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快穿之倾色撩人-第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洛琛不由分说要抱慕倾倾起来,她羞得满脸通红,往后闪躲。两人推搡间慕倾倾撞上身后的博古架,只听“哗啦”“呛啷”声不绝,紧接着轰地一声,博古架子倒下来,各种瓷器古玩摔的犹如齑粉。
洛琛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然后看向慕倾倾。
院中空气似有些凝滞。
眼见洛琛望着满地碎片的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她面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夫君、夫君,妾身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慕倾倾吓坏了,趁洛琛呆怔轻轻从他怀里挪出身子,提起裙子,退到门边,“夫君莫气,妾身先回去了。”
然后一溜烟,跑了……
这!梅映雪先是目瞪口呆,转而看向满地碎片,继而捧腹大笑。
洛琛走到门口吼,“傅倾,我要休了你。”
声音之响,惊起鸟雀无数。
且说,慕倾倾跑的匆忙,心里却大为畅快,能让琛渣吃瘪,慕倾倾就有种看坏人遭殃翻船般幸灾乐祸的隐秘的欢喜。
不知不觉跑到了竹影居前的竹林湖边。
前面却突然传来个温醇却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跑的如此匆忙可是后面有东西在追?!”
慕倾倾听声回头,就见洛泱正临湖面,一人坐在竹林下的石桌旁烹茶,持杯轻饮。
洛泱煮茶的时候,简直就让人看得不想眨眼睛。他的姿势没有做作之态,随意而为,诗意茶意就从他的袖口、指尖流露了出来,写意风流。
洛泱今日身穿青色葛布道袍,那一抹天青色,衬着斑驳透入的春阳,河边轻摆的杨柳,湖畔浓丽的杏花,如青烟朦胧,又似繁花泻地。被湖风吹起的袍角翻飞如蝶,露出雪白的膝裤,仿佛要乘风而去,如那画中的人物,说不出来的俊逸洒脱。
慕倾倾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副美景。
她呆呆的样子令洛泱眉心略蹙,尔后舒展轻笑似被取悦,好整以暇地朝着她招手:“来,过来帮我沏杯茶!”
她欠了欠身,敛容端坐洛泱身侧,“是,父亲。”
洛泱捻动茶盏,和声问:“观你行色匆匆,面有惶惶,何事让人如此焦灼?”
风带起鬓边发丝轻拂,慕倾倾敛袖给洛泱沏好茶,垂下眼睑,沉吟不语。
洛泱亲自沏了杯茶推到她面前,“有何难事,且说无妨,父亲自当给你做主。”
慕倾倾看着远处飞翔的鸟儿,眼里涩然,“父亲,我没事……”
洛泱看向她,气息温柔,“第三道茶汤,虽然味道淡了些,但胜在去苦留甘。你尝尝。”待她喝了一口,洛泱才问,“可是那小子又给你气受了?”
☆、侯门妻11
感受到洛泱的关切,那温柔带着火般的暖直扑入心间,驱散心头的重重乌云。慕倾倾心尖一颤,眼帘垂下,光华敛收。
悠悠道:“我不小心把世子爷收藏的珍玩打碎了,他,他就要休了我……”
说到后面,已是面露戚戚,手轻轻一抹,袖口洇湿。
洛泱冷哼一声,“他倒是出息了。”见她脸色微白,声音和缓下来,“你且先回去,必不会让你委屈了去。”
“嗯。”慕倾倾慢慢低下头去,轻嗯声脉脉婉转。
暖阳透过竹梢洒在蓝徽容湖水碧的纱裙之上,莹光渺渺,清绝出尘,她秀丽的面容微微仰起,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眷恋,林中清风吹过,洛泱狼狈的别开脸,嗓音低哑暗沉、近乎压抑,“回去吧!”
从来有没有想过,某一天,会因为一个女子不经意的眼神而忽上忽下,想到那个人,毫无由来的,会觉得的快乐!
静坐片刻,洛泱打了个响指,一名黑夜男子突兀的出现。
洛琛沉声道:“去查查世子爷那里发生了何事,我要事无巨细。”
“是,主子。”
至夜,洛泱一身便服,立于厅堂窗前,素日清俊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出几分少见的沧桑和沉郁,嘴唇微抿。
茕茕孤灯照在他的眼眸中,仿佛忘川河边那一点不灭的幽冥之火。
窗侧案几的羊脂白玉瓶内插着数支姝丽的海棠花,他望着窗外院内天际的繁星,执起一支海棠花到鼻前轻嗅了一下,那浓丽的红,雅净的香,萦绕鼻端,久久不散!
黑衣男子悄声将事情细细禀来,洛泱手一紧,海棠花花瓣在他手中迸出数缕花汁,他缓缓将花掷回瓶中,闻着手中的那抹花香,忽地笑了,这一笑,仿似冰山融化,又似阳光冲出云层一般灿烂,沧桑沉郁随之湮散。
☆
这日艳阳高照,天青如洗。
“姑爷来了。”
丫鬟打起珠帘,洛琛悠然入内,两人多日不见,他竟有些神思不属,不由自主竟来了沁芳院。
慕倾倾盈盈一福,将一杯瓷盅推到洛琛面前,“这是厨下刚做的酸梅汤,用冰镇过,世子爷尝尝可还合口?”说着,她舀了一勺递到洛琛嘴边。
她突然的示好让洛琛受宠若惊,又有些狐疑,但不想错过和她亲近的机会,遂端起瓷盅,道:“夫人别忙,我自己来。”然后端起瓷盅一饮而尽。
每年天热,他也时常饮酸梅汤,他却觉得这次的酸梅汤有哪里不对味。
“世子爷,味道怎么样?”对上她期盼的目光,洛琛神色平静,缓缓点头,“不错。”
待夜里洛琛沐浴时,忽然感觉到背上一阵奇痒,然后又是胳膊,又是小腹……
想起了下午喝的那盅酸梅汤,顿时如鲠在喉,怒吼一声,“傅倾……”
洛琛坐在大浴桶里,挠完前胸挠后背,挠得浑身通红,仍不能止痒。
服侍的小廝见此状况,忙找来一瓶止痒药膏,“世子爷,小的给您搽点药,说不定能止痒。”
“那还不快点。”
洛琛看着胸口被挠出来的几条血印,再回想那一地碎瓷片,什么亲近,什么期盼,通通都是假的。
就知道那个女人没那么好心。
洛琛牙关暗咬,冷哼一声,将澡布重重地摔在浴桶中,袍子没系好就出了澡房。
他一边走一边挠,转入沁芳院,喝退欲上来服侍的丫鬟,推开内室的门,见始作俑者正被一名丫鬟用美人棰敲着腿,好不惬意。洛琛呵斥道:“滚出去。”
慕倾倾看清隽贵公子的洛琛一副抓耳挠腮的狼狈样,心里别提多酸爽了,她亲自给他打扇,“世子爷今晚火气可真大,我这儿还有一盅酸梅汤,世子爷喝了消消火。”
下一秒,慕倾倾的唇突然被洛琛咬住,唇齿被毫不留情地撬开,慕倾倾去咬洛琛的舌头,他就反咬她的嘴唇,疼痛蔓延。
洛琛就好像身上的痒终于找到宣泄之处般,整个人都沉浸了下去,石头疯狂的缠了过去,和那边柔软香滑的舌绞起来,极尽所能地搅动、吮吸、挑拨……
手攀上她胸前,手心传来弹性而柔软的感觉,那是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掌握感和控制感,他呼吸灼热的有些无法控制,想抱起她到床上去。
被突然占了便宜慕倾倾就很不爽了,哪里能让他继续下去,用力挣开洛琛的桎梏,将他推到床上,自己则坐在美人榻上冷眼看着他。
对上她冰冷的眼神,洛琛无奈苦涩,只觉身上愈发奇痒难当。
凝视了慕倾倾良久,转身出了沁芳院。
这一夜,洛琛辗转难眠,唇齿间桃子般香甜的气息似仍在弥漫,还有掌中那柔软的掌握感,那麻麻的感觉仍停留在掌心。
偏身上痒意难消,也不知她给他吃了什么东西,这般难熬,洛琛隔着衣服挠了几下。可隔衣搔痒,哪里止得住,反而全身到处都痒了起来,连臀部都似有只蚂蚁在慢慢地爬过。
接连两天,洛琛这痒才算消了下去。
☆、侯门妻12
府内中馈皆由管家主持,慕倾倾也懒得为这些琐事劳心费神,那天竹影居回来的次日她便听柳绿悄悄打听到琛渣被侯爷狠训了一顿,据说脸色十分难看,此后慕倾倾又捉弄他数次,心里的恶气才算消了一消。
每日里逗逗琛渣,偶尔找洛泱蹭蹭茶,日子实在舒逸。
和慕倾倾的平顺安乐比起来,于珠珠这段时间可谓水深火热。
邵臬一次偶然救下一个女人,那女人为他英雄气概所折,甘愿为妾。邵臬大受感动,带她如珠似宝,每日里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应有尽有的往她院里送,夜里也大多宿在新妾屋里。
“奶奶,姑爷又去了东院。”
听到丫鬟的回禀,于珠珠咬碎银牙,将面前的器物砸了个稀巴烂。
眼看自己身段一天比一天臃肥,想节食又节不了,而她需要的精液在那女人入了府就极难得到。
邵臬把公粮都交进了新宠小穴里,哪还有多的分给她。
偏她往定远侯府递了几次帖子都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丝音信。
要是集不够洛琛的精液,那她的下场…
于珠珠打了个寒噤,不敢想下去。
沉默片刻,道:“把房里收拾干净,去和姑爷说我病了,让他过来。”
“是,奶奶。”
丫鬟低眉顺目,眼里却闪过丝厌恶。
东院里,邵臬两个肉蛋甩的啪啪作响,黑红色的粗茎带出一滩滩飞溅的淫水,女人的小穴被插的红肉外翻,极是淫靡。
“臬哥,好哥哥……啊啊啊……呜!再……再里面一些……别,奶子捏的好痛……啊,是这里……呀……臬哥……你好会插,插的娡儿好痛,呜!……嗯……再……重一些……”
女人的风骚作态让邵臬雄风大振,哐哧哐哧的抽插,拚力狂捣,两只硕乳被掐出一道道指痕,在娇嫩的肌肤上尤为触目。
女人在邵臬身下,仿初开苞女子的神情,闪闪躲躲,退退缩缩,暗中便劲,将阴户收缩夹住,夹得邵臬粗茎在内觉得十分滞涩,不易抽动,口里呻吟哎哟,妆出怕痛样子。
邵臬见她如此做作觉得别有风味,甚爱她善于献媚,淫荡无伦,只觉愈加消魂,抽送得更有力量。
“哦……好哥哥……好冤家……娡,娡儿……受不了,娡儿要被好哥哥插死了。”
“大鸡巴哥哥,娡儿要……死了,痛快死了……”
女人小腹一热屁股一挺,柳腰不断的顶动着,越妆越像,含羞闭目,假哭低呻,活似一个饱经蹂躏的柔弱女郎,宛转娇啼于肉棒摧残之下,一阵特别浪态,将邵臬迷得也不知身在何处了。
正酣战淋漓时,房门被敲响,邵臬被搅了兴致,
喑哑叱咤,“何事?”
一个茶盏嘭的砸在门板上。
丫鬟心内畏畏,对于珠珠更是愠怼不已,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办差使,“姑爷,奶奶卧病难寐,请姑爷前去看看。”
见邵臬面有松动,女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娇滴滴道:“爷又不是大夫,去了还能治病不成?”
邵臬也知那只不过是女人争宠的手段,何况他对于珠珠的身子肏腻了,哪有新欢来的小意温柔,且这女人的床上功夫可比于珠珠好太多。
遂愠声道:“病了就请大夫,叫爷有何用,如此没眼色,养你何用。”
于珠珠听了丫鬟的回话又是一番摔摔打打。
你不仁我不义,男人又不是只你邵臬一个,于珠珠眼睛一亮,心下有了谋算。
为了倾心一击技能卡片,为了早日完成任务留下复制体走人,她也豁出去了。
☆
廊间一地碧叶繁茂,榴花妖艳,在南风中轻摇浅摆,明媚惊心。
慕倾倾正和几个小丫鬟在院子里采凤仙花,捣了汁用来染指甲。
洛琛进到沁芳园里,只见她两颊轻笑,俏语浅侃,眼波如画,脚步不由自主的走近她,只觉那双唇吐出的是梨花般的清香,一时全身酥麻,再也抬不动双脚。
慕倾倾好似刚看到洛琛,似笑非笑的斜睨他,“呦,什么风又把世子爷您吹来了?咱这院小,可装不下您这尊大佛,不然一个不好可又要被您休了。”
这个人笑的时候,琛渣就觉得她又在打鬼主意算计他,可那笑容太美,打心底里他又想留住这抹笑容,轻轻哼了一声,冷冷一笑,“你不招我,我又怎会休你。”见慕倾倾转头侍弄起她的花,当他是空气,想拂袖离去,又心有不甘,道:“想不到你告状的本事倒是一流。”
也不知这女人给父亲灌了什么迷汤药,净偏帮着她,想起父亲抽在身上的鞭子,就隐隐作疼,还有那虫子爬过似的痒,实难相忘。
几个丫鬟一看气氛又开始了剑拔弩张,都悄悄退下。
慕倾倾平静地望着洛琛,眸中的那一点光似梦里的星星,闪烁着绚丽的色彩,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然后别开脸,拎起采集的凤仙花瓣转身就走。
☆、侯门妻13
一拳打在棉花上,洛琛负手立于廊庑下,双手笼于袖中,眉头微蹙。
觉得今年的春阳实在是灿得刺目,耀得烦心。
五月,高树葱翠,鸟儿轻鸣,春过夏已至。
京城,繁华之地,富贵之都。
祁国立国百余年来,历代皇帝持政颇为清明,与民生息,京城更是治辖严谨,秩序井然。
大街上酒铺食店,林立两旁,车水马龙,行人如鲫,一派兴旺盛世之象。
慕倾倾从马车里下来,觉午后阳光曛暖,便也没带幂篱,可书斋里只寥寥几人。她低声问道:“掌柜的,今日为何人这般少?”
掌柜指指东南方,“这不是端午嘛,大伙儿都去洇水湾观龙舟赛了,姑娘有空不妨去看看,热闹着呢!”
原来又到了这一年的赛舟节。
慕倾倾眼睛一亮,随即又是一黯,一旁随意翻着书的洛泱放下书,随口道:“想去?”
慕倾倾玉葱似的手指又开始绞纱裙,目光却殷殷的看向洛泱,眸中含义不言而喻。
她本来是溜出来逛书斋的,不想刚出府就遇上了洛泱的马车!
这傻丫头!
洛泱低低的笑,“别绞了,时辰尚早,去看看也成。”
“嗯!”
这一声“嗯”,婉转柔媚,隐含少女的羞涩,然后唇边漾起的笑涡,格外柔美。
洛泱有些走神,气氛又有些莫名诡暧。
“父亲!”
听她唤他,洛泱幡然回神,知自己失态,不由眉峰略蹙,又侧眼望了慕倾倾一下,却恰触上她探过来的目光。
犹是同往常一样,湛若清泉,他不动声色地挪开眼,“走吧。”
马车驶了半个时辰,就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嘈杂喧闹声,停好车,想到她和洛泱的身份,慕倾倾带上幂篱,跟在他身后,外围有许多小贩卖着各类吃食和小玩意儿,如合欢汤,驴打滚,糖火烧,银钗,香帕,胭脂水粉。
慕倾倾走到卖糖人的摊前,好奇的看着摊主手法惊奇的捏起一个个惟妙惟肖的糖人。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洛泱道:“喜欢就也捏一个。”
确实是挺喜欢的,又是难得出来玩,慕倾倾没推拒,撩开幂篱让摊主照着她的模样捏。
摊主眼中惊艳,道:“小老儿捏糖人几十年,您夫妻二人这般的样貌还是头一回见到,夫人,可要给您相公也捏上一个?”
闻言,慕倾倾脸羞的红红的,又不知该如何反驳摊主的话,不安的看向洛泱。
洛泱脸色如常,温和道:“不用了,给她捏一个便好。”
糖人捏的很快,慕倾倾拿着艺术品一样的糖人可舍不得吃,前面人群熙攘,摩肩接踵,因方才摊主的误言让她有些局促,心神恍惚间不免被人挤的脚步踉跄。
洛泱眉心一皱,走到慕倾倾身侧,手肘隔开人群的挤压。
这时,一波人从面前涌来,情急之下,慕倾倾覆上洛泱的手,以免被冲散。
五指相触的瞬间,洛泱如被火烫,倏然收回手,许是动作幅度过大,慕倾倾脚下一踉,眼看就要跌倒,洛泱来不及多想,一把揽过她的腰,拥在身前。
腰肢细软,盈盈一握,甚至可以想见它在床上扭动时的风情。
她微仰下颌望着他,隔着幂篱薄纱,依稀可见秀美的轮廓。
洛泱手心渗出了汗。
远处一连片叫好声,让他们两人回了神,都意识到了他们动作的不妥,洛泱将手改为虚搂的将慕倾倾护着,一直到看龙舟赛的护栏前。
春日灿阳斜落下来,映亮了他一肩浅尘,黑褐色眼眸如同琥珀一般,清隽耀目。
他的到来使得周围看龙舟的女眷纷纷将目光投向他,娇羞着脸,以帕抵唇,窃窃私语。
慕倾倾心底突然升起一种与有荣焉的别样满足感,身子不由往洛泱旁边靠近了两分。
一名蓄有美须的中年男人过来招呼道:“洛侯怎也来观龙舟吗?陈某在案头设有画舫,洛侯不妨带您家眷去坐下看。”
洛泱看了看颇为毒辣的太阳,“泱叨扰了。”
中年男人敛袖躬身,“哪里的话,洛侯肯赏脸,陈某求之不得,洛侯请。”
☆
画舫分上下两层,精雅的厢房里香茗美酒早已备好,从打开的窗棂能阔朗的看到外面龙舟赛况,那些摇舟的汉子们上身只穿了一件无袖短褐,两臂肌肉鼓囊囊的,沁着汗渍,在阳光下充满力量和野性的美。
慕倾倾看着,觉得有点儿渴。
洛泱坐在案几前,视线落在窗边撩起幂篱纱,双眸晶晶亮盯着那些赛手身上的少女,略不可查的蹙眉,“且先过来喝杯茶,窗口热,别染上暑气。”
☆、侯门妻14
慕倾倾想了想,笑着给洛泱行了个福礼,提起裙裾盘坐到了他的对面。
洛泱将盛着热气腾腾的茶盅朝她推了推,笑道:“明前的碧螺春。你尝尝。”
香味清冽,汤色清澈,回味生津。
慕倾倾偷觑了眼随意席地而坐的洛泱,与她说话的时候尾音有些低沉,音节有些拖,如琴弦的余音。偏他神色自然随意,从容磊落,一派风光霁月的模样。
茶是好茶。慕倾倾喝了一口却感觉更热了。
见案几上还有一盅白开水,端起来一口饮尽,入喉火辣呛口,这哪里是什么白开水,分明是酒。
洛泱伸出去阻止的手晚了一步。
慕倾倾两颊飞快起了娇艳的桃红,红唇鲜艳,水眸泛着丝迷离,“父亲您怎么也不提醒我。”
抱怨的语气透出女儿家的娇憨。
洛泱摊开他的手,语气无奈,“来不及!”
“……”慕倾倾的脸非常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酒上脸,整个人有点飘忽忽的,就是思维也比平时慢了许多,这具身子却是个沾不得酒的。
慕倾倾有些不自在,站起身给洛泱斟了杯茶。
那花纹精美的裙角微微扫过洛泱的手背,他手指动了动,握起又松开。
太近了,近到他微一抬手就能触碰到她的脸颊,那上面有一层光艳的嫩粉。洛泱想,是不是碰一下真的会拭下一层花粉。
他手指抬了抬,又放下。
不……这太危险了。
他不能。
忽然,洛泱的袍袖被她拉住,“父亲,房子在转……”
随即,慕倾倾的身体向下倒来,洛泱迅疾接住,身体顿了顿,抱了她往旁边小榻上走去,怀里佳人柔若无骨,体香幽幽。
洛泱觉得自己喝进去的茶也都变成了酒,在血管里沸腾,几乎要连血一起烧将起来。
他吐了口浊气,将人放下后用屏风隔阻了视线,再去将窗纱拉上。
他到底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做不到无动于衷。本以为穿上道袍做了清修修士可无欲无念。
可他还是起了色心,还是对自己的儿媳……
实乃不敢!
洛泱伸手去握案上的茶盅,脑中又滚过她之前纱裙不小心地碰到他手背时的感觉。
酥痒入心!
茶水滚烫,烫得洛泱指尖蓦地一松。
窗外人声鼎沸,窗内寂静无声,唯茶香弥漫缭绕。
脑中一遍遍回放她的云鬓微散,娇颜粉艳,和那夜搂她入怀时起伏有致的丰盈,骨头里面似有东西在叫嚣,体内有水在蒸腾,令他微微躁动起来。
耳边依稀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睡得很熟。洛泱却感到难以安坐,心里控制不住地想一些龌龊的画面,她的酥胸,细腰,以及……
手不由自主地向身下探去。幻想着她伏在他的身上,一双眼湛若清泉的眼睛望着他,花瓣似的嘴唇微微张着,唤他父亲……
柔到无骨的纤细手指圈着他揉着他,让他的滚烫紧紧贴着她,让他舒服地低叹。
太龌龊。
她是他的儿媳妇!
礼法难忍,世俗不允,可此时此刻他洛泱却在脑海中意淫着她。
可乱伦这种事,龌龊是龌蹉,可越龌蹉便越兴奋。
别样的刺激……
洛泱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衣料摩擦的沙沙作响,微微弯曲的粗长之物狰狞的吐着白丝,被它主人的手上下带动着,犹如涂了一层晶亮的光。
半盏茶后,洛泱喉间低哑轻嘶,一掌腥濡湿气。半晌才收回涣散的神思,睁开了眼。
风透过纱帘漾在脸上,洛泱猛然一惊神。
疯了吧。
他方才一定是疯了。
若不是疯了怎会在此地此刻做这种事情。
想来今日遇上她起他就疯了,不该邀她同车,不该陪她去书肆,不该带她来看龙舟,更不该带她来只有两人独处的厢房。
明知道她是儿媳,他满脑子都是她,竟还产生了极大的欲念,在与她不及十丈的屏风后舒快得自渎。
洛泱揉了揉眉心,今日太放纵自己了。
“父亲。”
忽听声音,洛泱心下一个咯噔,一抬眸,就见她袅立屏风旁,不知何时已醒,半张着嘴,凝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是否看见了他的自渎?洛泱最初的慌乱过后,发现身前的案几四角高矗,将他腹下全部掩住,她方才站在那里,根本不可能看见。
心,放下了一半——
“醒了?茶凉了,过来喝一杯解解酒气。”洛泱的嗓音低哑暗沉、近乎喘息,缓缓地道。
在慕倾倾坐下后,他又道:“厢房有点儿闷,我去外头透会气,你且先坐会儿。”
☆、侯门妻15
洛泱走到画舫外,陈舟偕同几名男子迎了上来,道:“洛侯不再房内相陪佳人,怎也学我等孤家寡人来外头放风,龙舟年年看,甚是无趣。难得大家相聚一起,今儿我作东,走,去放松放松,我派人送您家眷回府。”
洛泱放心不下慕倾倾,道:“你们去吧,本侯坐会便要回府,改日再和各位聚饮。”
他掌管京畿军机营,皇帝年少,最是倚重于他,难得有机会相邀,众人哪肯放过。
纷纷相劝。
想到方才所为,洛泱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慕倾倾,略一思忖,便同意了。
进到厢内和慕倾倾交待了几句,随众人去了另一艘画舫。
相接连的另一艘画舫上,一名粉衣少女看见潇洒行来的洛泱,被他修隽的身姿吸引,再对上他清俊绝伦的眉眼,一时间看得呆住了。
她的同伴忽地将她前向推搡,她脸一红,咬了咬下唇,忽然将手中的帕子向洛泱怀中掷来。
洛泱接过丝帕,放于面前轻轻一嗅,又向她微微欠身,姿态翩翩,如春风轻拂柳絮,散落一地的温柔。
陈舟等人对洛泱的艳福艳羡不已。
粉衣少女红了脸,眼角眉梢俱是甜蜜喜悦,低着头与同伴走近画舫,不时回头看上一眼。
待她进去了,洛泱松开手指,那绣着名字的丝帕随风飘去,落在水面。
众人嗟叹洛泱的不解风情,负了美人一颗芳心。
洛泱不赘一辞,翩然而行,再未一顾。
☆
另一厢,慕倾倾执起那被空了的酒杯,微微地笑,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打发了陈姓男人派来的丫鬟,带上幂篱,出了画舫,一个人慢慢往回走着,忽然手臂一紧,她手肘内顶,往那人身上袭去。
那人不想她竟会武,手臂吃痛,闷哼一声,忙道:“弟妹,是我,别紧张。”
“梅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听出他是常来府里找洛琛的梅映雪,慕倾倾停下了攻击。
“我带了幂篱,梅公子是怎么认出我的?”对于这点她非常好奇,上次洛泱没有给她解惑。
梅映雪拉她进茶肆,望着她笑得神秘,摘掉她的幂篱,露出妍媚生香的娇颜,凑近她,颇感兴趣地道:“哎呦,弟妹,你身手倒是挺不错的,很有气势嘛,谁教你的?”
慕倾倾往后退了两步,板着脸回敬道:“哎呦,梅公子,你的本事也挺不错的,我一用力你就开始呼痛了,谁教你的?”
听慕倾倾的针锋相对,梅映雪面上笑容不减,身子慢慢下俯,逼得慕倾倾退至墙角,手环上她的腰,男子温热气息扑近,“映雪今日方知与弟妹你这般投契,既然阿琛不识你的好,不若你跟了我吧?可好?”
眼见着梅映雪的笑容在面前逐渐放大,他呼出的气息带着夏风的潮热,扑入全身每一个毛孔,腰间的手滚烫地灼烧着每一寸肌肤,慕倾倾胸口懑,本来刚才看了那么多赤臂壮男心就有点儿痒痒,现在被他这么一靠近,竟使不出一丝力气,斥道:“呸,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油腔滑调自诩风流的男人,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你弟妹你就敢来调戏于我,这品行,真不怎么样。”
“啧啧啧,倾儿你这可就说错了,我,梅映雪,京城人氏,乙巳年三月十六亥时生,年方一十有九,至今未曾正式娶妻亦无通房丫鬟,平日都是小廝服侍,只是家中姊妹众多嘴比较油了点儿。”梅映雪的语气从调侃转而认真,她的顽皮,她的聪慧,情不自禁的吸引了他,这个姑娘如此特别,既然阿琛不懂欣赏她的美好,那就他来护她。
慕倾倾不喜梅映雪,总觉得他爱得太轻易,让人没有安全感,所以她不会选他,“梅公子,我已经嫁人,你莫说这些,让人听到会毁我名声。”说着便欲推开他。
正这时,茶肆里带进一阵凉风,洛琛一把揪开梅映雪,含笑望着他,那笑容观之可亲,但那眼神,却寒如冰霜,冷如利刃。
眯起眼来,一字一句道:“梅映雪,你太让我失望了!”
梅映雪笑容收敛,右手一松,道:“你又不喜欢她,放了她,成全我,岂不是两全其美。”
慕倾倾懒得理会这两人的唇枪舌剑,对洛琛的冷面视而不见,就要往外面走,手臂却一把被洛琛扣住,他对梅映雪道:“想都别想。”
然后拉起慕倾倾就往茶肆外走,慕倾倾吃痛,这力道大的手臂定然青了,嗤笑道:“我都已经拒绝他了,你还演出一番醋海翻波的模样,给谁看啊?”
☆、侯门妻16
洛琛俊脸含煞,抱起慕倾倾翻身上马,揽辔,挽住马缰 ,打马疾驰,一路狂奔回到定远侯府,马鞭摔给门房,抱着她直接去往沁芳院,仆妇丫鬟不知发生了何事,纷纷探头张望。
“世子爷,少奶奶,你们……”柳绿等人见主人回来,赶忙上前来侍候。
“滚出去,再上来一步,一律发卖。”洛琛疾言厉斥。
柳绿等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再上前。
“洛琛,你发什么疯?”慕倾倾愠声道。若不是知晓他心有所属,这番作态还以为他真吃醋了,想来只是男人对自己所有物被人觊觎的愤怒。
“没发疯,成亲一个多月,冷落夫人多时,也该与你圆房了。”说着,他嘭的将门踢关上,把慕倾倾放到床上就去解她腰上的碧玺璎珞,方才虽然听到她拒绝了梅映雪,可看到他们挨紧着身体,他愤怒翻涌,甚至想一剑将梅映雪砍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