需要勇敢面对才行,哈达能不能活着就要看她能不能救下女野人了!
  “月,是不是遇到麻烦了?”一直留意着她的芒见此,心里面骤然沉了又沉,月只是个巫师,让她现在变成一个巫医……确实是为难了她。
  吴熙月抬头朝他微微笑了笑,“没事,只是在想着要怎样尽快把她肚子里的小野人成功拿出来才行。”
  她得静下心来才行,什么都不用去想,一心想着要怎样把女野人肚子里已经没有办法活成的小野人引起来。
  没有手套,没有任何工具她是没有办法知道宫颈有开了多少。双目微微眯起,再睁开眼目光清明没有半丝波动。
  回忆在寝室里同寝室的另一个女同学,她是专攻妇科产科,曾经在她们这些同寝室妹纸的肚子上不知道模拟地多少次推拿助产。
  也许,她可以试一试这种办法。中医的博大精深可以解释许多疑难杂症,这一次,神灵啊……你可得必须站在她身边才行啊。
  “你肚子一直在痛却没有办法让受伤的小野人自己出来,我现在需要在你肚子上面用力摸一摸,会痛,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再忍一忍很快就会把问题解决。”吴熙月一字一字冷静而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走了,但愿能行。
  双手轻轻按在女野人肚子上面,开始有节奏地推拿起来;一边推荐一边回忆起推荐手法,随着手掌的在挪动,吴熙月已经把整套助产推拿术回忆起并用在了女野人肚子上面。
  她的叫声有多惨吴熙月似是没有听到一般,灵活的双手在肚子上面用力收力再推动……,双手没有停下来,额头边的汗水已经凝聚到可以滴下来,仿若回到手术台的吴熙月抬也不头对身边紧张到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的男人冷声道:“擦汗。”
  芒抬手飞快拭去她额角边的汗水,耳朵里听着女野人痛苦惨叫饶是他这样一个对女人向来冷漠的男人都不由起了同情心。
  这小野人在肚子里是不是太大了点?血流了这么多怎么这没有生下来?
  “她腰部受到重创,小野人在肚子并没有完全成长好,现在这么一撞就等于让他提前出来。而后果就是他是没有办法活下来。”吴熙月全身力气都用在双手上面,不停重杂着动作,听着女野人惨叫在声脸上没有半点变。
  丛林里回荡着惨叫声,她的同伴也会时不时发出悲惨叫声,让整个寒夜都染上的悲色,听到人心里发酸。
  男人们都紧紧握着拳头,双目瞪大一瞬不瞬盯着火堆中央的纤细身影,他们没有办法知道她现在给女野人做些什么,就算不知道但也很清楚她是在很努力地救活流血的女野人,只有救活了女野人落在野人们手里的哈达才会活着回来。
  芒不知道已经在她额头边拭过多少次汗水,偷偷捏了捏兽皮……一片湿意,全是汗水打湿的。
  旁边站着的族人看到柴火火色弱了下来便立马往里面添上干柴,也不过了多久女野人的声音弱了许多,吴熙月心里就算是再急脸上也没有显露半分。
  她很清楚一旦让男人发现其实她也在紧张事情肯定会变得更加糟糕,装逼吧!尼玛反正她已经装了一路了,不在乎在装这么小会。
  野人是叫到声音都开始嘶哑起来,可还在叫着。吴熙月已经摸出一点规律出来,女野人声音轻一下,他们也会立马停下来,女野人再叫他们会跟着一起叫。
  这应该是属于给同伴加油打气鼓励她勇敢坚持下去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野人身子突地一僵,本是安静下来的四肢再次挣扎起来,“啊呜啊呜”的叫吼一声比一声尖锐,一声比一声悲痛。
  她……是感到自己的小孩从肚子要出来了。
  吴熙月站起来时眼前一黑,身子摇晃数下……。芒吓得一下子松开手蹭地站起抱住脸色有些发白的女人,“月,月……”脸色大变声音里的骇意让啼从原地几步冲了出来。
  “抱好她!”冲出来的啼大声一喝,身影像风一样一下子刮到他们身边,沉声道:“把月给我,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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