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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每天都想下岗[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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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他要招妃,前来报名的竟只有两人……着实是深深地伤到了他堂堂摄政王的自尊。
不过没有关系。
他虽然只是无可选择,才选了崔碧汐,可是很显然,这位小娘子,无疑是一朵解语花。
摄政王很是满意。
“今夜就聊到这里吧,本王明晚再来。”摄政王起身说道。
“那我给王爷留灯?”崔碧汐虽然心里头嘀咕,堂堂摄政王不走正门,偏要大晚上的翻墙摸进来,也是一种奇怪的癖好,但还是温柔地询问道。
“不必了。”摄政王简短地这么一说,便起身离去。
不必就不必了……
崔碧汐站在房门口,望着他身姿矫健的越墙离去,又忍不住喃喃自语道,虽然年纪是大了一些,但身子骨还很硬朗,倒不至于不行……
于是,摄政王夜夜爬墙,与他的小未婚妻交流沟通。
一直到大婚前三日,他不再来了。
崔碧汐问他为何明日就不来了,这位日理万机的摄政王大人,俊美的脸庞上竟然难得现出了一点娇羞:“不是都说,大婚前三日,新郎官和新娘子便不能相见吗?见了不好。”
这原本就是民间习俗,普通常见得很。
可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话从摄政王口中说出,崔碧汐心中竟蓦然滋生出一些柔情蜜意来。
她忽然意识到,摄政王是真的很在乎这一桩婚事的,尽管这一桩婚事发生的太突然,太仓促,但他是正经对待的。
于是,崔碧汐也便正经起来:“是了,是这样了,不过王爷放心,便是这几日见不到王爷,我也会日日想念王爷的。”
说着,她起身拿起一只匣子,递给他。
“这是何物?”摄政王正被她一番话说得心里熨帖暖烘烘的,接过这匣子,又不解的问。
“是我用太子妃娘娘教的一种法子,烤制的小饼干,很甜的……王爷回去以后,若是想我了,便吃一块小饼干吧,也许,心里也会跟着甜一些……”崔碧汐娇羞地道。
摄政王只觉得,便是没有吃这一匣子小饼干,他的心里,也突然一下子甜了起来。
他抱着匣子,翻墙而出,一直到回到府上,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怎么自家小未婚妻,跟太子妃关系很好吗?
……
时间一向是倏忽而过。
好像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摄政王大婚的那日。
腊月二十八,民间本就准备过年,那种过年的气氛已经是热闹了起来,特别这一日,还是摄政王的大婚之日,那这份热闹,就更加浓厚了起来。
虽说这份热闹,掺杂了“摄政王明明喜欢男人,却娶了女人”的那种八卦看热闹的心情,但总归来说,还是喜气洋洋的。
崔碧汐跟摄政王各有各的忙碌,从早起到坐上花轿,再到三拜天地入洞房。
宫中的太后和皇帝作为长辈,都到了摄政王府中。
太子和太子妃自然也少不了到场。
等新郎官和新娘子喝完合卺酒,照旧例来说,摄政王要出去招待宾客,但这时候,太子和太子妃却挥退一众侍应,说有话要与王爷说。
“这封书信,是半个月前,陆先生要我交给皇叔的。”虞妲说着,取出一封书信递给摄政王。
而这封书信,正是先前萧纣叫人伪造的那封。
“陆离的信?半个月前?他怎会将信交给你?你与他是什么关系?”摄政王一听到这话,接过信来,心中却是有几分气恼。
他到处在寻找陆离,却根本寻不到半点踪迹,此时送信不叫人送给他,反而送给一个不相干的人?
这算什么事情?
“该说的,陆先生都在信中说了,皇叔一看便知。”虞妲说道,她那张美艳的脸庞上,此刻是无与伦比的郑重。
摄政王闻言,自是立即拆开信件,看了起来。
越看,他表情越发怪异起来,还时不时地抬眼看一眼虞妲。
等一封信读完,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低头看了一遍。
“信中说,你是陆离认下的义女?”若不是这字迹,还有陆离这写信的习惯只有他知道,他真要怀疑这封信是不是伪造的。
陆离居然劝他罢手?
要他别再继续争夺皇位了?
要他好好享受生活?
要他娶妻生子,福寿绵延,替即将离开这个世间的他,安稳地度过余下的人生?
摄政王十分生气。
这他妈!
怎么就说得那么有道理呢?
“此事说来话长,还请皇叔听本宫解释。”虞妲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太子妃请说。”摄政王心里窝着火,突然拿着信微微颤抖的那只手,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他扭头一看,便见到自己的新娘子紧紧握住他,双眸鼓励一般地看着他,顿时叫他心头的火气,一下子散去了许多。
摄政王看着自己的新娘子,忽然就更加觉得,陆离心中所说,太特么有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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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与他并肩作战了近二十年的知己好友,总是知道他想在什么时候,拥有什么样的生活。
退出不再争夺皇位,他这些年不是没有想过。
只是那么多人与他共同为之奋斗,他突然说累了,不干了,这些人岂非觉得泄气?他岂非对不住他们?
“本宫和陆先生相识,还在本宫年幼时,但之所以会认陆先生做义父,却都源于本宫的母亲,容大夫人,她和陆先生结识时,王爷还不认识陆先生呢。”
虞妲婉婉道来,一个她跟萧纣合力编造的故事,“当年,陆先生初来乍到,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因为一只雪团子玩偶跟权贵起了争执,被本宫的母亲遇到救下,陆先生知恩图报,说今日京中权贵对他爱理不理,往日定要叫他们对他高攀不起!还说虽然他今日一无所有,来日定当飞黄腾达,要求一定要对母亲报恩。
“当日,母亲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一向乐善好施,助人为乐的事情做过许多,许多人都要报恩,她都谢绝了,只是没想到,不过一年,他便成了皇叔府上最深受皇叔信任的幕僚,再后来,母亲嫁给虞国公,几年以后,本宫出生。
“这几年间,陆先生时常暗中与母亲走动,毕竟因为彼此身份尴尬,又关系着母亲的女子名节,实在不足与外人道。
“陆先生帮了母亲许多次,母亲歉疚,便提出与陆先生结为义弟,还将本宫认给了陆先生做义女,只是陆先生从不肯让本宫叫他义父,说身份有别,万一被人听到了,于本宫,于母亲都不好,母亲去时,陆先生悲痛,几年都不曾与本宫联络,一直到本宫出嫁,他才又写了书信给本宫,那时便提到说,他已时日无多,可能指不定哪日要走了,但走之前,有几件事必须告知于本宫。”
虞妲说到这里,顿了顿,顺手端起桌上一杯茶水喝了一口,也没注意到那茶水是用来做什么的。
萧纣眸光闪烁了一下,可是来不及劝阻。
摄政王虽然有点印象,但正认真听故事,并辨别这故事的真伪。
崔碧汐则一脸崇拜地望着她家太子妃娘娘……太子妃娘娘太美了,真的,绝美!
虞妲咕咚咕咚把一杯茶水喝完,犹嫌不够地又倒了一杯喝下,这才又继续说道:“他说的这几件事,第一件,就是本宫母亲的真正死因,她是难产而死,是被崔氏暗害而死,但其背后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容贵妃。”
说着,她顿了顿,看了一眼崔碧汐。
崔碧汐立即会意:“娘娘放心,此时我不会说出去,接下来的话,若我不方便在场,那我也可以回避。”
“不必了。”虞妲摇摇头,温柔地冲她一笑,“你是皇叔的妻子,而皇叔是陆先生最为信任的知己,本宫信得过你。况且这些事情皇叔都知道,便是今日本宫不在这里说出来,他日皇叔也定然会告诉你的。”
“娘娘……”崔碧汐先是被她这一笑给晃了眼,再一听她后头充满信任的话,顿时感动得无以言表。
虞妲小脸已经开始微微发红。
她还一无所知,对着崔碧汐又是盈盈一笑,接着便是有些疑惑的蹙了蹙柳眉,对摄政王道:“第二件事,便是关于本宫的身世……但是这件事,陆先生并没有明说,他说不想叫我知道,还说王爷是知道的,若是王爷愿意讲,便讲给我听,王爷,本宫的身世,有什么不对的吗?”
若说先头里,摄政王还有些怀疑她说的是真是假,但到这件事上,他便不再怀疑了。
因为虞妲的真正身世,这件事情,的确只有他查到了。
太后,容相,甚至太子都不知道此事。
这事还是陆离用了什么法子查到的。
当初他知道这件事,后来虞妲嫁给太子,他便说要以此事要挟虞妲为他所用,却被陆离劝阻。
陆离的理由是,还不到时候。
但现在他才明白,不是不到时候,而是他想保护故人之女。
摄政王又有点气了。
陆离这个狗东西!
他对陆离毫无保留,可陆离对他呢?
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小秘密?
此时,他想了想,叹了口气,道:“既然陆离不肯告诉你,不想使你知道,本王又怎能坏了他的一番好意,他是本王一生的知己,此事稍后,本王会告知太子,太子妃不必忧虑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这一副为虞妲着想的口吻,一旁,萧纣一听,就暗骂他老狗币,老狐狸!
这般关系着身世,他若真是好心,便会严守这个秘密,绝不说出来,可他说要告诉自己?
他一旦说出来,若自己介意,那虞妲这个太子妃也不必做了,甚至人头都不保,这是想坑虞妲啊!
“皇叔稍后告诉孤便可,不论绾绾的身世如何,孤对她的心意,都永远不会改变。”萧纣埋下心里对摄政王的痛骂,面上露出一抹温柔的假笑。
虞妲一听这话,小脸更红了。
她决定不要听太子的花言巧语!
继续说!
“还有第三件事,便是陆先生说,皇叔当初去边境打仗,有一道暗伤,他多年以来,暗中寻找医治的法子,如今已经找到,要本宫告知皇叔该如何医治。”虞妲于是继续说道。
“他……这时候还记着本王的旧疾?那他为何不去寻找医治自己的法子?”摄政王闻言,此时又有些动容了。
“陆先生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已经享够了这富贵人生,只是生死之事,到头了,也便随缘,他这病没法治,与其浪费时间在毫无可能的事情之上,不如为皇叔除去一桩旧疾,从此身康体健的过日子,他知道皇叔要大婚了,便将此作为送给皇叔的新婚之礼吧。”
虞妲说着,又拿出一张方子,“这上头写着皇叔旧疾医治的法子,等过几日闲下来了,皇叔可以找人一试。”
“……多谢。”摄政王心情复杂,无限感慨地接过方子,内心中为刚刚骂过陆离是欺瞒他的狗东西,而深深地道歉。
话已至此,虞妲该背的台词(不是),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她这会儿一张小脸,已经是布满了潮红,身体也觉得好热,有些难受地撩了撩衣服。
因为热,又说了这么多的话,她又觉得口渴了。
于是,顺手又倒了一杯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
摄政王将方子好生收好,一抬头,便见到了她喝的那茶,登时脸色一变:“……这茶不能喝!”
“啊?为什么不能喝?”虞妲一脸的无知无觉。
“这茶……”摄政王不好向她一个女子说出来,只得两步走到萧纣跟前,对他一阵耳语。
萧纣一听,这才是做出惊讶的神色来。
他立即将虞妲揽入怀中,对摄政王歉意地道:“皇叔,可否借一步说话?只是短短几句话,孤说完就走。”
“好。”摄政王歉意地点点头,想到刚才竟没有注意到那茶水是加了料的,竟让太子妃喝了好几杯,这实在是……
两人到外头的书房去了。
虞妲被萧纣安置在婚房中,和崔碧汐相对而坐。
“这茶有什么问题吗?”她这会儿还无知无觉,好奇地盯着那茶盏看个不停,并小脸显得越发红润动人。
崔碧汐却是刚才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昨夜宫里派来教一些事情的嬷嬷说了,会备一些助兴的茶水……
她看着太子妃红艳艳的嘴唇,媚眼如丝的样子,心里头小鹿乱撞。
太子妃怎么这样美呀!
“没什么问题呀。”崔碧汐睁眼说瞎话,“娘娘要是觉得难受,可以先靠在臣妾身上歇息一会儿。”
“不必了,本宫不难受,就是有些热。”虞妲说道。
“哦。”崔碧汐顿时一脸的遗憾。
书房中,太子心里挂念着虞妲,正速战速决地和摄政王挑明了说话:“皇叔辛苦这么多年,孤知道皇叔不甘心,但事已至此,皇叔难道就没有想过要放手?”
“放手什么?”摄政王一身的戒备,假装听不懂。
“自然是放手撺掇皇位一事,毕竟凌王的前车之鉴,已经在前,凌王幸运,有太后为他保下一子,才算是没有断绝后人,可皇叔才刚刚成亲,都不曾诞下子嗣,若学凌王,死后岂非连个尽孝道的人都没有?倒不如退一步,跟孤合作。”萧纣说道。
摄政王闻言,便是哈哈大笑:“太子还不知道太子妃的真实身世吧?”
“什么身世?”萧纣佯装不知,俊眉一拢。
“太子既然提到了凌王,那本王就不妨告诉你,都知道萧栩是凌王的遗腹子,但却没有几人知道,其实,容大夫人当年跟凌王曾经珠胎暗结,你的太子妃,其实是凌王之女,以后你们的孩子出生,说起来身上还有凌王的血统,若他日后继承你的皇位,你说说,这凌王到底是算失败了,还是其实成功了?”摄政王说道。
他这么一说,萧纣立即沉默了。
这种事情,若是换个人,一旦说出口,虞妲别说太子妃之位了,就连性命都难保。
但萧纣始终记得,他突然有了往后继续往前走的动力。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他要做一代明君。
但前提是,有虞妲一路陪着他。
因为这样的理想,是虞妲带给他的。
如果没有虞妲,便是做了皇帝,又有什么意思?
“皇叔所言,这番用意,孤明白,但是孤不会动她,原因,也许等皇叔什么时候喜欢上崔碧汐,就能够明白。”萧纣正色,说出了一些实实在在的心里话,“孤的提议,皇叔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若是皇叔同意了,便去向太后道出太子妃的身世,这边算是我们从此结盟了。
“孤承诺,皇叔摄政王的权位不会有半分动摇,往后皇叔有了孩子,若是女儿,孤封她为公主,若是男二,便是亲王。
“太子妃还在等着孤,多的便不再多说了,皇叔好好考虑一番吧。”
说完这些,萧纣便离开了。
他回到婚房,一走进去,正见虞妲坐在烛光之下,两只手捧着滚烫的小脸,眼神迷离,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起来。
一见到他过来,她立即起身,踉踉跄跄地朝他走去,待到了他跟旁,便又一下子扑进他的怀中,说道:“你可算来了,快把空调给我打开,我热得快要融化了……”
萧纣脑中慢慢地打出一个问号。
空调是何物?
作者有话要说:萧纣表示,空调没有,灭火器倒是有,那就是我!
PS:今日周末,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本人掐指一算,宜结局,于是不出意外,下一章就大结局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第37章 '全文完'
今晚,是摄政王的洞房花烛夜。
但萧纣,也终于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洞房。
次日,虞妲一觉睡到晌午才终于醒来。
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她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怎么说呢,身体就像被车轮碾过一般,很是酸痛,喉咙也发痛,嘴唇更是红肿不已,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特别的像是被人给……
哐的一下!
虞妲心里仿佛被重物给狠狠砸了一下,她脑中忽然回忆起来……
就在昨日,在从摄政王府回东宫的路上,在那辆马车里,她一次又一次地将太子扑倒,啃他咬他非礼他……
虞妲双手捂住脸庞,内心中为自己昨夜的兽性大发,而对原女主道一万个歉!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是咋回事!
她不是ABO里的发|情小O,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控制不住她寄几QAQ。
怎么办,她已经把剧情搞得很歪了,这下歪彻底了!
她动了不属于她的男人!
虞妲欲哭无泪。
萧纣却神清气爽地走进来,一见她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便眼神一暗,想起昨晚他趁机威逼利诱,问了她好些话,她迫于无奈,只好一一说出来,包括她到底是谁,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以及,她为什么不能睡他,也不能被他睡。
对此,萧纣十分不以为然。
纵然这只是书中世界,他们都只是话本中的人,可那又怎样?
他仍是一个真实的人,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他很清楚他喜欢的是谁,想要的是谁,就算有那原本的故事该有的样子,可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一切便已然发生了变化。
萧纣假装看不到她眼中的挣扎,直接说道:“皇叔已经决定和孤合作,一早就传了信给太后,如今太后以为,你是凌王和你母亲的私生女,太后也已经有了决断,这就要召你去慈宁宫,孤不能陪你去,你带上孤安排的人,要小心一些,还照着咱们先前说的那些话,同太后说说话便行。”
“……好。”虞妲见他面如如常,仿佛昨夜什么也不曾发生,顿时暗暗咬牙,骂他一句狗男人!
狗男人派了两个功夫好的宫人,陪着虞妲去了太后那里。
太后一眼看出那两个宫人,顿时眼眸一闪。
“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太后拉着虞妲坐下,见她不胜娇弱,又比往常更见妩媚,那股媚意,从前只是浮于表面,如今却是自骨子里流露出来,心中已是有了几分猜测,但仍是故意这么担忧地询问道。
“没什么呀。”虞妲红了红脸,满是她不自知的娇羞。
“没事便好。”太后慈爱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抬头对那几个跟在虞妲身旁伺候的人道,“哀家有要事对太子妃说,你们都先下去吧。”
“这……”几个宫人迟疑。
“怎么?哀家一个老太婆,你们还怕哀家伤了她不成?”太后立即威严地一眼瞪过去。
可这几个宫人只问询地目光,看向虞妲。
虞妲冲他们点了点头:“下去吧。”
“是。”几名宫人这才顺从地退下。
他们一走,太后就笑了起来:“看来,太子是真的很紧张你,很在意你。”
“是这样的……”虞妲想起昨晚的事,现在身体还在难受着,不由又红了红脸。
太后张了张口,正想着该怎样说到正事上去,一道胖胖的身影,突地就如一只狗子冲出来,一下子扑到虞妲的怀里:“姐姐!”
萧栩亲昵地搂住虞妲的脖子喊道。
而虞妲也下意识地赶紧抱住他。
“姐姐姐姐!你真的是我的姐姐吗!”萧栩窝在虞妲怀里,连连询问道。
“栩儿,不得胡说!”太后虽这样呵斥道,但一双眼睛,却暗暗盯着虞妲的神色。
这种时候,虞妲自然记得自己的任务,演技一直都是在线的。
她脸庞白了白,虽然没有做声,却下意识的双手将萧栩更加搂紧了几分。
这个小细节的动作,看在太后的眼里,叫太后心中顿时安定了一些。
“姐姐,太好了!你真的是我的姐姐!姐姐,你快点给太子生下儿子,这样你的儿子以后就是太子,是皇帝,那就是咱们家的后人!这样的话,我也不用再造反了……虽然我知道应该继承父亲的造反大业,但我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实际上,心里也是很害怕的……”萧栩口中跟倒豆子似的,这么一口气说道。
“不可乱说!”虞妲一听,吓得小脸一下惨白了几分,她的语气却不是恼怒呵斥,而是充满了紧张,此时更是连连往四周看看,见没有旁的人影,才是重重的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她爱怜地摸了摸萧栩的小脸,道,“姐姐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对不起,姐姐从前不知道,没有好好照顾你,还好有太后……”
说着,她朝太后投去感激的目光。
太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情是欣慰而又复杂的。
难怪她过去觉得虞妲跟那个人像,原来,竟是他的女儿。
那人有儿子,有女儿,其实从头到尾,一切都与她五官,她只是一个人在唱了一□□角戏罢了。
但是,她愿意。
她甘愿如此。
又想到方才萧栩说的那些话,她忍不住有些泪目起来。
原来,这孩子什么都知道。
原来,他顶着这样大的压力。
“你的身世既然已经知道了,太子对你又是这般用心,便是知道你的身份,也不曾对你改变心意,这样便好,从今往后,就让栩儿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吧。”太后终于说道。
可是她并没有完全放心,“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太子日后会不会变心?不过,哀家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坚实后盾。”
“有太后这番话,孙媳自然是放一万个心了。”虞妲立即感动地道,“您虽然不是我的母亲,但是……有些话,我没有办法说出去,还希望您能明白我的感激。”
“明白,哀家明白。”太后说着说着,突然流下了眼泪。
这么多年来,那个人也许从不明白她的心意。
不过现在,他的孩子说,感激她。
便是这样,她也满足了,知足了,一切都值得……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最后,太后说道:“你叫人在外头戏班子排戏的事,哀家都知道了,你母亲当年惨死,其中另有隐情,这件事你尽管交给哀家来办,整治容贵妃,一定会叫她付出代价,为你母亲报仇!”
“多谢太后,有您出手,孙媳自是放心。”虞妲乖顺不已。
……
这一年,注定是一个无比热闹的年。
年前摄政王大婚,原本百姓们已经以为是比过年还要热闹的事了,可谁知道,后头还有新惊喜?
而这一切,起源于一出“大戏”。
据说,这出戏是太后钦点的,见了那话本的故事之后,很是喜欢,叫了京城最好的戏班子排出来,然后送完各个权贵府上,请他们看戏。
而那出戏的内容,正是热闹的关键。
这出戏是这样的。
京城有这样一户人家,父亲是高官权贵,生出一个女儿,小小年纪便已是生得叫人惊艳,长大以后更是艳冠绝伦,求娶之人甚多,她自是挑选了最喜欢的一位国公爷,与之成亲,这国公爷虽然性格有些懦弱,但夫妻二人,也算琴瑟和鸣。
又说,这女子还有一个妹妹,虽说颜色比不上她,但也不算差。
而这妹妹,便是这出戏的主角了。
妹妹爱慕姐夫,却不敢言,默默守在一旁,这时候皇上选妃,妹妹决定入宫,可是皇上心系之人乃是姐姐,根本看不到妹妹。
妹妹便说,皇上乃是一国之君,姐姐是别人的妻子,若是皇上一时昏庸,铸下大错,岂非我整个家族都要受牵连?我愿意牺牲自己,为了国家大义,为了皇上和姐姐不酿成大错,我一定要进宫。
而带着这样感人至深的“大义”,她为了进宫,想出了一招毒计。
她把姐姐当时尚且年幼的女儿,推入了池塘之中,佯作是不小心跌入,她为了救姐姐的女儿,不惜跳入水中,自己受了伤……
这一幕,恰好被皇上看到。
皇上感动,决定将她纳入后宫,于是,她如愿以偿地成为了后妃。
再后来,皇上眼睛仍是盯着姐姐,妹妹渐渐被遗忘。
妹妹依旧带着“大义”,为了防范二人发生不该有的私情,处处利用姐姐的关系,在皇上跟前讨要恩宠,皇上把能给她的都给她了,她从位分最低,到一宫之妃,但她并不满足于此,因为她还想当贵妃,想当皇后!
她对别人讲,她这不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是为了整个家族!
只有她越走越高,家族才会荣宠不断!
带着这样“大义”的欲望,她斗倒了一个又一个,一直到有一天,姐姐怀孕了。
她想起来,她心中爱慕的那个人是谁?
是她的姐夫。
姐姐怀了姐夫的孩子,她突然觉得姐姐不配,明明深得皇上的暗中倾心,可皇上为什么倾心?不是因为姐姐不老实,总是暗送秋波,勾引皇上?这样污垢的女子,怎配怀上姐夫的孩子?
于是,她联合去姐夫家接住的姐夫家的远房亲戚,让这亲戚勾引姐夫,使了暗计让姐夫中招,又在姐姐生产时下毒手,让姐姐在夫君背叛的伤心之中,最终死于难产……
她说,她都是为了大义,为了家族,为了她心目中的白月光,她深爱的姐夫,没有一样是为了她自己的。
话本的故事,就到这里,戛然而止。
这出戏,有太后在幕后充当推手,不过短短半月,便在京城人尽皆知,很快也传入了咸帝的耳中。
容贵妃慌了,但也晚了。
她的消息早半月就被人刻意封锁,在她知道的那一日,咸帝下令,将她打入了冷宫,日日命人折磨她。
咸帝,并非如表面那般咸鱼。
容相也听到了这个故事。
他一夜白头,次日,便递折子告老还乡。
这就是虞妲写的话本,十分露骨,而又血腥真实。
她走进了一本书里,成了故事里的一个人,她又写了新的故事出来。
至于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们,除了八卦故事里妹妹的原型到底是不是宫中尊贵的贵妃以外,就是——催更。
——快更新啊!
——戏班子什么时候排后面的戏?这样歹毒的贵妃,有没有受到应有的报应?
虞妲万万想不到,大家都想知道后续。
“后续是没有后续的,故事总要留有遗憾。”她摸着小腹,望着窗外,遗憾地说道。
太医今日过来例行把脉,然后告诉她和太子,她有喜了。
她真的没有想到,太子他……竟然一次就中了!
虞妲忧愁地想到今年夏日的南巡,到时候,她该怎么跟女主交待?
但接下来,她除了好好养胎,也实在没空去管别的。
虞锦终于洗清冤屈,被放出来了。
当初陷害他的人,包括崔夫人、虞蝶、崔乘,都被定了罪,崔乘被判斩首,崔夫人被褫夺了封号,和虞蝶一起被发配到宗人府大牢中。
虞国公祈求见虞妲一面,被萧纣拒绝了。
虞妲的肚子越来越大,太子眼中的期待,越发地深厚起来。
而就在这时候,咸帝突然下了诏书,要退位,并立萧纣为帝,萧纣接过诏命,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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