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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权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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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在此子身上打打主意。”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颇有些诧异的感觉,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追问道:“石亨的儿子,有何主意可打。”
简怀箴闻得此言,微微沉吟了一下说道:“石亨颇爱其子,若是本公主命人不动声色的将石亨之子从凌山学院劫走,藉此再将事情推托到徐有贞身上,李大人以为如何?”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简怀箴顿时明白了其间的关窍,便张口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这一招借刀杀人实在是极为高明。目下石亨的外甥李克麟已然应为徐有贞跟皇上报知石亨行贿之事而死,想来石亨已然是对徐有贞恨之入骨,若是再在石亨的伤口上撒上一把盐,只怕石亨定会寝其皮而食其肉。”
简怀箴听得李贤有此一言,便微笑着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也是有这般说辞,看来此计可行。”
李贤斩钉截铁的开口应道:“此计断乎可行。依着下官的意思,只要此计一行,石亨定然会跟徐有贞不死不休。”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简怀箴便接口言语道:“李大人所言甚至,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石亨跟徐有贞二人两虎相争已然是必然之事,两人互相攻讦也在意中,目下便是要好好营造出一个局面来,也好让徐有贞跟石亨之间的攻守同盟尽快分崩离析,让此二人的矛盾显化出来。”
李贤闻得此言,便接口附和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此事便是如此。若是此计一行,日后石亨跟徐有贞必然成为不死不休的对头,两人必然会以命相搏,我等也好藉此机会,居间挑拨。”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正是此话。”简怀箴开口言语道。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接口说道:“皇长公主说的是,不管是两虎相争也罢,鹤蚌相争也好,吾等不必介入其间,先由着他们狗咬狗,日后一击即中,一中便胜。如此,便可安然给于谦于大人报仇了。”
简怀箴闻言,也笑笑说道:“李大人所言甚是,从母下的情形看来,此事对于我等而言,便是一大好事,本公主心意已决,不管情形如何,事情总是要处置的,此计决不可就此搁下。”
听得简怀箴的意思是要行此计,李贤便张口说道:“皇长公主果然有法子,此计一行,对于李贤也是颇为重要,只要此计得逞,李贤这边在石亨跟徐有贞之间斡旋便容易多了,腾挪移转,无不顺心。”
简怀箴见李贤有此一言,便张口说道:“既是如此,就请李大人静候好消息,到事成之后,本公主定会派人将消息告于李大人知悉。”
李贤闻得此言,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多谢皇长公主,事情既然定下了了,李贤便先告辞了。”
简怀箴闻言便微微一颔首说道:“今日定下此计,本公主还要通盘筹算一下,李大人此番归去,本公主就不远送了。”
李贤听简怀箴有此一说慌忙接口说道:“何必劳动公主的大驾相送,说来着尚书府李贤有有些熟门熟路了,便是无人接送,李贤自个也能找到门路。”
简怀箴听得李贤有此一说,便接口言语道:“李大人果然是妙人,所说李大人自信能够找到门路,不过本公主作为地主,礼数还是要的。本公主便派一名女婢相送好了。”
听得简怀箴有一言,李贤便接口说道:“也罢,皇长公主若是执意要派人相送,这番心意李贤自是心领。”
简怀箴便微微一笑说道:“李大人说笑了,小翠,送送李大人。”
屋子外头帮着料理外间情形心腹婢女小翠便应承了一声,随即开口入内,对着李贤施礼说道:“李大人,请随小翠来。”
李贤便对着小翠开口言语道:“多谢小翠姑娘领路。”
“李大人客气了,公主吩咐,小翠岂敢不尽心。李大人,这边请。”小翠笑道。
说罢了此事,小翠便对着李贤做出了请的手势来。
李贤见得这般情形便随着小翠一道出去。
李贤一走之后,简怀箴便独自思忖了一下,觉得想要在石亨的儿子身上做文章,还是要找烛影摇红的南宫九重过来商议一番,也好筹措得当,万无一失。
简怀箴心下有此想法,便对着外面招呼道:“来人。”
外头伺候的女婢听得简怀箴有这般的吩咐,便从外面进来对着简怀箴施礼请示道:“皇长公主有何吩咐?”
简怀箴对着进来的女婢开口言说道:“速速派人去请南宫九重,就说本公主有急事相召。”
女婢闻得简怀箴有此
听得女婢如此应答,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速去速回。”
心腹使女便应承了一句随即便离开了。
简怀箴细细思量了一阵,心里头觉得李贤今日跟自己所言之事正是一个极好的契机。
徐有贞和石亨二人在夺门之变中沆瀣一气并跟宫里头的太监曹吉祥狼狈为奸,百般挑拨,从而掇使皇帝朱祁镇罢黜了于谦,便讲于谦投入了狱中。
而后更是变本加厉,指使朋党构陷于谦,终于迫使朱祁镇做出了处决于谦的决定。
当年简怀箴避居江南,对朝中的这段掌故丝毫未闻,等得知了消息之后,简怀箴赶到京师救援时,皇帝朱祁镇已然下了圣旨,于谦为了不牵累他人,决意自杀,此事对简怀箴而言自是一大憾事。
故而简怀箴对徐有贞和石亨等人都无好感,心下恨不得将这些人碎尸万段。
不过朱祁镇夺门复位之后,对夺门之变的中功臣大加封赏,简怀箴也不得不顾及在上位者。
毕竟皇帝是天下的共主,即便做错了一些事情,也不能将之如何。
故而简怀箴也只得隐忍不发,不过心底下依旧在等候时机,只要徐有贞跟石亨有什么动静,简怀箴都是极为关注的。
不过自从徐有贞跟石亨结成了攻守同盟之后,再加上宫里头的总管太监曹吉祥跟他们互通有无,这般宫里头朝廷上的几股势力勾搭到一处,盘根错节,实在是不容易对付。
简怀箴后来觉得想要对付这几个发动夺门之变的功臣,最好的法子是从内部攻破。
前番指使李贤到徐有贞府中挑拨徐有贞跟石亨的关系,便是基于这般的考虑。
不过即便如此,简怀箴心里头也明白,就是是李贤能够说服徐有贞跟石亨闹翻,也要从旁制造机会,促使徐有贞跟是石亨的攻守同盟早日破裂。
这般想来,简怀箴心下筹算了许久,觉得利用石亨的儿子石未风是个极好的法子。
想了不多久,只听得门外一阵响动,随即人影一晃,南宫九重便走了进来。
“九重拜见小姐,于此跟公主请安。”南宫九重一进来便对着简怀箴叩拜道。
见得南宫九重有此举动,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九重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开口言语道:“是。”
虽是南宫九重便站了起来,随即对着简怀箴施礼道:“皇长公主,今日如此急切的宣召九重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对着南宫九重开口言语道:“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想要借九重之力帮一件事情。”
南宫九重闻言便应声说道:“皇长公主但有吩咐,九重无不从命。”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今日李贤秘密来到尚书府告知了本公主一个天大的秘密,徐有贞预备在朝廷里头跟皇帝密告石亨。”
听得简怀箴如此言语,快人快语的南宫九重便开口言语道:“好呀,看来还是皇长公主看的透彻,公主在先前便说过徐有贞跟石亨几人终究会反目成仇的,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应当就是这般的情形,皇长公主真是料事如神。”吩咐,便开口言语道:“奴婢明白,奴婢即刻安排人去处置公主吩咐之事。”
听得南宫九重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此事一点不差,本公主也觉得此事是我等扳倒石亨和徐有贞的一大机会,本公主跟李贤大人商议了一阵子之后,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若是能够早如使得徐有贞跟石亨的攻守同盟破裂,日后想要对付这两人就容易多了。”
见简怀箴有这般的说法,南宫九重也颔首说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想要在朝廷上斗倒徐有贞跟石亨两人,最好的法子是利用两人之间的仇隙,如此一来,居间挑拨,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将徐有贞跟石亨的攻守同盟击破。”
一百一十八,子未返
见简怀箴有这般的说法,南宫九重也颔首说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想要在朝廷上斗倒徐有贞跟石亨两人,最好的法子是利用两人之间的仇隙,如此一来,居间挑拨,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将徐有贞跟石亨的攻守同盟击破。”
简怀箴闻的南宫九重有此一言,便对着南宫九重点点头说道:“九重说的不差,本公主跟李贤大人也是这般的想法,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想要攻伐徐有贞跟石亨的攻守同盟,分化瓦解,逐一击破是最为省力的法子。”
“公主预备如何处置此事?”南宫九重对着简怀箴追问道。
简怀箴听南宫九重有此追问,便对她开口问了一句道:“烛影摇红的资料里头可曾有石亨的儿子石未风的消息。”
听简怀箴如此问来,南宫九重始是一愣,继而便会意了过来,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烛影摇红有石亨独生子石未风的消息,此子年方二十岁上下,若是记得不错,应当还在柳州凌山书院读书才是。”
南宫九重有此一言,简怀箴便极为高兴的点点头说道:“九重你所言一点不差,此番欲要对付徐有贞跟石亨,便是要从石亨的独生子石未风身上打主意。”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接口言语道:“要在石未风身上打主意,皇长公主,这番话九重依旧有些听不明白。”
见南宫九重这般疑惑的模样,简怀箴便微微一笑说道:“其实事情也不算如何麻烦,只是要委屈石未风一阵子。”
简怀箴口中有这般说辞,南宫九重听了这话细细想了一想,忽然想到了一个念头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的意思是说,想要藉此机会扣留石未风。”
听得南宫九重有此一言,简怀箴便接口言道:“九重所言不差,本公主心下真有此意。石未风是是石亨的独生子,目下又在柳州凌山书院读书,石亨虽是位高权重,也是鞭长莫及,只要将石未风绑架几天,随后见这件事扣到徐有贞的头上,到时候就算徐有贞想要澄清此事,只怕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的意思是藉由徐有贞攻击石亨的机会,将绑架石未风的事情赖到徐有贞的头上去。”
简怀箴闻言便点点头说道:“九重说的不差,本公主已然让李贤大人居间挑拨了,只要事情一成,便会通过某种渠道把小道消息传递给石亨知道,如此一来石亨定然对徐有贞恨之入骨。”
听得简怀箴有此解释,南宫九重便开口言语道:“公主算无遗策,如此双管齐下,就算石亨跟徐有贞如何精灵诡诈也万万算计不到是我们居间捣鬼。”
简怀箴闻言便点点头说道:“正是此话,不过此时的关键还要看九重麾下的烛影摇红门下弟子,绑架石未风之事切不可走漏一点消息。若是让人撞破,便会前功尽弃。”
听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面色一正说道:“皇长公主请放心,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烛影摇红的门下弟子中多有以此道见长之人,只要我分派停当,此事便是万无一失。”
听得南宫九重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那么石未风一事便要借重九重的大力了,决不可让旁人撞见,一定要小心谨慎。”
南宫九重便接口应承道:“皇长公主请放心,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一点不差。必要的话,九重可以亲自出手。”
听得南宫九重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这倒是不必,烛影摇红门下多有能人异士,想来此事就算你不出手,也能顺顺当当的办的妥妥当当的。”
南宫九重闻得此言便开口言语道:“承蒙皇长公主的美言,此事只管交给九重去办便是。”
听得南宫九重有此自信满满的表示,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也罢,此事就托付给九重你去办,事成之后,尽快给本公主一个音讯。也好让本公主得知此事,接着便筹划下一步改如何应对。”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接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只要拿捏住石未风,便可以让徐有贞跟石亨大闹一场,对于我等而言,实在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时局如此,看来过不了几天,朝廷里头便会有翻天覆地的大变动。”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接口言语道:“此番事情若是能够顺利功成,日后对付徐有贞跟石亨便可分而治之,逐个击破了。”
简怀箴听得南宫九重有此一言,也接口说道:“九重此话一点不假,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便是如此。”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若是石亨跟徐有贞不上当,又将如此处置。”
简怀箴听得南宫九重有此一问,简怀箴便笑笑说道:“就算石亨跟徐有贞不上当,本公主也有法子令他们相互攻讦,何况李贤李大人已然获取了信任,居间挑拨之事就算交付个李大人去办,也是极为稳妥的。”
听简怀箴提到了李贤,南宫九重便点点头说道:“李大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杰,比之正色立朝的于谦于大人也不逊多让。”
简怀箴闻得此言,也开口言说道:“李大人不是英雄,李大人是圣贤。”
听得简怀箴口出此言,倒是激起了南宫九重的好奇之心,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九重你应当知道李大人平素结交了不少三教九流之人,跟贩夫走卒也能够套套近乎的趣闻吧?”
听简怀箴有此言语,南宫九重便开口言说道:“公主所言甚是,据烛影摇红门下弟子处得来的消息我们的这位李大人似乎是当代的孟尝君,虽说没有门客三千,可是结识之人可不止三千之数,无论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天下似乎没有我们的李大人不可交游之人。”
听得南宫九重如此言说李贤,简怀箴便开怀一笑道:“看来李大人果真是声名在外,就连江湖子弟都如此称许,果然有其独到之处。”
南宫九重听简怀箴这么一说,便接口问道:“皇长公主,将此事托付给李大人,是否合适。”
简怀箴听得此话,心里头明白南宫九重是觉得李贤处事圆滑,八面玲珑,未必可靠。
简怀箴便微微一笑言语道:“九重放心,李贤李大人秉持于谦大人遗志,乃是朝中一等一的好官,先前为了替于谦于大人的遗孤于冕上书跟皇上请命,差一点让皇上下旨砍去了闹到。如今为了给于谦大人洗刷冤屈,不惜以身犯难,厕身魑魅魍魉之徒中,欲要寻出这些小人谋害于大人的罪证,从这等的意思上来说,当今天下的群臣里头,再无一人能够及得上于谦于大人了。”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看来是九重失言了。”
简怀箴听的南宫九重有此一言,便开口言说道:“其实九重也没有失言,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想要对付石亨跟徐有贞这两个大奸臣,势必要倚重李贤。”
南宫九重闻得此言,便开口言说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九重回去之后便让门下弟子小心行事,先不动声色的捉拿了石未风,也好配合李大人行事。”
简怀箴听南宫九重有此一言,便极为高兴的开口言语道:“九重你能有此言,本公主心下甚为欣慰,你方才所言一点不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想将石亨的独生子石未风捉拿住了是至为重要的事情,不过切记不可惊动旁人。”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便开口言道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事不宜迟,九重这边会烛影摇红吩咐门下弟子筹备此事,一定极为小心的处置此事,不让任何人发觉。”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点点头说道:“此事便全权交付你处置,切切小心。”
南宫九重便辞别了简怀箴,回去安排烛影摇红门下弟子到柳州凌山书院捉拿石未风去了。
过了几日,朝中果然出了大事,徐有贞给皇帝朱祁镇上了一道表章,言及河南巡抚李克麟在赈灾一事上中饱私囊,以权谋私,下狱之后只知不免,便畏罪自杀,随后笔锋一转指名道姓的攻击石亨为了卫护外甥李克麟,贿赂公行,紊乱朝纲。
这等大事自然是瞒不过朝中诸臣,没一天功夫,朝野便传扬的沸沸扬扬的。
此事自然是瞒不过石亨,石亨被朱祁镇罚在家中面壁思过,自是不便上朝当面跟皇帝辩诬,如此一来,便只有一种法子,石亨便写了一道奏折派人递给皇帝,为自己和李克麟辩解。
两道奏章都摆到了朱祁镇的御案跟前,朱祁镇看着互相攻讦的两道奏折,自是委绝不下。
朱祁镇不明白平素相处的颇为洽和的两名股肱之臣为何会反目成仇,他原本便是性情仁厚之人,对于朝中的徐有贞跟石亨之争心下虽是恼恨,不够为了顾及朝廷的面子和自己的面子,朱祁镇便决意先将奏折留中不发,以此来提醒当事的两名大臣不要搞得如此针锋相对,以免以后举头难相见。
朱祁镇的这一招自然是有些作用,徐有贞跟石亨见皇上将奏折留中,且无下文,也无旨意。
这两人都是城府极深之人,自然是明白朱祁镇的心意。
不过随时明白了朱祁镇的心意,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两人已然走上了分庭抗礼的路上,自然也不肯轻易想让。
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徐有贞跟石亨心里头都有些嘀咕,毕竟皇帝没有表态,他们也不敢闹得太过张扬。
局势在几天之后似乎有些缓和了下来,不过却因为另外一件事情有打破了这般的平衡。
事情颇为简单,就是在柳州凌山书院读书的石亨的独生子石未风,忽有一日忽然神不知鬼不觉失踪了,形迹不知,轰动了书院。
书院山长韩暨陵极为恐慌,他深知石未风是当朝大员石亨的独子,如今在自己的书院中悄然失踪,石亨若是得知了这般情形,绝不会轻易饶了自己。需要将此事早些报知石亨知道此事,否则到时候石亨怪罪下来自己可是吃罪不起。
书院中谣诼纷传,那些求学的书生们是说什么的都有,不过不管如何,都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石未风为何失踪了。
不过石未风平素倚仗他爹的权势耀武扬威的,在书院里头调皮捣蛋,不可一世,几乎没有一个人喜欢他,故而幸灾乐祸的人倒也不少。
山长遣人细细查问书院中的人,可是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什么眉目来,依旧是没有一人得知石未风为何就这么消息的无影无踪了。
书院山长韩暨陵心下焦急不安,他明白若是找不出石未风来,那么就要进口将石未风失踪之事告知远在京师的石亨,如此日后方能可告无罪。
有此厉害相关,他便谴斋长司马子卿亲自快马加鞭去京城告知石亨。
山长有命,斋长司马子卿自是不敢怠慢,日夜兼程的便感到了京师,随即到石亨府中通报了这等事体。
石亨正在家中面壁思过,忽然闻得才有此消息,因为是中年得子,膝下也只有这么一个独子,不由衷心痛彻,险些昏倒了过去。
等缓过一阵之后,石亨细细思量了一番,觉得此事极有可能是别有用心的人指使人做的。
想来想去,石亨觉得便怀疑是徐有贞最为可疑,徐有贞这些时日以来对自己猛下杀手,直欲将自己扳倒。
这番情势石亨自是洞察在心,他心下觉得徐有贞劫持了自己的儿子石未风就是逼着自己就范。
心里有此仇恨之意,石亨便愈发肯定自己的儿子石未风的失踪定然是徐有贞搞的鬼。
新仇旧恨倶涌向心头,石亨对徐有贞极为愤慨。
不过即便是如此,石亨也还算镇定,这么多年沙场历练,宦海浮沉,已然让石亨心里头明白了一件事情,无论徐有贞想要如何对付自己,至关紧要的是要冷静面对,审时踱度。
要是自己先乱了阵脚,那事情可就非输不可了。
心里将事情细细思量了一下,石亨便觉得石未风若是别徐有贞派人劫走,那么最好的法子便是以毒攻毒,暗中派人将徐有贞的家人劫持走。
石亨思量了一下,突然想到徐有贞的女儿徐栖歆。
石亨知道徐栖歆是徐有贞的掌上明珠,要是派人将徐有贞的女儿劫走,如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这倒是不失为一招克敌制胜的妙招。
石亨在心里头打定了主意,便唤来了一名收买过来的武功颇高的护院,其人极为得力,早就已然帮着石亨办成了不少事情。
“属下参见石大人,石大人有何吩咐?”来人对着石亨跪伏下说道。
石亨看了此人一眼,便张口言语道:“本大人有件要是要你去办。”
来人便张口言语道:“石大人是在下的再生父母一般,只要石大人有吩咐,小人拼了命也要帮着石大人将事情办到。”
石亨闻得此言,便哈哈一笑说道:“这倒是不必,以目下的情形还不至于要你为本大人去死了,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至为关键的是绝不可透露风声出去。”
听得石亨有此一言,那人便接口说道:“请石大人示下。”
石亨闻言便接口说道:“徐有贞这些时日一来一直想要在朝廷上将本大人扳倒,屡屡在皇上跟前进言,想要将很多事情悉数赖到本大人身上。最为令人发指的是,徐有贞居然派人暗中劫持了风儿,看起来徐有贞这老儿此番是跟本大人不死不休了。不够徐有贞既是这般不义,那就不能怪本大人不忍了,你下去之后好好挑选武功卓绝的好手,潜入徐有贞的官邸中,见徐老儿的宝贝女儿徐栖歆给暗中捉回来。”
听得石亨有此一令,那人颇有些惊诧,不过石亨话已出口,便是定局。
“大人,这是能办,只是不知大人想要徐有贞的女儿的尸首还是活人。”此人对着石亨追问了一句道。
“自然是活人了,石未风还在徐有贞老儿手上,捉住徐栖歆的至为重要的目的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好跟徐有贞这老狐狸讨价还价,让他早日归还了我的风儿。”石亨眨着眼睛言说道。
“小的明白了。请石大人放心,小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徐有贞的女儿劫持过去,绝不会惊动徐府中人。”
言罢了此事,来人便告退了。
“徐有贞,既是你不仁不义在心,那就别管我石亨翻脸不认人。”石亨重重的捶打了一下面前的花梨木的案子,震的上头的物件都跳了起来。
一百一十九:钟离才
局势从表面上是平静了好几天,就连徐有贞也觉得石亨是斗不过自己,故而也不敢生事了,心下也颇为有些得意,心里头觉得自己才是朝廷里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元辅重臣,家国不可或缺的栋梁。
而像石亨这般的一时邀的皇帝恩宠的之人,看起来是平步青云,权倾朝野,其实不过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自己暗中授意其他文官给皇帝上几道弹劾的奏章,就能将石亨打回原形,让他乖乖的屈居下位。
徐有贞自然是觉得石亨不是自己的对手,环视朝中,石亨之后跟无人敢于跟自己抗衡。
侔者几希,看来也只有当年的于谦才勉强能跟今日自己的地位相提并论。
徐有贞心里头都生出了一点高手寂寞的心情,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实在是没有人能够在朝廷上跟自己抗衡。
不过徐有贞没高兴几天,一件飞来横祸如何降临到了徐府之中。
徐有贞的宝贝女儿,也就是那位年方双十正处妙龄的徐栖歆忽然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徐栖歆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官家小姐,徐有贞闻得此消息,心下大骇,命人细细探察了府中,就差掘地三尺了,将整座许府翻过来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徐栖歆的踪迹。
徐夫人便哭肿了眼,流干了泪,依旧是于事无补,女儿徐栖歆的影踪是一丝一毫的也不知道。
徐夫人便天天逼着徐有贞要女儿,徐有贞被逼着丝毫没有法子,只好派出了得力的人手细细的查探,可是查来查去,依旧是一旦蛛丝马迹也没有查出来。
过了一天之后,丝毫没有线索的徐有贞心里头隐隐约约有些忧心。
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徐栖歆很有可能是被那些不法之徒给劫持了。
徐有贞想来想去,觉得最有可能做出这等事情的来的人便是石亨。
这段时日以来,徐有贞在朝廷里头处处针对石亨,徐有贞心里头也明白石亨虽是避居家中,想来心下里头对于自己也是极为怨恨。
前些天徐有贞听闻了一个小道消息,听说石亨的宝贝儿子石未风被人从书院中劫持走了,音讯全无。
当时听闻了那个消息之后,虽是不知道什么人基于什么目的劫走了石未风,不过徐有贞颇有些幸灾乐祸。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自己的女儿也摊上这等事情之后,徐有贞的想法也就变了。
毕竟女儿是自己的心头肉,这颗掌上明珠居然在府邸里头莫名其妙的找寻不见了,徐有贞一则很是震惊,二来心下也极为恐慌。
居然有人在自己府中如入无人之境,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颇为令人骇异。
若是来人是来取走自己的首级的话,恐怕自己的项上人头都已然不保了。
除此之外,徐有贞觉得此事极有可能是石亨命他府中蓄养的那些死士所为,目下皇上极为信任自己,石亨还算有些顾忌,若是皇帝有朝一日不在信任自己,自己的帘眷一衰,石亨会不会做出这等举动来目下也是未知之数。
而此番自己的女儿徐栖歆无缘无故的在府中消失,对于徐有贞而言,此事便是一件极为可疑的事情。
“绝对是石亨派人下的手。”徐有贞认定了此事。
徐有贞是个文官,所说极得皇帝朱祁镇的信任,可是这么些年来,徐府的护院和戒备都是一些旧人,这些人都是很早就跟着自己的家丁护院,说起来并无武功卓绝之人。
徐有贞本来觉得这些个家丁护院也算是差强人意了,只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只怕绝不是如此简单的。
此番经此一役,徐有贞的脊梁骨都有些凉飕飕的,徐有贞心里头明白,就目下的朝中势力而言,自己麾下的文官集团的势力起码可以跟石亨那一派的势力平分秋色了,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说,跟随自己的都是些手无缚鸡的文官,而石亨结党营私,纠拢了不少朝廷的武官,朝中留言,天下兵力,泰半都在石亨的掌握之后,就说石亨起家的大同,王法都没有石家的家法大。
不过石亨的势力还算是有朝廷跟皇帝的牵制,石亨也不敢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来。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石亨居然会对自己使出这般见不得人的手段,居然将自己的宝贝女儿都给劫持走了。
徐有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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