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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权术-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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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听王府的管家有此一言便接口言语道:“先生说笑了,李贤哪里有这般的本事,都是朋友抬爱,方始名声在外。”
听得李贤有此谦虚的表示,来人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贤大人真是谦谦君子,有人言说李大人是当地的孟尝君,此言一点不差,好,李大人,今日小人多有搅扰,目下要告辞了,请李大人留步就是。”
李贤听得这人有此言语,便开口言语道:“好,那就请好走。”
李贤亲自将王府的管家送出了李府,随后两人互道珍重,随后王府的管家便径自会去了。
王府的管家会去之后,便对着在府中等得极为焦切的户部尚书王大人汇报了此事。
耐着性子听闻了管家的叙说之后,户部尚书王杲掇着胡子对着管家开口言语道:“照你看来,李贤到底是什么样子个意思,他心里头是不是有意要觊觎本大人屁股底下的户部尚书的宝座。”
听得王杲有此一问,管家微微沉吟了一下随即对他言语道:“大人,照着小人听那李贤的声口,不似作假,看来李贤并无想要跟大人一争高下的意思,恐怕此事是石亨大人欲要培植羽翼,方才会跟李贤如此言语。”
见手下的管家如此说来,王杲不住的点头说道:“嗯嗯,李贤的官声甚好,为人四海,一向都是闲云野鹤一般独来独往,对朝中的大事虽是甚为在意,不够对于功名利禄却毫不萦怀,想要欲要跟老夫争抢这户部尚书的朝廷名。器,绝非李贤的本意。应该是石亨的主意。”
管家闻言,也便点点头言语道:“大人所言真甚是,从目下的情况看来,应该是石亨在背后使坏搞鬼。”
听得管家有此言语,户部尚书便深自点了点头说道:“从眼下看来,石亨非但没有在跟徐有贞争斗中吸取教训,反而要藉此机会在朝中愈加厉害的结党营私,拉拢其他人。”
管家开口言语道,便对着户部尚书王杲开口说道:“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石亨是想要将朝中的一些人物都收罗到他的帐下,如此看来,石亨跟徐有贞之间只怕会有一张党争之祸。”
见管家有此说法,户部尚书王杲也被提醒了,便对着管家开口言语道:“对对,此言一点不差,老夫也觉得这些时日以来,朝中的局势愈加的晦明不定,看来此番朝廷是必有一场大风雨。也不知道徐有贞跟石亨两人之间的争斗,究竟谁是胜者。”
管家听得户部尚书王杲有此问询,便开口言语道:“大人,这种朝中大事,小人自然是看的不分明,大人就算是垂询下人,也是毫无益处。不过小的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听管家有此说法,户部尚书王杲微微一愣,随即开口言语道:“你我是主仆,此间又无外人,有何不可言谈了,说来便是。”
见户部尚书王杲有此一说,管家便对着户部尚书王杲施礼道:“其实这只是小的一点看法,大人若是觉得说的不好,不必采纳。照着眼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大人贵为元辅,朝中的文官大多是依附于他,而石亨大人战功赫赫,朝中泰半武官悉数出自石大人的帐下,就此而言,石亨大人跟徐有贞大人在朝中的势力在伯仲之间,两人相斗的情形,应该是在伯仲之间。”
听得管家有此一说,户部尚书王杲便张口言语道:“这话大人我自然是知道,不够这等于是白说,照着你的意思,徐有贞跟石亨之争便是不可欲知分晓了。”
管家见主人有此呵斥,倒也不慌不忙的张口说道:“其实此事倒也不尽然,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绝非如此,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跟石亨之争的胜负,要点不在这两人身上,只怕还在另外一人身上。”
听得管家有此申说,户部尚书心里头不由微微一动,便张口对着管家开口言语道:“照着你的意思,徐有贞跟石亨之争的幕后还有人更为强势不成。”
管家闻得主人有此问话,便对着主人开口言语道:“那是自然,主人窃不可忘记了当今皇上。”
听得管家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杲张口言语道:“当今皇上本大人自然不会忘记,不够皇上究竟会在徐有贞跟石亨之争中站在那边,目下破费猜测,如何可以预知此事。”
管家听得主人有此责问,便开口言语道:“大人,其实此事绝非难事,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皇上的反应岁不足以预知,不够大人不可忘记了皇上身边还有不好的阉人。”
听得管家点透了这一点,户部尚书王杲便张口言语道:“说的一点不差,这一点老夫差一点就给忘记了。如此说来徐有贞跟石亨之争的关键是在太监身上。”
管家闻得此言,便对着户部尚书王杲张口言语道:“大人所言一点不差,徐有贞跟石亨之争的关键便是在太监身上,徐有贞虽是贵为首辅,从眼下看来,皇上似乎对徐有贞也是极为信任,言听计从。不过人总是会有走倒运的时候,要是徐有贞走了霉运,从如今的高位上栽了下来,只怕摔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听得管家有此言语,户部尚书王杲便拍着手说道:“说得好,徐有贞跟石亨之争,朝中大臣们私下都是多有议论,不够都看的不透彻,方才你所言之事倒是提醒了老夫,徐有贞跟石亨此番敌对,势必极为凶险,老夫可要好好抉择,究竟应当站在哪一边才是。对了,依你之见,太监会在徐有贞跟石亨之争中帮徐有贞的忙,还是帮石亨的忙?”
管家听得主人有此质问,便张口应声说道:“此事非小人可知也,不够小人知道一个消息,石亨大人跟宫里头的曹公公走得很近,曹公公自然是会帮石亨了。”
听得管家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杲也被提醒了,便对管家拍着脑袋说道:“此事一点不差,昨日有人还告知我曹吉祥去了石亨府邸私下跟石亨会面,看情形,曹吉祥是欲要跟石亨绑到一块了。其实这是也极为清楚,不难想象,前些时日曹吉祥跟徐有贞闹了一场,差一点要闹到皇上跟前,后来被那个李大人,哦,就是那个李贤给劝了回去。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跟石亨有仇隙的曹吉祥定然是站在石亨这一边的了。”
管家便应声说道:“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
户部尚书王杲便点点头说道:“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既然是这般模样,那倒也好说,目下我们还是要跟石亨站到一处,想来徐有贞虽是朝廷的重臣,而且能够见到皇上,可是若是有太监居间搞鬼,只怕作为元辅的徐有贞也是吃不消的。”
听得户部尚书有此一言,管家便张口言语道:“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只怕没有人能够跟太监们斗,皇上目下对宫里头的这些太监们倚赖甚深,事情只怕一点不差。”
见管家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杲兀自点头道:“这等看法可谓深入肌理,极为透彻。皇上治理天下要靠朝廷的文武百官,可是皇上跟文武百官之间的还有太监,要是得罪了这些太监,这些太监若是在皇上跟前进几句谗言,只怕事情便颇为不妙了,从眼下看来,徐有贞便是犯了过于自负的毛病,师心自用,日后难免会有一败。”
听得户部尚书王杲口中道出了这般做法,管家便对他言说道:“主人所见极为高明,自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
户部尚书王杲闻得此言,似是下定了决心般的说道:“看来明日李贤来了,老夫还要好好敷衍敷衍此人,此人是事关此番政局动荡的关键人物。”
管家也点头同意道:“小人也是这般看法,李大人貌似忠厚,实则颇有机变之才,眼下虽是闲云野鹤一般的不为人所知,日后定然会有大声名。”
见管家对李贤有此月旦评议,户部尚书王杲便接口言语道:“好好,看来李贤真不愧是个人才,明日老夫好好与他结识一番,日后也好引为奥援。”
两人随后便商议了明日迎候李贤之事。
第二日,李贤坐着自家的轿子到户部尚书王杲府中赴约。
还未到王府的跟前,坐在轿子中的闭目养神的李贤就听得外头扈从轿子的心腹仆从轿帘外头说道:“李大人,王大人亲自到府门口迎候来了。”
李贤闻得此言,心下不免微微一动,慌忙揭开轿帘子一看,可不是么,只见户部尚书王杲身着全副官府,领着府中众人正在府门口迎候。
李贤看清楚了这般情形,慌忙令人停下轿子:“停轿,停轿,快快停轿。”
轿子外头的心腹仆从听得李贤有此一言,颇为诧异的对着轿子里头的李贤开口问道:“大人,就差几步就到了王大人府上了,不必下轿子了吧。”
李贤从轿子里头开声说道:“户部尚书亲自领着府中之人出来迎候我等,本大人决不可过分托大,快行停轿。”
轿子外头的心腹仆从听得李贤有此一说,便命人停下了轿子。
轿子方才停下来,心腹仆从扶着将轿子里头的李贤下了轿子。
对面的户部尚书王杲一见是李贤下了轿子,面露喜色,便撩起了官府的下摆,随即便大踏步的领着一干人等到了李贤的轿子跟前。
“李贤大人,老夫真是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户部尚书王杲一出口便是如此恭谦之言。
听得户部尚书王杲,李贤便张口言语道:“下官得王大人如此看重,实在是不知如何报答才是。”
户部尚书王杲听得李贤有此一言,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真是过谦了,以李大人这般大才槃槃,不日便会成为朝廷不可或缺的栋梁之才,我辈中人俱要让一头地才是。”
李贤见户部尚书王杲如此言语,心下觉得颇为诧异,不知道这个素来毫无往来的朝廷重臣为何对自己如此之看重。
“王大人说笑了,李贤官职低微,才具平平,哪里有王大人所言的这般高才。”李贤笑着对着户部尚书王杲张口言说道。
户部尚书王杲听得李贤说出了这番话,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说笑了,放言当今朝中的文武百官,才能胜过李大人之人只怕是找不出一人来,非但老夫如此认为,石亨大人只怕也是这般看法。就算老夫的眼光有误,石大人的眼光决不至于有误。”
李贤闻得此言,心里头已然明白了,户部尚书王杲今日这般礼遇自己,只怕还是欲要借重自己的力量结交石亨。
看情形,户部尚书王杲也是看出了朝中欲要面临一番席卷整个朝廷的大风暴,他也想要倚靠有力人物,从眼下的情形看来,户部尚书王杲是想将宝压到石亨身上。
李贤心里头想到了这般的念头,不由对户部尚书王杲心生一丝佩服之情来,看情形目下除却还在居中当局者迷的徐有贞,朝中的有些重臣也看出了徐有贞跟石亨之争中,石亨的赢面要大一些。
李贤心里头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便对着户部尚书王杲拱拱手说道:“多谢大人出门迎候,李贤真是愧不敢当。”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杲便摇摇手开口言语道:“李大人真是谦谦君子,不过是临门迎候,又非何等大事,值什么当。来来来,随同老夫一同入府一叙。”
户部尚书王杲言罢了此事,便极为亲热的牵起李贤的手,随即就将李贤迎接到了府中。
进入王杲的府邸之后,两人分宾主坐下,互相寒暄了几句之后,两人就入了正题。
“王大人,今日李某人过府拜访,是想跟王大人澄清一件事情,李某人心里头绝对无意觊觎王大人的位子。”李贤闲闲的开口对着王杲提了一句。
听得李贤有这般的说法,王杲心里头便有了底,慌忙欠身对着李贤说道:“李大人当真是国之贤臣,老夫此人能得以结识李大人那便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王大人严重了。”李贤也离座对着王杲致意道。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王杲便微微摇头,随后对着李贤张口言语道:“李大人,老夫方才所言,倶是出自衷心,绝无一字虚言。当今朝廷,名实相副的文武官员,实则百中无一,唯有像李大人这般人才,才称得上是国士无双。朝廷能得李大人效力,真可谓是家国幸甚!百姓幸甚!”
一百三十三,拜石亨
听王杲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王大人实在是过于赞誉,李贤不过是朝中一介文官,哪里能比的上王大人执掌天下度支,王大人才是国士无双,朝廷一日不可无户部,户部一日不可无王大人。”
王杲听得李贤有此一言,便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有此敬仰之辞,王某人如何当的起来。不够户部的烂摊子,说实在的,还真是没有几个人能够当的起。”
李贤听闻他有这般的言辞,心里头明白王杲的这番话是以退为进的意思,便颔首道:“王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便是如此。户部乃是朝廷命脉所系,绝非虚名钓誉之徒可得执掌,唯有王大人这等实实在在的肯实心为家国百姓办事的人才能做的。”
王杲听得李贤有此一言便点头致意说道:“李大人所言一点不虚,此事便是如此。也不是老夫占着位子不愿退下来,只是朝廷的名。器,要是让不宜其位的人得到了,只怕对家国百姓都无益处。”
李贤听得王杲口中有此一言,便随声附和道:“王大人的这番话才是圣贤君子当有之言,朝中也唯有王大人才是内圣外王的圣贤君子。”
王杲见李贤口中说出了这番话,心中自是极为欣喜,便对着李贤颔首道:“李大人,你我君子相知,惺惺相惜,不如结交一番,以年兄年弟相称呼如何。”
李贤听得王杲有此一言,便接口言语道:“好,王大人所言圣教之理正合下官之意,教愚弟寄望从今往后,你我二人攻错若石,同心若金,相期无负平生。”
听他这般说法,户部尚书王杲自然是极为高兴的对着李贤点点头说道:“李大人有这般言语,真是令王某人抱愧不已。”
李贤闻言便接口言语道:“王大人不必如此言语,你我同朝为官,本应互援互助才是。”
见李贤如此言语,户部尚书便点点头说道:“李大人所言真是不差,从眼下的情形看来,我们这些朝中的官员夹在徐有贞大人跟石亨大人的内斗之间,那是左右为难,动辄得咎。还要请李大人多多指点才是。”
李贤闻言,慌忙张口言语道:“王大人可不要这般说法,下官人微言轻,再加上官职低微卑贱,如何能给户部尚书王大人你什么好建议。指点那更是怎么也谈不上了。”
听李贤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杲心里头觉得李贤这不过十分故作姿态而言,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贤大人如此言语,岂非过于谦虚,本官这般说法,自然是知道李大人在石大人面前是一把抓,石大人对李大人可是青眼有加。”
李贤见户部尚书王杲有此一说,便装作极为惊诧的模样含糊的言说了一句:“王大人可真是消息广通,昨日石亨石大人私见李贤,不曾想王大人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李贤实在是极为佩服。”
见李贤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杲便有些沾沾自喜的:“李贤所言一点不差,其实本官还是有些门路的,实话不妨告知李老弟,其实李老弟跟石亨大人密会之事的消息是石大人府中的管家石千告知本官的。”
李贤听的户部尚书如此言来,心里头便是恍然大悟,昨夜的所有疑惑全都明白了。
从眼下的情形看来,定然是户部尚书王杲收买了石亨府邸里头的管家石千,好给自己探知消息。
因此之故,昨日石亨跟自己言说的那些不咸不淡的话,才会这么快的传到了户部尚书的耳朵里头。
如此想来,李贤心里头明白为何自己昨夜方一回府,府里头的心腹仆从便报知称呼户部尚书王大人府中来的贵客已然等候多时了,看情形原来是石亨府邸中的管家石千给户部尚书的密报所致。
想通透了这一点之后,李贤便对着户部尚书王杲张口言语道:“王大人,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正如王大人所言。不过是石大人在下官跟前提出了欲要帮着下官在朝中挪移一下位子的意思,可是下官已然拒绝了此事。王大人不必忧心。”
听得李贤有此明正的相告,户部尚书王杲心里头虽是宽慰了不少,不过依旧觉得这件事情马虎大意不得,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你能如此维护本官,本官自是感激不尽,只是不知道石亨大人究竟心里头是怎么个想法,照理来说,本官给石亨大人的冰敬,炭敬和节敬从无断缺,如何石亨大人就看上了本官的这个小小位子。”
李贤听得户部尚书王杲有此一言,心里头明白此人心里头依旧有些化解不开的谜团。
李贤细细想了一下,觉得想要令户部尚书不至于给自己添乱,扯着自己的后腿,或者希翼日后能帮自己一把,唯有坦诚相见,好好的在这件事情上帮他一把。
想定了此事之后,李贤便对着户部尚书王杲施礼说道:“大人,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大人若是不信,下官可以带着大人到石大人府上对面对质。”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杲心里头不觉有些惶惑,他见李贤是这般斩钉截铁的态度,自然在心里头也便明白了此事绝不是李贤的授意,那么如果是石亨的用意,那就更加不得不防了。
心里头有此惊惶不定的想法,户部尚书王杲只得对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如此客气,本官从无怀疑李大人的意思,不过要是无缘无故的到石大人跟前去辨说此事,终究有些不太好。”
李贤听得户部尚书王杲口中是这般的说法,心里头明白此人心下还是想要到石亨跟前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的,如今畏葸不前只怕还是畏惧石亨的权势,怕到时候一句话说的不对,下不了台面。
李贤心中如此想来,便对着户部尚书开口言语道:“大人不必如此,石亨大人也不是老虎,石亨大人虽说是皇上跟前是红的发紫,不够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只要王大人肯跟李贤到石大人跟前说明此事,那么此事也就极为顺利了。”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大人颇有些惊疑不定的张口对着李贤言语道:“李大人可有把握。”
见户部尚书有此一问,李贤心里头明白此人还是有些动了心,便对着此人开口言语道:“正是如此,只要王大人跟李某到石大人跟前说一声,到时候石大人就算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会应允此事。日后户部尚书的位子对于大人而言便是安如磐石了。”
户部尚书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就对着李贤便接口言语道:“李大人肯如此帮忙,本官够不知道该如何相报才是。”
李贤闻得此言,便对着户部尚书开口言说道:“王大人不必客气,你我既然是同官僚属,这等事情李贤自当尽力。”
听得李贤有此言语,户部尚书便接口言语道:“也罢,此番就多谢李大人帮忙了。”
李贤闻言便点点头开口言语道:“王大人客气了,区区小事,何必言谢。”
户部尚书王大人听得李贤有这般的说法,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此事绝非如此,于李大人虽是小事一桩,可是对老夫而言便不是小事了,老夫忝居户部尚书也算有些年头了,若是在跟皇上乞骸骨告老还乡之前被石大人排挤出去,老夫的一家老小就会顿失活路,此番李大人愿意出此援手,也是救了老夫的合家老小。”
听得户部尚书王大人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王大人可千万不要这般说,李某受之不起。”
户部尚书王大人便接口言语道:“李老弟,方才老哥我说的都是心里话,眼下徐有贞跟石亨在朝中激斗,眼看政局又要大起波澜,老哥我虽是忝为户部尚书,不过毕竟没有结党营私,党同伐异的徐有贞跟石亨势力大,日后夹在这两人之间,只怕也是极为难以做人。不过户部掌管天下的度支,决不可随意让人把持,老夫就算是拼上这把老骨头,也要将户部尚书的位子守住,绝不轻易拱手送人。”
李贤见户部尚书王大人是这般的想法,心里头不由颇为诧异,没有想到此人还居然有挺有骨气,先前倒是有些看不出来,李贤觉得朝中的政局还是颇为有望的。
心里头有此想法,李贤便对着户部尚书开口言语道:“王大人有这般抱负和心意,李贤也甚为敬佩。”
王大人听的李贤有此说法,便点点头言语道:“李大人过奖了,老夫都这把年纪了,算来也是有些老马恋栈,传扬出去之后,只怕有些人会说户部尚书王杲这个老糊涂蛋,居然站着茅坑不拉屎。”
李贤听他如此说来,便接口应声答道:“大人不必妄自菲薄,从当下看来,事情远不至于向大人所言的那般糟糕,朝廷里头即便是有些闲话,大人不必理会便是。”
听得李贤有此劝慰之言,户部尚书王大人自然是极为欣喜,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贤大人所言一点不差,老夫就权且听信大人的言辞,留着这把老骨头,再给朝廷和皇上效力几年。”
李贤闻言,便张口言语道:“王大人自当老当益壮,好好的跟朝廷跟皇上办事。”
户部尚书闻得此言,便对着李贤张口言语道:“李大人有此规劝,本官自当好好斟酌此事,此番多谢李大人开导了。”
见户部尚书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王大人不必过谦,此番就算没有某开导,大人也能如此。”
见李贤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大人便笑笑言语道:“李大人啊,李大人,你真是老夫肚子里头的蛔虫,一点不差,正是此话。老夫眼下确实无意就此离开官场。”
李贤听得户部尚书王大人有此一言,便接口说道:“好,既然王大人是这般心意,就随着李贤一同到石大人府上一行吧。”
听得李贤有此一说,王大人不由微微愣了愣,随即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这般说来,就是一定要跟本官去石亨府上一行了。”
李贤闻言便对户部尚书王大人点点头,随后开口言语道:“正是此话,王大人你也知道石大人既然是对李某有了那番允诺,李某虽是不愿掠人之美,不过其他的官员可就未必跟李某一个想法了。”
听得李贤口出此言,王大人便给李贤警醒了过来,从眼下的情形看来,事情还当真是如李贤所言的那般。
李贤虽然没有在石亨跟前公开应承石亨开出的那个盘口,自己眼下的这个户部尚书还算牢靠,可是难保石亨跟其他人言及此事,其他官员未必会有李贤这般的操守,就算有人又李贤这般的操守,可能也没有李贤这般的贤德,毕竟朝廷里头的部堂就这么几个,好些官员心里头一直巴望着有朝一日能够当上某部的部堂,如此一来,看着司官抱牍上堂,岂不是威风八面的事情。
心里下想到了此言,户部尚书王大人觉得有当面见一见石亨的必要,而且晚见不如早见,若是去晚了,石亨将户部尚书的位子许诺给了某个重要的部属,到时候想要挽回可就难上加难了。
户部尚书心里头想到了这么一件事情之后,心思也便活动了开来,随即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还是有见一见石亨大人的必要。”
李贤见户部尚书王大人如此言来,也便接口言语道:“早见不如晚见,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王大人,事不宜迟,还是随我即刻到石府一行吧。”
户部尚书王大人心里头已然是早就认同了此事,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也罢,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去见见石大人也不失为一招先发制人的好法子。”
李贤见户部尚书王大人赞同了自己的进言,便张口言语道:“好,如此就随我来。”
户部尚书李贤闻得此言之后,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慢着,李大人,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王某人公服拜谒石亨是否有些不妥,要不就换一身便装前去。”
李贤听他这般言语,便开口对着户部尚书王大人张口说道:“王大人,依李某之间,石亨的性情颇有些好大喜功,大人全套公服前去拜谒于他,石大人只怕会更加欣喜一些。”
听得李贤有此说法,户部尚书王大人想了一下,顿时有了领悟,眼下徐有贞跟石亨在朝中明争暗斗,双方都在极力的拉拢人马,而自己这般部堂级别的官员真是石亨和徐有贞极欲拉拢的对象,眼下若是自己公服前去拜谒石亨,必然可以让石亨产生自己情愿归附于他这一派的印象,如此一来,对于稳固自己的这个朝廷里头户部尚书的位置便是颇有裨益的事情。
想明白了这件事情之后,户部尚书王大人对于李贤自然是极为佩服,便对着李贤施礼说道:“古人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如今听得大人有此一言,事情便是如此,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古人诚不我欺。李大人方才言说的道理,精深奥妙,于本大人多有启发。李大人可谓是王某人的一句师。”
李贤见户部尚书王大人有此一言,便接口言语道:“王大人不必如此客气,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李某也没有做怎么事情,大人何必如此在意。今日到了石亨的府中,事情可能有些变数,还请王大人做好准备。”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大人便开口言语道:“大人所言一点不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便是如此。不过王某人既然择定了要到石亨府上一行,自然也就不怕其间的变数。”
李贤听他有此一说,便张口言说道:“王大人既然有此准备,那是最好不够,部堂,时候不早了,你我也该上路了。”
户部尚书闻言便张口应承道:“好,如此就好。”
两人联袂出了府邸之后,各自乘坐各自的轿班,随后两顶绿呢大轿子便一前一后抬向石亨的府邸。
等到了石亨的府邸之后,前导之人便给石府的门房投上名帖。
石府的门房见家主的贵客李大人跟户部尚书联袂登门造访,自是不敢怠慢,随即便遣人告知了石亨。
一边遣人通报石亨,一边就将李贤跟户部尚书王杲迎入了府中。
石亨在府中听人说李贤跟户部尚书王杲联袂来访,心中有些诧异,不够石亨是何许人,很快便镇定自若的命人去将两位大人请来。
当见了面,石亨见户部尚书王杲居然是全副官府前来谒见自己,心下颇有些诧异,还未等问话,却只见到户部尚书王杲和李贤匆匆走到自己跟前,随即跪下来给自己行礼。
“下官李贤,拜见石大人。”
“下官王杲,拜见石大人。”
一百三十四,谢君恩
听得李贤跟王杲倶是这般一般无二的声口,石亨心里头颇有些诧异,不过礼数还是要的。
故而石亨便上前扶起跪在自己跟前的两人,随即开口说的:“王大人,李大人,你们来了就来了,何必给本官行这么一套礼,本官如何受得起,两位快快请起。”
听得石亨有此一说,李贤便开口言道:“石大人不怪罪李贤肆意叨扰,便是李贤的大福气了,给石大人磕个头算得了什么。”
户部尚书王杲也随声附和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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