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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弃妃,农家医女有点不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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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皇帝,自那日开始,便闭门不出,谁也不见,终日把自己锁在东宫。

    新皇曾经跪求数日,无果。

    没人知道,那个宛如昙花一现的皇帝想要做什么。

    几日后,东宫被一场大火毁为灰烬,年轻的新皇赶到的时候,看到他的父皇站在火光前,面无表情。

    火光冲天,染红了半边天。

    “父皇。”

    北子豪直挺挺的跪在那个宛如木偶般的人的面前,看着满目的火光,小小的孩子,泪流满面。

    那是他的娘亲住过的地方,他连这点,都保不住了吗?

    “豪儿,这天下,就交给你了,你要做个明君,知道了吗?”

    说完,不发一言的离开,步履维艰,曾经意气风发的帝王,竟是如同吃醉了酒一般。

    “父皇。”

    北子豪攥紧了手,泪水落的更厉害了,他已经失去了娘亲,如今,父皇也要失去了吗?

    墨台瑾的脚步顿了顿,继而,沉默的往前走。

    随着他的步伐,人群不由得让开了一条道。

    “父皇。”

    北子豪再次叫道,只是这次,他对着地面,叩了三个响头。

    ………题外话………

    眼看着就要结束了,先告诉大家,结局是意想不到的哦!

 第298章 等为夫伤养好了,定会喂饱老婆大人的

    “父皇。”

    北子豪再次叫道,只是这次,他对着地面,叩了三个响头。

    那一夜,东宫着火,那个传奇的东宫娘娘,也随着那场大火,消失。

    神医雁北坠崖而亡,四国百姓,莫不是纷纷哀悼。

    盖帮上下,一片悲痛醢。

    那一夜,那个统一四国的帝王,无故失踪。

    有人说,曾经在断情崖看到了他,白衣飘飘,宛如一只从天际而来的白鹤,高贵,优雅,绝代风华。

    断情崖缇。

    这里的月光,似乎是比其他地方的还要亮。

    墨台瑾坐在高高的崖顶,任由冷风吹过,吹的他的衣服“咧咧”作响,白袍卷起,发丝乱舞。

    他望着无边际的断情崖底,她那日的话,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刺在他的胸口。

    墨台瑾,下辈子别再遇见我了,别再遇见我了。

    “呵呵,不管是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生生世世,北妍,你惹到了我,就别想再摆脱我了。”

    墨台瑾敛了眼眸,霸气尊贵浑然天成,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崖底,冷声道。

    一声声的回声,荡漾在悬崖峭壁间,经久不息。

    他的声音,极其温和,就像是情侣间的耳语般,他说,“北妍,忘川河,孟婆汤,记得等等我,那条路,太冷,有我护着你,才好。”

    他的话,随风而散,闭上眼,纵身跃下,衣袂翻飞,像是一只展翅的白鹤。

    ……

    “唔。”

    一座矮小的茅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呢喃。

    墨台瑾睁开眼睛,破财的茅草屋,收拾的还算整洁,要不是满身的伤,他差点以为,他还在清水湾,他没回京,她没死。

    垂眸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墨台瑾望着窗外遮天蔽日的树林发呆。

    他没死,被人救了,那个傻女人,怕黑,怕打雷,又是路痴一个,没有他,可怎么办呢!

    再死一次吗?墨台瑾“嗤嗤”的笑了,阳光镀在他的身上,柔和了他冷凝的线条,美好的如同落入凡尘的天使。

    “不好好躺着,你的胳膊腿儿不想要了,难不成以后还要我养着?”

    墨台瑾挣扎着要起来,那个突如其来骂骂咧咧的声音,让他的脊背瞬间僵硬。

    他生怕那是他的错觉,缓缓的抬头,便印入眼睑了一张表情生动的脸。

    “你过来。”墨台瑾动不了,冲那个隐匿在阳光中,身穿粗布麻衣的人招招手。

    只见那人不屑一顾的撇撇嘴,“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那我多没面子啊!”

    嘴上如此说着,可是她却放下手中的盘子,擦了擦手,往床边走去。

    墨台瑾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是热的。

    “敢捏我的脸,你不想活了。”面前的人如同一只炸毛的公鸡,怒目而视。

    吧唧。

    墨台瑾脸上印上了一个口水印子,看着面前洋洋得意的女人,笑的那一脸张扬,楞了。

    “我的夫君大人,你甚是可口,为妻如何舍得打你呢,下次再敢捏我的脸,嘿嘿嘿,小心为妻让你下不来床。”

    说着,眨巴了一下清丽如水波潋滟的眸子,俏皮中又不失妩媚。

    墨台瑾忍不住红了脸,下不来床?这是一个女儿家能说的话吗?虽然都是有了两个孩子的老夫老妻了。可是,床事是那么随口就来的吗?这女人也不害臊。

    不过,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叫嚣着,去捏那个女人的脸。他很想看看,最后是他下不来床,还是她下不来床。

    “嗯?是不是在心里诽谤我呢!”北妍转过身,把煮好的粥放在桌上,笑意茵茵的问道。

    “没有。”墨台瑾为自己的想法再次红了脸,别扭道。

    “没有吗?”北妍坏笑着看着他红红的耳根,叹口气,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可爱。肯定是又想到不健康的方面去了。

    北妍鄙夷的看了看满身是伤的墨台瑾,继续调侃道。

    “夫君不要着急,你如今的小身板,可承受不住如狼似虎的为妻啊!”

    “我怎么承受……”

    话说到一半,墨台瑾才惊觉,他又被这个女人给耍了,漆黑深邃的眸,狠狠的瞪了一眼,笑的欢快的北妍。

    “好了好了,不气,来,吃饭吧!”看了他裹的严严实实的手臂,北妍忍不住叹气,“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

    “不吃。”北妍拿勺子舀了一勺粥,递到墨台瑾嘴边,却不想他竟然傲娇的偏过了头。

    哎呦呦,竟然还给她赌气,她还就不信治不了这个傲娇鬼了。

    “老大,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吃一口吧!”

    “噗”墨台瑾看着眼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忍不住笑了。

    “你不是说,让我下辈子别再遇见你了吗?”吃下勺中的粥,墨台瑾垂头敛眸。

    呃……

    北妍一愣,随即莞尔,这人,还在为这个耿耿于怀呢!

    “这是下辈子吗?不是吧,你活着,我也没死。”

    “那下辈子就可以吗?”

    北妍偏头想了想,“不能。”

    墨台瑾不由嘴角勾起了一个温柔的弧度,可是,某人的下句话,却又让他瞬间黑了脸。

    “就你这傲娇样,臭脾气,还是别去祸害别人了,我就勉为其难的继续任你欺凌吧!”

    明明是她欺凌他,好不好。

    不过,不管是谁欺凌谁,她的这个回答,他还是挺满意的。

    吃过饭,北妍用尽全力把墨台瑾搬了出来,让他晒晒太阳。

    “这……”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墨台瑾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凤宁县和燕京相隔那么远,怎么会……

    “你以为就你好奇呀,我也好奇,从断情崖跳下来,怎么就到了这里呢!”

    北妍摊摊手,一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模样。

    “女人,你……”

    吧唧。

    某人的话还没说完,脸上便印了个口水印子。

    “不许叫我女人,要叫我老婆大人,不然,哼哼,你懂的。”

    墨台瑾瞪了她一眼,嫌弃的擦脸上的口水印,可是他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那天……”北妍开始给墨台瑾讲述她跳崖后发生的事情。

    三个月前,北妍以为她是必死无疑的,可是……

    北妍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在半空中因为头痛欲裂而昏迷。

    醒来后,竟然发现自己还活着,而且还回到了清水湾的家中。

    这里的一切,和她离开时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更加冷清了,到处都长满了荒草。

    “终于醒了,可苦了本王了。”一个老气横秋奶娃娃的声音,让当时的北妍一下子愣住了。

    通身雪白,英姿飒爽,白虎还是一如既往的威风凛凛。

    原来是白虎救了她。

    修养了三个月,终于好利索了。

    却不想,这里,又飞来了一个人,看到墨台瑾的瞬间,北妍心里是五味杂陈的。她以为,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也知道了,清水湾飞来横祸,与他无关。那些,都是因为她,珠玉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她终于明白了。

    “如此说来,这崖顶就是燕京的断情崖了?”墨台瑾听了她说的话,好奇不已的问道。

    “是这样。”北妍点点头。

    “墨台瑾。”北妍看着面前那张,宛如是上帝经过精心雕刻过似得脸,坚定的道,“我会好好对你的,把以前你所受得委屈,所受的苦,通通补回来。”

    “你……”墨台瑾皱了皱眉,他担心的就是她会知道这件事,她这是承受不了,反应过度了?

    “嗯,我没事,我想通了,就算是因为我,皇后娘娘也死了,而我,也已经死过一次了,是该放下了。”

    看她的表情是真的放下了,墨台瑾不由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墨台瑾,你这伤,何时才能好啊?”

    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愣,墨台瑾看了看自己裹的如同木乃伊的身体,思索了一下,道。

    “应该还得一段时间。”

    “唉,这荒郊野外的,连个青楼都没有,不然,我就可以找个相好了。”北妍手扶着下颚,唉声叹气。

    “你这辈子别想了,噢,不,你是生生世世都没机会了。”

    墨台瑾换了个舒适的位置,漫不经心的回答,这傻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坏了脑子,怎得,如今如此的……色呢!

    “为什么,我为什么没机会了。”北妍看他满不在乎的表情,微微有些遗憾,唉,看不到某人吃醋的傲娇样了。

    “因为……,等为夫伤养好了,会喂饱老婆大人的。”

    ………题外话………

    倒计时中咯,明天还有一章了,终于要完结了,我可以好好追1997了,哈哈哈哈。

 第299章 你曾陪我金戈铁马,我许你浪迹天涯!(完结)

    看着某人一脸戏谑的表情,墨台瑾邪魅的笑道,说完,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北妍楞了半晌,不经莞尔,她这是,这是被她那个害羞的夫君给反调戏了?

    看着那沐浴在阳光下,恬静的睡颜,北妍不由的笑了。

    这撩妹技术,她家小夫君也不赖嘛!

    “往京城修书一封,免得京城的人担心。”墨台瑾躺在太师椅上,闭眼假寐,吩咐北妍道醢。

    北妍对着他的背影挥挥拳头,“我知道啦,早就打算伤好后回京看看的,可是我的伤好了,谁会想到你会跳崖殉情呢!”

    北妍洋洋得意,“墨台瑾,看来你用情很深嘛,不过话说回来,你丫丫呸的,你不想想,我死了,你死了,留下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嗯?你是不是把脑子丢了?”

    墨台瑾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的他继续道,“他们都长大了,而且,所有的一切我都准备好了,你不用担心。缇”

    “长大了,屁,孩子在父母的眼里永远是个孩子,还有豪儿才不过十岁多,那叫大吗?”

    如果是隔现代,十岁,估计还在父母的怀里撒娇吧!她的豪儿,却已经坐上皇位,治理天下。说骄傲吧,真的很骄傲,可是更多了,却是心疼。

    “十岁,算是大了。”墨台瑾突然悠悠叹道。

    北妍突然记起,墨台瑾小小年纪,却要面对那么多心狠手辣的宫妃,不过是十二岁,却也已经身中蛊毒,只身前往尸骨如山的战场。

    北妍一时无话,只得道,“我去修书一封。”

    “嗯。”墨台瑾轻声回答,突然又拔高了声音,“那个啥,你妹妹无忧,很早的时候就被苏九幽控制了,她也是身不由己。那颗药,在你跳崖的时候,让你神志不清的药,就是苏九幽让她给你的。”

    北妍一愣,继而恍然,“我不恨无忧,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妹妹。”

    “呃,那就好,你去吧!”

    北妍出去后,躺在太师椅上的人,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他到底是担心些什么啊,用的找吗?

    如果是认为他真的是为了她们姐妹二人的情分,为了无忧,那就是大错特错了。他不过是为了让某人对那个她所谓的“青梅竹马”没有好印象罢了。

    皇宫。

    一丝不苟的小小的皇帝突然在朝堂之上嚎啕大哭。看的群臣皆愕然。

    摄政王裴浔漓上前一步,示意太监刘公公扶起小皇帝,自己小心询问,“陛下这是怎么了?”

    “丞相,父皇和母后,他们没死,他们没死。”

    北子豪哭着跑下龙椅,他要快些告诉弟弟去。

    裴浔漓手中的笏板差点掉到了地上,他抓过身旁的一个官员,颤声道,“陛下,陛下刚刚说了什么?”

    那个官员眼中含泪,嘴唇颤抖,半晌憋出一句话,“陛下和娘娘没死。”

    哐当。

    手中的白玉笏板掉落,裴浔漓在大堂上又哭又笑,嘴中不住的念叨,“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刚刚登基为帝的小皇帝当天便下旨。

    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瞬时间,这一消息,如同长了翅膀,飞出了燕京城,飞往了全国各地。

    与此同时,一座偏远的小镇。

    “喂,好消息,好消息。”一个客栈的一楼,纷纷攘攘。

    “快来说说,什么好消息?”有好事之人,不由接过话茬,问道。

    “听说啊,燕明帝和敬德太后娘娘都没死。”

    哐当。

    一个靠窗的桌子旁,有酒杯落下。刚刚说话之人已经被人卡住了咽喉。

    谁都没想到那个温润如玉的人,会如此的暴力。

    “说,你刚刚所说,可是属实?”

    “哎哎哎,好汉饶命,确实属实,皇榜都贴出来了。”

    “咳咳咳。”

    那人揉着被卡的生疼的脖子,面前有风扑面,面前那个温润如玉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柏敛沐看到皇榜的那一刻,眼中有泪珠闪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然后,他不发一言的消失在了闹市上,天下已定,佳人如梦,他也该放心了。

    “你跟着我作甚?”

    层层叠叠的树木,遮天蔽日,除了偶尔传来一声不知名的鸟儿高昂的叫声,周围一片静悄悄的。

    柏敛眸转过头,含笑的看着面前一身劲装的女主,小麦色皮肤,鹅蛋脸,端端的英姿飒爽,好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豪杰模样。

    “我,我,谁跟着你啦,大路朝天,谁规定是你家的?”那个女孩红了脸,不过以她的皮肤,也看不出来。

    柏敛沐思索了一下,点点头,礼貌道,“那姑娘先请。”

    那名女子也不客气,昂首挺胸的走在前头,突然,她转过头,看着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惊愕不已的柏敛沐。

    咬了咬唇道,“你不记得我了?”

    “嗯?”柏敛沐不解,“在下认得姑娘吗?”

    听此,那名女子,跺了跺脚,瞪了柏敛沐一眼。

    柏敛沐被瞪得一脸茫然。

    “我叫秦蒙。”

    “原来是大齐摄政王,是在下眼拙了。”柏敛沐微微鄂首,算是行礼了。

    唉,看来他是忘记她了,也对,不过是在大燕有过一面之缘罢了,记不得也正常。

    “摄政王不在大齐辅佐大齐陛下,怎得到了这里?”柏敛沐随口道。

    哪知,秦蒙却苦笑一声,“幼弟已经大了,用不到我了。”

    “失礼了。”柏敛沐弓身道歉。

    “无事无事,何况大齐已经归顺大燕了,就算是有人想要使坏,也翻不出什么大风浪。”

    秦蒙豁然大笑,一个女儿家,却有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让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

    “摄政王真是好气魄。”

    柏敛沐赞的真心实意,他是真的佩服这个曾经小小年纪,就助得幼弟在群雄并起的内乱中稳住皇位。又在大燕如日中天,一举南下的时候,做出明智之举,归顺大燕。

    这个女子的气魄,就算是身为男子的他,也比不得。

    “一口一个摄政王,莫非你要让我也称呼你为丞相不成?”秦蒙不满的皱眉,戏谑的看着柏敛沐。

    柏敛沐“哈哈”一笑,“不知在下称摄政王为秦姑娘如何?”

    “秦姑娘多麻烦,你直接叫我阿蒙,我就叫你沐如何?”

    既然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柏敛沐也不好拒绝,便点了点头,“那在下就失礼叫姑娘的芳名了。”

    秦蒙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点头。

    “不知沐这是去哪里?”秦蒙问道。

    “不知归处,乱走罢了。”柏敛沐望着蓝天白云,飘飘而过,突然间,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涌上来。

    “噢?是吗?好巧,我也是不知归处,乱走,咱们结伴而行可好?”秦蒙一拍手,激动道。

    柏敛沐嘴角一抽,巧吗?

    秦蒙当然不会告诉他,早在他出了燕京城开始,她就一路跟随着他。更不会告诉她,那次在燕京一见,那个人温润如玉的笑容,便深深印在了心底,芳心暗许,便是如此了。也是那时她才知道,她对墨台将军的喜欢,那是崇拜,是敬仰。

    “阿,阿蒙姑娘,柏某习惯一个人行走,姑娘相随,恐怕多有不便。”

    柏敛沐鄂首拒绝。

    “江湖多歹人,沐让阿蒙相随,定会护得沐之周全。”

    像是为了印秦蒙的话一般,她刚说完,周围便“嗷嗷”的,向着他们冲出来了一大群山贼。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过此路,把命留下来。”

    强盗头子把手中的大刀一横,满脸的赘肉,呼噜噜的颤抖。

    秦蒙把柏敛沐往身后一拉,“沐,你在旁边看着,小心点,这点人,我搞定。”

    说着,便“嗷嗷”的冲向山贼,和他们刀枪剑戟,开始大打出手了起来。

    柏敛沐笑着看她打斗,慢悠悠道,“那就有劳阿蒙了,在下先行一步。”

    正在打斗的秦蒙一愣,这不合常理啊,不是应该她受伤,然后沐细心照料,然后擦出爱的火花的吗?怎么,怎么走了呢?

    秦蒙眼睁睁看着柏敛沐头也不回的走掉,不知该作何反应。

    “沐,你不能一走了之啊!”秦蒙大喊。

    可是却见前面衣袂飘飘的人向后挥了挥手,继续往前走自己的路。

    柏敛沐摇摇头,有些忍俊不禁。这群“山贼”也是辛苦了他们了。

    秦蒙一剑挡开来面前的一个“山贼”,气呼呼的扔了剑。

    “呃,王爷,咱们是还演下去,换是不演了?”其中一个人,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的问秦蒙。

    看了一眼,已经快看不到背影的某人,秦蒙又从地上捡起剑,直接爆粗口,“人都走远了,还演个屁啊!”

    看着一群悻悻的属下,秦蒙不耐烦的摆摆手,“你们回去吧,这是命令,好好守卫大齐,别让心怀不轨的人钻了空子。”

    说完,秦蒙转身追着柏敛沐去了。

    留下一群“山贼”面面相觑,最终他们跪地,大声道,“属下得令。”

    听到他们的回话,快步如飞的秦蒙,嘴角不由浮现了一抹,满意的微笑,脚步轻盈的向前走去。

    嘴里喊道,“沐,等等我呀,前面说不定有歹人,我还能护着你。”

    若干年后,两人头发花白,儿孙满堂。

    秦蒙问柏敛沐,“沐啊,你当时为什么没有躲起来,让我找不到呢?”

    柏敛沐想了想,道,“估计是当时没什么地方可躲吧!”

    已经年过半百的秦蒙听的只点头,“算你识相,就算你在厉害,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柏敛沐听的只摇头,是啊,当时为什么没有躲起来,让那个烦人的人找不到呢?不是无处可躲,而是,那个要躲起来避过她的想法,当时压根没有在心里出现。

    ……

    清水湾,凤宁县。

    一个月后。

    墨台瑾的伤终于养好了,他们也该出发去燕京了。

    两个孩子,估计是吓的不轻,这几个月来,对两个孩子,北妍心里又是后悔,又是惭愧的。

    “墨台瑾,你能不能有点风度,没看到你家老婆大人累死累活的吗?”

    北妍背着包裹,看某人负手而立,不由气极,气呼呼道。

    沐浴在阳光下的人回头,笑的比阳光更加灿烂,“为夫伤还未曾痊愈,娘子辛苦了。”

    说完还对着北妍微微鄂首,儒雅的姿态,让北妍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得,下不得。

    北妍翻了翻白眼儿,心里却在嘀咕:未曾痊愈吗?那是谁昨晚将她反扑倒,而且一夜都不给她休息的机会的?

    “反正凤宁县到燕京万里迢迢,明知道从这里爬上去就到了,我不走,我死也不走。”

    墨台瑾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敛眸居高临下的望着坐在地上,赖皮的某人,指着直入云霄的高崖,戏谑道。

    “那娘子给为夫爬一个看看可好?”

    北妍一口老血往上涌,爬?他倒是说的轻巧,有本事,他自己爬去啊!

    “墨台瑾,算你厉害。”北妍从地上爬起来,抓起地上大大的包裹,瞪了一眼悠哉悠哉的墨台瑾,“还不走?”

    说完,自己往前走了。

    明明知道崖顶就是燕京城,可是却还得一步一步,不远万里的去燕京城,怎么不让她憋屈。

    “不走了,不走了。”北妍从马车里爬出来,虚脱的靠在马车的边框,脸色苍白,连连摆手。

    坐了整整五六天的马车,北妍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头晕眼花,她以前坐几天的火车,也没见晕车晕的这么厉害。

    墨台瑾如玉般光洁的手指掀开马车的车帘,优雅的迈步下来,站在边上,笑着看她狼狈的模样。

    “娘子这般可不行啊,这距离燕京,可还远着呢!”

    北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闭嘴,再说话,小心我现在就弄死你。”

    墨台瑾摇摇头,还有力气骂他,看来还不算太糟糕。

    长腿一迈,他已经到了她的面前,轻轻松松,一把打横抱起她。

    “啊啊啊,你干嘛!”

    “别说话,带你去客栈,好好休息一下。”那个“好好”被他咬的极重。

    听到可以休息,北妍立马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看到路边一道道杀人愤恨的目光,以及一道道羞涩爱慕的目光,北妍恨不得把某人那张好看到人神共愤脸,给找块布包起来。

    可是,最终,她还是宣告主权般,把头埋在了墨台瑾的怀里。看到她的动作,墨台瑾嘴角的笑容,无限的放大。看的街道两旁的花痴眼冒桃心,走不动路了。

    “一间上房,备好洗浴的水。”到了客栈,墨台瑾淡漠的吩咐,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小二被他周身的冷气与霸气,惊的一骇,立马战战兢兢道,“客官随小的来。”

    一个鸳鸯浴,又是折腾了一夜。第二日,北妍是在睡梦中,被某人报上马车的。

    丫丫个呸的,北妍发誓,她再信墨台瑾的话,她就不姓北了。

    迷迷糊糊中,她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

    墨台瑾在她耳边思语,“你本来就不姓北,你姓柏啊,噢,不,如今你姓墨台,哈哈哈哈。”

    对于某人无耻的解释,北妍无力回应,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北妍这一睡,直接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燕京的邻城,淮安了。

    “墨台瑾,快到了没?”北妍睁开迷蒙的双眼,道。

    “嗯,估计再要一天,估计就能到燕京城了。”墨台瑾回答。

    “少爷夫人,赏口饭吃吧。”突然,在他们打开车帘的瞬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墨台瑾直接坐了进去,示意北妍,快快把人打发走。

    北妍撇撇嘴,这家伙真是个严重的洁癖狂。

    北妍掏出一锭碎银子,打发走了千恩万谢的乞丐。

    进来后,她笑着问墨台瑾,“你猜刚刚那个乞丐是谁?”

    墨台瑾头也不抬,顺着她的话茬,“谁?”

    “我的老相好。”

    “老相好?几个?”

    “你忘了,清水湾的赵琦,就一个啊!”

    墨台瑾抬头,邪恶的勾起唇角,“噢?是吗?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我杀一双。”

    北妍吓得心“突突”的跳,变态啊变态。

    她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墨台瑾摸狗似得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就好。”

    飞鸽传书,早早便将他们回京的消息报到了燕京。

    是以,当他们回去的时候,北子豪率领文武百官,已经早早就在等候。

    看到他们下得马车,北子豪两兄弟直接飞奔过来,齐齐扑进了北妍怀里,嚎啕大哭。

    所有人都红了眼眶。

    墨台瑾走过去拍了拍眼眶也泛红的裴浔漓的肩膀,道,“漓,辛苦了。”

    裴浔漓摇摇头,无比庆幸道,“你们无事就好。”

    等两个孩子情绪平复下来,北妍看到一旁泪流满面的无忧,见她望过去,垂了头,低声道,“妍姐姐。”

    北妍柔和的一笑,详装怒道,“无忧,我回来了,你高兴吗?还不过来,让姐姐看看你?”

    无忧听了她的话,先是一愣,继而破涕为笑,叫道,“妍姐姐,我好想你。”

    北妍也点点头,“我也好想你们。”

    东宫被烧,不过偌大的皇宫,最不缺的就是宫殿了,随便找一座,搬进去就是了。

    太上皇和太后回宫,无疑是最为悠闲的了。

    每天除了吃喝睡,玩乐,就是造人。

    墨台瑾美其名曰,为豪儿和乐乐填个妹妹。

    某天,北妍把某个光溜溜的人一脚踹下床,“你要是再敢上来,我就,我就隔了你的小弟弟。”

    墨台瑾赤条条的从地上起来,依旧优雅从容的穿戴整齐,双手环胸,看着床上的北妍,“谨遵老婆大人教诲。”

    北妍被他一噎,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连连摆手,“你出去,你出去。”

    墨台瑾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只把北妍气的只抽抽。

    “好,我今天出宫玩儿去,不带你,哼哼。”北妍一点哼哼唧唧,一边自己穿戴。

    只听得门外突然传来某人清冷的声线,“出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有事给我发信号,我好赶过去。”

    北妍嘴角不由的上扬,强装漫不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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